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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从良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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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母歉然的说:“这还用你说,没说的,我只好以后补回来了。”
  
  过了几日,李恂亲自去亿舒楼接穆黄花母女。他礼遇有加,一口一个妹妹的,让穆黄花反而不好意思回绝。胡太后笑的比花都灿烂,先还是将军将军的叫着,等李恂恭恭敬敬的叫了她几次二姨之后,她竟然乐颠颠的一口一个侄儿的叫着。
  
  衣服用具早就收拾好了,不等穆黄花表态,她就拉着女儿上了马车。一路上,心潮澎湃。明知道这一次,李母是低下气来,真心的接她进府。可是,心口总有一团东西堵着。她甚至不明白,曾经牵肠挂肚,临到头,为何要退缩。
  
  不一会,到了李府,穆黄花还在羞答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胡太后已经和李母熟络的聊起了家常。小纷和李夫人围着她嘘长问短,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尴尬顿时减了不少。
  
  猪头娘在西院里听见这里的欢声笑语,心里也美滋滋的,只有猪头心里像猫抓了一样,恨不得一把推开小纷,拉着穆黄花嘘寒问暖,赔罪认错。
  
  说了好半天的话,李母终于忍不住过来拉着穆黄花问:“黄花,你还记恨我吗?”
  
  穆黄花心里的怨气一下子就没了,施了礼说:“娘是说哪里的话,黄花还要给娘请罪呢,何来愿不原谅娘的说法?”
  
  淑娴前来化解尴尬:“娘和妹妹还说这些外气的话干嘛,以前的事都过去,就别再提了。还是好好商议他们的婚事才是正经。”
  
  所有的人都掩嘴而笑,黄花也只好住了嘴,听他们说笑。
  
  夜深人静的时候,穆黄花躺在离开了几日的床上,有如梦幻一般,走时以为再也不会回来了,想都没想过还能重新来过。翻来覆去,子夜时分还没有睡意。才想到猪头,就听到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先是紧张,旋即问:“猪头?”
  
  一个声音传来:“美美是我!”
  
  穆黄花戛然而止,不在作声。猪头又叫了一声:“美美。”
  
  穆黄花还是不理他,他趁着月光走到床前。“美美,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重重的翻了一个身,留给他一个无声的后背。猪头有些无所适从,小心翼翼的挨着床沿坐了下来,他一挨着床边,穆黄花腾的一下就跳起来:“你别过来,你要干嘛!”
  
  还好夜里看不见他涨红的脸,静一下心说:“我坐下歇歇脚,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
  
  穆黄花还是赌气不理他,猪头搭讪说:“美美,你走了这几天,我挺想你的。”
  
  穆黄花哼了一声说:“你是想再打我一巴掌吗?”
  
  猪头急得起身解释,没注意头一下子撞到了床的花罩上。随着砰的一声响,就是他哎呦的声音,穆黄花脱口而出:“碰到哪里了,有没有事。”
  
  头疼的利害,心里却乐了起来。装作可怜的样子说:“撞了一个胞,不碍事,不疼。”
  
  穆黄花也顾不得生气,起身拉住他说:“让我看看,要不要擦药?”
  
  猪头说:“没事,就是破了点皮我也能忍着。”
  
  穆黄花责备他说:“我摸一下看看,碍不碍事。”
  
  嘴上说着不用,早就低下身子让她去看。这一下撞的还真不轻,鬓角处鼓起了一个大胞。穆黄花心疼,到了嘴里却变成了埋怨:“你看你,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小心。今天撞了花罩,明天走路还不要撞墙。”一时手又不小心触到为了救她在牢里留下的疮疤,好多的委屈和着泪水,一点点的从心里消失。黑暗中重重的叹了一声,不知为何,和他凶的时候也没这么伤心,这会儿泪水反而是汹涌而下。
  
  猪头忘情的拥住她,说:“美美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你要是还生气,就狠狠地打我几巴掌消消气吧。”
  
  穆黄花忍耐不住笑喷出来:“活该你被花罩碰了,我不打你,我的床也替我出气。”
  
  猪头揉揉还在发胀的脑袋,无奈的说:“看来以后还不能得罪你了,家里的人都帮着你,连床都帮着你,我只好弃械投降了。”
  
