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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教主喊你回家吃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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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心疼我,所以我能在你这里予取予求,因为我知道你是不会抛下我一个人不管的,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安心。”
“你啊,还真是吃定我了。”有琴珈天刮了刮万俟凉的鼻子以示宠溺,还有他心底的无奈。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在调查这件事吗?你不是也希望这件事快点结束吗?”
“我是希望,如果你不再管这件事的话,它什么时候结束便也跟我无关。”
“好啦,我知道了,你说的都是对的……”万俟凉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是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阁主,任杰……死了。”魍有些吞吞吐吐,想来他并不太想说出这件事情。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死了?怎么死的?”万俟凉以为任杰会很安全,危险的应该是楚陵才对,可是现在任杰死了,楚陵是死是活还完全不知道呢。
“他是被人钉在十字架上,窒息而死的。”发现任杰死了的是他的随从,任杰不过在在房间里独自呆了一个时辰,而且他的房间外面还有那么多双眼睛,他怎么会这样就死了呢?可是发现他的时候,他真得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十字架?窒息?被钉在十字架上不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死吗?窒息算是怎么回事?
“他脖子上有勒痕吗?”
“没有,除了他的手上脚上都被人钉上了钉子,其它的位置再没有任何的伤口或是伤痕。”检查尸体的是当地的仵作,当时发现了任杰的尸体,他的随从就去衙门报了案,虽说江湖中人解决事情的方式不应该如此,但是作为一个下人他根本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仵作的验尸结果就是任杰是窒息而死,身上的伤口不过是加剧了他的痛苦,并没有到致死的地步。四根长长的木钉被分别钉在掌心和脚踝,一双腿有些弯曲地像是要骑在竖架上,看起来就很不舒服,至少稍微动一动身体,就会感觉到剧痛难忍,这样狠毒的杀人方式会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想象出来的?
听了魉的描述,其中应该是漏洞百出,可是就算知道有可疑之处也说不出究竟哪里比较可疑。先不说凶手会是什么人,凶手是怎么样把一个比人还要高的十字架放进房间里而不引人注意?如果说在任杰回去之前,那个东西就已经被人带到了房间里,那么他回房的时候,应该无论怎么样都会看到那个十字架才对,因为以他房间的大小根本不够藏匿那样一个庞然大物的。
其次,如果任杰发现了这个庞然大物,他下意识地就应该谨慎起来,也许是当时的好奇心作祟,让他想要知道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所以没有注意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等待着袭击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凶手的确比较容易得手,可是任杰的嘴里并没有任何的碎布或是其它可以用来堵住嘴巴的东西的残留物,仵作也说死者生前没有被人塞住嘴巴,也没有过任何挣扎的痕迹,无色无味的迷药或许可以让任杰失去意识任人摆布,可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钉上钉子,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他清醒过来吗?
