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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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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李月冉听了就是一愣。她是苏州织造李煦的女儿,家自然是在苏州。这些日子,李小姐苦等在杭州灵隐寺外偶遇的薄公子上门,可是,却始终没有如愿。夜深人静时,她常常埋怨自己,当时自己为什么就这么放他走了?难道……他没看上自己?还是遇上了什么意外?是不是自己当时没有说清自己家住苏州,结果他一直在杭州城里找寻呢?她心里有了非君不嫁的心思,可是……那个君,却不知到了哪里。她想让父亲出面,去曹寅府上询问。可是,又碰上皇帝南巡,曹寅时时陪伴圣驾,想见一面、说句话,也变得困难了起来。这些日子,眼看着这江南名媛李月冉李小姐形容消瘦了不少。此刻,她离城门较近,突然听见心上人的名字,抬头一看,正看见最后那辆马车上纵横放下帘子那一幕,于是,忙往前走了几步,想要上前。她是官家小姐,父亲势力又大、后台又硬,平日里,不管谁都对她礼让三分,几乎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这也是她为什么对于有些不当自己是一回事的薄十少一见倾心的缘故。可是,此刻却不同,那些大内侍卫哪里认得她?见她往前闯,立刻就上来两人拉住了。李月冉心里焦急,生怕又与心上人错过了,也顾不得从小教养的仪态,提高声音道:“放开我!我要去找薄公子!”
“什么薄公子?哪个薄公子?你是何人?休要惊扰圣驾!”侍卫道。
“我看见他了,就在那辆马车里!你们……趁早放我过去!我……我是他的……他的未婚妻!”李月冉脸红如霞,却执拗地说了出来。
她的话刚出口,却忽然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挤到了自己面前,双手叉腰,道:“你是他未婚妻?”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月冉,撇着嘴,斜着眼,道:“就你这干瘦的样子,他会要你?”说完挺挺自己丰满的胸脯。
这人正是林隐寺路边茶摊老板娘“胡猸子”。她老是觉得自己见过不少大人物,高人一等。那么这次皇帝南巡,她自己是不肯错过的,定要亲眼看看皇上才好。她本来的位置跟李月冉并不远。结果没想到,忽然听见有人说什么薄十少。这个薄十少喝了她的茶,可是,那天等到很晚,他都没有再来。这让她觉得自己魅力受挫,心里忿忿。于是此刻,立刻抓住了机会,也跟着跳了出来。她没看见纵横,只能对着车队,大声骂道:“薄十少,你这么小没良心的。枉老娘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你想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欺负我一个寡妇,你去问问老天可答应不答应……”
各位姐姐,谁说要带你们中的谁走了?那个李小姐……看着挺明白得人,怎么搞的?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了?这位阿姨……你更离谱啊!我怎么你了?不就是喝了你一杯茶么?早知道,宁愿放过九阿哥那狐狸一码,也不敢随便招惹你啊……
车内,纵横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抬手爬爬头发,偷眼去看胤祯。
胤祯本闭着眼睛休息,可是,当踏歌的歌声一起,他就醒了。
那歌词中,缱绻的情谊,再加上纵横的表情,让他心里一下子溢满了“但愿与君长相守”的意思。
当然……到了那些女子还是叫喊“十少”的时候,这些好感觉就变了……
此刻,正半眯着眼睛盯着她。那眼神,加上身体上紧绷的肌肉,让人感觉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
纵横仿佛能感觉到他眼中“嗖嗖嗖”地射来无数小剑,下意识地缩缩脖子,身子往边上挪了挪。
呜呜呜……这车厢太狭窄了,尤其被胤祯的长腿一占,哪里还有三尺距离留给她嘛……
“我、我、我……”纵横有点不知说什么好。
胤祯却“腾”地坐起来,一把撩起车厢小窗上的帘子,对外面吼了一句:“她是我的人!”然后不管外头所有人的万般错愕和震惊,转回头来,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对纵横开了口:“回京第二天,咱们就成亲洞房!”
“啊?”纵横有点惊到了。
虽然这次是她主动向他求婚的,可是……这……也太急了吧?
胤祯眼眸一缩,露出些危险的意味,口气凉飕飕的:“嗯?”
