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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之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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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守卫李安带叛军入城,诛九族;三王爷心腹林叶与天竺妖僧,蛊惑人心,迷惑众人参与叛乱,诛九族,天竺妖僧,火刑。
李安今日行刑,稀里糊涂就要做刀下鬼,父母亲人全都要因为他而死,最含恨的是他都要死了,还没看到林叶,林叶的身体弱,也不知有没有被叛军吓到,有没有听说他要被斩的消息,他还不知道林叶已经和他一样,被押到了刑场。
临死前的最后一眼,他既想看到林叶,又怕看到林叶,人群里扫了一眼,没有他想看到的人影,刚要收回眼神,却看到对面也正要被行刑的犯人,林叶,为什么林叶也要被斩,林叶身上有伤,他顾不上想别的,林叶被打了,就这一个念头就已经足够。
本就算不上好的天空,立时就乌云压顶,狂风骤起,李安两眼红光,一股黑气从头窜起。
李安恢复了他的魔王之身,飘到半空,俯视众人,人们带着惊恐害怕,匍匐着跪了一地;李安现时虽只有当年带入轮回的一缕魔气,也未伤一人,还是惊动了天庭,玉帝一刻未耽搁,遣人去了灵山。
佛祖正与灵殊菩萨后山谈论,菩提佛国最近新编纂的经文,天庭来人刚到罗汉殿,就被拦截下来,听闻又是魔王在下界作乱,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前段时间魔王出世时,五百罗汉正因心性不稳被罚闭关,这才多久竟又有魔王要兴风作浪。
☆、生离之痛
李安恢复了他的魔王之身,他现在的魔气都不足以让他称王,他只是个普通的妖魔而已,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他只要他的林小叶,林叶被他挥手便揽在怀里,林叶衣服上斑驳的血迹,让他都要压不住自己体内的魔气,他最好底下的这些人,全部给他去死,他怕真杀了这些人,林叶醒来会怪罪他,林叶整日礼佛最是心善,林叶还活着他忍了。
他要带林叶走,去褚泽家的那片山,又过了一世之后,让他明白了很多事,父母亲人都是每个人生命的过客,都有着自己的因缘,自己的轮回,不可强求,他都可以放下。
但是林叶不行,林叶是他的执念,连林叶都保护不了,他枉做一回魔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既然是魔,即便未害一人,未伤一物,总还是被天地所不容。
况且他还带着灵山佛祖座前的大弟子伽叶,五百罗汉各带着法器,把京中的上空围了个水泄不通。
“哪家的妖魔在此做乱。”其一的罗汉问。
“魔王,李安”李安并未有任何恐惧之色。
“哈哈哈”其一的罗汉大笑,“你也配叫魔王,如此柔弱,不及黑云的一根头发。”
他话音刚落,忽觉一股黑气直中面门,躲闪不及趴入云层之中。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敢偷袭。”其二的罗汉黑着一张脸说。
“我乃妖魔,偷袭才是正常,是他自己太轻敌而已。”李安很是不以为意。
其二罗汉的黑脸透出一丝恼羞成怒的红。
其三罗汉站出来说:“今日我们替天行道,为除去妖魔而来,你即是妖魔,我灵山罗汉大发慈悲,把伽叶尊者留下,允你自行化散。”
李安冷笑:“若只我一人,化散就化散,有林叶在便是不行,把林叶留下,也是你们在做梦。”
其二罗汉早已忍无可忍,小小妖魔如此狂妄,竟敢挑衅罗汉堂的罗汉,一掌劈来,一掌又下,全不给李安喘息的机会,李安左躲右闪上下腾挪,前胸还是受了一掌,他把林叶轻轻放在地上,免他牵连再受伤。
其三罗汉看他怀里的人,还是个肉身凡胎,便合手掐诀,一道金光没入林叶眉心。
李安起身飞入云层,汇聚四方的哀怨之气,融入魔气之中,魔气瞬间拢于各个罗汉周身。
这点魔气虽不至于让罗汉们损了仙气,被羞辱还是难免的,五百罗汉对一缕心魔,竟然能让魔气绕身。
果然,伽叶醒来时,正看到怒目圆睁的五百罗汉,幸得肉眼凡胎的百姓们,隔过云层不得看见,这情形被吓到肝胆俱裂,全不为过。
