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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魔头贼可爱怎么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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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向兔子一样飞快跑到了楼上。
刘旷目睹这一切,摇头叹息:“好一只傻傻的大兔子……”
鬼煞皱着眉头:“这莫少华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花离颜也不知怎么回答,胡扯道:“……不知道,可能是太饿了吧。”
“原来如此。”鬼煞淡淡的点了点头。
刘旷见鬼煞当真相信了,便看了一眼花离颜,叹了口气:怪不得花离颜肆无忌惮的乱勾搭人,原来门主是这么一个好骗情商低的傻孩子。
顿时看鬼煞的眼神就可怜起来:这人头上绿的估计都能放羊了,竟然还不自知……啧啧……
花离颜忽然开口道:“门主……今天晚上你准备怎么办?”
鬼煞道:“我想亲眼看看。”话音刚落,又抬头瞅了一眼刘旷。
刘旷顿时坐立难安,他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因为觉得今天一切的怪异之处都与他有关,这种感觉真真是不好受的。
花离颜也看了看刘旷:“他真的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吗?连囚月都对他不起作用?”
鬼煞叹了口气,极其不想承认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花离颜,懒懒道:“你可以试试——猝死散。”
花离颜十分熟悉,这一种毒/药是鬼门最常用的,特点和名字一样简单粗暴——死得快。
他拿着瓶子端详了一下,默默的全部洒在了刘旷的碗里。
刘旷沉默了半响,然后面无表情地把药就着肘子肉全数吃了去。
他大致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想起来,今天是七月十五号。
他记得第一次,在树林里看到鬼煞发病的时候,似乎刚好就是一个月前,应该就是七六月十五号。而他们出门的时候。鬼煞和花离颜也讨论过十五号这个问题。
由此可见,鬼煞应该是有中了一种毒/药,每个十五号便会病发。但却发现自己对这种毒/药没有什么反应。虽然知道他百毒不侵,可能这种毒鬼煞十分重要,让鬼煞非得看得明白才肯放心。
刘旷猜的一点儿也不错。果然,就在傍晚之时,鬼煞直接解开了缠在花离颜手上的链子,拖着刘旷就出了客栈,来到了一个偏僻荒凉的大院子。
第19章 第二次毒发
这里有个十分大的院子,能看出来,原先应该是个豪华的府邸,只不过已经没落了。
鬼煞领着刘旷,进了一个屋子。
刘旷看着鬼煞的背影,他依旧穿了一身黑,背影依旧挺拔,但看着就觉得十分萧索,这一路,鬼煞都十分沉默,十分安静。
气氛压抑得刘旷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他大着胆子抬头去看鬼煞的脸,那张脸,依旧丑陋而狰狞,可能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凶狠或吓人的表情,也可能看的时间久了,刘旷也不觉得害怕了。
鬼煞向四周看了一下。似乎没有找到什么能拴得住刘旷的地方。便只得把金链子扣在自己的手腕上了。
鬼煞把刘旷按在了一张椅子上,自己也坐在了另一张上。
他慢慢的把刘旷的手扯过来,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刘旷的脉搏上。凝神听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看着天色渐渐的黑了下去。他的眸子也变得暗淡下来。
他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块黑布条,他的动作十分缓慢。那布条,先是十分轻缓的盖在了刘旷的眼上,刘旷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才觉得后脑勺稍微有些紧,像是被人轻轻的打了一个结。
一瞬之间,刘旷忽然觉得,这种场景十分熟悉。
在那个夜明珠覆盖的洞穴,那个绝美如天仙的男子,似乎也这般遮过他的眼。想到这里,刘旷的思绪忽然恍惚了一下。他忽然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触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他说:“门主,把床上那个帘子给我吧。”
鬼煞皱了皱眉头,转身,把床上那个帘子扯了下来,扔在刘旷怀里。
