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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之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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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刚都被狼吓的不轻,嚷着要回家,只有李安和林叶跟着上了山,褚泽说的不远,竟然是翻过一个山头,到第二个更高的山的半山腰,林叶走的腿肚子都在打颤,还没看到寨子的影。
  “我背你吧”褚泽弯下腰对林叶说“看你平常就不经常走远路。”
  李安把他一推,“不用你”,褚泽趔趄着往前冲了一步。
  “谢谢你,我还走的动。”林叶喘着粗气摆摆手。
  绕过李安继续往前走,李安赶上去拉着他的手,林叶没有甩开,把一半的力量撑在李安手上。
  又绕过了半个山,终于看到一排修整的很坚固的茅屋,路旁的树上都结着压弯枝头的果子。
  看的林叶心里一阵欢喜,这就是书上说的世外桃源啊。
  路到尽头有一个,用木桩立在两边的大门框,上写着天恩寨。
  寨中的人都很温和热情,寨主褚泽他爹,是一个方脸面黑,身材魁梧的大汉,人却很谦和。
  让李安佩服的是,褚寨主徒手能劈柴,脚踩能碎石,他爹就不行,他爹就会读书读书,更像是林叶他爹,林叶他爹喜欢管东管西,更像褚泽的爹,真像老天爷安排错了。
  褚泽他娘就是个普通的女人,做饭倒是很好吃,山上的野味多,他们平常吃不到,都吃着新鲜,还喝了点山上自酿的果酒。
  酒足饭饱李安就有点不想走了,吃饭时褚寨主就说过,他当年跟一个云游到此的世外高人,学过些武艺;李安也想学,想拜褚寨主为师,又抹不开面子,就想赖在这住几天,想想办法。
  林叶也不想走,他喜欢山上的花草树木,有一种本能的亲近感。
  褚寨主怕他们山下的家里担心,执意要送他们走,李安才红着脸说想跟他学武,褚寨主倒是没什么意见,让他回家跟家里人商量。
  褚寨主同意了,他就高兴的跟兔子似的,要往家窜,家里没人管的了他,都是他自己说了算,来的时候他们走了一个多时辰,回去时褚寨主一手一个,半个时辰不到,就来到他们早上约架的地方。
  辞了褚寨主回到家,李安就合府下令,这是他的规矩,什么事情都是合府下命令,他从第二天起要去山上学武,他爹也没什么意见,也不敢有意见。
  五岁那年他要外出学武,他爹不同意,他突然就发了一次,没头没尾的病,双眼通红要吃人的模样,大夫见了都吓的不敢近身,只有林叶不怕,也只有林叶能近的了他的身,一直抱着他安抚,一天一夜后,自己又好了,只是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从那以后只要不是打架斗殴,胡作非为,学什么家里都由他。
  这次还好离家不远,第二天天不亮,他就拉着林叶,出了内城,林叶要去云清寺跟老方丈学佛诵经,跟他一个方向,到山脚下分开,他再自己翻山到天恩寨。
  日复一日,练武是个苦差,他竟然坚持了下来,寒暑雨雪从来没有断下,李安去山上除了跟褚寨主学武,还跟着褚泽在山上的学堂里识了字,家里一片欣慰,老夫人更是佛前吃斋半月,孙儿终于稳下了心。
  李安十岁那年老夫人病逝,老夫人过了七十大寿去的,说起来是喜丧,家里没有做的太悲伤;李安还是发了病,悲痛欲绝,两眼红肿,还是无人能近身,还是林叶安抚他,这次林叶却受了伤,李安神智不清,无法控制自己,加上习了武力气更大;醒来时看着,林叶满身的伤,无比愧疚又心疼不已。
  “你是傻子吗?我打你,你还不知道躲。”李安情绪很激动。
  “你小时候打我打的少吗?现在倒说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见你心疼我。”林叶不屑的瞟着他。
  林叶自己觉着李安发病的病因,就是心里不好受,有些话他表达不清,积在心里多了就会一次性爆发,他受伤这种事要让李安积在心里,他就白挨打了,还是让他觉的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才好。
