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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的妖怪淘宝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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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白绕着三花看了一圈,像这种装饰性的东西,除非他要求,否则戚夏深是不会给他戴的,就像他脖子上这个链子,买来之后就放在他身边,他要戴了,戚夏深才给他戴上。
  不过会响的铃铛,对猫来说太不友好了。
  薛白果断伸爪子,利索把铃铛抓断了,叼着那颗铃铛对着蹲在他面前的针织衫耳边狠狠晃了一会儿,直到针织衫不堪其扰,堵住耳朵为止。
  薛白这才拿尾巴拍拍三花,叼着铃铛昂着头走了。
  剩下针织衫堵着耳朵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懵了。好一会儿,她才对着空无一猫的路径喃喃道:“那是我家胖胖的……”
  猫没撸到,还被抢了个铃铛,针织衫长长叹了口气,抱着胖胖回家后和同样是猫奴的爹妈分享了刚才的“奇遇”。
  她妈妈道:“丁点大破事儿,家里还有好几个铃铛呢,我给我们家胖胖找出来。”
  原本以为摆脱了铃铛的胖胖顿时委顿下来,耳朵都趴着。
  针织衫注意到她的异常,还以为她不舒服,连忙检查起来。
  针织衫的妈妈已经拿着铃铛走过来,正要拿红绳穿上,针织衫看了一眼,犹豫道:“妈,还是算了吧。”
  她妈妈道:“怎么了?这个不好看?”
  针织衫回想起刚才铃铛对着耳朵一阵乱响的聒噪,忍不住代入自己脖子上带着个铃铛,从早响到晚,顿时毛骨悚然:“别别别,别弄了,猫听力那么好,天天带吵得胖胖难受。”
  她抱紧三花,心疼道:“抱歉,是妈妈不好,一直没注意到。”
  三花看着那个铃铛被针织衫丢进垃圾桶,意识到自己再也不用带这玩意儿,立刻精神起来,对着针织衫使劲蹭。
  针织衫抱着她欢呼:“走,我们吃饭去!”
  ……
  薛白巡视完了领地,觉得是时候吃饭了,于是带着自己的战利品(铃铛)回了家。
  戚夏深给这个玩了一身灰的小混蛋开了门,听见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低头发现薛白爪下按着一只圆滚滚的铃铛。
  薛白叫了一声:我今天也做了一件好事,我真是个好孩子。
  薛白爪子一使劲,那铃铛就咕噜噜滚到了戚夏深脚边,进门的同时拍拍戚夏深的裤脚,“礼物,别客气。”
  戚夏深:“……你又从哪里摸的?”
  薛白回想了片刻,斩钉截铁:“别的猫送我的。”
  戚夏深白了他一眼,以为是哪个流浪猫送的,没追究,道:“洗手,吃饭。”
  薛白抱着戚夏深的腿:“夏哥,我要这个铃铛,穿红绳子,好看。”
  戚夏深拖着这个四十斤的宝贝去端菜:“行行行,回头给你把里头堵死了,穿个红绳子你戴着玩。”
  戚夏深嘀咕道:“怎么这么爱臭美,像谁啊?”
  沈阅微端着菜,笑道:“左右我是不这样的。”
  戚夏深大怒:“我哪里臭美了?”
  中午十二点:
  薛大白吃完饭,懒洋洋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电视。
  晚上七点半:
  薛大白吃过晚饭,被戚夏深强行拖出家门参与散步。薛白走着走着不禁抬起头,奶泡在夏哥怀里窝着,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薛白悲从心来,拖着沈阅微的脚踝不肯走了。
  沈阅微俯下身,轻声道:“我也不敢抱你,回头让夏哥看见了,我也挨骂。”
  薛白痛苦地一步一挪,压根不想动。
  一家四口溜达到附近的公园时,正好碰上薛白白天见过的那个针织衫姑娘,针织衫一眼就认出了薛白,看看他脖子上的铃铛,脱口而出:“这不是我家胖胖的吗?”