刘旷顺着腰上的绳子摸索到了垃圾桶,把帘子抖开,盖在了垃圾桶的身上。
鬼煞看不到垃圾桶,只觉得那帘子遮掩住的地方凭空多出凸起的一片。
便自然是懂得,这便是刘旷的那个可以隐身的东西。
刘旷低低说:“门主,这样……谁都不会看到你了。”
鬼煞没有说话,因为月亮出来了。
这个房间变得十分十分安静了,安静到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忽然之间,刘旷听到鬼煞的呼吸声变得十分的紧促。
鬼煞顿时觉得头痛欲裂,他颤抖着用手抹了一把脸,他看了看手,顿时宽慰的想着:幸好这次……没有太过分…只是七窍流血而已。
然后刘旷听到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应该是鬼煞倒在了地上。
他看不到鬼煞痛苦的表情,他甚至连鬼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听到一星半点,他能听到的只是地上那人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以及布料在地上摩擦的轻微的声响。濒临死亡的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喉间尽力抑制却还是溢出来了的一丁点儿的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但这点细碎的痛苦的声音,很快便被主人死死地锁在牙关之内,再也没有发出来一丁点儿痛苦的讯息。
这个男人应该是尽力压制住了。刘旷的面前一片黑暗,黑暗中,他看到了第一次遇见鬼煞。
森林里蜷缩的那个身影,那个绝望的身影。
然后他听到了地上有一些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有一只椅子上被人死死地抓住,在地上摩擦出来尖锐的尖叫,那声音极其凄厉,仿佛代替了此时此刻倍受痛苦的人发出一声嘶吼。
现在刘旷的眼睛被黑布条蒙住。眼前一片黑暗。
更死寂的空气中,压抑的喘气,与若有若无的呻/吟传入耳内。他忽然间感觉到了这男人的痛苦,他是不是已经疼得不得不得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发出什么声响呢?他这样压抑着会不会更加的难受呢?
刘旷忽然间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呆下去了,他觉得,喘息与痛苦,压抑和绝望,把他的心脏紧紧勒紧,一点一点收缩。
他十分害怕这种场景,这种压抑着的连嘶吼都做不到的,痛苦的细碎的呻/吟。这种一个人窝在房间里永无止境的,无声无息的比死去更可怕的痛苦。
刘旷呼吸声也变得紧促,他想起了他以为可以永远忘记的事情,那些东西,就像□□一样,埋藏在他的身体。
叫他死也忘不了。
箱子,烟头,银针细线………
还有一个又一个,抽泣着,又不敢发出声音的绝望的夜晚。
那时候的他,最喜欢晚上父亲看电视的时候。电视在发出声音的时候,电视里的人在哭喊的时候,电视机的人的人在唱歌的时候,这个时候,他便可以稍微放纵一些自己的情绪,移开嘴巴上已经把脸憋得通红的手指,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哭泣起来。
这时房间里又传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又急速的被牙关狠狠的咬住。
刘旷声音微微颤抖着说了一句。
“门主,我想唱歌。”
他没等鬼煞说话,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刘旷唱着唱着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敲打着空盘茶碗。
他偶尔有些破音,歌词也十分怪诞,只是一昧的喊着,并没有什么调子。声音特别大,好像故意是为了掩盖住什么似的。
“砰蹬蹬……咚咚……”
天上啊,地上啊,
月亮啊,星星啊。
太阳已经落山了。
姑娘,我送你回家吧。
…
鬼煞只觉得刘旷敲打地刺耳,唱的也难听,歌词也不知所云。
唯独声音很大。
那么吵闹,连地上的鬼煞那些不愿意被人瞧见的□□声也遮了过去。
月亮被乌云挡住了一些,鬼煞的疼痛也缓解了些。
他静静地躺在地上,呼吸逐渐平复。
疼痛时没听清的歌词此刻分外清晰歌声传了过来。
“……我知道你喜欢村头的二郎,
但是他哪里比得上我刘旷,
他不就有点才华有点钱,
哪比得上我个高又腿长……”
鬼煞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就忽然笑出了声来。
“刘旷,你唱的是什么歌?”
刘旷停下,咧着嘴笑道:“我自己编的歌,是不是很酷。”
他说完,又重重敲打了一下盘子:“砰!”
鬼煞看着刘旷,他嘴巴咧开地很大,笑得傻乎乎的。
鬼煞忽然问道:“你哭什么?”
“啊?”
