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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上,龙在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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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教主你……”

“不必多言,本座自有分寸,你下去罢。”凤璇阳声音一沉,不愿再多说,当即挥挥袍袖便要赶人了。

郎竹犹豫了好一会,但这毕竟是主子的命令,他也只能遵从地告退了。

目送中郎竹离去,凤璇阳将视线放回了手心里,他眼底一黯,苦涩的情绪将他全身溢满:“子玥啊子玥,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

龙倾寒沐浴过后,便躺到了床上歇息。可他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想到那个久久未归的人,不由得担心起来。

然而他方翻身坐起,便觉得心口一痛,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感从中而生,让他的呼吸中都满含痛意。

凤璇阳出事了!

脑中里方一闪过这个消息,龙倾寒赶忙冲到了门前,而方要开门,却见一个人撞门而入。

“你……”

下一瞬,他便被拥进了一个□的怀抱,箍得他骨头都在咯咯作响。

龙倾寒一阵恍惚,当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自己被冲进来的凤璇阳拥到了床上:“你作甚……你……”

当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样时,他惊诧了。只见凤璇阳额际的红莲如被烈火灼烧一般,红如血滴,而他的双眸里流动着异色的红光,整个人完全入了魔怔。

凤璇阳早已失了神智,他一手扯开了龙倾寒的腰带,喃喃着道:“我要抱你,我要抱你。”

龙倾寒一怔,跟凤璇阳的手较劲起来:“你疯了么,你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抱甚!你的药呢!”

他探手朝凤璇阳的胸口摸去,试图寻找凤璇阳的药。

“药没用!唯有你能救我!”凤璇阳低声一吼,脸上浮现出凶狠的神情,那眼底的赤红让龙倾寒为之震颤,便在他微怔之时,凤璇阳粗暴地一扯,他的腰带便被扯落在地。

这样失常的凤璇阳让龙倾寒感到陌生,他一边挣扎,一边试着去点凤璇阳的穴道。

然而凤璇阳却单手一抓,轻松地将龙倾寒的两手抓在手里,高举过头顶。

龙倾寒眼里流露出了恐惧,他挣扎着大喊:“你放手,你作甚!放开我!”

凤璇阳没有回答他,只是在自言自语地撕扯着他的衣裳,覆上他平坦的胸口:“我要抱你,我要抱你。”

他的手灵活地在龙倾寒的身上抚摸,挑弄龙倾寒的敏感处,可龙倾寒如今在不情愿的处境下,任由他如何动作,都生不起一丝快慰。龙倾寒的手奋力挣扎,腿也在不满地扭动着,然这般动作,却让凤璇阳逮着了机会,将自己的身体嵌入他的双腿之间。

龙倾寒怒声一喝,便运起了功力,抗拒起来,然而此时凤璇阳失了神智,龙倾寒的挣扎让他更是狂暴,他疯狂地撕扯着龙倾寒的衣裳,顷刻间,龙倾寒已是全身赤|裸。

看着凤璇阳眼底那疯狂的欲|望,龙倾寒为之胆寒,他疯了一般地挣扎,怒吼:“凤璇阳,莫让我恨你!”

凤璇阳掰开他双腿的动作一滞,复又冷笑一声:“那便让你恨我罢!”

龙倾寒震惊地睁大双眼,他暴喝一声,强行运起周身功力与凤璇阳的内力抗衡,结果在他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强行运功,使得他险些走火入魔,鲜血从嘴角流出,身体疼得似要炸开一般。

凤璇阳方要进入的动作骤然一停,却被龙倾寒嘴角的血迹给怔住了,然而龙倾寒为了挣开他,还在不断地使用内功抗衡,如此这般,使得嘴角流出的血越来越多,凤璇阳怔怔地看着,最后,不忍地一指点上了龙倾寒的睡穴,在他震惊的面孔中伸手拂下他的眼睑。

