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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高一筹-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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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季青城的手已轻轻拍在她背后,“知道就好。有这份心思,怎么不用在我身上?”
  卫昔昭隐约闻到了一点醋味,不由失笑。之后也晓得,这就真不能再拧着干了,吃醋可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事。
  太后每日观望着卫昔昭这边的动静,知道季府的人已经没了利用的价值,有些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将陆剑语设法从寺里救了出来。
  季府如果真的无从下手,那就只有从卫府下手了。
  她眼前能利用的,自然还是寿辰这话柄。即便寿辰过去,萧龙渄也不会在这当口与她针锋相对,时机刚刚好。即便再招人非议的事,她为着余生安稳,也能拉得下脸来,全力以赴。
  太后先召见了陆麟,陆麟在当日,便托人去卫府提亲,想的是促成陆剑语与卫昔晧的婚事。
  许氏听说后,立刻托说身子忽然不适,将事情押后再谈,随即便命人去知会了卫玄默。
  卫玄默被气得暗中咬牙,怕陆家急于求成,还会登门,便放下手边的事,等在书房。
  而陆家也真是心急得很,当日午后,陆麟又与人一起到了卫府,亲自上门为长女求亲。
  卫玄默道:“我膝下两子,次子算得上进,而长子不成器,却也还未成亲。昔晧不能越过昔晙先一步成亲。”
  陆麟会错了意,以为卫玄默是要让长子迎娶陆剑语——那样没出息的卫昔晙,可入不了他的眼,刚要接话,却不料卫玄默还有下文:
  “只是不论两子资质如何,我卫家都高攀不起丞相府。此事丞相不需再多言,卫某绝不会答应。”卫玄默说完,起身送客,“丞相好走。”
  陆麟一度过得不如意,忍气吞声曾是家常便饭,此时面上不显分毫,笑着起身,“叨扰大将军多时,是陆某之过。只是此事还望大将军三思,眼下回绝,来日却还要让陆某如愿,就不如在此时便应允下来。”
  卫玄默冷笑,“卫某拭目以待,倒要看看你陆家如何如愿!”
  陆麟碰了一鼻子灰,自知这是他再怎么争取都不可能如愿的事,忙去跟太后回话说明了此事。
  太后这次惜取前车之鉴,立刻不声不响地命太监离宫传懿旨赐婚。
  卫玄默一早料到太后会有此举,因为先前种种又早已忍无可忍,当即从太监手里夺过懿旨,亲自进宫回话。太后那点小算盘,谁不清楚。她越是执意坚持的事,来日越会成为昔昭的祸事、卫府的灭顶之灾,这是他绝对不会忍气答应的事情。
  进到宫门,卫玄默改了主意,决定先去面圣。他自知不是有耐性的女子,面对心存歹念的女子尤甚。可今日要见的那个是太后,他又能怎样?还不如先去问问萧龙渄的意思,做到心中有数才好。
  萧龙渄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他最近都在为西域的事心烦意乱——西域虽然已经收复,那里却还是风波不断,时有民反、敌军入侵之事发生。这等事若想从根本解决,需要的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大臣长期留在西域。而这样的朝臣,眼下就有,却也是朝堂上不可少的两个人——卫玄默、季青城。哪一个,他都舍不得放到西域去,那就意味着他失去了左膀右臂,最好还是让他们推举一人,才是两全之策。
  听闻卫玄默求见,萧龙渄心头一喜,忙吩咐太监相请。
  卫玄默进到养心殿,眉目间还隐忧怒意,径自将太后懿旨呈上,问道:“皇上以为,这道懿旨,臣该不该接下?”
  萧龙渄看了一遍,心生笑意,“这道懿旨该由昔晧来决定接或不接。”
  “犬子近日屡出差错,着实没个体统,臣已命他闭门思过。”
  萧龙渄自胸腔里逸出笑声,“大将军做得好。”随后就咳嗽了起来。
  卫玄默不由抬眼相看,萧龙渄的病态是越来越重了。虽然如今坐在龙椅上,却也是在龙城他看着一日日长大的少年,因而道:“皇上要保重龙体才是。”
  萧龙渄用帕子掩嘴,过了一阵子才停止了咳嗽,又喝了一口茶,才笑道:“朕还好,大将军不需挂怀。”之后将懿旨放在龙书案上,“这道懿旨,朕扣下了,再有太监前去卫府宣旨,尽可命侍卫将人绑了,送到朕面前来。”
  “多谢皇上。”谢恩之后,卫玄默还是担心萧龙渄会因此惹得言官胡说八道,便又问道,“如此妥当?”
