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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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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包袱里掏出浅粉色的一身女装,里里外外的细心穿好,锦书重坐下来梳理自己的头发。
身前数十米处,听到一丝细微的有人走动的声音,锦书抬头。
“大胆,你是何人?胆敢来明月湖?”对面方向走出一名女子来,手里托着一个精致的小茶壶,茶壶里散发出来的清香随风飘出很远。
“原来这里叫明月湖,不错不错。你是何人?”锦书纳闷,没看见有人在这里啊,怎么忽然出来一位女子呢。
“我是谁你管不着,你来这里洗浴违反了博情宫的宫规,我要抓你去见宫主。”那女子手里稳托着茶壶,人形微晃,三两下到了锦书面前。
锦书好生奇怪,流行云明明说这里离博情宫还有数十里,怎么在这儿洗个澡就违法宫规了?
她并不想和那女子动手,只左躲右闪的避开她的攻击。
女子功夫一般,又始终抓着茶壶,根本就沾不着锦书的身。
又一个扑空,锦书迅疾出手抢了她的茶壶,跳到一边。
女子急了,“把壶给我。”
“给你可以,但是我有问题你要乖乖回答。”锦书左右瞧着那茶壶,是一把银质的小巧茶壶,壶盖顶端镶着一颗红宝石,精巧细致。
“你是哪里来的野女子?宫主三日前才选了在明月湖沐浴登位,已将明月湖化为禁地,你不知道吗?”女子气势汹汹。
“要问我是谁啊,想来你也不认识。不过,你家安夕宫主可是认识我的。我呢,就是博情宫新任宫主安夕的妹妹,此次是从古云来博情宫是为她贺喜的。”原来,这是安夕圈定的沐浴之所,还专门派人来打理,呵呵,有意思。
“你胡说,天下谁不知我家宫主并无兄弟姐妹,你还敢冒充宫主的妹妹,真是该死。”女子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锦书咬碎吞掉,只碍于茶壶在她手里,才不敢轻举妄动。
“呵呵,你若不信,去问问你家宫主好了,就说她的锦儿妹妹来了,问她是否欢迎我?”锦书稳当的站好,和那女子蘑菇。
“你真是夕宫主的妹妹?”女子有些疑惑。
“如假包换。”锦书肯定的点头。
“既是来贺喜,也不该半路来明月湖洗浴,宫主会生气的。而且,你好像不是一个人来的,周围好像还有男子的味道?”女子四下看了看,有些不确定。
“妹妹,那几个男人是和我一起的,都是来向宫主贺喜的,其中还有一个是安夕宫主在闺阁时的老师呢。可否现在就领我们去找安夕?”
听锦书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女子也就相信了七八分。“各地来贺喜的有上千人,都在宫外十里处的临时搭起的帐篷外排着队,登位之前,宫主不能见客,这是规矩。一会我撒完这些粉,就带你们过去。”那小丫头拿过锦书手中的茶壶,将里边用绸布包裹成球状的花粉包投进湖里。拍拍手,招了锦书往回走。
两个人前脚一动,后边的五个人拉了六匹马都从各处隐蔽的位置走出来,跟在了后边。
博情宫那女子领着一行人顺着一条羊肠小路行走,几匹马儿跑的不紧不慢,大约过了两柱香的工夫,小路的尽头看见一条大路。大路宽敞的很,并排行驶两辆马车还有富余。那条大路上,沿途劲装结束之人络绎不绝,肥矮高瘦,各色各样的人都有。腰悬刀枪手拿棍棒的多是江湖中人,而身穿官服前呼后拥的则是官府中人,皆都往博情宫方向而去。
离着那条小路的尽头还有百步远的时候,锦书突然迅疾的点了前边领路的女子的穴道,女子当场僵直,张口瞪眼。
“黑子,交给你了,解决她。”锦书对身边的黑子低声耳语。
黑子稍愣后不再迟疑,将那女子拖到了后边,一剑穿胸,顷刻毙命。
“怎么杀死她了?有她指引不是很好吗?”流行云看着那倒地的尸首,有些意外锦书的做法。
