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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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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头所在之处,正有汩汩鲜红的液体不急不慢的流出,浸湿了一大块衣料,还暖暖的!
凡云傲在身后瞪大了双眼,呆愣了片刻才猛然将刘陵推开,急速的跑过去接住缓缓倒下的孤岚,刘陵被他这么一使劲差点跌倒到地上,幸而旁边有根门柱子挡住了她倒下去的身躯,此刻见凡云傲面色惨白的抱住别的女人,口口声声的唤着‘孤岚,孤岚’,她心里头那个叫做嫉妒的东西便骤然间长大,脖颈下的美人骨因为呼吸急促而变得异常的凸出,又因为忌恨,十几岁的她,眼角竟也眯出了一道鱼尾纹!
“快,叫大夫!”凡云傲将孤岚打横抱起就要往府里头走,那边柳七忙快走几步挡在了他面前,“凡爷!不可感情用事!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必须马上回去,孤岚姑娘姐姐自会照料!”
凡云傲却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怒瞪着眼道,“让开,一刻钟时间我要见到大夫,否则你就不用再呆在凡家了!”
那柳七是自小便跟着仙逝的凡老爷走南闯北的,为凡家做了数不尽的事,也早就把自己当成凡家的一份子,如今听得凡云傲为了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头寒到了极点,一个大男人,此刻竟然也忍不住红了双眼,这边柳妈忙走了过来,拉过弟弟道,“凡爷也是一时心急,他平日里待我们如何你还不清楚?快,与其这样僵着还不如赶紧把大夫找了来,说不定也不会耽搁多久!”
柳七听了姐姐的话,虽然怒气还在,但也觉在理,望了望正急匆匆往里头走的凡云傲后便使出了真功夫,快步流云的去找大夫去了!
长生长生不是谜
迷迷糊糊中,孤岚听到凡云傲在耳边呵斥柳七的声音,知道自己这一招算是成功大半了,可是胸口真的很痛,痛得她只想闭上眼久久的睡去,她虽然长生不老,但并不是不会死,若是血一直止不住,她也会像常人那样死去。孤岚面上惨白一片,紧闭着双眼嘴角却还是溢出一丝笑意,能和常人一样经历死劫,能借此机会读懂凡云傲的心,还能保住他一条命,这一箭,挨得值了!
“孤岚!”凡云傲将孤岚轻放至睡榻上,方才还可以笑的她这下面上什么表情都没了,只闭上了眼沉沉的睡去,凡云傲的心里惶恐不已,转了身疯狂的往竹柜里找东西,那边柳妈急匆匆的跟了进来,见凡云傲翻箱倒柜般便知道他在找什么,“不用找了,前不久柳七在上郡受了伤,回来后你已经将最后一瓶止血散给了他,这会儿哪里还有!”
凡云傲这才想起,心烦意乱间又走至榻边守着孤岚,“大夫呢?来了没有?”
“这长安这么大,哪里这 么 快‘炫’‘书’‘网’就来了!她的穴道止了没?”柳妈也弯下身,拿着手上的帕子替孤岚擦拭着脸上的冷汗。
凡云傲点点头,“已经封住了她好几处穴道,柳妈,你马上去打盆冷水来,再准备几条干净的帕子!”
柳妈忙点了头出去照办,凡云傲紧了紧孤岚的手,他明显的感觉到,那手心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流失,凡云傲的心跟着越来越痛,“你不会死的,你根本就不会死的,对不对?”窗外的刘陵背靠着窗棂,不想去面对凡云傲对孤岚的那份感情,她清楚得很,凡云傲从来就不爱她,而自己也根本就没有多少资本去与里头躺着的女子争什么,因为她一出现,就已注定了自己的失败,凡云傲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可是自己就是不甘心,堂堂淮南王郡主,泱泱大汉王朝的子孙,凭什么要输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孤岚!
“郡主。”柳妈端着水走来,方才大门口的事情她都看了个透彻,知道此刻她的心里定然生了不少疙瘩,便也没说让她进去瞧瞧之类的话,只是朝她微弯了弯身子算是行礼便进了房里去,里头凡云傲见她进来忙从榻边起身,“柳妈,你知道怎么做吧?”
柳妈点点头,“郡主在外面,你要不要出去?”
