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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快要长到脸上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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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截了当的表明了自己的诉求,他是想要能死在宿臻的手上的。
这倒不是因为宿臻和时瑄有多像。
而是出自一种直觉。
只有死在宿臻的手上,某些东西才能够得到圆满。
宿臻的反应当然是强烈拒绝的。
但拒绝无效。
在贺知舟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郁生带着一身煞气扑向了宿臻。
身体在面临危险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往往比大脑下达的命令要快上许多。
白光闪过,身形虚幻的郁生化作光点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宿臻握在手里的白玉印章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把长剑,上刻着的字体变成了符篆镌刻在剑身之上,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
第一百章 回环镇(四十)
不存在什么花里胡哨的特效,幻境在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宿臻手持白玉剑,站在离汽车四五米远的地方,贺知舟站在他的身旁。
镇子里的其他人则是零零散散的躺在地上,还在昏睡之中。
以及一个换上了现代装束的宁炔。
“我……我……”
宿臻几度张口,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底翻涌的感情太过强烈,他怔然的看着手中的剑,白玉无瑕,一尘不染,完全看不出就是这样一个只能算得上装饰品的物件,使得郁生魂飞魄散,无有转身的余地。
或许他应该把剑丢下的。
可事实上,宿臻握剑的手无端的捏紧了三分,玉质的剑柄硌的生疼,他还是一直没有放手。
“你听到他说的话了吗?”宿臻问。
贺知舟拨开正对着他的剑尖,给了宿臻一个抱抱。
“我听见了,是他希望能死在你的手上,并不是你有意要杀他的。他不是人,而是一个随时可能疯癫的厉鬼,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也用觉得有什么愧疚。”
贺知舟轻轻的抚着怀中人的脊背,感受着宿臻在他的安慰中渐渐放松下来。
然而宿臻额头抵在贺知舟的肩膀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郁生的身体撞上剑尖之前,还说了一段话。
可贺知舟似乎没有听见。
郁生说:“不要让你的眼睛迷惑了你,如果将来你感到了困惑,那不妨想想你在回环镇遇见的事情吧!”
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似乎笃定了宿臻将来会遇见他所预料到的某种状况。
假使他真的有那样的特殊能力,为什么没有用在他和时瑄之间?
如果是能力有限制不能放在自己身上用,那为什么不能说的更简单一点呢?
猜谜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咳咳。”
宁炔看了半天,发现这两人好像能够一直抱到地老天荒。
这可不行呀!
地上还躺着那么多的人,又还是在乡间的公路上,直来直往的一条路,说不定就有人路过看到地上的一堆人呢!
不管放在什么时代,超乎常理的事情总会牵扯出很多不妙的推测,而且很有可能带来无妄之灾。
他好不容易才能自由活动,还想着要去游遍山河,可不能在这里出问题。
宿臻:“地上躺着的那些人从幻境出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后遗症?”
与世隔离了百八十年的老古董宁炔琢磨了下这个新词的意思,估摸了个差不多的意思回话。
“他们进了秘境,命数就被改了,就算现在出来了,也不会再改回去,不过这也不用你担心,天道在上,丢了些东西就丢了,总会在其他地方补偿给他们的。”
得了肯定的回复,宿臻便不再说话。
他还需要回复下心情,杀生的感觉本就不好,尤其是对象还是个和自己形象类似的……人类。
每个踏上修行之路的人,都会遇到这么一遭。
是缘是劫,还得他们自己趟过去。
当然了,那些个浑水摸鱼,不求上进的家伙,是不会有这种苦恼的。
虽然眼前就有一个布置幻境的鼻祖,但贺知舟没有求人帮忙的意思。
从幻境出来后,他那个时灵时不灵的储物器具终于可以畅通无阻的使用。
拿出一套阵旗,在原地布下了法阵。
贺知舟先通知了他师父,毕竟他在幻境中就说过此番事了,就要带宿臻回家一趟,之前虽然也和师父说过要带人过去,但那时候和现在的身份还是不一样的。
他师父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让他把人带给他看看。
接着要通知的就是玥方市的修真者协会和地方官员了。
失踪人口找回来了,幻境也不会再出现了,他的任务也就超额完成了。
后续如何处理失踪人员的问题,可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了。
“你手上的那个是什么法器,为什么会没有一点灵气波动?”
