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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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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女笑呵呵的,表示上客套了几句,结果还不是照单全收了人家的好处。


    ……


    ***************************


    同一时间。


    在御书房。


    给关押了一天的雪儿和林玉儿跪在地上,等候着慕容景发落。


    慕容景冷然看着二人。


    “林妃,先起来吧。母后也替你说了,好好去谢谢她。这一天委屈你了,先回去好好歇息。”慕容景让林玉儿先离开,而一直没有让雪儿起来。


    林玉儿水眸浮出泪花,楚楚可怜,又楚楚动人。


    温婉暗瞅着慕容景,而他也同时看着她,目光不由放柔了些许。


    慕容景道:“林妃,朕……以前好像冷落你了。以后,朕会好好待你,先下去吧。”


    “谢皇上隆恩。臣妾先告退了。”林玉儿款款行了一礼。


    这时,陈守匆匆进来禀报,有些急态,“皇上。贵妃娘娘她……”想禀报,却见到尚有人在,即止住了。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5

慕容景淡问:“肖贵妃怎么啦?”


    陈守想了想,还是脸露急色,紧张道:“据侍卫们来报,贵妃娘娘不在万仪宫,而且……不知行踪。”


    相比于陈守的着急之色,慕容景倒是淡定从容,悠然道:“不必在意,朕知道她此刻去了哪里。时间一到,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对了,朕已经派人去肖府通知肖仲之明日清早来接他妹妹出宫。你替朕去送她一程吧。”


    “是。臣遵旨。”陈守领命退了出去。


    林玉儿又朝慕容景行了一礼,悄然退了下去。


    在门口,她听到慕容景质问雪儿:“你说自己该当何罪?”


    “我没有罪!皇上,我没有罪!为什么?为什么要一再冤枉我?!”美人痛哭,哭得柔肠寸断。连同质疑的嗓音,也显得那么般无力。


    林玉儿在离开的一刹那,瞥了慕容景一眼,俊容无铸,冰冷的绝美,令天下多少女人痴迷不悟,沉沦又不悔……

    ***************


    深冬的皇城一片寂静,暗淡的月光映着琉璃瓦、黄龙墙,朦胧凄迷。在绿釉翘角、金檐阁楼,精巧翻覆堆垒又错综复杂的迷宫中,有多少人深陷,压抑,迷茫,彷徨和恐惧。


    不止一次。


    慕容景立于高处的楼顶,目光淡淡看着。


    那目光清冷无波,潋滟却不会动的湖水,眼中的事物仿佛与他无关,而他置身于另一个天地,变成了另一个自己,用另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态,淡漠地看着一切。


    生于帝王之家,自小学的是什么?无情。为了权力,为了皇位,为了保住江山,身上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而那一滴会是他心甘情愿染上的?


    ……


    浅笑揽风月,醉卧看红尘。


    简单的梦,于帝王来讲又是如此的遥远,不切实际。


    “皇上,肖贵妃出来了。”陈守悄悄提醒。


    “嗯。”慕容景的目光挪到不远处的道上,月光下那一抹纤影的确像肖贵妃。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6

宫道曲折,朝凤宫与万仪宫必经之处。


    肖贵妃没有挑宫灯,仅凭着暗淡的月色,步行。


    秀气的步子不紧不慢,倒似悠闲得如漫步月空赏夜色。


    肖贵妃苦笑。


    她不是不想快,是想快也快不了。


    重病,外加新受的内伤,勉强才忍住。


    刚才在沈素儿面前已经装得蛮辛苦,才没有将过多的虚弱表露出来。


    会露出苦笑,重点是此时她还明白一件事。


    自己好像又当了一回棋子。


    即便不用看到皇帝的人,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的气息。


    本来三个条件提出来了,有利是她,结果——又让他利用了。


    冷酷无情,不带一丝情面,他还是一贯的作风,从不做多余的事。


    只是——


    对他来讲,她仅属一枚棋子吗?


    深情一片,换不回一丝情意?


