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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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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大内高手级别的,而且说走就走,连让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不会,他还会回来的。”顾祁言笃定道。
“为什么?”
“因为,”顾祁言莞尔,视线投向放在桌案上的肉干,“他的东西还没拿走。”
话音刚落,就见他们尊贵的国师大人又拖着嘴巴里的布偶鱼从窗户外钻了进来,跳到桌案上蹲号,小心翼翼地放下嘴里的鱼,细声细气地“喵~”了一声。
顾祁言:“^…^ ”
小豆子:“……”国师大人您的节操呢?!竟然为了一口肉三次折腰!
第16章 去而复返
“国师大人为何去而复返?”顾祁言装作不解的样子,一身清贵的少年在烛光下,身姿挺立,恍如美玉。
裴淼抬起后爪蹬蹬下巴,然后走到装肉干的匣子边,用毛绒绒的爪子扒拉了两下,抬起头,甜腻腻地“喵呜”了一下。
顾祁言一脸的恍然大悟,亲自将那盒肉干包了起来,但递给裴淼时又为难了:“国师大人,这么大一盒肉干,再加那条鱼,您要怎么带回去?”
毕竟这盒肉干的分量不轻,让一只小猫叼着走实在有些困难,再加上一条和小猫身长差不多的布偶鱼,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下裴淼也犯了难,他看看布偶鱼又看看肉干,两样他都想今晚带走,但凭他一猫之力显然不可能。
“喵~”怎么办?裴淼委屈兮兮地看着顾祁言,连脸颊两边挺直浓密的胡须都耷拉下来了,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小豆子“嘤”地一声用拳头堵住嘴巴,怎么办,怎么办,国师大人连委屈的样子都好萌,受不鸟了!
顾祁言也被撩地不行,移开视线清咳一声说:“本殿到是有个主意,不如将这两样东西绑在一起,然后背在国师大人背上怎么样?”
“喵~”好主意!
裴淼一下子来了精神,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猫猫,翘着尾巴背对着顾祁言,露出了尾巴根部被白色长毛掩盖着的小菊花,示意对方他准备好背肉干了。
猫用屁/股对着人是表示对那人的信任,裴淼以前没养过猫,他现在这么做完全是下意识地行为,但他不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不代表顾祁言不明白,自从在御花园第一次见到裴淼之后,他就让人搜罗了一堆关于猫的书册,将里面的内容从头到尾学习了一遍,因此当他看到裴淼用屁/股对着他时,眼底的笑意浓郁地根本藏不住。
小豆子大为稀罕,没想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二殿下也会有忍俊不禁的时候,还是他们的国师大人魅力大,连二殿下都能轻松拿下。
正感慨着,顾祁言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小豆子,你去把库房里的烟罗锦拿来。”
烟罗锦是江南献上的贡品,这种锦缎颜色清雅,如烟如雾,因此被称为烟罗,手感也如烟雾般柔软绵密,一般用来做贴身的里衣,比如顾祁言现在身上穿的那件。
小豆子应了一声道:“殿下,上次给您做了两套衣服后还有锦缎剩着,奴才见剩下的布料少,就没收到库房里,现在就在您外间的柜子里放着,奴才这就去取。”
只听一阵翻箱倒柜声,没过多久小豆子就拿着半匹布料回来了。
裴淼瞪大一双猫儿眼,好奇地看着小豆子手上的锦缎,月白的色调,隐隐能看到用银线勾勒的暗纹,跟顾祁言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殿下,您想要剪成什么样的?”小豆子拿着剪刀,兴致勃勃地问道。
顾祁言不答,拉开布匹用手丈量了一下,又将手放到裴淼的背上量了一下,然后在布匹上划了下说:“就按照本殿划的线剪。”
“好嘞。”小豆子欢快地应了一声,拿起剪手起刀落,只听“呲”的一声脆响,布匹就被撕裂了开来。
裴淼的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猫儿眼瞪地溜圆,这种突然的声音总会让他本能地产生戒备和好奇。
他的视线随着小豆子将锦缎移交到顾祁言手上而转动,就见顾祁言拿过肉干盒,将外面的匣子去掉,只留里面的油纸,再将油纸用绳子系好后打包进锦缎里,做成一个小小的包袱。
紧接着拿过那条布偶鱼,从鱼肚部分开始用锦缎打结,和之前包好的肉干并在一起,正方形和长条形的立体组合,乍看之下还挺有艺术感,像是精心设计的背部挂件,裴淼忍不住要对顾祁言的动手能力点赞。
“国师大人过来试试。”顾祁言朝着裴淼勾勾手,在小猫靠近后将打包好的小包裹背在了他的背上,两条带子在圆滚滚的小肚子上缠绕了两圈,再在背部系上一个结,看起来就像背着小书包一样,配上国师大人那张天然萌的毛脸,简直可爱到爆炸。
小豆子又要捂脸叫“好萌”了,结果被自家殿下一瞪,生生地把要到嘴的话吞了回去,噎地他直咳嗽。
胸口疼!
