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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宠冠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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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外头绝对是有风言风语的。就算是他离府严令下去任何人不许糊说,可……,唉,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多多少少肯定会知道些,只盼着不要真闹大了去才行。
锦凰一心要光明正大出府,且是与萧氏一族永绝关系,刘氏今日之谋正是送上门的机会,她不加利用才怪呢。
冰玉般的精致无双的秀容是渐渐冷了下来,素日里敛起的帝威如大浪之势汹涌而来,迫得萧云载挺直的背脊蓦地弯曲下去,威压赫赫由不得他再多辨驳。
“呵,看来你今日是要将刘氏护到底了。夫妻同心同体,你是以护着她我倒也能体谅。可若让我当做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由着刘氏继续肆行,萧将军,你这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咄咄逼人的口吻,高高在上的威慑是让萧云载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抬头错愕地看着分明是熟悉,偏生很陌生的女儿,嘴唇嚅动着一时竟是无语。
等到她的目光在冰冷中渐渐变成有如实质感的冰刃,萧云载按下心里头的不动,干涩开口,“你想如何?”
原来他是错了,不管当初还是如今,德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他来管教在她的女儿。从来都不曾……,当初送出药谷由不得他半句多说,如今,他想通过锦凰婚事拉拢势力……更是妄想了。
皇上,皇后是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半句,可是在暗中却是观察着的,不然,以锦凰单薄之身怎可能敢与他顶嘴呢?
在皇上在背后,他是半点都不能动锦凰,半点都不能动。
思及,萧云载是能额头都冒冷汗了。她敢直接说今日之事是刘氏所为,那肯定……肯定是有证据的!
真要是被皇上所知,定是大祸临头!
锦凰见他神情变幻莫测,一口虎牙都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是噙起了丝薄笑。虽说在刘氏这上面笨了下,别的方面便是通透的,权衡利弊身为将军定能好好思量好。
“我与萧氏本无关系,刘氏容不得我是机关算尽。今日更是手段阴毒,欲逼我至死。如果不是南阳王世子与瑞爷相救,只怕我早是冰冷冷埋在雪里了。”
锦凰每说一句萧云载的小腿肚就是要打个颤儿,哪怕是沫血而归的将军在皇权之下铮铮铁骨也是要折断。
他攥紧了手心,沉着心道:“你的目地是什么?需要我答应你什么?”
“断绝关系,永世不来往!”锦凰笑起来,是薄冷如冰凌的笑,“这便是我要的结果,萧将军若不答应,此事自然有皇上,皇后做主。”
萧云载只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他想过许多要求,比如说拿回嫁妆,比如说亲事自已做主……,是绝对没有想到她的要求竟是如此忤逆。
气到胸口气血腾滚的他是极怒反笑,“你可知你提的是什么要求?继绝关系,永世不来往?你是要脱族弃姓吗?果然是像极了德容!做事绝狠是逼着自己朝死路上走!萧锦凰!你不过是区弱女一无父兄相助,二无族人依靠,想平安活下去都难!”
“不劳将军操心,给你三日,三日后你若还未答复,我便直接上告皇上!”
66章 气死萧氏妇人
若是依锦凰之前的打算并非说立马离府而去,实在是厌恶刘氏那极不光明磊落的手段,便是与她同住一个房檐下都觉得是掉身份。
以她的性子能忍这么久已是罕见了,没办法,人生地不熟的,除了步步为营之外还需知解大周朝,她除了隐忍当真是别无选择。
冷淋淋的目光是不带一丝感情,眸子里的水波都像是寒潭深处凝结的冰,看向萧云载是便是居高仰下,让他更是又惊又怒。
他自乱阵脚正是如了锦凰所愿。
果然,在她冰冷冷的注视下萧云载的怒心已是濒临到整个人都要崩溃的极点,英武硬朗的面孔是涨得通红,极怒之下是让整个人都变得扭曲。
“无需三日,今日我便充你脱府弃姓!”盛怒之下,萧云载是一掌拍碎了榻上面的小方几,木梢四油溅,灰尘飞扬。看向锦凰的目光就如同看着敌人,满目凶狠无半点父慈。
当然,锦凰也是不稀罕他会对她有父慈。
声音如此之大守在外面的初妍,妙秋自然是听到了,两婢先是一愣,转是欢喜到抱在一团大笑起来。
两人的笑声更是深深刺激到了萧云载,他扭曲着脸孔一字一字道:“既然你如此硬气想来早是做好准备了,很好,你便硬气我便奉陪,萧锦凰!你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逆女萧锦凰弃姓离府,是福是祸,是死是生皆与我萧氏一族无半点干系。你我父女情深一刀两断,死不相见!”
