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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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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北琅洲四仙台乱斗,致门中海棱丹师在四台乱一役中陨落,同时致心姝丹师身受重伤,至今未愈,你可知罪?”
  池秋钰听着这番说辞,愣了愣神,才道:“阁下哪位?”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才道:“吾乃紫鼎宫执事,两洞峰右峰主冯文渊。”
  紫鼎宫有峰名两洞峰,设左右峰主,在紫鼎宫中便相当于法堂与刑堂。法堂司判,刑堂司责。追捕一事便由右峰刑堂负责,池秋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让如今的紫鼎宫左峰主亲自出门。
  池秋钰与那悬停在海面上的人对视一眼,应道:“所以呢?”
  “你……”那位自称冯文渊的元婴修者,似乎很惊讶他这样的镇定,隔了片刻才道:“你为一己之私,至紫鼎宫一门安危于不顾,导致门中长者道途陨落,如今既已寻到你,还不随我回门中伏法?”
  这言辞乍一听,似乎没什么问题。就连即墨微,都觉得门下弟子若当真犯下这样大错,确实该回门中伏法。但往深处一想,却要知道,若池秋钰当真被紫鼎宫当门下弟子爱护有加,便不会有珩天如今还好好站在这位冯文渊的身侧。
  同时,即墨微又觉得,这位冯文渊,大概并没有搞清楚如今的形势。
  倘若池秋钰当真孤身一人,被紫鼎宫这样一个门中有数位元婴修者的门派追捕,这番话,可能还有着那么点滴的恐吓之效。如果大场面上站住了脚,其他人确实也不干涉这门中事务了,形势也的确会对池秋钰不利。
  但,对不起,池秋钰现在并非孤身一人。
  不待池秋钰开口,即墨微先问道:“阁下既然是紫鼎宫中执事,在下倒要替他问一句了,当年他被这位珩天丹师囚禁之时,紫鼎宫中各位执事,可是在玩忽职守?”
  冯文渊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冷声应道:“紫鼎宫已在事发后,削夺其峰主之职,贬至恶沼谷软禁一百五十年,终身不得享受紫鼎宫中修者福利,不得擅自离开紫鼎宫。”
  “哦?”即墨微微微一笑,问:“请问冯道友的这‘事发’是指丹生的石师叔告发之后,还是指四台乱之后?”
  “……”冯文渊闻言,竟无言以对。
  即墨微这才大袖一挥,将池秋钰护持在了自己身后,冷声应道:“丹生不会随阁下回什么紫鼎宫,亦不存在伏法之说。紫鼎宫御下不严之事,在下不予追究紫鼎宫之责,但是对于这位……”
  即墨微一抬臂,直直指向了珩天:“今日却要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冯文渊这时,忽然语气平静地对即墨微道:“阁下,似乎对他是天元之体之事,毫不出奇?”
  即墨微这时才觉出这位冯文渊的不对了,从始至终,这人似乎就完全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反而似乎在一直引诱他表态。
  冯文渊看即墨微色变,唇角微微一勾:“但东图洲的各位,包括即墨府,似乎还不知道他的天元之体吧?或者说,你应该也不敢让人知道他的天元之体吧?”
  “你什么意思?”即墨微问。
  冯文渊道:“这位珩天,可以仍由他处置,但是同样的,我们希望池秋钰,能随我们回北琅洲。当然,你们肯定不会同意。”
  即墨微冷面以对。
  冯文渊又是一勾唇,那样的表情在他脸上,严格说不算笑容,更像是表达他的志在必得:“我们也不在乎你们是否同意。”
  话音落,海面上忽然浮起了道道符文,一道巨大的法阵,在四人说话间,悄然成型。
  同时,海上另有三人,从海水中浮出了身形。
  即墨微看着这道巨大的法阵,和围在身侧的这五人,亦不禁冷笑:“你们这是以北琅洲一洲之力,要前来带他回北琅洲?”
  后来的这几人,并非着紫衣。而与冯文渊站在一起,则恰好将北琅洲四仙台的修者齐聚一堂。来者加上冯文渊,四人均是元婴后期。
  冯文渊似感叹又似叹息:“天元之体,太珍贵了。当年为他,四仙台死伤甚巨,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即墨微觉得这事情,简直可笑:“北琅洲四台乱,因你们贪心而起,最后竟将这罪名,扣在天元之体上?”
  冯文渊冷冷一笑:“北琅洲为天元之体四台乱之事,早已天下皆知,既然如此,总得该让我们名副其实,又何妨做得再过分些。”
  另有手执拂尘之人亦道:“名声自然可贵,但在修为面前,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阁下已将他据为已有,又何必站着说话不腰疼?”