这分明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难道在不为人知的阴暗面,任杰也不如他表面上表现得那样善良,所以才会惹来杀身之祸吗?万俟凉此时此刻完全没有了答案,短时间内任家两兄弟相继死亡,死掉的方式都不是那么得没有,都是他杀,只不过任杰的尸体还没有消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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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后续发展
任家两兄弟相继死亡,这在武林上难免引起轩然大波,毕竟两个人在江湖上都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物,他们的死容易引起太多人的猜忌。
万俟凉从来就没有想过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死法,活着的时候四肢被硬生生地钉上木钉,那疼痛的效果一定好得没话说。有的时候感觉连死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可是再怎么说,人死不能复生,万俟凉不可能把他摇起来问他到底是谁杀了他,只能从周边的线索下手,在所有人都瞄准楚陵的时候,她想到的却可能是其他的人。
有的时候一个人想要另一个人死,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一时大意,可是很显然任杰的死绝对不是错手能够导致的结局,应该是早有预谋才对,而且选在这个时间杀人,明摆着就是要嫁祸给楚陵,因为任杰现在正在调查楚陵并且想要找他报仇,楚陵先下手为强也很合情合理,可是如果真得是楚陵出手的话,大抵不会选择这样费脑筋的方式。
万俟凉从任杰的尸体上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也看不出有人不经意间留下的痕迹,但十字架所用到的树木的品种却不是株州所拥有的,这是新唐特有的一种乔木,在新唐随处可见,可是在株州却根本看不到。如果说凶手特意费力从新唐运来这种特殊的乔木,这不明摆着惹人生疑吗?难道还要把凶手变成元唐人?可是楚陵明明就是齐梁人。
在各方的调查都一无所获的时候,突然有人去衙门报了案,说任杰被杀当天他曾经看到一个穿着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进了他的房间,至于有没有出来过他就不知道了。
株州的衙门并不是像地方一样,隶属于朝廷,而是城主府的一个下属机构,拥有自己的律法律条,比如说可以杀人,却只能在有充分理由的情况才可以不用偿命,否则杀人偿命便是一件很天经地义的事情。
其实在株州,城主就相当于三国的皇帝,拥有着极大的权力,可以完全是其他人的生命如草芥,并且没有人能够质疑他的决定,但在这之前,城主的选拔和考核都是极其严格的,没有人知道具体会测试什么,九死一生的事情很多人都会望而却步,而且到最后如果没有通过测试的话,便会永远地留在那扇门里,无论是作为尸体还是活人。
权力是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东西,可是越美丽就会越有毒,想要得到的时候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大,有些人穷极一生也未必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在他们的眼里,权力代表了一切,拥有什么样的权力就能够拥有什么样的一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认为也没有错。当你是一个乞丐的时候,别人低下头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可当你成为了最高地位的统治者,别人就只有仰望你的资格。
现实总是很残酷地在告诉我们,我们的渺小与卑微,有的时候真得感觉一条路就算有终点也不知道那终点应该是在哪里,我们在逐渐明白事理的过程中已经损失了太多只有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东西。
这样一个报案人的凭空出现,他的话听起来像乍有其事,但实际上没有人能够去判断话里的真伪。穿着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其实并不少见,这样模棱两可的体貌特征难道让衙门把所有符合条件的人都抓过来吗?可是报案人的话如果是真的的话,就是说有人曾经很明目张胆地进入任杰的房间,这么说应该是他的熟人才对。
熟人作案,这感觉倒是不错,可是任杰的熟人不说上百也有几十,而且大多数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一一排查下来的话既花费人力又花费时间,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又能怎么样呢?
万俟凉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她觉得衙门并没有在尽心尽力地查这件案子,只是因为引起了一些轰动让他们不得不动手,否则看在外人的眼里好像他们足够容忍这样事情的发生。她知道株州是一个表面上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的地方,很多十恶不赦的人来这里寻找一片净土的同时也难忍心中的暴虐,毕竟性格和习惯都不是一日养成的东西。手起刀落,可能又是一条人命,不过对于有经验的暴徒来说,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来这里的时间也不算短,可是万俟凉却从来没有见过城主露过面,甚至连他就竟是谁都不清楚,她能够得到的资料就是当年参加竞选的那些人,可究竟是哪一个难道还要她自己猜吗?
