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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红颜:倾城太子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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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语琳!”韩逍追了上来,然后用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一定会拿下冠军的,为了你。”

两天后,演武大会开始了。

那一天整个皇宫都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总共有三百个二十五岁以下的贵族子弟参加了切磋,分为八个擂台同时进行。

作为司马弟子的韩逍和作为太子伴读的少皓过五关斩六将,杀到了决赛,成为“炽烈之爱”的最后角逐者。

演武大会的第七天傍晚。一个霞光满天的黄昏。

少皓骑着他的独角兽,一步步地踏上了唯一的那座,还没有被擦除的擂台。

台上空无一人,但他知道,他接下去的对手是韩逍——一个战斗力接近“恐怖”的疯子。

韩逍的上一个对手是子默,一个通侯的儿子,在和韩逍比试后,那位桀骜的,从来都我行我素的公子哥,带着满身的血迹,对自己说了这样的话:

“他,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野兽,变态的野兽。我虽然伤了他,但这只让他更变得更加可怕。”

受伤?想到这,少皓不禁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韩逍到底伤得怎么样他不清楚,但他很清楚的是,自己的的确确受了重伤。

上一个人称“孔雀公子”的“少司命”不也是个变态吗?

那个人虽然仪表俊秀,是个十足的美男,但出手居然这么重,好像跟自己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每一剑都又狠又辣。最诡异的是,他还使用了一头形似婴儿召唤兽,简直邪门到家了。

相反,自己刚开始还风度很好地对他“点到为止”,直到对方一再苦苦相逼,也终于不得不以命相搏。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如果不是要救妻子,说不定就不会透支生命,使出十五分的力量,那么一来,在半决赛的时候,他少皓可能已经被少司命给淘汰出局了。

想到这,少皓环顾了一下擂台的四周,所有的观众都看着他,尤其是那些贵族小姐们。

虽然,自己已有妻室,但是,他知道,当年那些追着他,给他送花的女孩子们热情不减。

七十一,太子妃,深夜(3)

“骑纯白的独角兽而来,骑纯白的独角兽而去,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仗剑守正义……”这样的传奇形象早已经深深地植根进了每一个少女的梦中。

当然啦,此刻,东皇太一这位诸王之皇也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而东皇太一身边的太子东皇痕更是目光灼灼,对自己一起长大的伴读握了握拳头,仿佛是在说:少皓,我在支持你呢。

夕阳温柔地照在了少皓的身上,有一点点的暖意。

少皓静静地骑着独角兽,向西方天际望去,夕阳正不断地沉下去沉下去,就好像是他此刻的心。

他真地不敢想象,如果,如果自己输给那个变态的韩逍的话。

如果,妻子真地死去的话。

如果……

七十二,太子党的杂碎

没有如果。少皓调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竭尽全力地去忘却自己正重伤在身。

“咚咚咚……”擂台边的战鼓擂响了。

但是意外的是,他的对手还没有出现。

台下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难道韩逍不来了吗?”

“怎么可能?他昨天和子默比斗的时候只是受了轻伤啊,比起少皓受的伤,可轻得多了。”

“但是,听说子默的暗器是有毒的呀。”

“子默的‘银叶毒镖’是有毒的,但比赛过后他不是给了韩逍解药吗?”

“谁知道呢,子默那个阴阳怪气的人,他的解药有用吗?”

“真是的,堂堂通侯之子,居然整天修炼一些旁门左道的武功。”

“他修炼了还很振振有词呢,他不是在上次的宴会上说,反正武功都是用来杀人的,管他左道右道,适合自己就是好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诸王之皇还很宠信这小子。”

“是啊,宠得一塌糊涂,哼!”

“昨天子默和韩逍的比赛,我多么希望这两个家伙干脆两败俱伤算了,这么一来,冠军就非我亲爱的少皓莫属了。”

“要是韩逍今天不来就最好了!”

