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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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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下来,欧阳若恒,剑兰:“兰之蕙质丹心,剑之所向披靡,乃吾所喜。”留了。
再接下来,金理,铁树之花。
“铁树,千年不开花,一旦开花,惊人惊世。”金理说的不紧不慢的,可字字入耳,字字惊心。
“金公子,呵呵——留下!”颜真朝着金理点头致意,并示意他留下。
最后一个人颜还少,也就是颜真的孙子。
锦书之前听说过他,不免仔细端详了起来。果然,是天生一段风流韵骨,不若金理那般枪眼的明亮,但有金理所缺少的那股含蓄清寒的气质——左相大人家能养出这种气质的男子,着实不容易。
锦书心里也暗自赞成,怪不得那雪儿为他当街拦圣驾。
颜还少,选了昙花。理由是昙花美在暗夜,瞬间即过,如烟花过眼,美且不为任何人停留。
当然,无论他选什么,锦书知道他肯定是会被留下的,这可是正经的那句“举贤不避亲”。
仔细琢磨着,这纹水两宝可真够有意思的,一个选铁树之花,等上一千年也开不出个花儿来;另一个呢大约怕被铁树比下去,于是就选昙花,你不是不开花吗?我就开那么几秒钟,而且让你看不见!
这两个人绝对是“为赋新词”而标新立异的心理在作祟。
看我们黑子的马蹄草,‘韧,有格;强,无量!’这句说的多好,而且说话一点也不结巴了;还有我们家冷面的剑兰,‘蕙质丹心,所向披靡’正是他这个人的写照,君子爱兰嘛——人家冷大哥绝对是君子。连我们家玉面公子选的桃花都能说出那么偾世疾俗的理由来,还是我们家的人好!
人家老人说什么来着,天下的妈妈都觉得自家的孩子是个宝,锦书现在就类似这种心理!
(木:锦书大人,你小心点啊,你已经快成鸡妈妈了——
锦书:要你管啊,你个无良作者,你多更两回,也省得我老等不来出头之日。从上次洞房到现在,我都死了一回,你还不让我好过,天理难容!!!!
木:这个嘛,我考虑考虑……
锦书:考虑个P啊——
锦书给某作者一个彻底BS的眼神:你已经人神共愤了!
木:真的吗?木这么优秀的人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很怀疑的看看左右——
本章结束!)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一章 大宴秀子
选秀子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各项工作也按部就班的进入了先前的轨道。经过几位大人的严格考核,又经锦书的第二轮钦点之后总共留下了12名秀子。本来,按照左司马大人的意见,女皇至少要留下20名,在遭到锦书斥责之后,不得不妥协剔除了八名。锦书的理由当然无可挑剔:“为君者不能耽于美色,为帝王者更不可留恋后宫。左相大人遴选出如此多的美人,难道是想让本皇沉迷在后宫?”这句话出口,吓的颜真再不敢出声了,再要规劝他就成了误国害君的佞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帽子,一旦扣上可就是大祸临头。
12名秀子都被送到皇宫内的储秀宫,每个人都要等到侍寝之后才能晋封,现在大家的身份都是平等的,个人有个人的住所,每个处所内也都安排了两名侍奉的奴才,因为互相之间彼此并不认识,所以也互不打扰,整个储秀宫都是极其安静的。
第三天早饭刚过,储秀宫就陆续来了人,先是宫内的传旨官,然后是御膳房的几名御厨,再然后就是我们亲爱的女皇陛下驾到了。
各阁各院的人齐齐的赶到储秀宫的正厅大殿宝安殿来接驾。陛下亲自到储秀宫来,这还是头一遭。按照以往的规矩,都是敬事房选了良辰吉日,报告总领事那里,然后再由总领事拿着一干人等的名册和肖像,直接交由陛下,陛下点哪个,哪个就领旨到金阕殿侍寝。如今,听说是由陛下亲自下旨御膳房总管,要赐宴与众秀子,并准12名秀子与女皇同席用膳。这在众人看来,实在是天大的恩典。
抛却熟悉的人,剩下的秀子对于女皇的仰慕和爱戴也与日俱增。虽说钦点当天只是与陛下当面说了两三句话,可陛下的光彩和形象就已经深入其心了。如今,能同席更近距离的接触,谁都是喜笑颜开的。
锦书一进宝安殿,心情大好,本来她是想头两天就来,可领事官说秀子初入宫三天内都不得见驾,这是规矩。今日一大早散朝之后,她忽然想既然要到储秀宫看他们三个,也不能做的过于明显,那就不如干脆大家坐一起喝酒吃饭,也能显得她大度、亲和。
她是下了早朝就过来的,自然是一身皇装,皇冠上一对金龙栩栩如生,流苏金线双垂耳鬓,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镶嵌于皇冠正中,夺目逼人。她挺拔高挑的身材,一身盏黄的御袍更加神采熠熠,七彩明线满绣了七色祥云,这样的人无论着什么样的衣装,站在哪里都有着任何人无法遮蔽的光芒。
她是天生的王者!
