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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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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傻傻的一笑,伸双臂将面前的人死死抱住,像是要印证什么,唇焦急的落在任何他可以吻到的地方。
  梓歆只觉得他的双臂似是两根铁条将自己箍住,想要推开他,可是她那力气却又如何撼动的了十四阿哥?焦急间,刚想呼喊,十四阿哥的唇已经堵住了自己的嘴。
  她心中大骇,泪水流了下来,可是十四阿哥已经陷入癫狂,动作不带一丝温柔,自己身上的喜服被他毫不费力的用力扯开,瞬间片片红色散落在地,而后双腿间猛然传来刀扎般的刺痛。
  梓歆任命的放弃挣扎和抵抗,不愿看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转过头,将泪水浸透的双眸死死的定在红烛上,咬牙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右手死死的攥紧了那块玉牌,直到感觉它快要嵌入到自己的血肉里……
  这一夜,幸福,仿佛离每一个人都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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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比武招亲

  第45章、比武招亲
  作者有话要说:
  080118 17时
  感谢BB同学,提供了梦遥这个名字。她出场了,会变成纵横身边的一个重要人物。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都会有谁出场来打擂台呢?别着急哦,等着看吧……多多留言哦!
  ………
  080122 13时
  本章更完,累啊。
  15时 为下一章更通顺,略作修改
  ………
  080127 10时
  改错字
  菡月和保绶各自留下了一封信给他们的亲人。
  菡月的信里,内容基本是真实的。写着她爱上了另一个男子,不能接受与十三阿哥这一场婚姻,所以最终选择私奔,等等。只是,在纵横的授意下,保绶的名字没有在信上出现。那个菡月所爱的男子形象被塑造成了一个完全跟保绶书生形象相反的落拓江湖剑客。这个虚拟的人物从名字到存在的每个细节都是为了放烟雾弹。
  而保绶的那封信,完全是虚假的,是由纵横、布日格德和保绶一起编造的,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不会将菡月的私奔事件和保绶联系在一起。这样可以更进一步地混乱官兵的视线,更能保证安全。信上说,保绶得了麻风病,为了不传染家人,也为了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所以才选择了离开,等等。
  由于菱月的出现,菡月的那封信最终被纵横烧毁了,变成了灰烬,不复存在了。而保绶的信被交到了西鲁克氏的手上。
  麻风在那个时代是一种可怕的,人人都不愿意提起的疾病,这也正是保绶提议用它作借口的原因。
  果然王府隐瞒了这部分的信息,传出的消息只是说保绶患了重病,卧床不起,神志不清,不见任何人。
  博尔济吉特氏纵横成了整个紫禁城所有人口中最可怜又最罪有应得的女人。本来是脚踩两条船,而最后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一个都没有捞到。
  传言中,十三阿哥跟兆佳氏、十四阿哥跟完颜氏,感情都是好得不得了。前一对是在闹洞房的时候就已经亲密到一个不行,后面一对……据说新婚第二日家礼之时,十四福晋几乎站不住,最后不得不由十四阿哥扶着才完成了所有的礼节。男人说这些的时候,笑容暧昧,一脸的心照不宣;女人谈论起来,则是压低了声音,忍不住羞红了脸。任谁,都想得到那是怎么一回事儿。唉……毕竟十四阿哥还年少,难免轻狂些咯!
  十四,既然你喜欢那个完颜·梓歆,就好好的过日子吧。
  而纵横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而且她决心要好好地过。
  所以,这一天,纵横出了门,想要散散心。
  她沿着老北京城的街道,慢慢的走,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还有斑驳的胡同灰墙,心里还是莫名的就又难过起来。
  自己穿越了三百年,就是来体会这些的么?