“她送我们到这里就可以了,你看这些路上的行人都是为贺喜而来,到了前边自会有人接待。若是留她,怕坏了我们的计划。”锦书回答,将那尸体草草处理,重新上马前行。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九十二章 博情宫外
“大哥,瞧那三人不是绝世三公子吗?怎么也来了博情宫?”路上行走的人目光看向假面他们三人,假面的招牌面具再加上廿朝安的一把竹扇,绝世三公子的身份在江湖中是极其好认的。
“瞧那中间的女子,是不是个傻子啊?这三人护着一个傻子来做什么?”又有一人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见了行在中间呆滞神情的锦书。
锦书他们一行六匹马两两一伍,最前是流行云和黑子,中间是锦书和冷面,后边是廿朝安和晚秋蝉。一身浅粉色的裙装,在几名男子的簇拥下,确实格外的惹眼。更惹眼的是她那傻乎乎的样子,东张西望,嘴角下斜,口流涎水,在旁侧的人看起来,不是痴呆就是弱智,通俗的说,就是傻瓜。
这样的六个人骑在马上,很多行着的人向他们行着注目礼。窃窃私语声不断。
越向前行,周围的人越多,逐渐道路就被拥挤的越来越窄,人群行进的速度越来越缓慢,很多人下了马,一点一点的向前。
前边五百米远的位置,左右路边都搭了凉棚,数名年轻美貌的女子站在路中间,当头的几名拿着一面金色令牌,正在疏导前来贺喜的人到路两侧的凉棚休息。
这几名女子长得美貌动人,只是脸上冷若冰霜,丝毫不近人情。拿着贺喜客人递过来的拜帖,只简单说一句:左边二号或者右边五号,语气冷漠,无丝毫迎接客人的喜庆。
黑压压的人群就这样蜗行前进,锦书的耳边有人抱怨着,说博情宫太托大,客人来了竟然不让进门,只在外边撘了棚子让暂住,真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另有人说,你别看你住凉棚,人家还有住客栈行馆的呢,只是你不到那个级别,人家自然不把你当头蒜。
前后五个人都下了马,但是锦书没下马,居高临下,看的才清楚。
“你,怎么还不下马?”一名身着皂黑紧身衣的女子点指锦书,锦书还在嘻嘻傻笑。“大胆,何人将这傻女子带到此地?”这名黑衣女子叱喝。
锦书身前身后的女子她也不看,就是对着锦书呼喝。
“这位姐姐,她有什么不妥?”冷面见那女子如此霸道,忙将手里的马缰交到身后的晚秋蝉手里,上前答对。
“你是什么人?”横眉女子转头问。
“我是沙门郡的统军教头。”冷面回道。
“怎么,你们郡侯不来倒派了统军教头来,也太不把我博情宫放在眼里了吧?谁不知我家安夕宫主乃是当朝皇帝亲自命定的。”那女子极轻蔑的神情,丝毫不把冷面这个教头放在眼里。“既然你们是一起的,就往左边第十五间帐篷去吧。”打发叫花子样,对着几个人挥手。
“我们六个人六皮马,怎么就给分配了一间帐篷,至少要两间大凉棚吧?”廿朝安不满。
“你们自己长了眼睛朝后面看看,来了这么多人,有你们打尖休息的地方就不错了。这个傻女人你们看好,不要惹麻烦。”
“势利眼。”走过身边,廿朝安骂了一句。
那女子清楚的听见了廿朝安的话,转身拽住了廿朝安坐骑的马尾,“你给我站住!”
“我站住怎样?”廿朝安早被她刚才的态度惹了一身火,准备教训教训这些不醒目的奴才。
锦书他们这边和那分配地方的女子起了冲突,后边排队的人群开始骚动。“喂,怎么回事?磨蹭什么?还分不分了?”
“就是,博情宫再大牌,也不能把客人干晾在一边吧?”
“姑娘,你不是看见美貌男子就挪不开步了吧?”
“要我说啊,就是迈不开步也情有可原,这博情宫里都是正值芳华的女子,从不允许陌生男子进入,那可是灭人欲啊。”
“就是,听说新任宫主安夕本是古云郡侯的千金,美的如仙子一般,只是这等女子也只能一个人寂寞终老,真是可惜啊——”说此话的是个粗犷的江湖汉子。
那皂衣女子面对众人的起哄,气的脸上白一块红一块,可又不能对着这么多人发脾气,羞恼不堪。
“啊——”突然听见一声大叫,方才说话的那名粗犷汉子忽然七窍流血倒地,浑身抽搐,片刻后就停住呼吸。
周围众人都惊呆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一下子就死了?
