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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有圆时花会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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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资质够好,净灵门是绝对不会亏待他的。
  想着自己要是事情办得好,自己在门派里也能虎虎生威,傅予心里还是有点飘飘然的,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些人说他莽撞,办事不牢靠,哼,等着瞧吧。
  翟静神态自若,两手闲搭在身前,完全不去关注白暮雨的状况,他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其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可不像傅予那样想法简单,虽然一开始误认为白暮雨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不过看他那副害怕畏缩的样子,这小子以后在门派里恐怕不会太好混,净灵门虽然是个修道门派,但是道心不同,人也是各有千秋,现在的净灵,相比起百年前,已经没有那么纯粹了。
  虽然如此,净灵门也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净灵门一向最重弟子资质,讲究顺其自然、循序渐进,从来不会搞一些拔苗助长的修炼,急功近利。是以,三十年一次的演武大试,净灵门能胜出的几率,和其他猛灌丹药的门派比起来,总是不尽如人意。
  只不过,以前可以不在意,现在却是越来越重视。
  演武大试已经不是简简单单决定国师这个头衔花落谁家的闲情打闹,它已经成了一种权威,决定门派的实力高低。所以,这一次,他们净灵门一定要赢,否则被人耻笑简直不能忍,他们门派的实力绝对不容置疑,脸长得好看有屁用,关键是实力,是实力。
  白暮雨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推到了一个怎样的位置,面对四面八方的汹汹来势,满脑子浆糊,戳一戳都能漏气给你看。
  大殿之上,掌门冷芯慢慢抚摸着她怀里的一只红色兔子,那兔子有着蓝色如水晶的双眸,闪闪烁烁,楚楚可怜。不过因为是冷芯新得的宝贝宠物疙瘩,还完全不能适应净灵门里面高冷的格调,整只兔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冷芯爱怜地看着怀里的兔子,对白暮雨淡淡道:“测了资质没有?”
  啊?
  白暮雨低着头,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在问他,他想抬头,但是莫名觉得压力倍增,等了好一会儿,听不见任何人作答,才支支吾吾道:“不……不知道”,资质什么的,他怎么懂那是啥玩意。
  冷芯斜眼看向白暮雨,不带任何颜色,就像在看一样物件般道:“测”,说罢,便有弟子上前,取出测试灵根的法器。
  修道分五行,以其魂魄为基本,分金、木、水、火、土五属性,世人皆有五行之魂魄,天生自然,五行之灵力生来高者才是修道的好苗子,净灵门习天地自然之法,对于魂魄之基础最为重视。
  翟静、傅予一点也不担心白暮雨的灵力问题 ,他们都是感应到白暮雨的灵力高强才把人带回来的,这家伙绝对是个天生修道的料,只是不知道高出的是哪一方面的五行。若是火之魂魄出类拔萃那便妙极了,作为攻击力最强的一种资质,好好教教,就算初入门的那也绝对能把其他门派轰个七零八落,让他们见识见识净灵门的真本事。
  翟静老神在在眯着眼,笑得高深莫测,傅予瞅了他一眼,知道这家伙肯定在暗自得瑟,就等被他师父夸了。傅予瞄了眼风自在,只见他老人家一副纤弱模样端坐在掌门下位,明明是一个弱质男人,怎么训起人来就这么暴力,算了,傅予摸了摸脸,反正这次是不用遭殃了。
  “这……”测试白暮雨灵根的弟子皱着眉,看看手里的结果,再看看白暮雨一副胆怯的老鼠样,来回抬头端详了他好几次,也没有报出最后的结果。
  冷芯逗弄着手里的兔子道:“怎么了?”
  “……回掌门,这人……有双属性”
  双属性?
  大殿内一阵惊异,居然是双属性,那是要两种五行之魂魄同为上等才会出现的魂魄属性,实为罕见。可是这双属性不等于就是最好的资质,五行相生相克,若是水火属性,那修炼时两种力量相互克制,势必要比其他单魂魄属性的人更为吃力,可是若是木火属性,木生火,生生不绝,谁人敢敌。
  所有人全都屏气凝神等着那弟子说出最后的结果,可是那人就是偏偏不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左思右想满脸狐疑不定,时不时看向白暮雨,一脸纠结。
  大家都开始觉得不耐烦了,连本来就没啥所谓,只想逗兔子玩的掌门冷芯都开始觉得那个测灵根的弟子墨迹地妨碍她和新宠玩乐了,不满地催促道:“说”。
  那弟子纠结再纠结,一脸便秘地神情道:“他是水属性……还有……”咽了下口水,喃喃道:“暗属性。”
  大殿上瞬间冷寂再死寂,傅予瞪大虎眼,雷声阵阵道:“你说啥?”
