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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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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庆隆帝肃了神情,“历任国师中能变成人形的少之又少,变人之后必定轰动朝野,然后爱卿你如今的模样……”
庆隆帝欲言又止,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裴淼也苦恼地垮了脸,连头上的猫耳朵都跟着耷拉了下去。
顾祁言最见不得裴淼这样子,忙上前一步道:“父皇,淼淼是在被人追杀之后化形的,可能化形有些匆忙,才会残留有耳朵和尾巴,儿臣打算带他去苗塔,可能在那里会找到解决方法。”
裴淼一听去苗塔,眼睛顿时就亮了,自从暹罗回了苗塔,他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这次正好趁机去见见他。
庆隆帝沉吟片刻后点头同意,这事就算这么定了。
三天后,顾祁言和裴淼启程去苗妙山。
苗塔一如既往地矗立在山顶之上,腰缠彩带,头顶蓝天,站在塔下,似乎连时光都流逝地慢了。
裴淼刚进入苗塔就被发现了,暹罗迈着轻快的步伐,七拐八绕地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一张小黑脸完美地隐藏在黑暗里,只一双蓝到发紫的眼睛熠熠发光。
“喵?!”暹罗盯着裴淼,嘴一张,叼着的老鼠掉在了地上,“淼淼?”
他的嗓门大,这一叫立刻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裴淼朝着暹罗的方向挥挥手,喊了声:“小哇。”
这世上知道暹罗的名字并能进入苗塔的除了裴淼,不做他想。
暹罗确定了来人的身份,直接从三楼高的地方跳了下来,他体形瘦长,身手矫健,跳楼的动作比裴淼要标准地多,在空中调整姿势,以完美的收尾动作落在了裴淼和顾祁言面前。
几年不见,暹罗身体没长,脸倒是又黑了不少,成了名副其实的“挖煤工”,他踏着优美的猫步,绕着裴淼走了两圈,边走边感叹:“没想到你这个小胖子也能变人,人形还挺好看的,小爷还以为你变成人也是个小胖子。”
裴淼真是哭笑不得,为自己辩解说:“我本来就不胖,说了是骨架大。”
暹罗哼哼,丢给他一个“你觉得我会信?”的眼神,蹲坐在裴淼面前,问:“你今天来找小爷有什么事,不会是……”暹罗顿了一下,眼睛贼溜溜地在裴淼和顾祁言身上扫了两眼,捂着嘴嘿嘿地笑,“不会是要跟你身边的铲屎官成亲了,特意来给小爷送请帖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从那晚春/梦后,裴淼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自己对顾祁言确实抱有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这心思就像不能见光的嫩芽,被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敢告诉任何人,现在突然被暹罗点破,让他又羞又窘,又有点小欢喜。
他心虚地看了眼神色如常的顾祁言,脸上的热度丝毫没有退下去的意思,好在顾祁言听不懂暹罗的话,否则他只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不是这件事,”裴淼摸摸鼻子,有些不自在,沉吟片刻说,“我今天来是想问下国师化形的事,你是苗塔的守护神,关于国师的秘密你应该最清楚,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化为人身了,身上还留有猫耳朵和猫尾巴。”
“嘎?”暹罗瞪圆了眼睛,顺着裴淼手指的方向才后知后觉地看到了他头上的猫耳朵,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脸上的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地问:“你化形是什么时候,化形时有异动,全都告诉我。”
这是暹罗第一次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话,裴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跟着严肃了起来,他将化形那天被人追杀,当天晚上身体的异常全都详细地说了一遍,当然隐掉了春/梦那一段,说完后才略带忐忑地看向暹罗。
暹罗一直沉默地听着,一点都不符合他话唠的人设,直达裴淼说完,他才严肃地开口:“淼淼,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你化形可能出问题了。”
“出问题了?”
“嗯,”暹罗点头,“可能是你化形时间没到,却受到应激反应影响,强行化为人身,但体内的灵力又不足以让你脱胎换骨,所以才保留了猫耳朵和猫尾巴,以第一任国师为例,用简单的话说就是他是完全变/态,而你是不完全变/态。”
裴淼:“……”
裴淼:“谢谢,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变/态。”
暹罗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说:“你都从猫变成人了,不是变/态是什么!”