每人一道金光,正正投入李安的心口,伽叶忙上前劝阻,罗汉们正在气头,谁人肯停,李安竟纹丝不动生生的受了。
伽叶拿出灵山的佛法佛规,才止住了罗汉们的怒气。
“魔王元气已伤,不足以伤害民间,上天有好生之德,当年黑云魔王也并未被佛祖化散为无形,他即已无害,便放他走吧。”伽叶双手合十欲离开。
李安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袍,“你,不能走。”一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与魔王一世之缘,到此已结,希望日后好自为之。”伽叶想抽身。
李安紧拽着他的衣服不松手,伽叶还欲再劝。
其二罗汉又一掌劈下,李安支撑不住,跪到伽叶面前,手却未松一毫。
其二罗汉看此情形,怒气又起,心想,此魔真是冥顽不化,一掌又下。
李安鲜血喷口而出,手依然紧攥着,其二罗汉用了全力的第三掌,近到身前时,伽叶抬手挡了。
落手拂开了李安手里的衣袍,带着五百罗汉翩然而去。
李安重重的摔落云端,止了生的意念。
伽叶回灵山后,先向佛祖复命,他依然没有猜透,这其中的玄妙,他与李安一世因缘后,并未改变什么。
佛祖未有任何表示,静观其变。
李安再醒来,自己在一处洞府的石榻上,眼前竟是林叶,背身而立,他大喜,忙坐起身,要招呼他。
那人回身竟不是林叶,“瓷公子?”李安略迟疑。
瓷公子颔首:“您醒了。”
“你是何人?”
“涂山氏,白瓷。”
“九尾白狐。”
“正是。”
“为何救我?”
“因为……喜欢你。”白瓷做了一个戏虐的表情。
李安一时语塞。
白瓷安顿他的洞府,竟然就在他成魔时的五指山上,山上还有形形色色各色小妖,他魔气未稳身体虚弱,倒是安生的看了几天的景。
他每日惊讶的看着小妖们,不置可否的表情,让白瓷笑的不行,“你可真不像个魔王,看几个小妖就把你稀奇成这样。”
“很多以前听说过,没见过,竟然还有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的,猫妖,第一次看见,都说猫有九条命,是地狱的使者,竟也能成妖?”
“魔王,您对自己还不够了解,就更不能了解他们,慢慢您会懂的。”说完,白瓷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只留李安自己沉思,白日还好,兜兜转转,练功运气,晚上夜深人静时,每每想起林叶,他便心痛不止。
白瓷为了不让魔王,看到自己就想起他的意中人伤心,一日几变,奈何他从化成人形,就是此等容貌,并非有意变化成林叶的形象;装了一天他也累了,刚要上塌歇息,又被传去与魔王饮酒。
伽叶自从回了灵山,一刻不停又开始操持起灵山的事物,每日来请示他的事项众多,他却得了一个心思不属的毛病,屡屡犯错。
佛祖把他负责的事物,分与他人去做,罚他到藏经楼抄经,他却是日日呆坐,每日只得抄几个字。
他眼前时常浮现今安府郊的那座山,李安拉着他上山,他走不动,李安便弯腰让他趴在背上,背着他走,李安的背又厚又软,他安心的趴着,一点都不担心,李安摔了他。
场景忽而又变做了京城,李安拉着他逛东西市,看到吃的就递到嘴边给他尝,看到香料衣饰,就拿给他闻,给他试,只要他一点头,说声好,李安忙不迭的给他买,那个傻瓜,也不管买来能不能用,吃不吃的下。
李安怎样了,是生是死是入了轮回,不知何时眼泪滴在了经卷上,洇了纸,晕了字;伽叶混沌的瞅着那滴泪,伸手抹了抹眼睛,他会哭,他可是隔七情断六欲的尊者。
李安每日在五指山与白瓷豪饮,白瓷每每说他,“你这喝醉解相思的法儿,可有用。”
“相思,要有的思,没人让你相思,如何思。”
“单相思也是思,何必自欺欺人,哪次醉了不是喊着,林叶的名字。”
“单相思?也对,思是思了,只是那人已经死了,思又如何。”
“哎”白瓷长叹一口气,“何苦”举杯自己灌了一杯。
李安与白瓷日日在五指山纸醉金迷,魔气却一日高于一日,百年内竟已恢复到刚入魔时的程度。
一日伽叶抄经时,打翻了茶碗,洇湿了一本经书,佛祖罚他扫院子。
天庭来人参见佛祖被伽能阻挡,“又有何事惊扰佛祖。”
“五指山魔气浓重,李安在百年间,又已聚起千年魔气,玉帝差我来问,能否借灵山的尊者前去平息。”其实玉帝的原话是,能否请佛祖收拢魔气,化散魔王,来人还算识时务,会变通,未传的原话。
伽能还在思索,伽叶手里的扫把,啪嗒,掉在地上,他抓起那人的胳膊,“你说谁?”