    当初,她知道他娶自己进宫别有目的,也明白他是为了牵制日益得势的肖家,然而她依然满怀着少女的憧憬,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入宫,自信心满满的以为自己一定可以终赢得他的爱意,逍遥后宫,成为他一生中唯一的女人。


    结果呢?岁月蹉跎了,变迁了,他的情却淡漠如斯。


    在自己身受重伤之际,还不忘记利用一回?


    现在回想当时自己有多么的傻,多少幼稚,让爱情给冲昏了头,差点埋葬了全族人的性命。


    这真是最后一回,最后一次!


    应该彻底死心了……心中那一丝丝残留的希望也灭了吧。


    蓦然,肖贵妃顿住了脚,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冷笑。


    前面立着一个人影,在阴影之中瞧不清容貌。


    隐约的,却见那人的身形纤纤,明显是一个女人。


    “又来了,看来你不杀我不会死心。只是奇怪,你我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肖贵妃立直了身子,如雪中傲梅。


    阴影中的人鬼魅一样轻笑。


    笑声阴森带着杀意,听得一般胆小的人汗毛倒竖,疙瘩直冒。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7

笑声阴森带着杀意,听得一般胆小的人汗毛倒竖,疙瘩直冒。


    “深仇大恨?……”幽幽的语调在喃喃。


    有些迷茫,迷惑,属于深宫女人长期的压抑和心灵的扭曲。


    半晌,阴影中的人带着恨意说了一句:“只是想折磨你,杀了你!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恶?很该死?平时嚣张,一副高高在上命令人的口吻。凭什么?同为后宫的妃子,凭什么你支使人?你那一张嘴,有多虚假,多令人可恶,难道你不知道?”


    “我清楚自己平时太过嚣张,待人也不好。更是由于妒嫉,做好不少错事。很对不起你。”肖贵妃坦然承认,自己也是一个善妒的女人。当时她觉得为了守住自己心爱的男人,将一切可能会把他抢走的可能性先排除掉,有什么错?眼前的她——自然也在排除的目标当中。例外的是她比别的嫔妃心机更深,更懂得示弱,谄媚,唯唯诺诺。


    待在天牢,已经令她明白了许多事,好像一夜之间省悟,悔不当初。


    “贱人!嘿嘿,也会说对不起?真好笑!……区区一句对不起就想了结吗?不杀了你!不喝你的血,不嚼你的肉,怎解我心头比海要深的恨意……”阴佞妒戾,字字忿恨。


    深宫的怨恨,日积一日,年累一年,心灵若能保持少女时纯洁清灵,谈何容易。


    肖贵妃幽然一叹,道不尽心中的悔意。


    自己立于此,何偿不是其中之一?


    “芙蓉帐染龙涎香,红颜泪葬深宫墙。慕容景,终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肖贵妃长叹,抬首望着天边一语。


    “是吗?朕等着那一天。”


    静谧的夜晚,屹立于宫墙之上。


    衣袂翩翩的帝王,冷眸在夜色中更加深邃莫测。


    错觉中,仿佛能看清其眼底的残{书酷{网 和绝然。


    “皇、皇上?……”隐身阴影处的女人震惊喊了出声。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8

“皇、皇上?……”隐身阴影处的女人震惊喊了出声。


    慕容景冷冷注视着黑暗中的女人。


    陈守也已经迅速堵住了那女子身后的退路。


    宫道上,二边是高墙,女子前面是肖贵妃,后面是陈守,高墙却立着慕容景。


    无处可逃。


    “皇上,您怎么在这里?臣妾是来和肖贵妃辞别的……毕竟姐妹一场。”颤抖的嗓音,幽然轻柔,却用来惊慌掩饰。


    慕容景冷然不语。


    肖贵妃却给与了同情又惨淡一笑,讽刺道:“林玉儿,别演了。再资深的戏子,也演不过咱们的头上的那个男人。”这一次在提醒着林玉儿,笑她的无知,也在讽刺着慕容景。


    陈守的嘴角抽了抽,想笑却不敢笑。


    不知为啥,肖贵妃一句,他听了的确想笑。


    平时敢损皇上的人,也仅是皇后而已。


    于是,他悄悄朝慕容景看去,神色依然,不见一丝怒色。


    谁又晓得皇上心底在想什么呢?