  正想着,她一抬头,发现前面一座大宅院的大门口,不知道为了什么围了三、四的人,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宅院高门大户,像是大富之家。站在大门口正中的是一个中年妇人,披麻戴孝,脸上很是苍白,但是梳着整齐的发髻,背脊挺得笔直,脸上是盛气凌人的表情,很有一种当家主母的气势。
  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也是披麻戴孝。尽管她稍含着头,眼睛微脸,可是看得出来,她明眸皓齿,面目娟秀,很有些柔中带刚的气质。此刻她面无表情,但是纵横却感觉得到,她瘦弱的身上笼罩着浓浓的愁苦和悲哀的情绪,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里发酸。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仆人打扮的男人,此刻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正在看着眼前的热闹,时不时地瞥眼瞧瞧那女子。
  “好了!”中间的中年妇人有些不耐烦地皱眉,喊了一声,果然周围那几个人都静了下来。又接着说道,“你们一个个说。”
  一个长得黑黑瘦瘦的中年男人,身上穿得挺邋遢,抢先开口:“太太,虽然我已经死了三个老婆了,但是那是她们没有福分,哪里怨得着我了?那些人说我命里克妻,全都是胡扯的。太太您啊,就把少夫人卖给我吧……我出……十两银子!”说话间,双手在衣裳里掏了半天,将一个红布包拿出来,小心的用一只手打开,然后双手托到那个被称为太太的妇人面前。
  这时,他身边站着的一个穿着一身绫罗绸缎,打扮得挺新鲜的男人,连胡子都打成花俏的小辫子,不过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多岁。此刻他一手拄着拐棍儿,一手拨开那个黑瘦男子,有些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开口道:“徐夫人,咱们两家一直都有生意的往来。这……一个月不到,徐老爷、徐少爷,居然先后就……去了……”说着假模假式地抬起手,用袖管擦掉不存在的泪水,接着道,“少夫人,刚过门不到两个月,却成了新寡,我于心不忍阿……正好,我家里十六姨太前儿也死了……我想,倒不如,我跟少夫人凑成一家子,能互相支持,日子能好过一些。至于银子,您不必担心,我愿意出……”他说着,哆哆嗦嗦从袖管里取出几张银票,然后偷看了看那位太太,又偷偷的塞回去了些,然后才把手里剩下的两张送到她的面前,接着道:“一百两!”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睛又轻蔑地瞥了那黑瘦男人一眼。
  “我看……”一个年过四十,却打扮得极妖艳的女人懒洋洋地站在一边,眼睛仔细在那女子身上转了几个来回,道:“我们戏春园出一百……一百二十两!不过,话我说在前头。人卖给我,就是我的人了。卖身契上得写得明明白白,以后要打要罚由得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我们戏春园可是八大胡同儿里出了名儿的……她这模样也算周正,经由我苏妈妈一调教,管保男人愿意掏大把的银子,在她身上销了魂儿……”说到这里,眼光暧昧的挑了一挑,又看了看那黑瘦男人和花哨老头,接着道,“你们二位要是想尝尝那味道,可记得来我们戏春园捧场阿……”说着用手里的手帕子往两人身上招呼。
  纵横这时候才搞清楚,原来,这是做婆婆的要把儿媳妇给卖了!真是岂有此理!
  她心里怒气直冒,可是抬眼看那女子,却依然是一脸的冷漠,仿佛这几人说的一切,都不会左右她的命运,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
  这时,那个中年妇人眼神一转,道:“好!我就把她卖给戏春园的苏妈妈了!老刘,进去把她的卖身契拿出来。”她说着,那个幸灾乐祸的仆人转身要进屋,却被纵横给拦住了。
  “慢着!”纵横道,“我看你这里也是高门大户,仆人也不少,怎么会到了要卖掉自己儿媳妇的地步?你是故意的!”
  那中年妇人冷冷道:“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当日娶她嫁入门,本是为了拿她的生辰八字来冲喜的。谁知道,这个狠毒的女人,却把老爷和我儿子都克死了……”说着脸色不变,但眼光却狠狠的,又道:“我就是要把她卖了。银子,我徐家还不放在眼里,就算今天戏春园不是出价最多的,我也一定会把她卖进妓院,让她成为最下贱,最肮脏的婊子!”