“不必要!我背身在这里守着孤岚,你快别耽搁了!”刘陵因听到柳妈的话正扭着头往里头看,正巧触上凡云傲的眼神,凡云傲却不愿多看她一眼,只偏了头望着另一旁的窗子发呆,刘陵心里一沉,低了头离了这里。
这边柳妈依照凡云傲的意思,将冷帕子敷在伤口的四周,果真还是有效果的,血竟然慢慢的止住了,柳妈大喜,起了身去告诉背身在窗口的凡云傲,凡云傲欣喜若狂的偏过头,望着柳妈的眼睛竟然开始红红的!柳妈心中一痛,她是看着凡云傲长大的,只有三夫人过世时见他哭过,如今他这心里是有多痛才会如此脆弱,想着想着,柳妈鼻子便是一酸,泪珠子像雨滴一样掉了一滴又是一滴,嘴里却还是安慰他道,“没事了,血已经止住,待会儿大夫再来把箭头□,上点药再好好的调养,应该就没事了!”
柳妈嘴上虽如此说着,心里却也是没底,这血是暂时止住了,可其实最凶险的还是接下来的拔箭头,万一不小心动了心脏,这命也就差不多没了!凡云傲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心里也越发的担心起来,望着榻上的人沉沉的说着,像是在问柳妈,又像是在刻意的安慰自己,“这世上真有人可以长生,你信不信?”
柳妈拿帕子擦了擦眼角鼻尖,望着他茫然的脸庞愣了愣,不明白凡云傲为什么忽然这样问,“老爷在世时提起过,凡爷皇考始皇在位时曾遣鬼谷子先生的关门弟子徐福出东海寻仙药,可是那徐福却是一去不返,那仙药到底有没有寻成,老爷却未曾明说!”柳妈毕竟是女子,很多大事情凡云傲都只是说与柳七听,就像这次柳七前往上郡,所为之事也不曾跟她提起,也难怪她听不明白凡云傲的话中之意!
“若是寻成了呢?若是有人真长生不老,那她是不是怎样都不会死去?”凡云傲盯着榻上的孤岚,眼里满满的都是不安,明知这句话问得离谱,可他却还是抱着希望,希望孤岚真能挺过去!
柳妈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就算是寻成了,就算有人真长生不老,你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还能将那人吞下去的长生药逼出来给她服上?”说罢望着凡云傲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又去到榻边去给孤岚换帕子,冷敷了两三轮后,大夫才在柳七的半拉半扶下赶来,凡云傲忙亲自迎进房里,“大夫,医好他,多少钱我都给!”
那七老八十的大夫半喘着粗气朝着凡云傲挥挥手,气喘吁吁道,“先,不谈这个,老夫先给伤者切个脉!”
凡云傲闻言忙点头,弯腰伸手请他至床榻前,柳妈从旁边搬了个绷着皮条的小马扎放在榻前让那大夫坐着,又估摸着拔箭头时少不了要棉花清水之类的,便起身去了外面准备,柳七冷冷的瞟了眼榻上的孤岚,便也跟着走了出来,此刻这房里便只有凡云傲与那大夫在守着孤岚了。
“大夫,究竟如何?”凡云傲见那大夫右手一直放在孤岚的手腕,左手却不停的顺着那灰白的胡须,嘴里还一个劲的发出‘咝咝’的怪音,不知情况到底如何,便忍不住问出了声。
“奇,真是奇!”那大夫终于松开孤岚的手,凡云傲听他如是说忙上前一步,“怎么说?”
“这姑娘的体质不是一个好字可以道明,老夫行医六十余年也不曾遇到过如此奇人,这箭头本已伤到了心脉,可这姑娘的脉象却依旧平稳,虽比常人慢了些许,但总体上还算正常,最奇之处在于,这姑娘的经脉中似乎充斥着一股怪异的气流,对外界的邪气起着阻挡作用,老夫若是没说错的话,这姑娘应该是很少得病的!”
自从第一次见到孤岚凡云傲便已怀疑她的身世,家传的那幅画上的女子与她实在太像,这次遣柳七去上郡就是为了查明此事,如今柳七带回来的证据与事实虽令他痛心绝望,却也是在意料之中,如今孤岚这番,他已无心想太多,不管她是祖父的女人,还是自己心爱的人,他只望她能活过来!
“大夫,这些都不重要,你只需告诉我,她有没有危险,拔箭头可否会使伤势更重?”
那大夫却笑,“无妨无妨,这姑娘命大,箭头在心脉之间她都能撑过去,拔了箭头后她自然会很快的好起来,公子不必紧张!”
