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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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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下去的冷酒似乎被烫热了,在他心里咕嘟嘟的冒着泡泡,那些泡泡又纷纷飘飘忽忽的升到了脑门儿上,“啪啦啪啦”的爆开,炸得他脑袋一阵阵的发热。
纵横被莫离这样看着,手也被握住,只觉得脑子空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在踌躇,只见莫离的一双比寒星更亮的眼睛越来越近。她被莫离明眸中的亮光照得眼睛发痛,不自觉地闭了闭眼。就在她眼睛合上的瞬间,纵横觉得两片冰凉却柔软的东西印在了她的唇上。她不禁又猛地瞪大了眼睛,却一下子掉进了那双火般双眸中的旋涡里而动弹不得,她只能感觉着莫离在微微颤抖着冰冷双唇却传来温暖。
屋顶上的二人双唇合在一处,手掌两两交握相对,身子却分开了几寸的距离,却各自僵硬着过了好一会儿。莫离不敢相信的感觉着唇上的甜蜜热度和如花瓣般的柔嫩,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就算是个梦,他也只愿这梦永远别醒来,心里想着,闷哼了一声,双手伸进纵横的披风中将那香软的他梦寐以求的身体紧紧的按进自己的胸膛里紧紧抱住,舌头本能的钻进馨香的樱唇,努力的舔吻吸吮起来。虽然这个吻不管是对于莫离还是纵横都是初次,可以说毫无技巧可言,但是却倾注了莫离满腔的情,吻得纵横头晕眼花。直到纵横觉得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呼吸都快要跟不上了,腰身也被勒的发疼的时候,莫离终于慢慢的放开了她的唇。两个人喘着气都是一脸的绯红火烫,但是四只手还没有放开。纵横觉得莫离手心早已不是刚才那样冷冰冰的,而是火烫得要命。她挣了挣,奈何莫离拉得死紧,就是不肯放手,不免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莫离脸上似乎是万分紧张的神态,可是他的炽热目光移动了几次却不受控制似的最后还是粘在自己唇上,不免更加的羞赧,飞身下来跑回房门,“碰”的把门关上,用后背顶住,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气息。
同时,皇宫内
“十二阿哥……”年迈的苏麻喇姑放下手中的佛珠,在宫女的搀扶下,从蒲团上站起来,看着面前少年,说道,“今天,你的心不安静了。”
胤裪看着面前的苏麻喇姑,虽然衣着简朴,但是却有着雍容安详的气质,微笑着的样子看起来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的多,而那双最不年轻的眼睛有着瞬间洞察人心的犀利,不免避开了那目光。他把苏麻喇姑从宫女的手中接过来扶着坐下,说道:“今日晚膳跟皇阿玛和众位兄弟饮了些的酒,难免心里比平时更添急躁。”
苏麻喇姑眼睛一眨,慈爱的笑了,说道:“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胤裪知道自己的心事从来的都瞒不住她,诚恳说道:“今天……我……见到她了……”
苏麻喇姑轻轻抚着手上的绿玉佛珠,说道:“她?四年前的红衣苗女?”
胤裪当年就把在鹰山初遇纵横的事跟苏麻喇姑说过,更把心中难解的疑惑跟苏麻喇姑尽吐了,现在听她这样问,就点了点头。
苏麻喇姑笑得更深沉,说道:“可是在德州的时候就遇见了?”
胤裪听了这话,脸上吃惊的一愣,只因德州的重逢胤裪并没有提过。
苏麻喇姑看他的错愕知道自己猜对了,接着说道:“从德州回来,我就看出来了。她是谁家的?入宫了?”
胤裪低着头,微微的摇了摇。
苏麻喇姑略一思索,把宫里的一些传闻穿在了一起想了想,又道:“难道就是在德州打伤了太子的那个女子?就是住在裕亲王府上的?她父亲还救过皇上的命?”
胤裪依旧低着头,低低的说道:“是!”
苏纳喇姑郑重地拉起胤裪的手,使他抬起头来看这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么……你必须远离她!只是听那些传闻,就不只是一位阿哥动了念头。如果你就这样陷了下去,你最终会被卷入那个漩涡。你这么多年的忍耐都会白白浪费。你不惜放弃了皇上的宠爱,甚至承受着兄弟们的冷嘲热讽,所换来的安逸与平静的生活都会失去。你明白么?”