  “你……你变态!”纵横骂道。
  “哈哈哈哈……”中年妇人大笑起来,泪水却流了满脸,面孔显得狰狞,“是她!克死我家老爷,又克死了我们唯一的儿子。才一个月,一个月啊!她命硬,我就要看看她能有多硬。”
  纵横觉得她不可理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能放弃说服她的想法,道:“那我出五百两,我买下她。”
  中年妇人仍止不住笑,道:“你买她?我不卖!你在同情她……哈哈……我就是要把她卖进妓院,卖进妓院。”
  戏春园的苏妈妈听见那位太太的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机讨价还价:“呦……她怎么呆不啦叽的,话也不说。被卖进了窑子,连哭都不会哭了……该不会是个傻子吧?不行……我呀,最多只能出……五十两了。”
  中年妇人一口答应:“就五十两。老刘,收银子,把卖身契给戏春园的人。”然后瞪了纵横一眼。
  “是……”那仆人转身走了。
  纵横气不过,拉住那个女子就要走。
  中年妇人冷笑传来:“呵呵……你走啊!想想你爹,再想想你当时为什么答应嫁给我儿子!”
  此话一出,那女子扭动手臂,从纵横的手里挣脱出来,又站了回去,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你……”纵横有些无奈。
  此刻,仆人已经将写好的卖身契拿了出来,取过银票,交易已经完成了。
  中年妇人冷哼一声,转身进了门。
  可是那女子却木木的,跟着苏妈妈往前走,可是纵横眼尖,看见她走着慢慢的将手伸进袖子,然后手中银光一闪。
  纵横一惊,上前拉住她的手,看了一眼,果然,袖中暗藏的是一把剪刀。
  “你早就准备死了,是不是?”纵横道,“不管你被卖给谁,你都为自己选择了这一条路,是不是?”
  那女子不置可否,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是纵横知道她猜对了。这女子之所以一直无动于衷、不哭不闹,是因为她打算去死。可是又不打算以徐家媳妇的身份死在徐家,所以才会选择在被卖出之后自裁。
  “你想死?哈……没那么容易……”苏妈妈开口。
  “住口!”纵横打断她,然后道,“你花了五十两买下了她。现在,我出五百两,你再把她卖给我!”
  “五百两?”苏妈妈先是眼睛一亮,而后恢复了原样,道,“她是大家出身的小姐……虽说已经不是雏儿了,不过,我可是打算把她调教成戏春园的头牌的……五百两?哈哈……笑话,她以后不知道能帮我赚多少个五百两呢!你说我会不会那么笨,把到手的摇钱树就让给你了?”
  纵横皱眉,料到了她会趁火打劫,问:“好!你说吧……你要多少?”
  “五千两雪花纹银!一文钱也不能少!”苏妈妈道。
  “你……真是狮子大开口!五千两?不如去抢!”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苏妈妈拉着那女子要走。
  “等等,就五千两!不过……你得给我时间去筹银子……一个月!这个月里,你不许让她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会没三天去看她一次。若是你食言,我就把戏春园给拆了。”说着伸手一拍,只听“噗”的一声,徐府门口的一只石狮子竟然碎成了一块一块的。
  苏妈妈瞪大了眼,手按在吓了乱跳的心脏处,瞠目结舌。她知道什么人是得罪不起的,一是官,再有就是纵横这种会武功,敢杀人的江湖客,不得不点了头,“一……一个月,就一个月……不过,这一个月我也不能白养活她,你得给我六千两!”
  “六千两?想要六千两?好……反正我凑不到钱,就直接去抢人好了。啊……对阿,我抢了人,你一定会报官的哦?那就连你一起抓了。放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嗯……不如先把你绑在烧得滚烫的铁柱子上,烫掉你一层皮。然后用小刀,把你胳膊和手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你亲眼看看你自己的骨头。之后我会用钉子,在你身上扎出一个个窟窿,你身体里的黑血会流出来,慢慢的流,流干了,我会再把蜂蜜涂在血窟窿里,那样你身上就会爬满了蚂蚁,浑身又痒又疼,可是你的手只剩下白骨头了,想挠也挠不着……”
  “你、你、你……”苏妈妈吓得面如土色,身子抖若筛糠。
  “怎么样?六千两?”纵横笑问。
  “我、我、我……”苏妈妈道,“一个月后,五千两银子拿来,她就还给你!”
  纵横笑了:“一言为定!食言的结果……会比刚才我说的还要惨哦……”
  她看见苏妈妈的表情,直到她是真的怕了,转头又对那女子说:“你先跟她回去。每过三天,我就回去看你一次。信我!等一个月!别放弃自己,想想你爹,嗯?”