顾祁言没有理小豆子,沉默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小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裴淼已经快四个月大了,身形在不断拔长,在体型上要比同月份的普通小猫大很多,稍稍褪去了之前的奶气,全身的皮毛更加柔滑蓬松,一条尾巴又长又蓬,就连脖子上的毛都变长了,虽然还没有形成围脖,但已初具模型,好看地不得了。
脸也长开了一点,倒“v”字面具在脸上更加清晰可辨,五官也更加精致漂亮了,一双海蓝色的猫儿眼炯炯有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招人稀罕地很。
此时他蹲坐在桌案上,两只前爪并拢收在两条后腿之间,抬头挺胸,姿态端正而优雅,表情呆萌,眼神清澈,配上背上的小包裹,再来一记歪头杀,能直接将人给秒了。
顾祁言的视线盯着裴淼仰起的脖子看了一会儿,然后拿起剩余的烟罗锦,“呲啦”一声,徒手撕下了一小块布条将它系在裴淼的脖子上,再细细地打了一个蝴蝶结,调整一番后才满意地收手。
萌猫+蝴蝶结项圈+歪头杀=血条已空。
裴淼从最初的疑惑到之后的震惊,再到现在的无语,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顾祁言了,没想到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二殿下也会有这个恶趣味。
因为脖子上多出来的异物,裴淼不自在地抬起后腿蹬了蹬,但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那个蝴蝶结给挠坏了,毕竟是顾祁言的一番心意,不能当面给人难堪。
挠完之后,裴淼站了起来,朝着顾祁言细声细气地“喵~”了一声告别,然后背着自己今晚的战利品,身姿矫健地从窗子里跳了出去,熟门熟路地找到降落时的那棵垂丝海棠,几个跳跃爬到了海棠树顶,期间他身后背着的小包裹差点被那些繁密的海棠枝叶给勾住。
夜色越来越沉,四周的能见度越来越低,但这丝毫不影响裴淼的视力,一双猫儿眼在黑暗中反射出棕红的颜色,四只爪子紧紧扣住顶上的海棠花枝,视线则落在不远处的宫墙上,看准时间,后腿发力,将自己的身体像弹簧一样发射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光。
可惜的是,因为弹跳能力不过关,加上身后背着小包裹,裴淼的降落并不成功,只有一半的身体挂在宫墙上,另一半则悬在空中,一阵夜风来,晃晃悠悠,蛋蛋都凉了。
好在他的爪子够锋利,死死地扣住了宫墙顶上的琉璃瓦,后腿挣扎着攀附上墙壁,挣扎着一步一步挪到了宫墙顶上。
直到站稳之后裴淼才松了一口气,重新振作精神向旺公公的方向跑去。
同样松一口气的还有躲在廊檐下的两个暗卫,刚才裴淼挂在空中时差点把他们吓出心脏病,到现在还是手软脚软地趴在横柱上。
暗卫甲碰碰暗卫乙的手说:“兄弟,你快去将今晚的事禀告皇上,记住事无巨糜,详实禀告。”
暗卫乙一脸被吸了精/气的模样,气若游丝道:“兄弟,你还是自己去吧,我被国师大人带走了三魂六魄,恐怕会在圣上面前失仪。”
暗卫甲正经脸,目视着裴淼远去的方向说:“我还肩负着保护国师大人的重责,不能远离,而且我是你们的队长,我的命令你要违抗?”
