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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棋子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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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那枚暗箭的目标是她。
箭尖却是被人做过了特殊的处理,一般人看不出,但是他是谁,曾经驰骋沙场几年,什么样的兵器没见过,什么兵器的原理不知道。
也就是说,被处理后的那枚羽箭根本杀不死人!
想要杀她,却又不想她死!
而且还正巧是在他出现的时候,发生这一幕。
会是谁呢?
***************
汗啊汗,还没划起来~素子囧啊!下章再不那啥,素子直接撞墙去~
谢谢以下亲的月票,狂么么~
火舌117寸:做点别的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都是这样相拥而眠,不过,冷祁宿也说话算话,虽然有时有些小动作,但是终究还是没有碰她。
每日,天刚亮,她就先起床,如同所有的村妇一样,先将衣服拿到前面的小河边洗了,回来晾在竹竿上,然后就去烧米粥、做馍馍。
等冷祁宿起来,香甜的早膳早已经做好。
两人打打闹闹将早膳用好,已是日上三竿,然后两人就去街上逛一逛、去医馆换一换药,买些菜回来瞳。
下午,他们极少出门,一般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围着石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通常是冷祁宿看书,莫霜做着针线活,或者挑拣一些晚膳要用的菜。
偶尔,莫霜也会泡上一壶香茗,两人边喝着茶,边聊着天。
冷祁宿聊他小时候的趣事,她聊她做奴隶时的清苦,虽然,她都是临时瞎编。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划过指尖,冷祁宿的伤也一天一天好了起来。
他没有提回府的事情,她也正好不问,有时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她真的感觉到岁月是那样静好。
只是不知道,能有多久馁。
****************
厨房里
莫霜将洗好的米放进锅里,又在灶膛上添了一些柴火,就起身开始洗菜。
以前洗菜还得到院子里的井边去洗,冷祁宿来后的第二天,他就用竹竿将后山的山泉引了过来,直接引进了厨房,所以,一切用水问题都解决,她也省事了不少。
躬身将大白菜的叶子一一掰下来,放在汩汩而出的竹眼下一片一片漂洗。
春末的山泉水,淋在手上,还是有些寒凉。
她不禁怀念起那个可以用天然气的时代,算一算,她竟然已经穿过来整整十年了。
幸亏自己穿过来的时候是八岁,现在身体年龄才十八岁,如果是原本的身子穿过来,现在岂不是一个中年妇女了?
太可怕了。
回首自己这十年的生活,竟都是在为成为一颗优秀的棋子而努力着,想想都觉得是那样可悲可笑。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不知为何,十年没唱了,这首歌竟还能记起歌词。
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慵懒地靠在厨房的门旁边,凝视着里面正在洗菜的她,目光有些痴然。
此时的她正半躬着身子,水袖被卷至手肘的位子,露出一截洁白的皓腕,专注地洗着手中的白菜。
清澈晶莹的泉水淅淅沥沥地淋在她白璧的小手上,随着泉水流淌的还有那哀怨的歌声。
这样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那般迷人。
卷翘如同蝶翼的长睫、萦着丝丝愁绪的水眸,还有那一张一翕唱着小曲的樱。唇,无一不撞击着他的心。
静默了片刻,他突然走过去,伸手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在唱什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莫霜吓了一跳,连忙噤了声,见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不禁脸一红,“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吓死我了!”
“哪有?”冷祁宿勾唇一笑,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也不知你是洗菜洗得太专注了,还是唱歌唱得太专注了?”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项,撩起一阵酥。酥。麻麻,莫霜颤抖着缩了缩脖子,窘迫地说道:“王爷,将手拿开,我还在洗菜呢!”
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厨房里面弥漫。
“别洗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说完还顺势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几片白菜也掉在地上,“不洗……不洗中午……吃什么?”
“吃你!”冷祁宿说完,猛地一个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她骤不及防,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攀上他的肩。
冷祁宿低低一笑,丝丝得意。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又窘迫得面红耳赤,连忙缩回湿漉漉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王爷,放我下来,我在做饭呢!”
