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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组团求嫁怎么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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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祁言夹了一个羊乳糕放进碗里,想起上次在永宁殿看到国师喝羊奶时的可爱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庆隆帝将顾祁言脸上的表情变化全都收在眼底,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粥,放下碗抬头问:“听说你最近跟国师处的不错。”
    顾祁言筷子一顿,随即若无其事道:“是的,儿臣很喜欢国师大人。”
    话音刚落,站在旁边伺候的福公公就眼皮一抽,心想“坏了”,连忙示意两边伺候的人下去,刚清完场就见庆隆帝肃敛了神情,沉吟道:“言儿,你该知道父皇有意立你为储。”
    剩下的话不必多说,只庆隆帝刚刚说出的话,就够让人震撼了。
    立储不仅仅是皇家的事,还关系到大虞的朝臣与百姓,甚至是大虞未来的江山社稷,每代皇帝都对立储慎之又慎,除了观察皇储候选人之外也在担心立储之后自己的皇位会受到威胁。
    大虞历来是立嫡不立长,除非嫡子不堪重用或有其他情况,才会在其他几个地位较高的皇子中选出一个继承大宝,顾祁言是皇后嫡子,才华出众,因此庆隆帝会说出立他为储的话并不意外。
    殿内有片刻的寂静,福公公低着头装隐身,实际上耳朵一直在竖着听。
    顾祁言用勺子搅着稀粥,瑶柱的鲜味和葱花的香味伴随着热气喷涌而出,模糊了对面庆隆帝的面容。
    片刻之后,他停下搅拌的勺子,视线盯着那片羊乳糕,说:“父皇,儿臣……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你!”庆隆帝面色一白,想要开骂却骂不出来,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舍不得。
    一时之间,话卡在了喉咙里,憋得胸口都生疼起来,脸色越发难看。
    福公公立即上前安抚,一边给庆隆帝顺气一边缓和气氛道:“皇上,二殿下,这事情都还没开场,你们两父子怎么就先拗上了,奴才斗胆说几句话,首先老祖宗定的江山和国师不可共得这个规矩不是没有例外的,万一上天宠幸,这例外发生了,皇上和二殿下不都满足心愿了吗?退一万步来说,若这例外没发生,将来的事也说不定,二殿下,不是奴才在您面前泼您冷水,替国师大人择偶是大虞历代的规矩,这皇族子嗣众多,不仅是您这辈的兄弟,包括众皇子和各王爷的子嗣,还有皇上几个年幼的弟弟也在备选之中,少说也有几十号人,竞争如此激烈,国师大人会不会选中殿下您还是未知数。”
    话音刚落,顾祁言的脸黑了,庆隆帝的脸晴了,他拍着顾祁言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言儿啊,不是父皇不相信你的魅力,而是这么多皇家子弟,各个出彩,又是任国师大人自由挑选的,万一国师大人跟其他人看对眼儿了,你就算再好也没用,所以皇储和国师两者之间的选择你还是再考虑考虑,父皇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要不这样,储君的事先押后讨论,如果将来国师大人真选了你,父皇就成全你们,若国师大人没有选你,你就乖乖地来接朕的位子,至于那个例外,希望渺茫,不提也罢,如何?”
    顾祁言的脸冷地跟冰山一样,想到自己看中的小猫将来会投到另一个人怀里,让另一个人摸毛、喂食、抱抱、举高高,甚至由另一个人帮他洗澡、擦/菊/花,他就嫉妒地要发狂。
    所以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他看中的猫不是谁想拐就能拐的,就算使一些手段也要把国师大人圈入到他的地盘里才行。
    这边顾祁言正谋划着他的诱猫计划,另一边心情正好的庆隆帝连喝了两碗稀粥,接过福公公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道:“今日的早朝你也听到那帮大臣们商议的事了,国师降临我朝已一个余一月,按大虞历来规定,要举行祭天仪式,请国师祭天登塔,昭告天下,朕已让钦天监选定吉时,至于随祭人员选定和仪式准备,由你来办如何?”
