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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复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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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世纪六零年大饥荒时,饿得东倒西歪的农村人看见一只煮熟的,还在冒着热气的大肥鸡时的神态的再次翻版。
看着这叔侄四人的模样,萨达斌那三个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包二妹按着肚子,弯着腰强忍着问杨老三:“大兄弟,你要还是不要啊?”杨老三半天没反应过来,包二妹又追问一句,杨老三憋着劲,才崩了一句话出来:“大——妹子!就——是她?”包二妹吃吃笑道:“就是她了,赶紧抬回去吧。”杨老三咚的一声,一下跪在包二妹面前,瞪着眼睛说:“大妹子,我杨老三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包二妹急忙把他拉起,笑道:“不用,不用,你不要让她跑了就行。”
杨老三刚站起来,他的三个侄儿突然一起跪在他面前,都叫着:“叔啊!你让我睡一晚行不行?就一晚。”杨老三急得直跺脚,拉这个也不是,拉那个也不是,只得叫着:“哎呀!咱叔侄的事好商量,先抬回家去再说呀!”萨达斌和庄涛富看得直摇头。
仨侄儿急忙爬起来,拿着麻袋、木杖,看着关启岷女儿却不敢动手。包二妹从车上提了一个大包下来,拿出衣服让关启岷女儿穿戴起来。庄涛富就抱起她,将她平放在麻袋上,笑道:“捆好了,捆好了,赶紧抬回去。我跟你们说,现在她吃了迷药,任由你们摆布,再过一个时辰,药性就没了,你们可要看好了,千万不要让她跑回去。”杨老三忙不迭的答应着,和侄儿七手八脚的将关启岷女儿捆好了,急忙抬了上山。庄涛富呆呆的看着,嘴里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第十三章小偷也偷女人
关启岷夫妇那天晚上半夜了还不见女儿回来,四处打电话查问,却毫无结果,关启岷立刻意识到事情严重,马上报警。可是,两天时间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关启岷的岳父一听外孙女失踪,亲自过问案情进展,依然茫无头绪,他除了拍桌子骂娘,也束手无策。但真正知道事情严重程度的只有关启岷一人,女儿的失踪,完全证实了他的判断,这张无形巨网确确实实是冲着他来了電孖書網WWW·UMDTXT·COM。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操纵这张巨网的竟然就是他随意蹂躏的两个像绵羊一样温顺的女孩子手里。而他更想不到的是,这张巨网已经撒向他视若命根子的儿子身上。不是他想不到儿子的安危,而是他自认为无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已经上初中的私生子。这个私生子,他实在是生得隐秘。
关启岷不是一般人物,他确实出众,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学生头,从小学到大学,喜欢他的女生,如果说能够装一火车皮,那完全没有夸张。但他真正爱的女人不是他老婆,而是一个从初中到高中都和他们夫妻两人同班同学的女生。这个女生才貌双全,论才智、相貌,都要高于他老婆,但出身寒门。而他老婆是世袭官家,官场背景深厚。上了高中后,就明目张胆的追他。而那女生只能默默的远远望着他。上了大学以后,他反复权衡,最终放弃了自己的至爱,而选择了权势。婚后一年,他在五峰市邂逅了自己的至爱,她,依然爱着他,而且独身一人。就是那一夜缠绵,他们有了现在的这个儿子。自那一夜后,那女人再也不接受他了,只是默默的带着自己的儿子,苦度光阴,一分钱也不要他的。他每次到五峰市,都是偷偷的去学校远远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也没有相认。打死他都不相信,还有谁能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然而,庄涛富就是庄涛富,不愧是江湖老牌飞贼,他不仅跟踪他到了学校,而且从他的眼神,他的表情,判断出他有这么一个私生子。