“都起来吧,今日朕是访客,是来叨扰大家的,大家都不必拘礼了,随意些。”锦书摆手,眼神已经来回寻了几遍。见最里边的三个身形熟悉,知道他们在那里。
一排几案后,大家都坐下去了。锦书的位置自然在最中间,两边都各有六个人。为了方便,锦书下令大家围成一个圆来坐,她说:“这样才象一家人。出了宫门,我是女皇,进了储秀宫,关起门来,我们就是家人。”一句话,已经说的几个秀子眼泪汪汪的了,能嫁给这样的皇上,那大概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服气吧。
“邀买人心!”锦书耳边传来廿朝安的声音,是隔空传音术。
“刘仁——”锦书朝着廿朝安的位置喊。廿朝安赶紧站起来,很恭顺的样子。“来,坐到我身边。”为了说话方便,省得你还得浪费内力来隔空传话。
开始传膳,先是一道道精致的凉菜,颜色鲜艳欲滴,看着就胃口大开。然后是十道宫廷御宴的必备菜,都是名字比较讨喜,比如火凤翔云,就是用五种红色水果的汁腌渍过的一百天大的童子鸡文火炖三天,将骨头抽掉,再用香云树的枝做骨,将它撑住,蒸半个时辰,然后迅速放进充满冷水的容器中窖上七日,再端出来吃。据说,这种童子鸡的喂养也是极其讲究的,总之就是很麻烦。锦书第一次吃这鸡时,一直怀疑这是一种山禽,因为它的鸡肉的原味很淡,夹有一种果木香,肉还带着果味。后来,问了人才知道,是因为鸡的做法不同。
大家便吃边向着女皇的位置看,看她不时和左右的人说着话,眉眼含笑,神情悠然,也偶尔抬头向周围举杯,示意大家喝酒。
虽说喝的是果酒,可禁不住锦书拿着当水喝。廿朝安也不客气,只要锦书的杯子空了,就赶紧给她倒满,现在锦书很少有的红了脸颊。
“你想把我灌醉?”她瞅着自己的杯子又满了,问旁边的人。
“以前喝酒,你不是号称不倒翁吗?”廿朝安拿话头堵她,他今天是有目的的,她坐自己身边正好,要不然一会大哥告诉她那个消息的时候,她也许会反应太大——要是醉了听不清楚了,也许事情就过去了。
可是,事情明显是过不去的。
“我不和你喝了,我找冷大哥喝去!”锦书直接就奔了冷面的位置,旁边的人慌不迭的把座位让给她,她坐下还朝着退后的那个人影说了声“谢谢”,看见那人身子颤了颤,大概是吓的。
冷面和黑子挨着,俩人心里有事,也没喝多少酒,他看出来锦书今天满开心的,从进门到现在都笑着,也犹豫着要不要今天和她说。
“冷大哥——”锦书拿起酒壶,把冷面的被子倒满,“我们还没喝过交杯酒呢,来,我们今天喝交杯酒!”她在桌底下扯了扯冷面的衣衫。
“这个时候,不要闹腾。”锦书已经有些兴奋了,冷面赶紧捉住她的手,制止她。
“冷大哥不和我喝,以后别后悔哦。”她自己“咕咚”把自己手中的酒喝光了,忽然感觉头有些发沉,知道自己确实喝的不少了。
“黑子呢?!你说的那个马蹄草是什么样子的,改天拿来给我看看,听见没有?”她朝隔着的黑子说话,手里又要拿酒壶的时候,被冷面抢了去。
“锦书,我有个大事和你说!”他定了定心,看着锦书的眼。
锦书的心一跳,马上领悟这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否则冷面不会这样的表情。她的酒立刻就就醒了。“什么事?”