“好!将军够痛快!”锦凰是合掌一拍,入鬟修眉挑起少许,比起萧云载那盛怒的神情,她依旧是从容如初,仿若漫步云端,“来来来,既然将军如此痛快,想必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是为防我往后日子过得清贫,想舔着脸认祖归宗,将军不若写下字证,你我合按手印,以妨日后?”
这是逼着萧云载彻底表态,更是为了与萧府,萧氏一族的关系断得一干二净,永无后患。再重要的一点是,口出无凭,万一出了大安寺他一冷静下来又不答应了,岂不是白费口舌的?
气到心血翻滚的萧云是怒笑起来,袖子一甩连说了三声“好好好”,走到炕前背对着锦凰,又道:“只要你不后悔便行!”
“写吧,写吧,将军写了字证,便是我日后后悔将军也不怕呢。”凤眸流转的日光似若日华,光彩灼灼。看了眼下笔力度是要将薄薄纸章都要写穿的萧云载,锦凰快一步出了房门吩咐了笑成一团的两婢几句。
等萧云载写好落笔,锦凰立马执笔行云流水的写下“萧锦凰”三字,萧,非她姓,然,与萧云载断绝父女关系的只能是萧锦凰。
“小姐,印泥取来了。”笑眯眯的妙秋走进来,将小盒印泥放到炕桌上,又趾高气扬的小模样气得萧云载险些要吐血。
逆女,逆女!说她大逆不道是小了,得说是生来祸害一家,克母克父的孽障才对!
吹干墨迹,与萧云载一同按下手印,在他阴沉沉的注视下按有手印的纸折好,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好了,萧将军。父女关系已断,你我便是形如陌路,将军请了。”
“萧锦凰,你等着跪到萧府求饶的哪天!”萧云载用力拿着另一份立了字据,按了手印的纸咬牙切齿道:“从今往后你休想再在萧府里拿走一针一线!”
锦凰是仰头大笑起来,在对方暴走的神情里,笑声渐渐地冷下来,凤眼轻睨了过去,轻蔑道:“将军说笑了吧,萧锦凰又何曾在你府上拿过一针一线呢?便是加冬日里穿的棉袄也是崔氏送来的。至于刘氏说什么一直在做,未赶出来,呵,从崔氏回来一直现在也不曾刘氏拿过来呢。”
只会说不会做,刘氏对萧锦凰向来如此。
萧云载一噎,在心里暗道了声“蠢妇”,捏紧字证是大步离开,“砰”一声,那并不是结实的木门被他关到门沿裂开,一层浮尘随之扬起。
妙秋朝地下啐了口,道:“还将军呢,真是小气!我家小姐都没有生气,他又生哪门子的气呢。”
“去把窝在屋顶上的两个叫进来,我有事吩咐。”心里去除一事,锦凰淡冷的眉目都柔和了许多。
以青九,金粼两人的武功自然是将屋子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净。两人身上都是落了一层厚雪,是震惊到忘记起身拂落了。
直到初妍唤他们下来才堪堪惊醒过来。
“你是金粼对吧。”随意而坐也是威言赫赫的锦凰下巴虚抬了下,便是对蓄着须,眼里透着精明的陌生男子道:“我与萧云载断绝关系,再因萧府住便不妥当了,你既然是掌管翼云骑钱财,现在下去寻一处干净,安静的宅子,明日我便住进去。”
金粼又是一阵错愕,……他都没有介绍自个是谁呢!
弯下腰,他恭敬道:“小姐放心,今日必将此事办妥当。”
有的人无需多加相处,身上自然有一股让人折服的气度,不但让人折服,更会让下面跟着的人莫名的心存敬惧,甘心俯首追随。
而锦凰便是属于这类的人,她的言行,她的举止,还有她的气度是能轻易让人折服。
青九则道:“那小姐留在萧府里的东西可需取回来?”
