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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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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屋子,我便有些稍稍的恍惚,这地方和青阳镇的那间,出奇的相似,也许是末流的某种爱好,但凡留在某地,必定要把看诊的地方弄成一样才好。

    我扫视了一圈,然后看到桌案旁站立的故人,“末流神医,好久不见。”

    他依旧是那副剑客的姿态,清清冷冷的,仿若一池静水,不见波澜,他点头,“确实许久不见,乔夫人。”

    我看着他,却又突然不知如何问起,原本就是不相干的,只因我心中有疑虑,就要把人家牵扯进来,这实在是不大好,思来想去,突然有了后悔的念头。

    我,不该来的吧……

    可是既然来了,我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便疼对上他的目光,咬了咬嘴唇,“末神医,你是不是认得与我有关的人?”

    他的神色不变,看向我的眼神却稍稍有些变化,许久无语,就在我被他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得急于离开时,才听他开口,“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

    “等我?”我的心一紧,不明所以。

    他怎么知道我会来,怎么晓得我会来见他,又怎么能猜到我会问他这么不着边的问题?

    “我的父亲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是我的师父,他临终时,我以亲子之礼发丧,便铀父子关系,圆了他的心愿,而他的心愿不止这一件,还有一件……”

    我怔怔地看着他,听他娓娓道来他的家事,下意识地没有开口问他的家事与我何干,只因他眉宇间的一抹温情。

    “师父还有一个妹妹,可惜自小失落,几十年不见踪影,因缘巧合下竟找到了妹妹的后人,可是仍不见妹妹的踪影,他遇到蹊跷事,又一心找妹妹,竟忘记关照这位后人,使得小姑娘受苦多年,他也因多年的旧疾而缠绵床榻,所以,师父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那位小姑娘,莫叫她受了委屈,可惜,我也迟了一步。”

    我越听越心惊,越听越不知如何反应,虽然这旧事一个名字都没有提起,我偏偏觉得和我有着无法言说的关系,我抚着胸口,声音干干的,“那位小姑娘……在哪里?”

    末流垂眸,掩去眸中的亮色,“看她如今,应该是过得很好。”

    “她过得好不好,你怎么知道?”

    “我虽看不到,却已经关照别人好好照拂她。”

    照拂?

    我一惊,眼前不禁浮现那张懒洋洋的谐,下意识地开口,“乔云宸……怎么会跟你有关系?”

    他的眼中带着赞赏之色,微点头,“师父曾说姑姑从小便聪颖过人,她的后人自然也不差。”

    我摇头苦笑,他却不知这身子早已换了主人,而原来的那位已经烟消云散,“你错了,我很笨,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多想,偏偏心里总是好奇,好奇,并不是好事。”

    他不与我犟,沉默着,半响无语,还是我忍不住开口问,“你是一个大夫,他是一个大少,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怎的会扯到一起?我怎么觉得,你的话里尽是不严不实?”

    “你信便信,不信便罢,如今我也帮不到你什么。”他的语气倒是平缓,却让我一口气憋在心里,甚是难过。

    “你还想听吗?”

    我赌气,几步走到椅子边坐下,下巴一抬,恶狠狠地看着他,“说罢,我今儿偏要听听看,你还能怎么蒙我?”

    首发

正文 第七十九章 麻烦

    就这样?”

    “就这样。”

    我看着他,还是觉得自己如在梦中,一直以来揪在我心里的惑,就在一番谈话后,简单地解开了么?

    末流的神色却还是不变,仿佛他说的,是在平常不过的话,而那些离奇得让我无所适从的故事,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段往事而已。

    “乔云宸他……因为云煦的关系,并不好—什么还会帮我?而且,他为什么不坦白你的存在?”

    “这个,你要问他。”

    我惘然,喃喃着,“是啊,我得问他,这么故弄玄虚,究竟是为了什么?”

    晃了晃神,我又努力让自己的精神集中一点,然后问道,“按你的说法,我的母亲是你的姑姑,那么,我如何信你的话真是实情,谁知道你是不是合着乔云宸来蒙我的呢?”