“你知道那个金理公子,我们在进宫前见过他!”
“哦,没什么特别的,听说会卜挂,却也卜的不怎么样。你们见他做什么?”
“你现在见到的金理不是金理,是另一个人。”
“是谁?”
“不如,还是我自己来说吧!”旁边一个人插话,正是那日大殿上的那个金理。
锦书狐疑着,什么这个金理不是金理,不是金理进宫来做什么?
那假金理很自然的坐在了锦书和冷面的中间,手中托起刚才锦书放下的酒杯,随意的啜了一口。“刚才你让我让开的时候,都没看出来我是谁,可见当初云影厅的钦点我一点印象也没留在你心里,真是太失败了,亏我还煞费苦心的选了个铁树开花。”
“你到底是谁?”听口气象熟人,看眼神也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的眼神……
锦书的脑子里电光火石的闪烁起来,“难道,你是——小师兄?”
那天看金理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再看这对眼睛的眼神,越看越是无天的眼。
“还算你有良心!”无天猛的低头,拽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还是他那张迷人的脸,比金理艳美的多。
“啊——”锦书张开嘴,差一点就喊出声了,被无天用手堵住。
说不激动是假的,迢迢千里,也已经隔了生死之门,再次见到无天,在这样的场合和时间,锦书内心波澜起伏。
仿佛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做她的侍女,他为她化身为女儿,他在漫漫的皇宫暗夜陪伴她度过最难熬的日子。
很久很久了,可是再次看见这张脸的时候,那一切的往事就汹涌而出。
“你死了,影帝带着你的尸体飞走了。诺大的风烈现在四分五裂,群雄逐鹿。我开始不知道你还活着,直到一两月前,陶老头给我传了信,我才知道,原来你做了纹水的女主,而原来假面他是——”
“所以,你又和出宫的冷面他们联络上了,借着这次的秀子大选进宫来见我?”
“也是也不是。”无天继续说,“我到纹水之后,听说了金理公子,特意去拜访了他,并在他家中住下,准备找机会进皇宫。然后不久,金理被推选入宫做秀子,我就直接代替他入选了。在遴选中,碰见了玉面公子和冷面公子他们三个,我才和他们相认的。”
“太好了——太好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大好事。”
与小师兄的见面是锦书万万没有想到的喜事,“来人,叫御膻房搬两坛窖藏五十年以上的女儿红。”她一高兴向着侍奉在殿下的执事官高声宣旨。
众人仰脸望着她,都明显那感觉到了女皇陛下的由衷喜悦。窖藏女儿红可是皇家宴请贵客用的,今日能喝上也是托了陛下的福。
吃喝之下,气氛逐渐热烈,很多秀子都过来向锦书祝酒。
锦书这下子来者不拒,直到眼前走马灯似的乱晃,她力饮之下头晕的厉害,“小师兄,送我回金阕宫。”抓着无天的胳膊,省得自己站不稳,准备回去。
执事官很有眼色的高声唱喏:“陛下回寝宫,金理公子伴驾——”
锦书一路摇摇晃晃的回去了。
廿朝安那边既郁闷又烦心又担忧,心情不佳,很快也顶不住酒力了。冷面心中知道,无天肯定会把消息告诉锦书,到时不知道锦书会怎么安排,也是忐忑不安。只有黑子,还是一惯的表情,一贯的模样,从始至终话也没说一句。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二章 暴吵
入夜的金阕宫灯火闪烁,有人早已酣然入梦,也有人挑灯值夜,还有几人在争执不休中毫无睡意。
女皇陛下的寝室里,隔着重重帘幕,能听见偶尔听见梦呓的细语,只是因为含混不清,无人能破译。
寝室外有一圈三个人,各自坐着,正小声的为什么事争执不已。
这几个人正是无天、冷面、廿朝安,少了的那个黑子则在外面值勤。黑子本来话就不多,又不善言辞,加上在天字一号的长久不语,一张口就稍微有些结巴,这样争执的时刻他都不参与。
“你要是和她说了,想过是什么后果吗?”廿朝安极其不满的瞪着无天,他对这个装了几年女人混在锦书身边的什么狗屁师兄是很看不顺眼的,尤其他还长着一张比二哥还阴柔妩媚的脸庞。
“如果不和她说,你想过是什么后果吗?”无天对着这样不友好的目光并不恼,凉凉的反问。
“哼!我不知道不说是什么后果,但我知道若是说了很可能是让她去送死!”
