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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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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倩是谁?她是谁的母亲?是她吗?自己是当朝公主?她不是刚刚才成为博情宫的宫主吗,怎么又成了朝廷的公主了?

仰脸望着父亲,窥那近在咫尺的父颜,一向慈祥和蔼的面容忽然间就隔了千山万水般遥远。安夕十八岁的天空,突然变得漆黑一片。

“退不退?”玄极子怒喝。

安倩看着玄极子愤怒的双目,咬牙切齿的轻吹了一声哨音。

那些球人收到撤退的指令,大部分立刻直飞着退回到原地,不再动弹。也有一些似已经死去了一般,直接坠到当场,不再动了。

锦书他们六人败絮似的摇晃着,纷纷倒地,每个人都如同血人一般。

流行云赶紧放开安夕,准备去查看锦书他们几人的受伤情况。

就在他已经快接近锦书的时候,那些静止在地、丝毫不见动弹的数个球人忽然间弹跃而起,这一次的攻击目标是玄极子。

玄极子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他只当他的身份,安夕的面子,江湖人的眼睛,那个女人还是要顾忌的,可实际上,他错了。

长久的安静,就连喘气的呼吸声也格外的刺耳。

博情宫当众谋杀了古云郡侯——旧宫主当众杀死了新宫主的父亲。这诺大的变故震惊了当场。玄极子,两朝重臣,文武双全,受影帝倚重,却出乎意料的死于非命。

安夕浑身哆嗦着,她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来人,喂夕公主吃强心丸!”安倩高喊。

一个婢女将一颗红色的药丸放进安夕的嘴里。

顷刻,人们看见刚刚还萎靡如泥,歪倒着的安夕豁然而起,动作利落,神情钢冷的扫视了一眼周围,一对妙眉皱起。

“夕公主,刚才安倩所说的都是实情,你听懂了吗?”安倩毕恭毕敬的走到安夕跟前。

“知道了。我是当朝公主,你是我的母亲,我的父亲就是影帝。玄极子是我的养父。还有什么?”安夕瞟了一眼安倩。

“十八年前,我与影帝初遇,两情相悦,但那时影帝无心帝位,一心想与我在民间双宿双栖,于是,生下你后,为使你远离皇宫是非,他才将你寄养在了玄极子郡侯家。不想今日这玄极子竟然当众要谋害公主,安倩才不得已才将其诛杀,请宫主裁夺。”

“好了,知道了,既是谋杀本宫,便该立刻诛杀。谁有异议吗?”冷然的妙目扫射下,众人纷纷低头。

十八年的养育之恩,顷刻间瓦解。皇家人的心果真都是石头做的。

“哎呦,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不过刚刚去吃了顿饭,瞧瞧这给闹的,咋就死了这么多人。”一个尖细的声音,皇宫派来贺喜的内务府太监迈着方步,挪着肥肥的身子走近人群里边。

挨个的在那倒地的人的脸上瞧着,忽然,眼尖的发现了玄极子的尸体。“我的天,这不是古云郡侯吗?怎的也死了,这可怎么是好啊——我可没法向万岁交差了,好好的登位典礼,全给搅和了。”那太监急的搓手,“来人,赶紧把郡侯的尸体装殓好。我说夕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啊——”

“公公就带了玄极子郡侯的尸体回古云去吧,若是皇上问起,就说是我杀的,因为他要谋反。”安夕淡淡的说到。

“行啦行啦,快都散了吧,这叫什么事啊——”太监已经慌乱的没了主张,只想着快点回海龙去汇报情况。他烦乱的挥手,让四下围观的江湖人散开。

“丘锦书,丘锦书呢,他们几个不是都是古云来的吗?赶紧的,把郡侯的尸体收敛回去吧,我得赶紧回去回报万岁——哎呦我的天哪——”那太监慌手慌脚的连博情宫备下的礼物也没带,带着人坐了轿子直接回返了。

锦书、流行云几人虽然受了窒息之苦,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都是听见、看见的,玄极子则是为救他们豁下了性命,安夕,眨眼之间六亲不认。

锦书站起来,死死的狠狠的盯住安夕的眼睛,为什么只一眨眼,她前后就判若两人,到底她服下的强心丸是什么东西?博情宫,到处充斥着诡异,在江湖和朝堂之上却大肆招摇?果然,背后之人好手段。

安夕回望锦书,些许的疑惑,些许的漠然。那样的漠然,锦书在前世的继母脸上也看到过。

“夕公主的养父,锦书就代为收敛安葬了,不知宫主今日还抓不抓锦书了?”锦书仰头,毫不畏惧的出声。

“你们就即刻回去,好好安葬了他吧——”安夕回答,不顾安倩的制止,她扭头、转身进了大殿。

她是公主,她是皇帝的女儿,就可以心冷心硬到如此地步吗?十八年,连冰山也暖透了,为何还抵不过那一粒小小的药丸?

