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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棋子王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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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更深入的下一步。
“冷祁宿……”她再次无力地呢喃,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一般,“我……好难受,我真的……要死了”
冷祁宿浑身一颤,低头含住了她胸前早已绽放的蓓。蕾,口齿不轻地低语:“你不会死!”
今天的更新毕!
嘎嘎~~
火舌170米:会伤了你
冷祁宿浑身一颤,低头含住了她胸前早已绽放的蓓。蕾,口齿不轻地低语:“你不会死!”。
“啊~”如同骤然被一团火焰击中,她抱住他的头,颤。栗着仰起身子。
那种被瞬间抛上云端的感觉,让她一阵眩晕,脚下轻飘飘,又唯恐落了下去,惶恐又刺激砍。
她情不自禁地叫着:“冷祁宿……。冷祁宿……。”
冷祁宿眸色一热,含着那颗早已绽放的花蕊,轻轻撕咬,似怜似虐,惹得她又无力地瘫倒了下去,娇。喘连连地扭动着身子。
小腹处的酥痒空虚,更加难耐了起来,她似痛苦似沉醉地摇着头,“呃……好难受……”
柔弱无骨的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一阵乱摸,摸过他结实的胸膛、摸过他坚硬的腹肌,最后摸向他最炙热的地方。
冷祁宿微微一怔,自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火热的视线锁在她的脸上,哑着喉咙,“莫霜”
他想知道她是否还有一点意识,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玩。
“嗯~”女子睁着迷离的眸子看着他,不知是在应他,还是只是在呻。吟。
但小手却是毫无顾忌地覆上了他小腹下那抹从未触碰过的灼热,滚烫似火、坚硬似铁、如同一条昂扬峭立的蛇。
冷祁宿一声闷哼,喉头滚动,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
他凝眸看着身下的女子,许是媚。毒的缘故,如此胆大热情的她,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是那般陌生,又是那般让他抵挡不住。
他低头,炙热的吻就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她的身上。
她抬起自己的两腿,紧紧缠上他的腰。
小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握着那抹灼热,就直直想塞进自己的空虚。
冷祁宿抬起头,黑瞳中已经染上红丝,他捉住她脚踝,强行将她的两腿放下来,用自己的腿钳制住,不让她乱动。
她蹙眉,嘴里咕哝了一句,似乎甚是不悦。
冷祁宿勾勾唇角,俯身,热热的唇贴到她的耳边,轻咬着她莹白的耳垂,安抚,“这样的姿势会伤了你自己的!”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分开她的两腿,修长的手指来到她的腿心,轻轻触碰着她的稚嫩,感受着上面的潮湿,然后,才微微一挺身。
轻缓地推入,带着怜惜。
“啊~”空虚瞬间被填满,她一声惊呼,水眸中竟袅绕起一层薄雾。
她的温暖紧。窒包裹住他,他舒服地皱眉,闷哼一声,低头轻吻着她的眉心、唇角。
身下却停在那里,不敢轻易地乱动,就怕自己一不小心伤了她,伤了她腹中的孩子。
可此时的她哪里肯依?
她痛苦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水眸怨念地看着他,渴望着他进行着下一个动作。
他尝试着,缓慢地抽送。
随着律。动的不断深入和加快,她身体的燥热一点一点褪去,一种极致快意的浪花排山倒海一般席卷了过来,将她一次次抛向那高高的云际……
*******
翌日,莫霜迷迷糊糊中醒转过来,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茫地看着头顶床幔上一大片繁复的龙纹,头有些痛,微微侧转过来,看向榻外,却突然一个激灵,整个人翻坐起来。
她居然在冷祈宿的龙榻上?
意识也随着视线的渐渐清晰而明朗,记忆一点一点钻了回来。
冷祈宿让她去找李全盛,她看到了一只鹊鸲鸟,追到了一处假山处,看到了一个人影、问到一股异香、然后就莫名其妙出现在青霞宫、遇到了风霄尘,后来又来了很多人,云潮汐、玲珑,还有冷祈宿。
冷祈宿甩了她一巴掌,骂她是贱。人,风霄尘说她是中了媚。毒……
媚。毒?