    
    第19章 被逼吃药
    
    历代国师降临,大虞都要举行祭天仪式,将国师身份昭告天下,这不仅是对国师身份的肯定,也是对周边国家的一种威示,表明大虞民富兵强,受上天庇佑,气运不竭,因此祭天仪式的隆重不亚于新皇登基。
    庆隆帝将这件事交给顾祁言办,无疑是对他的一种看重,也是向朝臣表明自己的态度,顾祁言自然明白庆隆帝的意思,他本身也想办这件差事,于是顺势就接下了,庆隆帝更加高兴,拍着顾祁言的肩道:“过两天朕让你三皇弟从军营里回来,你们两兄弟三个多月不见,别生疏了才好,到时开个家宴,大家都热闹热闹。”
    顾祁言但笑不语,想到自家母后每次见到萧妃时的场景,他就头疼不已,但愿这次家宴别再出什么乱子。
    用完早膳,顾祁言独自回宫,走到一半时又转身往永宁殿的方向走去。
    小豆子跟在身后捂嘴笑,挤眉弄眼道:“殿下,您这是想国师大人了?”
    “……”顾祁言沉默,只是脸上显出几分羞涩。
    小豆子跟在顾祁言身边七八年,自小就知道自家殿下是个闷骚,而且对任何事都极为冷淡,只有在面对国师大人时才会露出几分少年心性。
    对于顾祁言此时的沉默,小豆子完全没放在心上,嘻嘻哈哈道:“殿下,您不会真想把国师大人拐回长信宫吧?”
    顾祁言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前走,语气淡淡地反问:“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若是您真的把国师大人拐回长信宫,我们这帮奴才可要高兴坏了,谁都知道,国师大人可是我们大虞的镇国之宝!”小豆子竖起一根大拇指,脸上表情既骄傲又兴奋,连眼睛都亮了。
    顾祁言的唇角露出不明显的笑意,脚步跟着变轻快了许多,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原本兴高采烈的小豆子蔫了下去,神情沮丧道:“虽然奴才很想殿下您把国师大人拐回长信宫,但大虞历来规矩,国师大人不能与帝王婚配,大虞建朝至今,还没有一任国师大人打破的,如果殿下您……”
    小豆子欲言又止,干脆把接下来的话含糊了过去,最后才大着胆子道:“殿下,您该知道皇后娘娘对您可是寄予厚望的。”
    话刚说完,小豆子就见自家殿下停了下来,他一愣,下意识地抬头,才发现他们已到了永宁殿门口。
    顾祁言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站了许久,直到永宁殿守门的几个侍卫都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小豆子才听到自家殿下喑哑道:“这件事确实是本殿辜负了母后的厚望,但我相信母后能够谅解的。”
    小豆子先是愣怔,随后是震惊,最后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结巴着问:“殿,殿下,您是认真的吗?”
    顾祁言不答,只是沉默以对。
    小豆子终于悟了,早在他家殿下耍心眼诱拐国师大人的时候他就该想到的,只可惜当时他拜倒在国师大人“萌萌萌”的招式下,脑子完全秀逗了,根本没发现他家殿下的心思。
    因为国师在大虞的特殊地位,整个大虞王朝的人都以能娶到国师大人为荣,只可惜该项业务被皇族中人垄断,让非皇族中人扼腕不已。
    在他们看来,喜欢上国师大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国师大人辣么萌,辣么美,辣么厉害,没有人能抵抗住国师大人的魅力。
    至于“人猫殊途”这个词,在他们眼里绝对是被嗤之以鼻的。
    爱情是什么,有撸猫爽吗?
    皇位是什么,有撸猫爽吗?
    显然都没有。
    能得到国师大人的宠幸,有机会给他铲一辈子的屎,是正牌铲屎官最大的荣幸。
    君不见历代多少位皇子为了国师大人自愿放弃储君之位,这就是国师大人的魅力,而且这个牺牲只有皇族中人才能享受到,直接就让那些身份不达标的人哭晕在厕所了。
    所以在小豆子看来,他家殿下喜欢上国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怕将来国师大人选的不是自家殿下,那可怎么办哟。
    怀着半喜半忧的心情,小豆子跟着顾祁言进了永宁殿。
    刚走进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鸡飞狗跳声,顾祁言脸色一变,立即加快脚步走了进去,靠近寝殿前的小花园时,就见一道毛绒影子飞快地往他的方向窜。
    顾祁言下意识张开了双手,就见那道毛绒影子毫不客气地跑了过来,攀住他的大腿,也不知道怎么动作的,眨眼间就挂在了他的身上,两只前爪死死地扣进肩膀的肉里,回头紧紧盯着身后追来的人。
    “怎么回事?”顾祁言安抚着怀里的小猫,皱眉看向追上来的一群宫女太监们。
    他们大部□□形狼狈,打头的旺公公手上还端着小半碗黑漆漆的药,隔着老远的距离,顾祁言都能闻到药碗里散发出来的苦涩味。
    不用多说,他已经猜到了事实的几分。
    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全都不做声地跪倒在地上,旺财被推了出来,弓着腰回话:“回二殿下的话,奴才们正在给主子喂药。”
    “喂什么药?”