宁炔知道贺知舟是在和某个人联络,可他手上的东西既不是传音符,也不是留言玉简,而是一个会发光的奇怪物件。
没有灵气波动,连材质看上去也是他闻所未闻的。
大概是蜃龙的外表足以迷惑他人,所以宿臻和贺知舟从秘境出来后,都忘记这家伙和当今世界有着不小的代沟。
这年头,在乡下断网三年,在回到城市里,都是恍如隔世。
更不必说蜃龙这种意境有百余年没在世间行走的家伙了。
贺知舟再次拨通了他师父的电话。
蜃龙实力莫测,远不是他们这些还处在成长期的小修能对付的了的。
虽然他看上去安全无害,但百余年的代沟摆在那里,要是出了问题,他是兜不住的。
保险起见,还是让有能力的人接手吧!
在等待的过程中,宁炔凑到宿臻旁边,盯着半天没有回复原样的白玉剑。
“啧,小家伙,你手上这东西不得了啊!是家里祖传下来的吗?”
“你是说它吗?”
宿臻举着白玉剑,不假思索的问。
“当然,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既可以养魂,又能碎魂的法器呢!制作出这个法器的人,一定是一个天才,才能如此完美的将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融为一体。”
如果宁炔不是蜃龙,而是一个修士。
他大概会不顾面子的把东西弄到手,坑蒙拐骗,强取豪夺,能弄到手就是好办法。
不过他是蜃龙,法器对他的加持基本没有,拿了也是白拿。
看在宿臻还算顺眼的份上,他还特意提点了一句。
养魂?
碎魂?
就在宿臻呢喃着这两个词语的同时,白玉剑又变成了白玉印章,他心中因为郁生的死,而平添的那些阴暗情绪眨眼间仿佛就消失不见了。
也不能说是消失不见。
因为他在感觉到心平气和的同时,也察觉到身上的绷带又攀爬到肩膀上,正要想着两条手臂过渡。
宁炔见宿臻自己已经有了思量,便不再多话。
他对这个世间还很模糊,贺知舟说了找人来给他讲讲百年间的世事变迁。
所以他就顺势把外出游历的时间推迟了些。
反正他又不是那些普通的人类,他的寿命长着呢!
浪费一点时间,也无所谓。
三月春的雨,缠缠绵绵。
宿臻坐在车上,回望着他们出现的地方,一切都很平常。
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将过路人牵扯到梦中的环境。
而他到了最后,也不知道郁生和时瑄,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是喜欢,还是依恋?
是爱情,还是陪伴?
知道答案的人已经离去,旁观者却猜不透戏中人的心!