  刷!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样的神情盯着白暮雨,有人甚至指节掰的嘎嘣响,就差掌门一声令下直接揍人,哦不,揍鬼。
  白暮雨低压下肩膀,整个大殿的气氛把他逼的连气都快喘不出来了,那些人说的话他一句没懂,但是凭借自己十六年来被人厌的经验,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讨厌便讨厌了,但是寒毛倒数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是另一回事。白暮雨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就希望他们能觉得自己可怜地一脚踩死都嫌多。
  傅予焦躁不安看向翟静,人是他们带回来的,可他们带了个什么鬼东西回来,暗属性?那是鬼才有的东西,这下好了,交差不成,铁定要被揍了。
  翟静不动声色站在原地,好像殿下的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事实上也确实没啥关系,他只不过看走了眼罢了,这么点小事师父不会责怪他。
  傅予见翟静一副老神在在,完全不当回事的样子,就知道这孙子又想把自己摘出去了,他奶奶的,真是不要脸,每次有祸事这家伙溜得比谁都快。
  “傅予,这是怎么回事”冷芯就着傅予的一声大吼顺势问道,如果真是个不干净的东西,那便杀了了事。
  傅予瞄了眼风自在的方向,见自家师父还是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端端正正坐着,投过来的目光只是带着些询问,不禁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看来师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
  定了定熊胆,傅予回复道:“掌门,我们也不知此事”,既然要命的活阎王不当回事,他的同伙还一句话不吭,那他能有什么事,老实说不就行了。
  “确实是暗属性?”听了傅予的回复,冷芯又问向测灵根的弟子。
  那名弟子又回了遍正是。
  “自在,这人就交给你了,看看到底是不是人,是的话就留着,你处置,不是就灭了”扔下最后结论,冷芯面无表情离开大殿,唯有手里的动作始终温柔地护着怀里的兔子。
  对于掌门的决定众人毫无异议,风自在是什么人,戒律长老啊,威严持重铁面无私,有他定夺,谁敢忤逆质疑就是活腻了想试试看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是人是鬼,风长老定能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接了掌门的令,风自在木着张清秀脸庞看向白暮雨,可怜的凡人,瑟瑟发抖被众人用视线凌迟,怎么看也不像鬼门中人,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道灵光忽地打向白暮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白暮雨只觉身体忽然莫名发热,血液翻腾,白暮雨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众目睽睽之下,全身发抖狼狈难堪。
  灵气在白暮雨的全身游走,冲刷着每一条筋脉,若找到半点鬼门道法,风自在放出的灵气便会立刻感知,瞬间毙命。
  汗水打湿了脸庞,白暮雨想要努力睁开双眼看清周围,可是翟静的易容术真的太管用,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睁大了眼,看清周围人的神色。
  他的心一阵抽搐,泛起腾腾恐惧,好痛,全身都痛的要死,他要死在这里了吗,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早知道会这样,那他宁愿选择被人厌弃的活在白家。
  至少那样,还有人会嫌弃他弄脏了地方,或者大哥最后会感念一点那微薄的血缘情谊,给他收个尸,弄个荒草野坟给他待待。
  但是死在这里他会怎样,这些人要他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非要死,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他们要他来的,来了以后却像是有生死大仇一般折磨他,也许死后还要被人挫骨扬灰,好惨,他不要这样,他的命就这么贱到可以随意被人糟践吗!