  果然,李安一听就来了精神,“谁心疼你,我就是骂你傻,你还真傻,这都听不出来。”
  从上山学艺转眼过了九年,李安现在是今安府无人能敌的高手,连他师傅都已经不是对手,褚泽更是只能给他提鞋的份。
  不过褚泽越来越佩服他,李安天生就是练武的料,他是比不了,但是他有小聪明,经常弄些稀罕的小玩意,哄的李安什么事都给他撑腰,整个今安府也都没人敢欺负他。
  褚寨主让他不要再来寨里,已经没什么能教他的。
  林叶这些年跟着老方丈,读书习字,也是博学群揽,通古知今,他写的字在当地很有些名气,逢年过节总有人来讨。
  李安武艺学成下山,还有些空唠唠的,每日爬山习惯了,忽然不让他爬了,他就有些有劲没处使。
  这日褚泽来找他外出吃酒,说有好事;他看褚泽神神密密的,以为什么好事,原来是请他吃花酒。
  “吃个花酒,何至于这样”李安很不屑,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是不能大摇大摆去做的。
  “你吃过?”褚泽问。
  “没有,你给我看的书上不是有吗。”
  褚泽经常在山下,寻来歪门邪道的书带上山,褚泽看的不亦乐乎,他却觉的实在无趣。
  褚泽无语,一看就是个没开窍的二楞子。
  “去了就知道了,保证你喜欢。”
  酒喝到半夜他也没觉的哪喜欢,一堆女人围着他绕来绕去,喂他喝喂他吃,满屋子的香,薰的他头昏脑胀,园里的妈妈左一个姑娘,右一个小姐的给他换,都说是最美的姑娘,他看着还没有他家林小叶好看,一晚上都有美女在他身边飘来荡去,他眼前只晃荡着林小叶的脸,见了鬼了,每天都见,没像今天这么想过。
  回府已近二更,除了执夜的下人,全府都已经熄灯睡下,他轻轻走到林小叶屋里,摸到床上躺下,林叶一个激灵坐起身。
  “我,我”李安赶紧回应,林叶一身炸起的毛慢慢顺回去。
  “半夜三更,你不快去睡,跑来我屋里,是要干嘛。”
  “我晚上吃了酒,想了你一晚上,不想自己睡。”
  林叶只当他酒吃多了说胡话,没与他计较,躺下接着睡了。
  天刚朦朦亮,李安一身汗的在被窝儿里喊林叶,林叶以为他又要犯病,赶紧搂过他,谁知李安并未清醒,身上滚烫一触到林叶,就在他脸上一通乱亲,不多时身上一抖一挺,松了劲,慢慢又睡了过去。
  林叶气的把他推到旁边,只当他发癔症。
  早上起来身下一片粘哒哒的,李安挠挠头想着,估计是褚泽给他的那本书上,写的那样,又不是特别明白,想着吃过早饭去问问褚泽,这小子人事知道的多。
  

  ☆、心向往之

  褚泽听李安说,让再借他那本,《人事之初》的书时,就知道李安这是开窍了。
  褚泽对着李安的肩用力一拍,“老大,这就对了,今天一起去城东的梅园,晚上标花魁,多带银子,今天就让你成人。”
  “又去,上次去城西的桃园,说全是天仙一样的美人,都没有林小叶好看。”
  “是,是,少爷您眼光高,庸脂俗粉肯定入不了您的眼,这次这位从京中来的,官家的小姐,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家里出了变故,官卖的,机不可失,一定要来。”褚泽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城中一共有三家青楼妓馆,城西的桃园,城东的梅园和紧挨着梅园的竹园,竹园是给那些喜欢男色的公子提供的。
  李安想着要不晚上带林小叶一起去吧,林小叶跟他同年同月同日生,一样的年龄,也该知道人事了,林小叶读书多,应该比他知道的详细,也不知林小叶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想想又一阵烦躁。
  每次林叶被李安带着外出,都不被告知要去哪,反正是拉了就走,林叶也懒的问。
  到梅园的时候天已经黑透,林叶体弱不能骑马,只能坐车,李安只能迁就着,骑着马慢慢溜达,等溜达到了,里面都进行到最后环节了,褚泽一看到他们,就招呼着,让快着些。
  “再不来,花魁就被别人标走了,银票。”褚泽毫不婉转,直接抢走了李安刚掏出的内袋。