“若再有诋毁博情宫的言语,此人的下场就是尔的下场。”鬼魅似的一条白影刹那飘到众人眼前,不由分说对着刚才那皂衣女“啪啪”就是两耳光,“废物!”那女子的脸颊瞬间肿胀,却一声不吭。
白衣女子余光漂向锦书他们,见廿朝安还在拉着架势,莞尔一笑。“几位公子速速移步,这里是通路,不能久留。”
流行云掏出藏在怀中的玄字令,递给白衣女子看。那女子并未伸手接,只扫了一眼,面上吃了一惊。“原来是玄极子郡侯家有差遣,刚才实在是怠慢了。”说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皂衣女子。
皂衣头也不敢抬,肿着半边脸继续分流那密密麻麻的人群。
“几位公子跟我来吧——”白衣女子作了个请的姿势,客气的邀请道。
远近亲疏,人情冷暖,真是自古皆然啊。锦书在心里慨叹。
这一路随着那白衣女子,路过两侧的凉棚、帐篷,里边都是挤满了人,马匹都随意散在外边,因为人多,显得凌乱杂混。
“因为这次新宫主即位,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总有些是凑热闹的,博情宫又不能不接待,因此便设立了这些简单的蓬帐,不过,我们在宫外另修建了三所驿馆别院,一些重要的尊贵客人都在驿馆里。”白衣女子见几人对周围所见甚不赞悦,解释了几句。
蓬帐绵延向前大约有六七里路,然后就看见了建在路边的几处新落成的馆驿,馆驿都是三层楼高,灰色外墙,以木结构为主,建的不太复杂,没有太多繁琐的装饰,基本属于简单实用的风格。一二三四数了数,一共有七处,分别标了名字,幌子挂在最高的位置。
“前边右侧的’鲲鹏’是特为玄极子郡侯准备的留侯之所,听说郡侯有事耽搁了行程,几位公子前边请吧。鲲鹏馆外自有人接应。”白衣女子说罢,并不停留,即刻转身离去。
下一章:皇帝露头,谜团环绕。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九十三章 皇宫谜团
海龙郡。皇宫。
夜晚降临,皇帝的寝宫却并不如想象般的灯火辉煌,相反,庞大的皇宫里到处黑漆漆的一片,而寝殿的门却虚掩着,并没有关,里边毫无一丝动静。
“万岁——”寝殿门外传来值班小太监压低声音透着恐惧的询问。看着漆黑一片的寝殿,外边提着灯笼的太监哆里哆嗦的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半晌,并无人答话,寝殿里或者根本就没有人。可是,今夜,皇帝并没有在任何嫔妃那里留宿……
这个皇帝不近女色,是满朝文武都为之歌颂的一件功德。先帝的后宫三宫六院的共留下了上百名后妃,到了影帝手中,竟然残忍的全部殉葬了。先帝的两任皇后都是因病而逝的,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满朝文武都在猜测是不是连皇后也要陪先帝而去。
如今的后宫,没有皇后,没有贵妃、嫔妃、贵人、随侍,所有一应该有的封号一个也没有,充斥后宫的女子却有很多,也都是皇帝亲选的,不过——承宠的人很少,少到这十年来也不到十名,而这承宠的十名女子中,如今还活着的只有两名,却已是病入膏肓。
整座后宫,自影帝登基就再也不复歌舞繁华,白日里只有皇帝的昭安殿人来人往的还算热闹,到了夜晚就是死寂一片,而且总不断有各处的宫女太监暴尸,因此,后宫中所有的人在夜晚都会心惊胆战,私下里所有人都称影帝的后宫为坟墓。
负责皇帝寝殿执勤的太监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外,对着那虚掩的殿门又喊了几嗓子,“万岁——”声音里满是恐惧,每到傍晚,这种恐惧就无时无处不在。皇帝不在自己的寝殿,难道是遭遇了什么意外?
小太监顾不得害怕,心中因担心着圣驾的安危而极度恐慌,站立不稳,一头撞进门去,宫灯的光亮柔和,只照出脚下的一小片。
“喔——”头顶一声奇怪的啸吟声,这名可怜的小太监还完全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被摔出寝殿门外,当即脑浆迸裂而亡。
“晦气。”一团黑影落下,黑夜里一对眸子烁烁闪亮。
黑影并没有落地,而是盘旋一圈后直接向外飞出了,那动作绝不是武功中至上绝境的轻功,而是类似于飞行,那是人类所不能做到的禽类的飞行。
城外护城河边,一个人影在黑夜中伫立,无声无息。
“你来了——”
声音从空中传来,入耳清晰,伫立之人抬眼看,哪里有人,头上还是黑漆漆的夜空。
“不要找了,我看得见你。知道找你来是为什么吗?”
