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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公爵之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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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救回来的时候,他还是正常的。”罗德里克质问,“我就出去了半天。”
“哦,他是个老头,身上的伤又重,这里条件不好,他感染了根本没救!你对这种瘟疫一无所知,它们感染得特别快,特别快,还有各种并发症。本来这老头就命悬一线,瘟疫的感染只是最后的稻草吧。”
“可是我走之前他还好好的。”
“嗯,你还太年轻了,他看起来稳定了,但是实际上,有些被感染的伤是你看不到,你知道它们蔓延的速度多快吗,你根本不知道,你跑不过它们!它们感染的速度比你的脑子还快呢!”
罗德里克盯着水鬼樵夫的眼睛,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你也会感染瘟疫吗?”
“会的,所以我们要快点处理这具尸体。”

他们找了一个空地,水鬼樵夫挖坑,罗德里克拖来尸体。这时候,一个东西从身体身上掉下来。罗德里克捡起来,发现是一封信——也许该说说遗书。
出发之前,斯图亚特督学早就预料到自己的死亡,他本想把这封遗书交给他的朋友,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他在信上写道:也许,有个识字好心人能找到我的尸体,但愿他能给我的墓碑刻上名字,让人知道我曾活过。我的名字是,约翰·斯图亚特。
……
……
罗德里克把信揉成一团,然后冷静地藏在衣袖里,他默默告诉自己:遗书上没有写别的东西。
然后他们把约翰·斯图亚特埋了。

也许是因为今天受了刺激,罗德里克睡不着,望着窗外,辗转反侧。最后他决定坐起来,点火,把遗书烧了。
他不能告诉他的朋友他决定离开,水鬼太渴望人的陪伴了,他们是两个孤独的灵魂互相依偎。但是这不是罗德里克想要的。他有一种使命感,他必须回去,把瘟疫的事情解决掉。而水鬼不会让他走的,那可是一个活了很多年的,孤独的老家伙。他们可是吃人的。
罗德里克没忘,他们可是吃人的。
他给他的朋友留了一封信。也许那个老水鬼根本不识字?于是他改变想法,在纸上画了一串小人画:画一个小人,一半脸涂黑。画一个房子,小人离开了房子,一个箭头指着外面。然后才配上一行字:
谢谢你的照顾,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罗德里克带了一把匕首,一把弓,穿上一身长袍。他沿着路走到祭坛。
老理发匠已经回去了,这里只剩下白骨。一种神秘的力量指引他走到这里,夜里响起狼叫。
发光的白鹿从树丛里钻出来,在他的身边转了几圈,跑去植被更丰富的地方。
罗德里克跟上去,追着发光白鹿来到一个洞穴入口。
的此地距离王城甚远,但这个入口与罗德里克和奈特走过的神秘洞穴相似极了,他不得不想象那是一个神奇的地下世界,而不同的入口连接了不同的地方。
一个隐秘的声音呼唤他:“这是回家的路。”
他义无反顾走了进去。

瘟疫还在蔓延,外面的世界黑暗一片,王城的守门人站在城墙的哨岗上,看见一点火光。他以为是外面的难民。他们绝不能让这些难民进来,他们身上可带有瘟疫!
坚实的城墙能把虚弱无力的难民隔离在外,这些病鬼算不上人,对王城没有任何价值。
守门人甚至想要拉弓射一箭。他拉弓,弓都满了,但是还是没射出去。只是突然一下,他想到——他现在活得很舒服呢!在王城里,他们没有太多忧虑,又为什么要去残害那些连人都算不上的可悲难民呢?
于是,他什么也没做。

正好是哪天晚上,罗德里克穿过了山洞来到城外。他听到犬吠,恶犬在追着一个农家姑娘。
“救救我!”姑娘看见罗德里克,大声呼喊,“救救我!救救我!”
罗德里克对追人的恶犬射了一箭,让小姑娘逃脱。恶犬嗷呜地惨,引来远方的声音——那是一个典型的贵族在说话,趾高气扬。
“谁在打扰我的狩猎?”
罗德里克知道那个贵族,他用袍子遮住自己脸。
女孩吓得大哭,拉着罗德里克的袖子,跪下说:“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你先跑吧。”罗德里克说。
女孩跌跌撞撞地跑远了,那个贵族和他的随从才跟上来。
“哪来的贱民!滚开!”贵族的随从傲慢呵斥。
他们只有两个人——一个好色的混蛋,一个走狗。随从穿着哥特式板甲,拿着火把,而衣冠楚楚的贵族什么也没带。
罗德里克放下弓,换上圆头匕首。板甲的关节处有锁子甲保护,他很难与之对抗,但是,趁着贵族和他的手下没有反应过来,他冲了过去,把匕首刺进随从的眼睛。