  李少爷一出手,大部分人都被挤出了局,标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陈姓公子和李少爷竞争。
  大家提议让花魁自己挑人,不出意外的,李少爷被挑中了。
  李安顶着一张大红脸,被众人恭喜着,林叶看着他都想笑,明明不适应这种事,非要逞强出风头。
  李安瞅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林叶,满脸你再看热闹就揍你的神情。
  进房间时,李安非要拉着林叶一起,妈妈急的直跳脚,这种事没有两个男人一起的,这不合规矩啊。
  林叶也是哭笑不得,被李安这个不按常理的想法,逗的不想多留。
  “我在旁边开一间房,你好好做你的事。”说完笑着走了。
  李安被林叶最后那句,好好做你的事,和安心的笑脸,勾的心火直往上蹿,姑娘跟他聊天,他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
  姑娘也觉无趣,又是抚琴又是敬酒,聊到半夜,见公子没有安寝的意思,便主动上前宽衣,李安顺手一挥,把她推到床上,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间。
  到旁边房里转了一圈,没见着林叶,到楼下看他正跟那姓陈的公子,听曲对饮,李安一屁股坐在林叶旁边,就着他端着的杯,饮了一口酒,怒目看着林叶。
  “好好的洞房花烛,你哪来的气。”林叶不解。
  妈妈更不解,正跑来问“是姑娘哪里不好,惹了李少爷,半夜不睡,怎么跑出来喝闷酒。”
  “没有不好,都睡了吧。”从怀里掏了张银票,拍给妈妈,“给姑娘的,再找个好人”。
  妈妈看到银子,乐呵呵的走了。
  他拉着林小叶回了房,“我跟姑娘睡/觉,你很开心?”
  “谈不上开心,是你睡,又不是我睡,我为什么要开心。”林叶被问的莫名其妙。
  李安本就嘴笨,现下自己也弄不懂,心里这正是什么滋味,林叶一反问,他无名火又起。
  拉过林叶就亲到了嘴上,他心里想着让你说,给你堵上,看你还能跟我说。
  林叶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他。
  他松开林叶,得意的往床上一躺,看林叶被吓的那表情,他就很满足。
  “过来躺下睡觉,不然,我就去楼下表演亲林叶。”
  林叶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往里,你个疯子。”
  李安往里挪了挪,抱着枕头,满足的睡着了。
  过了几天,有人往李府递了帖子,请林公子到运来客栈吃茶。
  林叶从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他连个朋友都没有,谁请他吃茶,李安的随身小厮顺儿跟他汇报完,就跟着林叶出了门,留李安在屋里踱着步乱猜。
  本来他跟林叶一起长大,按本分林叶应该照顾他,老太太收了林叶为外孙,林叶也就变成了这个家的另一个主子,也给他分了一个使唤的人,林叶紧尊着自己真正的身份,不敢使唤别人,全都推给了李安,顺儿明着是李安的贴身小厮,经常被李安指使着去照顾林叶。
  林叶上午出去直到晚饭过了才回来,刚一进府门,就看见李安拿个长竹竿立在院里。
  “你干嘛呢,这大冬天的立在院里”
  “练武”
  接着就往林叶脚下点着竹竿,林叶走一步他点一下,没多久林叶就别扭的要被他绊倒。
  “你是想让我停,还是让我走。”
  “今天去哪见谁了,交代清楚了再走。”
  “就是上次在梅园见到的那个陈公子,他不仅文章做的好,还懂佛经,多聊了一会儿。”
  李安把竹竿收起来说“厨房里给你留了笋,一会儿让顺儿给你送房里去。”
  “好”林叶弯着眼睛笑了笑“光顾说话了,饭没吃饱,刚好有点饿。”
  李安就喜欢他这样笑,哪用得着顺儿,自己端着就给送房里了。
  “哎吆,你怎么还干这些。”林叶赶紧接过来。李安坐在边上看着他吃,林叶一直就长的好看,小时候只看着烦,怎么现在就越看越好看了,吃个饭都看着比别人吃的可口,看的他都饿了,又起身去厨房端了一碗来跟林叶对着头吃。
  “你晚上没吃?”