  “最是妥当,大将军尽管放心。”萧龙渄现出疲惫来,“今日便如此,明日再找大将军议事。”
  卫玄默也就放下心来,告退离开。到了门外,隐隐听到太监惊慌失措的低呼:“皇上……”
  之后便是萧龙渄的喝斥声:“退下!”
  卫玄默蹙眉,不知所为何来。
  太后听闻宣旨太监的回禀,一直等着卫玄默求见,结果却是左等右等也没下文,后来才知道,卫玄默面圣之后就回府了,已无前来谢罪的意思。
  卫玄默也好,萧龙渄也好,是一点也没将她放在眼里!
  思忖片刻,她阴沉地笑了起来,如此一来,何尝不是正中下怀。
  这件事传到将军府,卫昔昭得知之后,明知该担心,可对于父亲不接懿旨的行径却心生笑意。父亲一旦恼了,真是不管不顾的。
  后来又去命人回卫府打听,又知道了萧龙渄将懿旨扣押的事。
  天子、重臣是都豁出去了,可见对太后是早就烦不胜烦了。归根结底,都是看到了事情的实质,都是为了自己的子女着想。一个是为瑜哥儿,一个是为她与昔晧。
  越是如此,卫昔昭越是不能心安。她已不是瑜哥儿那样不知烦忧的孩子,怎么还能让父亲为自己担上干系。
  明日,太后、陆麟不知会发动多少言官弹劾父亲、质疑萧龙渄违逆先帝仁孝之道。
  可这件事情,又该怎么解决呢?
  左思右想都没个对策。
  晚间用饭时,卫昔昭对季青城一五一十地说了这件事,之后话里藏针:“将军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么?岳父已被卷入是非之中,将军就不心急么?妾身可是整日都坐立不安。”
  季青城依旧安稳地坐在那里,笑,“依你之见,我是故作不知情,故意躲清闲了?”
  




☆、第130章 携手同心(下)

  卫昔昭眼睛一亮,“这言下之意,是已有对策?”
  “这些事你就不需管了。”季青城全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安心用饭。”
  这又不是可有可无的小事,她又怎么能安心?看了他半晌,见他连眼都不抬,便叹息一声,将筷子放下,优雅起身,“妾身没胃口,将军慢用。”
  季青城轻轻摇头,跟她真是没法子。等了多时,用罢饭,也不见她回来,只得找到寝室去。
  卫昔昭正在灯下观赏几副画作。
  出自萧晨述之手,描绘的是西域无限优美景致。
  季青城道:“那里的景致,任谁也是无法淋漓尽致的诠释。”
  “竟有那么美么?萧先生也是这么说。”卫昔昭接话之后就后悔了,将画作小心收起,找了本书,倚着床头的迎枕翻看。
  在一本正经地冷落他。
  季青城跟过去,把她手里的书丢到一旁,“你再这般相待,我就真不告诉你了。”
  “妾身哪里做的不妥,将军直言便是。”他故意藏着掖着,反倒怪起她来,着实没有道理。
  季青城捏了捏她的脸,“卫昔昭,你知不知道,我最不喜的便是你一口一个将军、妾身。”
  他越是不喜,卫昔昭就越是要说:“这便是将军不讲道理了,妾身恪守妇道反倒成了不是?明日便请人来评评理,倒要看看是将军无理取闹,还是妾身……”
  和她争论,他不会输,却也不会赢。这小女人越是没理就越是嘴上不饶人,话说起来是能长篇大论的。季青城索性封住了她的嘴。
  还不让说话了?卫昔昭心里不满,一味要挣扎逃避。可和他较量体力,她这辈子都没有赢的可能,三下两下就已气喘吁吁。
  “一点耐心都没有,放下筷子就走人,你该不该罚?”季青城箍着她后脑,像是大灰狼看着小绵羊,“求我,我便告诉你。”
  卫昔昭的拳头落在他胸膛,“我偏不!我不想知道你管不管。”
  “我偏要说给你听。”
  卫昔昭咬了咬唇,还是没有忍住笑意。此刻便是本末倒置了,与彼此初时想法大相径庭。
  “小东西,还好意思笑。”季青城语气凶狠,心里却也已笑了,低下头去,狠狠地吻她。
  “你倒是……先说来……听听……”事情再次被他扯到了别处,卫昔昭有气无力地提醒着。
  “求我。”
  “嗯……我求你。”
  “好。”随着愈发简短的答话,她的衣衫落地。
  “你!”卫昔昭气苦,定定瞪着他,他以为她求的是什么?他是故意的!