她是公主——本来自己不是也可以成为公主的吗?

玄极子郡侯,你大约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有一日死在亲手养育的女儿手里,并且,即使是死后她也不再看你一眼。

锦书悲愤而哀伤。

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盛殓了玄极子。

六个人抬着棺,一路飞奔,所有的人都闪向大路的两侧,所过之处,人们默默站定,为这位声名极佳的郡侯默默送行。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一章   赤花父、女

碧秀宫中,纱罩宫灯、红烛高照、粉罗帐底鸳鸯成双。

对着菱花镜的女子,脸上的红云还未退却,身上衣衫也还有着些许的凌乱。刚刚,就在刚刚,花无痕终于禁不住草三浪的柔情攻势,半推半就的与他初尝了禁果,此刻,羞涩与浪漫还隐隐挂在眉梢。

很久以前,花无痕就知道草三浪是喜欢自己的,在赤花宫里,她所有的心事都只能对着他说,开心的,不开心的,她也知道终于有一天,自己是要嫁给草三浪的。

可是,却是在这样一个黑沉沉的夜里,在这个陌生的皇宫里,她和草三浪有了第一次。尽管他格外的温柔体贴,可是,当那场温情的云雨过后,当她又是一个人对着空屋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空虚和落寞,她发现自己有很多问题都没有问他。

为什么皇帝忽然间要把她选进皇宫里来?

为什么草三浪最近老是忙忙碌碌,见不着人影?

爹爹如今怎么样了?……

可是,她刚才什么也没有问,那么短的时间,她根本还来不及问,他就匆匆的走了。来去匆匆,没有说自己为什么来皇宫?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带她离开?

她已经成为了师兄的人,彻彻底底的把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他。那是因为,她坚信他对她的爱是天长地久永不枯竭的。如果父亲知道自己的决定,如果父亲知道她终于嫁给了草三浪,不知是不是欣喜呢?

她已经告诉师兄了,她不喜欢皇宫,她想赶快离开这里,想回到赤花宫去。在皇宫里,她不再是大胆、娇蛮的花无痕,这里有很多的规矩,她本也不属于皇宫,她只是皇宫里的一名可有可无的客人,所以,她的存在,除了被派来侍候她的三名小宫女,无人过问。说是侍候,实际上或者更像是监视。在这里她像一个只能行走吃饭的木偶,就连晨起去练功也被人阻拦。皇宫里的规矩啊,多如牛毛。

花无痕很想知道父亲现在怎么样了,虽说是恨了父亲很多年,但到头来她还是会牵挂还是会想念,毕竟那是她的父亲。

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影对着碧秀宫久久的站立,“无痕,只要我在,你就不会有危险!”默默的坚定的在心中发完誓,草三浪飞身而去。

他彻底背叛了君主,背叛了君后,都只为她——

面对强大的天鹰主上,除了服从除了效忠,他还能怎么办?师父——赤花君主,只因曾经的背叛就落得那样悲惨的结局。

终于知道君主为什么对主上如此的惟命是从,因为任何的反抗都根本毫无意义。

草三浪,终究要代替赤花成为天鹰主上的属下。

赤花,花无痕的父亲,此刻就立在距离花无痕很近的一处华丽的大殿里。屋子里灯火通明但却空无一人。赤花背靠墙壁,在彻亮的灯光下,像西方教堂佛殿里矗立的人体雕塑。在满眼金碧辉煌的映衬下,这一截浑身黧黑的雕像更显得突兀惹眼。

这里是皇宫的勤政殿,勤政殿的最高位置上摆设着一张龙椅,龙头高抬,龙眼圆睁,虎虎生威。

平日里皇帝批阅公文和处理公务只在两个地方,一是昭安殿,二是勤政殿。

寂静的夜里,大殿里辉煌的灯光照的四下如白昼般雪亮。勤政殿的大门敞开着,一袭紫色的龙袍出现在了殿门口,影帝的身后跟着八名宫女太监。

“皇上,您今夜还在勤政殿休息吗?”一名太监细声问。

“恩,你们都回去吧,朕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无事不要来打扰。”影帝挥挥手,遣退了这几个人,迈步进了大殿。