天未明,城墙上的守门人又收到命令去开门。一些贵族子弟喜欢晚上出去,干些蠢事,守卫们心知肚明。这好像是一件约定俗成的事情,正常极了,他们有特权无视法令。
那个贵族带着随从进来了,但是他脸色不太好。
“您看上去不太好。”守门人随口问道。
“刚才……我在外面遇上了……”他脸上全是汗,手抖个不停,“是野狼,我被吓到了。”
“现在安全了。”
“是的,现在安全了。”他看着身边的随从。
从头盔面罩的缝隙里,他能感受到那被诅咒的眼睛。



77

如果是以前,奈特说不定会很乐意让斯特尼戈伊寄生在自己身上,他的求知欲会不顾一切,他渴望解析它,研究它。但是现在他快被这东西逼疯了。
夜里,他无法入眠,他对黑色和红色格外敏感,而月光使他兴奋,性`欲高涨。
白天的时候,他无意识地模仿生前的卡罗尔·克莱因。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沉迷女人的装饰品,看着裙子跃跃欲试。他看见镜子,映出卡罗尔的脸,他知道自己还是奈特·艾高特,却无法控制自己对卡罗尔的模仿。
他谋害了卡罗尔的女仆、双亲和丈夫,但是他没有夺走他们对卡罗尔的爱。即使毁灭了又能怎样,那就像是一个可悲的笑话!他,邪恶的巫师,重权在握的主教大人,不得不模仿一个被烧死的落魄女人。斯特尼戈伊操控着欲`望,他不得解脱。

杰拉德辞去了一切职务,他待在自己阴宅,拒不见客,就像一只恐惧阳光的吸血鬼,奄奄一息地活着。

可是奈特杀不了他,吸血女妖保护着他,他无法夺走对方持有的斯特尼戈伊之本体——他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奈特不能告诉他夏洛特已经死了,他只好胡编乱造弄了一些半真半假的话去糊弄对方,以获得部分解药。然而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只能浅浅地抑制住自己身体里的邪恶之物。
奈特不得不给杰拉德卖命,帮他寻找女儿。现在他天天盼着杰拉德早点被诅咒耗死,这样他也能解脱了。
那些解药被放在酒里,每次饮下,奈特都会胃如火烧。解药使他痛苦,却能压抑幻觉的出现——以至于现在他还能像个男人,而不是整天穿着裙子自称卡罗尔·克莱因。
饮酒之后,他的欲`望会更强,就像火一样,就像野兽渴望鲜血一样,他需要排解这种被强化的本能饥渴。
然后,他被赶出去了。

奈特没法去找弗兰茨,虽然他知道弗兰茨不会拒绝,但是他没精力跑去王宫里和国王陛下云‘雨一番。这种夜里,他只能去找口风紧实的妓`女。他又不能太招摇,那些该死的流言说他祸乱宫廷,魅惑权贵,这本是无稽之谈!现在他找人做那事儿只是为了被异化的本能而已。
他约了女人在下城的一个房间会面,这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他穿上斗篷,好像一个普通居民。

路过下城的石桥,奈特与另一个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擦肩而过。
那陌生人注意到什么,突然回头说:“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那个声音很熟悉,但是欲`火在奈特的心里肆虐,他没有想起那是谁,也不在意那是谁。如果那是认识他的人,他就更不能停下了,意识清醒的时间不多了,他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朝前面走去。

罗德里克还站在桥上,琢磨那个不听人话的家伙是谁。他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熟悉而致命的巫术之香。

奈特找的妓`女住在下城的一个不起眼的独立木屋中,这个宅子有点老,但是足够大。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不漂亮,甚至有点儿老,唯一的好处就是忠诚。她在屋子里做好准备,迎接前来的主教大人。
奈特进屋之前,回头望了好几下,再三确认没有人跟踪他,才放心的进去。一切东西都准备就绪,与其说是性,不如说是一场仪式,因为没有丝毫感情,做起来就像在做工。那些用具再怎么华丽,那些技巧再怎么高明,都与工人做工一样,没有丝毫乐趣。