  季青城低声轻笑,“过一会儿就告诉你,别急。”
  卫昔昭依然瞪视他,不给一丝回应。
  “昔昭乖。”
  吻落在她眼睑,使得她长睫不自主地垂下。
  “生气伤身,心急更伤身。”
  安抚之余还有闲心告诫她。
  也不知心急的是谁。她没好气地腹诽,唇齿紧扣,咬住他嘴唇。
  季青城喟叹的同时,强势入侵。
  ……
  季青城披衣去外面,命丫鬟服侍卫昔昭沐浴,之后自己也去了耳房梳洗。
  卫昔昭回到寝室的时候,脚步发虚,觉得胃里空得厉害。没吃几口饭菜,又和他纠缠半晌,实在是饿得厉害。
  是自己放着饭菜不吃的,此时命人再准备饭菜,他少不得打趣一番……不由后悔,又自讨苦吃了。
  季青城已经回来,指了指窗下的圆几、座椅,“坐下等等。”
  等什么?卫昔昭看向那里的时候,飞雨在门外通禀道:“将军,饭菜已经备好。”
  季青城回道:“送进来。”
  飞雨和两名小丫鬟走进来,将饭菜摆在圆几上,末了,放下一碗酸梅汤。
  是打卤面,面条只过了一遍水,入口不凉不烫,茄子肉丁的卤,另加了一点辣椒,稍微有点辣味。以往,她都是让厨子多加辣椒,那样吃着更爽口,厨子今日变了做法,必是他的吩咐。
  她喜辛辣风味的饭菜,他不赞同,说是没什么好处,虽然他也是如此。现在,他是连她吃什么都要管了。
  眼下饿着,卫昔昭也没心情计较这些,自顾自将面拌好,津津有味地享用。
  吃完一大碗,卫昔昭满足地眯了眯眼睛,瞥过酸梅汤,决定无视,就要起身。
  那边厢他出声了:“尝尝吧,你的丫鬟一番好心,别辜负了。”
  是飞雨的主意?卫昔昭以往对这些夏日消暑的汤水毫无兴致,此刻听他这么说,也就端起碗来,用羹匙舀起,尝了尝。酸酸甜甜的,味道很是爽口。不知不觉便喝完了。
  小丫鬟进来将碗盘收起,端着出门后,低声交谈两句:
  “将军说夫人要喝这酸梅汤,连飞雨姐姐都不信,你看可不就是真的?”
  “可不就是么?咱们这就去让飞雨姐姐看看。”
  卫昔昭听出端倪,看向他,笑得暖暖的,柔柔的。
  季青城一笑,“看你调教的丫鬟。”两句话就把他好意讲给了她听,倒像是故意的,如此,就是真的伶俐懂事。这总比眼前一堆不知轻重、有意无意挑拨的人要好。
  “好了,知道你对我好。”卫昔昭回到床上,窝到他怀里。
  “怎么不问太后赐婚的事了?”季青城把玩着她的长发。
  “对我这么好,我倒不知如何开口了。”卫昔昭仰起头,看着他,笑得甜甜的,“你有法子就好了,说不说给我听都无妨。”
  季青城自然要告诉她,“此事原本是有些棘手,可今日丁兰心的兄嫂已经找到,如此,事情便是柳暗花明。”
  “怎么说?”卫昔昭已经知道丁兰心的事,并没放在心上,心思都放在亲人身上了。
  “昔晧与丁兰心年貌相当,丁兰心的兄长又腰缠万贯,若与贪官污吏结亲,银子恐怕都会落入贪官之手,这样,就不如与岳父结亲,两家一官一商,定能造福百姓。”
  卫昔昭神色郑重起来,“你说的这件事可行么?”