庄涛富和萨达斌从大山里回来后,只休息了一个晚上,立即驱车赶到了五峰市,很快又绑架了关启岷的儿子,并且马上转移到缅甸金三角,关在庄涛富一个朋友家里。交待这个朋友一番后,庄涛富就和萨达斌赶回来了,他们从金三角带回一支AK—47自动步枪,两支五四式制式手枪。庄涛富断定关启岷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动用乌道势力暗杀他所怀疑的一切对象。庄涛富不想杀人,但如果乌道人物要杀杜伊梦,他庄涛富只能开杀戒了,这不违背他所立下的毒誓。他们回来后,并没有马上向关启岷要赎金,而是要慢慢折磨他,折磨得他狂躁不堪后,露出破绽了,萨达斌才好杀了他。
关启岷儿子被绑架,一开始他并不知道,那女人没有告诉他,因为她不认为自己的儿子是被绑架。她与世无争,也没有财富,也无人知道那是关启岷的儿子,没有绑架动机啊,她只认为是儿子可能因为什么事一时想不开私下出走。除了报警以外,她只是在家里静静守候儿子的电话。
直到一星期后,关启岷接到一个电话,说他儿子已经被绑架到美国,要他准备五亿人民币,其它什么都没说,也没叫他汇到哪里,也没说他女儿的事,就把电话挂了,而这电话确实是从美国打来的。这下关启岷真的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除了冷汗淋漓外,他跟谁都不敢说,立即驱车赶去五峰市。
到了那女人家里,一问,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那女人一听儿子被绑架到美国,先是一愣,接着就哭起来,大骂关启岷,都是他惹的祸,现在这祸水都殃及她儿子身上了。这些年,关启岷的所作所为,她早有耳闻,所以她一直不让他们父子相认,就怕儿子跟他老子学坏了,也怕引火烧身,结果这把邪火还是烧到她家里来。
关启岷在五峰市被骂了个狗血喷头回来,焦躁得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愤怒得是像铁笼中的困兽,又无计可施,只能夫妻两个对吵。而这段时间,庄涛富和萨达斌却在温柔乡中享尽了艳福。那殷莹也是极懂得淫乐的女人,特意定做了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任你横着睡,竖着睡,左翻滚,右翻滚,都不会掉到床下去,更让人心荡神淫的是那大床上居然架着一面大镜子,两人在床上的所有举动都映照在镜子上面。
这张大床,本来在三楼殷莹的卧室,后来被杜伊梦占用了。两个女人搬到二楼后,杜伊梦又把它搬下来。杜伊梦这个女人,如果她心甘情愿的要陪男人上床时,在床上的那个淫荡劲,真的会让男人销魂蚀骨,都死在她肚皮上了,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段时间,她是二十四个小时都笑靥如花,几乎把自己分作两半,融进两个男人体内。两个男人都想跟她疯,又不能冷落了尚可娇,于是,四个人干脆一起睡在这张大床上。还好这张大床够结实,经得起他们疯狂。
这段时间,四个人是足不出户,只是关在房里淫乐,一切用度自有包二妹打点。这样玩了十几天,庄涛富淫心又起,想着殷莹的娇媚,就心猿意马起来,便对三人说了自己的鬼点子。尚可娇和杜伊梦只要能把关启岷往死里折腾,她们就高兴,萨达斌更是巴不得庄涛富滚蛋去,自然赞成。
当天早上,庄涛富大摇大摆的到了殷莹住处,保姆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敲门。殷莹从透视孔一看是个陌生男人,便不敢开门,只问他是谁?庄涛富大大方方说是关启岷叫他来的,有个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她保管。殷莹已经知道关启岷女儿失踪的事,知道他这段时间就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转,就是不会转到她这里来,一听庄涛富如此说,连忙开门。
庄涛富一进门,就笑嘻嘻道:“关启岷说,他这段时间太忙,女人又多,他实在是忙不过来,就叫我来给他帮忙。”殷莹连忙问:“帮什么忙?”庄涛富嘻嘻笑道:“帮你的忙啊,他说你现在肯定想男人,就叫我来帮忙。”殷莹一听,吓了一跳,才知道他来得不怀好意,正要赶他出去,庄涛富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卧室走。殷莹一边挣扎一边呼叫,庄涛富笑道:“你别叫了,这时候大家都上班走了,你叫给谁听呀,留点力气待会儿在床上你使劲的叫。”殷莹心想,确实如此,这么大套的房子,叫了别人也听不见,就问:“你到底是启岷的什么人?”庄涛富道:“好朋友呗,不然会叫我帮这种忙。”殷莹就不言语了,半推半就的便让他脱光了衣服。