鬼煞平静道:“你哭了。”
刘旷抹了一把脸,湿漉漉的。
他觉得很丢人似的,胡乱用袖子抹了抹,模糊不清地掩饰道:“……太投入了。”
鬼煞皱了皱眉。
似乎自己都觉得那个理由太不靠谱,刘旷只好道:“……就是……想起了以前的是,当时一直被我爹打,太疼了……”
刘旷笑了笑,觉得有点丢人,便解释道:“……没什么,小孩子嘛,被打是常有的,只是比普通的小孩挨打的多了一些……”
刘旷越说越觉得尴尬,便道:“你小时候也经常被你爹打吧哈哈哈……”
“没有。”鬼煞道:“我爹从来没打过我。”
“那你可真幸福。”刘旷道。
“我爹只见过我两次。”鬼煞顿了一下,接着说:“他不认我。”
……尴尬。
刘旷忽然想起鬼煞是在鬼门被师父长大的:“……那你一定经常被你师父打……”
“师父从不打徒弟,不喜欢的就杀了好了。”
鬼煞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我活下来了。”
刘旷怔了一下。
鬼煞眨了眨眼,睫毛上还有还没凝固的血滴,他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血。
眼前的世界模模糊糊地被红色覆盖了一层。
他忽然想说点什么。
“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鬼罗经常对鬼煞说。
我最器重你,因为你是鬼月的孩子。
所以,去吧,这一场,希望你能活下来。
一场“训练”,有时候是十几条狼,有时候是五头老虎,有时候是二十个孩子。
用毒,用剑,用武功。
只允许剩一条生命。
他每次都活下来了。
“那你从小就杀了很多人?”刘旷问。
“嗯。”
“别难过……那不是你的错……”刘旷道。
……忽然想抱抱他。
鬼煞很不解似地抬起头:“为什么难过?”
“啊?”
鬼煞淡淡道:“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我越早杀完就越早能去吃饭。”
刘旷:………突然就不想抱他了。
想一脚踹死他。
窗外的云又动了,月亮又快要出来了。
鬼煞几乎能感到身体里的骚动,疼痛又活跃了起来。
“你睡吧。”鬼煞说。
“嗯。”刘旷点了点头。
“我睡了啊。”
说完,他靠着椅子,打了个哈欠。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鬼煞看着他,默默道:“…猪。”
鬼煞看到云烟浮散而去,他看到月亮逐渐出现,他感到他的头部又隐隐作痛,眼睛耳朵又有温热的血液即将要涌出。
刘旷已经发出了熟睡的鼾声。
鬼煞没想到,他这一生最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所有模样,全数被这人看了去。
他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人提起自己的往事,不堪而狼狈的往事。
对这么一个唱首歌都像混混流氓一样的刘旷。
前所未有。
他后退了一步,蹲在了地上,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如潮水般猛然之间,汹涌而至的剧痛。
第20章 救死扶伤
“刘旷,刘旷,醒醒…”垃圾桶锲而不舍地叫着熟睡如死猪般的某人…
刘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眼上蒙了一层东西,他把脸上的东西一把扯下来,朦胧中看见一个人影,忽然就精神抖擞起来!
——卧槽!
——大美女!
只见一身黑的女子站在窗边,刘旷只能看到大半个侧脸。
那女子头发被利落地竖起,身材高挑,肤色白皙,眉目精致冷淡。可不就是当初刚进“周客栈”见到的那个忍住没吹口哨的女子?!
于是刘旷揉了揉眼睛,擦掉眼屎,响亮地吹了一个口哨!
“嘿,美女,怎么称呼啊!”
那黑衣美人冷冷的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刘旷,拧了下秀眉,又转了过去开口:“……门主,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了。”
刘旷这才看见椅子上还有个鬼煞!
他讪讪地开口:“嘿…门主,早啊…”
鬼煞看都没看他,朝黑衣美人点了点头。美人瞬间没了踪影。
“走了。”鬼煞抬腿便走。
“诶!”刘旷后腿地跟了上去。
垃圾桶的声音又响起:“喂!刘旷,把我身上盖的那张破布弄走,快勾住我的轮子了!”