胤裪说道:“我知道,可是……”他低头说道:“我只怕……已经陷了下去啊!”那眼神已经显出绝望,就像看着面前的毒酒,可是不喝就会渴死。
苏麻喇姑没有想到他用情已深,幽幽的叹气,说道:“记得你八岁刚上书房那年,因为字写得好,受了师傅的夸奖,说你的字很有些你皇阿玛的筋骨。你喜不自胜想拿了那幅字来给我看,可是,却发现那字被太子拿了去。你想抢回来,却被师傅罚跪,说你对太子不恭,最后只能哭着拿着一团被撕得乱七八糟还滴着水的烂纸回来。我当时跟你说,胤裪,你的快乐不是被师傅夸奖或是得到皇阿玛的宠爱,相反地,那些短暂的愉快最终会成为你的痛苦。我对你说,只有放弃那些向往,无欲无求,你才能活得快乐。当时你说你不明白,之后的两三年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突然有一天你拿着整整三百张写着‘无欲无求’的纸来交给我,说你终于明白了我说过的那些话的意思。在那之后,我看着你把自己的聪明和才能隐藏起来,字再也不像你的皇阿玛了,文章也好、骑射也罢,你永远都是在各位阿哥中据中,只有我知道,你有拿第一的本事。这些我看在眼里,为你高兴啊!我以为你真的明白了,我以为你会快快乐乐的做一个富贵闲人,活得长长远远。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你还是没有明白。胤裪,为什么你还是没有明白?”
苏麻喇姑摇了摇头,眼睛里显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缓缓地站起来,慢慢的走进了内室。
胤裪站起来,看着苏麻喇姑仿佛忽然更加苍老的背影,痛苦的握紧了拳头,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才制止了自己冲上去抱着她痛苦一场的冲动。他默默地回头,脸上是无尽的悲凉,向自己的书房走去。
这一夜,十二阿哥书房里的灯火一夜没有灭。
第二日,十二阿哥去了上学后,一个小太监进来收拾,见了满屋满地满桌子的纸。
每张纸上都写着四个字:无欲无求……
裕亲王府
“回二少爷的话,纵横小姐已经回来了。”一个小厮从内院一路跑到这里,虽然大冷的天,现在额头上却见了汗珠。
保绶听了,脸上显出微笑,一下子站了起来,问:“真的?”
由于兴奋而略有些大的声音让那小厮被吓了一跳,不免微抬眼看了保绶一眼。
保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想着,要是去了见到纵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又坐下。
那小厮斜眼偷偷的见他又坐下,脸上是正在思索的表情,没吩咐自己是下去还是别的什么,也不敢走更不敢问,只能站着。
直过了半盏茶工夫,保绶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心想还是应该先去跟裕亲王说一声纵横回来的事,看那小厮还站那里,说道:“提了灯笼,咱们到王爷哪里去看看。”
保绶向裕亲王禀告了纵横已经回来的事,裕亲王听了,点点头,又叹了口气,说道:“唉……只怕……咱们这个王府,她也不会住太久了……”说完脸色疲倦,就道要休息,把保绶打发了出来。
保绶让那小厮回去了,自己一个人慢慢的往自己房里走去,心里却不知为何一直想着刚才裕亲王说的话,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等他意识到,他已经站在了纵横住的小院的院门外。
他在静夜中看着那已经关闭的院门,似乎听见还有另一扇门也关上的声音。
他在门口踱了几圈,几番抬手想要敲门却都在最后时刻停住了。最后,他无奈的摇摇头,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不敢再回头看上一眼。
第二日,纵横顶着一对儿熊猫眼眶儿起床,食不甘味的吃着早饭。
布日格德进了屋,自顾自坐下,看着纵横一勺一勺的把粥搅和得乱七八糟,眼神也不似平时,完全呆呆的也不看自己,忍不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又凑近了一点,低声问:“是不是你昨天又和莫离偷跑出去玩了?”
纵横听见莫离的名字登时清醒过来,说道:“没有啦!”
“没有?”布日格德不相信的说道,“你看你这眼圈儿。而且我刚才去找莫离,他不在房里。他去哪里了?”
纵横白了她一眼道:“他那么大人,有胳膊有腿儿的,我怎么知道他去了哪里?”