    “驱虫药。”
    “苦的?”
    “……”旺财的额头上冒出点冷汗,硬着头皮道,“苦的。”
    顾祁言眼里露出几分了然,还没说话,就见怀里一直装隐形的国师大人“呜呜”了两声,带着十足的委屈,然后抬起头,委屈兮兮地指了指嘴巴,那上面残留着一些药渍和白沫,将下巴上的长白毛都濡湿了。
    这是苦到口吐白沫了?
    顾祁言哭笑不得,抱着小猫往殿内走:“你们都先起来吧,旺财你去把本殿上次给国师大人的肉干拿来。”
    拿肉干要干什么?裴淼一直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顾祁言接过了旺财手中的药,他才惊恐地意识到顾祁言是要亲自喂他喝。
    喵哒,要不要这么悲催,他以为自己找到个靠山,卖卖可怜让对方免去自己的喝药之苦,没想到却把自己送到了敌方的手里,要不要这么惨。
    这帮见不得猫好的坏人!
    “喵~”快放本国师下去。
    裴淼开始挣扎,一双猫儿眼瞪地溜圆,爪子不甘心地挥舞着,叫地撕心裂肺,顾祁言差点抱不住他,无奈只好捏捏他脖子上的那层软肉,半是宠溺半是威胁道:“再乱动小心掉下去,到时又要请华太医,喝那些苦药。”
    随着顾祁言捏脖子的动作,裴淼整只喵都僵了,不但停止了挣扎,还温顺地窝在了他的怀里,小豆子大呼神奇:“殿下,您真厉害,一句话就让国师大人不挣扎了。”
    闻言裴淼悲愤地瞪了小豆子一眼,如果他现在能开口说话,他绝对要呵呵小豆子一脸。
    他根本不是被顾祁言的话威胁到的,而是对方抓住了他脖子后的软肉,让他本能地就不能动弹了。
    猫的身上有两个神奇的开关,一个是额头,一个是脖子,前者只要被人按住,再怎么张牙舞爪的小猫咪都会安静下来,被人称为“摸头杀”,当然里面也有桀骜不驯的例外,可惜裴淼不在这例外里面。
    后者的威力要大的多,只要方法得当,力度适宜,一旦捏住小猫脖子上的软肉,任何小猫都会变得乖巧无比,因为捏后脖子肉的动作模仿了猫妈妈叼小猫的样子,小猫本能地会安静下来等待猫妈妈把他们从一个地方叼到另一个地方,期间不做任何挣扎。
    而此时,裴淼就是被本能给控制了,只要顾祁言的手还捏着他后脖子上的软肉,他就不敢轻举妄动,缩手缩脚地窝在对方怀里,眨着一双水濛濛的眼睛,乖地不像话。
    顾祁言整颗心都软了,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小猫坐在了椅子上,一手托着他的后脖子,一手托着他的屁股,让他面向自己。
    这种羞耻的姿势裴淼是拒绝的,然而更拒绝的是递到了嘴边的药,苦味像有意识一样争先恐后地往他鼻子里钻,还没喝他就想再次“口吐白沫了”。
    “乖,把药喝了。”
    顾祁言清朗的少年音中带着浓浓的宠溺,将手中的勺子又往前递了几分。
    “喵~”不……
    裴淼惊恐地瞪大了眼。
    他的嘴才刚张开一半,一口苦药就被灌了进来,顺着喉咙一直往下滑,这次不仅是舌头,连肠子都感觉到苦味了。
    裴淼整只喵都不好了,更让他不好的是,刚才那声“喵”真的是他叫的?实在是太撒娇、太娘炮了,他拒绝承认!
    他可是有脚毛,有胸毛,有小鸡/鸡的24k纯爷们!
    
    第20章 撸猫肚子
    
    “喵~”别理我,让本国师一只喵静静。
    “喵~”告诉你们别过来,就算过来了你们也进不来,我也不会出去。
    “喵~”再过来就别怪本国师不客气了,看我无敌猫猫拳!
