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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的妖怪淘宝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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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夏深先为美色迷惑,后来被香气勾引,找回神智后,无情地推开沈阅微道:“好了大佬,撒娇也是要干活的,你去调金华猫夫妇的档案,请墓鸦跑一趟,看能不能请人家回来。”
当年的档案全都是封在却舟山下的地库里,山一样多,从里面找出一对夫妇的档案?慢慢翻去吧。
沈阅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悠悠道:“看来工作是躲不了了。”
薛白麻溜地躲到阳台去晒被子了,他才不想干活,当地主家的傻儿子多好。
大半个月很快过去,小鲛人的家族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倒是应卓带来新的消息,说是他的一位好友想全族迁入灵轮中
应卓带来了一大袋海货干,鱼干大部分是熟的,说是那位吼先生原逆一家制作的,日后要是能成功入住灵轮,他愿意缴纳这些海货干作为租金。
戚夏深尝了一点,海鲜的腥鲜沾着有点重的盐味,空口当零食吃太咸了。可以在煮粥的时候直接抓一把放下去,就是一锅鲜美的海鲜粥。
戚夏深自己试了一次,确实是这样。
海鲜粥是用陶瓷罐子直接炖出来的,揭开盖子,海鲜的肉质经过熬煮,或微白或粉嫩,看上去跟鲜的区别也不大。鱿鱼干下锅前爆炒过了,这样煮出来就不会硬得难以下口。吸饱了粥水的干贝白胖可爱,煮沸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蒸着鲜香扫荡了厨房的每个角落。
戚夏深舀了一勺出来尝味道,少了鲜货在舌尖漫开的鲜甜味,但盐物本身独特的风味完全可以盖过这一缺点,何况它易于储存,要吃的时候抓一把洗干净扔进去煮就行了。
薛白爬在他肩膀上眼巴巴地看着,“这个好,以后你中午不回来,我不用吃猫粮也可以不点外卖了。”
戚夏深好笑,勺子里的粥凉下来就倒进碗里给他先吃。
他擦了擦手,对沈阅微道:“大佬,吃早饭了。”戚夏深对鱼干的品质很心动。
但是灵轮内目前都是小妖拖家带口进入,族群迁入如果发展成一霸,欺压弱小就不好了。
戚夏深沉吟片刻,看着好奇的大佬和猫,一锤敲定:“族群居住并非小事,劳烦应哥带个路,让我和灵主过去看看。”
应卓的好友是上古神兽一族,其名为吼,其溺(尿液)具有腐蚀性,形状像兔子,传说中能吃龙的神兽。
据应卓说,这只吼真名原逆,实在是个神奇的存在,虽然外形是只兔子,但非常爱吃海鲜,以前就爱住在海边上。长成后干脆在岭市找了个小渔村定居。
身为血统纯粹的神兽,还冒大不韪和当地一个漂亮姑娘结了婚。又因为修为不凡,在当地的妖怪中很有名气,一些沾亲带故混得不是那么好的妖怪就跟认了他做老大,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混杂的家族。
就是应卓提到的家族。
戚夏深此刻已经坐在了前往岭市的高铁,薛白被他揣在包里,使了点障眼法,瞒过了扫描,此刻在包里装玩偶,不能说话就算了,还不能出来吃喝。
他们的三张票是连着的,戚夏深坐在中间,左边是沈阅微,右边是应卓。
戚夏深听着应卓低声介绍着原逆的状况,听到最后忍不住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沈阅微先前就说了,应卓虽然是大妖,但并不像肥遗、天狗那样天生的妖怪,更不能和鲛人这样神兽相提并论,纯粹是靠着自己修炼出来的。吼却不同,长成就是大妖,那是和龙一个地位的神兽,按理说,比应卓要高两三个档次,这是怎么交上好朋友的?还是积年老友?
更何况,吼外形如兔,兔子是在金雕的食谱上的吧?这俩小时候不能化形的时候,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应卓咳了一声,“说来是年少无知。我年幼的时候跟随父母来到沿海地区,迷恋各种海鲜鱼类,某次……某次捕猎时,被海蟹夹了嘴,怎么都取不下来。叫那小子看见了,顺手帮了我一把,事后被他嘲笑了好多年。他娶老婆的时候,还特意把这破事儿跟嫂子说了,害得嫂子见我吃蟹就想笑!”