第62章 傀儡
  与即墨微在一起呆久了; 池秋钰都快忘了这些普通修者对自己的态度。在这些人眼中,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他如何想; 对这些人而言; 一点都不重要。
  他筑基期时; 这些人有能力分而据之,便四台乱起,抢他。
  如今他元婴期了,这些人便联合而为; 依然只为将他据为己有。以物之意; 而非以人之意。
  冯文渊最初以紫鼎宫门内之事表态,想要即墨微不要插手。甚至不惜在即墨微面前; 爆出他天元之体之事,试探即墨微对他的态度。
  见即墨微态度坚决; 便干脆将那些伪装; 都撕得干干净净,将那些贪婪本性显露无疑。大约不仅见他如死物; 对即墨微,也没有准备让他活着离开。
  也正是因此; 才让他当年; 会做出将自己天元之体,借机宣扬出去这种事。
  除了那时的师叔和几位同师的同门,没有人将他当作人来看。既然都已经被非我族类,四仙台战不战乱不乱,又关他什么事?
  站在即墨微身后; 池秋钰心中对这些北琅洲的修者,视若死物。而对即墨微,更是情难自禁。忍不住就伸手,从身后将两手绕在了即墨微腰间,同时枕在了即墨微肩上。
  即墨微本严阵以待,被池秋钰这一抱,周身一暖,又有些疑惑:“丹生?”
  “先生~”池秋钰应得深情,心中又补了一句:我心慕你!
  两人这样来去,落到冯文渊几人眼中,换得了两声冷哼。
  在冯文渊看来,即墨微这样人,也是个怪人,天元之体近在眼前,身为即墨府的少主,竟然未曾从池秋钰身上,谋得半点好处给即墨府中人。当然,这位墨读先生,从一开始出现在世人耳中时,就显得与众不同。这点不一样,与世人口中的墨读先生联系起来,似乎又显得顺理成章。
  那手执拂尘之人亦开口道:“就不知墨读先生,对你有几分不是因为天元之体?”
  这样的离间之语,落在池秋钰耳中,却是无稽之谈。即墨微从始至终,就未因他的天元之体,而起任何贪欲。
  池秋钰对这些嗤笑,充耳不闻。
  即墨微却怒了:“我心中如何想,哪里需要你知道?”
  话音落,属于元婴大圆满修者的杀招,也袭向了那手执拂尘之人。
  即墨微这一动手,对潜伏在暗处的越璞光等人,便是一个信号。
  滔天巨浪朝着那人袭去的同时,一道锋锐剑光同时往那人斩落。
  越璞光不过元婴初期,两人这一照面,那人就是一声冷笑:“区区初期,也敢在我面前斗胆。”话音刚落,那人却发现周身气机,忽然被斩断。猝不及防之间,剑光已经斩到,他一身法衣被激起耀目灵光。仓皇退出时,胸口法衣已被锋锐剑气割破,甚至在胸口留下了一道血痕。
  那人终于色变,看向越璞光,大骇:“你这是什么妖法?”
  越璞光嬉闹般一笑,并不点破这是因为有即墨微得配合:“嘻嘻,怎么会是妖法?不如你再领教一二?”
  这厢动手,眼见那人竟然不敌,余人亦不会真袖手旁观。
  然而几人刚刚动作,便有两道人影已经闪出,纷纷拦住了去路。翁老和气的声音,对着自己面前一身赭衣的老者道:“他们年轻人玩自己的,我们便来较量较量?”
  这话说得随意,翁老的气势却一点都不随意。
  眨眼间后来的三人,便已与墨读堂中三人捉对厮杀。
  分安岛外的海域,顿时掀起狂风巨浪,剑气耀耀间,将湛蓝的海水,斩出了七彩的水色光芒。
  帆海舟处于这滔天巨浪中,却已从海中浮到了半空,眼看便有要遁走之势,冯文渊尚需主持这封禁大阵,以防帆海舟当真远遁,又担心这二人对自己动手,终于往珩天转头:“你还愣着作甚?”
  即墨微尚未开口,池秋钰已经对上望过来的珩天道:“这么多年了,阁下当年在我身上欠下的债,是时候讨回来了!”
  言罢,池秋钰从帆海舟上轻身而起,往虚踏在空中的珩天掠去。
  即墨微虽会担心,却并未阻拦池秋钰的所为。
  珩天目色幽深的打量着朝自己掠过来的池秋钰,竟勾唇一笑,色迷迷道:“我当年,竟被天元之血迷了眼,倒没发现你还生的这样绝色?”