  那女子终于抬眼,看了看纵横,然后点了点头。
  纵横微笑起来,转身欲走,却听那女子开声,轻轻唤了一句:“呃……等等……”
  纵横转回头,看着她,听她说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薄十儿!”纵横答道,对于她愿意跟自己说话这件事,显得很高兴。
  那女子默默念了两遍,又轻声道:“我叫沈梦遥……”
  “薛叔,怎么样?还差多少?”纵横问。
  薛桂祥看了看算盘,又仔细看了看账本,答道:“还差两千四百八十六两。”
  “那就是还差一半呢……”薛婶有些担忧。
  纵横也皱了眉。这个家虽然每个月都有店租和田租的收入,但是一方面,这些租金都是很多年前裕亲王福全亲自定下的,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加过租,另一方面,而且那些租户和佃户也都是租用了很多年的,说起来多是纯善本分之人,所以归属权给了纵横,由薛桂祥接手管理之后,纵横也不愿意有什么改变。而且家中只有四个人,开销之后,还有百余两的结余,对于纵横来说已经很满意了。
  可是,梦遥的事突如其来。这个家才存在了几个月而已,每个月百余两的积蓄加起来,远不足五千两。
  纵横又想法子卖掉了一些首饰、衣裳,却仍是查额难补。毕竟,她的珠宝首饰本就不多。就算有几样值钱的,不是已逝的裕亲王福全生前送的,就是西鲁克氏这些日子陆续送来的几样自己都舍不得带的体己首饰,又或者是康熙皇帝赏赐之物。这些东西怎么能卖掉呢?
  后来纵横只能想法子卖铺子卖田。可是,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找到合适的买家的。她又担心卖给些行商不正的人,到时候那些老租户和佃户要受委屈。所以,几天下来,薛叔虽带了几个人看铺子看低,但是不是人家觉得不合适,就是薛叔觉得买家不好,竟一家店、一亩田也没有卖出去。
  纵横已经去看过梦遥三次了。也就是,十天已经过去。三次,纵横早已经把沈梦遥的身世问的清清楚楚。
  原来沈梦遥也算得上是大家闺秀出身。她父亲是名生意人,可是母亲却在生下她没过久就过世了。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儿,她天生聪慧美丽,父亲对她很是宠爱,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请先生教她,她很用心,学得极好。可是近几年,徐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徐老爷暗中使了不少手段,勾结官府,让梦遥父亲的生意陷入了极大困境。梦遥的父亲只能苦苦维持,脸上笑容都少了,跟梦遥的话也少了。就在两个月多前,徐老爷和徐家的独生少爷先后染了病,请了好多大夫看都没有好转。后来徐夫人请来了一位道士在徐府摆阵趋煞。那个道士向徐夫人建议给徐少爷娶妻挡煞,还说只要冲了喜,病人就能好了。徐夫人信以为真,托城中媒婆到处打听,最后发现梦遥的生辰八字很硬,是适合冲喜的人选。梦遥的父亲怎么舍得自己好好的一个女儿嫁给一个快要病死的人?所以一开始就拒绝了。可是徐夫人却上门亲自做起了说客,以生意为交换条件,最终说服了梦遥,答应以自己之身来报答父亲。这场婚礼立刻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婚礼后,尽管梦遥尽心尽力的伺候病重的丈夫和公公,徐老爷和徐少爷还是先后病死了。徐夫人伤心之余,对梦遥痛恨不已,认为是她八字太硬,才会导致冲喜失败,还说是她克死了她自己的亲娘,又克得她家生意败落,现在又来徐家克死了丈夫和公公。整日冷言相对不说,最后还说她是妖孽,若继续留在徐府,怕是徐夫人自己也会被她克死。所以,才要卖掉她。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纵横道。
  “小姐……”垂柳捧着一个盒子进来,道,“我这儿还有几样东西,是以前在王府里当差时候得的,估计也能卖个一百来两银子的……”
  “我也有几样首饰……”薛婶道。
  纵横忙拦住,感激道:“薛婶,垂柳,薛叔已经把你们存的钱拿出来了,这些东西……我知道,是将来垂柳嫁人时候做嫁妆用的。绝对不能卖。”
  垂柳不依,道:“小姐,你说我们是一家人的。那些田、店子,也是王爷留给您的嫁妆!”
  纵横笑了:“别跟我争了。现在我们还差很多。若是最后真的只差一百两,再卖你这些东西也不迟!”
