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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有种你别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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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有很多雄蝉,很可能在等到雌蝉前就因为各种原因死去,而即使等到了,雌蝉也不一定就满意它,它只能继续等待下去。所以你知道,要寻找一份两相厮守的爱情有多困难,而一旦拥有了它,人们却往往因为害怕失去,而变得更加胆怯。”
“和蝉的爱情一样,人类的之间真挚的爱也往往难以寻觅。”夏世离微微一笑,“而我却因为犯了一个错误,而差点失去它,是有多愚蠢啊。”
“那个……这,我想只要诚心恳求的话,对方总会原谅你的……吧。”赫讽斟酌着道。
夏世离却摇摇头,不再说话。
“那你每天看手机,是在等待她联系你吗?”赫讽试探着问道。
夏世离点了点头,又随之摇了摇头。
他脸上带着一抹奇异的表情,像是嘲笑又像是……那是某种赫讽目前难以道清的情绪。
“与其是说在等她联系我,不如说是在等我自己。等到哪一天,我会下定决心回去找她。”他轻声道:“不过,还不是现在。”
树上的蝉鸣又一阵一阵地喧哗起来,然而奇迹般地,赫讽这一次却没有觉得它吵闹。
像是夏世离说的那样,如果这是雄蝉们为了追求它们的爱情,发出的一生仅有一次的求爱歌谣,那么此时这种鸣音听起来,便也格外有种悲剧式的凄美。
蝉的生命只有一夏,所以它们的相遇相守,也只有那短短一瞬。
匆匆相遇,又匆匆离别。
短暂,而仓促的爱情。
与被带动得发出感慨的赫讽不同,夏世离却像是融入这一片蝉鸣声中,与之化为一体。
那一声声知了,知了,似是它们追逐爱情的呼喊。
你可知了,可知了,我就在此等待。
赫讽看着那个静静站在林中闭眼深思的男人,心里不禁生出一些揣测。
这个突然出现在山上,神秘的,忧郁的,又格外敏感的男人,他和他的爱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他的爱,是如蝉那样沉默却生死守候,还是如火一般炙热却短暂燃烧。
赫讽心想,大多该是前者吧。因为夏世离说起蝉时那怜悯而又憾恨的表情,简直就好似在讲述他自己一样。
“时间不早了。”
夏世离突然睁开眼看向赫讽,露齿一笑。
“我们不是该去巡林吗?”
“啊,恩恩。”
赫讽一愣,连忙回神,接着又想起这次巡林真正的使命——让夏世离对自己放松戒备,从而打探出他来山上的真正目的。
这是原本的计划,然而此时此刻,赫讽竟有些不忍心。对这样一个敏感而又真挚的人,用他对自己的信任去欺骗他,真的好吗?
就在他犹豫的这么一瞬,夏世离已经走在前方,一边问道:“是走这边没错吧,寻找可疑人士……赫讽,你们说的可疑人士究竟包括哪些?”
听见他突然这么问,正在发呆的赫讽想都没想,实话实说道:“当然是形迹可疑,鬼鬼祟祟,看起来有轻生迹象的人……啊!”
他刚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就看见前面的夏世离点了点头,步伐坚定地走向某个灌木丛,然后又探出头来。
“我问一件事。”
“恩。”
“比起有轻生迹象的活人,已经自杀成功的死者……还算是可疑人士吗?”
“那当然……什么!”赫讽一惊,“你在开玩笑?”
“玩笑?”夏世离笑了笑,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手中还拖着一个长长的绳子,绳子拖啊拖,好像那头还系着什么重物。
刺啦一声,一只青紫色的脚突然被从灌木丛里拖出来,直勾勾地伸到赫讽眼前。
“以此证明,我不是在开玩笑。”
夏世离一本正经道:“那这种,究竟算不算你们所说的可疑人士的范畴?赫讽,喂,醒醒?”
赫讽此时真有快要晕倒的迹象,为什么!为什么他遇到的一个两个都是这种奇葩,遇到死尸不仅面不改色,竟然还能这样随意把玩,难道他们就不怕如此对死者不敬引来鬼神吗?
林深就算了,他是职业的,但是夏世离……赫讽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还正笑眯眯的某人。
这个家伙只是一个昆虫爱好者?他真的没有别的特殊癖好?比如虐尸什么的。
“我这算是完成了巡林任务吗?”夏世离很是敬业地问。
赫讽忍住心底所有感叹,上前查看那个被倒拖出来的不幸自杀者。
“算了,我也该习惯了……”
“恩?”