  戚夏深回头看着薛白。
  薛白:“……”哦豁,完蛋


第79章 番外二
  齐市地处江南; 人间四月春风十里,本该是堆积成荫的翠浓花红; 可惜多年的战争使天地间堆积了太多的死气,万物复苏的季节居然满目萧瑟,路边的柳树别说新枝; 连树皮都被扒了个干净,土也被刨了个遍,能下肚的都被翻出来了。
  而那些连年争战的地方; 有些死气已经浓郁到发生了质变; 转化为厌气,他察觉到异常; 奉天道之令离开天上京; 希望能寻找解决的办法。
  秦洲顺着缘门真神的指引来到齐市; 那位掌管天下缘法的真神冷冷丢下一句“两个人; 齐市。多的算不到; 自己去找吧。”就和其他真神一起奔赴轮回; 希望及时封住轮回内已经成型的厌气。
  秦洲只能磕磕绊绊地自己找到齐市,而此刻他身处没有任何繁华气息的大城市; 很有些发懵。先别说他压根没来过这里; 就算他来过,也根本不认路。
  此刻正值黄昏; 阳气衰弱; 连年的大旱死了无数生灵自然就助长了阴气。一临近夜晚,阴风就先刮起来; 街上门房紧闭,除了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以外,谁都看不见。
  秦洲打算先清除城内的厌气,需要借助人气或灵气最鼎盛的地方,于是找了个偏角招来一小妖,询问:“本地有什么地方人气足?”
  小妖低着头,他并不知道面前的是什么人,但仅仅是感受到一丝气息就浑身颤抖,哪怕跪伏在地都控制不住发自内心的敬畏。
  听完秦洲的问题,小妖道:“要说人气……齐市如今已经是半个鬼城,没什么人。要说灵气,城南的戚家是积年的大族,如今只剩下个一个叫戚沉的,那宅子下面刻了聚灵的阵法,算是整个齐市灵气最足的地方了。”
  小妖浑身抖得越发厉害,瑟瑟道:“只是……戚家是天师世家,如今的家主虽然不捉妖,却听说是天生神算且修为不凡,他那宅子起初有不少大妖觊觎,却全都被挡了回来。轻则重伤,还有些倒霉的,连命都丢了。大,大人若是想去,还请三思。”
  秦洲点了点头,谢过他的好意,转身要走,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一转身,吓了那小妖一跳。
  小妖道:“您,您还有什么吩咐?”
  秦洲礼貌地询问道:“请问南是哪边?”
  小妖:“……那边。”
  这,这还不认路啊?他抬起头,秦洲已经向南城的方向离开了。
  秦洲确实不认路,但架不住戚家太有名,沿路的妖族都知道戚家的位置,只是随意问了几句,就有妖族争先恐后地上来回答。
  这些小妖恐怕以为他是去挑衅的,一个个明里暗里撺掇。
  秦洲一概当做没听到——如今天地都笼罩在死气中,齐市算是好点的地方了,背后肯定是有人庇佑。而越往南,越靠近戚家,周围的死气就越淡。
  虽然有小妖不断指路,奈何秦洲实在没有方向感,磕磕绊绊找到戚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难为他这样的速度,横穿一个巴掌大的小城居然也花了好几个小时。
  秦洲在戚家朱红的漆门前停下,轻轻叩响铜环。
  威严的朱红漆门吱呀一声打开一条缝隙,四个圆圆的脑袋叠着露出来,一叠声地问:“谁呀谁呀?”
  这四个小脑袋离地还不到三尺,脑袋圆圆,脸也圆圆,看上去十分可爱。秦洲俯下身,温和地打招呼:“晚上好,冒昧打扰了,我是秦洲,来找这家的主人。”
  那四个小娃娃陡然看见他,吓得摔了个屁墩儿,穿黄衣服的娃娃结结巴巴道:“你,你等着,我去叫沉沉。”
  他爬起来转身往院子内跑,还没跑出去两步,一头撞上一个俊美的年轻人。
  黄衣娃娃抱着他叫:“沉沉!”
  秦洲一抬眸,窄小的门缝将他的视线裁成小小一条,那院中俊美的戚家主人抬眸望来,眼中映着灯火煌煌。
  戚沉手中拿着一副十八子手串,他拨弄了两下,挑眉看着秦洲。
  秦洲冲他微微施礼:“叨扰了。”
  戚沉扬起手,手串啪嗒响了一声,红漆大门就吱呀呀地敞开了。他似笑非笑道:“来者是客,请吧。”说着侧过身,彬彬有礼地一伸手。
  他身上的气质说不出的奇妙,一举一动是世家大族的古旧沉静,神情言语却吊着点耐人寻味的勾引意味。
  秦洲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当然了,他本来也没见过多少人。
  戚家的宅子里收容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小妖,缩在戚家主人的羽翼下。秦洲跟着戚沉一路穿过回廊,能感受到许多纷杂的气息,都是还不会化形的小妖们散发出来的。
  戚沉领着他在一处临水的亭子里坐下,亲自泡了茶递给他,道:“前两天算了一卦,说是近两日有贵客临门,果然今天就到了。”
  他放下珠串,撑着脸笑道:“不知是哪位真神?”