    我知道我问得很苍白无力,他却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支卷轴,徐徐展开,然后示意我上前一看,只需一眼,我便认出,因为这幅画和我交给云煦的那幅画,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不同的地方就是末流的这幅上面有画背景,有题字,还有小小的红色印章,看上去真实而陈旧。

    这幅画虽然保护得很好,也许因为年头久了,稍稍有些磨损,纸面也有微微的发黄,比那一幅看上去要有历史的多,那么,就是说,这幅才是真品,那幅也许只是仿制。

    “这是谁?”

    末流小心翼翼地把画卷重新卷好。然后回答我。“是你母亲地母亲。”

    虽然此刻气氛凝重∫还是差点忍不住翻个白眼。就说是我地外婆不就好了。

    我知道他说地很可能是事实∠竟样貌在那里摆着。若是毫无关系。怎么会如此相像?!但我还是有问。既然有画像。那位已故地舅舅应该很容易找到人才对。怎么会几十年毫无头绪呢?

    我把问提出来。末流沉默了一下。“因为姑姑长得更像她地父亲。”

    很……直接明了地答案∫忍住想要再看一看那幅画地冲动≈重新坐回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相大白?也许。

    在某种程度上说,对我来说,这就是真相了。

    可是我想知道的事情,却远不止如此。

    解惑解出来一个没有血缘的表哥,一个失踪不见的娘亲,一个已然病故的舅舅,其实是一件很奇迹的事情▲这些,其实原本都不是我的,因为我只是一个侵占了这身子的游魂。

    不过,自从经历了那件事之后,我突然觉得,既然我来了,那必然代表着某种理由,为什么我不去上别人的身子,偏偏是她?那必然也是有缘由地。反正小莲已经消失,我权当无耻地占有她的东西好了,而且,这个表哥看上去对我这个表妹很用心,似乎本事也不小。

    目前来说,我没有理由拒绝这个亲人,多个朋友还多条路,多个亲戚,自然也是好事。

    更何况,一个自以为六亲不靠地孤女,突然多出来一个神医表哥,我除非是疯了,才会割断这个也许是唯一有关系的亲人。

    “我好像,没什么可问的了。”

    “天色不早,你也应该回去。”

    我转头看看外面,果真是夕阳西斜,不由想到云煦还不晓得我来这里,指不定怎么焦急,连忙站起身,“是,我得走了。”

    “等一下。”

    末流沉吟了一下,从书架上又抽出了一本书,走过来递到我的手中,我接过一看,好眼熟的书,翻开两页,突然有了印象,“这不是你父亲地遗物吗?”

    他伸手翻到最后一页,指着那一行字,平静地说道,“这是你母亲的母亲写地,她姓于,至于那个风字,父亲也不晓得是指的什么人。”

    风入松,雨倾城,风雨喜相逢。

    再一次读这句话,却发觉虽然这字洒脱自然,却难掩其中的情意流转,我诧异地抬头,“这是什么意思?风字指的不是外公吗?”

    末流似乎也很困惑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个交给我,神色中难得的带着一点犹豫,他缓缓摇头,“也许有别的缘故,不过这个风字,和你地…外公没有关系。”

    又是一宗悬案,不过看上去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

    末流似乎看出了我神色中的不以为然,淡淡开口,“听父亲说,你母亲就是看到了这一行字,才会突然消失,那年她不过十岁。”

    十岁,一个不大不小地年纪,在现代只是个小学生,可是在这里,也许已经懂得很多。不过,现在想什么也于事无补,我现在重要的是赶紧回去,所以点了点头,然后将书本妥善地收好,“我得走了。”

    他送我到门口,临离开地时候,我忍不住噙着一抹笑,问道,“那个,表哥,你真的不是剑客吗?”