“呃,我的意思是,你完成任务了,而且完成得很出色!”赫讽大力拍着他的肩膀,“回去后一定让老板表扬你。”
心里却暗暗道,回去一定要和林深好好查清夏世离的底细。
像夏世离这样心理素质强到这般,却又多愁善感的男人,实在是世间少有!不,是除了更加奇葩的林深外,世界第二少的有奇男子。
此时正在回山路上的林深突然打起喷嚏,还是一连三下。
打完,他揉了揉鼻子,纳闷。“谁在想我?”
回应他的,只有漫山的蝉鸣,像低语,像轻笑。
知了,知了。
你可知了,想你的人,在何方。
49、夏之蝉
“恩;是的;之后继续联系。”
“行行;不会忘的。”
“辛苦了啊;喝口水再走吧;不了?”
“哦;那回见啊!”
在小树林外等的有些不耐烦的小刘探头探脑地向里面看,却只听见小院里传来的只言片语。
这本来只是一次再正常不过的任务;守林人将发现的死者报知给他们;然而他们过来交接并作好记录。在以往,这种又要上山下山;是警局里所有警察们都不情愿接的苦活。尤其是;做这件工作还要和那个林深打交道;愿意来的人就更少了。
今天也正巧,镇上出了些事,还在局里的人就剩他和中队长,才不可避免地接下了这份苦活,上山交接来了。
可谁知道,中队长一进小院就待了这么久,好久也不见他出来。
小刘看了看手表,怎么着也有大半个小时了吧,有什么事能聊这么久?再说以前不都是见个面点个头,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吗?
今儿磨蹭个这么久,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刘正纳闷着,只见中队长从院子里推门而出,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很好相处,面带笑容,还着紧地问:“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中队长连连摇手,“我们来来回回走惯了的路,没什么。等一确认了里面那位死者的身份,我就打电话联系你们。”
“太麻烦你们了。”
“没没,这本就是我们的分内工作。行了,小兄弟你别送了,我们会见啊。”
看着中队长有说有笑地和人家道别,在路边等候的小刘好奇地迎上来。
“队长,那位是?”
他一边说着,还不忘瞅一眼人家。只见那面善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和他们挥手作别,下意识地,小刘也抬起手回应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林深新雇的员工吧。嘿,别说,这小子客套多了,刚才在里面还请我吃了井水镇的西瓜,那滋味,啧啧。”
“队长……你在里面那么久,感情吃西瓜呢?”
“啊?哈哈,那啥,不是人家盛情难却嘛,我也就吃了半个。”
“半个……”
感受着小刘身上散发的怨气,中队长连忙转移话题。“不过话说回来,这山上也是越来越热闹了。”
“怎么说?”
“以前只有林深一个人住的时候,这屋子闹得跟鬼屋似的,现在倒有人气多了,也不令人寒颤了。”中队长感叹道:“要是一直能这么正常,大家伙上山的时候也不会老是那么推三阻四。”
“那林深他?”
“哎,那小子说起来也是个苦命人,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知道,他当年……”
咔嚓。
两人正闲聊着,耳边突然响起踩倒枯草的一声响,让他们都吓了一跳。
小刘回头一看,只见路边草丛不知什么时候窜出一个人来。
一个年轻男人站在路边,正轻抬着一双深褐的眸子看着他们,神情难侧。林子里阴森森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影,小刘当场就僵住了。还是中队长有经验,愣了一下后,客气地笑着打招呼。
“哦,林深啊,刚下山回来?”
林深不说话,轻轻扫了他们几眼,对着中队长微一颔首算作回应,便拨开草丛向木屋走去。
留下两个背后说闲话被当场逮到的警察,还惊魂未定。
“这个林深……”
“嘘嘘,别说了,别说了。”中队长连忙制止,“山上神神鬼鬼的多,不要在这里乱说,被听去就糟了。哎,晦气,赶紧下山。”
两个警察不再多言,迈着比来时快得多的步伐下山去了。
林深走到一边的高坡上,此时回头看了一眼,见到两个人见鬼一般逃离的身影,嘴角掀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这次下山上山,一路上除了必要的询问,大半天都没有开口说半句话。这让林深习惯了沉默,几乎都快要以为自己其实是个哑巴了。
然而,一进小院,那聒噪的声音就传来了。
“刚才那么大半个西瓜……就这么没了。”
“呵呵。”
“西瓜,我的西瓜……”
某人哀怨的声音直传进耳里,林深走近一看,见赫讽正坐在小院里,表情悲愤,而夏世离则是站在他旁边细心地开导。
“人家上个山不容易,而且远来是客。”
“那是他们在执行公务,是本分。”赫讽抱怨着,“本来西瓜就没剩几个了,你没见那中队长一点都不客气,大半个都吃下肚了还意犹未尽。”
“赫讽,这你还想不明白?半个西瓜换人家一个心甘情愿,究竟是谁占便宜?”夏世离道:“我看你们的工作,也经常要和他们打交道。你也不笨,为什么就不花点心思把彼此之间的关系处好?这样对谁都方便。”
“因为……”
“我让他不要那么做。”
林深走了进来,看着夏世离道:“没必要做这些逢迎的事去讨好厌恶你的人。”
“逢迎?”夏世离摇摇头,“你竟然这么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本来就需要互相谦让,这哪算是什么逢迎?”