  秦洲避开戚沉情意横生的眼波,垂着头道:“灵门秦洲。”
  灵门真神,十二位真神中最强也最年幼同时也是最好骗的一个。
  戚沉万分惊奇,他想过这次来的可能是生门死门,但怎么都没想到下来的居然是这位。若把十二位真神比作天道的孩子,那这位就是天道最疼爱的幺儿。
  戚沉爱美人,见到个生得好的就喜欢多看两眼。他自己长的就好,又很能拿捏分寸,即便是盯着别人看,也叫人很难搓出火来。
  秦洲在他的目光中坐立难安,以往在天上京时,并没有什么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
  戚沉看出他不自在,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恰好收回了目光。
  秦洲松了口气,道:“戚,戚沉先生,此处死气浓郁,我想在城下刻入阵法,故而向您借一间屋子作为阵眼。”
  戚沉道:“当不起您一声先生,叫我戚沉就好。房间当然是能借的,请跟我来吧。”
  秦洲欲言又止,戚沉天生神算,鹤汀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假如天上京挡不住厌气,轮回内也被厌气充满,那只能想办法从外面破开灵门,但灵门何其坚硬?而且轮回运行也会干扰灵门的毁坏。必须有一个能算到天机的人,短期内推演出轮回运行时灵门最脆弱的时间和持弓箭者的地点,而戚沉可能就是那个人了。
  但……算到天机还泄露出去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戚沉自己知道吗?
  秦洲跟在戚沉身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戚沉在一处停下,指着那间小小的库房,笑道:“这是宅子里灵气最足的地方了,里面是空的,只有一两件积年的旧物,应该不碍事。”
  说着上前推开门,里面果然像他说的那样,空荡荡的一间库房,只摆放了一对人高的花瓶。
  秦洲看了看天色,再耽误下去就赶不上时间了。
  戚沉知情识趣,摆摆手道:“不打扰您了,我先出去料理些事务。”
  确实也没什么需要他处理的,不过是给秦洲挪个时间和空间出来。他思索着昨天的卦象,手上也不得闲,十八子手串被他拨弄得哒哒作响。他刚进了自己的院子,还没来得及进屋子,黑沉沉的天空裂出一道刺眼的光,不多久就传出一声巨响。
  戚沉豁然抬头,天幕上阴云密布,俨然是要下雨了!
  大旱近一年,终于要落雨了吗?
  他站在走廊下,紧紧盯着天空,惊雷一声连着一声,闪电就没歇过半边天空龙蛇乱舞,直到一声贯彻天地的巨响后,倾盆的暴雨将整个齐市泡在水里。
  戚沉伸出手,豆大的雨珠砸得他手疼,他颤抖着握紧手——真的下雨了!
  他几乎能想到半夜里被春雷惊醒的千家万户推开门窗,发现暴雨倾盆于是不顾深夜阴气浓重,跑出来大叫大笑甚至嚎啕大哭的场景。
  戚沉拨弄着手串,忽然笑了笑,“算啦,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长这么大什么没见过呢,认命吧。”
  他仰着头看着连成一片的雨幕,身后手串欢快的哒哒声与雨声融为一体。
  这么大的雨直到早晨才停歇。
  秦洲当然不会只在戚家刻阵法,他以库房为阵眼,将整个齐市都归入阵法内,引来暴雨将旱得开裂的土地浇了个透,直到他将阵眼处的水玲珑换成贮水玉之后才停下雨。
  秦洲推开库房门,年轻的戚家主人撑着一把伞站在门外,见天放了晴,他缓缓收了伞转过身来。
  那么年轻。
  秦洲心中不忍,决定今天一定要告诉戚沉他来这里的目的。
  戚沉冲他招手:“灵主,来。”
  秦洲依言走过去,戚沉指尖托起一个小小的花骨朵,点漆眉眼间化了一江水的浓情,他惊喜道:“看。”
  他手上轻柔至极,仿佛指尖不是含苞未吐的花骨朵,而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枝头春来迟,江南本翠浓。好在还是来了。”
  戚沉微笑:“做什么都值得,付出什么都可以。”
  秦洲心中一震,对上戚沉乌墨般的眼眸,忽然笑了,垂着眼眸轻轻应了一声:“嗯。


第80章 番外三
  “今天也出去吗?”
