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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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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与自己毫无瓜葛,她便是要用司文的身份来终结锦书的记忆。
“你们都退到十丈以外,不要靠近!”锦书对三个男人吩咐完毕,转头道:“可以开始了——”
神魔斗法,没见过吧——木也没见过,应该比武林中的比斗要玄乎的多。现在作者本人想象力匮乏,因此,所有看书的银都可以随便设想一下。比如,狂风大作、暴雨倾盆——恩,或者,彩云飘飘,光芒万丈——也好象不对,那就是一会儿乌云蔽日、电闪破空,一会儿白云漫天,闷雷彻天——
地面上是肯定看不见他们的了,肯定都飘在半空上去,一个驾黑云,一个驾白云——话说,按道理司文是打不过影帝的,人家可比她多修炼了好多年呢。可影帝让着她,不肯拿出全部法力对付她,怕她受伤,司文呢又抱着势必要决出胜负的念头,于是打来打去的还是没分出胜负来。
地面上的三个人都仰脸瞧着,虽然看不请楚天上的二人在干什么,只能看见两人飞过来飞过去,伸胳膊踢腿的,可周围山脉引起的震动却惊天动地。
东西两面的山头已经被夷平了,要是一会儿两个人谁召唤了大雨来,保不齐这山谷就被泥石流掩埋了。
久战不胜,锦书心急了,她看的出影帝的法力并未完全施展,这样下去,即便她能不断的从周围山脉截取地灵,也是耗不过他的。
她伸手挥出一道闪劈后,手臂突然触到自己身上的一件东西。灵机闪过,这件东西来历非凡,具有很大的魔力,或者可以用来对付天鹰——
想到此,她狠心咬开自己的舌尖,一股鲜血的甜腥味充斥喉间。暗中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血如意藏在衣袖里,一口血喷在了里边——
不远处的影帝刚刚闪过锦书的闪电劈射,突然瞧见她猛然吐出一大口鲜血,心惊不已——也顾不得多想,直接驾魔云向她的位置冲过去……
走近些,再近些……
锦书放开袖口里的血如意,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动摇——那长了眼睛的武器骤然插入了影帝的心口处。
还未到她身边就被击中的影帝,张了张嘴,说出两个字,让锦书突然心中有些不舒服。“谢谢——”他整个人从那朵魔云上直坠下去。
这么简单?他就被打败了——
虽然疑惑着,可锦书还是用自己的祥云托住了他,两个人慢慢落到地面上。
天鹰的嘴角流出一丝暗血,可他神智清醒:“锦书,我赢了!”
“你被我打败了——”
“可是,我死不了——所以,我赢了。”天鹰的脸突然之间由暗黄转到灰白色,可他却笑的极其真实。
在对他下手的那一刻,锦书迟疑了,本来正对着心脏的位置的笔尖被她稍微偏向了外侧,他已受重创,但她没忍心让他死。
他还活着,真好!
锦书怀疑这个天鹰一下子神经不正常了,被打得快丢下半条命了还笑这么甜——
“喂,你没事吧?”好歹是自己伤的,最终虽不忍杀死他,可这下子估计他得多修炼个几十年了。
“我——没事!”天鹰挣扎了两下,侧身看了看,他和她落在了一处山坡上,大概已经离刚才的那棵大树的位置很远了,因为没看见那三个男人。
他现在被她的双手托住胸背,半个身子倚在她怀里,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
“锦书,你知道吗?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杀死我,只有你能,不是因为你刚才的那个武器厉害,而是因为那上边沾了你的血!”这是他从不肯向任何人暴露的致命之处,他现在要告诉她,“爱人的血能杀死我!”
第三局,他输给锦书,可是他赢了玉帝!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魂女卷 第二百章 大结局
纹水国朝堂上,正在上演着第二次的皇位禅让,这一次的禅让主角是所有人都不认识的来自风烈国的一位女子——丘锦书。
晚秋蝉稳稳的坐在朝堂最高处,宣布着这个消息。已经有将近十年不着女装了,再一次穿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得劲。他左扭一下胳膊,右拽一把袍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一般。底下的文臣武将们绝大多数都是女子,尽管身上都穿着朝服,可是还是让他想到了一个词:粉黛裙钗,从上面一眼望下去,极其不习惯的。
说来也是,一个大男人,给一大帮子女子当家作主,是得需要适应的。
锦书就是这样劝说晚秋蝉的,还专门针对他这个角色讲了一把《红色娘子军》,人家娘子军里就有一个男政委,这纹水国有个男皇帝实在没啥——然而,晚秋蝉很能抓住问题的实质,他问:那个什么政委也需要在娘子军里装女人吗?需要穿女人衣服吗?