裴淼:“……”这理由好像无可反驳。
但尼玛他又不是幺蛾子,“完全变/态”和“不完全变/态”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
暹罗不理会风中凌乱的裴淼,继续指点江山道:“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怎么让你从“不完全变/态”进化到“完全变/态”,这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塔里有前几任国师留下来的古典,我要去好好研读下。”
裴淼:“……”他突然有点后悔来找暹罗了,至少没找之前他不会被“变/态”两个字洗脑。
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让顾祁言有些心疼,拦腰将他抱进怀里小声地安慰,裴淼闷闷不乐地抠着顾祁言的衣角,沮丧道:“小哇说我这种化形情况属于“不完全变/态”,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需要查看前几任国师留下的古籍寻找方法,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去掉了。”
顾祁言听着裴淼含着水汽的声音,心都揪了起来,柔声问:“淼淼,如果一辈子都带着猫耳朵,你会介意吗?”
裴淼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带着猫耳朵过一辈子虽然有点别扭,但他并不会太介意,他担心的是其他人会介意,尤其是顾祁言。
然而没等他说出心里的想法,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叹息,顾祁言咬着他的猫耳朵笑骂了一句“傻瓜”,轻声说:“没什么好介意的,在我眼里,淼淼哪里都可爱。”
“轰”地一声,裴淼彻底成了煮熟的虾子。
暹罗在一旁“诶哟诶哟”地嚷嚷,用爪子捂住眼睛又不住地偷看,半揶揄半抱怨道:“你俩差不多得了,整天在皇宫里秀还不够,还要来虐猫,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裴淼:“……”
他对这只话唠暹罗已经没辙了,只好气哼哼地拉着顾祁言往塔外走。
身后又传来暹罗调笑的声音:“你俩怎么不抱抱了,淼淼小胖子,你以前不都是让你家二殿下抱着走的吗?”
小时候的囧事被暹罗翻出来说,裴淼终于恼羞成怒了,转头冲他嚷:“我都变成人了,怎么让他抱着走!”
这下轮到暹罗愣住了,半天后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捂着肚子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变回猫吧,笑死小爷了,看在我两青梅竹马的份儿上,小爷就告诉你方法吧,诶哟,小爷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猫。”
“……”裴淼的脸终于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其次你们懂的,假期嘛,唧唧也是要过的,这三天里挑一天或两天不更文休息,我要去给旺旺铲屎,顺便去玩会儿游戏,还要看剑三的大师赛,发现我还挺忙的,啦啦~如果我只有一天不更文,说明我很勤快~~~~不要想我,群么么
第60章 五千长章
从喵塔下来后; 裴淼又变成了猫形晃荡在宫里; 因为他听从了暹罗的话,要维持猫形养精蓄锐; 争取早日完全变~态,因此永宁殿里又传出了久违了的“喵喵”声,热闹地不行。
与此相反,乾清宫却被低气压笼罩着。
福公公小心地将一杯参茶放到庆隆帝手里,低声地劝慰:“皇上,夜深了; 这些奏折明天看也来得及。”
庆隆帝淡淡地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折,疲惫地揉着眼角:“福来; 你说朕该怎么办?”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 福公公却听懂了,但他不敢接话; 恭敬地把球又抛了回去:“奴才说不好,关键是皇上你想怎么办。”
“你呀; 就是太滑,”庆隆帝笑骂了一句; “你也知道,朕有意让言儿继承皇位; 然而他却看上了国师,这次国师顺利化形,朕比谁都高兴; 满心以为言儿可以和国师一起,朕的江山又后继有人,没想到,没想到国师的化形竟然会不完全,这可让朕怎么办?”