“本人愚钝,不知!”站立的人回道。
“愚钝——”声音沉吟片刻,站立之人只觉得一股劲风刮过,他便被莫名的提起,整个人被人抓着没入护城河中。稍停一会,又被提起来摔在岸上,尽管他努力挣扎,可是整个过程中他还是都没有看到对方是谁。
因为突然入水,河水有些许呛进了他的肺里了,他猛咳几声。
“你喜欢的女子我会帮助你得到,但是,你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我要她的命易如反掌——”虚无的声音,忽远忽近,让人根本无法判断声音的来源和位置。
咳声停住,蜷在地上的人慢慢站起,在这慢吞吞站起来的过程中,他的内心也在经历着挣扎,终于,他挺了挺身。“你想知道什么?”
“所有,一切!”胜利者微笑了。
“好。我告诉你——就像你所说的,君后前一段时间的确出了赤花宫,具体去了何处我不知道?还有,我们所要捉拿的丘锦书四年前确也是被君后放走的,当时,君主为了平息此事,以渎职罪杀掉了在黑云洞守护的卫士。但是,丘锦书是不是君后的女儿,我真的不知道,君后沉默寡言,从不谈论个人是非。十几年间,除了这一次外出,他从未离开过赤花宫。”回答的声音逐渐平稳了,“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请你不要伤害无痕!”
“你放心,我还不舍得杀死她,为了你,我还要留着她呢。我相信,赤花的一切很快就是你的了,草三浪。”
渗人的笑声伴着头顶的声音远去了,那略带着微寒的瑟瑟夜风透进草三浪被河水湿透的衣衫,让他从心底里钻出股股的凉气。
面对着皇城的护城河,背后海龙郡高大的城墙在黑暗中高耸,在高达数丈的城墙外,面对着身前平静无澜的护城河,他的内心却是起伏不定,突然感到自己在被神秘的黑暗所牵引,并被捉弄被戏耍,而又不得不臣服不得不顺从。
草三浪本来跟随他的师傅赤花到了博情宫,师傅要去抓当年那个孩子,他去做帮手。可是,昨夜,他收到了一个神秘的指令,要他连夜赶来皇城,在护城河边等一个人,指令上说若保所爱,需按令行事,否则,爱人将身首异地。
不知道是谁下的指令,也不知道要等的人是谁?然而,对方知道无痕的名字,知道他深爱着她,只要这一点就足够了。
他——终究撇下了师傅,独自来赴约。若得所爱,不惜一切。草三浪的心从来都是残酷的。背叛、出卖、恩将仇报,这些字眼在他的意识里本不存在。此后,这一团神秘的黑暗将主导他的人生。
黎明如蹒跚走路的老人,终于慢吞吞的从黑夜的尽头露出脸。皇宫里,换岗的人们开始为新的一天作准备,洒扫要赶在天明之前。
两名宫娥拿着竹叶扫把一丝不苟的沿着灰白的玉石桥向着皇帝的寝殿方向打扫。“刷拉刷拉”,不敢发出大的声音,轻微的竹叶划过地面的摩擦声。
“红姐姐,你看——”一名宫女停住,手指着前方。
另一名宫女连忙抬头,不远处的玉石地面上,头朝下趴着一个太监,地上是有些干涸的血渍。没水有惊慌,没有喊叫,一名宫女去找来了皇宫侍卫,三五个人抬了那太监的尸首,两名宫女用水冲净地上的污痕。当阳光升起,一切了无痕迹。
“哎,小桂子才当值半年就……”一名宫女惋惜的哀叹。
“不知什么时候会是我们呢——”另一名女子满是兔死狐悲的伤感。
日积月累,年复一年,当死亡已经司空见惯,这座黄金牢笼里的人们学会了漠视每一条生命,包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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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九十四章 留侯
鲲鹏馆对面是鸿鹄馆,两座驿馆分立道路的两侧,站在驿馆三楼上,隔着窗户探身向外看,便能看见前方庞大宏伟的博情宫。
锦书他们所居住的鲲鹏除了接待古云的玄极子外,还有另外的两拨人,一拨是图蜀郡的郡侯展翼及其随行人员;一边是皇城海龙郡派来贺喜的宫廷内务府的掌事太监,论地位论品级,已是所有来贺喜的人中最尊贵的了。