凤璇阳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他翻身坐起,慢慢平复着内心的躁动。他取过了一套新衣,抱起龙倾寒轻柔地为他穿上,而后便到了他身后,盘腿为他运功疗伤。

收功后,凤璇阳才静静地搂着龙倾寒,脸上浮现苦涩的笑意:“恨我么……其实,你恨我也好,如此,我方能为自己的所为寻个借口。可是……”他低垂下了双眸,炽热的拥抱里含着颤抖,一滴压抑许久的泪夺眶而出,滴落龙倾寒白皙的脖颈。

“你永远也不知晓,我究竟有多*你。可越是*你,我越是想毁了你。子玥,我快疯了,快疯了。我始终不是圣人,我有我的自私,可若再这般下去,终有一天我会崩溃。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

凤璇阳的泪越流越多,完全润湿了龙倾寒的脖颈。没人知晓他为何哭泣,没人知道他内心的苦楚,也唯有这种无人知晓的时候,一向嬉笑的他,方能展露出他最脆弱的内心。

“子玥,若有一日你我反目,你可还会信我助我?”凤璇阳低头看着那沉睡的人,没有回应的答话,只有他自己的臆想,“呵呵,不,你若不信我,那便陪我一块儿下地狱罢。”

红色凶光一现,眼底泛起杀意的汹涌,但瞬息,又敛了下去。

凤璇阳抚摸着龙倾寒的俊颜,探手入他的唇内,四处刮搔,低哑着嗓音在他耳畔道:“其实,我真的很想抱你,我现下周身疼痛,唯有抱你方能缓解,可是你……罢了,罢了。”

他温柔地放下龙倾寒,静看他的睡颜,便推门离开了,他终归还是舍不得伤他,舍不得……

☆、第八十四章·酒醉忆娘知心痛

当龙倾寒的穴道解开,醒来时;看到的便是淼淼青烟;不远处的桌上点了一壶不知是什么的香;散发出好闻的味道。

他惊然翻身坐起;看了眼周围,发现凤璇阳不在房内,也不知去了哪里。

而他自己的身上也没有情|事后的痕迹;一身舒爽,衣裳也被换过了;宛如的方才那一切是在梦中一般。

不过;他扭了扭自己被抓红的手腕,这里的痕迹却在告诉他;方才那个事态的凤璇阳是真实的。

一时之间;他心里头涌起不知唤作什么的情绪,忿恨的,担忧的,最后只落得“在乎”两字而已。

他微微动身,总感觉自己的脖颈凉凉的,触手一摸,发觉什么也没有,便没再多想了。

凤璇阳不在,会去了哪儿,且他今日如此反常,究竟是怎地回事,这一点儿也不似那个他所认识的凤璇阳。

他在房里坐了好一会儿,发现外头太阳已经西斜,然而凤璇阳还未归来,他有些担忧起凤璇阳了。他有些燥地在房内走来走去,最后索性不想了,便起身出外去寻凤璇阳。

他出去寻了掌柜,问他可有见过凤璇阳,掌柜答说曾见到凤璇阳出去,但却未见到他去了哪儿,龙倾寒闻言谢过,心里的担忧更甚。

偌大个苗疆,如今他们所在的,还只是一个苗峒,后头还有许多的峒,寨,若说全部去寻,也不知能寻到何时。

不过好在,他走出去找了没多久,郎竹便出现了。

“凤夫人,凤夫人!”熟悉的急切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龙倾寒愣了愣,这才发觉这是在喊自己。

他回头,正见郎竹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抚着胸口,喘气道:“诶,凤夫人,可算找着你了。”

龙倾寒微微蹙眉:“怎地了。”

郎竹一急,就要上前扯过龙倾寒,然而龙倾寒却微微侧身避过了,他素来好洁,不喜同不熟悉的人接近,因而便下意识的避开了。而他这般,使得郎竹跳脚起来:“你快些跟我过去罢,凤教主跑去了巫女殿,在那撒酒疯呢。”

“你说甚!”龙倾寒惊诧道,“快,巫女殿在何处,带我去。”

“好!这边来!”