庄涛富一压到她身上,殷莹整个人就酥软了,她实在是想男人了。庄涛富长得也是风流倜傥,又是经常在脂粉堆里摸爬滚打的人,对女人特别温柔,极尽体贴之能事,和关启岷那种狂风暴雨恰恰相反。关启岷这个王八蛋,像是岑参写的边塞诗那样: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然一下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而庄涛富他是和风细雨,就像杜甫的淫诗所描写的:好雨知时节,当床乃发生。随缝潜入液,润物细无声。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再看红湿处,花重床上枕。
殷莹在关启岷身上何曾得到过如此温存,这一次真的是让她如饮甘泉,如沐春风。在腾云驾雾中,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缥缈在宇宙中的什么角落,只知道自己一直昵呢喃喃的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记忆。直到庄涛富拍了她一巴掌,她睁开眼来,才知道自己已经在内蒙古草原上着陆了。
庄涛富轻声问道:“舒服吗?”她无声的点着头,睁着一双醉朦朦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他。庄涛富伸着舌头舔着她红艳艳的嘴唇,她一口就含在嘴里,贪婪的吮着。吮了一会儿,庄涛富笑道:“我口都被你吸干了,去喝点水。”殷莹道:“别喝水了,我有奶给你吃。”她正在哺乳期,有的是奶,庄涛富真的吃起来。吃了一阵子,突然噗嗤一声笑起来。殷莹问:“你笑什么?”庄涛富道:“我跟你说,如果关启岷知道你跟我好,要打你,你就跟他说:‘你要敢打我,我就打你儿子。’我保证他不敢打你,知道不知道?”殷莹吃吃的娇笑着直点头。
庄涛富把她两边的奶都吃空了,才心满意足的要走,殷莹急忙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呀?”庄涛富笑道:“晚上再来。”殷莹喜出望外,直把他送到楼下才回来,回来后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一连几天,庄涛富都去陪殷莹,殷莹的一颗心已完全系在他身上了。庄涛富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对萨达斌如此这般交待一番。当天晚上,两人一起去了殷莹住处,萨达斌在楼下找个角落躲起来,庄涛富就上楼去了。
今晚庄涛富一改往日和风细雨的温柔,把殷莹撩拨得浑身燥热以后,他也来个狂风暴雨,把个殷莹弄得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他又爬起来从头到脚的摸她。直到手机响了,才不慌不忙的穿衣服。穿好衣服,他推一下殷莹说:“我得走了,关启岷来了,你别理他,他不敢对你怎样。”殷莹全身瘫软,动都不想动,只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庄涛富匆匆就走了。
这电话是萨达斌打的。原来庄涛富刚上楼没一会儿,萨达斌就给关启岷打电话,叫他马上赶到殷莹这里,有好戏看。关启岷一听,心急火燎的带了保镖就赶过来。他一到楼下,萨达斌就给庄涛富打电话。
庄涛富出了殷莹的门,并没有往楼下走,而是往楼上走,在楼梯拐弯处,就躲在那里等着关启岷上来。一会儿,关启岷带着保镖咚咚的就冲上来,自己拿钥匙开了门,两个保镖先扑进去,一看没什么动静,关启岷才跟着进去。屋里静悄悄的,也不见保姆,关启岷连忙扑进殷莹的卧室,却把他气了个目瞪口呆,只见殷莹一身精光,一脸潮红的躺在床上,两眼醉朦朦的看着他,也没反应。
保镖一见如此情景,急忙退出去。关启岷玩了多少女人,他自己都不清楚,见了殷莹如此模样,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气得他七窍生烟,扑到床边,抓着殷莹的一条胳膊拉起来就要打她。殷莹有气无力道:“你要敢打我,我就打你儿子。”关启岷听了一怔,愣了一会儿,慢慢的就放了手,殷莹倒在床上,还是不想动。
关启岷呆了一会儿,缓和了口气问道:“那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是什么人?”殷莹没好气说:“我哪知道是什么人,他说是你的朋友,你的女人太多了,忙不过来,就叫他来陪我,我也需要男人哪,管他是什么人,是男人就行。”关启岷怔怔的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玩的女人虽多,但真正爱上的除了给他生大儿子的那个,也就只有殷莹这一个了。现在女儿和大儿子生死不明,他也就剩下这一根独苗了。女儿和大儿子被绑架后,他也考虑到殷莹母子的安危,但他是个精明人,既然对方连他大儿子都找出来了,却没有对殷莹母子下手,这说明对方是不重视,而不是不知道,所以他自己更不能重视,越重视,越给她母子增加危险,只能放之不管,反而更安全。