刘旷这才想起垃圾桶,他把帘子从垃圾桶上拿下来,见鬼煞就在三米前走着,于是指了指那黑衣美人离开的位置,张了张嘴,做了一个:“那女人到底是谁”的口型。
垃圾桶说:“我听鬼煞叫她鬼无。看来是鬼门的人,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刚刚听她说……花离颜和莫少华去莫登山了。 ”
路上刘旷发现鬼煞走的比来时慢多了,刘旷也不敢走快,始终在鬼煞后面两三米不紧不慢的跟着。
忽然之间,鬼煞趔趄了一下,眼看差点要摔倒。刘旷赶紧上前扶住,却被鬼煞一把推开!
刘旷没一点防范,直接摔在地上。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做了个呲牙咧嘴的表情,正准备嘟囔两句。
可是一他抬头,却看见鬼煞犹犹豫豫的伸出了右手。他袖摆处,粘上了十分浓厚的血迹。因为他的衣服是黑色的,那些血迹将袖口的银边全数染成了红色,与黑衣混在一起,几乎叫人分辨不出来。
刘旷看着鬼煞伸向自己的骨节分明的右手,忽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见鬼煞又把手往前伸出了一节,满脸不耐烦,仿佛在说,你若再不起来,我就收回去了。
刘旷便一把抓住他的手,慌忙站起来。他起身过于仓促猛,几乎要撞在鬼煞的怀里。
刘旷赶紧后仰,这才没扑倒在鬼煞怀里。
他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否则可能又要被鬼煞再次推了出来。
他低着头,松开鬼煞的手,快速的说了声谢谢。
鬼煞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两人全然忘了,刘旷倒在地上,全是鬼煞的功劳了。
鬼煞低头看了一眼右手,握成拳,又缓缓张开。
这是他第一次握住别人的手,热乎乎的。
很奇怪。
到了“周客栈”,鬼煞拿起桌上的信纸看了两眼,随机面无表情地把信纸放回原处。
刘旷也跟着拿起纸看了两眼,然后大惊失色地大叫道:“什么?!花离颜走了?!他去莫登山干什么?!”
鬼煞冷冷的看了他两眼,说:“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
刘旷继续装傻:“啊?什么知道?!”
鬼煞嗤笑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离刘旷很近,刘旷心脏绷紧。
鬼煞说:“……我和鬼无说话的时候,你那个会隐身的东西告诉你了吧。”
刘旷松了口气,他眨眨眼,说:“……怎么可能?那只是个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盖住它的眼?”鬼煞不容置喙道:“别对我撒谎。”
刘旷呲了呲牙:妈的!自己昨天一定是疯了,才觉得他可怜!
……不过幸好。鬼煞并不知道花离颜这次“独自行动”完全是受到刘旷的怂恿。
包括出走的时间,以及信纸上“少华心神不宁,情绪失控……唯恐……安危……不得不……实在……”此类诸多理由,全是刘旷的主意。
其实找这个借口的时候刘旷还是有点担心的,生怕鬼煞察觉出“男宠”花离颜的“奸情”,谁知花离颜一点也不在意,深觉得这借口滴水不漏。
鬼煞只是觉得,这花离颜越来越不干正经事了,整天就知道陪着别人胡闹,正好这两天也没什么任务,就等莫延振那缩头乌龟出来送死了,于是也没对花离颜深究,想想他提前去探探莫家庄的地势,从哪里好放火杀人也是不错的。
但他抬起右手看了看腕上的金镯子,微微拧了下眉:就是没了花离颜,就要是他整天和刘旷寸步不离了,着实有些麻烦。
刘旷凑过来,拿着信纸,指着上面最后一句,眼睛亮晶晶的。
那纸上写着:“只是我这一走,觉得刘旷必定给门主带来些许麻烦,其实门主只需把刘旷与一个鬼徒绑在一起便好。”
这句话当然是刘旷一把鼻涕一把泪央求花离颜写上去的。虽然他整天和花离颜在一起,一边默默吐槽花离颜公孔雀一般的生活习惯,一边又忍不住自恋的担心:万一自己被这基佬看上怎么办?
但他若想到,要以后每天与杀人狂魔鬼煞门主寸步不离,便只觉得浑身战栗,人生无望了!