  “自然可行,我与岳父已让手下来回传话,他正有此意,我便劳动景王大驾,去丁贺面前提亲了。”
  卫昔昭莫名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萧龙洛的事情就是这样,父亲和他不声不响地就把事情挑明了,弄得她有点被动,今日事,则等于是被蒙在鼓里。
  “事情没有定论之前,我也不好与你细说,免得空欢喜一场。”季青城解释之后,又与她细说了丁贺其人人品等细节,末了又笑,“景王对此事也是双手赞成,对保媒之事乐意之至。他在你公主府,见过昔晧与丁兰心,觉得很是般配。而岳父又已默许此事——不然,昔晧素来内敛稳重,即便他有意,今日也不会亲自护送丁兰心到丁贺面前。”
  商贾之家的女子,嫁入官宦之家,总少不得被人轻视几分。可那也只是一般情形,而丁贺不同,卫家人也不会因为出身而慢待一个女子,许氏就是最好的例子。只要恪守本分,丁兰心怕是过得比谁都如意。
  她自知因祸得福,说话的时候,想来是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福气是这一桩婚事吧?
  是同一个道理——昔晧自来沉稳内敛,若是丁兰心对他没有好感,他就算为了父亲,也不会上赶着去讨好谁。
  想到这些,卫昔昭的心明朗起来,之后又问:“那明日,言官弹劾诟病的时候,皇上该怎么答对呢?”
  季青城笑得慵懒,“这种事,怎么说怎么有理,说昔晧与丁兰心定亲在太后赐婚之前又如何?”
  不是只有恶人才会本末倒置,对付太后那种人,又为何要用光明磊落的手段。
  “这件事多亏你了。”卫昔昭由衷道谢。
  季青城却知道她第一次束手无策是为何:“是你没有留意丁兰心的事。”归根结底,是他害得她那些日子不似平时细心。
  ——
  第二日,陆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卫玄默何等傲慢无礼,又何等藐视太后,旁敲侧击地暗示卫玄默仗着功劳目中无人,来日很可能会成为功高震主的佞臣。
  之后,平日与他来往甚密的言官开始陈述先帝如何孝敬太后,隐晦道出萧龙渄将懿旨押下的行径,言下之意,别人自是能听出。
  卫玄默若无其事站在那里,面上一点怒意也没有,与平日判若两人。
  萧龙渄坐在龙椅上静静聆听,甚而不曾打断谁的话。
  几个人先后上奏的人,不由心里发毛,这样子,不就意味着早已有了应对之词么?其余准备附和的言官也生出不安,迟疑着没有出列附和。
  大殿上静默片刻,萧龙渄道:“卫家次子已与丁氏女定亲,景王便是保媒之人。大将军素来不喜张扬,众爱卿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太后亦是不知,是因此,大将军才没有接旨,朕才将懿旨押下,本意是想将此事忽略不提,保全太后颜面,却不想,你们竟为此大动干戈,甚而质疑朕违逆先帝仁孝之道,着实令人发笑!”随着语声落地,手掌种种拍在龙书案上。
  陆麟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保全太后颜面——那句话,不是故意让旁人往歪处、坏处想么?旁人怕是会认定太后明知两家定亲还要执意赐婚。
  皇上这是故意让太后遭人非议,且还是在这君无戏言、无人敢辩驳的金銮殿上……
  这心,是真狠、真毒。
  陆麟仗着胆子,出声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
  “你住口!”萧龙渄冷声斥道,“近来你仗着是太后宗亲,结党营私,当朕不知么?今日便与朕说个明白,是不是有犯上作乱之心?”
  这样一项罪责,就这样给陆麟扣在了头上。
  陆麟吓得连连叩头:“臣不敢,万死不敢啊!”
  萧龙渄开始装无辜无奈,叹道:“你敢不敢,朕又能如何?你是太后宗亲,难道朕还能将你法办惹得太后伤心么?”质疑他不孝,他就用这件事“聊表孝心”。
  几名言官连忙叩头请罪。
  皇上、卫玄默、景王三个人一条心已经摆在了明面上,而季青城参与其中也是必然,这样的局面,其实陆麟倒台也已成了必然。只是,皇上需要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除掉陆家,如今不下手,不外乎是还没抓到陆麟遭受灭顶之灾的罪行。
  如果别人是太后、陆麟,今日之后,必将谨言慎行,敛起所有叵测居心。只是当局者迷,有些当局者往往是最后意识到自身危机之人。
  萧龙渄平息掉言官的弹劾、质疑之后,宣布退朝。
  方才惶惶不安的陆麟找回了理智,定了定神,追上卫玄默,似笑非笑地道:“卫大人昨日不是说,长子也还未成婚么?怎么今日次子就定下了亲事?”
  卫玄默报以冷脸,“与你何干?”
  一旁的景王萧龙泽笑道:“大将军素来不喜张扬,这是皇上才说过的话,丞相便忘了么?丞相如何知晓,大将军不是因为长子才没有声张次子之事呢?”