“也许正好相反。”
“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呀?”廿朝安见无天的态度很坚定,就催促旁边的冷面加盟自己这边。
“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不过,我的意见是瞒着她总不是办法。且不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便是真的能一直瞒下去,我们几个人的心里也不好受。何况,还有一个金理是知道些眉目的。”
“反正,我不同意说,若是她死了,大哥你就一块替我收尸吧!”廿朝安心一横,拿出自己的态度,威胁冷面,手中捏着一个茶杯盖被他生生抓的粉碎。
“凡事不可太过悲观,也许这次赴约只是为了了结他们之间的情缘。”冷面仔细的推敲了一会,斟酌着说。
“那就这样吧,我们三个二比一,这事就由我来说。”无天将身下的凳子踢开,作势转身,要进内室。
“不行——”廿朝安一个箭步拦住他,“我们共有四个人,还有一个人没发表意见,怎么能是二比一呢?”
“你说黑子?”无天无奈的看了一眼廿朝安,瞧他急切的样子,知道此人势必不死心,于是就重新坐下,“也好,我们就听听黑子兄弟怎么说!”
廿朝安出去找值夜的黑子。
不一会,两人先后进门。
回来的一路上,廿朝安已经跟黑子反反复复讲了半天,目的是让他势必站在自己这边。可他说的口都干了,也没等到黑子的一句话。
“这个闷葫芦。”进门以后,廿朝安不满的嘟囔。
“兄弟,这事你前后也都知道了,我们就是想听你一句话,此事干系重大,是说还是不说?”冷面过来,拍了拍黑子的肩膀。
无天则一直看着进门的廿朝安,暗自笑他。这个人他接触不多,不过常听锦书说起,是在书院就认识的同窗,也是锦书的表兄,不过——他对锦书也太过张扬了些吧,仿佛就他一个人是关心锦书生死的,难道自己迢迢跋涉,从风烈追到纹水是来玩的?
想着,阖上眼养神。
一时又想起陶老头给他的信,信上写着十六个字:男儿之身,女儿之魂,纹水帝君,锦绣书女。
当时,这封信藏在一个猎鹰的腿上,那鹰一直在天上跟着自己,自己到哪,它就飞到哪。若是平日,无天早就发现蹊跷了,可他心中早已是哀痛过甚,万念皆灰,不想也不愿去搭理任何人任何事物。
在那只猎鹰跟了他三天之后,他才捉到它,并发现了那封信。当时的他,仿佛万里黑夜之中终于发现了一束阳光,连感谢的回信都来不及写了,跳上马背就狂奔起来。
一整颗心在马背上起伏着,几乎按奈不住的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谁说他不在乎?他只是不想说出来,不想那么明显的表达罢了。除了师傅,他自认是比任何人都更了解锦书的。他知道,对于锦书,若将一份爱表达的太过热烈、直白,或者将一份深情毫不掩饰的倾倒给她,她是无法承受的,倾倒的越多,她反而越不安,觉得自己仿佛是欠了谁的似的。她永远都不知道,她自己有多么好,好的会让人心痛——
因此,若要爱她,最好的方式是支持她、安慰她、鼓励她,站在她身边给她一份坚持的力量,永远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伸出自己的臂膀,这样就够了。
他的感情他从没说过,但他相信她都明白。
她都明白,这就够了,他的所有付出就都是值得的,他不问将来,也不问她的归宿,只要是他选择的,他全部无条件支持,包括牺牲自己。
千人千面,或者他这样是吃亏了,可是有谁说过吃亏是福吧,是啊,曾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很幸福,这种伴着痛苦的幸福就在她大婚之夜——她选择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被上天收走了。
如今,知道她还活着,他觉得他的幸福又回来了。
这幸福,是只属于他的那一份。
生死相随,他不做那样的傻事——象廿朝安那样,爱的那么致命,他无天做不到。他忽然想——如果当初在皇宫,跟随在锦书身边的人是这个玉面狐,锦书肯定是死不了的,因为他根本不会象自己那样看着锦书去死。
可是,这件事既然是他首先得知的,他便要告诉她,她不想让她在某天悔恨。选择如何面对问题,是直面还是逃避,他只能让她选择,而不是替她选择。尽管直面的结果也许是死,他还是会和上次一样支持她的选择。
“我只听锦儿的。”沉默的黑子终于开口了。
无天“刷”的睁眼,沉声敛气:“既如此,那就是黑子同意了。”
廿朝安没得到支持,气的火顶脑门,手中一剑挥去,斩掉了桌几的一脚。“你们要说,先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们就去和锦书说,否则,我这把剑不答应。”
桌上的茶杯茶盘“稀哗”一阵乱跳,四个人看着他,谁也不说话了。
“如此蛮横无礼,难道我怕你不成?”无天冷笑,看着廿朝安的故意挑衅,一直压制的怒火也顶了上来。
“好,那咱们来较量较量——我玉面狐还怕一个小偷不成?”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廿朝安这一句话把无天彻底激怒了,他那百变神偷的绰号不过是少年学艺初成在江湖上玩耍,自己给自己封的,其实,并未去干什么江洋大盗的勾当,被廿朝安说成是小偷,能不生气吗?