罗德里克跟踪奈特来到了妓`女的小屋,门被锁上了。他敲响了门。

屋子里把衣服脱得干净的两人听见有人敲响了门。
“谁啊?”女人迟疑地走过去,有些惶恐地望着奈特,在得到允许之后,才穿上衣服过去。而奈特盖过被子,躺在床上。
“卫兵。例行检查,请您开门登记一下。”罗德里克开始胡编乱造。
女人信了他的话,开了门。她感觉头部受到重击,随即昏了过去。

罗德里克关上门,然后把女人扶到旁边的椅子上。他直接进了卧室——奈特闭着眼,不耐烦地躺着。
“完事了吗?”奈特翻身,还没睁眼,就被蒙着眼睛钳制住手脚。
罗德里克没有说一句话,他很专注地把奈特绑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蒙上那双眼睛。
“你是什么人!混蛋,放开我!”奈特的反抗非常激烈,他情绪激动,但这些反抗对罗德里克无效。

罗德里克很想杀了他,但是不行。现在他必须精明地算计一切,以夺取王位并揭示真相。而现在,他要为自己死去的妻子复仇。他很愤怒,但是现在这种愤怒不再是小孩子的脾气,他愤怒却冷静,这是现实之苦难教会他的东西——冷静,然后精明地复仇。


奈特的身体很热,欲`望勃发,身下的器官已经勃‘起,并且因为陌生人的绑架而战栗。
罗德里克很欣赏这个结果,他握着奈特的性`器,恶意地用力。
奈特因刺激而呻吟,本能的欲`望渴望爆发,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羞耻的淫叫,并且渴望更多。身体因为异变而格外敏感,白‘皙的肌肤在触碰中发热变红。
一颗发烫的熟果渴望被享用,如若汁液的汗水在恐惧、羞耻和被满足的性快感中,悠然滑落。罗德里克舔去奈特后颈的汗,他抓着自己的猎物,将其束缚,戴着手套的手指伸入对方的穴`口,并开拓——这里面太紧涩,很难接受他的尺寸。不知为何,罗德里克不想很粗暴地操`他。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羞辱他,看他受挫。他折磨过奈特的肉`体,那毫无用处,奈特丝毫不在意。他只是需要操这个可恶的家伙,看他屈服。

妓`女的屋子本就是用于接客,里面也有润滑的膏油,罗德里克没有脱去手套,这样去羞辱奈特有异样的快感。让那个高傲的家伙被陌生人操得要死不活。他抹了油脂,然后继续这场游戏。
奈特的欲`火被撩到高`潮,一个陌生人绑架了他,用戴着手套的手奸`淫他,而他却很舒服。皮革比皮肤更加粗糙,它摩擦肠壁,比手指更具致命快感。奈特不受控制地叫出来,被满足的欲`望和被践踏的自尊交感而生,复杂的感觉依次重击他的头脑,最后,戛然而止。陌生的阴`茎抵在他的穴`口上,尚未入内,他自己的阴`茎就一泄而出。
精`液溅在奈特的小腹上,萎靡的阴`茎疲惫地睡在胯下,这时候,奈特听见那个陌生的家伙嘲笑了一下,手套的皮革滑过会阴,然后扶着硕大的阴`茎直入体内。他感受到一种被撕裂的快感,被扯开,被破坏。继而被满足。
为了不让自己叫声求饶,奈特不得不咬着舌头,尽管如此,那些失控的声音还是从牙缝里钻出来。陌生的人发现了他的忍耐,坏心地给了他一巴掌,趁机用手抓住奈特的舌头。那舌头很滑,所以他抓得格外用力,恨不得要把它捏穿一个动。这种快感使奈特更兴奋了,他明明被羞辱了,身体却兴奋起来,为了拒绝生理的淫‘荡,他甚至想给自己一刀。
那根阴`茎在奈特的体内发疯地抽动,极具天赋地找准重点,给予身体的主人致命的快感。直肠内的敏感地带因为摩擦而兴奋,酥麻感流过全身脉络,最后回到性`器上——奈特再一次勃‘起了。没有任何手的抚慰,他单纯的被操硬了。这种挫败感让他失控地挣扎起来,因为耻辱,他的反击格外激烈。可是在对方的力量下,他被钳制得死死的。
“不……不……”奈特颤抖起来。阴`茎的顶端抵着他的前列腺,每一次撞击都正中要害,让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酥麻。好像他已经瘫痪了,彻底废了,但是每一处坏死的肌肉都叫器着,要更多!更多!他不承认的饥渴爆发出来,赤裸地展示在一个陌生的绑架者面前,而他自己甚至看不见侵略者的脸。
“我受不了……快……”奈特的声音已经彻底变成了哭腔,蒙着眼睛的脸也被生理性眼泪湿透了,他彻底丧失反抗的心思,甚至淫‘荡地迎合入侵的阴`茎,去换取庸俗的性快感,那傲慢的舌头现在变得乖巧,色`情地勾‘引戴着手套的手。他被欲`望控制住了,世界空无一人,只剩他的肉`体和陌生的入侵者。而他只能不负责任地说:“操我,用力操我!”