有人从外边关紧了殿门,八名宫人走远,大殿里只留下了影帝和那一截状似枯朽的漆黑的人体。

“赤花,这么多年了,别以为你那些背叛我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以为只是因为你抓不到那个丘锦书才落到今日的地步吗?错——你有今日的下场是因为你对他的感情远超过了对我的忠诚。”影帝站在那一截黑色人体标本前,开口说道。

“想当年,为了得到他,你来投奔我,我警告过你,不要对我生出二心,否则下场会很惨。你奉命驻扎在无极雪山,多年来,你可有找到我要寻找的人,没有!”影帝突然愤然激动起来,高声质问着那本已不能说话人体标本,忽然从那愤怒里又挤出一个极刺眼的笑。

“你可知为何君后要放走丘锦书,你一定想不到,因为那是他的女儿——就是当年你、我没有杀掉的那个傻子。哈哈,你的君后就在你的眼皮下养大了他的女儿,又在宫中偷偷放走了她,还在不日前私自出宫,到过凉寮和沙门,怎么,这些你都没有向我汇报——”

“你要抓他的女儿,他则要暗中保护自己的女儿,你们俩一直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对,不是猫捉老鼠,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哈哈……”影帝长笑。

“赤花,我现在就满足你最后的一个愿望,我让你见他最后一面。你一定想不到吧,我这三弟如今也在皇宫里了,而且是被你那可爱的徒弟草三浪送过来的,如今的赤花宫虽然实力大创,但也不是一无用处。我还要告诉你,你的女儿也被我请来了,她和她亲爱的师兄才刚刚作了夫妻,你一定很感谢我吧——好恩爱的夫妻。”

话说到最后,影帝的眼眯起来,上下的看着眼前这段黑雕,“你这副容颜——一真是十年不变,不亏我当年的驻容换心之术,也不知我那三弟这多年认不认得出你来?”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二章   黑色的眼泪

风之音站在勤政殿外,抬眼向上,看着巍峨的大殿外那三个斗大的字。想起儿时的很多过往,百感交集。

勤政殿外空无一人,一丝凉风扫过光滑的地面,不声不响的吹起他的衣衫。风之音迈步拾阶,站在那两扇门外,正要伸手去推时,门已经“哗啦”一声打开了。

“瞧瞧是谁来了?果然是朕的三弟。”影帝坐在龙椅上,手扶把手,姿态悠闲。

风之音默默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人,极勉强的行了礼,道:“不是皇上请我来的吗?”

“对,当然是我请你来的。朕想着,三弟你在赤花宫呆的太久了,一定很想回皇宫看看,所以就派人把你找了回来。你说,我这个皇兄是不是很体贴啊?”面对风之音的冷淡,影帝一点也不生气,脸上挂着明显嘲弄的笑意。“三弟,赤花可还合你的意?”

风之音不再言语,心平气和的等待着皇帝接下来的话。

“三弟,你说实话,你想不想坐到我这个位置来?”影帝又问。

“没有!”风之音摇头。

“你虚伪!当初先帝是选了你的,后来皇位被我这个懦弱无能的大哥夺走,你能甘心能罢手?”影帝言语犀利。

“谁当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治理好国家。”风之音说。

“那么,现在我再让你来坐皇位,你还愿意吗?”

“愿意!”风之音回答。

“三弟,你真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性格,直爽、干脆,哈哈。好,咱俩来比试比试,你若赢了我,你便坐皇位,你若输了——就得死!”影帝忽然腾身从高高的龙椅上直扑下来,站到风之音眼前。“你愿意玩这个游戏吗?”

风之音再次摇头。

“哎,你还是那么明智。你这样我连个可以游戏的对象也没有,皇帝当的很是无聊呢。”影帝忽然近身,凑到风之音的左侧,阴声笑语。“不过,我很快就不会无聊了,我会请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来皇宫,三弟你猜猜,她会是谁?”

风之音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他今夜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人啊,你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她就是你的女儿——丘锦书。”

风之音心里一凛,面上却并不改色,“皇上说笑,我哪里来的女儿?”