今晚他一接到匿名电话,以为殷莹母子又出事了,却没想到出的是这种事,但他毫无办法,儿子才几个月,还要靠殷莹养着,要是把她惹火了,她不养儿子怎么办?再说他和她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要是传出去,他就完蛋了。
关启岷默默的站了一会儿,便退出去。殷莹叫道:“你别叫人看着我,否则,我不给你养儿子。”关启岷气得一摔门就走了。
他前脚刚走,庄涛富后脚又进来,殷莹看着他格格直笑,向他伸着双手。庄涛富笑道:“今晚我可没法再干了。”殷莹软绵绵道:“你摸我嘛,抱着我睡。”庄涛富脱光了衣服,上床将她搂进怀里摸着。殷莹问道:“还要不要吃奶?我的奶又胀了。”庄涛富笑道:“都被我吃了,你儿子吃什么呀?”殷莹道:“你吃一边,他吃一边。”庄涛富笑道:“人奶比牛奶好吃多了,我再吃。”
第十四章锁定对手
关启岷回家后,心里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如此憋屈过。是谁?能够这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段时间,他一直处于一种狂躁、暴怒、惊惧之中,他老婆又老是跟他吵,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不行!得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了,他在心里这样跟自己说。
第二天,他一大早起来,带了两个保镖驱车跑到郊县的一个道观里住下来。一连几天听着晨钟暮鼓,经声阵阵,他的心灵开始渐渐宁静下来。于是,他开始梳理自己的思绪。从迈出大学校门进入社会开始,他将自己的人生打理一遍。首先从婚姻开始,他的心灵就开始扭曲了。在至爱与权势面前,他选择了权势。于是,在权势的纵容下,他开始以他的精明和胆略在这座城市叱咤风云,横吃竖吃,黑吃白吃。很快,财富就像山西的煤山一样,一天天高起来,而他的良知与人性也像山西的煤矿一样,一天天被掏空了。于是,仇家、对手也一天天多起来。但他反复梳理,还是无法在和尚头上找到一只虱子。名利场的人都是有家有业、有身份有地位的,似乎没有必要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他,那要冒着身败名裂,法律严惩的危险的,谁敢这样做?况且,他也没有把竞争对手逼到绝地反击的境地。于是,他果断排除了这些人。
那就是乌道上的人了,这种手段正是乌道人物最喜欢用的。可是,他历来不正面与乌道人物交锋,他只躲在幕后。他网罗了好几个帮派的乌道头目,小平头只是其中一个,但乌道上的事,牵涉不到他头上来,打打杀杀是他们自己的事,他又不参与,他并没有得罪乌道上的哪个人物。小平头失踪,他把目光锁定在乌道上,啤酒肚失踪,他把目光锁定在名利场上,而现在连他女儿儿子都绑架了,那是谁干的?这三者之间,他实在无法将它们贯穿在某一个势力上,特别是殷莹的事,那明显是要戏弄他,折磨他。想到殷莹,他就想到女人。
当他的财富、地位、积累得足够高以后,他才蓦地感觉到心灵空虚。从那时起,他开始回味、咀嚼自己的情感。他忽然发现,人生中最宝贵的一种东西被他丢弃了,永不再来。于是,他开始懊恼,懊恼之后便是疯狂的占有。他想补偿自己,弥补自己心中的缺憾。在这种疯狂的索取中,他的人性与兽性混淆起来。他根本就记不清楚那一张张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面孔。有嬉笑的、有麻木的、有不屑的、有平静的、有屈辱的、有愤怒的,除了他老婆,就是没有一张甜蜜的。哪怕像殷莹这样曾经死心塌地爱着他的女人,一旦被他压在身下,那脸上的表情也是复杂的。有两张脸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灵,一张是他至爱女人的脸,那是她的初夜,是她把自己处女之身交给自己至爱男人的夜晚,然而,那张脸,始终只是平静,平静得让人心碎;平静得就如一潭死水。另一张就是殷莹的脸,那是一张被他强奸时,眼神却流露着一种不屑的脸。这种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以至于他后来和她上床时,再也没有了那种激情与交融,有的只是疯狂。