在郎竹的带领下,龙倾寒很快便赶到了巫女殿,然而预想中的被凤璇阳撒泼捣乱成一团的局面没有出现,而是异常的宁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他一进大殿,看到的便是窝在巫女神沁怀里,举着个酒坛子在四处晃悠的凤璇阳。此刻凤璇阳脸上布满酒醉的红晕,还未走近他身,便闻到了浓烈的酒气,而周围的人,似乎被驱赶之故,都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殿里也只得他与神沁两人。

神沁此刻一脸柔情,在温柔地顺着凤璇阳的长发,低声安慰他,而凤璇阳却是在那不知喃喃些什么。

看到他们俩如此亲密,龙倾寒嫉妒得双眼如被火烧一般,他抿紧了唇,冷冷走了过去。

而这时神沁发觉了龙倾寒的存在,抬头莞尔一笑:“你可算来了,这孩子,不知怎地喝了酒,在此处撒着酒疯,将客人都吓倒了。”她站起,将这个瘫软的人送到了龙倾寒的怀里,温柔地笑道:“你切莫醋了,他将我当成娘亲罢了。夫夫俩之间没有什么解决不了之事,有时你觉得对方在害你,其实也许他是在*你,只是不知该用何种方式来表达罢了。”

龙倾寒抱着凤璇阳的手一顿,总觉得神沁话中有话:“你……”

神沁福了个礼道:“再多的我也不说了,他今日如此失态,你还是好好照顾他,问清究竟是怎地回事罢,左右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也管不着,再者他如此撒泼,也只得你管了。”

她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龙倾寒幽幽地望着神沁背影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而这时,靠在他怀里的凤璇阳动了动,忽地紧紧抱住了他,喃喃着道:“娘……”

龙倾寒身子一僵,凤璇阳竟将他当成娘了?不对,凤璇阳好端端的怎地会唤他娘,莫非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譬如……他娘的忌日。

龙倾寒脸色一沉,莫非这才是凤璇阳失常的原因。

“凤夫人。”郎竹有些迟疑地开了口,龙倾寒一怔,对他点了点头:“先前,多谢你了。”

郎竹摇了摇手:“不,不必谢我,我觉得当务之急,应是去给凤教主他解解酒,方才他闹得大了,差些将此处的客人赶走了。”

龙倾寒一怔,看着凤璇阳的醉颜,眼底一黯:“抱歉,失礼了。”对着郎竹致歉后,他便抱起凤璇阳离开了。

目送着他离去后,郎竹走到了穿过大殿,走到了一条较为昏暗的过道,便见到了神沁。

“他们走了么?”

“嗯。”

“唉,当真是……罢了,一切都是命,你去替我准备些东西罢,过几日,我便教他们解蛊之法,但愿此蛊一解,他们能真正得到解脱。”

“好的,我替教主多谢你。”

“不必言谢,他毕竟是书……唉,我岂有不帮之理。若真想谢我,便好好照顾你家教主罢。但愿他的夫人能理解他,信任他,不若他的辛苦便全白费了。”

龙倾寒将酒醉的凤璇阳放到了床上,温柔地给他除下靴袜,然而方一脱完,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被凤璇阳拖到了床里头。

一双温暖的手环上了他的腰身:“子玥,嗝,子玥。”

看到这样的凤璇阳,龙倾寒再多的气恼都消失殆尽了,他轻轻拍了拍凤璇阳的背,轻呢地唤道:“我在。”

“子玥,嘿嘿,”凤璇阳睁开了眼,摸了摸龙倾寒的俊颜,又傻笑着闭上眼,将头凑在龙倾寒的脖颈边,“子玥,嘿嘿,我见着娘亲了,好开心,嘿嘿,嘿嘿。”