锦书讪讪的摇头,看来晚秋蝉要把皇位让给自己是铁了心的,剩下的几个人,比如廿朝安、黑子、冷面都不拿主意,只有无天让锦书考虑一下是否回风烈国平定局势,继续做风家的皇位。这一提议遭到了其他人的一致反对,无天就不再说什么了。
锦书左右是离不开坐皇位,于是点头答应了晚秋蝉,还是领导一群女人自己比较擅长。再说了,尽管自己确是风烈皇室的骨血,可相信那里的很多人都是痛恨她的,不如留在这里更省心。
听说蝉主要把皇位禅让出去,底下的人一下子就炸了锅,所有的目光和言论一致指向了站在帝座右首位置的那个名叫丘锦书的女人。
“皇上请三思啊——”颜真扑通跪倒,以头抢地。蝉主的手段和能力颜真已经极为钦佩了,自己是一心一意的要辅佐这位女皇成为一代名君的,还没等开个头,就又说要禅让,而且还是毫不相干的敌国的女人,这如何使得?
右司马腾子界,张、晁、贾、史四大御史等为首的呼啦啦全部跪倒,金殿上黑压压的一片:“吾皇三思——”
“此女来历不明,且来自风烈,不知其是以什么手段迷惑了主上,我纹水自先皇创始,至今已数百年,岂可易主?江山社稷不可儿戏!”颜真振振有辞、铿锵有力,说罢,两道狠辣威胁的目光射向锦书。
锦书侧脸看着晚秋蝉,脸上爬上几丝苦笑,心道:早知道会如此了,哪象你说的那么容易?!
晚秋蝉摆手,示意大家不要再说了。他面上依旧笑意浓浓,锦书不知道他到底准备怎么说服这群人。
“颜爱卿所虑极是,纹水的江山乃是我先祖浴血创下的,皇位不可儿戏。大家说丘锦书来历不明,实则差矣,我在风烈时便与锦书认识,可以说是相交甚笃——她在风烈可谓家喻户晓,是锦绣书局的当家人,其能力、学识、人品不用质疑——”
“皇上,既是多年故友,且锦书姑娘也有真才实学,不若封她在朝中为官,辅佐陛下——如此岂不两全其美,哪能轻言讪位?”腾子界说,她曾辗转得到过锦绣书局开印的一本《女子兵法》,听说过风烈有这样一个书局是女子所办,今日听说立在主上身边的人是书局的主人,心中还是有些敬佩的。
话说,《女子兵法》这本书绝对是盗版,锦绣书局肯定没印过!不过,显然,盗版的作用就是可以提高知名度。
“右司马大人有所不知,丘锦书不单单是我的故交,更是我的——妻子!”晚秋蝉大模大样的说出了一句话,差点没让底下跪着的腾子界晕过去。
晚秋蝉也不理早已一片沸腾的百官们,他起身走进一角临时设置的更衣间,片刻之后着了一身男装走了出来。
这一下,大家更傻眼了。好好的女皇陛下转了个身出来就成了男的,这也太震撼了。
锦书也被晚秋蝉如此大胆的举动惊了一下,他可真是豁出去了。
“就象诸位爱卿看见的,其实我不是女子,母皇当年生下的是男婴,但我一直被当成女儿养。母皇如此做也是出于无奈,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我今天能公开自己的真实性别,就是明确的告诉你们——我要把皇位让给自己的妻子,她比我更有资格、更有能力来当纹水的女皇!”
等等,等等,锦书一个劲儿的拿眼角夹上面的男人,我什么时候成你妻子了?我们好象还没拜堂没洞房没……
可这个时候,她不能拆他的台——而且,她在那一个劲的提示和抗议,人家根本就没发现,不,不是没发现,是故意不发现。
话说完了,这下子大家谁也不说话了,还说啥呀,女皇都成男的了。再说,上边这位假“女”皇变回男装,也着实的太招看了——普天之下,还有比他更迷人的吗?