  池秋钰闻言,心头便是一怒。但转而一想,他当年被珩天囚禁时,初时便被打得皮开肉绽,后来周身个更是常年皲裂,逃往浮琼洲时,还因着满脸犹如龟甲的裂纹,骇得凡人退避。莫说姿色,怕是看到他也会觉得吓人。
  也是因此,他当年才会以丹泥捏制假面。
  这珩天全无人性,便连男女之欲也从未在这人身上见过。如今这样说,大约不过是想让他心乱。
  池秋钰只皱了皱眉,便平静了神色,再看向那人,便只如视蝼蚁。掌心中几颗丹丸开始被灵气运转着化开,在他掌心化成一团带着药香的氤氲灵气。
  珩天见状,便觉好笑:“这区区补元丹,对我只有益无害,你竟想拿他来对付我?”
  池秋钰亦勾唇一笑:“你当年食过哪些灵丹,我最清楚不过,怎么对付你,这世上大约还真只有我最清楚!”
  言罢,池秋钰掌中灵气,已随着他一抬手,化作了十道灵气,如剑气般往珩天的方向打去。
  珩天冷然一笑:“就你这点气势,能伤到我?”
  手中法剑已出,一道剑光斩向那十道灵气。
  池秋钰看着那绵软的一剑,毫无忧色。这珩天只是丹师,虽以剑为器,却不过法器。并不像越璞光和牙箫那般,以剑为心,以心融剑,出手便是锋锐,提剑便能开山裂谷。
  伴随这那厢击打出滔天巨浪的剑气,珩天这一剑,在池秋钰眼中只如玩笑。
  但着法器,倒确实不俗。就算只是被珩天这样的丹师用出来,也斩去了十之七八的灵气。珩天有仗着身法灵活,躲过了另两道灵气攻击。
  为了避开这攻击,珩天被池秋钰从战圈中逼到了圈外。那滔天巨浪中亦包含着锋锐的剑气,待珩天从那巨浪中遁出,周身法衣上竟多了几道破口,鬓发和那衣衫破碎处,亦染上了水色。
  深紫的衣料被染湿,变作了大块的紫黑色,让珩天看起来格外狼狈。
  池秋钰则借着这水势,化水为木,数道青色的鞭藤,已朝着珩天袭去。茫茫水色中,池秋钰这一挥手,竟如木成林。
  池秋钰这一着,落在珩天眼中,只如无中生有,避开的同时,亦目露骇然。这一着刚刚避开,眼见那鞭藤追他不上,木林竟化火色,往珩天周身袭去。
  这一着接一着,让珩天终于明白,池秋钰早已今非昔比,不再是那个能仍由他囚禁压榨的筑基修者。
  想到这里,珩天朝着站圈内的冯文渊看了一眼。恰剑浪隐没,两人在那一对视时,飞快的交换了一抹神色。
  冯文渊似微微颔首,珩天眼中也露出些决绝。
  同是元婴中期修为,珩天在池秋钰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虽不至于全无还手之力,在池秋钰的攻势下,珩天却显得极为狼狈。又一道巨大的水浪朝着珩天卷去,珩天躲过的同时,却感觉体内灵气忽然一窒。
  “你!”珩天面上显出骇色,那海浪虽被他避过,呼吸间却似乎有什么被他纳入了体内。就这一点,他体内灵气运转,竟开始变得滞涩:“你…你做了什么?”
  池秋钰并不答言,一道水浪在他手中化浪为剑,朝着珩天刺去。
  珩天在这一刺之下,身形往后急退。元婴修者的一遁身,眨眼便是数百里。两人竟从冯文渊的那封禁大阵中,一追一逐,到了阵外。
  身处封禁大阵之内,即墨微的感知中,忽然失去了池秋钰的气机波动。
  即墨微在斩断着那几人的气机,协助越璞光等人进攻时,心中一惊!
  丹生!走得太远了!
  珩天周身灵气滞涩,在池秋钰的攻势之下,终于法衣破碎,被一击致伤。水色的剑光从珩天身前斩过,带出了一道血色的弧光。
  珩天一身惨叫,呲牙裂目,对池秋钰怒喝道:“你这贱物!”
  从破碎的法衣中,祭出了一物。
  池秋钰看着那傀儡般的小人,便觉不好,正要出手,那珩天已在那傀儡小人上迅速点了几指。只这一下,池秋钰便感觉周身气息凝滞,强制收缩了灵息,才险险在空中顿住了身形。
  再想往珩天出手时,却发现自己手脚竟然不受控制,往珩天的方向走去。
  看着那傀儡小人身上泛出的一阵血色红光,池秋钰只觉脑中一阵轰鸣。
  唇舌都有些不受控的情况下,池秋钰免力问道:“你…用我…的元血!!?”