心,猛地一颤,现在的她显然毒性已解,那……那冷祈宿……
脑子里残留着朦胧的记忆,那透着微凉的唇、那同样滚烫的身体,那飘飘然然的感觉。
一阵耳热心跳,她真的和他那个了,她这个时候竟然和他那个了?
孩子!
呼吸一滞,她连忙抬手摸向自己的肚子,又偷偷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下。身,除了还有一些未褪的灼热,其他倒是没什么。
还好,还好,一颗心也终于安定。
紧张尴尬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还好,冷祈宿不在,菱形金镂窗投进来的阳光强烈耀目,估摸着应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光景。
他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也应该下早朝了!
挪了挪身子,欲下得榻来,发现腰就像不是自己的,酸痛得厉害,一切再次提醒着她昨夜不是个梦而已。
所幸是自己当时服了媚。药,她已经没有一丝记忆关于当时自己的心情,但最起码被魅。惑的身体应该不会是痛苦地矛盾着吧?
可是他,他的心境又是哪般?
仅仅是因为要救她吗?或者只是男人原始的需要?或者说真的是心身的合一?
牵牵唇角,她勾起一抹苦笑,却发现两颊肿痛得不行。
下手还真重。
心身的合一?
呵~怎么可能?
第一更!
第二更照旧在下午,o(╯□╰)o
火舌171寸:没有良策
晌午的日光镀上朱红的殿门,冷祈宿第三次将手伸了出来,想推开寝殿的门,可是手在半空中依旧又是顿住,再次收了回去。
李全盛悄悄的扫了眼自家主子的脸色,只见他薄唇紧抿,锁着眉,似乎在犹豫着些什么。
昨日发生了什么,他自是知道。
可他一个奴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陪着冷祁宿站在这寝殿门外。
从下了朝之后,他就一直跟在他身后,在宫里绕了许久,正当他快要走不动的时候,这位主子才总算停了下来。
他一抬头,便看见了牌匾上遒劲的三个大字——龙吟宫!
而金銮殿与龙吟宫,不过数丈的距离而已,他将近陪着这位帝王走了一个多时辰。
然后,便是在这殿外一直站着砍。
“皇上……”
李全盛躬身站了出来。
“走吧!”
冷祁宿打断了他的话,却是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瓦是纠结的分界线***********************************
青霞玩宫
玲珑静坐在院中木兰树荫下的石桌边,扬着小脸,望着茂密的木兰枝杈,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眉目间笼罩着一股愁绪。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杈洒下来,斑斑驳驳,有些刺目。
“玲珑!”一声轻唤。
她回过头,羸弱的小脸上透着些些憔悴。
见是冷祁宿,她的眸中掠夺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一袭明黄龙袍,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似是刚下朝归来,又似已站在那里多时,晌午的阳光兜头照下来,原本白璧的肌肤镀上一层金属的颜色,美得让人眩目。
“皇上!”玲珑柔柔一笑,起身迎了过去。
冷祁宿勾起唇角,朝她伸出手来,轻轻拥她入怀,他闭起眸子、用力地呼吸。
他的心在哪里?
应该在这个女人身上不是吗?
从前在,现在在,以后也会在,不是吗?
那个女人只是一个插曲,他留她在身边,只是为了报复。他是恨她的,不是吗?
玲珑靠在他的肩头,任由他抱着,什么都没有说,眼底掠过一丝苦涩。
不知过了多久,冷祈宿才缓缓放开她,牵着她的手,双双来到石桌边坐下。
宫人都被遣退,偌大的院子只剩下两人。
相对而坐,气氛有一些些冷。
犹豫了很久,他才开口说道:“玲珑……有件事……朕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那个叫莫霜的宫女是”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玲珑已经伸出纤指轻压上他的唇,眸光迷离地看着他,“臣妾知道……是王妃吗?”