城主作为株州人心中的核心,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他都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因为有了他,城民的心里才会踏实,所以说带头的人可是很重要的。没有能力的人是无法在选拔城主的测试中存活下来的,这点任谁都很清楚。
万俟凉对城主的选拔很是好奇,听别人所说就是第一个占据这里的人定下的规则,具体的内容只有历任城主才知道,同时也只有历任城主知道的还有第一任城主留在这里的宝藏,据说每一任城主都只能拥有其中一个宝箱的钥匙,是那把钥匙找上了他们,也是他们找到了那把钥匙。没有人能够提前知道他们得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和第一任城主所下的诅咒有关。
诅咒这件事情,万俟凉本以为只对相信它存在的人有作用,毕竟很多时候人的心理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可是显然第一任城主的诅咒要灵验得多。历任城主死后都是有下一任城主将他亲手安葬,他们的墓地都在一处,任何外人都不能来打扰。不过他们的墓地并不是在什么隐蔽的地方,而就是城主府后面的山上,有些猎人在山底打猎并不会影响什么,可是从半山腰往上,如果还想上去的话,遭受的惩罚就不一定会是什么程度的了。
有的人不相信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尝试着刚迈上半山腰一步,明明是晴天却突然被一个闪电直接劈落到了山底,当场死亡甚至都不需要任何的救治,还有的并非故意越界的人,也有断手断脚的危险。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后,便没有人再敢到那座山上胡作非为。
万俟凉对株州的历史了解得越多,越感觉这里十分可疑,这世上若真存在着诅咒,想要她不得好死的人一定很多,可惜她还不是活到了现在,但是也不能说她不相信就不存在,以前她也从不相信鬼神之说,现在也不得不妥协认为确有此事。可是如果想要对株州的历史刨根问底的话,万俟凉恐怕都活不到真正明白的那个时候,这里掩藏着太多的秘密,那从不让外人进入的城主府,从没有外人见过的城主,不都是个迷吗?若他们存在得十分合理,她还有什么非要知道不可的东西!
万俟凉派人让其盯着任杰的落脚处,现在可没有什么敢再住进这里,所以他的房间一直都是空的,里面的东西也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可是虽然没有人住,但却有人来访,或许是他们没有办法从消失的任枫和死去的任杰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现在竟然连死人的遗物都不放过。
不过没有人敢把房间弄乱,都认为这里是极其不祥的地方,毕竟是死过人,当然会觉得很晦气,要是沾染了这里的晦气说不定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有的人这样想,就只好放弃自己的贪念而想要自己的命,可是有人却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参加武林大会,若是一切还和以前一样,输了听从别人的指挥就是,可是现在新旧盟主一个死掉一个消失,群龙无首自然谁都想要当上那个龙首,可是没有盟印就算能够服众也无法安稳地坐在那个位子上,保不齐哪一天有人拿着盟印逼自己退位,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找到盟印,才能够率领群雄。
可是在任杰的房间里,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除了他的几件衣物干脆什么都没有,这是在让人很失望,不过有人还是不放弃,手都伸到了任家,期待能够从任枫家人的手中得到盟印,可是任枫的家人除了知道他是武林盟主之外其它的一概不知,因为平时有什么事情的话,都是任枫和任杰兄弟两个关起门来商量,从来都不知会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若不是有人来告诉他们任枫和任杰的死讯,恐怕到现在他们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
一时间整个任家大院哭得死去活来,老的哭,小的也哭,任家就这么两个儿子,虽说也都已经成亲生子,可是哪个孩子不是自己父母的心头肉,任家二老其中一个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再加上平时身体也不好,一下子就驾鹤西去,连点准备都没有。原本其乐融融的一家,就这么死了三个人,任父作为大家长,控制着自己,努力让自己可以把握住这样的局面,可是一把年纪的老人家,平时多走几步路都气喘吁吁,这样的晴天霹雳该让他如何是好?最后还是任枫的妻子出面先料理了老夫人的身后事,至于她自己的丈夫还有小叔子,他心中的不甘又岂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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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犯人自首
暂时的风平浪静预示着可能的波涛汹涌,那么始终的波涛汹涌是不是在说真得要变天了?
万俟凉站在窗边呆呆地望着天空,心中难免一丝惆怅,如果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妇道人家,丈夫死于非命,会不会直接就想要随他而去?会不会没有那个女人的魄力费尽力气恢复府里往日的生机?