    他微微蹙起眉头,似乎被我地问题给问倒了,见我一脸笑容,神色中多了几分无奈,唔,这样的他,看上去有人气多了。

    我满意地摸了摸袖子里的书本,带着一头雾水的彩蓝,离开了这个小院。

    一路无言,彩蓝乖巧地一个字也没问,她平日虽然活泼了些,不过在我身边久了,也知道分寸。

    回到客栈,没看到回来的云煦,却看见慌乱得直转圈的彩红,一见到我,她飞奔地跑过来,看样子着急得不得了。

    “怎么了?”

    难得看到稳重的彩红有如此失态的情景,看着她微红的眼圈,我连忙打消自己想要打趣的意思,立马想到也许是云煦出了什么问题,“云煦出事了?”

    彩红连忙点头,急急地说道,“大少爷被人扣下了。”

    听到这句,我一惊,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叫被扣下了,“你说清楚些,别着急。”

    彩红平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白日里大少爷回来,说是汪老板请客,可巧您不在,他只得一个人去了,不成想刚刚汪家派人来说,大少爷在汪家冒犯了汪家小姐,所以被人家给扣下了,还说要拿到官府去呢!”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身子也晃了晃,可是眼看着两个丫头同样慌乱的神色,我连忙努力镇定下来,“走,先去汪家看看,彩蓝,你马上赶回去,把情形跟老爷说了,还有老太君,一并告诉。”

    站在汪家的客厅里,我一看见那位汪家小姐,便觉得这位小姐不仅怯弱动人,而且还有些面善。

    我的眼睛瞥过汪红袖哭得红彤彤的杏眸,转而看向

    坐地汪老板,先深深福了一礼,“妾身见过汪老板。

    汪纶似乎火气未消,重重地哼了一声,也许看我是个妇道人家,他才勉强铀一声,“乔少奶奶不必客气,我们是小家小业,虽比不得乔家的大门高户,伦理纲常还是有的。给少奶奶看座。”

    他的言语锋利,句句带刺,而旁边站着的汪小姐只顾得抹泪,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让我看着心里稍有些郁闷,虽坐了下来,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汪老板,妾身此来,就是想问询一下,妾身的当家人,到底是犯了什么过错,惹得汪老板动这么大的火气。”

    我的话音刚落,那厢汪小姐又嘤嘤哭泣起来,原本那汪老板地脸色因我的态度已经稍稍缓和,她这一哭,又坏了气氛,汪纶起身,一甩衣袖,“我汪家虽说不大,却也是良家,不必多说,等着明日我把那登徒子送进官府,再做理论。”

    我一急,刚想起身说话,那汪小姐再一次抢到我地前头,哀戚戚地扯着自个父亲的衣袖,“父亲,不要把乔大哥送进官府,红袖,红袖不在意的。”

    汪纶气急,回手便给女儿一个巴掌,厉声说道,“好不知羞耻,我算是白养你了。”

    这两父女拉拉扯扯地闹僵起来,我看在眼中反而平静了下来,这么明显的双簧,又怎么会看不出?而这么一来,他们必不是为了把云煦送进官府那么简单,要是这样的话,我地忧虑稍稍缓解了一些。

    “汪老板,汪小姐,妾身只是一介女流,担不得大事,不过妾身已经通知家里,汪老板若是念在往日合作的情分,就稍候一晚,明日妾身再和家里人一同前来,商讨事宜。”

    我努力保持平静,起身告辞,离开了汪宅。

    往外走地时候,我的脑子里便将这事件首尾想了个遍,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云煦中了套,做了什么被人拿把柄的事情,要不然一个木材商,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关着乔家的大少爷呢?

    只是,他们的目地是什么?

    仅仅是让云煦丢了名声,也丢了脸面吗?