冷祈宿有一些吃惊,“你如何得知?”
他记得,他没跟任何一个人讲过,就连十一他都没有。
“臣妾怎会不知?”玲珑笑着,眼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苦涩,“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在意他的一切,包括在意他在意的东西!皇上对莫霜的不同,臣妾都看在眼里,又岂会猜不出她是谁?”
看着她原本难过,却又勉力而笑的样子,冷祈宿说不出心中的感觉。
半响,才开口,“你……不会怪朕?”
毕竟,当日莫霜将她推下悬崖,她……
“皇上,难道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他日杀了玲珑,玲珑也不会怪你!”
玲珑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望着他,小脸羸弱却也笃定。
冷祁宿心中一震,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怪,第一夜,她就会安排她在他边上侍夜,
难怪,那一夜,她会在云潮汐手下救下她。
难怪……
都是为了他!
这个女人竟为了他,自己心里背负了那么多,他还能说什么!
“皇上,给莫霜一个名分吧!”
冷祈宿一愣,凝眸看着她,有些难以置信。
玲珑垂眸笑笑,提起石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盏茶递了给他,“皇上想啊,经过了昨日媚。毒那件事,她已然不能安全的做宫女了,宫中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所以臣妾觉得,皇上应该给她个名分,就当是……就当是为了她肚子里的麟儿着想!孩子一日一日大起来,肚子是瞒不住人的,皇上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吧!”
拖?
冷祈宿一震,他何尝不是拖?
“你果真这么想?”
他抬眼,一瞬不瞬地看进玲珑的水瞳。
“不然,皇上可有其他良策?”玲珑也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眸,有些答非所问,又似是另一种试探。
良策?
冷祈宿垂眸,对那个女人,没有良策!
第二更~~
今天小侄子生日,素子下班后要出去,所以第三更会比较晚,亲们不要等了,明天看!
么么~~~
火舌172寸:一个名分
龙吟宫。
莫霜手拿抹布,有一下没一下地拭着壁橱的柜门,眼神飘渺、神思悠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刚才又去了一趟昨日她被异香迷晕的那个石林,希望能够发现一些什么蛛丝马迹,但是,没有。
其实,她还想去青霞宫看看,毕竟她后来被劫持到了那个地方。
但是想到,昨日,冷祈宿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将中了媚。毒的她抱走,玲珑肯定心里不好受,她不想这个时候去给她添堵。
到底是谁呢砍?
动机又是什么?
又是浑浑噩噩地想了很久,就到了午膳时分,可是冷祈宿依旧是没有回。
原则上说,他不回,她也省心,不用受他身心地折磨,可今日,不知怎么了,她的心里竟是有些期待的样子。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
让她生不如死的人是他,关键时候救她的人也是他,她甚至还以为这次与风宵尘这般被他撞见,自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但他反倒是没有误会。
到底哪个才是他真实的心里玩?
一直到婢女们轮班用过午膳,她依旧没等到冷祈宿,倒是等到了他的一道圣旨。
一道册封的圣旨。
封她为昭仪,赐居瑶华宫。
她有些懵,不知那个男人唱得哪一出?
站在那里半天忘了接旨,还是宣旨的李全盛唤了她几声,她才恍恍惚惚谢恩接过。
心中百般滋味说不出,只知道,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相反还有一些受伤的感觉。
她要的又岂是这样一个名分?
一个和他上一次床换来的名分?
***********
瑶华宫里,她再次见到了百合,这也是她进宫以来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见到她变了模样,起初百合还不敢认,直到她讲了很多两人曾经的过去,百合才咬着手背哭了出来。
然后便是拉着她又是哭,又是笑,讲着两人别后的事情。
原来,冷祁宿当了皇帝后,四王府依旧留有一些下人在打理,因为她没有主子,便留在了四王府。
今日,宫里突然去人了,说是传达皇上的旨意,让她进宫,于是,她就被带到了这里。
坐在空荡荡的瑶华宫里,看着一室的金碧奢华,看着百合兴高采烈地忙来忙去,她笑着,笑得苦涩。
也好,有了名分、有了容身之所,最起码,她的孩子可以生得名正言顺。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见到过冷祁宿。
听百合说,他很忙,忙整顿吏治、忙改革创新。
她笑笑,忙好啊!南轩的百姓有福了不是!