  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月色越发的明亮,眼前的人也越来越清晰。分明看得见她骄傲撅起的嘴唇,鲜艳的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心里一醉,忍不住想盖上去。犹犹豫豫到底要不要盖下去,穆黄花看他的架势就低叫一声:“我。。。我要睡了,你走吧。”
  
  猪头忽然间来了勇气,小鸡琢米般的朝她唇上点了几下。穆黄花懵住了,呆呆的没了反应。温热的唇,还有鼻翼间厚重急促的呼吸声。诱着他再次吻了下去,久久的不愿松开。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忽然觉得周围亮了起来。心里一惊睁开眼睛,小纷挑着灯笼来看她。猪头进来时忘记了带上门,以至于小纷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没听到一点的动静。等他们睁开眼睛时,小纷早就折了回去。门外的丫鬟问:“小姐,你没和穆姑娘聊一会儿吗?”
  
  小纷一边催她走,一边说:“我糊涂了,都大半夜了,黄花已经睡着了。明天再找她聊吧,我们也要赶紧睡了。”
  
  穆黄花轻轻推了猪头一把:“你看你,早不走,让姐姐看到了吧!”
  
  “没有,可能表姐根本就没看见。你没听她和丫头说吗,大许是来到门口就走了。”
  
  咬着嘴唇低声骂了他一句:“姐姐那是为我们解围,你好意思当成真的。”
  
  猪头脸才红了一下,愣了一下说:“舅母在商量我们的婚事,就下个月,你高兴吗?”
  
  穆黄花小女人的样子掩饰住心里的喜悦,用手玩弄着襦裙的带子,半晌只叹息一声。知道她心里不是滋味,也许是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琢磨了半天,才找出一句可以安慰她的话:“你别生气了,舅母也有了悔意,以后会对你好的。”
  
  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和方舒一模一样,语气更是惊人的相似。一想到这里,泪水不禁濡湿了眼角,哽咽着说:“你道我是生娘的气吗?以前有,现在不会有的。我是觉得娘以前的话是对的,我要用什么样的勇气,才能和你共渡一生。”
  
  “傻瓜,你在想什么?”
  
  是方舒的嗔斥,那时他还是一个未成长大的男孩,每当她调皮或者生气,他都会像个大人一样的嗔斥她:“傻瓜,快过来,告诉哥哥你怎么了?”
  
  泪水只在眼角做了一瞬间的停留,就急不可待的滚落到脸颊。脸颊红红的发烫,心里骂自己:“在这个年代,二十几岁都不是青春年少的人来,干嘛做一副矫情的样子。”擦擦脸,尴尬的转过身去。
  
  怜惜的抚着她的脸颊,盛夏的夜里,他的手竟冰凉如水,紧皱着眉头,问她:“美美,你怎么了?”
  
  她将头低低的埋下,没有声音,鼻息里还是满满的惆怅。
  
  “你不放心我吗?”
  
  穆黄花忽的抬起头来,孩子般的问他:“你真的不嫌弃我吗?”一句话费了她好大的力气,眼底都是不安和祈求。是的,她是带着祈求的眼光看着他的。就要拥有了,反而惧怕忽然间会失去。在椒房殿一夜守到天明,也没有今天的无助,在大牢里等待酷刑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的伤心。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又做回了女人?
  
  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用衣襟擦去她的泪水。不住的问她:“美美,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了?不相信我吗?”
  
  穆黄花偎在他的胸口,双手箍着他的肩膀:“我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以后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吗?”
  
  手底下多了几分的劲,勒的她几乎叫了出来,他诚恳到卑微:“你看不出来吗,你听听我的心,我怎么会嫌弃你。前世我们错过,等到找到你,你已离去。现在能相守,你说我会怎样?你个小傻瓜,还这样来折磨我。”
  
                      
作者有话要说:  




☆、闺房闹贼

  
  窗户纸渐渐的发白,院里传来一阵阵的鸡啼声。猪头才依依不舍的说:“我该回去,你好好睡一会儿吧。”
  
  穆黄花揉揉肿胀的眼睛说:“还睡呢,鸡都叫了。”
  
  猪头笑着说:“我敢打赌,天亮了之后绝对不会有人来叫你。”
  