布日格德道:“他去哪里,哪一次不告诉你的?别唬我了!”
纵横被他问的优点不耐烦,说道:“谁唬你啊?我本来就不知道!”
布日格德生气道:“你……你……你们别以为你们那点儿事我不知道!”
纵横听了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是脸却已经微微红了,不知道怎么反驳。
正在此时,一个小丫环进来,说道:“纵横小姐,十三阿哥派人送来了这个。”说着把一个匣子放到了纵横面前的桌子上。
纵横好奇的走上去把匣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把匕首。
“这是什么意思?”布日格德看是一把匕首,又看看匣子里并没有什么书信纸条之类的东西,问道,“不会是让你自裁吧?”他想起戏文里看那些臣子被皇帝赐一把剑就得自己抹脖子,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免有些紧张。
纵横却是不答,仔细看那匕首,分量不重,看起来也很是小巧,鞘上镶红蓝宝石,把匕首拔出来,只见如霜的刃闪着微蓝的光华,显然是把难得的利器!纵横心里喜欢,手指一动,那匕首在她手中上上下下的转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圈后,“刷”的又进了鞘。那送东西进来的丫环看一片银光飞舞,心里害怕,只想着千万别割到人,不免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直到匕首回鞘才拍拍胸口定了心。纵横看她如此,笑了笑,又翻过来调过去的仔细看了起来,最后在刀把的弯处低下看到五个小字:“吾心似此刃”。字体飘逸,一笔一划看起来似是新刻上去的。
纵横指尖滑过那五个字,觉得有些耳熟,慢慢想起鹰山初见之时,唱得那首蝴蝶泉边》的歌词:哥心似钢最坚贞,妹莫看错人,送把钢刀佩妹身,钢刀便是好见证,苍山雪化洱海干,难折好钢刃。
她想到这里,突然觉得那五个字似热得烫手,一撒手,那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本章音乐:宋祖英十八弯水路到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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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郊外跑马
第18章、郊外跑马
那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莫离已经进了屋,问道:“怎么了?”
布日格德认定那匕首是让纵横自尽用的,不然她怎么会吓成这样?于是抢先一脸愁绪的说道:“纵横……她……她要自杀啊!”
莫离不明就里,可是听见这话,心脏似乎突然被一只手抓住,捏得生疼,眼睛已经有些红了。
昨晚纵横回房之后,他在纵横的屋顶上坐了整整一夜。从小的学武的他,耳力超群,他能听到纵横的床整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也能听到纵横那轻柔的叹息。他为自己的鲁莽感到羞愧,但是,他却并不后悔。在品尝过那芬芳之后,他心里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炙热了,如同擂起了一只战鼓,让他为了这段情感而战。
那心里的鼓声催得他胸膛欲裂,当黎明的光亮初现,他已经再也坐不住了,拉开双腿狂奔出去,如风一样狂奔往返四十里路,才将心头的燥热散发出去,才把满腔的浓情压抑下去,才能冷静的站在纵横的面前。
可是,此刻,当他听到布日格德的话,望着面前惊慌的看着自己的纵横,如战鼓的心却一瞬间停摆了。
一个念头使莫离的心绞痛得难以呼吸:难道纵横不喜欢自己,为保名节,宁愿选择自残么?
如果是平时,以莫离对于纵横的了解,自然知道她不会这样做的。可是当他经(书)历(网)了那样一个夜晚的心绪不宁之后,此刻的他却忍不住这样想了。
纵横看着莫离的眼睛,一瞬间变化出的各种情绪,又低头去看那地上的匕首,原本混乱的心却突然之间冷静下来。毕竟她的心理年龄已经超过30岁,虽然由于没有经(书)历(网)过这样的事,面对突如其来的恋情一时无措,但是却不至于让她失去理智。昨晚她想了一夜,她清楚的知道,唯一解决问题的方法是把话说清楚,而不是一味的逃避。
纵横走到莫离的面前,话却是对布日格德说道:“我有话跟阿离说,你先出去一下吧!”
布日格德以为纵横和莫离要商量逃亡的法子,当下看了二人一眼,转身出了门,顺便把那好奇的小丫环也带出了房门,还郑重的把房门替两人关上。
听见关门的声音,纵横正要开口,没想到莫离却先说了话:“昨天的事……是我错了。我不该喝酒的……你……你……别放在心上……千万别伤害自己,好么?”