其实取不取都无所谓了,萧锦凰眯了眯眼睛正要回答“不必”,一边的初妍抿着嘴开口,“小姐,郡主留给小姐的嫁妆是要拿回来。”
“那就得先去内务府拿嫁妆单子的底儿才行。”金粼微笑着回答,眼里的精明是随着笑很好的隐藏起来,“不知道小姐是如何做想呢?若是想拿回来,这事儿交给属下去办,保准让小姐安心。”
锦凰没有多想,道:“自然是要拿回来,不能便宜了外人去。”嫁妆什么的……压根没有在她考虑范围之内,拿萧锦凰拿回来吧,想来她也是不希望自已母亲的嫁妆给个外人。
当年德容一死许多从定国候府跟过去的人不是死便是失踪,伺候德容郡主四位嬷嬷,八个大丫鬟除了管衣物的大丫鬟忍冬还活着,其余皆是死故;故此,德容郡主的嫁妆,田产,店铺到底有多少也无人得知,除了去内务府拿底单外再无旁的法子。
金粼办事是很快的,这边萧云载还在享受刘氏的安慰,他已经拿了嫁妆单子重返大安寺了。
“将军您又何必生气呢,三小姐向来就是这么个性子,你又怎么能由着她呢。”现在的刘氏心里面是说不出来的滋味,高兴肯定是有的,更多的是不甘。
不甘心贱种就这么轻轻松松离开的将军府,不甘心没有多折磨贱种,……更不甘心那些恶霸竟然没有得手!
可恶!贱种的运气也忒好了,那么偏的路还有人经过出手救下来!旁边也就罢了,偏偏救下来的是瑞王与南阳王赵世子!
嘴里是发苦的刘氏是一肚子的毒计没处使了,她总不能让下人到外面说救下贱种的是瑞王与赵世子罢!
真若这么说了是白白的便宜了贱种!
萧云载是拍着炕桌怒喝起来,“以后我们萧府里再无三小姐!权当我没有这么个孽障!”还好女儿无需上族谱,不然还要开祠堂!
“老二,你这事做得对!”外屋传来老夫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她板着脸由钱妈妈搀扶着进来,“她留在我们萧府里就是一大祸害,早早打出去才对!”
刘氏与萧云载连忙起身行礼,萧云载满脸愧疚道:“都是儿子不孝养出那等丢人现眼的东西,让母亲受气了。”
说着,将字据拿出来恭恭敬敬递给老夫人,“这是那孽障与我立下的字据,从此不再与萧姓,更与我将军府无半点关系,是生是死全凭天意。”
将那字据看完,老夫人是喜上眉梢,刻薄的脸上堆了笑,“老二啊,你早该这么做了。当时送出去时我便说了那种不明不白的孽障要不得,你偏生不听。呶,如今惹出如此多的事情出来,……我还听说那孽障还肖想五皇子呢,嗤,当真是有母必有其女,如此不要脸的东西哪配为我萧氏女!离开就好,离开就好,都是祖宗保庇,让我们萧府又逃一劫。”
说着还双掌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
刘氏也是有模有样的跟着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弄得萧云载抚额道:“母亲,您这又是……,唉,这事儿明儿还是跟几位老太爷说一声。那孽障是自求弃姓离族,与我半点干系都无。为不落人口舌还需得请几位老太爷主持个公道才行。”
“将军说得没错,这事儿若是不处理干净落到御史们耳里定会弹劾将军来个心狠手辣,连女儿都可弃之。”刘氏敛起眉头,忧心一叹,“唉,三小姐也太心狠了,这是逼着将军背上骂名啊。”
若是她在场便好,定要将骂定由贱种背上!介时京城所有夫人、太太们知道定能说道到让贱种在京城无容身之地!
事已至此再无回转之地,任恁她手段万千也没有办法了。
唯一只有一事需要好好处理才行,刘氏捏了帕子一下,一脸贤淑道:“老夫人,将军,那德容郡主的嫁妆……当如何处理?”
“自然是留下明珠!”老夫人立马硬声道。
萧云载沉呤了一会,摇头道:“怕是不行,她的嫁妆内务府是留底的,如今……离了府,这嫁妆只怕是不好处理了。”
蛮横无理一辈子的老夫人耍起横来,喝道:“笑话了,嫁入我们萧家,死后还葬在我们萧家祖坟里,既然她那不争气的女儿不归萧姓,这嫁妆自然是留下来给明珠!”