凡云傲听了这话心才微微的松了松,这时柳妈端着一大盆清水进来,那大夫便起身将药箱打开,准备好刀子,酒,凡云傲见状忙将膏烛点上,将灯盘拖至榻前,柳妈也将刚刚用开水煮过的棉花放在旁边,以便到时候需要时就可以及时拿到!
很快,刀子在烛火上消了毒,大夫便在柳妈的帮助下开始在孤岚的胸口施刀,这箭头射得深,触及心脉,不能用拔,只得用刀子慢慢的将箭头取出来,凡云傲担心孤岚,本想看着大夫施刀,可奈何男女有别,只得又转了身去等着,那大夫本也是男子,可他是大夫,又是七十余岁的老人家,便也没顾这么多,只拿稳了刀子,轻轻的往下面使去,柳妈在一旁看得心里直颤,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再望一眼那大夫,虽然年老,可手上的功夫却丝毫不含糊,片刻之后,尚无意识的孤岚因为疼痛本能的大叫了声,凡云傲心头一惊,忙转过了身,只见那灯盘上,一铁质箭头正血淋淋的躺在那里,而榻上的孤岚,依旧安安静静的睡着!
柳妈手忙脚乱的给大夫递着帕子棉花,凡云傲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偏了头深深的呼吸着,什么人伤了她,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作者有话要说:马扎:一种小型的坐具。腿交叉,上面绷帆布,皮条或麻绳等,可以合拢,便于携带。 “马扎”俗名撑板凳、杌扎,2600年前发源于齐国故都,以其工艺独特、外形美观、坚固耐用、携带方便而著称。
一直很罗嗦、进展缓慢的文文终于要迎来高潮了,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番外之凡云傲【上】
我们的相遇,其实最初不过是我的一出阴谋!
这些年来,凡家一直靠着秦楼楚馆搜罗着各方面的消息,底下的产业遍及大汉、匈奴及西域诸小国,平日里最关注的除了匈奴左右贤王的明争暗斗外就是长安城的这些帝王贵胄们的一举一动,十多年前父亲挑动吴王刘濞首发七国之乱,半月内吴军急速进入河南东,致使景帝惶恐,杀晁错以慰军心,晁错本是人中之俊才,堪比张仪苏秦,景帝此举更是惹怒了众人,七国盟军借此契机,一鼓作气势如虎,直取梁都定陶,奈何遇梁王刘武誓死护城,后又有大将军周亚夫率大军抵挡,盟军一时难以西进,父亲本想亲率尚未现身的凡家军绕道西北,从西面与盟军夹击定陶,可恨长安城内没有接应者,若是贸然出兵,汉天子只要随意派支汉军便可将凡家军围住,到时候背腹受敌,凡家几十年的苦心经营便都将毁于一旦!
父亲权衡再三终是没有下令出兵,后景帝又派出大将军窦婴率三十六名大将极力镇压盟军,盟军溃败不已,吴楚七王无一善终,七国被废,凡家因未正面应战,倒是幸运的躲过了那一劫,只是父亲自那之后便郁郁寡欢,疾病缠身,没几年便去了,如今这个重担落在我的身上,无乱怎样我都不会重蹈覆辙,我会牢牢的盯住长安这颗心脏!而除了三月烟花等几处青楼为眼线外,刘陵更是我最受用的助手,她的美貌,她的地位,她的辩才,她的处事之圆滑,很好的替我笼络了一大批名门豪士,达官显贵,我很感激她为我做的这一切,作为刘邦的子孙,她帮着我做着违背她良心的事情,内心应该也是很痛苦纠结的,所以我答应了淮南王提出的婚约,这一辈子我只是为了光复大秦活着,娶不娶妻,又到底娶谁,于我来说,似乎都不是什么值得犹豫的事情!
我一度是这么想的!
接过柳叔递过来的绢书,我仔细的瞧了瞧,孤岚,太子刘彻身边最新出现的女子,备受恩宠,前几日刘彻花费三千余两白银在长安城的东北角替她买了座宅子,平阳公主更是将那日进斗金的天下客送予了她,其人色比花娇,不苟言笑,祖籍不明,我手下的人甚至连她过去在哪里生活哪里出现都一时难以查明,凭我这些年的经验,这个女子,绝对是我们套取刘彻一切线索的最好助手!
