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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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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动也不动,心里如巨浪涌来。
  找杀手刺杀莫离,是他做过最不体面、最不光彩的事,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没有听信八福晋的挑唆,没有去做过。
  “小心八嫂。”九阿哥道,眼睛里很深沉。
  纵横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
  九阿哥转过身,掩盖了自己的表情:“我要去看看心竹。关于你们要的货,放心,一个月之内,我就可以备好。”
  “谢谢。”纵横道。
  最后一句话,有些艰难,但是还是出口了:“去找十四弟吧。没做过,永远不会知道结果的。不然,你会后悔的。”
  纵横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一时间竟不知什么才好。正怔忡间,九阿哥已经迈步走了出去,还随手关上了门,像是这样就可以隔绝掉心底那种想要自私一回的情绪。
  “好。”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纵横一人站在门前,没有人会听见,可是,纵横还是把她的回答说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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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属于彼此

  第72章、属于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080528 18时
  更半章。还没见面。大家别着急。呵呵……
  080528 18时
  本章更完。终于见面了,大家高兴了瓦?从中午开始一直网络不好,还以为更不上来了呢……瓦卡卡……
  0530 8时50分
  上班先来改错字
  女人嘛,温情版通常都是无往不利……就直接登门拜访,走到他的面前,然后摆出微笑,放柔语气,说一句:“亲爱的,我回来了。”
  有点害怕呢!十四阿哥府实在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地方……
  或者,来个惊喜版?就装作在街上偶遇,然后大方些,俏皮些,就说:“是你?!好巧哦!我们真是有缘份!好久不见了,你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可爱耶!呵呵呵呵……”
  笑!有什么好笑的?会不会太轻佻,显得不够认真?更何况,“可爱”这个词,现在他已经不适合了……说不准还会因此不高兴呢……
  要不……激情版好了!是谁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趁夜深人静、黑灯瞎火,直接钻进他的被窝。之后……话也就不用说了,直接嗯阿、啊阿,就什么都搞定了!多好!
  不是吧!宋灵儿!你在想什么啊!你这跟采花贼的行径有区别么?再说,强暴皇阿哥,罪过应该可不小的吧?
  实在不行,就来个哀怨版!把他骗出来,然后一见面立刻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说:“胤祯……我……我好想念你啊……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一定要原谅我……只要你能再回到我的身边,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答应……”
  呸!恶心死了!虽然也不能算是假话,但是怎么听着就那么……汗毛直竖的呢?
  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版!做出大义凛然样:“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绳子呢?毒药呢?楼呢?湖呢?辣椒水!老虎凳!统统往咱身上招呼!咱们江湖儿女,水里来火里去,讲的就是个义气!眉头皱一皱,我就不是英雄好汉!来呀!”
  来什么呀?呃……不对嘛……好像有点乱……是不是哪儿说拧了?
  完了完了,刚才想的那些招儿怎么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唉……算了算了……还是重头再来!
  嗯……首先……第一……
  女人嘛,温情版通常都是无往不利……
  ……
  从九阿哥的绸缎庄出来,纵横一直都是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到第二天早晨起床,也还是一脸的疲倦,面色很不好,一看就是没怎么睡过。
  “洛伊丝,你……要回家去了么?”克拉克小心翼翼地问。
  昨天,洛伊丝在那家绸缎庄见到了熟人。虽然他听不懂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可是,洛伊丝称他为“九哥”,他还是有些明白的。
  虽然,他搞不清那个人,是洛伊丝的舅舅还是哥哥。但是他们单独谈话之后,洛伊丝变得跟平常很不一样了,就像是病了。可是,布兰德医生却说,生病的是她的心。布兰德医生怎么说的来着?她患了思乡病,还是……想死病?想思病?相死病?
  叫什么来着?反正好奇怪的名字……中文真是太难了,唉……
  纵横抬头看了看皱眉的克拉克,给了他一个有些苍白的微笑,道:“克拉克,你不希望我回家吧?可是……我已经决定了……今天……我……”
  克拉克使劲儿摇头,还嫌不够似的,用力摇动双手。
  她是大家的洛伊丝天使,他们怎么为了自己方便而不让她回家,看着她的心生病,看着她不快乐呢?