也许是她把人想得太坏,也许是她太低估了女人的能力,总感觉任枫的妻子除了刚开始的悲痛欲绝之外,剩下的时候都表现得太过镇定,不过想来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假如换做自己,这种时候自怨自艾难道还有什么用吗?倒不如像她一样支撑起丈夫留下的这片天地。
“在想什么?”有琴珈天从身手拥住万俟凉,头轻轻地抵在她的肩窝处,看她已经在窗边站了好久,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女人?”
“难道说你现在还不足以独当一面吗?”有琴珈天可不这么认为,从认识她开始就知道想让她变成完全宜室宜家的居家妇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而且如果她当时也和一般的女人一般,他们也不会走到一起,也许在把她掳来的第一天他就会杀了她。
“我是因为知道你一直会在我身边,所以做起事来才没有后顾之忧,可是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一个人可是什么都做不好的。”万俟凉常常都在自暴自弃,她不喜欢麻烦,可是看见麻烦总是想要去沾染一下,效果当然是一点都不喜气而是晦气,倒霉得要命。
这段话在有琴珈天听来自然是很受用,万俟凉做事总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曾经以为没有一个女人会真得喜欢打打杀杀的生活,就算是他曾经的下属,可是在万俟凉这里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有时候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她身上的嗜血要比自己的程度更深,不过好像她自己并没有发现,他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为夫岂不是很重要了?”
“明知故问,你的确对我很重要,甚至比这时间任何人任何事都要重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尽我一切的能力护你周全。”
“你不觉得这些话应该是为夫对你说的吗?”有琴珈天可不希望自己会变成要靠女人的小白脸,他和她需要的都是两个人的比肩,这点他们现在已经做到了。
“我们两个还用分什么彼此吗?反正不是你护着我就是我护着你,要是全军覆没了的话,到了地府还能做一对亡命鸳鸯,这样有什么不好吗?”
“好,你说什么都好,不过活着的时候我还没有娶你,这件事我可不想留到去了地府才做。”有琴珈天其实不止一次想要和万俟凉提起成亲的事,可是他也知道现在并不是什么好时候,只要事情没有一天水落石出,万俟凉就一天不会心安,而且就连他也觉得还是等事情结束再谈这件事情比较好,不过现在话都说到了这里,他很想看看她会是什么反应。
“娶我?想要娶我的话可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搞定的事情,要是没有一场让我满意的求婚,我才不会嫁给你。”婚礼是每个女人一生之中最梦寐以求的时刻,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婚礼圆满而幸福,万俟凉也不例外,成亲的事情她也有考虑过,可是总觉得不是时候,但是如果事情不结束的话,难道她还不成亲了吗?
“为夫一定会让娘子满意的,放心好了。”有琴珈天听到万俟凉这么说就安心了,至少证明她并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大可以开始准备他们的婚礼了。
“反正不满意的话我是不会嫁的。”万俟凉嘟着嘴,有琴珈天从侧面看到她的表情,心里一动便直接吻了上去,窗子都没有关上,还好路边的行人不多,没有人注意到楼上发生了什么。
绵密的吻让万俟凉心情愉悦,感受着他的温度,一切似乎都可以这样一直美好下去。可是这种时候总是有人会来打扰,虽然说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怨气还是难免会存在的。
“又发生什么事了?”魉急匆匆地闯进来,要是他耳朵在灵敏一点绝对不会找这么敏感的时候,打扰了阁主和教主的亲热,这可是天大的罪过。
“衙门说找到杀害任杰的凶手了。”魉刚接到消息就来找万俟凉禀报,结果就看到不该看到的画面。
“是怎么找到凶手的?”衙门的办事效率快到这个程度了吗?她手下的人还没有一点线索,杀害任杰的凶手就出现了,她怎么有点不太相信呢?
“是凶手自己到衙门自首的,承认是他杀了任杰。”魉也感觉很奇怪,按理来说哪有人杀了人自己去投案的,不过也许是心里有愧,觉得实在过不了自己心里的一关,可是这样的理由会成立吗?