他心胸宽广,以往羞于启齿,现在就不同了,能拿出来当笑话讲,但对着扩散谣言还越变越夸张的原逆,他还是恨得牙直痒痒。
戚夏深脑补了那个画面,扭过头好悬没直接笑出来。
包里的薛白没憋住,吭哧吭哧笑了一声,被戚夏深一巴掌拍闭嘴。
岭市是直辖市,距离盈海市有五个小时的车程。戚夏深到底是凡人的身体,不比妖怪和真神,没一会儿就撑不住悄悄打了个呵欠。
沈阅微拧了瓶水给他喝了一口,道:“困了就睡一会儿吧,还有三个多小时。”
戚夏深恹恹道:“那行,到了叫我一声。”
他怀里抱着薛白,不能放桌子下来,干脆靠着椅子睡。动车虽然稳,但架不住靠着不舒服,戚夏深皱着眉,重心渐渐偏移。
沈阅微干脆伸手将他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戚夏深微皱的眉心渐渐放松下来,侧过脸埋在他颈间。
呼吸温热绵长,二十出头的青年善于打理自己,气息清爽干净。他的发丝被空调吹得有点凉,柔软垂落扫过沈阅微的脖颈。
沈阅微静静坐了片刻,忽然深深吐出一口气。
青年人的身体,瘦却不单薄,脸全埋进沈阅微肩颈处,修长一截脖颈就在他眼前,因为姿势关系,灵轮和锁骨都露出来一点,金与白分明。
活像一尊嵌金的玉像。
沈阅微现在一伸手,就能圈住这个人的腰身并将他带进怀里。他在落日昏辉里静默片刻,微微低下头,无声道:“做个好梦。”
隔了一个座位的应卓,面对着窗户,在空调的适宜温度里冻成了一尊活灵活现的标本。
谁能想到陪上司出差还要吃狗粮呢
第39章 饲养员
岭市作为超一线城市; 车站也是人挤人。出检票口后,戚夏深道:“大佬你跟紧; 要在这儿掉了我可真的不好找你。”
沈阅微这个货真价实的路痴要是在四通八达的出口丢了,那问题就大了。
车站人太多了,戚夏深走了几步; 十分自然地向旁边伸出手,“过来。”
沈阅微乖乖伸出手,牵住戚夏深; 目光不禁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手指握得紧,指尖却只是虚虚搭在他手背上。
戚夏深的体温偏低; 就算在八月里; 指尖有点凉……
就是这双手; 将他从灵门中拉出来的。
沈阅微不禁有点走神。
“那辆黑色的SUV就是原逆的车。”
应卓的声音惊醒沈阅微。
戚夏深松开手赶紧拉开包; 薛白挤出头; 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这破包大是大了,不怎么透气; 薛白是个妖怪都憋得够呛。
应卓给原逆发了信息; 抬头道:“灵主,先生; 原逆去买饮料了; 马上就到。”
说是马上就真的立刻到了,应卓尾音还没落下来; 一个头极高穿着黑色T恤衫的男人就向他们走过来,手里还提着大袋的饮料。
“这是原逆,”应卓连忙做介绍,“原逆,灵主你见过,这位是戚夏深,戚先生。”
原逆眯起眼睛笑了笑,因为原形是只吼,毛色雪白。原逆的人形也白得惊人,唇红齿白,论起美貌绝不比沈阅微两人差。
他对沈阅微弯腰,然后向戚夏深伸出手,“您好。”
戚夏深笑着和他握手。
“外面太晒了,快请上车吧。”原逆将手里的冰饮料分给三个人,拉开车门的时候扫了眼戚夏深的包。
戚夏深坐在了后座,沈阅微十分自觉地捞起薛白抱在怀里,坐在他身边。
他们坐了五个小时的车,狭小的空间委屈了夏哥的大长腿,而且戚夏深饿得厉害,现在根本不想谈事情,只想吃个饭然后洗澡睡一觉。
“已经八点半了,先生和灵主还没吃晚饭吧?如果不嫌弃,就去我家凑活一顿,戚先生长途奔波肯定累了,我明天再让那帮不成器的东西来见两位,灵主看可以吗?”原逆从戚夏深脸上看到疲惫,体贴地问道。
沈阅微歪头看着戚夏深,显然是等他做主了。戚夏深点头:“好,麻烦您了。”
居然是那个人类回答的。
原逆等红灯的时间回头笑了笑,“您客气了。”
趁这个回头的时间他扫了应卓一眼,应卓耸耸肩,表情很明显:一早跟你说了,灵主不管事,全权交由戚先生处理。
原逆若有所思地打起方向盘。
应卓说原逆目前住在小渔村,但小渔村其实不小也不破,是当地有名的养老镇,西湾镇。也有些预算不充足的家庭会选择来西湾镇旅游,经济也算是发达。原逆夫妇在西湾镇开了家海鲜馆,生意很好。
今天的海鲜馆提前打烊,刚进门的顾客纷纷抱怨:“诶呀,我们还没有点菜呢。”
魏雨棋笑了笑,“不好意思呀,今天家里有客人,得早点关门。”
客人们扫兴而归,魏雨棋不论是谁都笑着送出门,端起盆收拾店内的卫生,擦了两张桌子,门又被打开了,魏雨棋连忙抬头:“抱歉现在不营……原逆!”