黑浓腥苦的保胎药,还是每日清晨准时会被送到瑶华宫。
她也开始有了强烈的害喜反应,吃什么吐什么,有时,甚至连肚中的黄水都呕了出来。
因为冷祁宿有旨在前,为了莫昭仪养胎,任何人不得私自进瑶华宫打扰,所以,她的宫里一直很清静。
清静得只有她和百合两人。
清静得有时她都不知道天黑天明。
其间,玲珑来过一次,来问问她对目前安排的吃穿用度是否满意。
她笑,怎么会不满意呢?一个婢女这辈子做梦都没有的待遇。
玲珑只是笑笑,未语。
***********
变故发生那一日清晨。
听说当今圣上在朝堂上口吐鲜血,好像是因为京师里出了一件什么大事。
全宫乱作一团。
龙吟宫前,人山人海。
有太医,有文武百官,还有那些后宫的女人们。
一个个都侯在那里盯着龙吟宫那朱红的殿门。
莫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用着早膳,纤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瓷勺,舀起一颗珍珠玉露丸子送进嘴边轻轻吹凉。
百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悦耳的脆响,她手中的瓷碗就直直掉在地上,满碗的丸子和汤水撒泼出来,溅在她的手上、衣服上、和玉石地上。
这些丸子先用高汤煮过,再用滚油淋过一遍,落在手背上,就像被高温的烙铁烫过一般。
她也感觉不到疼痛,傻愣愣地坐在那里,半响,骤然起身,往外跑。
吓得百合脸色一白,连忙跟在后面,“娘娘,你慢点,娘娘……”
龙吟宫门前,依旧水泄不通,人人面色凝重。
玲珑站在龙吟宫门口,镇定地传达着冷祁宿的旨意,雍容地指挥着一切事情。
让哪些太医进去,太医出来后,又让哪些大臣进去,等等。
莫霜找了几个大臣问,皆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她心急如焚,想进去,却又不知他会不会见她。
她知道,他吐血还是因为那海棠糕里面的毒。
可是她无法出宫,根本想不到什么办法拿到解药。
上次听说,那毒一般时候也不会发作,只是情绪特别波动的时候会。
他今日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京师里到底出了一件什么大事?
火舌173寸:深夜出宫
【3000字,翻页】。
龙吟宫的朱漆殿门又“哐当”一声被打开,冷祁曦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冷峻,看也没看前面拥挤的众人,径直穿过抄手游廊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十一!
总算出来一个自己熟识的人。
莫霜心中一喜,连忙拾步跟了上去砍。
“十一弟”她轻唤。
冷祁曦脚步顿住,回过头来,看到她,面色微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微微鞠身,“不知这位娘娘找十一有何吩咐?”
喊他十一弟,想来是四哥的女人,眼神倒是有一些似曾相识,可是,他却并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女人玩。
他的口气谦逊,也淡漠,让莫霜一震。
也是,她如今的样子,他从未见过,又如何认识?
不识也不要紧,她只想知道冷祁宿的情况。
“十一弟,皇上怎么样了?”
“太医正在里面诊治着!”冷祁曦想了想,回答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京师发生了什么大事?”
其实问出口,她就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告诉她的,就冲第一个问题,她就明白。
果然,冷祁曦微微一笑,“后宫还是不要知道这些的好!”
他说得委婉,可她听的真切。
意思很明显,就是后宫不得干政。
“如果娘娘没有什么其它吩咐,臣弟还有急事要办,就先告辞了!”说完,他就转过身去,阔步离开。
面色凝重、脚步匆匆、有急事要办?