于是便有了后来我一手安排的街头偶遇,马厮赵廉这日亲自替我赶车,他的技术很好,足以满足我的要求,于是当柳叔在街头那边暗示时,我冲那个手捧着衣物快速往前赶的背影指了指,赵廉便将车橼上缚住马身的绳子松开,又在马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那马儿便疯了般的直往那女子冲去,我下得车来,很淡定的立在一旁看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那女子听到了身后马斯叫的声音,回了头欲看个究竟,那一刻我与她的表情几乎是差不多的,她很是诧异的看着身后忽然而至的马儿,然后是因知道躲闪不过而产生的惶恐,而我,是因为那张脸,色如花妖魅惑众生倒是其次,关键在于那精致的五官,竟然与祖上传下来的那幅画中的女子一模一样!我顿时僵在了原地,那马儿正欲往她身上踏去时身旁的赵廉赶紧拉了拉我的袖袍,这才反应过来要去英雄救美!
接住她的那一刻,阵阵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心微微的抖了抖,她应该是没料到会有人忽然冲出来救自己,忙不可置信的偏过头看向我,我本能的冲着那脸孔一笑,她却呆呆的只望着我不做声,我料因为我方才的迟疑使得她受伤了,便垂眼望了望,果见她的右小腿上正溢出丝丝血迹,应是马蹄刮伤的,便道,“姑娘恕罪,方才是在下一时没牵住这烈马,使得姑娘受伤了,在下府上有秘制的止血丸,这就带姑娘回府上药!”她却还是一愣一愣的,一句话都没说,待我将她抱至柳七准备好的马车上时,她却忽然说了句让我惊心动魄的话:“扶苏?你是扶苏?”眼角还闪着泪光。
我虽然淡淡的笑着,可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般汹涌不已,她怎么会如此叫我,她口中的扶苏是不是祖父?正疑惑间她的手却忽然间爬上了我的眼角眉梢,在我的脸上轻轻的颤抖着游移,我一直对女色很淡的心那一刻竟然怦怦的跳着,窗外微刮着热风,车帘偶尔被风掀起,阳光窸窸窣窣的射进她明若寒潭的眼眸,泪光竟然也带上了七彩色调,我只觉面前的女子不仅仅是在哭,更是仙子在向人间挥洒着珍珠,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以前不管刘陵在我身边如何千娇百媚,如何梨花带雨我都不曾心动,可是这一刻,我竟然打心眼里喜http://fsktxt。com欢上了这个女子,我冲她笑道,“姑娘就这么喜http://fsktxt。com欢调戏男子?”带有点戏谑,又微带有点暧昧,我平日里从不会如此腔调与刘陵说话,她却被我的话怔住,复又无视我的戏谑,只一个劲的问我是不是扶苏,是不是扶苏!
我心里的疑惑便更是浓稠,接下来的日子我又派了人去查她的底细,奈何却还是什么都查不到,可是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了她的不同寻常!很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暗查她的同时,她竟然也在调查我,还是亲自去了烟花三月这种只供男人消遣的地方,当柳妈不知细情并着几个小厮将她从三月烟花绑到我府里时,我最初的反应是这个女子怎么如此可爱,居然扮成了男人去闯青楼,忙替昏迷中的她松了绑,又因为不忍她受这等折磨,呵斥了柳妈几句,柳妈是看着我长大的,在凡府里也是有地位的人,事后我才觉不该如此对她,好在她也没甚在意。
许是她太过独特,注意她的人不止我一个,不知是做了什么得罪太皇太后的事情,从我这里回去的第二日她便被太皇太后的人给盯上了,好在我正好要去与大月氏的人商量定制矛戟弩弓之事,顺便将大月氏的死敌匈奴王庭的最新线报卖与他们,见她门口被重重汉军围住,而她本人正与一家奴模样的男子躲在附近的巷子里,便遣了柳叔去将她接了过来,如此她在我府里一待便是十来天,我顶着巨大的风险在柳叔他们无法搞定孤岚一事的情况下和太皇太后谋了面,如今的汉朝已不是立国之初那般的混乱,天下安定,太皇太后与刘彻又都不是什么平庸之辈,注意力停留在朝堂争斗之余也都盯上了一直在慢慢扩张的凡家势力,当年七国之乱,父亲虽抽身避过了一劫,但是仍然留下了蛛丝马迹,如今太皇太后与刘彻都已掌握了凡家些许把柄,只是都不足以立即将凡家扳倒而已!