那人看着伽叶红着的眼睛,和被捏的生疼的胳膊,颤抖着说,“李安,李瑞文,千年前成魔的魔王。”
伽能上前一把拉过伽叶,“你是疯了吗,惦记着一个魔。”
伽叶的反常,别人不知,伽能却一清二楚,他们是一起来佛祖身边的师兄师弟,住同一间禅房,一同修行,伽叶慧根极深,佛祖讲经,别人听不懂的,伽叶全能懂,伽叶现在这样都是因为那魔王,一个魔而已,竟然想毁了佛祖的大弟子,伽能想想就气结于心。
“你早就知道他还活着,可是他为什么又入了魔。”
“一时是魔,终世是魔,这有什么好为什么,除非他化散为无形。”
伽叶略有所思,“我要去找他。”
“你真要为了个妖魔,毁了自己千年的修行?你现在的地位有几人能及,值吗。”伽能痛心疾首,不能体会伽叶心情之一二。
伽叶坚定了心思,来到佛祖面前,长跪不起。
“弟子无能,不能参悟,佛法无边,犯了贪念,请佛祖责罚。”
“你想剔除佛身,去李安身边。”佛祖看着自己多年栽培的大弟子,已然猜透他的思想,面上并无异样,依然和蔼慈祥。
“是。”伽叶匍匐于地上,向佛祖忏悔。
“你可知剔除佛身要经历什么。”
伽叶跪坐挺身,“弟子知道。”
别人也许不知,他确是知道的,他是这灵山上博学第一人,最古的一本经文上有记,除非是自己想毁去佛身,或是犯了罪大恶极之事的佛,这两者万万人都不会有其一,他却要做这万万人之一了。
“你可能受。”
“弟子,能。”伽叶无半点犹豫。
“好。”
☆、相逢未识
即便是刚勇无比的罗汉,听到剔除佛骨这件事,也都个个不寒而栗,何况是个柔弱的尊者,但是佛规就是佛规,谁也不能违抗。
五百罗汉每百人一天,五天五夜,第一天“剥皮”,第二天“抽筋”,第三天“吸血”,第四天“剔骨”,第五天“离神”。
“剥皮抽筋”自然不是真的“剥皮抽筋”,每百罗汉围坐一起,伽叶坐于中间,每人向伽叶掷一道法,触觉就像每人,给他拨一层皮,抽一次筋。
李安近来还算开心,猫妖最是干净,洞里打扫的一尘不染不算,日日要洗澡,最近天热,还要时时泡在水里,他刚寻了一处活水,拉了魔王一起来玩,李安一见便也喜欢的不行,崖边清澈见底的一个水潭,还有水从崖上飞速流下,好一个清凉快活的地方。
李安在今安府时,每到天热雨水足的时候,他都拉着林叶去山边的河里游泳,林叶爱干净,但是身寒,不能泡太久,而且不太能把头泡入水中,说是很惧怕,那么个身体弱胆子又小的人,是怎么在灵山管理那么多事的。
李安想着想着一口血喷出口,心尖开始跳着疼,猫妖赶紧把他拉出水,慌慌的把他送回洞中,泡个水能泡喷血,他们魔王这是个什么体质。
伽叶第一天“剥皮”,就已经奄奄一息剩了最后一口气,每到挨不过他就叫一次李安的名字,渐渐的就没了什么感觉,他能忍,他一定要忍到见到李安为止。
第二天“抽筋”后,伽叶已经神智不清,神却一直不散,聚于身侧。
连铁石心肠的罗汉都不忍心看下去,一到时辰便立刻都退了。
第三天“吸血”,并没有前两日那么痛苦,让他缓过来一丝清明,只是身体瞬间弱了下去。
第四天“剔骨”,只要忍过这一天,他就成功了;第五天的“离神”,只是去除他为神时的功绩,抹去他所有的辛劳,不会对他有什么伤害,他无所谓。