  珩天冷笑:“还真是要多谢你了,若非我对他们说,有我在,便一定能找到你,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从恶沼谷中出来?”
  池秋钰感觉周身一冷,他当初逃走,还以为自己从此便海阔天空。倒忘了修者元血,落在旁人手中,多得是邪煞用法。


第63章 忧乱
  在那元血傀儡术的束缚下; 池秋钰体内灵息几番挣扎,竟完全无法从那傀儡术中挣脱。
  珩天甚至故意将那小人; 举举胳膊; 抬抬腿; 他也跟着那小人忍不住动作。
  珩天控制他一步步走进,两人终于面对面站着时,珩天亦往池秋钰靠了过来。看着面前容色俊美,眼角眉梢还因恼恨; 带着些殷色的池秋钰; 珩天竟往池秋钰面上伸了手。
  被触碰到的瞬间,池秋钰只觉周身毛孔都炸开了。除了恨意便是屈辱。
  珩天看着他这样神色; 低低一笑,那笑声听着压抑; 又有些自嘲的意味; 初时低笑,后来便逐渐变得大声; 最后看着池秋钰时,珩天竟笑得前仰后合; 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池秋钰被他这状似疯魔般的模样; 有些骇到,偏这人疯魔至斯,对他的控制亦不曾放松分毫。
  珩天笑够了,目光中的贪婪神色,亦完全落到了池秋钰面上; 这目色中,竟与早年的珩天不同,还带了些淫邪意味,轻叹道:“早知如此,我当年便不该那么对你。若我也好好哄得你爱上我,你是否便如方才对那墨读先生一般,驯顺听话?”
  那傀儡术,一经生效,控制力便更显霸道。池秋钰此时已口不能言。只能瞪着珩天,一言不发。
  珩天竟笑起来,他这一笑,阴霾神色便显病态,他看向池秋钰,竟透出些怜爱来,道:“那恶沼谷,就连灵气都是带着粘稠的臭味,我呆了一百五十年,并不想回去了。我既因你从那恶沼谷中脱困,便也不怪你了。不如我们现在重新开始,你跟我走,也不必回那紫鼎宫了,瑞岸洲?南轶洲?西琨洲亦可!没了我,他们亦寻不到你。如何?”
  如你狗命的何!池秋钰心中怒骂。
  百余年去的那些折辱囚禁也好,如今又新引来的祸患也好,都是这人一手铸就。这人竟还能厚颜无耻,说出这宛如求爱般的话。
  他已遇到过即墨微那样的真心诚意,面对这人前一刻还口称他‘贱物’,后一刻的这些惺惺作态,只让池秋钰心中发呕。
  若让他开口说话,他只想对这人说,希望他珩天活被千刀万剐,死再魂飞魄散。
  珩天显然也没想过真让池秋钰同意,这般通告般的说完,便控制着那傀儡小人,往远处遁去。
  池秋钰早年曾修习紫鼎宫功法,与这珩天所修,一法同源,竟能被他控制着傀儡小人,周身灵息亦运转起来,随着发出丧病般哈笑声的珩天远遁。
  就在此时,还与那封禁阵法中众人缠斗的即墨微,忽觉不妙。
  下一瞬,冯文渊面上也露出抹古怪来。
  身为这封禁大阵的阵主,冯文渊是唯一能感知阵外情形之人。此时察觉到珩天的气息渐远,才觉得不妙。只怕此次珩天以寻池秋钰为由从恶沼谷中出来,就怀着要叛离师门之心。
  冯文渊心道不好,却又不能将此情形直接对阵中其他几人说明。本就是临时为天元之体而成的利益联合,珩天又是紫鼎宫之人,只怕不仅不会被理解,还会被误会。
  当即,冯文渊便一狠心道:“速战速决!”却是将对即墨微几人的性命,完全视作了囊中之物。
  即墨微一声冷笑,速战速决倒是甚为合他之意。方才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让他觉得池秋钰的情形并不好。恰冯文渊话音落,即墨微察觉到属于字问夫人大阵已成的气机,一闪而过。
  “斩!”即墨微这一声,比冯文渊的命令,更为简单利落。
  “就凭……?”冯文渊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便感觉周身灵息,甚至连体内神魂,都仿佛被什么从体内抽离。
  冯文渊下意识便将封禁大阵的效用加强到极致,却发现这封禁大阵不仅没能给他带来半点助益,甚至让体内神魂流失的速度都更为迅速了。
  “冥脉阵法??”手执拂尘那位法修,面现惊愕:“不是早已失传?”