原逆连身后几个人都顾不上,连忙上前夺过魏雨棋手中的抹布,“叫你休息,怎么还干起活来了?这些放着我回来做。”
体贴,温柔。
戚夏深回头看了眼沈阅微,痛心疾首,“你看看你,再看看人家。”
沈阅微很无辜。
薛白仗义执言,“夏哥做人不能没良心,你看家里的碗筷都是大佬刷的,他还扫地拖地擦桌子啊,”薛白越说越觉得对,“多贤惠!”
应卓惊了,我的亲娘,灵主贤惠?!
戚夏深道:“我是说家务吗?”沈阅微甩手掌柜一个,你不压着他做事,他就只负责黏在你身边,吩咐一句做一句。
薛白无话可说。
两人一猫这么一闹,魏雨棋也终于舍得把目光从原逆身上挪开,红着脸拍拍他的手。等她看清原逆身后三人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艳。
应卓她是见惯了的,没什么好说的,后面这两个人她没见过,估计就是原逆说的灵主和戚先生吧。
魏雨棋有些局促,道:“你们好。”
原逆笑了笑,“这是我爱人,魏雨棋。”
戚夏深伸出手和魏雨棋轻握,道:“您好,戚夏深。”
晚饭已经做好了,都还热着,都是魏雨棋的拿手菜。原逆魏雨棋这家海鲜馆最出名的是早晚的海鲜粥和中午的海鲜杂炖。
海鲜粥就是用干货炖出来的,而海鲜杂炖类似于炖小杂鱼,不同于传统中简单到粗暴的一锅烩,海鲜杂炖并不是捞到什么炖什么,而是有特定的原材料,也不仅仅只有鱼,还有扇贝、劈开的蟹……
一锅杂炖咕嘟嘟冒着香气,入口咸辣等调味都是淡的,绿叶般陪衬了一个“鲜”,别说配饭了,胃口好的空口就能吃下一锅。
薛白吧嗒吧嗒吃掉了一碗,眼巴巴地看着戚夏深。
戚夏深给他又盛了一碗,刚抬头就看见沈阅微放下了筷子。
“是不合胃口吗?”原逆比戚夏深还紧张些,立刻跟着放下筷子,不动声色问道。他又不傻,虽然灵轮可能由戚夏深主事,但灵主才是灵轮的主人,要是这位主人不愿意,戚夏深也不可能拧着来,所以灵主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沈阅微摇头,含笑道:“很好吃,我胃口不好而已。”
真神肯定辟谷的,也许这位根本就不吃东西。
原逆很快想通了其中关窍,而且灵主为了避免桌上其他没吃完的几人尴尬,取了一只梭子蟹慢慢剥壳,取出蟹黄蟹肉,分在戚夏深和薛白的碗里。
夏天不是吃蟹的好时候,母蟹公蟹都不肥,可蟹肉的鲜甜还是在的,对于“好吃就行”的薛白来说,也足够了。
薛白咬着蟹肉,道:“大佬,你真的不再吃点?”大佬在家里胃口没那么小啊,这儿的海鲜这么好吃,大佬怎么只是沾了两口?
戚夏深一早就注意到了,沈阅微在外面基本不吃东西,只有经他手的食物肯吃一点,在家里就正常了。海鲜馆的菜色再好,大佬估计也没胃口,或者说,沈阅微根本不重口腹之欲。
沈阅微道:“我吃饱了,你要不要吃点白灼虾?”
薛白立刻被转移注意力,“要两个。”
戚夏深突然笑了一声。
沈阅微歪头,“笑什么?”
“笑你,”戚夏深凑到他耳边,“没有专属饲养员,就不肯好好吃饭。”
沈阅微眉目染上笑意,将手中剥好的虾放在戚夏深碗里,低声道:“是啊,等饲养员吃好了再来投喂我。”
薛白:……等等,那虾不是剥给我的吗?