她不知道,此时,她这个样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却是一种更深的邀请。
“先做点别的事再说!”他眸色一暗,低头噙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语和呼吸一起吞没。
整日与她同床共枕,却还得忍着不动她,没有人知道他憋得多辛苦,刚才她专注又清愁点点的样子,是那般迷人,是那般撩。拨着他的神经。
“王爷……。唔……你的伤……唔唔”心跳骤停,她挣扎着含糊不清地提醒他。
“早好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抱着她走了两步,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火热滚烫的吻就狂风暴雨一般朝她席卷了过来。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她颤抖着,气喘吁吁,“王爷别……。”
这个时候,他哪里听得进去?狂肆的吻更猛更密地落了下来,大手更是探进她的衣襟,隔着肚兜,攀上了那抹高耸的柔软
终于要开了,素子汗哒哒~
火舌118寸:青涩回应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都是这样相拥而眠,不过,冷祁宿也说话算话,虽然有时有些小动作,但是终究还是没有碰她。
每日,天刚亮,她就先起床,如同所有的村妇一样,先将衣服拿到前面的小河边洗了,回来晾在竹竿上,然后就去烧米粥、做馍馍。
等冷祁宿起来,香甜的早膳早已经做好。
两人打打闹闹将早膳用好,已是日上三竿,然后两人就去街上逛一逛、去医馆换一换药,买些菜回来瞳。
下午,他们极少出门,一般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围着石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通常是冷祁宿看书,莫霜做着针线活,或者挑拣一些晚膳要用的菜。
偶尔,莫霜也会泡上一壶香茗,两人边喝着茶,边聊着天。
冷祁宿聊他小时候的趣事,她聊她做奴隶时的清苦,虽然,她都是临时瞎编。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划过指尖,冷祁宿的伤也一天一天好了起来。
他没有提回府的事情,她也正好不问,有时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她真的感觉到岁月是那样静好。
只是不知道,能有多久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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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莫霜将洗好的米放进锅里,又在灶膛上添了一些柴火,就起身开始洗菜。
以前洗菜还得到院子里的井边去洗,冷祁宿来后的第二天,他就用竹竿将后山的山泉引了过来,直接引进了厨房,所以,一切用水问题都解决,她也省事了不少。
躬身将大白菜的叶子一一掰下来,放在汩汩而出的竹眼下一片一片漂洗。
春末的山泉水,淋在手上,还是有些寒凉。
她不禁怀念起那个可以用天然气的时代,算一算,她竟然已经穿过来整整十年了。
幸亏自己穿过来的时候是八岁,现在身体年龄才十八岁,如果是原本的身子穿过来,现在岂不是一个中年妇女了?
太可怕了。
回首自己这十年的生活,竟都是在为成为一颗优秀的棋子而努力着,想想都觉得是那样可悲可笑。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不知为何,十年没唱了,这首歌竟还能记起歌词。
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慵懒地靠在厨房的门旁边,凝视着里面正在洗菜的她,目光有些痴然。
此时的她正半躬着身子,水袖被卷至手肘的位子,露出一截洁白的皓腕,专注地洗着手中的白菜。
清澈晶莹的泉水淅淅沥沥地淋在她白璧的小手上,随着泉水流淌的还有那哀怨的歌声。
这样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那般迷人。
卷翘如同蝶翼的长睫、萦着丝丝愁绪的水眸,还有那一张一翕唱着小曲的樱。唇,无一不撞击着他的心。
静默了片刻,他突然走过去,伸手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在唱什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莫霜吓了一跳,连忙噤了声,见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不禁脸一红,“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吓死我了!”
“哪有?”冷祁宿勾唇一笑,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也不知你是洗菜洗得太专注了,还是唱歌唱得太专注了?”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项,撩起一阵酥。酥。麻麻,莫霜颤抖着缩了缩脖子,窘迫地说道:“王爷,将手拿开,我还在洗菜呢!”
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厨房里面弥漫。
“别洗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说完还顺势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几片白菜也掉在地上,“不洗……不洗中午……吃什么?”
“吃你!”冷祁宿说完,猛地一个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她骤不及防,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攀上他的肩。
冷祁宿低低一笑,丝丝得意。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又窘迫得面红耳赤,连忙缩回湿漉漉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王爷,放我下来,我在做饭呢!”