    裴淼伸出一只毛绒爪子,耀武扬威地朝着对他伸过来的手挠了一下,虽然没挠出血,但他一下确实挺疼的。
    被挠的小太监一脸荡漾又苦恼地退下了。
    主子的爪子,手感真好,口水,这个逼他可以去吹一年了。
    旺财责备地瞪了那小太监一眼,他都快急哭了,向顾祁言求救道:“殿下,您快想想办法,主子钻进墙缝里去了,万一出不来怎么办,奴才们又不敢去拉,就怕伤到主子,您说这可怎么办?”
    顾祁言抿着嘴沉默,目光沉沉地看向墙缝里的小猫,眉头皱地都快打结了,都怪他刚才喂完药没有好好抱住国师,竟然让他从怀里溜了出去,还使出了“缩骨**”钻进了一条窄到不能再窄的墙缝了,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国师大人是怎么钻进去了,那条缝儿估计没有国师大人身体的一半宽。
    难怪民间的人都说“猫儿的身体是由水做的”,果然有几分道理。
    裴淼藏在墙缝儿里,挑衅地朝外面的众人“喵”了一声,抬起前爪勾起放在嘴边舔了舔肉垫,眯起的眼睛里露出几分得意,看他们那些人怎么再抓他吃药!
    “主子,您快出来好不好,这里面脏。”旺财趴在墙缝外,可怜兮兮地跟安家在缝儿里的国师大人打商量。
    裴淼哼哼,拒绝和旺财讲话,他可不会忘记这药就是旺财亲手煎的。
    “主子您看,奴才把您最爱的布偶鱼拿来了,这次随便您玩,您快出来。”
    裴淼视线盯着布偶鱼看了两秒,虽然内心是拒绝的,但身体本能带着他往外走了两步,旺财脸上的笑容才刚扬起,裴淼的爪子又缩了回去,蹲在缝儿里继续用爪子给自己洗脸。
    哼,竟然妄想用一条布偶鱼勾引他,愚蠢!
    这下旺财真的要哭了,回过头向顾祁言求救。
    殿内其他人也全都束手无策,面对一个主动卡进墙缝里的猫国师,不能拉、不能骂还不听劝,他们也无计可施,他们也很绝望呀。
    顾祁言抿着嘴,与裴淼对视几秒后说:“你们都随本殿离开,让国师大人在里面静静。”
    “喵?”
    这是惊喜加疑惑的裴淼。
    “啊?”
    这是惊讶加绝望的宫女太监们。
    “还不快出去?”顾祁言清冷的目光在在场众人的脸上扫过,声音不高,但气场强大,几个小太监和小宫女们后背一凉,立即缩着脖子往外走。
    顾祁言落后一步,目视前方,脚步沉稳地往门口方向走,路过裴淼藏身的墙缝时,他故意没看一眼。
    果然没等他走开两步,一团毛球就从墙缝里挤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跑到他的脚边,报复性地对着他的小腿抓挠了两下。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那小东西又迅速逃走,重新钻进了墙缝里。
    猫儿太肥,墙缝儿太窄,脑袋和上半身进去了,最肥的屁/股还挂在外面,连着最后面的大尾巴一起扭啊扭,两条后腿发力,努力将自己变成一张猫饼,使劲往墙缝里挤。
    那动作极其风/骚荡漾。
    而令人惊叹的是,他真的再次挤进去了!
    顾祁言被气笑了,这小家伙是在报复他之前给他喂药的事吗?还真是记仇。
    他往小猫藏身的墙缝处看了一眼,随即招手让人送来了一包肉干,将之放在了门口处,然后带着人离开,整个过程做的光明正大,丝毫没有诱猫上当的心虚感。
    等人都退出去后,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裴淼藏在墙缝里,探着脑袋往外瞧,确定没人之后才眼巴巴地看着离他不远处的那包肉干。
    肉干的香气很浓,像有意识一样千方百计地往他的鼻子里钻,撩/拨地他抓心挠肺地想吃,可惜这肉干放的位置很刁钻,正好在他爪子够不到的地方,偏偏开口的方向正好朝着他,让他闻得到味儿,看得到肉,就是吃不到嘴里。
    好馋。
    裴淼舔了下嘴巴,在“出去”与“不出去”之间挣扎了一秒,然后果断地从墙缝里钻了出去,有肉不吃是傻猫,他才不傻。
    然而他还没吃两口就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身体离空造成的不安感让裴淼一下子耷拉了尾巴,身体僵着任由身后的人将他抱进怀里。
    在永宁殿里,敢不经过他同意就抱他的人用爪子想都知道只有顾祁言一人。
    果然,在跌入对方怀里的一瞬间,他闻到了熟悉的冷香,很淡,很清,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一点都不让猫排斥。
    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就听顾祁言凑近他说:“抓到你了。”
    声音又苏又好听,裴淼顿时就酥了,有种再次被对方抓住后脖子肉的感觉。
    “小吃货,你这样子怎么让本殿放心带你去祭天,别再途中被人拐跑了才好。”顾祁言说着又笑了起来,心情似乎格外愉悦。
    裴淼又羞又愤,听顾祁言一说顿时就恼了,抬头怒瞪着他,一双蓝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喵~”你才吃货,你全家都是吃货!