纵横听了他的话就知道他误会了,不免笑了,说道:“阿离……那不是你的错,是我……我没有拒绝你的吻……”说着有些脸红的低了头。
阿离听了这话,心理似乎又燃起一支火苗,却又听纵横继续说:“阿离……你喜爱我,是么?”
莫离看着纵横的眼睛,郑重地说道:“是的!我喜爱你啊!”
纵横又低头道:“可是……阿离……我没有办法给你回报……在我的心里,你是亲人,也是朋友。我喜欢你,信任你,甚至依赖你,但是……从没有想过成为你的妻子。昨晚是我的错……我……我一下子被吓到了……忘记了拒绝……可是……我希望你明白……那不代表什么。”
莫离有些艰难的开口道:“你心里可是有了什么人?”说着莫离却忍不住撇开视线,因为他害怕得到纵横肯定的答案,可是,玉靖东、保绶等人的脸却在他眼前一个个出现,让他心里更乱。
纵横摇摇头,说道:“不!没有!我的心里没有什么人。”又有些悲凉道:“这颗心,也许没有爱的能力。”纵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相信情爱。
可是莫离听了,却没有死心。他觉得纵横还小,不懂得男女之间的爱慕之情也是正常的,只要她的心里还是一片空白,那么自己就是有机会的。
莫离拉起纵横的手,说道:“我会等你的!一直等!”
纵横被他眼中的坚定震撼了,开口说:“你……”
莫离却不容许她连自己的等待也拒绝,略显焦急的说道:“请你记住,我一直在等你!无论何时何地,不管发生什么,请你一定要记住,你的阿离在等你,好么?”说道最后竟带着浓浓恳求的语气了。
纵横怕伤害他太深,不敢也不忍拒绝,心想,时间久了感情自然会变淡的,于是,终于点了点头。
莫离见了,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英俊的脸终于有了一些暖意。纵横也笑了起来。
就在此时,布日格德门也不敲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他手里提着个大包袱,但是慌忙中找的包袱皮不够大,里面的衣服鞋子从包袱口冒出来,口中道:“怎么样?怎么样?能走了没有?”包袱皮本来就不够大以至于系的不够紧,再加上他匆匆忙忙跑来颠的利害,话音还没落,包袱就散了。
莫离和纵横看着布日格德手里只攥住那包袱皮,脚边各种东西散了一地,脸上更是呆呆的张口结舌的样子,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又过了两天,裕亲王的病有了些好转,已经可以起身上朝了,府里原来的阴霾气氛似乎也一扫而空了。可是,纵横总是觉得他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总是觉得很累,精神也提不起来。
纵横虽然知道裕亲王是在“帐殿夜警”事件之前过世的,可是,到底是哪一年却是搞不清楚,所以心里又比别人多了一层的担忧。她不能对别人说,只能尽可能多的陪在福全的身边伺候。
一辆马车等在宫门外,车厢之中纵横静静坐着,无聊得摆弄着披风上的绒毛。她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忍不住撩开车门帘子往外面张望。
正好许多官员从宫门鱼贯而出,上马的上马,上轿的上轿,上车的上车,显然是刚下了朝。
纵横看着已经从马车里把一件黑色的狐皮领披风拿出来挂在胳膊肘上,一个健步跳下车来,向裕亲王跑过去。
裕亲王见她来了,站住脚步,等她到了面前,笑得慈爱,说道:“不是让你别来了么?怎么又来了?大冷天的!你一个女孩子,看冻坏了可怎么好?”说着把她身上那件皇上所赐的镶白玉珠的雪缎披风拉了拉。
纵横却笑着说:“我才不会冻着!这个披风是穿给你看的,就算不穿也不会觉得冷的啊!”说着把挂在胳膊肘上的黑色狐皮领披风抖开,往裕亲王肩膀上披了上去。
满人能骑善射,大多生的高大,而纵横的身体毕竟只有十四岁,虽然由于练武身材比一般女子修长些,但是却还是不够高,要把披风兜过来只能努力的伸长手,踮起脚尖。
裕亲王看她披的吃力,配合的略蹲了蹲身子,等她披好又系住颈前的绳子。
纵横终于弄好,挽起裕亲王的胳膊,斜着脑袋笑着说道:“王爷爹爹,咱们走吧!”