……

在这观众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太子东皇痕却有意无意地瞟了身边的语琳一眼。

那天半夜醒来,他发现自己身上的“云雾散”解药被盗了,而语琳又忽然离开了自己的身边,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也许是做贼心虚,他一直都跟语琳提这件事,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韩逍应该不会在子闲的生日宴会上中毒了,但是,他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呢?东皇痕这样想着。

但猛然间,东皇痕的眼皮一跳,他抬头向擂台上看去:一头纯黑的豹子,载着一道褐色的身影,闪电一般地窜了上来。

与此同时,少皓只感到浓重的血腥味向他汹涌而来,就好像,自己在黑暗的森林中,突然就撞上了一头露出了獠牙的勇猛野兽。

少皓倒是想抱拳说一句:“请赐教。”之类问候语,但对方却连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这头凶猛的野兽,一言不发,就直接大喝一声,俯下了身子,和他的坐骑一起高速逼过来,手里的长刀自上而下劈出,干净利落,没有丝毫保留。

好一把妖艳、鲜红的,嗜人恶魔一般的刀啊!

如果少皓没有记错的话,昨天韩逍和子默开始比试的时候,他的血色长刀是血迹斑斑的,但在子默用暗器伤了他之后,蓦然,这把刀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今天,他身上的伤也没有好吧?否则,血色长刀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呢。

七十二,太子党的杂碎(2)

想到这,少皓也大喝了一声:“白虹附着!”剑上立刻白芒暴涨。

紧接着,这银甲少将旋身一斩,带着长河大海般的力量,银锋剑在背后截住了血色长刀。

“铛!”两人同时被对方的力量给震得后退了几步。

魔鬼,野兽,疯子……韩逍的果然恐怖。

少皓目光炯炯盯着敌人的手,刚才的一击硬撼让他胸口的伤又开始崩裂,隐隐作痛。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此刻韩逍也正对他的实力感到惊讶。

韩逍向来都只关注自己的比赛,至于别人的比赛,他根本看都懒得去看一眼。

他还记得他的上一个对手子默;那个杀到了半决赛的家伙;那个武功诡异,还用暗器打伤了他的贵族青年;但是如果把子默的力量和少皓的力量比一比的话,前者要差上一大截。

再说少皓,他忽然想到“炽烈之爱”,想到妻子小云,于是,他咬了咬牙,勒着独角兽后退几步,然后直剑向前,猛然冲刺过去。

“杀!!!!!”韩逍看着朝自己冲过了的少皓,也在骤然爆发出一声巨吼!手中的血色长刀倒撩了上去。

但少皓忽然就剑锋一转,半途变招,银锋剑拖着白芒划出半个优美的圆弧,横着扫了过来。

剑还未到面前,韩逍已经在那白芒带起的劲风中感受到了对方这一剑的气势,他立刻闪身去躲,而且成功了,但是,他腰侧的数块甲片,却都被少皓剑上带起的白芒给震碎了。

与此同时,韩逍下意识地往皇室的席位上看了看。在那儿,语琳手中的一只青铜樽,掉落在了地上,鲜红的酒液蜿蜒流淌。

一些贵妇人、千金小姐立刻向语琳投来了复杂而暧昧的目光,仿佛是在讥讽她。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遭受到她们嘲笑的……

韩逍的人在擂台上,但他的心,却开小差了。

而少皓立刻乘机步步紧逼,一连数剑抢攻,让韩逍陷入了手忙脚乱的尴尬境地。

几个回合后,韩逍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身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躲闪的空间了。

然而这个时候,韩逍忽然想到了昨晚的誓言,昨晚,他亲口向她承诺:“我一定会拿下冠军的,为了你。”

不经意间,他又看了语琳一眼——她也正看着他,目光温柔,仿佛在说:“我知道你会是冠军的,我一直在为你祈祷。”

“是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希望我输,这我知道,因为少皓是个贵族,而且是太子身边的红人……

但是,但是只要有你在为我担心,在为我祈祷,这样,这样就足够了,足够我为你战斗到最后一刻,为你夺下一切了!”

七十二,太子党的杂碎(3)

这个时候,夕阳的最后一丝光明从他的脸上滑落,没有人看清他,逐渐陷入黑暗的脸。

下一刻,少皓手中那把灿烂辉煌的银锋剑带着凛然正气,堂堂正正压了过来。

而台下的观众们也都开始为他欢呼起来,因为,只要再一剑,再一剑少皓就可以把韩逍逼下擂台!

这是一个多么让万千少女们激动的时刻啊:看着她们那充满阳光的梦中情人,打败一个又一个的对手,最后,把恶魔一样的异族野蛮人也挑下擂台。

这样的时刻,难道还不够激动人心的吗?!