暗卫乙:“……”我靠,扎心了老铁!官大一级了不起吗,官大就可以以权谋私吗?想陪国师大人就直说,何必把理由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暗卫乙在心里比了个中指,然后嘤嘤嘤地朝着乾清宫的方向飞驰而去,并在心里定下了远大的目标,他一定要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当时暗卫的头头,然后指挥手下去报信,自己则留在国师大人身边保护。
想想都让人荡漾~
这一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没想到却掀起了整个大虞皇宫甚至整个大虞皇朝积极进取、奋发向上的良好风气,每个人的想法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努力提高自己,争取早日接近国师大人。”
第17章 怂货国师
旺财焦急地在喜树下踱步,时不时地往宫墙的方向望几眼,期盼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够快点出现,然而一个时辰快过去了,依旧不见宫墙内有任何动静。
远处走来一班巡卫队,旺公公吓地连忙躲进了树影下,等脚步声走远了才擦着汗走了出来。
刚松一口气,耳边就听到一声软糯糯的“喵~”,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旺财喜出望外,连忙抬头往宫墙上看,果然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国师大人正在站在琉璃瓦上,一身浅色的皮毛被夜风吹乱,背上似乎还背着什么东西。
“主子!”旺财压低声音叫了一声,激动地都快流泪了。他就知道刚才那声“喵”叫声是国师大人发出来的,因为除了他们的国师大人,整个大虞就没有猫能发出这么娇滴滴地猫叫声。
裴淼站在宫墙上,居高临下地看了眼底下的旺财,然后顺着那株喜树往下爬。
猫爬树是高手,但下树就是怂货,因为猫爪子是向内勾的,它们能轻易地抓住树干,帮助猫爬树,但下树时就起不到作用了。
裴淼小心翼翼地倒退着往下爬,尾巴紧紧地贴在屁股上,在爬到离地面还是两米高时直接跳了下来,被一直守在一边的旺公公接住了。
怀里的小猫全身都软绵绵的,跟棉花一样,旺财小心脏激动地一直跳,但丝毫不敢有任何绮念,生怕亵渎了他们尊贵圣洁的国师大人。
“主子,咱们现在就回去吗?”
“喵~”回去。裴淼爪子一挥,直指永宁殿的方向。
一人一猫偷偷摸摸地回了寝宫,等房间里的烛火被点上后旺财才看清裴淼背上的东西。
一条玩偶鱼,再加一包肉干,用一块布做成包袱的样子,背在了小猫的背上。
旺财连忙将小包裹从裴淼的身上解下来,边解边奇怪:“这布料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奴才在长信宫当差时曾见过二殿下穿过用这布料做成的里衣,听小豆子公公说这叫做烟罗锦,是上好的贡缎,没想到二殿下竟然会用这种布给主子您打包东西。”
说着,旺财将解下的小包裹放在矮柜上,回头时正好看到裴淼脖子上那个蝴蝶结项圈,浅浅的淡蓝色衬着雪白的毛毛,格外清雅好看,联想到二殿下穿着月白色的里衣抱着脖子上系着同色蝴蝶结的国师大人的画面,旺公公就有种这一人一猫在穿情侣装的错觉。
呃,一定是他想多了。
旺公公努力将杂念从脑袋里驱除,但人的思想一旦拐到某个弯儿上去了,就再也直不回来了。
想到自家主子深夜幽会二殿下,回来时又带着这么多礼物,脖子上甚至系上了与二殿下的里衣同色的蝴蝶结,这难道不是变相被标记了吗?
想到此,旺财打了个冷颤,欲哭无泪地看向自家一脸傻白甜、兀自在那爱惜地抚摸着蝴蝶结的猫主子,想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主子啊主子,你知不知道你已经被人宣告主权了,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这又吃又拿的,以后要拿什么还哟。
乾清宫中,暗卫乙禀报完今晚发生的事后安静如鸡地站到了一边,低着头,不敢随便多看一眼。
庆隆帝坐在上位,面色平静,目光却晦涩难懂,他沉吟半晌后挥手道:“这事朕已知晓,你先下去吧。”
“是。”暗卫乙退开一步,抱拳告退。
打开的门被悄无声息地关上,寝宫中再次恢复宁静,就像刚才没有人来过一样。
烛火明明灭灭,庆隆帝的侧脸一半隐在黑暗中,眉头微皱,脸部线条显出几分凌厉。
福公公将一件外套披在庆隆帝身上,缓声道:“皇上,更深露重,您该早些休息,保重龙体才是。”
“嗯,朕知道,”庆隆帝叹了口气,闷声道,“朕只是放心不下言儿和国师,你说万一他两……该怎么办?”