与她谋面,需要足够的胆量,若是太皇太后意气用事,一令将我扣了下来,那么凡家上下,群龙无首,保不准会将起事时间提前,到时候谁都捞不到好处,凡家基业会毁于一旦,大汉王朝也会回到之前风雨飘摇的困境,好在她也是经过大事的女人,懂得顾全大局,没怎么为难我,只是我这一举彻底惹恼了柳叔,自此之后他对孤岚便是冷眼相待,总认为红颜祸水,多情误国,而我,也慢慢的摸不懂自己的心了!
番外之凡云傲【下】【微修不影响】
我每日清晨都有练剑的习惯,往往是天未亮便会起床去后院,没想到那日她也是那么的早。琼花开得正繁盛,天边微吐露着鱼肚白,淡淡的晨光洒满整个院子,清爽温馨,我在琼花旁举剑轻舞,晨风伴着剑锋,融合出一道道夹着花香的气流,这样的早晨似乎给一整天开了好头!
那头的廊道上有个清丽的身影,我知道他在看着我,可是柳叔私底下跟我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肩上的重任容不得我再抗上儿女情长,于是我假装一心一意的练剑,没去理会那头的人,可是我也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拉近我们间距离的机会,就像头一天晚上,因为小悦,我们之间便仿佛多了份亲和,而我也相信,若是邀她赏剑,定然也能擦出些火花,可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只是她却好像没有忍住对我的那份朦朦胧胧的感觉,或者说是错觉。
在她眼里,或许我只单纯的是个替代品,于是我便也多了条理由劝说自己不要在她身上沉下去,可是当她端着个药碗进了我书房的那一瞬间,我刚刚安稳下来的心又被她牵动了起来,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亲自替我熬过药,小时候无病无痛,药从未入过口,后来到了长安,水土不服,时常长些疹子,患点暑湿之类的,却都是家里的小厮在熬药端药,凡府本也是有过丫鬟的,可自从两年半前与刘陵签下婚约后,她便几次三番的要我把府里头的丫头都遣出去,理由是她常年呆在淮南,一年间也没几次来长安的机会,担心府里头的那些丫头们打我的主意,我虽觉她这担忧多余,却也不想她因为这事不开心,这次她来长安再提此事我便随了她,自此这凡府里除了柳妈外,就很少看见其他女子的身影了,柳妈每日忙着三月烟花的事,只是有事禀报才会来府里一趟,刘陵虽为未婚妻,但她身为郡主,心性高傲,虽然在外人看来做事老练,贤能淑德,可是私下里却是即不懂得照顾自己,又不懂得照顾别人的!
我说我不喜http://fsktxt。com欢喝药,她端来的我也不一定会喝,可是她却说她的药是甜的,原来是她在汤药里加了四大勺的蜂蜜,我的心有些许的感动,能对我如此用心的女子少之又少,偏偏还是个这么蕙质兰心的绝色女子,我浅笑着俯下身端起那碗药,一口气喝了下去,果真很甜,五脏六腑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蜜,接下来,府里头整灌整灌的购买蜂蜜,不仅是喝药的时候需要,平日里我竟然也迷上了它,有事没事就喜http://fsktxt。com欢亲自泡上一盅蜂蜜水放在案边,即使只看着不喝,心里也觉清甜。
正当我渐渐的沦陷下去时,柳叔又一次提醒我,或者说是警告我,刻意接近她的初衷是要从她身上获取刘彻的信息,所以她必须爱上我,像刘陵那样为我所用,而我绝对不能迷上她,可是我清楚,在最初的那一瞬,我们谁都没有逃过谁!只是理智又告诉我,柳叔的话是顾全了大局的,为了凡家几十年的基业,我必须舍弃爱情,将一切回归正轨,但是心里头却怜惜她,不忍她像刘陵那样,被我利用了还那么的心甘情愿,对于刘陵,我会用一辈子的相守来作为补偿,这两年她只要不做什么特别令我反感的事,我对她便也是极尽温柔。可是若是孤岚也中了我如此龌龊的道,我真的没什么可以补偿的了,所以,我很不贤明的逆着柳叔的意思,只与孤岚保持着纯粹的朋友关系,绝不将她拉扯到我们的大事中来,况且她隐秘的身份也使我顾忌着我们的交往,倘若她真是那画中的女子,而我又将我们之间的关系上升到了某个高度,那到时候事情就难以收场了!
于是除了那日城郊之游外,我再也没有主动邀过她,只每日亲自照料着小悦,还有就是每隔两天给她抄一份小篆体的译文,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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