  “吃了,看你吃又饿了。”
  林叶摇摇头,低头继续吃,他喜欢吃笋,不是时时能吃的到,李老爷的同窗,在江南做官,每年年节下都命人送些新鲜的,冬笋瓜果腊肉年糕;李安是不爱吃,现看他吃,他也要吃,还是小时候的脾气,什么都是抢着吃才好吃,他要吃什么,李安就觉的那是好的。
  李安吃完还不走,磨磨蹭蹭的,问他白天聊了什么。
  “说了估计你也不懂,都是参悟佛经的心得。”
  李安就不爱听他说这个,什么都是他不懂。
  李安往床上一歪,“我今天睡你房里”。
  “怎么又睡我房里,最近老睡我房里,你房里有鬼吗。”
  他房里没鬼,他心里有鬼,老想跟林叶待在一起,今天一天没见,说不上来心火就有点旺,这会儿才刚熄了,他就不想回自己房。
  连着几天林叶都去外面跟那个陈公子论佛谈书。
  李安在家待的无聊,快过年了也没地儿可去,褚泽就会带他喝花酒,果然这天褚泽又来找他,这次比喝花酒更神秘。
  “带你找个新乐子,看个景。”
  “山上的景还不够你看,山下有什么好景?”
  “少爷,此景非彼景,走,走,我也是第一次,图个新鲜。”
  褚泽带他去的是竹园,一进门到处都是男人,他只听说竹园里,都是男色,原来就是这样,他到也不反感。
  只是对褚泽说,“你现在姑娘看够?竟来看男人。”
  “那没有,小爷我只爱美人,只是近日听闻这竹园里,来了位瓷公子,生的比那潘安还有过之,说是肤若白瓷,眼若墨玉,唇若蔻汁,连京里的王爷都要来看他一看。”
  李安听着就想起了林叶,他觉的如果这样形容林叶,也不为过,又觉的把林叶跟这样的人比,玷污了他,林叶比形容的还要好看,林叶还知识渊博。
  真的见了这瓷公子,他到有些惊了,不是眉眼里,是神韵,举手投足间,有那么□□分像林叶,那背影里,要不是熟人,定以为这就是林叶。
  褚泽也是一惊,没想到竹园的瓷公子,竟如此像林叶,只是面上眉眼里施了妆,看着更有几分女儿相,不像林叶那样素雅,林叶平常都是粗布素服,看着像是世外之人,这位却更像俗世红颜。
  林叶平常少出门,别人不容易得见,褚泽也算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顿时就对瓷公子失了兴趣,想看个美人,没想看了个上了妆的林叶。
  他拉着李安想去旁边的梅园,李安却来了兴致,想看这瓷公子怎么讨男人欢心。
  他是这今安府府台的少爷,这瓷公子自然先要来跟他喝一杯酒,李安到也不拒,连喝了三杯,瓷公子面若桃花,眼波含露,手摸上李安的脸,李安瞬间就挺直了腰;瓷公子唇含一颗葡萄,喂过来时,他想着这要是林叶就好了,略推了一推,瓷公子往前一送,他还是吃了下去。
  “少爷可是有意中人。”
  “没有。”
  瓷公子略顿,“那以后我做你的梦中人,可好。”
  “我不常做梦。”
  瓷公子一阵轻笑,“少爷可是第一次来。”
  李安脸一红,仰头饮下一杯酒,算默认。
  “你这样不会哄人,平日可得意中人欢心;我刚喂少爷吃葡萄,你眼神里有思,手上有拒,说明你心里有人;你说没有意中人,就是还没跟人家讲明白,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你那意中人要是知道你的心,也得被吓着。”
  他不知道这瓷公子还有如此能耐,能看透他的心。
  “依公子我该如何是好。”
  “可惜,你的意中人要是我,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扑上来了。”李安还是难为情,他一个五尺男子,有人要把他扑倒,长这么大第一次,他坐的有点心难安。
  

  ☆、情难自禁

  李安总是不想回他自己房里睡,跟瓷公子推杯换盏一晚上,瓷公子把他夸的天上少有地上不多,就是不再提怎么讨好意中人,听的他抓心挠肝的,又不知如何来问。
  他也不知林叶算不算他的意中人,他就是想看着他,见不着就想的慌,每次梦到林叶就想做坏事,醒来就脏了衣服,看到林叶又不知怎么说,经常惹林叶生气,他要真跟林叶说明白,不止是吓着他,估计能吓死他。
  这都什么时辰了,林叶怎么还不回来,真是越来越不知深浅,相貌俊美的男子,深更半夜不回家也是很危险的,林叶那个书呆子肯定不知道,林叶知不知道先不说,李安这样一想自己先不安起来,就觉的林叶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慌慌张张的出府门想去迎一迎,刚到门口就看到一架大车停在对面,站在车下的正是林叶,还有陈公子,那个陈公子的手像是刚从林叶的脸上拿下来,正依依不舍的跟林叶告别。