  “不!洛伊丝!昨天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能回家,我们都会为你感到高兴的!相信我!就算你回家了,我们一样还是朋友的,不是么?”克拉克诚恳道。
  纵横嘴角的弧度加深,心里觉得安慰。
  克拉克也笑起来,眨眨眼,补充道:“当然。如果你回家以后,还能偶尔充当一下我们的翻译,除了那批丝绸,再帮我找到合适的刺绣品,我们会更开心的!”
  纵横点点头:“好!至少你们在京城的时候,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为了友谊,她做出承诺。
  “太好了!”克拉克眉飞色舞起来,想起昨天顺利订购了那些漂亮的丝绸就高兴,又道:“还等什么洛伊丝?快回家吧!”说着,他推着纵横往外走。
  回家……回家……多好的两个字!上辈子,她从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这辈子好容易……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放弃,应该去努力地维护好自己的家……
  走在路上,纵横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昨天晚上想了那么多,可是,现在心里一热,脑子就乱了,乱七八糟,没了头绪,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这么版那个版,早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间……应该是早朝的时间。或许,她应该好好的准备一下,再打响这场捍卫战。
  一步又一步,她心里有着清晰明确的方向,下意识地跟着心跳的速度迈进着,心跳加快,步速也加快。一寸寸接近了后帽子胡同的平常小住,她抬起头,慢慢地笑开了,自信迅速回归。
  只因那门上,挂着的一个铜铃铛。
  铃铛,还是原来的那个铜铃铛,连位置都没有变……
  她心里一下子稳了下来,轻轻地敲门。
  “来了来了!”里头传来一声。
  “守规的这孩子太老实了。送马料走后院儿啊!那小贩准是又偷懒儿了。就多过两条胡同儿!卸在前院儿还得自己搬。真是……”薛婶口里念叨着,在围裙上擦着手,小跑着到了门口,才打开门一看,嘴唇哆嗦,声音像被卡住了,一脸的吃惊。
  “薛婶儿!是我,我回来了。”纵横道。
  “你……哎……我的小姐阿!”才反应过来,眼眶就红了,眼泪掉下来,薛婶忙用袖口擦着,笑起来,“瞧我,这是……呵呵……回来好!回来好……”然后把纵横消失似的,早忘了她心里一直恪守的身份观念,伸手拉住纵横的胳膊,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喊:“老头子、闺女、梦丫头……都快出来呀,快来呀!小姐回来了……”
  先跑出来的是梦遥,一身的青衣、头发用一根银簪挽在脑后,似是更瘦削了一些,跟从前并没有什么分别。
  “梦遥。”纵横笑了,却看梦遥哭了起来。
  再出来的是薛叔,口里喃喃:“谁?谁回来了?”然后看见了纵横,一下子就愣了愣,眼眶也有些湿润,心里激动起来,忙掩饰着道:“小姐……小姐好!”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忽然脑子里闪过,道:“对!账本儿!我把账本儿来给您瞧瞧。都是准备好了的……”说完,忙又往回奔去。
  “薛叔……”纵横想喊住他,可是看他认真地模样,也就放纵了他。
  “我们的姑娘!你可回来了!”在后院儿的等着李守规的垂柳也到了。
  她的变化是最大的。
  纵横不禁看着她梳着已婚妇人的头,脸盘圆润了不少,尽管在厚厚的棉衣之下,可是腹部圆滚滚的凸出却还是遮不住的……她有些愣住了,然后才反应过来,高兴道:“恭喜阿!李夫人!”
  垂柳一愣,脸上微红:“姑娘怎么知道我是嫁给……”说着咬咬唇,眼光看向纵横身后。
  纵横回头,这才发现是李守规回来了:“李大哥。”
  李守规还是木头似的,只愣了愣,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哎。”然后就如平常一样,回过头自己把马料卸了车往后院走去。
  垂柳皱眉:“你……你站住!”
  李守规站住了,回头看着垂柳。
  “姑娘回来了。你……怎么就……你就不能说点什么吗?”垂柳叉腰道。
  李守规为难地看看垂柳,又看看纵横,酝酿了半天,说了句:“回来就好……”然后又把视线调回到垂柳身上,意思:可以了么?