骨头被折断抽离的痛,可不是说忍就能忍的。
李安从睡梦中突然惊醒,林叶在喊他,林叶受伤了,他仓皇的跑出洞外,外面一片漆黑,万籁俱寂,原来只是个梦,他的林小叶早已不在了。
夏日的清晨,蝉鸣鸟叫,朝阳的金辉透过雾气弱弱的洒在,五指山的每一个洞口,一片莲叶轻飘飘穿云破雾,落在了山脚下。
猫妖想着他再到山边转一圈,就回洞里睡觉;每晚巡山是猫妖的工作,反正夜里他也睡不着,就当为大家服务了。
“怎么会有一片莲叶在这里,还生的如此翠嫩。”猫妖直起身看了看四周,无任何生灵,大家都还在睡着呢,大早上竟然在山脚下捡到一片这么好看的莲叶。
他欢喜的把莲叶带在身上,去崖边打了些泉水,把莲叶养在自己洞里的石缝中。
傍晚时被太阳晒了一天的热气慢慢退去,李安今天暑燥难安,想去水潭里泡一下,溜达着来到猫妖的洞中。
“懒猫,去玩水。”洞里无人应,李安想着,懒猫这么早就出去了,还真是少见。
刚转头往外走,猫妖提着一桶水回来,“魔王怎么会来,可是有急事找我。”
“无事,找你去水潭,你这提桶水回来是要干嘛?”李安以为他又要给他,已经一尘不染的洞府进行打扫,很是不解。
“我养了一片莲叶,甚是费水,一个时辰不换水,就要卷叶边儿。”说着往石壁边走。
李安随他往石缝里看过去,一阵的悸动,这片莲叶怎么这么像,伽叶当初来超度他时,飘落的那片。
“这山上有莲池?”
“没有。”
“你哪来的莲叶?”
“山边捡到的。”
李安伸手摸了一下这片莲叶,莲叶本来卷起的边,瞬时全部舒展开。
猫妖一愣,“嗯?看来这片莲叶还认人,知道是魔王就这么乖顺,我碰他一下他就卷一卷,吓的我都不敢动他,生怕他把自己卷死了,没想到是片势力的莲叶。
李安笑的不行,猫妖这嘴还挺能逗趣,殊不知猫妖说的是实话,
“要不,你送给我来养吧。”李安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说这么一句,夺人所好可不是他的作为。
猫妖一滞,随手捞起来,递给魔王,“行,给你吧,这么娇气的东西,我还怕我一时没耐性,把他给毁了。”
李安把莲叶放到桶里,小心的提到自己的洞中,用法力修了个半人高的水槽,把莲叶放在里面,又提了两桶泉水来换了,自己要泡水的事也忘记了,心情却大好,站在水槽边看了半天的莲叶,越看越好看,直看到夜深人静了才起身去休息。
这日白瓷来找他喝酒,白瓷总是神神秘秘的,前些日子下山去了,问他做什么,他只说是家里有事,回去处理。
“魔王,近日气色不错,可有什么喜事。”
“那到没有,五指山的魔气越来越重,已达千年前的程度,只是我的法力,却只还是妖的程度,何解。”
“魔王,不必着急,时机未到,先可静心。”
白瓷今日用的是原身,魔王最近好似忘记了旧情,他也没再避讳。
李安酒喝多了总觉的林叶在他眼前晃,一伸手把白瓷揽在了怀中,白瓷也是喝的多了,他本就在竹园呆过,伺候男人的事,抬手就来。
李安衣衫大开的躺着,白瓷跨坐在他的腿上,手刚摸上他的脸,李安听到水槽里,一阵水声。
“什么声音?”