庆隆帝说着叹了口气,大虞祖训,凡是皇子和不能化形的国师成亲就要丧失继承皇位的资格,但国师化形后,与之成亲的皇子就能江山、美人一起坐拥。
裴淼能化形对庆隆帝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偏偏裴淼头上多了两只猫耳朵,顿时让庆隆帝的心都凉了半截儿。
“来福,你说是不是天意弄人,天注定朕不能选中意的继承人。”
“皇上,”福公公跟着叹息,轻生劝道,“您别这么想,奴才倒是认为上天是在眷顾着皇上,国师大人年纪小小就脱胎换骨,虽然还留着猫耳朵,但几年之后必能全部化形,皇上您正值壮年,别说等个三年五载,就算十年八年甚至是几十年也不成问题。”
“你这张嘴,朕算是服了,”庆隆帝起身,向门外示意,“摆驾承乾宫,朕今晚去皇后那。”
“这……”福公公有些为难,“皇上,皇后娘娘差人来回,说今晚要和贵妃娘娘秉烛夜谈,因而……”福公公边说边偷看庆隆帝的脸色,生怕天子震怒,连累他这个无辜,好在庆隆帝并没在意,反而稀奇道:“皇后竟然和贵妃秉烛夜谈?她两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福公公陪笑道:“皇上您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入宫前就是闺中好友,后来因为一些事生分了,好在现在误会解开了,两人自然和好如初了,听说三殿下即将得胜归来,贵妃娘娘操了五年的心总算定下来了,趁着今晚月色好,皇后娘娘就把贵妃娘娘请去了承乾宫。”
听完福公公的解释,庆隆帝突然有点淡淡的不爽,后宫和谐本来是他追求的目标,但皇后和贵妃关系太好,又让他有种被抛弃的凄凉感……
但他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微笑着原谅她们。
三月末,征北大军凯旋而归,大虞上下都笼罩在喜悦的气氛中。
这次能大财北荻,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缺。
今年春初,北荻大旱,大片草地枯死,北荻是游牧民族,春旱就意味着饥荒和动乱,往年他们都通过抢掠大虞边境百姓来度过饥荒,同时转嫁国内矛盾,但今年大虞边境有大军把守,北荻兵马根本讨不到任何好处,时间一长,国内灾荒更加严重,最终爆发了民乱。
雪上加霜的是,北荻两任国师争权,新国师打败了老国师成为新一任的北荻国师,然而老国师拥趸者众多,虽然战败让出了国师之位,却带着他的一批人离开了北荻,时不时就要给新国师制造点麻烦。
内忧外患之下,北荻只好投降,割地赔款示好,大虞打了个漂亮的大胜仗。
大军归朝当天,京城所有的人都出来迎接,场面蔚为壮观。
裴淼并列在顾祁言身边,站在皇城上,和庆隆帝一起迎接凯旋的大军。
太阳升到最高处时,从城门外浩浩荡荡地走进一队人马,带头的是萧元帅,他骑在汗血宝马上,一身铁甲戎装,气势威武,他脸上的神情虽然严肃,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时的心情非常好。
落后他一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俊郎,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骑在马上英姿勃发。
裴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如果他没记错,这个马上的少年就是三皇子顾祁明。没想到短短五年时间,曾经那个中二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有勇有谋、风度翩翩的少年将军。
当晚,庆隆帝在宫中大宴群臣。
萧元帅和三皇子作为功臣,宴会上坐在了主位。
三皇子随军五年,如今得胜归来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年轻的脸庞上尽是意气风发。
萧贵妃难得有了笑模样,和皇后贴着轻声地说着话,庆隆帝则在论功行赏,点到三皇子时,他放缓了神情,道:“皇儿这次立下大功,朕理应封赏,金银珠宝朕也拿不出手,要不封你个秦王如何,等行过冠礼再出宫开府。”
庆隆帝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向来一言九鼎,不会轻易更该,如果三皇子真被封为秦王,那他就是几个皇子里最早被封王的,其中的意义可想而知。
群臣们一片哗然,有沉默的也有兴奋的,大皇子面色阴沉,攥着衣摆的手用力到发白,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
他作为庆隆帝的长子,而且已经成年,不但没有封王,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而比他小三岁的顾祁明却被封王,今晚过后,他恐怕就要成为所有人的笑料了。
裴淼和大皇子的想法不谋而合,只不过他担心的是顾祁言。
作为庆隆帝的嫡子,他在朝中的威望和三皇子平分秋色,如今三皇子被封王,而顾祁言却像被刻意遗忘了一样,两厢一比较,更显得凄惨。
裴淼抿着嘴,悄悄地在桌下握住了顾祁言的手,给予着无声的安慰。
突然,他的手背一暖,原本握着顾祁言的手反被对方包进了掌心里,裴淼愕然,就见顾祁言对他莞尔一笑,附唇在他耳边轻声道:“淼淼不必担心,我没事。”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边,就像被猫爪子挠到一样,裴淼不自在地躲了一下,随即涩然地看向顾祁言,见他面色如常,没有任何不快,这才放下心来。
裴淼的关心让顾祁言的心软地一塌糊涂,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抱进怀里好好地疼爱一番,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右手臂横亘在裴淼的腰间,正想将他往怀里带时,坐在他对面的淑妃起身了。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勉强扯起笑脸,对着庆隆帝盈盈一拜:“皇上,臣妾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三殿下这次立了大功,封赏是应当的,只是封王……”
她讪笑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瞟了皇后的方向一眼说:“三殿下年纪小,不局长不局嫡,先不说祁从成年还没立府,已让人笑话,就说二殿下,他身为皇后嫡子还没封王,皇上您先封了三殿下,让皇后和二殿下怎么想?”