第一百零一章 旧戏台(一)
三月中下旬,雨水泛滥的时期似乎已经过去了。
天空是一尘不染的蓝色,连云朵都没有。
站在树下抬头看,风吹动了树梢,翠绿的叶窸窸窣窣的晃动。
一切都是如此的祥和又美好。
然而树下的人,心情却未必如同天空一样美好。
从玥方市到庆阳市,一路上他们都是坐着宿臻的那辆小汽车。
车原本应该属于宿爸爸,但宿臻曾用车把宿雪带回了家,而那时的宿雪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已经不能够再称之为人。
为了安全着想,宿臻就从宿爸爸那里换下了这辆旧车。
开车的人是贺知舟。
宿臻虽然在学校里学了个驾照,但还是不怎么会开车。
宁炔没有跟着他们一起。
他被京城来的修真者协会的成员接走了。
当他们到达庆阳市的郊区,贺知舟他师父的住处时,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
正午时分,太阳最强烈的时候。
虽然说春天的太阳晒在人的身上是暖洋洋的,但晒得久了,也是会让人厌烦的。
宿臻在别墅前的树荫下躲着无处不在的太阳。
贺知舟的手机在经过长途旅行,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他的储物器具里又没有放充电宝。
现在正蹲着门口,叠纸鹤。
现代社会的传音符绘制难度大,基本已经失传。
传音纸鹤倒是还在用,但效果还没有电话通讯好用。
它属于情怀,只有当人们想要怀念过去时,才会拿出来玩玩。
可惜贺知舟记不住他师父的手机号码,不然宿臻倒是可以借出自己的手机。
一个人待在树下也很无聊。
宿臻走到贺知舟身边,看着他在符纸上画下一道道符文,再将准备好的符纸叠成纸鹤,说起来很简单的操作,实际执行起来,却花了他很长时间。
他半倚在别墅的院墙上,也不在乎新粉刷的墙壁会在他的衣服上留下白痕。
“在玥方市,你不是对你师父说过要回来的事情吗?他现在不在家,连口信都没有留下,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这样贸贸然的弄个纸鹤去找他,会不会不好?”
宿臻是不善与人交流,但也不是全然的不懂人情世故。
至少在不麻烦别人这一点上,他从小到大都是做的最好的。
叠好的纸鹤一旦附灵成功,就能自己动起来,要么是绕着主人飞上三圈,要么在原地蹦跶几下,不一而足。
而贺知舟附灵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端端的纸鹤像个鸡崽似的,竟是在地上啄起小石子来,把纸做的鹤嘴给啄平了。
宿臻:“……”
贺知舟:“……”
赶忙把还执着的跟小石子搏斗的纸鹤塞回口袋去,贺知舟回头看了眼打开了法阵,让外人无法入门的别墅,决定暂时先把宿臻带回隔壁的别墅。
那里是他住的地方。
“那就先去住的地方休息一下,等我找师叔打听打听情况。”
说着,他便带着宿臻往不远处的房子走去。
宿臻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他觉得自己和贺知舟之间可能也存在代沟,比和宁炔之间的代沟还要大。
宿臻就奇了怪了,如果那个别墅是贺知舟的,那他刚才还为手机没电着急那么久,回家充个电,或是拿个充电宝,哪样都是可以的呀!
“阿臻?”
贺知舟回头喊着迟迟没有跟上来的宿臻。
阿臻这个名字一点也不好听。
听上去像个小姑娘。
宿臻嫌弃的摇摇头,说:“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别喊阿臻,听上去很奇怪。”
情侣之间,或者是即将成为情侣的人之间,不都是要有个与众不同的称呼,才会显得彼此之间比旁人更加亲密吗?
贺知舟这会儿可一点也看不出宿臻哪里表现出喜欢他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幻境中,宿臻因为刺激太过,说出了心里话,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宿臻居然是喜欢他的。
“你不觉得喊名字太生疏了吗?”贺知舟问。
宿臻:“三个字的名字直接喊起来是挺生疏的,但两个字的,就直接喊两个字就好。”
这是他的一贯认知。
当然如果对象是宿雪那样的小姑娘的话,有个小名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暗示的话似乎不那么好用。
贺知舟无奈的看着认真解释着的宿臻,等他讲完后,才开口:“我们已经是情侣了,对彼此的称呼应该可以更加亲密一些了。”
既然暗示不好用,那就直接明示吧!
宿臻:“……”
他们什么时候就是情侣了?