白瓷一顿,并没有听见声音,刚要继续,李安还是听到有水流动的声音。
他把白瓷往旁边一推,拢了衣衫,走下床来,莲叶安静的浮在水面,并没有什么声音,他没有了兴致,丢下白瓷,走到崖边的水潭,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近些时候李安老是觉的睡觉睡到半夜有人坐在他床上,用手摸他的脸,醒来时又没有人,最近是闲出毛病了吗。
安稳日子才过了百年,五指山上就有些不太平,近日更是屡屡有妖来投奔,搞的山上乌烟瘴气,抢地盘的,争食物的,每日都有要魔王处理的事。
李安很是不解,来的妖大都是小妖,或是老弱病残,不好好在自己的地方呆着,大老远非要跑来五指山。
白瓷跟他说,离五指山千里外的青云峰上,来了一只大妖,本来住在山上的群妖,联合起来对抗,奈何大妖法力高强,把原先的妖,吃的吃,杀的杀,来的这些是被保护着护送出来的。
这许多时日里,李安忙的连时辰都不记得,今日又是半夜才回洞中,刚一进门才想起来,今天没给莲叶换水,急急的来看,莲叶平整的浮在水面上,他想着,这莲叶估计是养的壮实了,不再需要那么勤的换水,想是这么想,还是提了桶,去崖边打了泉水回来换。
从青云峰来的妖里有个法力极高强的,很是看不惯李安,李安虽然也不屑于理他,自己也还是觉的自己这个魔王做的,名不正言不顺的,什么事情都是白瓷在做,他只挂个名号。
他问白瓷为何救他回来,还让他做魔王。
白瓷说:“您能成魔,除了天时地利,自身怨气够足,成魔后为什么魔气一日千里,为何受了五百罗汉的金光,还能魔气不散,恢复元身。”
李安坐于石上洗耳恭听,白瓷接着说:“每届魔王都是三界五行,千年来汇聚的怒气怨气所成,您还多了一样,黑云魔王身上的一缕魔气,黑云魔王入魔之前是佛,他的原神永远不灭,只可代替,就是你,你带着黑云魔王的魔气,即便受了罗汉的金光,却也从罗汉们的怒气里,吸收了能量,所以会原身不散。”
李安略微懂了些,可还是有很多疑问,白瓷却已经不愿多说,让他回洞休息,说这几日太过劳累,对他提升法力没有好处。
李安离很远便看到自己洞里好像有人,像有个影子在洞口徘徊,走的近了却又什么都没了,最近天一黑,他就觉的自己洞里还住着另一个人,待查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今夜李安一夜没睡,合眼养神,他还在想白瓷的话,总觉的哪里不对,又还没琢磨出头绪。
刚想着还是不要费神想了,凝神练练功,脸上有一只手摸过来,是梦吗,他确定自己没有睡着,不动声色的躺着,原来每天他觉的有人在,不是他眼花,也不是做梦,这个洞里果真还有另一个人。
那人像是很眷恋,在他脸上摸了好一会儿,手上没有什么温度,凉丝丝的,却是很软;手的温度倒像是林叶,林叶的手在秋天要来的时候,就开始每日凉凉的;但是这软就不是,这软的像是无骨;到底是谁?
他带着疑问忍着没动,这人却更肆无忌惮,竟然亲上了他的嘴,这就不行了,他除了亲过林叶,还没亲过别人呢。
眼睛睁开的瞬间,他还是觉的就是梦啊,这明明就是林叶;可是怎么可能。
那人也是一惊,李安睡觉很沉,就算是要醒来,也是身体先动,眼才睁开,今天怎么突然就睁了眼。
略一迟疑,便转身要走,李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是谁?”没等那人回答,他便把人拉到怀里抱着,“不管你是谁,或者是梦也好;不要走,不要走,我好想你,林叶。”
☆、暖暖冬日
那人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在李安的肩上,李安握着他的肩,看到他眼里晶晶亮的闪着安心的光。
李安的唇吻过去,轻柔的像怕一用力,眼前的人就会碎掉。
李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昨晚又做了梦?只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李安还没从起床的恍惚中,缓过神来,猫妖就在门口嚷,“魔王,魔王,我抓到个奸细。”
“一大早,猫妖你不快去睡,在我门口大呼小叫的要干嘛。”
猫妖像怕脏了他的手,用一根手指戳着那人的背,把他推到李安的洞里。
“林叶”,李安猛的从塌上站起来,脱口而出的话又收了回去,这不是林叶,这到底是谁。
猫妖看魔王对这人的神情,一会儿觉的认识,一会儿又觉的好像不认识,猫妖只好先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这人虽剃了光头,却不像是寺里的和尚。”
“为何不像。”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和尚。”
李安微一皱眉,猫妖赶紧说,
“他身上的衣着服饰看着也不像寺里的,倒像是灵山的佛。”
“猫妖,你先回去休息,我来问他。”
“噢,那你要多加小心,这人也不知存着什么阴谋。”猫妖有些疑惑的往外走。
李安一点头,猫妖退了出去。
“昨晚的人是你?”李安绕着那人,走了个圈,那人纹丝未动。
李安走到水槽边看了一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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