  李安积聚在体内的急躁和心火,一下就爆发了,林叶看到他时,他眼睛正一圈圈的发着红,林叶知道他又要犯病,紧着把他拉到屋里;一进屋李安就把他按到了床上,别说现在夜深人静,就算平常也是谁都救不了他,只求这次李安不要伤他太重。
  等李安清醒过来时,林叶不着寸缕的躺在他身边,身上是清晰的牙印,李安心疼不已,拿被子裹了他抱着,眼泪一滴滴的滴下来。
  林叶觉的有水擦过脸颊,抬眼一看,惊到差点合不上嘴,李安哭了?从小到大打过多少架,磕磕碰碰多少回,身上都没有一天是不戴伤的,他爹请家法打他,都没见他流过一滴泪,他为了他,哭了。
  林叶伸出一只手,摸着李安的脸。
  “霸王也会哭吗。”
  李安抹了把眼泪,“以为你死了。”
  说完又后悔,哎呀,自己这张嘴,还真是被瓷公子说对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他第一次觉的林叶的手这么软,比瓷公子的还软,林叶也是第一次这样摸他的脸。
  “再摸摸”
  林叶投过来的明显是没听懂他话的眼神,他把林叶的手拉过来,按在脸上。
  林叶抿着嘴笑了笑,“瑞文,你长的可真好看,怪不得最近很多人来提亲。”
  林叶很少这样对他说话,李安心里很是受用,“我哪有你好看,你要像竹园的瓷公子……”,他想说你要像竹园的瓷公子那样描眉画眼穿华服,不知要迷倒多少人,想想又觉的不对,便没再说下去。
  “竹园?你还去了竹园?”
  李安有些局促,“褚泽带我去的。”说完又想起什么,
  “昨天那个陈公子,为什么要摸你的脸。” 
  林叶一愣,笑着说,“我下车时,脸上蹭了车顶的灰,他只是帮我擦了;你就看到这个,才生气发的病”
  “也不全是这个,你最近老去找他,整天见不着人,我才跟褚泽去的竹园。”说着,搂着林叶的手紧了紧。
  “少爷,你都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还小孩子脾气,非要人陪你玩吗。”
  “不要别人,就要你。”两人对视着谁都没说话,正好顺儿来敲门。
  “林公子,少爷如何了。”
  林叶挣扎着想从李安怀里坐起来,李安轻着手把他往旁边放了放。
  “年下了,外面冷,城里也乱,不要老往外跑。”
  说完走过去开了门,“伺候林公子沐浴,多烧些热水,不要冻着了。”
  顺儿点头应着,“是,是。”
  目送今天有些不太一样的少爷。
  一直到新年过完,李安心里都堵着,说不出来的不得劲。
  新年伊始,忽一日府台大人接令,三王爷不日将到今安府,府衙上下忙活了三日,终于圆满的迎接了王爷的大驾。
  府台大人带领李府所有家人,跪迎王爷,王爷一露面,李安和林叶眼睛同时一睁,心内都想着,怎么是他,陈公子。
  陈公子原来是三王爷,林叶忙想着过往有没有,失礼失言之处。
  李安也忙着想,王爷不好好在京中呆着,来今安府是要干吗?
  王爷随后就都解答了他们的问题,近几年王爷一直各处微服私访,替皇上寻访民间有才能之士;去年来此地查访,对此民风甚是满意,更得良友相谈甚欢,年后便想来此办一场皇家春闱。
  春闱所有准备事项,全有李府台来操办。
  这下可苦了李老爷,李老爷奉皇命来此当差几十年,此地民风本就淳朴,大事要务从来没有过,日子清爽无事的过了这么多年,操办这样的大事,实在力不从心。
  李老爷不行,总得有人来顶,这就忙坏了李安,他也是心疼他爹,一把年纪又遇上这种事,出来进去忙里忙外,终于顾不上他心里那点小情绪;林叶也是很忙,自从知道陈公子就是三王爷,再被王爷叫去谈书,他就陪着十分的小心。
  一个身累的人和一个心累的人,晚上过了更天,都才得以回房。
  “累吗。”林叶问李安,两人住在一个院子,竟然近一月未见,今夜却在院子里碰到。
  “嗯,你呢。”
  “我每天陪王爷谈谈书,聊聊事,没什么可累。”
  “即便是谈书,也要深思熟虑,瞻前顾后不露拘谨,表面轻松,何以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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