贺知舟:“虽然想要在师父面前介绍你,但他现在不在家,不过没关系,我在离开玥方市的时候,就已经和家里人介绍过你了,现在只差正式见面而已。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回家……见家长。”
有人说,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贺知舟深以为然。
国家已经修改过婚姻法,同性也是能结婚的,而结婚之前,除了确定恋爱关系以外,当然还是要有把彼此介绍给各自家人的步骤。
宿臻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等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应该只是朋友,而不是……情人。”
“不是情人。”贺知舟纠正着宿臻话语中的些微差别,“是情侣,以结婚相伴终生为目的的那种。”
“在幻境之中,你对我说过喜欢,而我后来答应你了,不是吗?”
从逻辑上来说,贺知舟的话是没有错的。
但是宿臻不高兴。
他说出喜欢的时候,是情绪最激荡的时候,他个人倾向于那时候脑子是不清醒的,说出的话也是没有任何效力的。
而且在那之后,他也不止一次说过,幻境中的事情是算不得数的。
但是眼前的局面,很显然,贺知舟是把那些都当成了真的。
他矢口便要否认。
贺知舟按住他的肩膀,拦下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别因为一时激动就否定一切,凭心而论,你对我是有好感的,而且在你周围的那么多人之中,我是好感度最高的那一个,不是吗?”贺知舟捏了捏宿臻已经变得红通通的耳垂,“我喜欢你,而你恰好也喜欢我,那就尝试着在一起,给彼此一个可以相伴终生的机会,如何?”
宿臻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给彼此一个机会。
听上去是个多么美好的语句。
可是,能够相信吗?
第一百零二章 旧戏台(二)
大多数人的性格都是极其恶劣的。
明明是自己极其想要的人,可等对方主动送上门来,反而会游移不定。
如果宿臻说自己不喜欢贺知舟,那一定是在说谎。
可让他现在和贺知舟在一起,他又做不到。
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喜欢,而喜欢这种情绪完全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比喜欢更深的爱恋,也是如此。
然而人生在世,仅仅有喜欢是不够的。
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朝夕相对,该是如何相处?
宿臻不知道。
也没有人告诉过他要怎么做。
感情很好,经常撒狗粮的父母,常年不在家,宿臻每年和他们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知道可能借由四舍五入,算作一个月。虽说近些年,他们也回乡来发展了。
可宿臻也长大了,更不可能黏在父母身边,观看他们的相处模式了。
至于他身边的其他人,大多都是形单影只的人。
隔壁的大爷爷大奶奶不算,他们的日常都是在嫌弃对方,唠唠叨叨的,或许是老夫老妻的模式,但没有让人探究的想法。
而且如果宿臻现在答应了贺知舟。
那怎么也得是情窦初开的热恋模式吧!
说出拒绝的话,不仅不会让自己高兴,反而还会让阴郁的情绪蔓延开来,但宿臻也不想考虑接受。
因为一旦他有那种想法,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分手。
三观不合的人,迟早会分开。
给自己和贺知舟下了一个悲剧的定义,宿臻哑着嗓子说:“我还是……”
“我就当你答应了。”
贺知舟一眼就看出宿臻的口不对心。
既然他已经知道宿臻是在口是心非,那他当然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意思去理解。
都是谈对象的人了,当然是要死皮赖脸的缠下去。
好女怕缠郎,好男也一样。
宿臻:“……”
这样自说自话真的好吗?
贺知舟:“你的担忧在幻境中就已经说过,虽然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需要担忧那些根本没有出现过的事情,但如果你只是因为那样才想要拒绝我的话,那不妨和我定个契约吧!”