鬼煞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刘旷。
刘旷嘿嘿一笑,一脸神往:“门主,我觉得那个鬼无就不错…”
鬼煞也微微一笑,右手按住他的额头轻轻往后一推:“痴心妄想。”
刘旷趔趄了一下,一脸失望,不得不降低要求:“那要不就找个其他人吧,随便谁就好…”
只要不是你就行。刘旷在心里默默说的。
鬼煞道:“算了,就跟着我吧。麻烦点就麻烦点吧,正好,我也少了个随行小厮。”
鬼煞不是没想过让刘旷随便跟一个鬼徒。只是他身上有隐身,况且今天才知道这隐身的东西竟然是个活物,这便让他更加不放心了。
鬼煞这回出来带着刘旷,一是为了验证囚月之毒,第二就是不放心把刘旷留在鬼门。
——要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差点逃走了两次了。
他虽然向来喜好一人独行,况且这个月十五刚过去,按理说这一个月以来,他便不用担心,发作之时遭人偷袭了,更无需身边再带一个累赘,只不过他这这两日与刘旷相处同行,倒也觉得……还可以。
鬼煞看着刘旷一脸悲痛,慢悠悠道:“怎么,你不愿和我在一起吗?”
我不愿!不愿!当然不愿!鬼他妈才愿意和你在一起呢!!!
刘旷的内心差点喷火,但是脸上依旧堆出一脸菊花笑:“和门主在一起,自然是我荣幸之至!只要看见您的身影,我便觉得精神抖擞,浑身干劲!!”
刘旷觉得他应该出一本书,名字就叫《论狗腿的职业素养》!!
鬼煞笑着点了点头,吃饭的时候还特意赏了刘旷一个鸡腿。
吃完饭后,鬼煞把刘旷锁在床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躺在床上睡了。
刘旷见鬼煞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看样子似乎还睡得挺沉,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腰间那个纯黑色的荷包。
金链子的钥匙就在那里。
刘旷咽了下口水,紧张的伸出手…
把手伸到鬼煞的眼睛上方,晃了两下。
没反应。
刘旷的心跳如雷,这次要是成功了…他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手从鬼煞的脸上收回来,向他腰间探去。
“刷——”
他的手被攥住,鬼煞眼睛缓缓睁开,露出一双仿佛覆着一层薄薄雾霭的漆黑眼瞳。
刘旷的心跳骤然停了一下。
鬼煞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慢:
“你……想干什么?”
刘旷眨眨眼睛,装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道:“你的眼睫毛怎么这么长啊,是真呢还是假的啊…”
鬼煞一把把他的手推开,一字一句道:“闭、嘴、去、睡、觉。”
“好吧…”刘旷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睡不着啊睡不着…”
便不情不愿地躺在木板地上。
见鬼煞又闭上了眼睛,刘旷缓缓吐出一口气,一手伸到后背,拽了下被冷汗粘在后背的衣服。
呼——幸好他演技超群。
只不过……
刘旷按住自己的胸口:
那里跳的飞快。
还有。
……鬼煞的眼睛很好看。
—————————————————————
【深山】
山路偏僻灌木丛生,野草疯长。
有男子两名一白一青,一前一后。
白的那一个,脸带银白面具,手执玉柄白扇。身姿挺拔颀长,步履沉稳,不紧不慢,气势非凡。
青的那个,却是垂头丧气。捶完胳膊捶腿,捶完腿揉腰,揉着腰,还抖抖腿,叫苦不迭。光头上刚长出几根硬刺,好像刚刚还俗的和尚,可那身姿表情却又比一个和尚多了不知有几百倍的市侩。
可不就是鬼煞和刘旷两个人!
这一行真真是是又苦又累又无聊,刘旷问他去干嘛,鬼煞只是淡淡的说了五个字:
“去救死扶伤。”
刘旷在心里呵呵了一声,自然是万分是不信的。
只见远处忽然来了一顶红轿子,那轿子行地四平八稳,轿子四周有些身影跟着,但仔细一瞧,却是些身着纱裙的婢女。
一扫刚刚的弯腰驼背,青衣男子腰杆猛然挺直,脸上露出了风度翩翩,潇洒不羁的笑容来。
刘旷略有些不满地伸手摸了下近似于光头的脑袋,惋惜的叹了口气,想着有机会一定戴上假发,也成那江湖翩翩公子哥儿……
那轿子婢女越来越近,也不知那红轿子里是怎样一个绝色美人。
刘旷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又朝那几个漂亮的婢女眨了眨眼,唇畔带着一抹算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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