人,长的漂亮出众了,就可以成功化解危机事件。所以,外表是多么的重要啊!
晚秋蝉把站在自己下首位置的锦书拉到皇位上,将一身皇袍不由分说披在他身上。然后,自己则站在了一旁。
锦书被皇袍加身,成了纹水女皇。
没有人再反对了,因为这件事反对也无效;你若不让丘锦书来坐皇位,那就只能让原来的蝉主坐,可历来纹水都是女子主政,从无破例——事情能出现今天的变故,究其本原那还是格桑主子的错,明明生的男娃愣当女娃养——可话说回来,就只这么一个娃,要是不当女娃养,那可就真让有着狠毒心肠和狂妄野心的姬煜环称心如意了。
况且,如今那千靖王也死了,人家蝉主要让自己的妻子执政,你若坚决反对不支持,那没准就是心存篡位夺权的野心。谁也不能把这罪名安自己头上不是?
“喂,你站住——”晚秋蝉走的飞快,锦书在后边追着他,一边追一边喊。宫中的人早得了信了,帝位易主了,这两人一前一后,所过之处,所有人都慌不迭的跪倒在地。
御花园,一个人影看不见。一把花锄斜插在泥土中,旁边留着一个花洒,附近的花骨朵上都沾着湿漉漉的水株。显然刚才这里还有花匠在忙,大约是得了命令都退出去了。
“刚才在朝上你怎么胡说呢?我什么成你妻子了?”锦书一把抓住前边人的后襟,喘着气。
“既是我胡说,你怎么不当众揭穿我?”晚秋蝉找了处凉椅坐下。
“我……”锦书有些气,还有些急,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锦书,难道我配不上你吗?”假面不笑了,突然之间带上很浓很重的瑟瑟的愁容。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发觉,假面如果不再挂着轻似浮云颠倒众生的那种渺然的笑意,而以这种蹙眉的愁颜面对她,她会很慌张。
“那——难道是你不喜欢我?”又问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该怎么回答?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
锦书心里翻烙饼似的左一句喜欢右一句不喜欢,吭哧了半天,脸也憋红了,愣没说出一个字。
“好——我知道了!”假面盯着锦书似乎为难的表情,“腾”的站起来,话不多说,一个纵跃就向御花园深处去了。
“喂——”锦书想追过去,可又想如果追过去自己说什么呢?这样就生气了?!
是啊,出身帝王家,又长的如此绝色,大概从小到大还没遭到过哪个女人的拒绝吧?(其实,不是这样,是别人根本就没这个机会!好不容易这个骄傲到目中无人的男子破天荒的第一次表白就被锦书给予这种待遇,人家肯定是伤自尊了!)
“可是,我也没说不喜欢你呀?”喃喃自语了一句,手中刚刚揪下的一朵鲜粉色的雏菊被揉撵的成了一个球。
“那就是——喜欢喽——”还是晚秋蝉。刚才他根本没跑远,锦书低头沉吟的空儿,他又悄悄的回来了,一直站在她身后,刚巧听到了她的这句话。
“锦书,你相信吗?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花前月下,细语呢喃,这个时候,当然适合沦丧在一个怀抱里。这绝不是热恋的拥抱,而是经历血雨腥风之后的偎依,是终于能在一个安全的怀抱畅想余生的庆幸,是知道能够彼此永远站在一处的相知。
当人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苦难和磨折,我们就会知道我们最终需要的只不过是这些。
木木的话:
亲们会问,为什么是他不是廿朝安、不是冷面、不是黑子、不是无天——我知道其他男主也有很多的支持者,木其实也很喜欢他们(其实,木自己塑造的每一个男主我都喜欢),但是,锦书最后毕竟是以异姓的身份坐上了纹水女皇的位置,除了假面,没有人适合做她的皇后,别忘了,锦书做的可是人家的江山呢!
有亲说,反正锦书是女皇了,那就把大家都一起纳进后宫里好了,人多了才热闹嘛——其实,当初锦书也是如此想的,不过最后,木给她安排了一对一的结果,那是因为——假面——是个绝对的大男人,一个大醋缸,他一直在与其他几个准备挤进锦书后宫的男人斗智斗勇,其结果是——他总能得逞!