龙倾寒眼底一黯,果然今日是他娘亲忌日之类的日子么,不若凤璇阳怎地会这般说胡话。

“嘿嘿,子玥,”凤璇阳又蹭了蹭,“子玥,娘亲好美,恁多年了,容颜依旧未变,子玥,我想娘亲,好想好想。”

凤璇阳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又傻兮兮地在龙倾寒的怀里蹭来蹭去,宛如孩童一般。

龙倾寒抱着他顺了顺他的发,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了娘亲,你至少还有我。”

“胡说,谁说娘亲没了,”凤璇阳打了个酒嗝,迷糊地动着手道,“娘亲还在我身边,她还在,娘亲的味道明明还在的,怎地变成你的了。唔,我要找娘亲,我要找娘亲,只有她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只有她知晓我的秘密。”他边说着边要翻身下床去,龙倾寒赶忙抱着他,不让他动弹。

凤璇阳恼了,就挣扎起来,怒斥道:“你作甚!快放开我,我要去找娘亲,我要将我的秘密全都告诉她。”

“璇阳。”龙倾寒死死地抱着他,阻止他走出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酒醉的凤璇阳一心只顾着自己心中的执念,奋力地扯着龙倾寒的手,将龙倾寒越带越远。

龙倾寒一怒,便喝道:“凤璇阳你清醒些,你娘亲已死了!”

此话一落,竟觉怀抱里的人突然没有了动作,龙倾寒疑惑地低头,便惊见凤璇阳的脸上流出了热泪。

“娘亲……死了?”凤璇阳低声喃着,转过头来看着龙倾寒,眼底的泪怎生都止不住,眸里的痛楚让龙倾寒的心也跟着揪紧了,道不尽的痛意从胸腔迸发,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痛,和凤璇阳的心伤。

凤璇阳忽然搂住了龙倾寒的腰,将自己的头深埋在龙倾寒的怀里,这一刻,他恍然清醒,哑着声道:“是啊,她死了,她已经死了。除了她的忌日,她的任何东西,我都未留下。子玥,我好痛,好痛,我多想能再见她一面,哪怕只是一面,都好啊。”

龙倾寒拥紧了他,没有说话,冰凉的液体从他裸|露的衣襟里滑入,将他的心一并濡湿。

相比凤璇阳,自己有着亲人,过着公子般的生活,而凤璇阳却是一生坎坷,只因他父亲被害的错误,造成了他们一家的不幸,凤璇阳的童年究竟是怎样过的,没有双亲,连他外祖也丢下了他,直至最后,只有他一人。

凤璇阳不知哭了多久,泪尽了,哭累了,他这才停了下来,沉沉睡去。

而龙倾寒受他感染,心里也苦涩难化的,这样脆弱的凤璇阳,让他更想陪伴着他,*他。

他眼底划过一丝坚定的光,哪怕到后头,他们俩被众人不容,凤璇阳被世人所欺,他也要陪伴着他,永不离去。

当凤璇阳醒来时,闻到的便是淡淡的解酒汤香。

“你醒了,来,”一直靠在床边守护他的龙倾寒,察觉到他的苏醒,便温柔地抱起他道,“喝些解酒汤罢。”

凤璇阳愣愣地伸手要捧过,龙倾寒却将其移了开来,摇头道:“我喂你罢。”

说完,龙倾寒便舀起了一勺解酒汤,轻轻一吹,一勺一勺地送到凤璇阳嘴里。看到凤璇阳喝下,龙倾寒的脸上浮现出了欣喜的笑意。

“子玥,”凤璇阳吞咽下最后一口解酒汤,愣愣地道,“你不怨我么。”

“怨你甚?”龙倾寒放下了干净的碗,掏出锦帕细心地给他拭了拭唇。

“我……我那般对你。”凤璇阳愧疚地转过了头。

龙倾寒一怔:“何事?我忘了。”