  “呵呵呵呵呵~~”一道似真似幻,令人觉得颇为动听的笑声,从空中传了出来,几人这才发现,帆海舟顶上,竟还藏着一人,那女子一身烈烈紫衣,分明是那么夺目的存在,此前几人竟丝毫为发现她的存在。
  江字问掩唇一笑:“这位阁下,倒还有几分见识!”
  江字问从被即墨微隐藏的气机中现身,意味着冥丝伏魔阵已成。无需即墨微继续点破气机,这几位元婴后期修者,有了冥丝伏魔阵的压制,在越璞光等人的攻击下,亦相形见拙。
  即墨微从帆海舟上掠身而起,袖中万灵鞭朝着冯文渊挞去。
  冯文渊身为元婴修者,该有的眼界半点不差,已看出此时情形对己方完全不利,沉声道:“撤!”
  言罢,封禁大阵已经先一步撤去,同时,身形急遁,躲过了即墨微这一击。
  “嘻嘻,哪里走嘛~?”属于字问夫人的声音,此时听来全是缠绵。
  冯文渊感觉自己身形,竟不受控制,往方才他遁开之前的位置落回,心下大骇。即墨微的一击已经再次袭到,万灵鞭宛如一头迎面扑来的巨蟒,往冯文渊当头笼下。
  只听一声惨叫,冯文渊已经被灵鞭击破防御功法运转的气机,继而直击周身大穴,在即墨微的攻势下,全无反抗之力,便失了动手之机。
  肉身几近被毁,冯文渊亦是当机立断之辈,一道灵光从他额前遁出,竟然直接弃肉身于不顾,想要逃遁元婴。
  “嘻嘻嘻,都说了,哪里走嘛~~?”字问夫人的声音,除了缠绵,还多了兴奋。
  冯文渊的元婴刚刚脱壳而出,便感觉到了此前肉身曾感觉到的那股牵引力。这次甚至更甚,那小小一团元婴之上,这次已经能清晰的看到丝丝缕缕的墨色冥丝,将他越缠越紧。也就在这一瞬间,他那一团元婴,已被江字问虏在手中,冯文渊发出惊恐的大叫,在这大叫声中,他的元婴渐显稀薄,最终化为乌有。
  封禁大阵破,即墨微只感觉属于池秋钰的气息,已朝着一处远遁。看了一眼冥脉大阵中的情形,即墨微往他捕捉到气息的方向追去。
  即墨微一路追来,便愈发觉得情形不对。初时这海空中,还存留着激斗后的灵息波动。从某一处开始,这两人便只是一路远遁,半点争锋都没起。
  以池秋钰那时对那人的态度,即墨微觉得,断不该有这种情形出现。
  且这一路行来,属于池秋钰的灵息,越发显得薄弱。或者说,虽然还是属于池秋钰的灵息,却变得与他经常接触的池秋钰运转功法的方式有些不同。
  再往前远遁一段之后,即墨微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从灵息上,去追踪池秋钰的所在了。
  即墨微心中一凛,心中的不安愈发扩大。
  海空之中,珩天御着飞梭,往瑞岸洲的方向疾行。封禁大阵中冯文渊为阵主,他一旦遁远,冯文渊肯定能反应过来。虽然抓到了池秋钰,但想要得逍遥,珩天也知道还不是他能放松的时刻。
  此时他已将元血傀儡收入了乾坤袖中,全神贯注的御使着飞梭,往远离北琅洲与东图洲的瑞岸洲方向遁去。被元血傀儡控制,根本无法行动的池秋钰,被他仰躺着搁置在飞梭后方,只能看到空中的云色与星空变换,就连对方向都完全失去了判断力。
  属于元婴修者的实力,让珩天这一场远遁,足足在海空之上飞遁了近一月,才往一块小岛上降落。
  司北针在即墨微手中,没了方向的指引,就算珩天此时停下来,池秋钰也完全不知道,此处到底该是何地。
  珩天却似乎并没有这样的顾虑,似乎觉得只要无人追来,哪里都一样。
  将飞梭在小岛上降落后,他在飞梭上面对着池秋钰,就地盘坐下来。神色间还有些兴奋:“快一个月了,没人追来,看来是不会有人来追我们了?”
  池秋钰闻言心中便是一凉。
  珩天看着他的神色,哼哼地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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