  “你怎么知道?”
  “表姐啊,她会帮你的。”
  
  穆黄花的脸又一次红了,忍不住又骂他:“快走吧,别叫早起的丫头看见了,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猪头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果然,饭一做好,李母就要打发人去叫穆黄花。小纷拦住丫鬟说:“别叫了,昨天折腾了一天,黄花夜里也不一定能睡安稳。给她留一份就行了,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再吃。”
  
  李母不依:“这怎么行,哪能让黄花一来就吃剩饭。”
  
  小纷不好明说,只能暗暗着急:“娘,年轻人爱睡个懒觉你不知道吗?你以为黄花像你和二姨,天不亮就没了困意。以后啊,黄花不来,就不用去叫。要做新娘子了,让人家养好精神,到时候气色才好。”
  
  李母信以为真:“原来是这样,以后不叫了,黄花睡到日上三竿也不叫了。”
  
  胡太后可不傻,一句话没说,心里就想,绝对不是这样的。
  
  第二晚上,猪头再次前来。有了上次的事,小纷再也不会半夜来访。
  
  穆黄花对猪头的再次前来,心里很高兴,嘴上却不住的埋怨:“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老是翻墙过来呀?我警告你,万一让娘知道了可不好。”
  
  猪头蛮有把握的说:“这个你放心,我去打探过啦,舅母早和二姨说完话睡着了。就是表姐也早早的睡了,你不用担心她会来。”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房间里。穆黄花问:”我让你进来了吗,你当这是你家?”
  
  猪头腆着脸说:“你家就是我家,不用我当不当的。累了,进来找个凳子歇歇脚还不行吗?”
  
  “我房间里没有凳子,梳妆台的那把让我拿出去了。”
  
  猪头期期艾艾的说:“挨着床沿坐一下歇歇也行。”
  
  “那可不行,我的闺房让你进了,床你可不能碰。”穆黄花慌忙拉住他。
  
  猪头不满的说:“美美,你不至于到了这里就把以前的记忆都忘了吧?就坐一下而已,没有别的想法。好歹你也是新时代的女性,不能有封建思想。坐一坐,坐一坐没啥的。”
  不等穆黄花答应,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穆黄花想想也是,这样反而让人觉得想掩饰什么。索性不避规矩了,和他好好的聊聊。自从知道他是方舒,也没有和他谈谈前世的事情。
  
  “猪头。“叫惯了猪头,一时也改不了,他也乐得他的美美这样叫。”我放完暑假回来就不见了你,你去哪里了?”
  
  “奶奶去世后,就没有人管我了,上海的姑姑把我接走了。我想告诉你,可你们一家人都去了外地旅游,后来我就和你失去了联系。等我能工作了,再找你的时候,你已经嫁人了。”
  
  穆黄花听得唏嘘不已,她一直盼着的人,原来也在找她。
  
  “知道后,我就没有勇气再去看你。直到那次出差经过老家,听老同学说你去世了,我就急急忙忙的看你。恍惚中,我就跳进了你门前的河里。”
  
  猪头有些情不自禁,拉着她手说:“能再见面真是一个梦,还是在这个年代。兵荒马乱也好,只要有你,一切都好。”
  穆黄花一时呆了,花痴一样感激的泪满衣襟。他要是能拦着一下就更好了,可惜,猪头就是猪头,不会这些浪漫。意料之外,猪头改变了以往的本分,竟然把她抱起转了无数个圈。
  太陶醉了,就这样转下去,晕下去吧。等这些都停止了,穆黄花的脑袋还在继续转个不停。就势偎在他的怀里,这样应该不算太出格的,站不住的时候,找个依靠而已。她就这样偎着,直到昏昏睡去。
  
  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一切既清晰又模糊,好像刚刚经历里一番,却又记不起是怎样的经过结局。结局大概是美好的,她翘着嘴角,几乎笑出声来。翻了一下身,碰到一个东西。不对,好像时刻一个人。脑子一下清醒了好多,怕吓着自己,慢慢的转过头看去,一个人正睡的香甜,鼻息间还有轻微的鼾声。
  
  竟然是猪头,那个王八蛋竟然躺在她的床上,还和她并头而睡!是可忍孰不可忍,猪头他占我便宜。泼妇一样的舞着双手,恶狠狠的晃着他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叫着:“死猪头,你占我便宜。”
  
  猪头睡的正香,被他摇的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间说:“怎么了,美美?是不是天塌下来了?你让开我替你挡着。”
  
  一肚子骂他的话,顷刻间烟消云散,摇着他的双手不禁轻了下来,声音也温柔了好多:“你。。。你怎么睡在我这里了?”
  