“太子党没一个好东西,我绝对不会输给眼前这个杂碎的!”韩逍在内心的深处高喊了一声,“我一定会拿下冠军的,为了你……”

七十三,心上人???

紧接着,一股血腥的力量从他身体的深处窜起来,缓缓地游荡遍全身。以血为媒,燃烧生命。

太子党没一个好东西,我绝对不会输给眼前这个杂碎的,我一定会拿下冠军的,为了你。

伴随着明亮的白色光芒耀眼夺目,少皓的最后一剑已送到了韩逍的面前。

同时,韩逍也发出了魔鬼一般的,邪恶恐怖的一笑,把血色长刀举了起来……

只听“轰!”的一声,在所有观众的瞠目结舌中,整个巨大的,被术士们用几千张符咒镇住的擂台骤然溃散。

劲气带着木屑四射,要不是围成圆圈的观众席,离擂台有一段距离的话,只怕当场,就会有人被这毁天灭地的强大力量给震死了。

但尽管如此,所有的观众都感到自己的皮肤被从擂台那边汹涌过来的风给刮得生痛,满天的尘埃和碎块更加逼得大家都睁不开眼睛。

等到这一声巨响过后,众人再看场中,却都大吃一惊!

只见少皓仰面从独角兽背上跌倒下来,胸口的铠甲碎裂,新伤和旧伤叠加在一起,脸色苍白,已经昏迷了过去。

至于韩逍,这个魔鬼,野兽,疯子……他的铠甲也早就不完整了,而且全身都是血,那样子,真是可怕到了极点。

更让观众们胆战心惊的是,骑在那头和他一样可怕的,眼睛血红的,暗血豹背上的韩逍,居然,居然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去舔了舔长刀上面滴落的鲜血。

在少皓被一群人大呼小叫地抬走了之后,东皇太一缓缓地开口宣布道:“本次演武大会的冠军就是,司马长史——韩逍!”

韩逍骑着暗血豹,摇摇晃晃地来到了东皇太一身边,慢慢吞吞地跳下来,抱拳行礼。

东皇太一用双手把一个锦盒捧到了韩逍的眼前,然后打开——里面装着一颗深红色的高贵宝石!

“炽烈之爱。”韩逍机械地说了说了四个字,又机械地单膝跪下,“臣多谢陛下赏赐。”

东皇太一摸着胡子说道:“勇士,你表现得很好,‘炽烈之爱’是你的了。如果,你看上了哪个名门小姐的话,现在,你可以当众把‘炽烈之爱’送给她,这将是多么让人心动的事情啊!然后,然后寡人就给你们赐婚!”

“哈哈哈哈哈……”听到这,韩逍忽然发出了一阵让东皇太一感到极不舒服的大笑,再一次,我们的冠军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诸王之皇的太子妃,他很想知道,此刻,她又是什么表情。

于是,韩逍看到了一张平静如水的脸,和一双永远温柔的眼睛。

“勇士,如果你有什么心上人的话,你就说吧,我会祝福你们的。”语琳忽然莲步轻移,走到了东皇太一的身前,用一个稳重大方的声音说道。

七十三,心上人???(2)

“谢谢太子妃的好意,并祝福太子妃幸福哈,不过,真是那个抱歉,我目前没有心上人,真地没有!”韩逍说着粗鲁地抓过了锦盒里的“炽烈之爱”,转过了身,翻上了暗血豹,扬长而去。

他的身后传来了观众们的议论声:“这小子有病啊!”

“他怎么这么对天子和太子妃说话?”