这些斗智斗勇的事情,木或者会在以后番外的。
那么,锦书同学最后的结局就是她被假面骗上了纹水皇位,又被其独霸后宫,很可怜的说——如果不是因为他确实很配的上锦书,木也没那么容易就被他蒙蔽。
最后郑重宣布,我可没收假面同学的好处——
本故事到此全部结束了,番外视木的时间而定,或多或少会番的。
故事的所有骨架情节都是木一早就设计好的,比如影帝的结局,比如锦书做纹水女皇等等,细节一般随时填充,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楔子
海边一座房子,一个女孩面朝大海冥思。长发被海风吹着,在额前乱舞,姣好的脸庞上微露出一抹迷茫的眼波,流转着落在无尽的海面上,海鸟的“啾啾”远鸣钻进耳朵,它们上下起伏着翅膀拍打着海水,努力诠释着大自然中生命的可贵。
“海水呀,你说的是什么?”
“是永恒的疑问。”
“天空呀,你回答的话是什么?”
“是永恒的沉默。”
默默的诵起这句诗,她莞尔一笑,泰戈尔那老头真的很会想像,永恒的疑问和永恒的沉默,因海水和天空的对话而在每个人的心里不断潮起潮落。
“我想起了浮泛在生与爱与死的川流上的许多别的时代,以及这些时代之被遗忘,我便感觉到离开尘世的自由了。”
仿佛这一句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被想起,而且这个如花似的年龄的如花女孩也不应该拥有这么沉重的思想,可是看见她的目光也许你会发现,这绝不是她太早熟了。
湛蓝色的海面微波粼粼,海水深不可测。
“阿锦,进来——你爸爸的电话。”一个中年的妇人喊道。
“知道了——”女孩急忙站起来,一转身快步进了房间。
“搞什么搞,一天古里古怪的,说她脑筋有问题他还不信?”妇人在看见她进去后小声嘀咕着,望着那背影撇着嘴。
“爸爸,你暑假又不回来了?——哦,我知道了!”阿锦失望的垂下头,手里还紧紧的抓着话筒,半天怔在那儿。
阿锦,新明女中的高二学生,父亲是国家地质勘探队的队员,常年在外奔波,家里,阿锦和继母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说不冷不热似乎有点不到位,更恰当的说法是如果不是因为住在一个屋檐下,简直就形同陌路。
又一个无聊透顶的暑假!又要继续与继母每天相看漠然的生活,无奈也无趣!不如——那就找点有趣的事情做吧——
阿锦翻开笔记本,上边密密麻麻的记录着自己的实验数据,高二的女生,很少有象阿锦这样痴迷于科学实验的。其实,不仅仅是实验,在书上有记录有记载的一切知识,阿锦都象饥渴的海绵一样急于吸收。所以,高一只上了三个月她便插班到高二了,全校师生均以她为荣,因为她为学校争得了无数的荣誉。就是这样一个优秀的沉静的女孩子,在继母的眼里等同于半个白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隔着一层肚皮的孩子在自私和狭隘的女人眼里待遇就是如此。
笔记本上第九十六次实验名称——对“死海不死秘密”的探究。对于实验,凡是书上讲的,只要有条件,阿锦都要动手做一做,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做。
“死海不死”是关于水的浮力的,这是一个常识性问题,但要制造一个死海增加水的浮力就必须要增加盐的含量,可是阿锦家门前的那片大海要放进去多少盐才行啊——
没关系,门前的海太大,她家的游泳池可就够小了。
把家里用来做饭和腌制食物的食盐统统倒进游泳池里,足有二十公斤重,估摸着食盐融化的差不多了,她取出两个量杯,分别取了游泳池的盐水和清水,放在了天平上称,同样体积的水,加了盐的水就重了些,至于具体数据还需要阿锦同学作精细测算。
妇人看着阿锦在里外忙,鄙夷的眼角下斜着。
现在,阿锦要来验证一下“人体在死海不下沉”的说法,她换上游泳衣,姿势潇洒的跳入池中。
舒展的活动了一下四肢,小腿忽然猛的抽筋似的疼起来,天哪——这是在水下,眼睛能感受到周围的清澈的水的覆盖,漫进嘴里的水果然有了咸味,身子正迅速沉入池底。
因为意外的原因,这个实验失败了。
实验失败,阿锦同学在游泳池水底在透明的水里闭上了眼——无聊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第一章 天宫,大乱而治
上九界,灵霄宝殿。
自从陈香劈开华山救出三圣母,天庭就因此修改了新天条,于是人神不通婚的戒律被取消,一时间无数动了凡心的神仙争先恐后的下界去逍遥,诺大的灵霄宝殿竟然常常悲惨到只剩下玉帝和王母两人大眼瞪小眼。直到有一天,王母也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超级无聊的日子,偷偷溜下凡间,从来都是好好先生的玉帝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他命令掌管天庭法令的二郎神君十天之内召回各路神仙速回天宫开会,如若不从者,将被罚往下九界受阎王驱使,永世不得善果。
神仙们不敢怠慢,接到通知都急匆匆的赶回来了。金殿上,太白金星捋了捋长胡子,望着玉帝,慢条斯理的说:“陛下,神仙做久了自然思凡,这也是神之常情,请不要大动肝火吧!”