“子玥?”凤璇阳惊讶地转过头来,正对上龙倾寒的笑颜,一种温暖的感觉从那张脸上浮出。龙倾寒很少笑,可同凤璇阳在一块时,总是会不自禁地露出笑意,他曾说,那是只属于凤璇阳一人的笑。

凤璇阳心头恍惚,扑到了龙倾寒的怀里,紧了紧拥抱:“子玥,我对不住你,我只是……”

“我知晓,”龙倾寒轻搂着他,“你想起了你的娘亲,可对。”

凤璇阳一怔,讶异地抬头:“你怎知晓。”

龙倾寒揉了揉额头:“你酒醉时一直在唤娘亲,说想她,我自然知晓。”

凤璇阳的双瞳大睁,诧异地道:“那……那我可还说了些甚?”

“嗯?”龙倾寒回忆道,“大抵是些娘亲漂亮,你想再见她一面之类的话罢。”

凤璇阳眨了眨眼,这才缓了口气道:‘是么。原来如此,醉酒果真是会说胡话呢。”

龙倾寒笑了笑,没有再说。

“其实,”凤璇阳搂紧了龙倾寒,喃喃着道,“其实今日是我娘亲的忌日。”

龙倾寒一怔,虽已猜到这件事,但从凤璇阳口中听来,他的心里仍是不免感到哀伤:“你……节哀顺变。”

“呵,”凤璇阳抬起头来,笑了笑,“其实节哀什么呢,都恁多年了,娘亲长的什么模样我自己给都忘了。”

虽是面带笑容,但笑容里的苦涩让龙倾寒不由得心中一痛。

当年才两岁的凤璇阳,跟着自己的娘亲漂泊,最后被寄托在了龙越家里,可惜没多久,娘逝,而他自己也被外祖劫走,再又因缘巧合到了九天教。才不过几岁,便遭逢诸多劫难,凤璇阳的一生,他只能用一个字来概括,那便是“苦”。

“子玥,子玥。”凤璇阳将头凑到了龙倾寒的怀里笑道。

龙倾寒温柔地顺着他的发,双手抱着他,温柔回应:“怎地了。”

“其实,我发觉了一件事。”凤璇阳蹭了蹭龙倾寒的脸,吸了口他身上的冷香。

“何事?”龙倾寒眼里的柔情都快化开了。

“其实我……”

“嗯?”

“我发觉你……”

“我甚?”

“你挺像我娘亲的。”

“……”

☆、第八十五章·红莲之蛊的来由

两人好好地歇息了一晚上后,第二日一早;便相携着去见神沁了;

他们来到巫女殿前;便见神沁已等候多时了;她笑吟吟地看着他们,问候起来:“昨日你们睡得可好。”

“甚好,”龙倾寒难得地对着外人浮现笑意;“多谢关心。”

“那凤小子你呢?”神沁笑望着凤璇阳道,“莫不是昨夜还似个孩童般哭爹喊娘罢。”

“哼哼;”凤璇阳不满地撅起了嘴巴;而后促狭一笑,揽住了龙倾寒的肩膀;“本座现下已寻着了新的娘亲;是以啥也不怕了。”

“……”

龙倾寒冷着脸打开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便恭敬地上前对着神沁道:“神巫女,其实我们来此,是有一事请您相助。”

“哦?可是解红莲蛊之事?”神沁扬起一抹笑容道,“昨日凤小子酒醉时已将此事同我说了,还说甚红莲蛊发作他周身疼痛,想亲近你,你都不允,结果他一气之下,便去买醉,不知怎地撒着酒疯冲到了我这儿来了。”她虽是笑着的,但话语里明显满含着抱怨之意。

龙倾寒赧了赧,没再多说。昨日里凤璇阳已同他解释为何如此反常了,是以为了弥补,昨夜他便主动将自己给了凤璇阳,使得今早身子还有些不舒爽。

看到龙倾寒脖颈间隐约露出的红痕,神沁笑得极其暧昧,掩过面去咳了几声,才勉强正色地道:“红莲蛊之事,不知你们知晓多少。”