“皇上……”
“福来你是知道的,朕有意立言儿为储,这么多年来精心教导,他能和国师结为至交朕是乐见其成,然而今晚的事明显就过度了,他们,他们,”庆隆帝急地说不下去,做了个“相好”的手势道,“他们分明是看对眼儿了,否则也不会半夜私会,言儿更不会处心积虑去讨好国师,若言儿不是我看中的太子人选也就罢了,可偏偏……唉,祖宗遗训不敢违逆啊。”
庆隆帝一捶桌案,脸上全是懊恼和无奈,对于顾祁言他是真心疼爱的,而国师大人又是他打心眼儿里敬爱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他都不忍心伤害。
福公公倒了杯热茶放到庆隆帝手里,温声劝慰:“皇上,这没发生的事您就不必多虑了,依奴才看,二殿下只不过是单纯地喜欢国师,不涉及任何私情,您看这举国上下,有哪个人不爱国师大人的,就连奴才,也想把国师大人拐回乾清宫里,就是没那个胆量。退一万步来说,万一二殿下和国师大人摩擦出点火花,这祖宗遗训里不还有个例外吗,到时就皆大欢喜了。”
庆隆帝的脸色好了很多,像是想到什么,无声地笑了笑,随即又叹了口气道:“但愿能如你所说,只是这例外微乎其微,大虞建朝八百多年,也只出了那一位,从他开始,大虞的皇室才有了跟国师通婚的规定,只是皇位和国师只能得其一,以前觉得这是平衡朝廷的好手段,现在却把朕给愁死了。”
这种话题福公公不好参与,只能站在一边赔笑脸,顺便想想怎么教训他那个胆大包天的干儿子。
被福公公惦记着的旺财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路过的小太监担忧地看了他两眼,关心道:“旺公公,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早上起来就听您打了好几个喷嚏了,要不要去休息下,主子这边先由我伺候着。”
旺公公揉了下鼻子,头也不抬地继续铲猫砂:“没事,就是昨晚有点着凉了,多喝点热水就好,对了,今天华太医要过来给主子请脉,你去门口迎接一下,然后带人去主子那里。”
“好嘞。”小太监应了一声,拔腿跑到殿外候着,没过多久就见华太医背着他的行医箱走了过来。
华太医四十来岁的年纪,留着一把山羊胡,身材清瘦,肤质白腻,显得极为年轻,一身广袖长袍,颇有文人气节。
人还没走近小太监就迎了上去:“华太医,旺公公让奴才来门口接你,我们主子现在花厅里等着,您请跟我来。”
华太医回了个礼,笑意盈盈道:“那就有劳小公公带路了。”
小太监连称不敢,做了个“请”的动作,将人迎进了进去。
永宁殿的花厅中,裴淼正抱着那条玩偶鱼啃来啃去,两只前爪紧紧地抱住鱼身,就跟小孩子抱洋娃娃一样,身后的长尾巴在垫子上甩来甩去,毛绒绒地,甩地人心痒痒的。
旺公公洗了手进来,凑近裴淼低声道:“主子,华太医来了。”
“!!!”
裴淼抱着玩偶鱼的爪子一僵,正张开嘴咬鱼头的表情顿时就冻住了。
整个大虞皇宫里他谁也不怕,但就怕华太医,毫不夸张地说,他整个猫生里所有的苦难都是来自华太医。
别看华太医长得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虐猫的手段层出不穷,比如让厨房准备像屎一样难闻的营养餐,比如给他吃苦到口吐白沫的药,比如每隔一段时间拿针扎他,种种行为,令猫发指!
裴淼蹬了蹬后腿,准备逃路,然而还没等他行动,熟悉的药味就飘进了他的鼻子里,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当眼熟的白色衣角闯进他的视线时,裴淼彻底僵住了,一双猫儿眼瞪地溜圆,惊恐地盯着那双不断靠近的鞋,两只耳朵变成了飞机耳,没出息地压低往后靠,并怂怂地用两只爪子抱紧了他怀里的小傻鱼。
“国师大人,咱们又见面了。”华太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看向贵妃榻上的小猫。
裴淼:“……!!”救命!!总有刁民要害本国师!
第18章 皇位?国师?