林深别开头,似乎是不想继续和他讨论这个话题。
赫讽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好了,就不讨论这个话题。对了,林深,今天第一次巡林夏世离就帮上了大忙,跟警犬似的一下子就找到了一具自杀者尸体。”
“不是警犬,是昆虫。”夏世离纠正,“因为看到那边聚集有大批食腐习性昆虫,我觉得有异样才过去看了一眼。”
“恩恩,理解,都是专业技能嘛!昆虫,警犬,没什么区别。”
夏世离无奈,也不再去纠正他。
赫讽笑嘻嘻问林深道:“今天你到下山去,到现在这个点才回来,有什么收获?”
林深说:“没有。”
“啊?”
“所以明天还要再下山一次。”林深看着他:“你和我一起。”
“那山上怎么办?”
“既然夏世离足够胜任,那么把巡林的工作交给他也没问题。”
见林深向自己看来,夏世离配合地点点头。“没问题,可以在你们不在的时候帮上忙,对我来说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乐意之至。”
林深点点头,“那就这样,明天我和赫讽下山,天黑之前回来,这之前就拜托你了。”
说完,他不等另外两个人回应,丢下这□者一样的命令,就直接进屋去了。
“喂,林深!喂!”赫讽喊他没有反应,只能回身对夏世离歉意地笑笑。“抱歉,他好像心情有些不好,说话都有点冲,你不要介意。”
夏世离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而在那个时候,除了自己看的顺眼的人,看其他人都很碍眼,这我理解。”
“恩恩,哎?你说的他看的顺眼的人,指的谁?”赫讽一愣。
夏世离盯着他笑,不说话,但是意思却很明显。
赫讽汗毛直竖。“不要开这么可怕的笑话!”
“呵呵。”
“你这家伙,老是呵呵笑……有时真的挺欠扁啊。”
屋内,光火下,林深看向屋外,见到那两个人勾肩搭背,感情很好地笑骂的模样。眉间,不由皱出一个深深的川字。尤其看向夏世离时,他的目光似乎总带着一抹别样的意味。
和这昏暗的灯火一样,叫人无法看清。
第二天一早,赫讽和林深收拾着东西准备下山。
“今天巡视的范围是西山,你可以随身带一些东西,为了以防万一,最好带一把防身的武器在身边。”
夏世离奇怪道:“不是说不会有危险?有必要吗?”
林深淡淡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也不用继续隐瞒你了。我们巡林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及时发现和制止有自杀意图的人,但是有时候那些人不仅会对自己的生命产生威胁,对我们也一样。”
“意图放弃自己生命的家伙,对别人性命也不会有多大尊重。”
夏世离认真听着,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赫讽跟着林深下山,走了老远时,还能看到夏世离站在一个山头,对着他们俩挥手送别。
这个突然相逢的男子,似乎总是怀着一腔热诚来对待他人。
赫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看着走在前方的林深,问:“我们这次下山究竟是去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
“啊——!?”
林深道:“没有工作的话,你就不愿和我一起下山了?”
“也不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没事我们跑下山去干嘛?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去山下?”
“有吗?”林深道:“是山下的人不喜欢看见我,但我又没有义务去顾忌他们的心情。”
还真是林深风格的我行我素。赫讽无奈,既然林深不愿意说,他也只能乖乖地跟在后面。没办法,谁让林深是他雇主呢?
走到山道的转弯口时,林深抬起头,似乎是无意间回望了木屋一眼。只是轻轻的一瞥,随即就像无事人一样扭过头,继续下山。
迎着风,站在山口的夏世离突然轻笑。
“真是个敏感的人。”
“既然这样,我也只能……”
山风吹得更狂,将他的额发拨乱,也吹去了他的下半句话。
那一句的低语,随风飘到山林里,被这漫山的蝉给偷听了去。蝉儿们一声响一声低的鸣叫,像是在回应他。
“嘘——”夏世离温柔道:“这是秘密,不要被别人听了去。”
蝉听见他的话,温顺地予以回应。
知了。
守着秘密的男人。
50、夏之蝉
“你好;请给我一杯咖啡;对了;再来一杯白水;谢谢。”
从服务台点餐回来;赫讽拿着一张号码牌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间咖啡屋临街而建;可以看见街上偶尔来往的人影。赫讽和林深就约好各自去办事,再在这里会面。
他撑着头正望着窗外发呆;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
“不好意思;能不能打扰一下?”