……
一人一猫吃饱,饭桌上的都放下了筷子。
薛白吃撑了,下椅子的时候咚的一声。
薛白:“……”他悄悄吸了吸肚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像走开,被戚夏深一把拉住了尾巴。
“你给我过来,”戚夏深黑着脸,“待会儿我们溜达去宾馆,别想坐车。”
沈阅微擦着手劝:“小孩子胖点好看。”
薛白:“……大佬你别说了!”大佬劝架纯粹是火上浇油,再多说两句,他今晚就别过了。
戚夏深帮忙收了碗筷,洗完手出来推了薛白一把,“走,跟我们出去散步。”
原逆立刻道:“现在还不晚,镇上有些比较有意思的地方,我陪两位一起去看看吧。”
应卓也跟着点头。
戚夏深看看赖着不肯动的薛白,抬头笑道:“好,那就麻烦您了。”
沈阅微给薛白扣上遛猫绳,薛白不情不愿地跟在原逆后面出了门。西湾镇离海不远,薛白还没近距离接触过正常世界的海洋,很想对比一下灵轮内的四海,然后回去告诉云沥。
“海边吗?”原逆想了想,道,“其实最近没什么人在海边消遣了。”
戚夏深将遛猫绳在手腕上绕了两圈,闻言好奇道:“为什么?”
原逆道:“深海那边来了两群鲛人,停留在近海区,隔三差五争斗,三四天前刚打了一架,这两人肯定不会安稳。他们动静不小,连岸边都能波及到,现在镇里的人连海都不能出了,海鲜的价格还涨了不少。”
鲛人?
两人一猫同时停住了步子,整齐划一地歪头看着原逆。
应卓在灵轮内见过戚夏深带回来的小鲛人,连忙解释道:“灵主和先生在盈海市内捡到一只幼鲛,目前正在找这只鲛人的亲族。”
可是盈海市是内陆,离西湾镇更是十万八千里,那小鲛人的亲族如果和那两群鲛人有关,那他是怎么过去的?
薛白心里也清楚这一点,可周陆和云华那边始终找不到云沥亲族的消息,他就忍不住将渺茫的希望寄托在这次偶然上。
他扬起头看向戚夏深。
戚夏深道:“我们去看看吧,也许好运气能撞见他们露面。”他先前一直觉得,云沥的亲族应该也生活在盈海市附近的淡水湖中,云华和周陆也是顺着淡水湖开始查的,根据云沥的描述勾出一个成年的女性鲛人到处问,但找了将近一个月,什么线索都没有。
现在看来,可能需要将搜索范围扩大到海洋的鲛人族群了。
他倒没什么,就是辛苦了找人的墓鸦。
沈阅微忽然停住步子,仔细感受了片刻,道:“是鲛人的气息。”
原逆和应卓的脸色接连凝重起来,这股气息浓重得修为最次薛白都感受到了。暴虐的灵气夹杂在腥咸的海风里,杀气涌动。他们说话间已经到了海边,抬头就能看见波涛汹涌,那气息离得不算太近,千米以外。
应卓冲沈阅微一抱拳,“愿为灵主效劳。”
戚夏深还没反应过来,应卓体内妖力迸发,眨眼睛就化作了翼展过十五米的金雕。金雕本来就是大型猛禽,修炼数千年的金雕更是庞大。
沈阅微揽着他纵身落在应卓背上,原逆紧跟着上了金雕。
应卓振翅,贴着海面飞行,很快就靠近了气息的来处。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妖气,任由其顺风扩散,而后急停在一处。底下的海面传出哗啦的声响,似乎有什么接连从海水里冒出来。
戚夏深在黑暗里看不太清,被沈阅微渡了些许灵力,才看清海水中的是什么——两拨鲛人,左方领头的鲛人黑发金眸,手持白玉螺,赫然是个成年的雌性鲛人。
薛白脱口:“就是她!
第40章 盈海不是海
一言落下; 两方鲛人目光如电,直戳戳钉在他们身上。
云沥向他们描述过那位姨姨的外貌:叫琴浅; 黑发金眸,黑色尾鳍,容貌非常秀丽; 是族群的族长。而眼下海水中左方鲛群的领头外貌特征都能对得上。
薛白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利索地往戚夏深怀里一埋。
那雌性鲛人首领目光灼灼,“那个小猫妖; 你们认识我?”
戚夏深压住要回答的薛白; 礼貌性地上前一步,问道:“先冒昧问一句; 您是琴浅族长吗?”
人类?