龙倾寒看了凤璇阳一眼,在他点头示意下,便将他们在劳启扬口中听到之事说了出来。

神沁听完后沉默了半晌,撑颔道:“原来如此,这便是书青中蛊的缘由么?实不相瞒,二十多年前书青也曾到过我们苗疆,为的便是来寻解红莲蛊之法。”

听到这里龙倾寒为之一震,段书青既然来寻过解蛊之法,理当解了蛊才是。可事实上,依俞年明所说,他却至死都未能解蛊,这般说来,红莲蛊莫非当真是不可解的么。这个想法一从心口萌生,便宛如一盆冷水兜头落下,淋得他一身湿冷。

许是发觉了龙倾寒的想法,神沁莞尔笑道:“你也不必担忧,先前我们第一次会面时,我不是已透露予你们红莲蛊可解的么。只是解法这较为特殊,非常人可做到。”她话语一转,问道,“你们可知‘红莲蛊‘的名字因何而来么?”

龙倾寒与凤璇阳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茫,因而纷纷摇了摇头。

“红莲红莲,”神沁敲打着自己的掌心,幽幽地道,“莲,乃是高洁的化身,清洁高雅,中通外直,在我们苗域里象征着美好纯洁、永不背叛的*。而红莲,则象征着染血的莲。”神沁话语一沉,脸上的表情绷紧了。

凤、龙两人惊异起来,若果说象征着纯洁,缘何又会染血。

神沁接着解释道:“染血的莲,其实寓意着女子心中那曾经美好的*情已不复存在,恋人背叛了她,是以她要狠狠地报复,让这份不纯洁的*染上血腥。制出这红莲蛊的女子,便是因她所*的男子背弃了她,心中纯洁的*染上了污点,使得她便萌生报复之意,是以才制出红莲蛊给她曾经深*的男子种下,将他的命操控在自己的手里。一旦发作,便是如同凤小子所述的那般,双眼发红,丧失神智,而这时精神最弱,最方便受控。即便因此而亡,他人也只会以为他疯了,完全不会有人怀疑到女子身上。而至于书青为何一直都未□控,便是因他的蛊大部过到了孩儿身上,是以书青方会一直安然无恙,未被母蛊杀死。”

凤、龙两人惊讶地看着对方,没想到红莲蛊的来由竟如此可怕,听闻苗疆女子最注重*情,纯真与唯一,若是男子抛弃了她们,将会受到极大的惩罚。如今听来,果真非虚。

可是,龙倾寒又不解了,那他的师公为何要让劳启扬下这个蛊,下别的不是也可么。

神沁接下来的话,将龙倾寒心中的疑惑解开了:“这红莲蛊的解法较为特殊,需得相*的两人一起解方可。是以,下蛊给书青之人,当时便是没想着给书青活路罢。”

凤、龙两人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双手交握起来。

神沁看着他们拉起的手,会意一笑地点了点头:“方才我将红莲蛊的来由告知了你们,是以你们想必也知晓了一二。这红莲蛊既然是女子报复男子所为,那么只需心上人回到身边,两人再次相*,便可这份怨恨消去。”

“那如此说来,”龙倾寒打岔道,“爹他不是也可同娘一块儿解蛊么?”

神沁一顿,脸上浮现出了忧愁:“若真是如此便好了。可是,”她双眸一黯,“有些事并非你想甚,便可做到的,你可知,为何你爹一直未解,便是因着此蛊需得相*双方都中了蛊方能解。制出这红莲蛊的女子本便知晓男子不会归来,即便归来这心也不会回了,是以便将解蛊的法子制得极其霸道狠辣,使得男子一面求着她帮解,她一面又以解蛊太过痛苦而拒绝,是以这般看来,这蛊便成了无解的了。而那时且不说你们爹身边只有他的那个徒儿,便是因着你们爹的性子,他又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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