她不知道,此时,她这个样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却是一种更深的邀请。
“先做点别的事再说!”他眸色一暗,低头噙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语和呼吸一起吞没。
整日与她同床共枕,却还得忍着不动她,没有人知道他憋得多辛苦,刚才她专注又清愁点点的样子,是那般迷人,是那般撩。拨着他的神经。
“王爷……。唔……你的伤……唔唔”心跳骤停,她挣扎着含糊不清地提醒他。
“早好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抱着她走了两步,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火热滚烫的吻就狂风暴雨一般朝她席卷了过来。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她颤抖着,气喘吁吁,“王爷别……。”
这个时候,他哪里听得进去?狂肆的吻更猛更密地落了下来,大手更是探进她的衣襟,隔着肚兜,攀上了那抹高耸的柔软
终于要开了,素子汗哒哒~
火舌119寸:放松一点
小。腹处的空虚越来越难耐,她难受得扭。动着身子,渴望着他的进入。
而这个男人却像故意要逗。弄她一般,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身下的灼热却轻柔地厮磨着她的,让她更加难受不堪。
她无助地挂在他身上,头自他的肩窝处抬起来,水眸迷离地看着他,饱含着怨念,颤抖的小身子也忍不住紧紧贴上他的胸膛,想要通过这种无隙地靠近,赶走那一抹难耐的燥热。
她的反应全部落入冷祈宿的眼底,也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欲。望,他弯弯唇角,似乎很是满意,眸色也更加晦暗。
“陌妆”他沙哑着嗓音轻轻唤着她砍。
她还没有回应,骤然感觉到小腹一紧,一抹巨大的灼热缓缓朝她的体。内探了进来。
“啊~”她瞳孔一缩,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下意识地支撑着自己翘。臀往上提了起来,拒绝着他的进入,美眸中水雾弥漫,“疼”
冷祈宿眉心微拧,灼热就停在那里,不敢往前,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
她如此紧。窒,他又何尝不疼?
强忍着小腹下叫嚣的欲。望,他低下头,舌尖卷过她莹白的耳垂,轻轻撕。咬,很有耐心地安抚着她,“陌妆放松一点”
她也想放松啊玩!
虽然有过一次经历,可是她的身子依旧如同青涩的新地。
此时的她除了蹙着秀眉,梨花带雨地看着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陌妆,乖,来放松一点,不要那么紧张”他的声音沙哑、低醇、充满了蛊惑,一双极力隐忍着情。欲的眸子紧紧锁在她泪花点点的瞳上,希望能给她安定,温热的大掌更是不停抚摸着她的后背。
见她还不够沉沦,他只得忍着不让自己激进,狂热的吻又暴风骤雨一般朝她落了下来,在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落下属于他的印记,惹得她又娇喘连连地瘫在他的身上,放松的翘。臀往下一坠,就直直坐进他那抹巨大的坚硬上。
整根没入!
“啊!”她呻。吟一声,身子狂颤。
一股激流瞬间击遍全身,冷祈宿也是闷哼一声。
可这样的体。位,让他的灼热直直探进她柔软的最深处,无隙地贴合。
被她紧致的温软包裹着,虽然舒服得让人心神激荡,可是他也不敢乱动,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陌妆这样会伤了你,我们去内室”冷祈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缓缓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
被填满的小腹瞬间一空,刚刚消逝的空虚感又铺天盖地席卷了过来,而且比他没进入之前更甚,莫霜咬着唇,怨念地看着他。
他低低一笑,坏坏的,连忙抱起她阔步走进内室,将她平放在床上,倾身而上。
“准备好了吗?”他低头,与她鼻翼相抵,灼热的视线直直盯在她的瞳上。
她无力回答,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身下的空虚更是让她不自禁地扭了扭娇。躯。
他终是再也忍不住,大手分开她的两。腿,迫不及待地沉下身子,腰身一挺。
莫霜尖叫,脑中金星一冒,那种空虚瞬间被填满的欢愉让她忍不住痉。挛了起来。
他轻轻地抽。送,时不时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她,“还疼吗?”
脑中一片空白,她哪里还有力气去想他的呢喃,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粉面含春地点头,又摇头,见他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又忍不住害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冷祈宿勾勾唇角,身下猛地一个撞击,惹得她又叫了出来。
他低头,将脸埋进她高耸的山峰之间,亲吻。骤然,长舌一卷,就含住她早已傲然挺立蓓。蕾,轻轻撕咬,身下也开始大起大落地驰骋起来。
莫霜哪受得住这般刺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仰起身子,尖叫着,抖了起来。
一时间,女子的娇。吟、男人的粗。喘此起彼伏,在这个春日午后的小屋里,弥漫
******
莫霜不知道身上的男人要了她多久,只觉得自己已经几番死去活来,他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大汗淋漓地平躺在床上,他伸手,将她拉靠在怀中,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似乎还在温存她潮汐后的空乏。
“你刚才唱的什么曲子?”
他站了那么久,当然清晰地听到了她唱了什么。
莫霜心中一颤,不明白他忽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很快,她又不动声色地笑笑,“说了,王爷也不知道的。”
“说来听听!”
她思忖了片刻,如实地答,“棋子”
“棋子?”他突然就笑了,歪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谱的?”
她谱的?她要是有这本事就好了!只是该如何跟这个几百年前的古人讲呢?
“不是!我哪有那能耐!”