    只是——


    凶手真是林妃,陈守也迷糊了,除了左腕的伤,的确没有多余的迹象显得她是刺客。而她长年生病吃药,身子柔弱是宫中人尽皆知的。


    在这之前,慕容景即便听了肖贵妃说的,也和陈守有着同样的疑惑。


    林玉儿一直在他面前演戏,居然狠到以竹子第二次刺伤自己的剑伤来掩饰,连老太医都隐了过去,只是天算不如人算,受伤的竹子摆在哪里,即便是意外刺伤,会伤得那么严重吗?这是太医的疑惑……


    慕容景冷言问道:“林玉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皇上,不是臣妾做的,不是!肖贵妃刺伤了刺客的左腕,臣妾左腕没有受剑伤。怎么会是臣妾呢?”林玉儿慌慌张张自阴影处跌跌撞撞的出来,面对着慕容景跪了下来。


    一声冷哼代替了回答?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9

慕容景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再问了,全天过程皆经他一个人审,并没有透露刺客的伤由谁弄的,质问一句:“林玉儿,你是怎么知道是刺客是由肖贵妃所伤?很可能是大内的侍卫?是陈守,或者是朕?”关于是谁伤了刺客,他至今只字未提过,这事儿只是肖贵妃对他一个人说的,连陈守也不知道。


    林玉儿带泪的目光闪了闪,吱吱唔唔道:“臣妾……臣妾是听肖姐姐说的……”


    事到如今还在狡辩?


    陈守肃然插了一句:“林妃,自您关押以来,皆由微臣亲自监守,未曾见您与贵妃娘娘见过一面。您如此一说,是否要扣给我擅离职守之罪?请皇上明察。”撇清一下,他不是担心自己,而是连同自己的手下一起担心了。


    林玉儿根本是子虚乌有之说。


    这时,慕容景素手轻扬,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扔在了林玉儿的脚下,月色中,上面依稀可见刻着一个“林”字。


    肖贵妃见罢,不由叹息,“林玉儿,象征着你妃子的玉佩,当天可是掉到我的寝室了,难道你现在还没有发觉?”那玉佩,凡是皇帝的妃子皆会有一块,上面会刻着各自己的封称。


    事情早败露了?!怎么可能?掩饰得这么好,几乎是天衣无缝,怎么会败露了呢?


    林玉儿眼中透出了疯狂,凌乱的气息,指责着肖贵妃,“不是!皇上要明查,这是肖贵妃陷害臣妾的。您不要给这恶毒的女人骗了!她可是要杀皇后的人。”


    肖贵妃冷哼一声,撇首不屑回应了。


    “皇上,不久前在御书房时你说过以后会对好好待臣妾的,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吗?”质问!厉声的质问。林玉儿失掉了冷静,理智也早已经不在。她那么辛苦的演着,那么辛苦才没有泄露出心中的秘密,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就输了呢?


    事情败露了,等候自己的将会是无边的恐惧,无边的黑暗,无边的地狱!


    什么都没了,一切都没了。


    皇上的恩宠也没有,做皇后的梦也做不成了。


    毁了,什么也给毁了!


    全是肖玲珑这一个贱人害的,全是她!


    不放过!不放过,绝对不放过她!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10

“无耻的女人!事到如此也不知悔改?”慕容景眼中透出杀意。原来他和陈守商量,想用一个办法试探一下林玉儿和雪儿的武功。在肖贵妃那里得知了真相,再得知肖贵妃晚上会去朝凤宫时,即临时想了一计:引蛇出洞。


    他在御书房放了她,仅是和陈守配合演的一场戏,特意演给她看的,也特意透露出肖贵妃不在万仪宫,明日出宫的消息,为的就是引她上勾。


    肖贵妃伤重,一个人离开万仪宫,无疑给了刺客最有利的机会。


    再者,明日她一离开,即一生皆不可能会出现在宫中,刺客又怎么会有时间仔细思考,错过这最后的一次时机?