  猪头睁开眼睛一看,天没塌下来,他倒下来了,倒在穆黄花的床上了。嘴有点不听使唤,嗫喏着说:“你不是睡着了吗?我就把你放到了床上,可你一直抱着我,怕弄醒你,我也只好一起躺下了。原本想等你翻个身我就起来走了,谁知我也一觉睡到了这个时候。”
  
  穆黄花狼狈的说:“都一夜了,还不知道有没有人进来看见了吗?”
  
  “不会吧?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谁还会跑到你房里了看呢。”
  
  穆黄花催他:“趁着天还没大亮,你快点起来走吧?”
  
  猪头想想也是,急急的做起来就要走。一扭头,穆黄花正娇滴滴的低着头弄着衣带,脸蛋绯红,像极了上学的时候,老师常常比喻用的红苹果。脑子一热,有一种想亲一口的冲动。算了,就让脑子脱一下线吧,趁穆黄花不在意,吧唧一口亲了一下。穆黄花惊得大叫一声:“你干嘛!”
  
  不叫还好,这一叫,把早起来看穆黄花的胡太后吓了一跳,惊问:“黄花,怎么了?”
  
  这一问不打紧,穆黄花比她娘还要慌神。一个大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虽说是未婚夫,但在这个年代,传出去该多丢人呢。胡太后已经来到门前,让他走已经是来不及了。当今之际只能让猪头藏在床上。手忙脚乱的时候,把被子枕头一股脑的堆在的猪头的身上,猪头动也不敢动,假装消失了。在胡太后撩开纱帐之前,穆黄花抢先跳了下来。
  
  “娘,你怎么没有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起来了?”做贼心虚啊,声音里都打着颤儿。
  
  胡太后说:“我一向起的早,你又不是不知道。刚刚你怎么了,叫了好大一声,吓死我了!”
  
  “是吗?”穆黄花很无辜的说:“可能是我做噩梦了吧。没事了,我也起来了,就和娘一起去看看我干娘吧。”
  
  胡太后却没走,今天不知是她的哪根筋搭错了,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叨叨了起来:“你马上就要嫁了,娘是既高兴又伤心。以前我们高家对不起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我心里老觉得对不住你呀。”
  
  穆黄花心里很着急,半哄半拉的说:“娘,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也别放在心里。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别说这些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胡太后不仅没有止住,反而越说越来劲了,手足舞蹈,摇头晃脑,几乎赶上说书的本事了:“呜呜,我心里不安呀。黄花,我心里高兴哪。等你成亲了,我不仅有个女儿,还多了一个儿子。就是死了,我也闭上眼睛了。”
  
  说的太动情了,以至于眼泪鼻涕一起流,胡太后顺手拉过一条薄毯来擦擦眼泪。
  
  可巧这条毯子是压在猪头的身下,拉一下,没拉动,再拉一下,还没拉动。胡太后止住了哭,纳闷的说:“咦,这是怎么了?为啥就拉不动了?”
  
  一看这种情景,穆黄花相当的着急,在这样下去,猪头非等被扒拉出来不行。几乎是强行的拉着她说:“娘,我带你去洗洗脸吧,你这眼泪鼻涕的擦也擦不干净。”
  
  半哄半劝的已经有了成效,眼看她就要离开了,穆黄花心里发虚,忍不住的往床上张望了几眼。胡太后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像是问:“你这里没有啥吧?”
  
  穆黄花装傻卖呆,只当不懂:“走啊,娘。这会儿也不早了,怕是姐姐也起来了。”
  
  无巧不成书,李母起来之后,没有看到胡太后,听丫鬟说是去看刚回来的穆姑娘了。她深感对不住穆黄花,随后也赶到穆黄花的闺房,以示对她的关爱。
  
  李母一看胡太后满面泪痕的坐在床沿上,她吃惊的问:“哎呦,我的妹妹呀,谁惹你伤心了?”
  