这就怪了,凶手既然能够选择自首,按照常理来推断,这样的人应该是有良知才对,如果说他是一时冲动才杀了任杰的话,可是看手法并不相信一时冲动,“是任杰的熟人吗?”
“是,秋泽和任杰是多年的好友,这一次和任杰一同来参加武林大会,也符合那个证人说的身材高大,所以衙门已经把他扣下,至于究竟给他定了什么罪就不知道了。”魉打听到的也就差不多这些,这是所有版本中都相同的一部分,其它的众说纷纭,就好像他们都是当事人一般。
“知道他为什么会杀了任杰吗?”万俟凉问道,多年的好友会因为什么动手要置对方于死地呢?而且那些木架他又是从哪里运来的?
“不知道,他只是到了衙门口说是他杀了任杰,然后就被衙差带了进去,再没有出来过。”想必秋泽也出不来了,衙门正需要一个凶手,这个时候秋泽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及时雨一般,而且还是自首,更不会有什么人有异议。
可是万俟凉却感觉事情不可能简单到这个地步,她承认自己有时候总是想得太多,但是任杰的死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一定要弄清楚,就算到最后真的是秋泽杀了他,她也无所谓白费功夫来追究真相。
“你先下去吧,继续调查这件事,盯着衙门,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动作。”
“是,属下领命。”魉赶忙从房间里退出来,他和阁主谈话的时候,有琴教主的眼神像是冰一样恨不得冻死他,相比之下,还是他们的阁主温柔多了。
“这件事你怎么看?”万俟凉总不能自己以为什么就是什么,有时候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也有助于自己的思路。
“应该是像你认为的那样,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秋泽也许只是衙门用来解决这件事情的一个幌子,因为太多的人在看着他们给出的交代。”有琴珈天也不认为秋泽是真正的凶手,可能会是替罪羔羊,甚至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可是那位城主会允许他的手下这样做吗?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那位很是神秘的城主了?”万俟凉一直都有这个想法,可是她并不想冒险,更不想带着有琴珈天一起冒险,这件事他一定不会同意让她一个人去的。
“如果你真得想去的话,我陪你一起去。”城主府可能就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关键所在,毕竟它存在得就不是那么合理,神秘不过是人们用来掩盖自己见不得人的秘密,像是什么后山的诅咒,谁能说不是他们在故弄玄虚?
“我也不想冒险,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得好,免得我们会中圈套,那里说不定真得会是什么龙潭虎穴。”一切还是建立在稳妥的基础上比较好,就算是生活在株州很多年的人也对城主府没有什么了解,更别说他们只不过是来到这里时间不久的外来人,城主府里究竟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她不敢保证,但是看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人敢闯进去鸠占鹊巢,就知道城主府不是那么安全的地方。
“也好,我先叫影夜他们去调查一下,等到我们有了把握再去也不迟。”有琴珈天和万俟凉都不属于心浮气躁的类型,他们有时间耗在这里,只是有琴珈天不喜欢而已,他宁愿选择把更多的时间耗费在自己的婚礼上,也不想因为无关的人坏了兴致。
“嗯,不过我们应该可以先去衙门看看,我很想知道那个秋泽为什么要杀了任杰,如果真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倒是可以暂时把任杰的死放一放。”其实万俟凉还想从另一方面入手,那就是任枫和任杰的家人,虽然说他们说的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任枫的妻子看起来并不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更何况作为任枫的枕边人,他们夫妻之间难道就真得没有说起过江湖之事?任枫做了武林盟主,每一天烦心的事情一定数不胜数,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纳妾,任夫人一定是有一定手腕的,既然如此,她就应该知道什么才对,甚至知道得要比万俟凉想象得还要多,这样才合理。
可是一个嘴硬的女人想要守口如瓶的话再容易不过,万俟凉需要对症下药才行,她现在已经失去了丈夫,还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更加害怕从而说出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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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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