    只是——


    林玉儿若细想,或者会猜出是一个局,


    但是——她没有时间细想。


    肖贵妃去朝凤宫,也就那么一会儿。


    人生中最后一次,不把握也不会有机会,自己是深宫中的女人,平时想出宫根本不可能的,长年以来的心魔在作怪,理智还能守得住吗?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朝凤宫和万仪宫必经之地……


    然而,她一点没有想到,天罗地网正等着自己。


    “皇上!好!我承认是我刺杀肖贵妃,那又怎么样呢?告诉皇上一个秘密,肖贵妃是刺杀沈皇后的凶手!真正凶手。我只是刺伤一个嫔妃,但她是杀皇后,杀皇后!你们不是查了吗?那天刺客不可能是我,皇太后可能给我作证。我死罪!肖贵妃也得死!她的全家也要死!灭三族!灭九族!”林玉儿狂乱的目光中透出狰狞,狠毒的注视着肖贵妃。


    肖贵妃脸色有些惨白,事到如此——


    她居然还想拉着自己一起死?


    毒如蛇蝎的女人!拉上她的性命就行了,居然歹毒地想要肖家数千条人命陪葬?肖贵妃心隐约透出着急,帝王心难测,林玉儿疯狂的一句,也可能重新令肖氏一家再度入狱。




辞别!最是无情帝王家11

肖贵妃双膝一曲,跪了下来,肃道:“皇上,恳请您明察秋毫。”简单一句,再说也显得累赘。只是稍稍有些担心罢了,也不见得他真会因为林玉儿一句再治肖家人的罪。


    这时,大批的侍卫出现。


    将林玉儿和肖贵妃团团围住。


    火光通明。


    一下子将道上照得亮亮。


    人在光线之下清楚暴露无遗。


    丑态,也逞于眼前。


    慕容景淡扫之下,懒得再看一眼。真相大白了,再纠缠下去仅是浪费时间。漠然下令:“肖贵妃回万仪宫待去,没朕的命令不许踏出一步。陈守,直接将林玉儿打入死牢!三日后问斩。”


    三日后问斩?


    是的,三日后问斩!


    没有一丝犹豫的旨意。


    这就是帝王,连对待自己的女人也如此,何况是那些威胁到江山稳固的人?


    肖贵妃突然间觉得很庆幸!


    亲人们,虽然不再有以往的风光,却全能保住了性命,或者,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上天最大的恩惠,也是眼前的男人施与最大的一次皇恩。


    “谢皇上!臣妾在此向您磕头道别了。珍重。”肖贵妃肃然地给慕容景磕了三个响头。跪下拜辞,顿感凄楚,此生不会再相见了……


    “贵妃娘娘,皇上已经离开了。”陈守扶起了肖贵妃。


    肖贵妃再抬首时,高墙上人影果然不再了。


    失掉魂魄一样的林玉儿也给带走了,这里留下了几名侍卫拿着火把,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陈守恭然道:“由微臣送您回寝宫吧。”


    “多谢了。”肖贵妃起身,虚弱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


    所幸由陈守扶了一把方站稳了脚。


    陈守眼中露出关切,“您没事吧?要不要找御医看看?”


    “谢谢你的心意,不用了。”肖贵妃委婉拒绝了陈守的好意,眸中悲恸,幽叹道:“有些伤,不是太医可以治得了的……”心中的伤,要用什么药能治?




兄弟!——情深1

夜静更深。


    慕容景经过了朝凤宫前,步履顿了顿,内心有一丝挣扎;有些想见见她,想知道她怎么样了,目前在做着什么,还是睡觉了?有没有好些……


    进去?还是不进?


    最终,他理智克制住了欲望,加快了步伐继续往自己的寝宫迈去。


    寝宫中,隐约传出的箫声,令他皱眉了。


    直接的,慕容景到了瑶池。


    果然,在池边的台阶上,有一个人影静坐,长发飘然披肩,白衣胜雪。


    “初雪,干嘛不睡?”


    “皇兄不是一样未歇息吗?”


    “我是有事。”慕容景步了过去,放松一下坐了初雪旁边,还伸了伸双腿,半躺了下去,也不顾身后的台阶是不是够干净,有一股别样的潇洒。


    刺客找到,事情也告一段落,心情也放松了吧。


    “刺客是谁?”


    “林玉儿。”


    “是她?”