“是吗?丘锦书真的不是你女儿,莫非朕得来的消息是假的?”两个人目光交接,“不过,丘锦书以女子身份能进书院求学,斗败南麓,开办书局,定是个出众的人才,若是放在后宫也是个有意思的陪伴吧?”眼斜瞥到风之音脸上,影帝露出得意的笑。

“你——”风之音话出一字,咽了回去。

“三弟,你看你左边两丈远的位置上是什么?”

风之音顺着影帝的手指方向望过去,只见一截足有一人高的黑炭似的人形标本矗立在墙壁的一角位置,那人形越看越熟悉,虽然浑身黝黑如碳,可他还是一眼就觉得那是赤花。

匆匆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那眉眼,果然是赤花。

“你把赤花怎么了?”风之音回过头,怒道。

“果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弟对赤花日久生情,令人感动。”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三弟,你该谢谢我,十三年前,赤花带领众多杀手将你满门上下杀个精光,今日他被碳毒逐渐碳化,我这是替你报了仇。”

“碳毒?”风之音皱眉。

“三弟,你想不想知道赤花的真实身份?”影帝忽然神秘的一笑。“我若是告诉你,赤花原是你儿时的伴读,中侍郎吴真的儿子吴有亮,你怎么想?”

影帝说完这个消息,极期待的望着风之音的脸,他希望从那张脸上看到震惊、愤怒,可是奇怪的是他什么也没看到。

风之音还是一脸平静无波。

“怎么?你不相信?你以为还会有什么人能那么熟悉你的王府?那么了解你的埋兵布阵?那么顺利的突破你的王府亲卫军?就只有他——”风之音还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影帝继续说:“当然,原因你该知道,他爱慕你,呵呵,皇子的伴读爱上了自己的主子,很可笑吧。可是,最后他成功了,他得到了你,我为他改换了容貌,改变了身份地位。你现在明白了吧?醇王爷?”

风之音看着影帝,镇定的回答。“皇上说的这些赤花早已告诉我了,爱一个人的基础就是坦诚相待,我也已原谅了他。虽然我并不能回报他同等的爱,但是我亦不能用我的恨伤害他的爱。”风之音开口,朗朗有声。“其实,我更知道是谁给了吴有亮邪恶的力量,是谁站在黑暗的背后主宰着他。”

这时,矗立在一旁的赤花忽然从他那凹陷下去的眼角莹出一滴黑色的液体,油亮油亮的,逐渐渗出,慢慢的挤出眼角,停留在脸颊处,转眼就凝固住了。

一滴黑色的眼泪风化在黑雕的脸上。

“原来是这样!”影帝忽然大怒,庞大的身影哗然平地飘起,紫色的龙袍张开来,带着一阵劲风扫过。随着劲风过去,那截人体标本已化为一堆炭灰。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在我风烈国兴风作浪?”风之音终于忍不住了。他本来一直在怀疑的事情,就在刚刚那一刻突然肯定了答案。

“三弟问的可笑,我是先帝的长子风之影——你的皇长兄,怎么,你怀疑我了?”笑,极渗人的笑声。

“我的大皇兄影自幼善良憨厚,从不与人争执,二十年前先帝立皇储,众多大臣都力荐皇兄为皇储,但大哥他坚决不允,他一心向往乡野民间的生活,不想留在皇宫。先帝见其意志坚决才转立我为皇储,然,只过三年,他就性情大变,先帝驾崩后更是有恃无恐,废了我的皇储之位后夺位登基,前后反差,判若两人。我一直在想,以我皇兄的性格绝不会如此的狠辣奸诈,若有心皇位当年便不用推辞,到底是何原因让他有此变化,今天我才明白——”风之音痛苦的闭上眼,“你——本不是他!”

“醇王爷果然是聪明,我当然不是那个愚蠢的人。”

“他死了是吗?你杀死了他?”风之音突然睁开的双眼内蕴出愤怒的火。

“不错,不能为我所用的废人留来何用?不过,他这具皮囊还是很有用的,虽然坐这个皇帝有时很无聊,但有时也很有意思。”

风之音彻底的明白了,这个皇帝真的不是人间的凡人,这样的皇帝也绝不是风烈国百姓之福。“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的多了,会遭天谴。”冷冷的抛下这句话,风之音转身欲走。

“我听说每个在位皇帝都有责任完善《风烈国志》,可是那本书我在御书院藏书斋里竟然没有找到,莫非是在你手上?”影帝忽然又问。

“《风烈国志》父皇当初是交给我来修缮的,但那本书已在醇王府内被一把火烧掉,你若是要修缮,可再找人重新编撰。”