“呃……我……好……好啊……”纵横很认命地点了头。
终于……胤祯和纵横的婚期,就这么用极简单的方式定下了。
幸而,皇帝的御撵在最前头,跟纵横和胤祯所乘的马车相距甚远,所以,也不知道曾经发生了这种故事。不过,就因为胤祯那句“她是我的人”,那个有两个版本同时流传着的野史故事,终于有了结局,那就是——那个比天仙美女还要美上三分的少年,被京城里的一个“大人物”看上了,也不管他本来已经有了好几位妻子,非要把他带回京城里去!你说说,你说说!唉,这些有钱有权的人啊,真是太不近人情了!还有啊,男人啊,还是不要长得太好,你说对不对呢?你说呀……是你,别看别人呀,就是你啊……
……
本章舞蹈,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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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喜结姻缘
第67章、喜结姻缘
作者有话要说:
080403 17时
明天放假!瓦卡卡卡!今天总盼着下班,都没心情工作和写文了,所以只写了小半章,先放上来大家看看吧,免得大家为了催文追杀我……
0410 17时
终于更新了,大家是不是已经有杀了我的冲动了?某龙快跑!预告下,下一章洞房哦,还有故人到访……
数天后,皇驾回京。
康熙爷在蒙古时,曾经对纵横的婚事有过承诺,允许她自己选择丈夫。所以,并未细问为何如此仓促地举行婚礼,就很顺利地就答应了纵横的要求,同意她与十四阿哥胤祯结婚。但是,却还是有出乎人们的预料的部分,因为他居然允许纵横不入皇家的玉牒,甚至默许胤祯和纵横在婚后居住在“平常小住”,而不住在十四阿哥原有的府邸。
这种做法,实际上,等于默许了胤祯可以专宠纵横一个人,是大大有悖于皇家一直以来多子多福的传统以及康熙爷自己一向秉持的雨露均占的做法的。
不过,用他自己的话说:他不是娶儿媳妇的那一方,而是嫁女儿的“娘家人”。
这句话,引起了诸多的揣测,可是,尽管人们议论纷纷,却不敢堂而皇之的说些什么。因为,任何事物,一旦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更容易让人们产生恐惧的、不敢轻易触碰的心理。
就这样,胤祯和纵横的婚礼,按照满人的习惯,被安排在晚上举行。
纵横觉得,婚姻最重要的是一个双方的承诺,而不是形式,再加上婚礼在他二人回京的第二天就要举行,所以,决定一切都从简。
相对于纵横的淡然处之,胤祯却很是紧张,就像是少年郎终于要当新郎倌一样。他早早的派人传信回来,事无巨细的列了清单,令薛家人等做准备,所以,虽然说一切从简,但是该有的,还算是样样不缺。
此刻,门前院里点着大红的灯笼,挂着红绸,贴着喜字,大厅正中挂着康熙爷亲题的“平常小住”的牌匾,四周的帐幔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薄纱质地,桌案上铺着大红色织锦的桌布,上头点着一对儿龙凤红烛。
摇晃的烛光映照下,整个厅里都是一片红艳艳的,似是把夜色都渡上一层喜悦的喜红之色。
正座上,上首坐的是康熙爷。他身上虽是一般的平民装扮,却依旧带着君主的威仪。只是,那绛紫锦面、金线暗绣龙纹的褂子,加上微含笑意面色,显出了些喜庆的意味。下首的位置上,则是已故的裕亲王正妻、一向把纵横当是亲生女儿看待的西鲁克氏。她跟每一个嫁女儿的母亲一样,嘴角带着微笑,可是,眼睛里却带着闪闪的泪光。自从裕亲王去世后,她老得很快,鬓边已经有些斑白了,原本算是丰腴的身材也显得有些瘦弱。不过,此刻的她,穿着江南新贡上来一件枣红色绣着繁复花纹的旗装,头上梳着双把子头,带着翡翠、珍珠和点翠的饰物,正襟而坐,是那么的端庄美丽,又是那么的和蔼温柔。
正座上这两位,算是家长,也算是证婚人,可谓是重量级的人物了。