  戚夏深悄悄起床; 刚刚穿好衣服,就被沈阅微揽住腰。
  戚夏深一个激灵:“大清早的别乱摸。”
  沈阅微笑了笑:“前天出去一天; 昨天也出去了,今天呢?今天也不陪我?”
  戚夏深咳了一声:“今天有点事,我保证中午就回来。”他低头捧着沈阅微的脸亲了一口; 举手发誓,“我十一点就回来。”
  沈阅微将自己的手串褪下来给戚夏深戴上,“好。”
  手串尺寸并不合适; 沈阅微在珠串上轻轻一点; 十八子手串收拢到合适的尺寸。戚夏深叹气,顺手将自己的手串摘下来; “多大人了; 还给我拴个绳。”
  沈阅微牵起他的手吻了吻。
  戚夏深赶紧收拾一遍; 骑上他的小摩托离开了。
  薛白蹲在窗台上向下看; 道:“夏哥这两天神神秘秘的; 天天出去。大佬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吗?”
  沈阅微撑着脸; 将薛白揽进怀里,道:“不知道。”
  薛白忧心忡忡:“我觉得大佬你该偷偷跟着他; 他长那么好; 外面喜欢他的姑娘可多了。”
  沈阅微抚摸着毛孩子毛茸茸的头顶,莞尔:“不会的。”
  薛白一甩尾巴; 计上心头:“我也出去!”
  ……
  戚夏深在一家隐蔽的小店前停下; 锁上车,推门而入。
  店里静悄悄的; 没有人。戚夏深在柜台上轻轻敲了三下,柜台后的隔间门被匆忙推开,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少女跑到柜台后,冲戚夏深吐了吐舌头。她脑袋上立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要是正常人看了会以为这是个发箍,但戚夏深知道,这是真耳朵。
  这位小姑娘是个真猫娘。
  戚夏深扬起笑容对她点了点头。
  猫娘十分活泼,从柜台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道:“我看看啊,预约了陈老师对不对?今天要多久呢?”
  戚夏深道:“三个小时吧。”
  猫娘愉悦地在本子上记下了时间,将钥匙交给他:“请进吧。”
  门外,薛白披着顾明舸亲手加成的气息隐蔽,一路跟着戚夏深摸到了店铺前。
  没错,薛白为了偷摸跟着戚夏深,甚至出卖肉体(被撸)去请顾明舸遮掩了他的气息,没办法,沈大佬坚决相信夏哥不会背着他做什么事情,怎么都不肯帮薛白,于是锲而不舍的薛大猫绕道去了弄花巷,撒娇打滚一条龙后,乐于助人的明主用心力盖住了他身上的妖气。
  明主一出手,就只有没有,薛白跟了一路,夏哥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等戚夏深进了店,薛白才探头探脑地冒出来,慢吞吞踱步到了店门口,生怕夏哥来个回马枪。
  店门旁边放着一块立牌,薛白仰着头,第一眼看到了上方硕大的红字:
  这是一家提供特殊服务的店铺,一对一私人教导。
  薛白:“??”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都已经这么□□裸了吗?!
  薛白哼哼着继续低头看下去,发现红字底下有一段正常大小的黑色字体:你还在为怎么哄女朋友(男朋友)高兴而烦恼吗?
  嫌买的不够诚意?那就亲自动手做吧!本店提供各种手工指导,更有一对一教学,包您做出满意的礼物!
  底下密密麻麻一排是提供的各种指导,薛白看了眼晕,扒着立牌呆呆地想:“所以夏哥是来做情侣用品的?”
  薛白尾巴耷拉下来,垂头丧气地转身走了:夏哥是大佬的,大佬是夏哥,家里的奶泡是他俩的,只有我,什么都没有。
  薛白找了个有太阳的地方蜷起来,毛茸茸的一团谁见了都想上去摸一把。
  薛白尾巴绕在身前,垂头丧气:自闭了,离家出走吧。
  于是戚夏深回家的时候都没看见薛白,这毛孩子出去不带手机,根本联系不少。不过薛白临走前招呼了一声,戚夏深也没多担心,那么大的猫了也不可能说丢就丢。
  他冲了瓶幼猫奶粉,很惆怅:“他不回来吃饭,我都不想做饭了。”
  沈阅微托着他的手,一边给奶泡喂奶,一边笑道:“可是我已经做好了。”
  戚夏深蹭蹭他:“做的什么?”
  沈阅微道:“酸菜鱼,醋溜土豆丝,酸辣汤……”
  戚夏深先是震惊:“……你都会这么多菜了?”