冷祈宿依旧是笑着,只手撑起了脑袋,俯瞰着她,白璧的大手将她额前几缕被汗水濡湿的碎发,顺到耳后,“是唱你自己吗?”
莫霜心尖一抖,莫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暗骂自己的嘴贱,静默了几秒,翻身迎上他的视线,弯唇一笑,“可不就是唱的自己,我这颗棋子,不知王爷用得可还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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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终于船了,这两银不容易啊,素子更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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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120寸:是他的谁
莫霜心尖一抖,暗骂自己的嘴贱,静默了几秒,翻身迎上他的视线,弯唇一笑,“可不就是唱的自己,我这颗棋子,王爷用得可还顺手?”。
他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片刻,却又将支着下颚的手捡开,往后一躺,淡笑着轻叹,“棋子?哪有这般好福气的棋子?”
他的声音很轻,似乎在跟她讲,又似乎只是对他自己说而已。
莫霜轻颤了一下,没太听清楚砍。
但是那一句话,又的的确确落在了她的心上。
是啊,一颗棋子,哪有她这般的福气。
得到主人的宠,又得到主人的爱,还能让主人舍了命地相救。
她不是他的棋子,那她到底是他的谁?
将她推到风口浪尖的是他,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枪挡剑的人也是他。
在他的心里,他到底当她是什么玩?
想到这些,她只觉得心中涩然一片,拥拥堵堵的,说不出的难受。
骤然,一股浓烈的焦糊味传了过来。
“什么味儿?”冷祈宿吸吸鼻子。
“完了!”莫霜大叫一声,翻身坐起,飞速地下床,可低头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又“啊”了一声,跑回床上,钻进被褥,瞪着他,“我的衣服呢?”
看着她的样子,冷祈宿又好气,又好笑,兴味地挑眉,“好像在厨房。”
她想起来了,可不就是在厨房,方才两人那个激情澎湃、不管不顾的样子,不就是在厨房吗?
脸一红,她怨恼地看着他,“王爷去帮我拿过来!”
“本王也什么都没有穿!”他绝艳地笑着,一脸无辜。
“可,你是男人!”
见他张嘴,还要继续逗她,她连忙伸手推他,“快啊,王爷,厨房要起火了!”
也是闻到焦糊味儿,她才想起来,锅里面煮着米呢,而灶膛里都是添的粗根的木柴,这么久了,想来米汤早已经沸出,锅里的饭怕是早已烧成了炭?
冷祈宿一听要起火,眉心动了动,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严重,方才不徐不疾地起身,在她的柜子里随手拿了一套衣服给她。
关上柜门转身的那一刻,眼角的余光看到柜角有一件浅绿色的罗裙。
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闪而过。
*********
灶膛周围,一片狼藉,莫霜蹙眉,跑过去,揭开锅盖,发现锅里面果然不见白米饭,只见黑漆漆的一片。
她欲哭无泪。
墙边,凌乱不堪的是他们两人的衣衫,眼前又不禁浮起刚才墙边的一幕,脸一红,她咬牙切齿,都是那个男人!
这次他必须一起劳动!
于是,为了这场欢愉,两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不仅他们的午膳没有了,他们还得饿着肚子搞卫生、刮锅底。
结果锅底刮不掉,两人又得去街上买锅,顺便去馆子吃了一顿,将午膳兼晚膳一并吃了,再回来,已经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两人刚刚走进院子,就看到一只白鸽飞了进来,围着两人盘旋了两圈,轻轻落在冷祈宿的肩头,扑棱着翅膀。
冷祈宿眸光微闪,抓起鸽子,自鸽子脚下取下一个小纸条,抬头看了莫霜一眼。
“切!”莫霜斜睇着他,嘟囔着了一声,旋即转身进屋。
不想让她知道,她还不想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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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白日里抵死缠绵地激战了一场,又拾掇厨房拾掇了半天,太疲劳了,两人很早就盥洗上了床。
关于白鸽传信的事情,两人就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般,他不说,她也不问。
第一次,两人没有睡着,却都一声不吭。
第一次,两人没有相拥,而是背对着背。
莫霜面朝里躺着,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其实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知道身后的这个男人也没有睡着。
虽然不知鸽子带来的是什么消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要走了。
她呢?跟他一起回去吗?
爱情里没有童话,王子和公主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那是因为王子是一个没有抱负、放弃家国天下的王子,公主是一个没有牵绊、没有软肋的公主。
他不是,他有他的放不下,他有他的计划,何况,他还有一个住在心尖上的女人。
她也不是,她有着不能见光的身份,她还有她的逸哥哥,即使逸哥哥接受她的放弃,也绝不会容忍她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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