而客人却不多,只是空空的围了一张圆桌。对婚礼十分重视的胤祯,给所有的阿哥们都下了请帖。可是,当时康熙爷没有明确表态要来,而且,名分上说起来,十四阿哥只是添了一门外室罢了。所以,今天到席的,只有四阿哥、五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五位。太子心里不忿,胤祯送帖子去,连面都没有露,压根就当没有这回事儿;大阿哥、三阿哥等人知道太子的态度,跟十四阿哥关系又若即若离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各自送了份礼来,也就算心意到了;跟纵横不对盘的九阿哥是称病未到;而十二阿哥是真的病了,听说是郁结在心,患上了痰迷之症,路上就不大好,才进了京就卧病在床,更加是来不了的;底下几位小阿哥出宫不方便,所谓请帖,不过等于是一份通知罢了。纵横也不管身份、地位,硬是让薛叔、薛婶、布日格德、梦遥、李守规跟这几位阿哥坐在了同一桌上。薛叔、薛婶受了纵横的影响,这些日子以来,又跟十四阿哥相处惯了,原来的做奴才时那种低微的脾气改了不少,此刻跟众阿哥们坐在一起,虽说难免有些紧张,可是,也算是不卑不亢的,挺大方得体。布日格德是江湖人的豪放脾气,又是蒙古人,什么规矩身份的,跟纵横一样,是全不看在眼里的。所以,坐在那里,也不搭理那些阿哥,只顾着自己喝茶,等着看热闹了。李守规木头一般,除了偷眼打量今天特意装扮过的垂柳,别的人压根都没在意。只有旁边的梦遥,虽然另一边坐的薛婶一直暗示她不用进展,可是,她总觉得自己是个寡妇,这样的场合,是应该回避的,所以,一直低着头,非常的拘谨不安。这时,布日格德伸出手去,想要往茶杯里加水,可是,他的右手伤势一直没有恢复,一下子感到一阵僵硬纠结的疼痛,手臂悬在半空中,猛然僵住了,竟是一时间动弹不得。梦遥忽然听他咬牙切齿,心里一跳,侧头一看,见他面色虽如常,可是,唇却如蚌壳,抿得极紧,然后就注意到他右臂却呈现出一种僵直的状态。
又发作了么……
梦遥这些日子以来,也已经了解布日格德的脾气,知道他是再疼也不肯吭气、只自己一味生忍着也不愿让别人来同情自己的硬脾气,于是,顺势站了起来,按下他的手臂,道:“鹰少爷,您别动手,还是让我来吧……”
布日格德的手放在膝上,感觉疼痛有所缓解,抬眼看着她给自己斟水,心里明白她为自己掩饰的用意,有些感激的笑了笑。
梦遥看见了,忙又低下头,全当没有看见,生怕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越来越被那爽朗笑容吸引的眼神,暴露在众人面前。
大厅的正中央,胤祯穿着新郎倌的大红袍褂,胸前结着老大一朵缎花,头上带着帽子,中间镶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脸上亮堂堂的,略伸脖子往外头瞧瞧,心想着:“灵儿怎么还没来呢……”可是,面上却又不愿意让人看出来,忙又扭回头来,掩饰地问边上的小喜子:“帮爷看看背后,皱了没有?”
小喜子瞧了瞧,伸手帮他又顺了顺,道:“爷放心吧!一点儿没皱!”
忽然,厅里静了下来,众人的眼神都集中了到了门口。
胤祯心里一颤,也忙回过头去……
门口,一个女子的身影,一步步走进厅来。
灵儿……
灵儿……
灵儿……
胤祯的心剧烈的跳起来,除了十二分的惊艳,更觉得紧张起来。
平常不可或缺的盖头,被纵横舍弃了,一张精致的面孔露了出来,被身上穿着的大红喜服一衬,更显得美艳绝伦,舍人魂魄。向来不是粉黛得脸上,今天却精雕细琢起来,黛眉弯弯,菱唇红艳,雪肌若玉……把优点发挥到了极致;而那双水眸里,比平日多了些羞怯、多了些娇柔,迷蒙中又带着深沉的爱恋……
那嫁衣是裕亲王当年亲自为纵横选定的,从面料、剪裁,到款式、刺绣,哪怕是一颗盘扣,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整体是旗装的款式,却又集合了汉服和旗装的优点。上衣部分是对襟、立领的旗装式样,衣襟两侧对称的绣得是一对金丝凤,凤头在衣襟下锁骨处相对着,眼神尤真,而飞扬的凤尾如腾飞之状,占满了上衣的部分,还一路延伸到两边的肩部和袖管的上半部分。那对凤儿是用真正的金线所绣,故而,金光闪闪,光华摄人;而那每根凤尾的翎眼正中心,都镶着一颗红艳透亮的宝石,闪耀迷人。袖子如喇叭花一般,遮过了手腕,并不作什么特别的刺绣装饰,连镶边、滚边也一概没有,可是,那大红衣袖和白玉的手在一起,更显出丝绸的红艳光滑和双手的嫩白细腻来,加上交握的双手里握着的一捧艳丽的大红月季花,简直让人赞叹。衣裳很修身,把那身子的曲线勾勒出来。腰上扎着两指宽的腰带,左右各挂了一个攒了东珠、打着如意结的大红绦子,垂到膝盖处;而腰下头的裙子部分,更像是汉服。前头虽是窄窄的,可是却不开衩,一路到了后摆,变成是长长的,变成半圆形的裙摆拖曳在身后地上。裙子下沿一圈,绣得是火苗的图案,当真具有火焰上升之势,正配合了衣上火凤凰的主题。