赫讽回头看去,见是几个年轻的女孩;其中一个正壮着打量怯怯地和自己搭话。
“我想请问一下;这镇上还有哪里有旅馆吗?那个……”像是担心自己被怀疑是来是搭讪的;女孩连忙要解释。“车站附近的都已经……”
“附近的车站旅馆已经客满了,是吗?”赫讽微笑,替她解释完。“这个时候去绿湖和山上踏青的人比较多,如果你们没有提前预定,怕是已经找不到空房间。”
“恩恩,是的。”女孩如获大释,连忙道:“我们在这附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着空余的房间,只能先到这里来吃饭。那个,打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下次出来旅游的话,最好提前做好准备工作。”赫讽温柔提醒道:“现在比较正规的旅店应该都客满了,不过一些民居旅店还是有不少空房间,如果你们喜欢的话,镇外也有不少农家乐提供住宿。”
“啊,原来如此!”女孩恍然大悟,“谢谢你的提醒,真是麻烦你了。”
“没关系,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也总是给别人添麻烦,能够帮助到你们是我的荣幸,女士们。”
女孩们羞怯地笑着,对着赫讽连连道谢,便坐回原来的座位去了。赫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头去看风景,其实耳朵却竖得尖尖的,听着那边的对话。
“哇……刚才那个人好有风度!好厉害。”
“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男生哎。”
“长得也很不错,肯定已经有女朋友了吧。”
女生们兴奋的窃窃私语声不断传进耳朵里,赫讽听见了,轻轻一笑。
他不是想通过异性的爱慕来肯定自己些什么,只是偶尔,这种小小的称赞也会让他的虚荣心满足一下。赫讽认为这些可爱的异性们,只要耐心对她们温柔,她们就会回以十份的认可。
如此真诚可爱的生命,哪是那些粗鲁的男人可比的?
心情稍微回转了一点点,赫讽端起咖啡,快意地抿了一口。
“这种有着排泄物颜色,过期中药味道的饮料,究竟是哪里好喝?”
“噗——!”
刚喝进嘴里的咖啡一口全喷了出来,赫讽气急败坏地看着眼前人,形象全无。
“林深!你什么时候能不说这些糟心话来气我?”
林深推开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我只是发表一下感想。”
“你那完全是谬论!”
“哦,那你敢说咖啡这种东西不是排泄物?”
“哼,怎么可能是!这也是植物饮料,你这个……”赫讽刚想反驳,想到什么,突然住了嘴。
“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不过以前也听人说起过。”林深道:“似乎有一种咖啡是靠动物排泄加工出来,而人们喝的的不就是动物的排泄物饮料?”
“……”赫讽完全不想反驳,因为他想到了山上那多的到处可见的天然化肥,顿时看着杯中的液体就有了些反胃。
一旦遇到林深,真的是让他什么理智风度全都不见了!赫讽想着,狠狠瞪了对坐的人一眼。
而林深则是刚刚端起他面前的杯子,看见里面是白水后小小讶异了一下。
“专门为我点的开水?”
“哼。”
见赫讽扭头看窗外故意不理睬自己,林深心里有数,莫名觉得愉悦起来。
“谢谢。”
“不指望你感恩,恩?什么?”
赫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可是回头看去时,只看到林深嘴角一闪而逝一份笑意。
那是和以往的笑容不同,是真正从心底发出的愉悦的笑。赫讽还没来得及揉眼睛,林深的嘴角已经又滑了下来。
“你刚刚是不是笑、笑……”
“纸巾。”
林深拿出一张纸堵在他嘴上,“刚才喷出来的咖啡还挂在脸上,很好看?”
赫讽立马闹了个大红脸,自己竟然连这一点都忘记了,与此同时,他听见隔壁桌的女孩发出的一阵轻轻的笑声,更觉得颜面大失。抬头,眼睛瞪大,狠狠地看着林深,都是这个家伙惹得好事!
林深被他瞪着一点却都不在意,慢悠悠地帮赫讽擦完嘴后,收起纸巾,开始问正事。
“找着了没有?”
“呃,找……”赫讽对他如此霸道地扭转话题表示不满,但也只好咽回肚子里。“没有,在车站附近的旅馆登记册上都看过了,也问过附近的一些商铺,没有入住登记。对于最近来的年轻男人,他们也都说来的人太多,没有留下印象。”
林深晃动着杯中的液体,默默地听着。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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