    一想起上次见到汪红袖时,云煦似乎说过要跟她父亲见面……我微眯眼睛,这中间,总会有什么缘故是我不知道的。

    大门口,彩红正等着我,我没让她跟着我进去,而她在外面站得久了,脸上也不那么无措,只是见我孤零零地走出来,似乎带着惑,“少奶奶,少爷到底是怎么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汪宅,然后淡淡开口,“回去再说。”

    回去再说,回去,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晓得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地,我坐在客栈的一楼等待老宅来人地时候,感觉自己的精神很亢奋,又很茫然,好像有什么不好地事情,正如雨后春笋冒出了一点尖头,让我隐隐看到,又仿佛看不到。

    老宅来的人,是二堂叔,他也许是后半夜到的,起床的时辰不算晚,是我早了。

    “宝心,别着急。”

    二堂叔也是个妙人,他也是那种温文有礼的类型,比不上二堂婶的利落干脆,却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此刻只消一句话,就让我心中隐隐的焦躁缓解下来。

    “二堂叔辛苦了,还要为小辈折腾这一趟。”

    二堂叔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端起粥碗,放到自个面前,“想着洛州城里,能讹诈咱们乔家的,还真不多见,我倒要瞧瞧那个汪家能怎样搞怪。”

    这话听着虽然舒服,可是我心里始终无法托底,因为对乔家的每个人,我都没有办法全然地相信,虽然不清楚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可是若有人想借此发挥,云煦一定会吃个大亏的。

    就这么想着,早餐吃得很不是滋味,胃里也觉着堵得慌。

    “侄媳妇,一会儿你就别跟去了。”

    二堂叔吃得很快,一放下碗筷便说出这么一句,我一惊,脱口而出,“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二堂叔表情严肃,似乎是思虑好了,“昨天事情紧急,你出入随便些也算了,可是毕竟内外有别,这种情形,女人家实在不好出面,为了云煦,你也应在这里安心等候。”

    我怔怔地听着,也明白他说的有道理,可是不亲眼看见,我的心里始终悬着,“堂叔,我……”

    他神色诚恳和蔼,“放心,堂叔不会让云煦吃亏的。”

    我胡乱点了点头,然后目送他离开客栈,自己捧着渐凉的粥碗,却还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毫无办法,完全的陷入被动,尽管被关的那个人不是我,尽管我很清楚云煦不会有什么大事,尽管我明白这件事无论如何只在于交涉,可是这种全然毫无头绪的感觉,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放下粥碗,深吸一口气,起身,回房,“彩红,彩蓝,跟我进来。”

    我想,我应该好好琢磨一下,自己还欠缺些什么了。

    跟彩红、彩蓝说完话,又等了好长时间,眼看着日头近午,却始终听不见门响,我虽焦躁,却只能等待。

    “彩红,去楼下守着,二老爷回来,就上来告诉我。”

    彩红铀一声,便下了楼去。

    也不知云煦有没有事我恍恍惚惚地失神想着,渐渐有些困倦,便靠在床边假寐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彩红跑上来,“少奶奶,二老爷回来了,少爷也回来了。”

    听说云煦也回来了,我先是欣喜,可心头还是莫名地咯噔一下,想不了那么多,我赶紧整了整头发,等待云煦上楼来,不多时,他便出现在门口,面容稍稍有些苍白,可能是昨晚也没有睡好的缘故,看向我的表情,带着纯然的喜悦,和复杂的深邃。

    我不多想,冲上前先打量一圈,才长舒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他缓缓摇头,语气平静,“我没事。”

    “岂止是没事,简直是好事,”二堂叔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笑呵呵地似乎有什么大喜的事情,而他的下一句话,则是让我大吃一惊,如晴天霹雳,“没想到云煦这一趟,竟是给自己添了一房美娇娘,端的是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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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架第一章,奉》。(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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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两难

    门关好,闲人走开,只事我和他。

    “我中了圈套。”

    沉默了片刻,云煦说出这么一句话,神色中带着阴郁。

    撇过初始的慌乱,静下心之后只需多想一想,就大约能够明白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我却来不及吃后悔药,只能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和下来,然后后退两步,手掌扶在一旁的桌沿上,再疼看着他,却还是控制不了嘴边的一声冷笑,“到底是什么圈套,能让乔大少有如此香艳的结局,还是说,你乔大少心甘情愿中这个圈套,是为了汪家小姐的美色?”