罗德里克心满意足,他扯掉奈特眼前的布,捏着对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如你所愿。”
见到那张熟悉的脸,奈特的心理防线全数崩溃,他的反抗意识又被唤醒了,又开始挣扎起来。明知这种挣扎是无能为力的,他还是渴望挣脱,因为对罗德里克的恐惧,他被欲`望麻痹的自我又苏醒过来。然而最终还是死在对方不可置疑的强权之下。
罗德里克按着他,阴`茎全数没入,他掐着奈特的脖子然后把他抵在墙上。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奈特脖子上浅浅的勒痕。
“我想起,他们说你很淫‘荡,这些伤是和弗兰茨做的时候留下的?”罗德里克没有用力扼住,他只是将手放在上面。
但奈特感到窒息,他满脸都是湿的,眼里甚至有一种诡异的绝望。他想起那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噩梦,并且感觉现在它将落实在自己身上,好像一切都联系起来了,他将遭受凌辱和虐杀,像个破烂的玩具一样可悲的死去。这可怖的结局让他战栗,泪水忍不住溢出,他不甘心自己遭此命运,他渴望摆脱这该死的命运,他希望控制自己的只有自己而已,而这种可悲的自我意愿在他者的暴力强权中,遭到粉碎性打击。
“求你,罗德里克,求你不要杀我。”本能的求生欲压过他的自尊心,他不受控制地求饶,卑微得像个婊`子在讨回自己的卖春钱。他无比嫌弃这样的自己,却不得不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而这,只是单纯的求生欲。
这是罗德里克第一次看见如此惊慌示弱的奈特,奈特的身体很瘦弱,骨子却硬着。现在,那一向高高在上的男巫竟变得卑微,媚态,他以为是弗兰茨的占有让这个混蛋变得顺从,一时间竟然涌出异样的妒忌。他更加用力地撞击,还刻意咬着奈特的耳朵审问道:“是不是怕了,你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告诉我,我和我弟弟,谁操得更让你满意?”
奈特被罗德里克的深顶刺激得哭叫起来,支离破碎的话语里尚且能听出好些“你”。罗德里克非常满意,他抬起奈特的腿,然后深深刺入,吻着对方发烫的肌肤,在勒痕周围留下好些吻痕。
“好了,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罗德里克说完,掐着奈特因为高`潮而颤抖的腰,把精`液全数射出。
奈特被填满了,各种意义上,他被彻底填满了。在疯狂的情`欲中,他迷茫地哭着寻求解脱。罗德里克的手扶着他的阴`茎,力度刚好,这种混乱的愉悦使他射出。口中破碎的呻吟也被推上欲`望高峰,他大声地叫了出来,哭着叫了出来,不是因为耻辱和恐惧,仅仅是被满足。



罗德里克把奈特抱上床,问道:“舒服吗,我亲爱的小婊`子?”这种略带羞辱的言语在他温柔的语气中,竟像是爱意——然而那必定是爱意的假象!
奈特还陶醉在高`潮的余韵里,倒在床上大口喘息,他挽着罗德里克的脖子吻了上去,湿润的舌尖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舒服吗,我亲爱的嫖`客大人?”他嘲笑着反问。
罗德里克脱下手套,把手伸进奈特的头发里,有些温柔地揉着他的头,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做个交易。”
“你想要什么?”奈特贴近他,然后吻他残疾的脸——他吻那如干尸般腐朽的肉,却十分温柔。
罗德里克的手按着奈特的头,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却说:“只是王位而已。”