说完,她看向在场的文武百官,果然见一些文臣在窃窃私语,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云家的门生,平时就跟萧家不对付,此时更见不得顾祁言被三皇子压一头,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借二皇子的势来压三皇子。
庆隆帝表情淡淡,扫了眼底下的群臣,问皇后:“梓潼怎么看?”
皇后是知道庆隆帝心思的,因而更恨淑妃挑事,暗骂了句“蠢货”,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回道:“臣妾也算看着祁明长大的,如今他能封王,臣妾真心替他高兴,因而皇上的决定,臣妾并无异议。”
淑妃没想到皇后会这么说,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刚想再说两句,就被萧贵妃瞪了一眼,剩下的话就全被吓回了喉咙里。
在这个后宫里,最不能得罪的不是皇后,而是萧贵妃。
三皇子封王的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群臣们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全都上前祝贺。
酒过三巡,气氛被炒了起来,三皇子作为今晚的主角,被人敬了不少酒,醉意隐隐有些上头。
他觑着眼睛往人群里找了一番,才摇晃着身体向裴淼走来,醉眼朦胧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才露出一个略带傻气的笑,红着脸说:“淼淼,你真好看。”
裴淼:“……”
众人:“……”
顾祁言:“……”
三皇子语不惊人死不休,眯着眼凑近裴淼,喷出的酒气全洒在他脸上,打了个饱嗝说:“淼淼,我一直在想你,你想不想我?”
裴淼的脸红了,顾祁言的脸黑了,众臣们纷纷望天,春天来了,是时候撒把狗粮了~
三皇子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用帕子仔细地包着,献宝似地递到裴淼的面前,然后一层一层地揭开,当揭到最后一层时,他冲着裴淼笑了一下,耳根似乎有些红,羞涩道:“这是我给你刻的木雕,有点粗糙,淼淼你不要嫌弃。”
裴淼心下一跳,下意识地往三皇子的手上看去,只见他的掌心里躺着一只木雕的小猫,微微歪着头,模样十分憨态可掬,虽然雕工有些粗糙,但从细节处可以看出雕刻的人很用心,一些棱角都已被磨平,泛着平和的光泽,这不像用砂纸磨的,反而像被人常年放在手心里把玩而磨平的。
这样一份礼物,让裴淼的心情有些复杂,还没想好要不要收下,就听到萧元帅打趣道:“国师大人,您一定要收下这礼物,否则三皇子可要失望了,他在军中这五年,不是打仗就是雕刻,都雕坏上百个了,好不容易有个能拿得出手的,而且每天都在我耳边唠叨,说国师大人您没机会去草原上跑马,就让这个木雕来代替,现在这个木雕不仅在草原上跑了几百圈,连战场都上过好几回了。”
话音刚落,群臣们都发出善意的笑声,庆隆帝也跟着打趣了几句,如果裴淼真的能跟三皇子一起,他倒是乐见其成的。
裴淼心虚地看了眼顾祁言,见他面色如常,不知为何有些郁闷,抿着嘴从三皇子手里拿过木雕,冷淡地说了声:“谢谢。”
三皇子像是没看出他的勉强,依旧笑地眉眼弯弯,趴在裴淼的面前说:“淼淼,你变成人的样子真好看。”
裴淼无语,这话他已经听第二遍了,三皇子没说腻他都听腻了,但面对这样一个傻白甜,他还是敷衍地说了声:“谢谢。”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恭喜三殿下封王。”
三皇子就像受到老师表扬的小孩子,整颗心都飞扬了起来,又说了些废话后被人拉去敬酒了。
裴淼手里一直握着木雕,欲言又止地看向顾祁言,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被男朋友捉/奸了一样,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反而顾祁言一脸的云淡风轻,看了眼他手里的木雕,说:“刻的不错,三皇子这次是用了心的。”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裴淼突然有些泄气,他突然想起以前他跟三皇子走近一点,顾祁言都会别扭地警告他不要跟三皇子走太近,否则他会吃醋,然而今天三皇子都送礼物给他了,还说了一堆暧昧不明的话,顾祁言却完全没反应。
喵哒,难道是他想错了,顾祁言对他完全没那方面的意思?