  “现在还有什么法子可想?”薛嫂说,“不如问福晋挪借一些……”
  纵横摇头:“府里正在为了保绶哥哥生病的事乱着,咱们这时候,怎么能去找额娘……”
  薛管家道:“要不……我明天去南城问问,看有没有汉商想买店铺。”
  “也好……”纵横道。
  薛管家又叹气:“可是……汉商虽然钱多,可是手续却麻烦些,就怕是时间来不及……”
  纵横听见皱了眉,脑子转啊转啊……
  究竟怎么样才能筹到钱呢?奇了怪了,以前看那么多武侠、电视剧,那些大侠的钱是怎么来的啊?
  “有了!”纵横眼前一亮,转头,见薛家三人都看着自己,道,“咱们来个摆擂台,比武招亲!”
  京城最热闹的天桥儿下,有人占了一块空地,旁边的地上插着一根旗杆,旗杆上一面锦旗正在飘动,白底红花,上面还绣着“比武招亲”四个大字。
  薛桂祥看了看身边的纵横,又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群,轻声问:“小姐,真的要招亲?”
  纵横看着他一脸为难,道:“薛叔,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总得试试阿!你看,这么多人,每人一两报名费,若是一天能上来个百八十个,咱们的钱就有着落了。”
  “是、是……小姐说的是……”薛桂祥应着,擦了擦头上的汗。
  纵横又道:“记住,您可别叫错了。我现在是你女儿,你是我爹。你啊,就照我昨天晚上教你的那么说就成了!”
  唉……让个老实人撒谎,还真难,昨天就那几句话,愣是背了个大半夜。
  “好!”薛桂祥理了理身上绛紫色的褂子,又拍了拍雪白的长袍下摆,走到了台中间。
  “开始了、开始了……”台下有人嚷,然后慢慢安静下来。
  薛桂祥看着那么多人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忙回头去看纵横,见纵横鼓励的看着自己,用“口型”提醒他昨晚千叮万嘱过的秘诀:镇定、别看下头、要有气势。
  他将秘诀又在心中念了一遍,终于开了口:“在下姓穆名易,京城人氏。今日在此摆擂,一不求名,二不为利,只为小女年已及笄,尚未许得婆家。她曾许下一愿,不望夫婿富贵,但愿是个武艺超群的好汉,因此斗胆比武招亲。凡年在三十岁以下,尚未娶亲,能胜得小女一拳一脚的,在下即将小女许配于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抱拳又道,“只是……京城固然卧虎藏龙,名人侠士众多,但也怕有人浑水摸鱼、存心不良,到时候上了台大家难堪。所以凡是要上台比试之人,必须先交银一两。这区区一两银子,相信大家都掏得起。穆某不是为了赚各位的钱,只是为了用这区区一两银子试试真心,若是赢得小女青睐,必有京郊百亩良田作为嫁妆。请大家多多包涵。”说着又抱了抱拳,回眼去看纵横。
  纵横冲他笑笑,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很流利,看起来,像个商人模样。呵呵……射雕英雄传里,穆念慈比武招亲的台词摆过来用,还真挺合适。
  台下众人看台上纵横内穿白缎子的衣裤,扎袖绑腿,外罩大红色对襟绣花坎肩儿,腰缠宽带,头上梳了一条长辫子,戴着大红色的扎巾,脚踏小羊皮的短靴,一手叉着腰站在那里,身姿玲珑且美若天仙,像极了爱练武的富家小姐。再加上刚才薛桂祥一身绸缎衣裳和百亩良田作为嫁妆的承诺。
  这样一位娇滴滴的小姐,就算能来几下子,也只能是花拳绣腿而已,还不只要是个男人就能赢么?
  所以,一时间还真就不少人拥上来,愿交一两银子报名,看得纵横心里暗乐起来。
  第一个上得场来的,是一个粗壮男人,大概有二十七、八岁,灰白色粗麻布的短衣,收口的黑色阔腿裤子,“噔噔噔”跑上来,一脸红光,自信非常。
  纵横见他生得膀阔腰圆,又听见他走路间下盘有力,以为他是个练家子。可是,那男人上场之后迫不及待的双拳一送一摆,拉开了一个起势。他这一式看在纵横眼里,虽然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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