想到女人,他的头脑一下清醒起来,这世上哪一个绑票的人,开了天文数字的赎金,却不急着要,这不是分明要折磨他吗?再联想到那个叫他去殷莹那里捉奸的电话,这不是恶作剧式的报复吗?他的头脑一下开了天窗,豁然开朗了。于是,他把那些愤怒的女人脸,凡是有印象的,一张张在头脑里过筛。他找到了几张印象深刻的面孔,其中最触动他的就是杜伊梦那张娇媚动人的脸蛋。他仔细回想着那次强奸她的情景,她是拼命挣扎的。那些被他强奸的女人当中,有像她那样死命挣扎的还没有几个,如果不是啤酒肚帮忙,他还真是难以制服她。他脑海里蓦然清楚的现出那双大眼睛,在他强奸她时,那大眼睛是愤怒、是惊恐,而结束后,那眼神转为怨恨、屈辱。他没看尚可娇当时脸上的表情,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是被小平头和啤酒肚两个男人按着**的。
是的是的,小平头失踪了,啤酒肚也失踪了,这难道是巧合?关启岷一想到杜伊梦和尚可娇,蓦地,一张恐怖的脸也出现在他的脑海中,那就是蔡百胆临死时那张让人毛骨悚然的变形脸。一股寒意蓦地袭上他的心头。
关启岷急匆匆的赶回家了。
回家后,他就接到美国打来的电话,要他把五亿元巨款打到缅甸的一个账户,他当即照办,并没有通知警方,他不敢让警方插手。随后,他就出动一帮人马,二十四小时监视他所列出的几个目标,杜伊梦和尚可娇住的那栋别墅是重点监视对象。
很快,两个男人就进入他的视线。庄涛富和萨达斌行动再隐秘,终究没有逃出他的监视。
一个星期后,他儿子出现在五峰市的街头,他女儿却依然杳无音讯,而美国的电话彻底消失了。关启岷知道女儿是不可能回来了,定然凶多吉少。于是,他开始反击了。
庄涛富算定关启岷会反击,而且只会找乌道的人来反击,但他根本就没把关启岷所掌握的乌道人物放在眼里。那些乌道人物和他庄涛富比起来,还称不上小巫见大巫,不过是一帮打打杀杀的混混。
关启岷不知道庄涛富和萨达斌是何方神圣,他是认为肯定是杜伊梦和尚可娇在娱乐场所结交的一般乌道人物。他也不认为儿子是被绑架到美国去的,只能在国内,美国的电话是他们的朋友打的。他儿子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绑架的,怎么回来的,都说不清楚。
一天晚上,关启岷决定动手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特意多带了人马,十几个人坐着四部轿车,悄悄向皇家园林扑去。
庄涛富等的就是他这一招,他要让关启岷和乌道人物死在一块,造成一种乌帮火并的假象,让绑架案和关启岷的乌帮火并案一起在警方了结,这样,杜伊梦和尚可娇就彻底安全了,永绝后患。
双方都剑拔弩张,就看鹿死谁手。关启岷的车队一出市区,庄涛富就接到报警电话。他马上和萨达斌带上AK—47还有一支手枪,(另一支留给两个女人)赶到另一条由皇家园林通往市区的要道,埋伏起来。
关启岷车队离皇家园林还有几里地时,第一辆车突然爆胎,紧接着,第三辆也爆了胎,车队被迫停下来察看。关启岷心里正觉得蹊跷,下车的那些打手突然喉咙发出怪叫,全都翻滚在地上,身体扭曲着,原来这些人的脖子上全都插着一支弩箭。紧接着,几颗手雷准确的落在关启岷的车上,惊天爆炸后,关启岷的车却安然无恙,这是一辆加强型的防弹车。
关启岷的司机反应奇快,爆炸声一起,就全速倒车。他的车在最后一辆,这一倒车,就脱离车队了。关启岷暴喝一声:“从另一条路回城。”防弹车急速拐进旁边一条小路,发飙狂逃。
关启岷惊慌过后,马上镇定下来,心里异常骇异,在中国大陆,不要说见过,他听都没听过,竟有如此强大实力的黑帮,这跟三流国家的军队差不多了。关启岷确实不是等闲之辈,马上做出反应,这么大的案件发生了,纸是包不住火的,当务之急是将对方一网打尽,切不可有漏网之鱼,擦屁股的事以后再说。他立刻掏出手机给市公安局长打了电话,请求武警支援。打完电话,他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头脑急速盘算着如何掩盖这个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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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拐过一道弯路,前面突然停着一辆悍马越野车,拦住去路,司机急踩刹车。越野车上突然站起一个彪形大汉,操着一支AK—47冲锋枪,对着关启岷车上的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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