“爱卿说的是,那我这玉帝也改赶个潮流思个凡下个界,生几个神种出来,祸乱一下三界众生呢?”玉帝微眯双眼,是个有眼的都能看出来,玉帝正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
看着蕴怒的玉帝,大家知道这次确实有点过分,谁也不敢吭声了。
“二郎神,念孤家的旨意。”
“是,玉帝。”
“陈香救母后近一个月来天庭秩序大乱,无数果园庭院无人把手,天河水灾泛滥,天马横奔,蟠桃园和月宫里杂草丛生,是可忍孰不可忍,下面宣布,到人间历练的机会今后要按公平合理的原则进行分配,众神平等(玉帝王母除外),每人两个月时间,到期自动轮换,各路仙家的下凡顺序由司法天神制定,众位要严谨守序,再有私自下凡不听指挥调遣者一律贬为兽妖。”
法令一出,众人唏嘘,各人的想法是惊人的一致:司法天神二郎神君是有名的黑脸,想贿赂收买他那是根本行不通的,看来只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天上,耐心的等轮到自己那班再说了——
从此,天界重新回复了宁静,众位神仙各司其职各守本分,每到两个月期限总有新神下界旧神回归。回归的神仙的居所总是每天门庭若市,大家都在听他讲此番历练的经历见识,自己轮不上听别人讲讲,过过干瘾。
不过这次回来的这位神仙可不一样了,这位被派出去的女神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大家伙在她门前吃了闭门羹,嘟嘟囔囔着怀着极大的不满的散去了。
“启禀玉帝,十几日前下界的司文判官已回转天庭,是否重新另派人选?”二郎神在金殿上启奏。
“不是说两个月期限,怎么十几天就回来了?”玉帝不解道。
“她下界投身的那个女孩不幸溺水身亡了,她去阎王那里消完记录就回来了。”
“这可不好——说好了两个月的,怎么就投身了这么短命的人,你亲自选一个给她。这个司文怕是安逸的太久了,舍不得动弹!她越是这样越要选个够分量的人物给她,我看,可以让她去纹水国和风烈国,那里现在正不太平呢。”
“是,只是昨日司文女神已经消了派遣记录了,这可怎么办?”二郎神苦恼了。
“你真是死脑子,你去找阎王,让她把那个溺水而亡的女孩子弄到风烈国去,这已经是很成熟的穿越方法了还用我点醒,然后就让司文继续投身在她身上好了。”玉帝不耐烦的教导二郎神。
“是,玉帝英明!”
“玉帝英明!”下边众神一看失去了机会了,有气无力的附和。
司文女神掌管三界文章书籍,人间所有的华彩名章基本都经由她的点化开导或托梦写就,以前呢她这个差使是文曲星的,可现在那老头年纪太大了,最近两年又迷上了太上老君的炼丹术,简直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玉帝就把归文曲星的那多一半的任务都交给了司文,也将她由文曲星的书童一跃提升为了司文判官,可谓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当然,这也完全依赖于她不一样的头脑和圆滑的处事作风。
司文考虑问题绝对的是反其道而行之,就是大家都赞成的她就反对,大家都反对的她就赞成,而且每每都能给讲出非常合乎逻辑的完美的说法,长期坚持下来的结果就是,司文在天上的地位与日俱增,大家都说,那女神不一般,于是不一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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