裴淼整个人都快凌乱了,他好好一个直男,被人莫名其妙地掰弯了,弯了之后才发现掰弯他的人可能对他没有一点超友谊的意思。
所以他这是自弯?!
春/梦果然害人不浅。
裴淼闷了一杯酒压压惊,顾祁言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裴淼将整杯的白酒全喝了。
这酒名叫“桃花酿”,名字虽然柔软但酒性刚烈,就算顾祁言也不敢多喝,一直小口小口地抿着,没想到却被裴淼一口干了。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裴淼昏昏沉沉地甩着头,想将眼前的人看清楚。
耳边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但他听不清,思维越来越迟钝,直到完全陷入混沌。
再醒来时,他已经在自己寝宫的床上了,醉酒的后遗症全都涌了上来,裴淼头疼地用手指按着太阳穴。
一杯水恰好被递了上来,旺财恭敬地站在床边,将他半扶起来,担忧地问:“主子,您是不是不舒服?”
“嗯。”裴淼神情恹恹地点了下头,就着旺财的手喝了口茶,茶里加了蜂蜜,甜滋滋的,让他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旺财说:“奴才问过华太医,他说主子您昨晚喝多了酒,今天不舒服是正常的,奴才待会儿再给您备点解酒汤,让酒劲快点散去。”
裴淼点点头,眼神还带着迷茫,片刻后才清醒过来,惊讶地反问:“我昨晚喝醉了?”
旺财一愣,随后笑道:“主子您忘了?昨晚您喝了一整杯的桃花酿,之后就醉了。”
“……”裴淼尴尬地干笑两声,完全没想到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直接喝到断片儿。
他目光飘忽了一下,心虚地问:“我昨晚醉酒后,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这……”旺财有些开不了口,背后身去拧帕子,“主子您喝醉后就睡了,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是吗?”裴淼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可不信旺财说的话。
果然,旺财心虚了,低着头声若蚊蝇道:“就是您喝醉后一直往二殿下怀里扑,非要坐二殿下腿上。”
“……”裴淼脸僵了一下,“还有呢?”
“还有就是您一直问二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您了,以及问他……”
“问他什么?”
“问他,问他您是不是他的小可爱……”
“噗”裴淼一口说喷了出来,喵哒,这些还不算出格的事儿,昨晚过后,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庆功宴过后,顾祁言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找过裴淼,裴淼也没去找过他,一是他觉得自己醉酒后的表现有些丢人,没脸去见顾祁言,二是在气恼自己的自作多情,又气顾祁言给他这种错觉,干脆眼不见为净,顺便想想自己对顾祁言的感情。
从他们认识以来,顾祁言对于裴淼来说就是不同的,从以前单纯的友情,到之后相隔万里的想念,再到后来的心动,这一过程经历了六年的时光,并不如一见钟情的轰轰烈烈,却有细水长流的温情脉脉。
裴淼不知道这感情的质变是从哪里开始的,可能是五年里每天守着顾祁言的来信时改变的,也可能是重逢时那一瞬间的心动改变的,还有可能是变人那晚的一场春/梦改变的……总之等他回过味儿来时,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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