  “你!”眼看垂柳皱着眉头,就要发作怒火。李守规的眼神变得担忧,小声道:“别生气,生气不好。对孩子不好,对你的身子……也不好……”后半句声音更小。
  纵横“噗嗤”乐了,垂柳也软化下来,脸上更红了。
  薛婶见怪不怪,向纵横解释:“垂柳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也就是咱们守规,这么老实,要不然,谁能任你这么着!”话虽有些责备的意思,可是,脸上却为女儿的幸福高兴。
  咱们守规?谁是您十月怀胎生的闺女阿?
  垂柳瘪瘪嘴:“娘……”
  纵横看着李守规,道:“把你媳妇借我用用行不?”
  李守规忍不住提醒:“她……有了孩子了……”
  “放心吧!累不着。一会儿就把她还给你。”纵横微笑道。
  李守规这才点了点头。
  垂柳却上来拉着纵横:“小姐有什么事儿就吩咐,不用问那木头。”
  纵横看了看垂柳,又看了看梦遥,下定决心,认真道:“梦遥跑一趟,把小喜子找来一趟。千万别惊动别人。我……自有安排。”
  胤祯,这一次,攻守转换!换我……换我来努力争取你的心吧……
  第二天夜里,十四阿哥府
  书房里,灯火通明,十四阿哥还在忙碌着。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在朝堂上没什么地位的小阿哥了。公务的忙碌,日复一日,占据了他的时间和精力。他非但不觉得苦,反而觉得乐在其中,那是一种男人的成就感,更何况,如此可以让他不用去面对那些他并不想面对的女人。
  说是他的府邸,可是……他并不傻,两年多的调查下来,他早就知道,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单纯的:侧福晋舒舒觉罗氏是太子放在他身边的人,另一个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与四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那个完颜氏则是八哥的人……即使在他的家里,他都不可能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当然,就算不是如此,他也是不可能与她们交心的。因为他的心,早交给了那个叫做灵儿的女子,是珍藏、还是捏碎,都已经不由得自己作主。而现在,他的心被她带走了……
  不过说起完颜氏……那个可怜的女人,他或许该感谢她。她成了他最好的挡箭牌,让他可以在她屋里过夜却不用被女人打扰,也不会招惹流言蜚语。可是,他也对不起她。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害了她的一生。那日,她生弘暄的时候难产,他随口说,只要孩子生下来,就给那接生嬷嬷赏银百两。可没有料到,那嬷嬷居然用了催生药。孩子是生下来了。可是完颜氏的身子底儿却毁了。以后,只怕再也难以生育了。这个消息,他没有告诉她。因为他知道在她的心里,一直靠一个念头活着,那就是等待着跟八哥团聚的日子。她因为生下了他的孩子变成了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八哥还会要她么?谁也不敢肯定。
  有一次,他在她房间的柜子里发现了无数双男子的鞋,很多很多,都是全新的。针脚很密,绣花也很精致,各种花色、颜色都有,可是大小都是一样的。他知道,那些鞋都是她替八哥做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羡慕八哥。这个女子真是对他死心塌地阿!