  紧接着发现菜单不对,困惑:“怎么全是酸口的?我不吃酸的。”
  沈阅微漫不经心道:“家里醋太多,用不掉了。”
  戚夏深愣了愣,突然大笑起来。奶泡正好喝完奶,吓得咕噜噜滚进沙发的缝隙里,呆呆扬起头。
  戚夏深作势闻了闻,道:“果然是陈年老醋,够味道。来,宝贝儿,你酸什么呢?”
  沈阅微道:“不知道外面哪里来的美人,把我家里这个勾得天天不回家,我当然酸。”
  戚夏深低头:“那我尝尝……”
  沈阅微按住戚夏深的后脑,将他整个人搂进怀里,顺势倚在沙发上。
  卡在沙发里的奶泡:“咪?”
  ……
  到了晚上薛白还是没回来,戚夏深将鸡翅装好盘,更没胃口了。
  沈阅微安抚道:“肯定没事。”家里的毛孩子出去乱逛,家长怎么可能不担心?薛白有时候出去大半天都不回家,沈阅微一早就在薛白身上种下了自己的一缕灵气,关键时刻会替薛白挡一次攻击,而一旦灵气触发,沈阅微会立刻察觉到。
  戚夏深有点坐不住:“他以前要是回来晚了会提前说一声,这次没说……”
  沈阅微起身:“去看看吧。”
  循着他的灵气就能找到薛白,倒也不难。
  戚夏深点头,摸摸睡着的奶泡,低声道:“走吧。”
  沈阅微锁上门,和戚夏深一起出门找薛白。
  戚夏深跟着沈阅微身后,越走越觉得奇怪,他看看周围的环境,挑眉道:“这小混蛋今天跟踪我了?”
  沈阅微只是笑。
  薛白窝在角落里睡着了,一醒来已经到了晚上,他想起家里那个闹腾的小猫崽,抱着尾巴长长叹了口气:他想回去啊,但是心里总觉得很不得劲,不想动。
  正左右为难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薛白后颈上的毛一奓,立刻转身,一抬头看清人顿时愣了。
  “夏哥?”
  戚夏深抱起薛白,给他拍了拍身上的落叶,无奈道:“中午不回家,晚上也不回去?”
  薛白低头抵在戚夏深的胸膛上,有点委屈:“你们都不早点来找我。”
  沈阅微与戚夏深对视一眼:这是闹别扭了?
  戚夏深顺着薛白的毛:“以为你出去玩了。生我气了?”
  薛白哼哼:“没有,我就是饿了,走不动。”
  他心里别扭,无论戚夏深和沈阅微怎么哄,就是不肯说怎么了。被问急了就往窝里一钻,尾巴冲着他们,不理人。
  戚夏深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怎么了?谁欺负他了?不能够啊……”
  沈阅微靠过来亲了他一口,道:“我知道怎么了。”
  戚夏深歪头看着他,沈阅微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戚夏深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推他,笑骂道:“滚。”
  沈阅微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笑着将戚夏深拽进怀里。
  ……
  戚夏深有心哄一哄薛白,连着几天都只出去一两个小时。
  但薛白不领情,大多数时候谁也不理,就是面对着墙壁或者窗户,一动不动德坐上几个小时,就连奶泡都不搭理了。
  戚夏深没办法只好把准备小半个月的礼物提前拿出来。
  “薛白,来。”
  戚夏深抱着个精致纸盒子,招呼面壁的薛白。
  薛白尾巴甩了甩,矜持地扭过头看着他。
  戚夏深将盒子打开一条缝,笑道:“礼物,要不要看?”
  薛白眨眨眼睛,爪子抬起来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回去了。
  有戏。
  戚夏深心里笑了笑,慢悠悠道:“我可是准备了好久,提前拿回来就给你一个看,谁知道你不稀罕……”
  薛白嗷一声窜出来,“看!”
  戚夏深笑了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四个陶瓷娃娃,三大一小。
  薛白一眼就认出来了,两个人是夏哥和大佬,一大一小的猫是他和奶泡!
  戚夏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子,里面放着一条项链。项链上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个小巧的盒子,戚夏深按下开关,盒子弹开,里面竟然是一只小小的薛白!
  戚夏深道:“羊毛毡,里面还有你的毛。我学了好久,做了十几个才成功。提前祝我的宝贝心肝儿生日快乐,喜欢吗?”
  薛白低头看着:“我以为你忘了我生日……”
  戚夏深啼笑皆非:“怎么可能。你生日我哪年忘过?”
  薛白的生日是他接回来的那一天,每年他都会为薛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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