  “景王说的是。”陆麟拱手道辞。先回到府中,命人打探与卫府结亲的丁家的底细,弄清楚之后,才进宫去见太后。
  太后听他细说了原委,心里先是隐隐不安,听到丁贺是富甲一方的人物之后,又扼腕叹息。这样的人,素来是谁都愿意拉拢结亲的人,竟被卫玄默占去先机。
  “商贾,出身商贾门第的女子……”太后目光微闪。卫家门第的确是威风八面,可如果再给他们一个看似更高的门第呢?那对兄妹刚来京城,对朝堂、宫廷是非必然不知。如果有那样一个人,使得丁家反悔退亲、能让她间接地将丁氏家业掌握在手里就太好了。
  安邦定国与腰缠万贯之人,都是朝廷最需要的。丁贺被谁所用,谁就等于握住了皇上的一个钱袋。
  商人从来是重利轻情意,将这一点加以利用,那势必能如愿。
  这样天大的好处,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卫玄默占尽便宜。
  下午,太后去了萧龙洛的景王府。
  




☆、第131章 夫妻缠…意绵长

  老郎中对于自己被季青城的手下挟持到景王府很是不满,看过萧龙洛的伤势,神色才郑重起来。
  萧龙洛则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他的身体伤势太多太重,腿伤只是其一。
  今时光景虽然过得辛苦,可他知道,有一个人与他一样,在陪着他受苦,由此,心里能够平衡。
  萧龙渄在天牢的日子,随着称帝而被人逐渐忽略,萧龙洛却没有。萧龙渄在天牢里吃到的苦,与他被囚宫中时的苦不相伯仲,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萧龙渄若没有一群太医日日悉心调养,恐怕早就死于非命了。
  有时,萧龙洛忍不住在心里冷笑:自己与萧龙渄,谁先死,谁都说不准。
  老郎中手捻胡须,道:“王爷的病势,近日需施以猛药,见效后,再以温和药方滋补,三五年内可恢复得七七八八。”
  萧龙洛看向老郎中的目光凝重了几分,随后却问身边侍卫:“哪里来的?”
  侍卫便在他耳边低语两句。
  竟是季青城。
  第一念头,是季青城用这老郎中来取他性命。转念间又想起卫昔昭上次前来府中与自己相见之事。
  这,大抵是她的意思吧?
  末了,释然一笑,对老郎中颔首。如今生死又有何不同,即便是死在季青城手里,也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此,怎样也是值得。
  老郎中亲自去配药、煎药的时候,太后过来了。
  萧龙洛坐在椅子上,不曾试图起身,言语显得淡漠无礼:“太后前来探望一个废人,着实让人意外。”
  太后却温和以对,“这是什么话?哀家一直记挂着你,只是因为皇上,不能前来看望。”
  “太后有何吩咐,不妨直言。”萧龙洛无心寒暄。母妃如今被安置在冷宫一般的所在,过的是等死的日子,固然有萧龙渄的原因,可太后在其中也没少出力打压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他无计可施,却从来不曾忘记这些。
  太后点头一笑,落座后,讲了这两日的事,之后问道:“你可听出了门道?可知哀家为何来找你了?”
  萧龙洛沉吟片刻,道:“太后是想让丁家悔婚,与门第看似更高的人结亲?太后觉得,景王府最合适?”
  “与聪明人说话果然爽快。”太后满意地点头。
  萧龙洛又沉吟片刻,“容我考虑一两日,再给出答复。”
  他答应最好,不答应也没损失,再寻旁人便是。太后安心离去。
  ——
  晚间,瑜哥儿已经睡下,季青城与卫昔昭相对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借着几案上的灯光看书。
  飞雨双手捧着一个礼盒进门来,迟疑着不说话。
  “怎么了?”卫昔昭招手唤她,“拿过来,我看看。”
  “是、是……”飞雨第一次这样吞吞吐吐,没有说明是谁送来的。
  卫昔昭将礼盒打开,看到的竟是一件大红嫁衣,不由挑了挑眉,之后便是一笑。
  季青城抬眼看了看,又垂下眼睑。
  “你且收起来。”卫昔昭将东西交给飞雨。之后等了一会儿,季青城还是没有说话,竟是丝毫也不好奇的样子,却不知,他在等着她交待。
  季青城等了一阵子,卫昔昭竟放下书卷,起身去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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