  白暮雨呜咽地收住到嘴的哭声,就算他痛得想要嚎叫,这唯一的一点自尊他也想替自己留着,不想难堪到神憎鬼厌,最后连自己都唾弃自己。
  白暮雨咬紧嘴唇,满脸青白,就在他做好准备去见他死去的娘亲时,忽然,身上的痛楚瞬间全部消失,不过,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来高兴自己劫后余生了。
  白暮雨浑身瘫软如泥躺在地上,翟静默默看着他那张脸,紧闭的双眸,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虽是一个普通端正的少年,却也因为这残虐的凄美多了分让人遐想的颜色。
  幸好,翟静在心里松了口气,自己的易容本事还是到家的,要不然刚才风自在这么折腾,这小子如果倒霉被破了易容术,呵呵,就算没事风长老也会给他来点事,教教他怎么做人。

  ☆、来修炼吧,少年

  昏暗的木屋内,白暮雨紧皱着眉躺在木床上,傅予摸了摸脑袋,心里乱成一团麻看着床上的人。
  他奶奶的,明明是他和翟静一起带回来的人,现在却好像全成了他的事。大殿上掌门一声令下交给师父,明显那小子就松了口气。
  可恶!
  傅予盯着白暮雨,蹲下来凑近了脸仔细观察。
  啧~~
  什么暗属性,完全看不出来啊,这小子怎么这么倒霉,这么麻烦。傅予在心底暗暗羡慕翟静可以完全置身事外,可是他就不行了,师父接了掌门的令,他这个做弟子的自然要替师父分忧。
  哎~~~~
  深深叹了口气,原以为把人带回来就完成任务了,没想到居然带了这么个大麻烦回来。掌门意思是既然人已经有了,就没必要再找了,掌门对除了她宝贝宠物以外的事情都不关心,的确这样是不用担心再出去东奔西跑风餐露宿了,可是这人要怎么教啊。
  半年以后就是演武大试了,水属性他知道,可是这暗属性要怎么整,难道要把他送到鬼门关给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教吗?
  “你在干嘛”冷冽如冰泉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傅予一惊,立马站得笔直恭敬道:“我在查看他的情况。”
  风自在慢慢走近屋内,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暮雨,傅予站在一旁冷汗直冒,明明是个粗壮如熊的汉子,可是在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风自在面前,他就是战战兢兢,不敢有半点放肆。
  “双属性吗?”口中喃喃自语,风自在看着白暮雨,那眼神却穿透不知到了某处,双目无焦。
  “明日就让他学习入门功法吧”扔下这句话,风自在便转身离开。
  傅予长舒一口气,看来师父对这人明显不上心,那什么暗属性也一点不介意的样子,幸好,幸好。
  觉得自己护住了脸面免遭巴掌之刑,傅予高兴地拍着胸腹,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艳阳高照,明明该是热死人的时候,可是山中却清凉舒爽地不真实,空气中弥漫着花香与草木的青涩,还是千年如一日地适宜修炼皆养生的好地方,不过这份舒适与白暮雨全然没有任何关系。
  “沉住气”傅予大喝一声,双臂抱胸,神色严肃。
  白暮雨四肢撑地,汗如雨下。
  一醒来就被拉出来要求做这种高难度动作是怎样,他不是被讨厌了吗,难道不是该被驱逐出去吗,当时那些人明明是想杀了他,现在又要接受他吗!
  白暮雨心中明明担心自己以后稍不留神就被灭了,可是却又止不住有点高兴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他还是被人需要的不是吗,这些人需要他,所以才会就算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怎么喜欢他,可是却没办法,他们还是要他帮忙。
  “嘿!”沉声一吼,白暮雨绷紧了身体,攒足了劲,颤颤巍巍支撑住身体。
  坚持,一定要坚持,还不到放弃的时候,只要自己够努力,说不定这些人某一天真的就会接受自己。
  少年的脸上闪耀着光芒,挣不开的眯眯眼灼灼生辉。
  傅予满脸嫌弃皱了皱眉,心道:这小子脑子里面又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种地狱一样的训练有什么好开心的,想当初老子入门的时候练了一天,痛了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真是,人傻脑子还不灵光,他怎么就带了这样的人回来。
  哎!