    四颗小尖牙寒光凛凛,脸上的表情狰狞地一塌糊涂,非常霸气。
    顾祁言忍笑,看着怀里炸毛的小猫,忍不住就开始为他顺毛,手顺着小猫的头顶开始往下摸,一边摸一边在他耳边道:“刚才是本殿的不对,本殿向你道歉,国师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本殿吧。”
    温柔的摸毛手法加上苏到死的声音,让裴淼完全把持不住,尤其是顾祁言的手心摸到背部连接尾巴那块骨头时,裴淼整只猫就像过电了一样,让他舒服地差点软成一团猫泥,恨不得翘/起尾巴抬起屁/股让他多摸几下。
    顾祁言一定是开外挂了,太会撸猫了!
    裴淼哼哼唧唧地窝在顾祁言怀里,被喂药和被骗出墙缝的郁闷全都烟消云散了,只遵循着猫的本能,舒服地沉浸在被摸毛的享受之中。
    “舒服吗?”
    “喵~”
    “想不想继续?”
    “喵~”
    裴淼眯着眼睛在顾祁言怀里拱了拱,艰难地翻身露出了肚皮,两只小爪子软软地搭在身上,一双猫儿眼水汪汪地瞅着他,嗲声嗲气地“喵~”了一声。
    意思很明白,肚子也想要摸摸。
    小猫的肚子软乎乎的,上面布满软哒哒的白色绒毛,一看就知道触感极佳。
    顾祁言自认不是柳下惠,作为大虞猫奴中的一员,他实在无法抗拒猫肚子的诱/惑。
    他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脸上的冰山表情早已崩裂,握紧的拳头松了又松,才慢慢地抬起手,将掌心放在了肖想已久的猫肚皮上。
    一瞬间,柔软、温暖、毛绒绒等等词汇纷至沓来地在顾祁言脑中闪过,最后汇成两个字:“好爽!”
    顾祁言在心里疯狂地大喊,整个人都快不好了,但脸上表情却不露半分,手上动作也没有凌/乱,依旧不紧不慢地撸/着猫肚皮,有规律地打转、上下,技巧十足。
    裴淼被伺候地飘飘然,喉咙里一直发出“咕噜咕噜”声,甚至分开了大腿,丝毫没有没有被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摸了的羞耻感。
    原来猫被摸肚子真的很舒服,好棒……
    俗话说,一日摸毛百日恩,从那天之后,裴淼和顾祁言的感情突然之间就好了,那进展速度用一日千里来形容都不为过。
    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微妙地感觉到了这一点。
    比如国师大人会冲着二殿下甜甜地叫,比如二殿下走到哪国师大人就会跟到哪,比如国师大人的菊/花谁都不让擦,只有二殿下才能擦。
    庆隆帝在乾清宫里忧心忡忡,苦恼地问福公公:“你说国师怎么突然跟言儿关系这么好了呢,之前还只是送送东西,半夜见个面之类的,如今都快腻在一起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转变?”
    福公公不敢妄言,只好回道:“奴才听说上次二殿下给国师大人喂了药,国师大人使小性儿钻进了墙缝里,之后二殿下用计将国师大人诱了出来,一人一猫在房间里关了好久,之后他们就好了。”
    庆隆帝大感惊奇:“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好上了?按理说言儿给国师灌药,国师该恼他才是。”
    福公公脸皱成了苦瓜,纠结道:“奴才也不知道原因,有可能国师大人喜欢先虐后甜吧。”俗称抖/m。
    n年后,整个大虞依旧不知道喂药那天在永宁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而促使国师大人和二殿下的感情突飞猛进。而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国师大人被撸/爽了。”
    
    第21章 给猫作画
    
    自那日不可描述之后,裴淼就被撸上/瘾了,时不时地就想起顾祁言摸他尾巴根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弓起身体竖尾巴。
    该死的猫咪本能,让他现在每次看到顾祁言都想把脑袋蹭到他的掌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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