忍了下,终是不甘愿道:“明珠在她牌位还得行礼叫声母亲要,哼!这母亲的嫁妆留给女儿是最正常不过了。”
是用不着她出面争取了,刘氏悄悄地松开捏紧的帕子,心里头的不甘心总算是散开许多。贱妇留下的嫁妆不薄,当年自个是以为外室身份入府,别说是嫁妆的,就连件像样的头面都没有。
若真拿得贱妇的嫁妆,明珠的嫁妆自然是不用愁了。
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只可惜是过不了明德帝与王皇后这关的。
在坤宁宫里,盛怒的明德帝是掀翻了炕桌,帝王之怒,无人可承。
宫女们早是缩着肩膀是飞快跪了地,连王皇后都是吓到花容失色,她没有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瑞王喘着气坐在御赐的大椅里,面容苍白回道:“今日若非行止出手,萧三小姐怕是早遭贼人毒手了。萧将军也是糊涂,出了这么大的事竟不是先疼女儿是否受惊,反是担心萧三小姐失了清白名声丢了萧氏一族的脸面,……唉,如此冷情冷血的父亲,萧三小姐脱离萧府以儿臣来看也是福份。”
“是了,瑞王说得对。”王皇后使了个眼氏让宫女们将地面收拾干净,又亲自沏了热茶,细声细语劝道:“锦凰不正好说要离开将军府吗?如此正是遂了她意。那刘氏心术不正,让锦凰再继续在她身边呆着,我也不放心,皇上也不放心。”
明德帝啜了口茶,顺顺心里头的恶气,才冷戾道:“刘氏无德,哪配得上浩命夫人品妆!皇后,此事交与你处理。”
说罢,甩袖离开。
恭送起身的王皇后重新坐回炕上,看到瑞爷脸色苍白,关怀道:“今日让你也受惊了,早些回去休息罢。身子若不适一定要及时请太医过来,万万不能一个人硬撑着。”
瑞王温润一笑,他对王皇后是打心里恭敬的。在宫里若不是她暗中相助,他也不会活到今日。
起身行礼,敬道:“儿臣先退下了,也请母后保重凤体。”
王皇后的懿旨是当天傍晚到了将军府,身有浩命的老夫人、刘氏听完懿旨两个皆是当场晕过去。
……皇后竟然……竟然给贱种撑腰……。
将军府里顿时乱成一团,前来宣读懿旨的太监接过赏银,连口茶都没有喝便回宫复旨。
宫里得了消息的贤妃是打得一名宫女半身不遂,碎了无数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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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章 嫁妆归还,刘氏吐血
大安寺里的锦凰收到翼云骑传回来消息可没有两婢子那么哈哈大笑,只不过略地挑了下眉头对王皇后的做法不可置否地一笑。
弄得喜滋滋的秋妙好不郁闷问道:“小姐,这可是天大喜事呢,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呢?好歹也笑一笑嘛。”
有什么可高兴呢?皇宫里那夫妻俩人不过是将她需要做的事情提前做了。
寒风雪夜里,在朴素到可以称得上是简陋的寺院厢房里锦凰是来到大周朝第一次睡得最为安稳的觉。
一直觉到寺院晨钟敲醒方才梦来。
而萧府里的灯火是彻夜未熄,整个将军府上空笼罩着让人小心翼翼的压抑气氛,便是贯来趾高气扬的萧明乐都是老老实实窝在自个屋子里不敢随意出来走动。
杨妈妈见她老实许多,提在嗓子眼里心儿这放下少许。
拿着绣活便对她道:“小姐的女红课业还未完成呢,等明儿可是要交给老夫人与绣娘看的呢,趁这会子功夫小姐还是抓紧点,好好学着罢。小姐别忘记了,姨娘还在庵子里等小姐去接她回来呢。”
萧明乐最烦这些细活的,闻言撅了嘴不以为然道:“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老祖宗哪还有空来考查我们的绣活,妈妈你坐,陪我聊会子天吧。”
心里头是猫爪子挠似的,不吐不快呢。
知道她想说什么,杨妈妈挥退了屋子里的丫鬟们这才坐到炕上,慈祥道:“小姐这些日子是辛苦了,小脸儿都瘦了大半圈了呢。”
“我可不爱聊这些话,妈妈跟我说说外面的事儿可好?”萧明乐动了动身子,神秘兮兮的凑过去问道:“我听下人说萧锦凰被贼子掳去失了清白?是不是真的啊?”
眼里的幸灾乐祸是让杨妈妈连叹三声,劝道:“这是将军,夫人该操心的事情,小姐是个未嫁的闺女怎么能打听这些有失身份的事儿?还有,小姐要记住了,如今府里头可没有三小姐了,在夫人面前你一定小心谨慎,知道不?”
那一边,崔氏亦是劝着脸色冷若冰霜的萧明霜,“好了,好了,我的好闺;这二房里的事情关我们大房什么事?皇后夺的是刘氏与老夫人的浩命,与我们大房可没有半点干系呢。再说了,这可是皇后下的懿旨,难不成你二叔还能请皇后收回懿旨不成?”