  胡太后用宽大的袖子抹着眼泪说:“没啥没啥,我就是看着黄花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归宿,心里感动的慌。”
  
  李母觉得这个时候是个特殊时期,她理应一起跟着感动。往前走了几步,挨着胡太后也坐在了床沿上。这一坐不要紧,正好挨着猪头的脚。猪头惊得动也不敢动一下,连呼吸几乎都秉住了。
  
  一个还没劝走,又来一个。这老姐俩最近特有共同语言。不管什么话题,都能达到共鸣的境界。说着说着,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扯了一会儿,从穆黄花都扯到柴米油盐醋了。真的任由她们扯下去,非要等到日上三竿才作罢。
  
  穆黄花心里的那个急呀,两个人说的正起劲,根本就没有她插嘴的份。心里暗暗念佛:“佛祖保佑,猪头千万要撑住,不能露出马脚,不然可就完了。”
  
  佛还没来到,帐子里一声响亮的喷嚏,惊得三个女人魂飞魄散。穆黄花的魂从天外念佛回来,而胡太后和李母,则是一颗躁动的小心肝骤然间爆炸了。
  胡太后:“老天爷,是我叨叨半天把菩萨给得罪了吧?”。
  
  李母:“有贼!”
  
  胡太后和李母同时跳了起来,大声叫道:“快捉贼呀!”
  
                      
作者有话要说:  




☆、捉贼盛况

  
  早饭的点儿,李恂也在李母的正房,正房和穆黄花的闺房离的不远,响亮的一叫,满院皆知。李恂二话没说,冲进来就问:“贼在哪里,贼在哪里?”
  
  小纷不傻,尾追其后,拉着哥哥说:“哥哥别急,搞清楚了再说。”朝穆黄花使了一个眼色,呆若木鸡的她才哦了一声说:“哪里有贼,可能是老鼠。”
  
  李母指着床说:“不对,刚刚明明是一个人的喷嚏声。”
  
  胡太后也点头:“对对对,我也听到了,是喷嚏声,好像还是个男人。”
  
  最后的两个字让李恂心里泛起了嘀咕,不会是?一向忠厚老实的人也机灵了起来。朝母亲和胡太后说:“娘和二姨先避一避,有没有贼让孩儿先看一看。”
  
  李母头一昂:“你们尽管搜一搜,我就不信了,有我儿子在这里,一个小蟊贼还敢对我们怎么样!”
  
  小纷只好来劝说:“娘,我们去看一看饭做的怎么样了,就是有贼,也不能一家人都在这里吧?这些事交给哥哥,咱们女人家去做别的吧?”
  
  李母眼睛朝她一白:“不行!黄花的安危是大事。这里要是有个好歹,你娘我就对不起黄花了。饭可以不吃,贼一定要捉,我还要看着捉。该死的贼,敢来我女儿房里放肆。恂儿,去捉了他去!”
  
  李恂犹犹豫豫的看来穆黄花一眼,穆黄花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这一下更让他笃定了心里的想法。只是母亲催的紧,他也不好直说。朝小纷瞄了一眼,小纷为难的耸耸肩,表示没办法。
  
  一个响亮的喷嚏再次响起。胡太后大叫:“快去捉贼!”
  
  早也是面对,晚也要面对,猪头心一横,干脆自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两个老太君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穆黄花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一头撞到床上,用被子把头给包住了,免得难以见人。
  
  小纷忍俊不禁,想笑又不好笑,她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李恂张了半天的嘴,才说出来一句:“娘,那啥,饭都做好了,你和二姨去看看吧?”
  
  李母和胡太后方才如梦初醒,一叠声的说:“是啊是啊,我们去看看,饿死了,赶紧吃饭去。”
  
  好像有老虎在后面追着,一溜烟的就走了。小纷戳戳还在发愣的穆黄花,低声说:“我们走了,你收拾一下吧。”
  
  穆黄花十分委屈的说:“又没啥事,我收拾个啥?”
  
  小纷笑而不答,朝李恂说:“哥哥,你不要吃饭吗?”
  
  李恂忙说:“当然了,吃过饭我还要去忙公事呢。”门口的丫鬟也都溜得一个不剩,仿佛都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穆黄花这才鼓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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