“修真界结成道侣的人都是要结契的,而我们只是把这一步提前了而已。”
“结契?”宿臻有些迟疑的问着。
他现在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修真小白,对于修真界的一些常识也是知道的。
结契最多用于道侣之间,定下的契约不同,对道侣双方的制约也有所不同,
百年前最常用的一种是同生共死,到现代以后,同生共死的契约没有早前那么泛滥,大家用的都是约束互相不背叛的那种。而且违约的惩罚也相对较轻,不会有死亡的威胁,也不会涉及彼此的道途,最多只是修炼资源上的倾斜。
基本上约等于效力十分强劲的合同了。
贺知舟在庆阳市这边住的时间比较多,别墅里的各类用品也准备的很齐全,而那些珍贵的修炼资源,除了不能放进储物器具的,剩下的他都是随身携带的。
换句话说,只要宿臻现在答应了他。
就算别墅里没有其他人,他也能布置出个用来结契的场地,并且能够成功和宿臻结契。
只要宿臻能答应他。
贺知舟从储物器具中取出一应物品,都是结契能用得上的。
他们曾在那个虚幻与现实交接的世界停留过很长一段时间,在那里,贺知舟同宿臻说过很多修真界的常识,也带他实地观察过,所以他把东西拿出来,宿臻一眼就看出那些是做什么用的。
贺知舟:“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如果我的喜欢不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那么让天道来约束我们,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没有人回话,气氛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
贺知舟忽然轻笑出声:“宿臻,我发现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人会像你这样,让我这么牵肠挂肚了。”
“所以,答应我,好不好?”
不得不说,贺知舟得一举一动都恰好是宿臻最需要的。
少年时候的经历,让宿臻对世界充满了怀疑,或许他是爱着这个世界的,但他无法相信世界也爱着他。
这种关系放在和别人的相处上,就变得更加的明显了。
现在有一人,愿意为了他的不信任,而用最显著的方法保证永不背叛,甚至愿意从此以后的人生,都与他相伴。
那么,只要他真的不会背叛,答应也是可以的吧!
宿臻眼底充满了不确定。
如同深陷沼泽的人,在无望中忽然抓住了一根绳子。
绳子可以将他带离沼泽,只要它没有突然断掉。
然而这个世界上的许多恶意,外面都包裹着甜蜜的糖果。
贺知舟是糖,还是被糖包裹的毒药呢?
“我们在一起吧!”
宿臻听见自己那样说。
是糖也好,是毒药也好,也就相信这一次了。
一个人的心只有一颗,送出去后就收不回来的。
答应了贺知舟,应该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吧!
只要答应了,从此以后他就不再是一个人。
只要答应了,往后余生就有人愿意陪他一起走。
再也不会是一个人。
再也不用忍受孤单。
当然是最正确的选择呀!
那些假想中的事情一天没有出现,他就能享受一天的美好,这样再好不过了,不是吗?
确切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贺知舟也绷不住那张男神脸,长臂一揽,就把宿臻抱了个满怀。
他怀里的青年,眸色渐渐深沉。
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的,别让我发现你说话不算话。
因为一旦你那样做了,我就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我答应了你。
那么你将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我会把你放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你能够轻而易举的伤害到我,但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
因为你会和我订下承诺。
宿臻和贺知舟之间结契的过程并不复杂,甚至可以说是很简单。
永不背叛的誓约,和彼此相伴的承诺,就是契约的全部内容。
至于违背契约的后果,他们谁也没有说,谁也没有提。
贺知舟不说是因为他确信他们彼此绝对不会违背契约。
而宿臻么!
他只是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倘若契约被违背了,等不到天道做些什么,他自己就会先出手的。
所所以没必要再特地强调一遍的。
忘记心底最深处的恶意,只要没有人触及他的底线,那他会一直是个温柔无害的人。
……
你问贺知舟知不知道宿臻的‘真实面目’?
对于自己倾心相爱的人,他的一切在他的心中都是透明可见的。
第一百零三章 旧戏台(三)
一般人确定了情侣关系,会做些什么,宿臻不清楚。
反正他和贺知舟还是像之前那样过。
没有特地庆祝,也不会四处张扬,就共处一室,各做各的事,时不时的抬起头,会交换一个笑。
……
庆阳市的郊区有座庆阳山,城市的名字也是由这座山而来。
山边的风水虽然好,但能发展起来的只是笑山村,正儿八经的城市离庆阳山还有着不小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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