“没有教养的野蛮人。”

“司马是从哪儿找来了这么个长史啊?他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呢。”

……

贵宾席上的高辛看着一切,不知不觉地,就眉头大皱起来:韩逍虽然取得了冠军,但他的表现,简直是在给自己的脸上抹黑。

“额,要不是语琳苦苦哀求的话,也许我就不会收这么个弟子了。”当时的高辛有点后悔,“别人是不知道他的出生,其实他不过就是个……奴隶。”

但世事难料,谁能想到高辛在一年之后就应为功高震主而惨遭杀害,而他的女儿语琳也一下子沦为要犯,如果不是韩逍的话,不知道已经死了几次了。

七年后,项都城主府中,语琳的床边,韩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后来我去了酒楼,然后听说,少皓他的妻子,正重病在床,而‘炽烈之爱’可以治他妻子的病。

当时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然,我也没有兴趣去调查这样的事情,之后的一个月,我就独自来到了‘石泪峰’,潜心修炼,不问世事。”

“当时只有‘炽烈之爱’可以救小云的命,但是,演武大会后我却昏迷了两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小云已经,已经香消玉殒了……

其实那两天我不昏迷也无能为力,因为,韩逍在演武大会后就失踪了一个月,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另一方面,少皓也已经到了云阳邑中,在子默的邑主府书房里,他黯然地说道。

“那么,你恨韩逍吗?”站在一边的左将军“仲略”问。

“恨?曾经很恨。”少皓苦笑了一声,“但说到底还是我技不如人,又能怪谁呢?”

“当时的比赛本来就不公平,你已经受了重伤,而韩逍,他和我比斗的时候只受了轻伤!”子默安慰说。

“罢了罢了,恨又怎么样?不恨又怎么样?反正现在他是我们的敌人,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去打败他!”少皓拿起了一张军事地图,在子默面前展开,“少帅,接下去就由您来一展宏图吧。”

********************************

火离四年,太岁在丑。

夏,八月。

森冷的月光照在项都城灰色的城墙上,把硝烟和鲜血的痕迹展露在人们眼前。

这座可怜的城池已经在子默军队的连日进攻后,看起来有点满目疮痍了,城门还在昨晚的大战中被撞裂了一个口子。

七十三,心上人???(3)

虽然,天亮之前,城里的士兵已经紧急用巨木加固过这个口子了,但是,每当想起敌人推出来的结实冲车,士兵们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

韩逍正站在项都的门楼之上,背后的褐色披风猎猎舞动。

而城外,子默的五万军队已修建起一座巨型的双环工事。

工事的双环构造相同——外侧都是深两步半,宽六步的堑壕,紧贴着堑壕的是高五步的寨墙,墙后每隔一百步就建有一座箭楼。

两道双环工事之间,扎起了二十五座大营,互为犄角。

韩逍身边的飞续忧心忡忡地看着敌人的双环工事,然后缓缓说道:“当敌人还在修筑工事的时候,我们就几次进攻,但都失败了。如今,他们的工事修建完毕了,因此,我们得胜的难度就又加大了几分。”

“军师该不会是怕了吧?”韩逍淡淡一笑。

“哪里的话,我飞续是什么人,左庶长应该也清楚。”飞续也淡淡一笑。

韩逍拍了拍飞续的肩膀:“我知道你是最优秀的,一起加油吧。”

七十四,幽怨的公主

然后,韩逍又转过了身子,对着守在城楼上的士兵们振臂高呼道:

“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现自己的右翼没有友邻部队;左翼没有掩体;后方也没有生力军;但是,你们依旧会发现,你们的左庶长,正坚定地站在你们的前列!”

“左庶长威武!左庶长威武!左庶长威武!”士兵一齐发出了震撼人心的高呼。

“左庶长威武……”城楼上也有一个文气的女子喃喃地念着这五个字,她头上的云鬓盘成了环形,穿着鹅黄色的长裙,整个人亭亭玉立,不是西王母的大孙女“清娥”又是谁呢?

看着韩逍那高大、英武的背影,清娥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她自己亲眼所见,以及从斥候们那里听说到的种种……

当初奶奶告诉语琳,韩逍已经背叛她了,而语琳,却很坚定地认为这是有原因的。

清娥曾经对语琳的坚定感到困惑,因为,换作自己的话,是完全不敢产生这份坚定的,毕竟,逐日王给韩逍开出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是江山,是整个江山啊!