裕亲王任她挽着,举步往马车走去,脸上带笑,随便问着些话。纵横在他身边蹦蹦跳跳的,调皮的回答着。一老一小,看起来其乐融融。
周围几位官员不觉都站住了看着,其中一个问旁边的:“李大人,这位是裕亲王府的哪位格格么?怎么以前从没有见过?”
那个被称呼为李大人的道:“你不知道?她最近可是大红人!哪个宫里每天不说起她几次呢?谁人不知呢?”
那人听了,【恍【然【网】大悟道:“是那个博尔济吉特氏?”
那个李大人点点头。
裕亲王和纵横刚要上马车,背后一阵马蹄子响,二人回头见几位皇阿哥都穿了便服已经到了二人面前。
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二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纷纷向裕亲王见了礼。
纵横却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他们,不知道怎么行礼。
她正在犹豫,十四阿哥已经踏前了一步到了纵横的面前,问道:“我们要去城外的庄子上跑马,你去不去?”
纵横刚想摇头,旁边的裕亲王却先开口说道:“去吧!你这些天整日陪着我这老头子,也闷的很,去散散也好!”裕亲王看着皇上对纵横的疼爱,知道赐旗籍入宫选秀是早晚的事。心想:如果她跟这些阿哥们相处的好些,以后进了宫也能得些庇护和照应,不至于受了委屈。所以才这样推波助澜。
纵横看着裕亲王的笑脸,知道不能再拿他当借口,不得不点了点头。
十三阿哥看她点了头,脸上有些难看。只因为他头一天去了裕亲王府找纵横。可是不仅没见到纵横的面,就连问她要不要去跑马,她也说要照顾裕亲王推辞了,而现在却答应了十四阿哥,不免有些生气。
纵横又说道:“不过……我还得先回去换件衣裳。之后再牵了银铃铛去找你们吧。”说着拉拉自己的裙摆。
众人看她披风里穿的是天蓝的长衣配着雪白的窄裙,的确不便,就把那庄子的详细走法说了,先打马走了。
纵横坐在马车中回到裕亲王府,一到自己房间马上找衣服换。
可是,自从住进王府,裕亲王赏了好些衣服。纵横却对这些从来都不上心,就让丫鬟随便堆在衣服柜里。现在要找,真是手忙脚乱。
莫离听见她回来了,就到她房中来找她,一进门却看见她把似乎要跟衣橱打架一样,把里面翻得如一团乱麻,好些已经掉在了地上,就问道:“你找什么?”
纵横回头看是莫离,努力把所有衣服全塞回去,问道:“阿离,不记得上次在蒙古给我做的那件黑色的骑马服?放在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了?”
莫离宠溺地笑了,问:“黑色带金色暗花的是不?”见纵横点头又道:“上次你不是嫌包袱太重,让我帮你收着么?在我屋里。我去拿来。”说着出了门,转眼已经拿了一件衣服来。
纵横跑上去抖开一看,果然是那件,笑着说:“还是阿离记性最好!”喊着转到内室去换。
莫离站在门外,暗想:只要是你的事,我自然都记得。又回想起那天纵横看到这匹布就说喜欢,当即就买了下来说要做一件骑马服。可是布料买了回来她转头就忘记了。莫离就拿了出去,以蒙古袍的样子为基础进行改良,让人做了这件衣服。后来做好了给纵横看,她喜欢的不行,可是一直没什么机会穿,就让莫离帮她收着,今日终于想起来了。
他正想着纵横已经换好出来。黑色带金色暗花的布料裹住了她年轻的身体;领子是蒙古式的小立领;下摆前后左右的开着四衩,用金色镶了边,垂在膝盖之下;下面是纯黑的裤子,扎了口,塞在鹿皮小靴的靴筒里;袖子也是扎口,配着纯黑的护手;腰上扎着金色的流苏宽带,显得身材纤细修长。
纵横对着镜子照了照,说了一句:“真酷!”说着心里冒出个点子,连忙叫了一个丫鬟进来帮忙梳头。只见丫鬟随着她的描述,在前面贴着头皮编了五根小辫子,头顶一根,左右各两根,然后汇到一起高高的用黑色发带扎成马尾荡在腰后。梳好了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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