  傅予深深为自己把一名无知少年拉入地狱感到愧疚,可是现在人已经来了,想退货的话也没办法了,入了净灵门,哪有想走就走的道理,再加上那鬼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暗属性,传出去这小子肯定会被鬼门关的人给抓走的……
  算了,还是好好教吧……又在心中叹了口气,对于半年以后的演武大试反正他是不报任何希望了,到时候只要白暮雨能保住小命他就万分佩服自己的能耐了,绝对要把他教的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为止。
  完成了第一天的训练,傅予把已经累成了一块破布的白暮雨拎回屋,满脑子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个双属性的废物草包练成才,忧心忡忡地回去准备第二天的训练了,像他这种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为什么要干这么细致的活,真是……哎~~~
  白暮雨躺在床上,一边的手脚垂落在地,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就差临门一脚估计手脚就要废了。
  迷迷糊糊昏昏睡去,不一会儿,屋子里便鼾声如雷,呼噜噜没心没肺。
  吱呀一声,一道人影闪入屋内,那人默默走向床前,定定看了一会,抬起手,澎湃灵气萦绕在指尖,顺势而下。
  一阵酥麻游走全身,白暮雨浑身瘙痒难耐,睫毛轻颤,脑袋还是昏沉沉跟不上状态,睁开眼,一团黑影模模糊糊在没有光亮的木屋里看不真切。
  身子没有那么沉了,白暮雨疑惑道:“谁?”半夜三更跑到他的房间里,额,到现在都没出手应该不是想要害他的人,像他这种毫无价值的普通人,有哪路神仙会特地来暗算他,所以白暮雨对于诡异的人影特淡定地毫无危机感。
  那人默不作声,白暮雨也不急不怕,趴在床上等着下文,只要不是要命,一无所有的就是有胆儿什么都不怕。
  呼,一道火焰在屋中亮起,点亮了黑暗,照亮了半张人脸,烛光摇曳。
  白暮雨看着眼前笑得和蔼可亲的人,虽然是不认识的人让他心里有点紧张,可是这人笑得慈眉善目,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
  “白师侄,现在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张如柏笑语盈盈道。
  白暮雨动了动手指,哪还有刚才死去活来的酸痛感,是这人帮了他!
  白暮雨恭敬问道:“您是?”
  “哈哈哈”张如柏爽朗一笑道:“我是你风自在师父的同门师兄,你和其他人一样叫我张师伯就好。”
  白暮雨愣了一下,连忙起身端正跪坐在床上道:“不敢,晚辈什么都不懂,前辈不耻笑我已经很感激了”白暮雨实话实说,让他和其他人平起平坐还认师父,这样的美梦只能干做做,要成真他还不够资格。
  白暮雨虽然有时候乐观地不知死活,可是事实上,他自己处在什么立场是非常清楚的,正因为知道地太明白,所以才能知道该怎样隔着一层,雾里看花让自己活得高兴。
  “呵呵呵”张如柏和气地摸了摸白暮雨的脑袋,亲切地就如同家中长辈一般。
  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关爱,掌心传来的温度模糊了白暮雨的眼。
  死咬住嘴唇,白暮雨颤抖着,激动地控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曾几何时,他是多么希望有人能摸摸他的脑袋,疼爱他,夸夸他,就像白夫人每次对哥哥那样。可是自小就没有父亲的爱怜,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被父亲期待过。三妻四妾,男子有妻妾并不奇怪,可是若不是母亲,父亲就不会死,所以他会被人怨恨也不奇怪。
  一个金屋藏娇的丈夫,一个背着自己妻子偷情的负心人,他的父亲因为母亲负了白夫人,所以哪会有长辈会愿意待他好。
  死死压制住哭音,他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卑微地多么凄惨,不过,以后只要继续努力下去,他是不是可以期待更多。
  先是一个需要他的地方,不管多么讨厌他,他们还是需要他,然后终于有人愿意摸摸他的脑袋,承认他。
  净灵门,他是真的来对了地方,苍天还是愿意好好待他的,不是吗。倒霉总会到头的,以前越倒霉是不是因为之后他会得到越多的幸福。
  “孩子,想哭就哭吧,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我说”和煦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畔,心中那根一直紧绷着,无时无刻都在拉扯割裂着心脏的弦瞬间崩裂,白暮雨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委屈也好,痛苦也好,十六年积压在心底的一切此刻找到一个微薄的缺口,只是接触那么一点温暖就让白暮雨崩溃到失控,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嚎啕宣泄。
  屋外,一人藏在树后,默默关注着屋里的动静。
  张如柏拍了拍白暮雨的肩膀道:“孩子,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虽然是双属性有点困难,但是只要好好修炼一定能光耀净灵,哈哈”
  接二连三地被肯定,白暮雨简直激动地快死过去了,他现在看着张如柏的神情就差烧一炷香好好拜拜了。
  “谢……谢谢”白暮雨抽泣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满眼心酸,不胜感激道:“张……我真的可以叫前辈您师伯吗?”