“好啊——我就再找人重新编撰。醇王爷在皇宫里就踏实的住下,等朕闲了去找你下棋。”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皇女卷 第一零三章   分道而行

锦书座下的马“哒哒、哒哒”踩出了极有节奏的声响,黄土地上留下几行模糊的马蹄印。浅浅的车辙随着车轮的缓慢前行划出漫长的轨迹。

八月的午后满是盛夏的酷热,锦书的额上已有了密密的汗珠。

身后那辆马车并不是精致的载人的车,上无车篷,下无踏板,木质的车辕、车架搭着一片宽宽的木板,车板上有一具惹眼的红棺,红馆上以几根竹竿搭起了席蓬,席蓬遮下一片阴凉的影,使得烈日晒不到棺木上去。

“再行百里就进入古云了,我们到前边的驿站去休息一下,行云师傅,冷大哥,我有话和你们说。”锦书圈住马,回头说道。

鸡鸣山驿站,位于古云南一百里处,四周荒芜,驻有官兵。站长詹胜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面相正直。

接到了锦书他们发出的火票和书信,詹胜已率了全体驿站人员出来迎接。远远的就看见了那赤色的红棺,詹胜带头跪倒,伏地痛哭。

锦书跳下马,看那年轻的站长头顶官帽,身穿官服,在臂上还裹了一层黑纱。“你是这里的站长吗?”

“小人詹胜,鸡鸣山驿站站长。”詹胜呜咽不已,“郡侯他,怎的如此就不幸而去了?”

“詹站长快起身,大家都节哀吧。郡侯的不幸朝廷自有安排,烦请你安排我们打尖休息,今日晚间我们必须赶回郡侯府。”

“好的,小姐,小人这就安排。”詹胜见了锦书的满面悲戚,又看见她如此出众的模样,在心里就认定此人定是郡侯的女儿了,因此态度格外的谦卑。

鸡鸣山驿站并不大,四四方方的好像一座微型城堡。

詹胜安排了一间大房给几个人休息。房间光线不是很好,几张床摆设在不同位置上,两道木格子窗粘着透明的白纱,詹胜亲自送了几盘茶水、点心,又吩咐手下的兵丁将几匹马儿喂饱饮足,这才退了出去。

“锦书,你想说什么?”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流行云问。

“师傅,我想——我们现在该分道而行了。”锦书看着几人,“行云师傅,你和黑子去琅琊庄接管庄内事物,让黑子去祭奠一下自己的父母,若拖延,怕再有人趁乱起了祸心;冷面,你现在转回沙门去,沙门郡贺喜的官员定然已将我们在博情宫的遭遇说与了你的家人,你若不及时回去报平安,怕伯母就担心的吃不下饭了。”

说完这些,锦书见廿朝安和晚秋蝉都在盯着自己,默笑起来。“假面,你要是没什么要紧事就和廿朝安一起随我回古云吧,玄极子郡侯此等大难,朝廷定会派人来吊唁的,郡侯并无后人,此事我也该尽些心。”

话说完,几个人谁也没有反对,锦书说得对,琅琊庄群龙无首,必须赶紧前去接管,尤其是黑子,这许多年来也没有到父母的坟前去祭拜,已是大大的不孝了;沙门欧家,欧若恒的父母也不能不顾。

百善孝当先,为人子,自当恪尽孝道,锦书的话谁也没有理由反驳?

“既然大家没有异议,那么,我们就各自出发。行云师傅和黑子直接向北绕过凉寮回琅琊庄,我和廿朝安、晚秋蝉护送郡侯遗体回古云,冷大哥回沙门报平安。”茶水喝了几道,点心吃了几盘,几个人还都呆坐着,没有要动身的打算,锦书不得不站起来催促大家。

经她一催促,黑子才猛的站起,来到廿朝安对面,瞧着廿朝安的一双眼,忽然很意外的鞠身一躬。“锦书就拜托你们了。”

廿朝安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黑子兄弟太客气了。”哎,什么兄弟,本来以为他和锦书是亲姐弟,谁知道他与锦书毫无血缘干系。

有士兵牵过几个人的马,流行云踩了马镫,飞跃上去,一掌拍在马屁股上,那马撒欢似的跑了出去。

几个人看着连一句别离的话也没有说的流行云烟似的行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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