    “嗯。”


    “刺客已经找到了,可皇兄又在愁什么?给初雪说说。”


    既然初雪想听,慕容景逐将事情的始末粗略说了一遍。


    初雪浅笑,“真意外啊,皇兄在徇私?”皇兄不审一下即决定了问斩。分明在避开了林玉儿后面说的话。


    慕容景眸子一闪,撇首瞧了初雪一下,“不能办。肖贵妃是或不是刺客,对大局已经构不成影响。”重点是他答应过某人刚放了肖家,不想转眼又捉进去留她把柄。再说,肖家已经构不成气候。


    “可暗查一下。模糊不清了事对皇嫂不公平。”真相即是真相,轻松掩埋,在一些人心中多少会留有芥蒂。


    “嗯,也可。那暗中让陈守审讯一下。动刑也没关系。”慕容景也有疑惑的,林玉儿是怎么做到的?时间上真的难以吻合,那么短的时间,由朝凤宫到万仪宫再回到千寿宫,即便是骑着汗血宝马,毫无阻碍也做不到。


    “皇兄,真是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初雪轻笑。




兄弟!——情深2

慕容景躺着,侧瞥了初雪一眼,习惯性地以修长的五指撩起了初雪小掇青丝,在指间把玩了一会儿,自小到大,初雪就爱如瀑布一样自由地披着青丝,“初雪,皇兄有一个问题想问。”


    “什么?”初雪轻轻问了一句。


    “你……”要怎么开口呢?慕容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结果问出来的意思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为什么喜欢披散头发?”他很想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沈素儿。临时感觉这话一出,有些不妥。


    “让头发偶尔松一口气,老是束缚着它们的自由,会变形的,不直……”初雪说这话时,神容淡淡的,嗓音也淡淡的,细听似乎带着某一种东西在里面。


    慕容景动作一僵,连带表情也凝滞。


    一会儿,他缓缓让青丝滑落指间……


    “初雪,你……是不是想出宫住?”


    初雪一笑,有一个聪明的皇兄,话也可以少说很多,“你说……等我加冠时文让我出宫。所以我不着急,只是偶尔想出宫玩玩,母后……上次没入了我的出宫令牌。”


    男子加冠时二十岁,也称之“弱冠”。


    初雪现在方十七,还有三年。


    “母后是担心你。外面的世界很复杂的……”


    “皇宫是一处缩影。”


    “……”慕容景噤声了。


    初雪这一句没有说错,但是眼下他是可以保护,出到外面呢?远水救不了近火。


    初雪轻笑,“皇兄,不用太担心我的。我已经出过很多次皇宫了,外面的人并没有你和母后说得那么坏。哈哈,相反的,有很多善良又可爱的人。难道我一辈子都要你们保护吗?”


    慕容景心情复杂。


    眼中隐藏着太多,幽深的眸子不敢直视初雪。


    初雪纤白的手轻轻握住慕容景的大手,也轻轻躺在他身边,并肩着,温言问:“皇兄,你说我们兄弟俩像这样手牵着手的时候,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




兄弟!——情深3

初雪纤白的手轻轻握住慕容景的手,也轻轻躺在他身边,温言问:“皇兄,你说我们兄弟俩像这样手牵着手的时候,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


    慕容景回忆了一想,点了点首,“嗯,很久了。都怪我太忙了,没有好好陪你。”


    “不是。皇兄很累,责任太大了,有时看着真令人心疼啊……”初雪敛着眸光,隐藏着忧心。


    “嗯……”


    “皇兄,我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不用太担心。人活着,总得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才会没有遗憾。”


    “初雪……”忧心。


    “生命不在于长短,只在于这一世活得快乐还是不快乐。有些人活了一百岁,但若不快乐又有什么用呢?”轻轻笑着,说得很云淡风清。


    “……”


    “以后让我自己活,按照我自己的意思,皇兄,我可以吗?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初雪保证一样,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那是一种独立,一种想自由,一种自己飞翔于自己理想之中的光彩。“皇兄,我的武功足够自保,普通的人想近我的身都不容易。”


    “我知道。初雪真是长大了,不需要皇兄来操心。”慕容景自腰间摸出了一块令牌,看了一眼即交给初雪,“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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