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各自抽了家伙,跳到外面,话也不说就招呼上了。
无天的武功贵在轻灵,轻功出神入化,而廿朝安和他亦是一路,也是靠轻功取胜的。
两条影子围着整个金阕宫转了起来,偶尔听见兵器碰撞的叮当脆响。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一九三章 都听她的
睡了一觉醒来,口渴的难受,头还有些痛,锦书坐起来,四周静悄悄的,她大声朝外喊:“谁在值夜?”
视线还模糊着,看见两个人快步走进来,锦书下了床,抬头一看,原来是冷面和黑子。
“才睡醒,口渴的很。你们怎么都过来了,这么晚没去睡吗?”
听她说口渴,黑子赶紧取了茶杯,倒了些水递过去。
“心里有事,所以睡不着,想着不如过来看看你,我们三个就一起过来了。席上你喝了那么多酒,这会儿头痛了吧?”冷面回着话,心里同时在盘桓着,那件事情要怎么说。
“对了,冷大哥今日筵席上就说有事,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会想起冷面当时说话的语气充满忧虑,神情也很不自然。当时一听说无天来了,只顾高兴了。锦书知道冷面绝对不是仅仅告诉她无天到来的消息。如果仅是这个消息,冷大哥不会踌躇那么久。
锦书的寝殿外,设了晴暖阁,是打坐休息更衣方便的地方。三个人在晴暖阁坐好,冷面才开始一五一十的说起整件事。
三个月前,廿朝安、黑子和冷面三个人利用一些手段占取了三名入选秀子的名额。从地方的初选、复选到第三轮选拔,一直都很顺利。
就在地方复选的第三轮,他们遇到了金理。
几个人一出宫门就听说了这个金理的大名,因此也对这个人留意了起来。留意之下,冷面意外的发现这个金理武功很高。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秀子之事关系到锦书的安危,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于是,一天晚上,他和廿朝安、黑子三个人跟踪了金理。
在一处郊外密林,金理被三个人团团围住,他一人自然敌不过三人之力。
“你是什么人?冒充秀子入宫是何居心?”廿朝安不客气的质问。
“三位是什么人,如果在下猜的不错,你们也是冒充秀子进宫的吧?”那人被当场戳穿却也不惊慌,慢条斯理的反问。
架也打了,话也说了,等到此人揭开面具时,三个人才发现原来他是无天。无天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便立刻向他们了解锦书的情况。得知锦书现在的情况很好,他长嘘口气。
随后,无天告诉了他们一件惊人的大事。
无天说,金理本人善占卜,且每卜必准。无天曾经让他为锦书的劫数卜过一卦,金理当日一下子卜了三卦。
金理说,“此人还有一个大劫未到,此劫一去,百事皆休,平安富贵。”本来,金理不想说到底是什么劫,在无天的百般缠问下,他才吐露出——锦书死于大婚当日,她所嫁的夫君伤心欲绝,现已携尸到了她穿越时的诞生地并对天赌咒,若一年之内,妻子的魂不附体,他就将尸身焚掉,然后自毁身亡。
“那人怎么知道锦书未死?”冷面插话问道。
“他本是天上的魔神下凡,自然知晓魂不归身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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