  “吱嘎……”,门开了。小喜子提着食盒走了进来,打断了十四阿哥的思绪。
  “爷……”小喜子道。因为十四爷日日都在书房呆到很晚,所以宵夜是每日必须的,可是,今天小喜子居然有些紧张的样子,手心里都是汗。他放在食盒,端出碗,偷偷把手心在衣服上蹭了蹭,才又摆上了筷子,然后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才小心地轻声开口道:“请爷用宵夜!今儿是……黄金炒饭……”说着略抬眼皮瞟了瞟十四阿哥的表情。
  十四阿哥手中的笔顿了顿,然后抬起头,看见桌上一个青花瓷碗中盛着金黄色的炒饭冒着热腾腾的白烟,一下子全身一震,心神一晃,觉得时空变换,不自觉跌进了自己的思绪里……
  那一晚,月亮很圆很亮,她做的就是香喷喷的黄金炒饭,让他感觉她似乎注定是他的妻,他注定是她的夫,心里一热,就忍不住问她:“纵横……你嫁了我可好?”那时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那个女子是这辈子唯一他想要娶的女人,是唯一他想要跟她共度一生的女人……
  十四爷中了邪了……
  一条小道消息四处传播着,煞有其事的。先是这位阿哥爷指定了宵夜只吃蛋炒饭!你说怪不怪?之后,怪事还有呢……
  别人不知道他古怪的举动是怎么回事,可是,胤祯自己却知道。只是……他也搞不清楚,他是因为心底里的想念终于陷入疯癫了,还是……还是……
  他有些不敢想,生怕那个“还是”成为一场更大的失望。
  从那一晚的黄金炒饭出现之后,胤祯内心深处的那根神经越来越紧绷了。
  先是一天深夜,他住的院子里突然出现猫叫声。他打开窗子一看,一只通体洁白的猫儿正缩在对面屋檐上。乍看之下,他震惊非常!那猫儿慵懒调皮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像她宠坏了那只名叫“帽子”的家伙!可是,当他打开门冲出去想要抓住它确认一下的时候,却连只猫影子都不见了……守夜的几个奴才被他吵醒,看着他衣衫不整冲出房门的样子,满院子乱转的时候,都跟见了鬼似的,第二天府里就传出沸沸扬扬的议论。
  过了三四日,下早朝出来,轿子里扑鼻而来一阵淡淡的桃花香气,就如那小院里桃花盛开时,满屋子满院子弥漫的香甜味儿一模一样。问了小喜子可是熏了什么香,小喜子一脸莫名其妙地问他:“爷不是说过,不管衣裳被褥一律不要薰香的么?这么些年,可没变过呢……”是啊!他一向没有薰香的习惯,觉得那是女儿家才会做得事,甚至年少时还为此笑话过九阿哥呢,小喜子跟着自己多年,怎么会忘记?可是,这隆冬腊月的季节,如何会有桃花香?尽管纳闷,他却不想离开那顶轿子,愣是让人抬着绕着北京城走了大半圈才回府。
  再过了两天的早上,他一觉醒来,却看见他屋里墙角的箱子被打开了,几套他压在箱底儿的中衣被翻了出来,袖口裤脚都被撕去了半幅,是好些年前她在蒙古时候恶作剧的结果。这么些年,他舍不得扔掉,可是……那一刻却被丢在了箱子盖上,就像是有人刚脱下来的模样!他下意识地把那衣物攥在手里,凑到鼻子底下闻闻,心里暗暗期盼着上头有着她的温度、她的味道。进屋来唤他起床的小喜子和几个侍奉穿衣梳洗的奴才正瞧见这一幕,然后都是一脸的吃惊古怪。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变态!小喜子的表情明摆着告诉他,这事不可能与他有关。可是,除了小喜子没有人知道他把那些衣裳收在了那里啊!那么还能有谁?难道……他在梦魇中,自己把那衣裳翻出来的么?
  这让他觉得本来被压抑在心底里的对纵横的思念,再也掩盖不住,爆发了出来,形成一种强烈的情绪,不管他在做什么,她的影子总是在眼前乱晃,一刻也不肯离去。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可以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一切还要按原来的日子那么去过。
  从黄金炒饭出现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随着这类事件发生的越来越频繁,胤祯心里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那就是——他的灵儿回来了!而且,她就时时在他的身边。
  可是,如果她真的回来了,为什么不肯出现?只要去一趟后帽子胡同就能知道,可是……他觉得害怕……怕那一切只是他想象出来的东西。
  等等吧……等她玩累了,主动出现在他面前……那时……
  可是,他不知道,纵横与他一样,也在等待,甚至连心底里的害怕都是一样的……
  她从十四阿哥府邸飞身而出,默默的在冰冷的夜路上行走。一个人的影子映在雪地上,被拉得很远,让人心里的那份孤寂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
  爱情让人勇敢么?还是让人懦弱呢?也许因为经(书)历(网)了思念的心已经太脆弱,再也经不起一丝的伤害,所以……才会让人裹足不前吧?
  纵横忍不住问自己:难道她还不够主动么?做得还不够多么?她如此清楚的告诉他,她回来了,并且时时都在他的身边,一直都没有忘记他,可是为什么他却还是不提她一句,也没有任何表示说想要见她?依旧如以往一样,上朝、办公、仪事,甚至……有一夜,在完颜氏屋里过夜……依小喜子描述的,他的反应让她又担忧又高兴。那说明他没有忘记她,可是……却拒绝来找她。他那么恨她,所以拒绝原谅她么?