    我没有办法控制语气中的尖酸,只要一想到这一天一夜的揪心换来这个结果,我恨不得上前抓住他的衣襟狠狠痛骂一番,可终归只是站在那里,微微地颤抖着。

    因为我一直认为,这位乔大少不是那么容易被蒙骗的,尤其是拙劣的美人计。

    云煦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依旧苍白,他缓缓地摇头,动作似乎有些僵硬,“宝心,你能不能平静下来,听我说。”

    “好,你说。”我继续吸气,然后点头,我听他说。

    他的话语很简练,他的声音很低沉,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看着他的脸,听着他说的话,想着他吐露的没每一点细节,原本愤怒不已的心情,在他徐徐道来的气氛中,很怪异地渐渐归于平静。

    语毕,他沉默,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应,那种眼神就如同每一次闲谈、每一次争吵、每一次甜蜜之后,那般从容不迫,若说有区别的话,就是此时的他,从容中带着一丝忐忑,不迫中潜藏一抹犹疑。

    所以—了这忐忑—了这犹∫竟然不知如何回应。

    最后∫只能轻轻地叹息一声。走向门口。伸手推开房门。不远处有人候着。见我开了门°跑过来。“服侍少爷更衣休息∈他饿不饿。若是饿了。让客栈送些饭食。”我略顿了顿。然后复又开口。“把我地披风找出来∫要出门。”

    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庆幸。云煦并不是被美色迷惑。他只是将计就计∪示弱于人。

    他说这个圈套很拙劣。不过事情远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了防止背后有阴谋。他宁愿把握放到台面上;他说即使汪红袖进门。也只能是妾。不会危及到我地地位;他说他和我好不容易能够清清静静地开始。绝不允许旁人在里面搅混水;他说……他还说了什么?

    一时间∫竟然都忘了。

    我只记得。他说ˇ心。你是我地妻〃一地妻。这一世都不变。

    我是他地妻,一生不变。

    多美好的誓言,多动听的承诺,若我不是那个保留了前世记忆的苏宝心,若我不是接受了二十多年一夫一妻制的苏宝心,也许就在他说出这句话地那一刻,我便已经醉了。

    可是,我是苏宝心,一个拥有两世记忆的苏宝心,一个不可能容忍自己地丈夫被别人分享,哪怕那只是阴谋下的一个摆设,也绝对接受不了的苏宝心,如果让我接受这个现实,只能给我一个不得不接受的理由。

    “你想要什么理由?”

    我抬头,有些茫然地看着对面的那个人,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又来了这个小院子,然后和我这个没有血缘也没确定真假地表哥,讨论着我夫君的纳妾问题。

    我收回视线,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若是我够爱他,要不然就是忍着心中淌血地接受,要不然就是干脆利落的拒绝,可是我自己清楚,我喜欢他,却还不够爱他,所以当面临这种对自己来说是极大羞辱地事情时,我既不能忍受,也不甘心放弃。

    这不仅关乎感情,更关乎尊严。

    “若你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不!”

    脱口而出的拒绝,让我回过神来,看着对面神色平常地末流,我难掩唇边的一抹苦涩,依旧是摇头,“我不想离开,我还不死心。”

    “既然不死心,你又在想什么?”

    他句句戳在我的痛处,让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跑到这里来找罪受,可是一见他神色如常的面容,心头的火气又无端端的降了下来,却忍不住埋怨,“我说表哥,你怎么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呢?”

    他这次终于疼看我,嘴唇一动,说出的话依旧是干巴巴的,“好话能帮到你吗?”

    我语塞,半响不知如何回答,脑子里就像一团乱麻,缕不出一个头绪来,好话自然是帮不到我,就算说了千句万句,该烦心的,一样也少不了。

    “算了,我还是走了。”

    莫名其妙地来这里,我也不知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干坐半响,我似乎也没得到什么帮助,心里有些失望,却也明白,这种事,没人帮得了自己。

    “天色晚了,让承文送你回去。”

    承文就是那个半大少年,也比我小不了几岁,可是知道我和他师父的关系后,便师姑师姑地叫着,是个很精灵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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