78



罗德里克通过奈特获得宫廷的消息,与此同时,他开始和奈特保持稳定的性`关系。只是因为奈特需要有人帮他发泄情`欲。因为这种不带经济利益的性‘交易,他们难以化解的矛盾得到了暂时的稳定——只是暂时的。他们只是各有所需,又刚好可以凑对。
奈特奇怪,为什么罗德里克也在调查莎罗的事情,而他并不关心罗德里克想要什么,他现在只想快点摆脱那些吸血女妖。在私会的时候,他向罗德里克透露了吸血女妖以及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但是他没说自己的毒,他不想受罗德里克的胁迫,只是想要利用罗德里克帮他找斯特尼戈伊的本体。
作为交换,罗德里克告诉了奈特他遇到的水鬼樵夫还有那诡异的梦,他说:
“那水鬼告诉我,让我找一个叫‘莎罗’的女人,那女人掌握着瘟疫爆发的真相。而我想要找到那个真相,然后彻底打败瘟疫。”
罗德里克无法完全相信奈特,他绝不会再真正、彻底地相信任何人了,他学会了欺骗和利用,可这不代表他变成了一个坏人。他只是在黑暗中长出翅膀,以至于不再依靠傲慢与悲愤的面具去掩饰自己的孤独无助。
“我知道那个女人,而我在找……她的女儿。”奈特的脸色有些苍白,因为激烈的运动,面上铺着细细的汗,“只是这事与你无关。”
因为邪恶的毒,身体饥渴难耐,在纵欲交欢的时刻,仇恨被快活的假象所淡化。然而生活和真相之间隔了一层膜,就像彼此的肉`体和仇恨之间存在一层膜,它会变薄,却不会消失。
罗德里克把手伸进他的长发,浅棕色的发丝在指间流动,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如果我得到相关的消息就告诉你。”
“夏洛特,或者说,谢丽尔。”奈特说完,放松地躺在床上。他张开双臂,陷在床垫里,心里却像是未破茧的蛾子。
罗德里克想抚摸他的脸,却遭到拒绝。他不屑于给予奈特怜悯,但又跃跃欲试,不是因为奈特的相貌如何,只是因为他感觉对方像是蛋壳里的胎,渴望出来。而他只是想要点火。
所以他去外面点了火,这样,这个阴冷潮湿的屋子会温暖一些,不至于满是泄欲后的闷臭。
突然,奈特在里面喊道:“我还想——”
还想被满足。
“好。”罗德里克回答,然后确认自己袖子里藏着的匕首。
奈特的欲`望强烈得不正常,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这样不正常的奈特。他们一边交换情报,一边在旧屋子里各取所需。只是,那微妙的东西卡在他们之间——那不可化解的仇恨!
他们之间的仇恨绝不会因为肉欲和利益而消融,每一次共寝之后,他们都为自己留了一手。
匕首和毒药藏在彼此背后。

找到瘟疫之源,夺回王权,这是罗德里克的目标,但这很难。通过野外遇到的倒霉贵族,他混了进来,又通过那张他不愿再次回忆的遗书,他联系到一些暗中支持自己的政客,尽管很少。如果不是那张遗书上写着那些名字,他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人在拥护自己。可是真的他很想忘记,好像那只是他脑内的不正常推理,他只是自欺,只有自欺,才能使自己冷静。
在和那些私下拥护他的人打交道的时候,他得知诺克侯爵掌握王城的军队控制权,虽然在表面上他是弗兰茨的拥护者,但是这种拥护心理正因为某些事情而动摇。
他想,这是一个机会!
罗德里克回应了盟友的要求,他决定接触这个位高权重的大人。他们给他创造了会面的机会,但是要拉拢这位大人,不能靠嘴巴说,罗德里克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去取得对方的认同。

来到侯爵的府邸,穿过华丽的庭院,罗德里克进入会客厅等候。诺克侯爵年龄很大了,他不得不依靠女仆搀扶来移动自己臃肿的身体。而见到回来的罗德里克,他没有露出一分好脸色。名义上他还是弗兰茨的同盟,但是——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弗兰茨陛下做事情也不是那么让人放心。”他话有所指,“有时候,他还是太幼稚了,天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上帝。”
罗德里克只是很单纯地回应说:“也许我能成为您需要的人?”
“可我不信任你。”
“但是我可以证明我的能力,只要您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可以。几年前,我有个女儿失踪了,她叫格洛丽亚,失踪的时候才十六岁。我很爱她,她是我最爱的孩子,可是她失踪了。如果你能找回她,我就相信你是个有能力的人。”
“如您所愿。”
罗德里克走出这个华丽府邸,看到大街上凡俗的石板路才松了一口气。侯爵给的难题几乎无解,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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