三拨人互不认识,但谁都知道对方的身份,为了减少麻烦,谁也没有主动去拜会对方。锦书他们被安排在了二楼。二楼共有六间房,正好一人一间。锦书本来想挑最靠里的一间,可是几个人都不同意,一致认为她应该在中间位置的一间。
安置好自己的东西,锦书准备小憩,最近这段日子连续奔波,很是辛苦。脑子里想着,意识上就开始犯困,头往枕头上一歪,睡着了。
知道左右都是自己人,想着这个地方应该是满有点安全感的,怎么说也还有三楼的皇宫里的大人,总不至于出乱子,锦书这才踏实的睡了。
这一踏实,就从半下午睡到了傍晚。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有一丝响动,似乎是轻声敲门,又似乎是敲窗。
睁开眼,金色的夕阳余晖洒在窗上,恍惚还有一抹浅蓝色的影子。浅蓝似有似无,像从天空裁下来的一角。
锦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角坐起身,想仔细看清楚。门在这时忽然被人打开,廿朝安提了一个木篮走进来。
“你还真能睡啊——快起床吧,博情宫送来了饭菜。”说着,将木蓝放在外面的桌上。
锦书再扭过头看窗户,那一抹蓝色已经不在了,她起身到了窗前,推开窗,眼见着一道蓝影钻进了对面的鸿鹄馆。
鸿鹄馆,莫非住进了赤花宫的人?锦书心里嘀咕。
“走——咱们到客厅去。”锦书想着这是件大事,可不能马虎。
“哦。”廿朝安又将那木篮提着,两个人去往二楼客厅。本来,廿朝安是藏着私心,想把饭菜拿到锦书房间里,他也顺便就可以留下来,躲开其他人的视线,他可以一个人与锦书共进晚餐,可是,事与愿违——
其他人都坐在客厅里了,还没有开动筷子。博情宫内配送的是份饭,每人一份,所以,各人的饭菜也都在提篮里。
“锦书来了正好,刚才我跟大家说的事情很严重,我们都要提高警惕才是。”晚秋蝉站起来,“我们对面的鸿鹄馆内住着的全是赤花宫的人,看样子大约有三十人。”
“哦?!你怎么知道?”锦书问,本来就是为了这事找大家说的,没想倒省事了。
“我刚才到鸿鹄馆里去走了一趟,若要高枕无忧,先要搞清楚周围是否有敌情才是啊。”假面促狭的笑着,嘲笑锦书的贪睡。
“这正好,你去鸿鹄探路,他们也来鲲鹏摸底,我们两家还真是礼尚往来。”锦书笑。
众人听她说,才知道原来他们被礼尚往来过了。
“赤花要确定我们来没来,我想他大概暂时不能有什么动作,总要等安夕的登位仪式结束才能动手,既然如此,我干脆去给他就来个亮相好了,省的他不放心。”扒拉完自己碗中的饭,看着几人还在闷头吃,锦书提议。
吃罢饭,正是休闲散步的时间,六个人决定在门前的一片空地上溜溜马。(作者:此举相当于示威。)这些新建馆驿的梯都是用厚木板悬空搭建的,上下楼梯间有很大的缝隙,习武之人走起来不会害怕,但是普通人上下这种楼梯,肯定会胆颤。
从二楼下来时,锦书遇到了住在三楼的皇宫的内务府掌事官,那人戴了一顶黑帽子,身穿藏蓝色的官服,正颤巍巍的扶着楼梯把手,小心翼翼的向下探脚。此人严严实实的挡住锦书下楼的通路。
既是要装成呆傻的身份,锦书就不能用轻功跃出去,只能站在那太监身后等,这一等可是等的花儿也谢了。也不知道那老太监是不是故意的,就只剩下十几节的时候,他一屁股坐下去,不走了,呼哧呼哧的喘气。
锦书这个气,他听动静也该知道后边有人的呀?这不是存心让人过不去吗?当下,锦书也不客气,横着身子拨拉开老太监,就从他身边挤了过去,等过去以后,回头朝他呲牙咧嘴的傻乐,把那老太监气的手直哆嗦。
“大胆奴才,竟敢推搡本公公——”下边的话还没说,锦书已经甩也不甩他,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驿馆门外,各人牵着自己的马朝着一片稀疏的草地走过去,因为马多草少,本来就不怎么茂盛的几片草地早就被啃的差不多了,几匹马不过是捡着一些草根再啃啃。
锦书跟在几个人后边,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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