琴浅诧异; 一群妖怪里居然有个人类?金雕妖气四溢; 赫然是一方大妖; 那雕背上的吼在远近海域闻名; 琴浅当然是认识的。至于那个格外俊秀的; 虽然看不出真身,但身上盈满的灵气昭示着非人的身份; 且修为决计不在那吼之下。
而那人类身上没有任何灵气; 竟然只是个普通人类!琴浅觉得不可思议:那两个大妖都刻意站在人类的后面,竟然是那人类的下属吗?
琴浅警惕道:“是。你是什么人?”
还真是小云沥的小姨; 运气也太好了。
戚夏深彬彬有礼一欠身; “区区凡子不足挂齿。我自盈海市来,多日前我与朋友偶遇一人; 受他所托找寻族群。”因着不知道琴浅有什么忌讳要把云沥送走,所以两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提到盈海市,琴浅应该就能明白了。
云沥在他们手上!
琴浅的脸色顿时变了,大半身体离开海水,鲛绡制的战衣包裹着曼妙的身躯,戚夏深默默垂下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一转身面对另一群鲛人,“今晚到此为止,剩下的帐我们明天再算!”
另一群鲛人与琴浅一族缠斗多日,已经落了下风,今晚必输无疑,琴浅此时叫停,对他们是有好处的。
领头鲛人丢下一句狠话,立刻就转身消失在了深蓝的海水中。
旁观的戚夏深将这群鲛人猩红暴戾的眼神记在心里,虽然他急切地想寻找鲛群入住灵轮,但宁缺毋滥,也不能不看品性什么都招。
确定那群鲛人走远了,琴浅才急切道:“云沥现在在哪里?”她明明把云沥交给了葛婴照看,怎么会流落到人类手上?难道说葛婴他……琴浅指尖扣紧掌心。
沈阅微一指海面,微波荡漾的海水在一阵咔嚓声中彻底凝固,他下了金雕的背,抬起手,“来。”
戚夏深干脆搭着他的手,跳下来。
“云沥还在盈海市,别担心,那孩子现在很好。”戚夏深从手机里调出一张云沥和薛白的合照,屏幕上黑白的大猫躺在沙滩上,小鲛人还没猫大,抱着猫的脖子歪头看着镜头。小鲛人手脚白嫩,穿着鲛纱制成的衣服,小脸肉嘟嘟的,一看就知道被养得很好。
琴浅立时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云沥现在还好好。
一群鲛人纷纷游到近前,一眼就认出了云沥,七嘴八舌地质问琴浅。
“是云沥!”
“真的是!族长,你不是说把云沥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吗?”
“怎么会被人类抓到?”
琴浅脸色阴沉,手指捏着白玉螺,心道:是我错信了葛婴,才害得云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她一抬头,对戚夏深行了一个鲛族的礼,“大恩不言谢,恩人日后若有能用到我琴浅的地方,我琴浅绝不推脱!只是还没有请教恩人的姓名。”
戚夏深连忙避开这一礼,这些神兽或者妖怪一个个的不知道比他年长多少,但他掌握着灵轮,无论对着何方大妖,都必须摆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式,否则伤的是沈阅微的脸面。
他目光匆匆飘过这群鲛人,眨眼间心思翻了好几页,还不耽误他嘴上说话:“当不起恩情两个字。云沥太小了,一个人泡在盈海里,小脸泡的白纸一样,谁看了都不忍心……”
一群鲛人皆是歪过头,满脸不解。
戚夏深这才反应过来,这群鲛人肯定以为盈海是海,所以他这话就像当于说人类“那孩子快要在空气里憋死了”
戚夏深解释道:“盈海不是海,是淡水湖。而且云沥告诉我是他的小姨把他放在盈海中,并且叫他在盈海中等着。可盈海污染挺严重的,没什么吃的不说,湖里还有未开灵智极为凶猛的鲤鱼精,我和朋友担心,才把云沥抱回来。”
淡水湖?!把一个出生在海水中,没有捕猎能力的幼鲛丢进淡水湖?那云沥岂不是独自饿了许久?
鲛群哗然,一青年鲛人厉声道:“族长!你不是说一定能保证云沥安全吗?如果没有这位好心人,云沥现在还能好好的吗?他可是咱们族里血统最纯正的孩子了!”
琴浅道:“是葛婴!肯定是他化成我的样子,将云沥丢在了盈海,好让云沥乖乖待在盈海。我当日将云沥送至葛婴身边,许下诸多好处,托他多照顾两日,没想到他居然……云沥是他的亲外甥,云沥的父亲更是为了救他才死的,他怎么能……”
戚夏深敏锐地感受到耳边的浪潮声变大了,海水拍击着脚下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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