她的颈上挂着黄澄澄、沉甸甸的足金项圈儿。金圈上左右对称是莲花荷叶的样式,一路从两侧绵延到中央。中间下头用细细的金链子挂着一个白玉锁,中间鼓,两头扁,正面是花镂的,精雕着和合二仙的图样,背面却是实的,刻着“不离不弃”四个篆字——这是裕亲王留下的,西鲁克氏今儿才送来,算是陪嫁。腰带上则挂着一块手掌大的玉佩,碧若天光,凉润如冰,像滴出水来,通透如纸,可映过烛火,雕的是祥云九重天——正是数年前康熙爷所赠的,算是聘礼。除了这两样,纵横身上再无首饰,头上也不带凤冠,仍是披着发的,只压了一支八宝连珠的抹额拢住前面的头发。几颗灵动的珠子在额上摇晃,而最正中的是一颗红宝石,正在眉心;后头大红色、透亮轻软的蛟鳞纱就似现在婚纱的头纱一样,一路拖到身后地上,由后头担任喜娘的喜娘垂柳捧在手里。
纵横出现的时候,胤祯就觉得自己是已经醉了;当她专注的眼神投向他,大方的给了他一个蓄满幸福的笑容的时候,胤祯也觉得自己得到了天底下最大的幸福;当她一步步走向他,跟他并排站在一起的时候,胤祯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盈着一种比“得到”、比“征服”、比“掌控”,更让人快乐的东西,一种他说不清、道不明,可此刻却真实能感觉到存在于他血液里的东西……
两人相视站在大厅正中,却半晌没有下一步动作。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发现起来,这……竟少了个唱礼之人呀!
只有纵横,镇定如常,微微一笑,看着胤祯,表情转为十二分的庄重认真,缓缓开口道:“爱新觉罗·胤祯……”见他也认真的看着自己,又接着问道:“……你是否愿意娶博尔济吉特·纵横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青春或是年老,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人世?”
胤祯心里火烫,答案不由自主地冲口而出:“我愿意!”
纵横心里也热乎乎的,于是低头轻笑了一下,又抬头来,眼中含情,还是看着胤祯,又说道:“我,博尔济吉特·纵横愿意嫁给爱新觉罗·胤祯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我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是贫穷,青春或是年老,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人世。”
她的话音停住,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胤祯紧紧的握住了。看着一双有力的大手、一双修长的小手交握在一起,忽然让她觉得心里踏实了,像是看到了这辈子要走得路一样踏实,那种多多少少存在她心中的、作为新嫁娘的紧张感一下子消失了。
是阿!他是她的爱人,她的丈夫,是一生同行的伴侣……
众人没有见过这样的结婚仪式,不拜天,不拜地,不拜祖宗、长辈,也没有花轿,没有奏乐,更没有亲戚朋友口中讲的那些吉利话,她说到了生病、说到了贫穷、说到了年老,可是,尽管如此,却不禁的被纵横的话感动了。
此刻,作为喜娘的垂柳捧了一个朱漆描金的小小的圆形托盘来。托盘上蒙着大红的绢帕,帕子正中,一对儿白玉镶红宝石的戒指静静的并排陈在上面。那白玉晶莹似黎明积雪,红宝石璀璨似午夜星辰,被绢帕一衬,更显出美轮美奂的光彩,前者素雅、后者浓烈,却是如此的相得益彰,就像这结合的一男一女,也就如这两人的爱情,纯如白玉,真如宝石。
纵横先拿起了那只稍大的,轻轻地套在胤祯左手的无名指上。而后,胤祯照模照样的拿起那枚稍小些的,也套上了纵横的无名指。
这枚代表婚姻的戒指终于名正言顺的到了我灵儿的手上了……它被一根红线穿过,挂在自己胸口上那么久,汇集了多少爱意阿,终于啊……
纵横看胤祯呆呆的,一双眼珠子只望着自己的手,狡黠一笑,轻轻垫起脚,把唇凑到胤祯耳畔,轻声道:“傻小子!你可以吻新娘了!”说完,复又站回原位,歪着头笑咪咪的瞅着他。
胤祯看着她双眸里写着“你敢么,小子”这几个字,却不敢相信她说了什么。
亲吻这样的事,是夫妻间的私密之事,岂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当然,兄弟们在闹洞房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的。可是,哪有新娘子自己提出来的呢?