  “哈哈,傻孩子,这还用问吗”张如柏笑得一张老脸上的褶皱都开了花。
  狠狠吸了把鼻涕,白暮雨跪下来磕头道:“张师伯,请受晚辈一拜。”
  张如柏爱怜地看着白暮雨道:“孩子,修炼是很辛苦的,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有才能的人终究会夺目于世,你会成功的”
  “嗯”白暮雨重重点头,一定,他一定可以的,只要他努力,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接纳他。
  风自在抿着唇,冷眼看着白暮雨脸上充满了希意地认真神色,修道之人眼神太好,无论是想看的,还是不想看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人心真能简简单单一如表面嘛。
  暗下双眸,一袭白衣消散在清爽夜风中,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净灵门都舒适地提供着大自然的馈赠,不管是谁,这样一片世外桃源总会让人产生错觉,以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千疮百孔都深埋着,掩藏在最阴暗的角落。
  

  ☆、贱民也配修道

  找不到翟静帮忙,傅予便拉了其他人和他一起想办法教白暮雨。
  这小子根基实在太差,昨天锻炼了一天,吸收自然之力的方法也教了,可是到最后验收的时候还是一点灵气的流转都没有。
  明明是一个有资质的好苗子,却被什么暗属性给坑得跟个废物差不多。
  “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教他”傅予皱着眉问身旁的弟子道。
  “傅师兄,常言道狗急也能跳墙,白师弟资质特殊,说不定需要下狠手才能激发他的潜质”那弟子看着白暮雨思索了会道。
  “说的有道理,那,这要怎么逼?”傅予摸了摸头,这凡人要怎么逼才能不会一不小心把他给弄死,生死攸关什么的,他真怕自己控制不好分寸。
  见傅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那弟子自告奋勇道:“如果师兄不嫌弃,就让师弟我来教如何。”
  傅予眼睛一亮,连忙甩锅甩地干错利落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林师弟,拜托了。”
  “不必客气,师兄”
  傅予哈哈笑了几声,既然有人帮忙,他便乐得偷了闲,去找翟静那斯算账去了。
  白暮雨正照着昨天那样,四肢撑地练得满头大汗,幸好有张师伯,要不然他今天肯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一双碧色布鞋出现在眼前,白暮雨微微一愣,看这鞋子是男人的尺寸,可是有哪个男人会穿这种颜色的鞋子,这也未免太骚包了。
  慢慢抬起头,背着光,白暮雨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听他缓缓道:“白师弟,听说张长老对你厚爱有加,命人好生关照你,师兄我入门的时候资质也不差,可是没有师弟你这样被人看重,想来师弟的双属性定有什么了不起的门道,被人这样寄予厚望”,林爽凉凉道。
  刚才在傅予面前还是一副笑语晏晏的和气模样,但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林爽连一个正眼都不想瞧白暮雨,就是嫌脏。
  他原本是想拜在张如柏底下的,可是张如柏却对他不感兴趣,如今,一个来历不明的渣滓居然可以得到长老的亲睐,简直可笑至极。
  他有什么地方不如人,论家世,品貌,前途,他样样都出类拔萃,如今虽然拜入其他长老底下,可是到底是不如预期。
  而这人,先是师承风长老,接着又受到张长老的看重,明明是一个歪门邪道,暗属性,谁不知道那是鬼才有的东西,这人怎么可能是个什么良善之辈。
  哼,我林爽今天就要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败类。
  “师弟,你属性奇特,需要特殊对待才能激发你的灵力,来吧,跟我走”林爽轻抚着一边垂落的发丝,淡笑道。
  白暮雨听着这人阴阳怪气自说自话,心里不知怎地呼啦啦升起一阵寒意道:“傅师兄呢?”以前也有人这样对他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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