莫霜垂眸思忖片刻,骤然,眸光一敛……
**************************************
夜慢慢笼罩了下来,凉如水。
一盏盏宫灯被点亮,如一条条长龙发出昏黄黯淡的光,喧嚣一天的皇宫也早已安静了下来。
龙吟宫里也是静谧一片,太医和大臣们都已回去,玲珑甚至遣了所有的宫女,只身留在龙吟宫亲自伺候皇上。
太医说冷祈宿的病已无大碍,但是需要静养,所以玲珑传达他的旨意,在他养病期间,暂不早朝,也不许任何人去龙吟宫打扰,包括文武百官、也包括后宫女人。
子夜时分、月上中天
宫中之人一般都已经熟睡,只有那些值夜勤的禁卫,一排排穿梭在各条宫道上。
一个黑影从龙吟宫的窗台翩然而出,脚尖一点,飞身而起,几个纵身就隐没在黑暗里。
宫外的不远处,一片小树林。
三个黑色的身影侯在那里,其中一个在对另外两个不停地交代什么,两个黑影不时点头。
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沙一阵密集的细响,一个人影翩然落在他们身后。
此人正是刚才从龙吟宫出来的那人。
三人回头,借着月光看清来人,连忙上前行礼,“皇上!”
冷祈宿“嗯”了一声,冠玉一般的脸上竟并无任何病容之态,只是冷凝一片,不怒自威,让人有些不敢直视,他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人,沉声说道,“在外面就不要叫朕皇上,叫四爷吧!”
“是,四爷!”
末了,冷祈宿又转眸看向方才一直在交代的那人,抿了抿唇,“十一弟,我不在朝中这几日,宫中大小事宜就交给你了。玲珑暂时会在龙吟宫那边替朕挡着,不让任何进去,她心思细腻、能见机行事,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你也要多去担待,毕竟那些包藏祸心之人是无孔不入。”
“恩,四哥放心!臣弟一定竭尽所能!”冷祈曦抱了抱拳,顿了片刻,又敛眉说道:“其实,四哥,这件事情四哥也没必要亲自涉险,让臣弟去查就可以了……”
冷祈宿扬了扬手,制止了他的话,“不,这事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彻查清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缓缓眯起眸子,眸中寒芒万丈。
今日早朝,各地官员纷纷上报,说京师的一个马场偷偷在各地买马和招募马司。
原本一个马场买马卖马也实属正常之事,可这个马场买马和招募马司,数量之大,人数之多,惊人罕见。
冷祈宿自是知道,历朝历代出现这样的事情一般都与谋反兵变有关。
他本打算先让朝中一位官员去暗访,并调拨一些银两去打破买卖马匹的价格行情。
谁知,打开国库,却发现国库中那些封好箱、打好印的官银竟都是石头。
国库库银是石头,这事情何其重大!
如今又出现大量买马之人!
他相信,这两件事情之间必有牵连,而且肯定都与冷祈逸有关。
他必须亲自查清楚,必须在冷祈逸还没有动作之前,就要将事情解决掉,否则,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
他知道,他刚刚登基,根深不稳,朝中,甚至是宫中还有很多冷祈逸的耳目,所以,他才刻意出现朝堂之上大量吐血的那一幕。
当然,他确实也是因为海棠糕的毒性发作,但是,远没有众人看的那般严重,之所以将动静搞得那么大,也不过是想让那些有心之人知道,他病了,在朝中养病而已。
一可以掩人耳目、偷偷出宫调查;二可以让敌人放松警惕。
收回思绪,他又看向冷祈曦,指了指另外两人,“他们两个”
“四哥放心,他们二人是臣弟在禁卫军的马场找的两人,熟悉马性、精通马术,对于四哥混进马场应该会带来很大的帮助。而且两人曾经都是臣弟的部下,都是可信之人,他们一个叫柱子,一个叫小五!”
“嗯”冷祈宿点了点头,犀利的目光扫过垂眸颔首的两人,缓缓敛起,“柱子?小五?我们此次去办的事情关乎江山社稷、百姓安危,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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