尽管胤祯这样的想着,更理智地知道不能这么做,可是,看着她的脸色红红的,唇瓣艳丽,水眸含羞,竟真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或许……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你既然敢说,我为什么就不敢做呢?才刚成婚,你就这样,看我不罚你……
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冒出来,随即,胤祯嘴角勾起一边,笑得有些邪气,然后伸出右手猛然搂住她的腰身,让她整个儿身体撞进他的怀里,满意地听见纵横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神里变得更加热烫,在大家的惊讶的目光里,缓缓抬起左手轻轻地摩挲着纵横越来越发烫的右颊,慢慢的,发现她可爱的耳朵也红起来,他不肯放过的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耳垂……
纵横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尤其从余光里看到包括康熙爷在内的所有人视线里透露出来的尴尬古怪,简直觉得心要蹦出来了。
胤祯,拜托!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又不是真的要你在这里吻我……呜呜呜……早知道就不在这时候开玩笑了……
正想着,她感觉到胤祯左掌已经穿进头上披着的红纱,插入她的发中,托住了她的后脑,一双火热的眼睛还有那张薄薄的、似笑非笑的唇离她越来越近了。
就在胤祯的唇只差那么小半寸要印上她的唇的时候,躲避不得纵横口中下意识地溢出一句喃喃:“胤祯……”
听了这两个字,胤祯眼神一下子变得异常温存,脖子稍扭,把那一吻轻轻的、爱恋的印在了纵横的唇角边,然后就退开了,也有些不舍的放开了她。
纵横先是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脑子里有些乱,心里想着:“接下来,应该是什么步骤?嗯……完了!这一闹,想不去来了啦!唉……算了算了!那些自己从来都搞不清楚的步骤,还是能省就省吧,直接跳到最后一个就好了嘛……”
众人刚从刚才的惊讶里反应过来,却立马被纵横的一句话吓得更加厉害。只见她一拍脑门儿,大喊了一声:“啊!是送入洞房!”
……
纵横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个……好像……
她眼珠子左右扫了扫,只见所有人的惊愕尴尬之状比刚才更厉害。
胤祯看她模样,“噗嗤”笑了出来,轻轻拉着她的手,笑得气息不允地说道:“好啊!好啊!如你所愿,快点入洞房!”
纵横低着头,什么也不说,咬着唇,心里暗骂:“唉……本想着,好歹装一天淑女的嘛,谁知道最后变成这样……真是的!别人笑话也就算了,胤祯你也笑话我?看我怎么惩治你!”
她边想着,边被胤祯拉着往前走。
忽然听见一句:“等等!”
抬头一看,原来是十三阿哥。只见他双眼火红,死死地盯着纵横,伸手拦住了作势要带纵横走的胤祯。
十三阿哥从刚才一看见纵横,看见她被大红色映衬着的脸,心里就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这一幕曾经在他的眼前出现过,又觉得,这个时刻、这个场景,以及这个穿着喜服的女人,都本该是属于他的,而不应属于十四阿哥!
他脑门有些发热,思路混乱起来,对发生的一切都视而不见,只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一个缠绕了他很久的梦境里。脑海里,有一幅画卷慢慢展开,开始很模糊,然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把他的情绪紧紧抓牢,让他不论如何都难以自拔。
那是像此刻一样的、一片喜红的天地里,纵横的身上穿着身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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