华太医是个人精,他从事太医这份高危职业二十多年,不但会看病,还会看人心,裴淼这种演技为负的小菜鸟,只要翘下尾巴,华太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国师大人,上次给您的健胃药,吃的怎么样?”华太医笑呵呵地放下行医箱,拉过一把椅子,就近坐在了贵妃榻旁边,衣袖拂动间带出的药味让裴淼毛都快炸了,跟只受了惊的小鹌鹑一样缩成了一团。
旺财同情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恭敬地回道:“华大人,您上次配的药主子吃过两次,但有点苦,主子不是很喜欢。”
“苦就对了,”华太医一副‘你们都不懂’的表情开始了他的殷殷教诲,“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不苦怎么让你们长记性,国师大人现在还小,肠胃娇弱,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严重的会导致溏便,你们可别小瞧溏便,严重一点会死猫的。”
旺财被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向华太医保证以后一定会按时给国师大人吃药,绝对不会让他乱吃东西,那狗腿的样子就差白字黑字写下保证书了。
裴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将头埋进了布偶鱼里,拒绝看到华太医那张脸。
视觉受限后触觉就会格外敏感,没过一会儿裴淼就感觉到自己的爪子被人动了一下,先是轻轻地拨弄,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他的肉垫把玩,痒痒的,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这个房间里敢这么对他的就只有华太医一人,不做他想。
裴淼烦不胜烦,悄无声息地挪开布偶鱼,偷偷地觑着眼睛往外看,结果正对上华太医带笑的眼:“国师大人,请您把爪子伸出来,微臣要给您诊脉。”
裴淼:“……”他能拒绝吗?
“您若是不愿意,微臣就按照之前给您开的药方继续给您用药了,”说完他还颇为可惜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原本微臣还想着国师大人近来身体康健了很多,若是此次诊脉没什么大碍,就停了之前的药,然而……”
语气幽幽,意犹未尽。
华太医抚着他的山羊胡,十足的狐狸模样。
裴淼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最终抵挡不住“可能不用再吃药”的诱惑,颤颤巍巍地递出了小毛爪。
华太医暗笑,表面一本正经地将手指搭了上去,指尖上传来毛绒绒的触感,美好的感觉让他差点破功,恨不得捏着手里的猫爪子狠狠揉一揉,好在作为皇宫里的老戏骨,华太医忍住了!
旺财紧张地候在一边观望着,等华太医诊完脉才咽了口口水问:“大人,我家主子身体怎么样?”
“这个嘛……”华太医清了清嗓子,笑眯眯地看向紧张的国师大人,等钓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才慢悠悠道,“国师大人的身体不错,之前调理肠胃的药不用再吃了,只要每日饮食精细着点就没什么问题。”
裴淼嘴角一翘,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华太医又补充了一句:“但国师大人需要驱虫了。”
“驱虫?”旺财替裴淼问出了疑问,“国师大人年纪尚幼,又每日都在宫中,需要驱虫吗?”
“当然,”华太医笃定道,“一般两三个月就可以驱虫了,虽然国师大人不外出,但平日里也会接触到寄生虫,若不去预防,寄生虫就会在体内大量繁衍,吸食骨血……”
“喵~”停!
裴淼面色不善地打断华太医的话,不就是药吗?他吃!
目的得逞的华太医笑得像只狐狸,从身边的行医箱中拿出一小包药递给旺财:“这是老夫给国师大人专门配的驱虫药,一日一次,连服三日,以后每隔三个月吃一次,同样一日一次,但只需服一日即可,旺公公放心,这药的药性十分温和,你只要每次把握好量就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只是有些苦。”
“……”裴淼死死地盯着旺财手中的药包,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他就知道华太医每次给他例行请脉都不安好心,说什么身体健康就不用吃药了,全是骗猫的,实际上早就挖好坑等着他跳了。
十足的老狐狸!
裴淼亮出爪子在席子上扒拉地“哗哗”响,喵哒,实在太不爽了。
另一边的顾祁言则在下朝后被庆隆帝留了下来,父子两相对而坐,福公公安排人上了早膳。
庆隆帝在衣食上并不过分追求,因此早膳非常简单,几碟小菜,一碗海鲜粥再加一点糕点,十分清爽。
顾祁言夹了一个羊乳糕放进碗里,想起上次在永宁殿看到国师喝羊奶时的可爱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庆隆帝将顾祁言脸上的表情变化全都收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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