但是,他居然拒绝了。

这不光让奶奶目瞪口呆,也让清娥感慨万千。

再一次见到韩逍,是在怀沙群岛,那个时候,他已经回到语琳的身边。

语琳不简单啊,但是,韩逍也不简单啊。

还记得奶奶临死前,请语琳来城主府商议要是的情景,当时,一路上,这个死神一样的男人就一直跟着自己,警觉地按着血色长刀。

“如果我们要对语琳不利的话,你就会毫不犹豫地向我下手的,我知道,只要有你在,那么,就没有人可以伤害语琳,没有人。”清娥这样想着,不知为什么,忽然感到嘴边有一丝淡淡的苦涩。

“姐,你已经是‘第很多次’看着韩逍发傻了!哈哈,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却看得清清楚楚哟。”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清娥的身边响起,来的是她的三妹“玉芝”。

玉芝依旧穿着白衣,可爱甜美得就像是一只白孔雀。

“你,该不会喜欢上了韩逍吧?哈哈。”玉芝冲姐姐吐了吐舌头。

清娥拍了下玉芝的脑袋:“臭丫头,一边去,姐姐喜欢谁还不用你来操心呢。”

让我们再把视线转移到项都府城楼的对面。

在双环工事的一座箭楼中,希诚满脸忧色地看着他的少帅,缓缓开口说道:“没想到包围了敌人这么久,他们的士气还是居高不下。”

“哎,现在朝廷等于是在两线作战,而后勤给养大多都送到陛下那边去了,其实,我还真是有苦说不出呢。

要是再不赶紧把项都给拿下,我真怕血虎军的那些饭桶要哗变了。”子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七十四,幽怨的公主(2)

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赤甲军在子默面前单膝跪倒说:“报!安公主求见!”

安公主求见?!

子默刹那间目瞪口呆。

“我没有听错吧?”他一再地问那个前来通报的赤甲军说。

在重复得到,同一个肯定的答案后,子默带着希诚大步走下箭楼。

而他迎面遇到的,不是那位让他魂牵梦绕的少女又是谁呢?

带着一队禁卫军的安公主“东皇霜”穿着紫色的绮罗,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股幽怨而清寒的气息。

“见过安公主。”子默向东皇霜抱拳行礼。

“但是公主,我虽然不知道您来这的动机是什么,可战场实在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我想,公主还是回帝都吧。”尽管,这位少帅多么希望能见到《炫》东皇霜,但是,一想《书》到现在前线的情况《网》如此危急,他就忍不住苦口婆心劝了起来。

东皇霜幽幽地叹了口气,垂着头说:“没想到我和语琳,就这样越走越远了,真地没有想到。”

说着,她又认真地看着子默的眼睛,哀求道:“我要去见见语琳,我要问问她,究竟是不是鬼迷了心窍,为什么要踏上争霸的路。

是的,最初是我父皇对不起她,把她逼到了南海。但是,但是她既然已经当上了什么精魅王,那就应该知足了,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北伐呢?”

子默面对东皇霜那天真的话语,除了苦笑以外,别无他法。

“你怎么去见她呢,你根本就见不到她呀。”子默好言相劝,“而且即使你见到她,她还会听你的话吗?”

“那就让她用‘凤凰魂魄’把我这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姐妹轰死吧,如果她下得了手的话。”东皇霜倔强地反驳着。

“呵呵呵……”子默发出了突兀的笑声,“但如果她把你当作人质抓起来,然后要挟我退兵呢?”

东皇霜听子默这样一说,马上六神无主。这个内向的少女看着天空中那轮孤寂的月亮叹了口气,突然就把一只胳膊靠在了一座箭塔上,然后把她的头也放过去,肩膀耸动着,小声抽泣了起来。

子默看着东皇霜单薄的背影,知道这个涉世不深的女孩儿的内心中,正饱受着煎熬。

一边是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甚至还当过她嫂嫂的童年好友;另一边则是自己的父皇和兄长。

这三个人,不论是哪一个受到了伤害,都可以让女孩儿脆弱的心裂成碎片。

但是,要这三个停下纷争,显然,根本不可能了,所以,女孩儿以后必将面对更大更多的痛苦。

争权夺利的人啊,你们为什么总是要把一些无辜的人也牵扯进来,让他们为你们哭泣,为你们神伤呢。子默也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七十四,幽怨的公主(3)

他看着项都城,用低沉的声音大喊了一句:“让见鬼的战争早点结束吧!”

“少帅,既然项都强攻不下,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智取呢?”希诚转过了半个脸,看着子默。

“你有好办法?”少帅的眼睛一亮。

“谈不少好办法,但最古老的计策,也许也最有效。”希诚认真地说。

“这话怎么讲?”子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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