“我是担心三妹妹离了萧府……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走下去。”萧明霜的眼角有些泛红,她低下头,道:“母亲可还记得当时老夫人怪我娘俩害死邹姨娘生的庶子,那时候父亲是要将我们娘俩送到家庙里去,老夫人更是撒泼着逼着父亲写下休书与你,是二婶子挺着肚子将邹姨娘绑起来压到老夫人与父亲身边,顶着老夫人的诅咒查清楚那庶子是邹姨娘自己毒死的……。”
说到伤心之处,崔氏与萧明霜皆是红了眼。
邹姨娘曾是老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崔氏嫁来半年肚子不曾有动静老夫人便赏了邹姨娘给大老爷萧云腾。
接着两个月后便有了身子生下萧云腾的第一个儿子,也是萧府里的第一个孙子辈,不如意的是身子太过孱弱,大夫隐晦提醒只怕是活不过一岁,尽管如此依旧是陪受宠爱。
也是邹姨娘手段高明,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位大师,给庶长子算了一命说是只要此子活过五岁便是个大富大贵之命,更能光宗耀祖兴旺家族。
有了这么个批命身子弱的庶长子好药好汤伺候着硬是活到三岁,崔氏便在这三年里生下长子萧明屿,嫡长女萧明霜;就算如此萧云腾还是偏疼庶长子,老夫人亦是如此。
谁知道到了第四个年头上,正是德容嫁进来的第一年这倍受宠爱的庶长子夭折了,查出来竟然是崔氏不满庶子压住嫡子风头而下的毒手,事儿一出是在萧府里揪起轩然大波。
萧云腾叫嚷要送崔氏去家庙里,老夫人是要逼着他休妻,最后是德容郡主手段雷霆,直接查出来是邹姨娘为了自己再生一个健全的儿子傍身,便让让体弱多病的庶长子吹了半宿的风,等到起了烧后就将萧云腾从正院里请出来……,大夫是叫了,她自个却是勾了萧云腾在床上风流快活。
三日后,精心保着的庶长子夭折,当日萧云腾到手的官职突然间让另一个劲敌夺走,老夫人半夜起床摔到手骨折断……。
两桩事儿碰在一起正是验证了昔日大师批命,接下来就是查出崔氏毒氏庶长子,邹姨娘大闹正房要死要活。
萧云腾叫嚷要送崔氏去家庙里,老夫人是要逼着他休妻……,这事情现在想起来往若是昨日发生。
“二婶子为了还母亲清白反害得自己的小孩小产,我听下人们说是个成了形的男胎……”萧明霜拭了下眼泪,咬着牙道:“如今三妹妹被刘氏逼离家中,母亲,你就这么袖手旁观吗?”
崔氏好一会才叹道:“她留在府里也是遭罪,还不如走了得好。有德容郡主留下的嫁妆,……也够一辈子享福了。”
想了下又道:“连皇上,皇后都惊动了可见此事已是我们没有办法再插手进去的;且看看接下来如何了,我只能是尽量帮着锦凰拿回在刘氏手里掌管的嫁妆,再……再让她去青城投奔你三舅吧。”
崔氏是青城人士,如此打算已是尽自己最大努力了。
然而拿回嫁妆一事并不面要崔氏出面帮忙,次日,王皇后身边的管嬷嬷去了大安寺接了锦凰到一处宅子,笑道:“这处宅子是王家一处私宅,地儿最好可胜在清静,后院还有一处小亭子,亭子边都是桃树、梨树,海棠,桂树,梅树,一年四季皆有花香。如今正是梅花开的时节,小姐穿得厚实点去小亭子赏梅。”
金粼找的宅子是用不上了,锦凰也挺满意此处,没有任何意见便住了下来。无需挑剔,不过是小住半年,半年后她便离开京城出海寻找她真正的故乡。
“让皇后费心了。”
等了老半天只等这么一句话的管嬷嬷嘴角抽了抽,拿了嫁妆单子便去了将军府。
今年是将军府的多事之秋,一波未平是一波未起。
当管嬷嬷面无表情拿出嫁妆单子一一念完着,刘氏还没有听完已是冷汗阵阵了。这上面的东西她连自己都不知道挪了多少了。
翡翠元镯、翡翠蒲镯早就送给了兵部尚书夫人李氏,而范宽《雪山图》、《辋川山居图》则是送给了贤妃。
钧窑玫瑰紫釉鼓钉三足洗、磁州窑白釉褐彩刻龙纹瓶、青铜错银兽耳扁壶则是被她拿回了娘亲做了自家老父亲六十岁寿礼。
而八张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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