  纵横最初的自信,经过这半个月,慢慢在流失。眼看年关就要到了,她觉得似有一把刀日日夜夜在寸寸凌迟着她的心……好疼好疼,疼得想要逃,可是,她却早已亲手斩断了退路……
  “哐啷……”魂不守舍的纵横在一个转弯口撞倒了一个人,那人手中的酒葫芦跌在地上,瞬间琥珀色的酒洒了出来,在雪地上染出一片诱人的光泽,酒香扑鼻而来。
  那人来不及看纵横一眼,忙把酒葫芦捡了起来,摇一摇,撒了大概三分之一,然后才皱眉看向纵横:“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我新研究出来的‘回头香’,费了多少工夫,这才要拿回去给我爹尝尝,你就撞洒了。你快赔我!”
  纵横闻到浓浓的酒香气,下意识地吸吸鼻子,赞了一句:“好香……”这两年多来,先是忙碌着找寻巫鬼宫,然后又是受伤、养伤、敢着进京,实在是没什么机会喝酒。而此刻,她显然需要酒精来让自己好过一些,于是道:“这一壶,一共多少钱!卖给我吧!”
  那人本来恼怒,而来听纵横由衷地称赞了一句好香,心里好过了不少,在不亮的月光下仔细瞅了瞅纵横的脸,然后惊道:“是……薄姑娘?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黎家酒坊的老幺啊!你常来我家买青梅冷酒,忘了么?”
  纵横只记得黎家老幺是个矮矮瘦瘦的少年,此刻面前的人显然长高了不少,一时间认不出来,只皱眉看着他,没说话。
  可是黎家那少年却有一种知己重逢的感觉,大大方方道:“得!您要这酒!都给您!都给您……”说着把那葫芦塞在纵横手里,还自腰间解下来另一个酒葫芦,也都塞在她手里,道:“您是行家!这‘回头香’能让您第一品评可算是有幸了!记得喝了之后千万来告诉我到底怎么样啊!”说完,喜滋滋就走了。
  半晌,纵横才动了,抬头,眼泪滑落,喃喃道:“回、头、香……”
  可是,日子如何能回头呢?
  她想着,拔开瓶盖,“咕咚咚”猛灌进了几口……
  黎明已至,又到了早朝的时间。一顶绿呢大轿从十四阿哥府邸抬了出来。四个轿夫年轻精壮,还有拿灯笼的、前方开道的……前后足有近二十个人。
  轿子里的十四阿哥胤祯坐在轿子里,心里费了捉摸。
  不知道今儿又会出什么跟她相关的事儿呢?
  想着,他一愣,暗自摇摇头。
  自己怎么添了这习惯?一醒来就想着这个……心里居然还是期盼的,真让人……心酸阿!
  他叹了口气,却忽然听见轿子外头“啊呀”一声,然后“砰”的一声,轿子被撞了一下,晃了两晃。
  立刻的,轿子被稳稳的放下了,外头小喜子的声音传来:“奴才该死,惊了爷的驾。”
  胤祯撩开轿帘,只见小喜子跪在地上,呲牙咧嘴的说着,于是问:“怎么回事?”
  “回爷的话,是奴才脚底下不妨被雪滑了一跤,正撞在轿身上。”说着,小喜子指了指轿子边一片琥珀色的地方,像是……酒还是醋、或者马尿之类的,洒在了雪上头,此刻已经结成一层薄薄的冰。
  胤祯只扫了一眼,没在意,道:“起轿吧。”手里轿帘才放下一般,耳里传来一线声音,立刻心里一颤,身子一僵,立刻又掀起轿帘,急道:“往那边走!”
  小喜子见他手指着让自己滑到的那块琥珀色的冰旁边那一条小胡同儿,有些莫名:“爷,上朝不走那条路……”
  爷这是怎么了?难道姑娘又作了什么?不会阿……没跟我说啊……
  “快!那边!”胤祯催促着。
  小喜子为难道:“爷……您这是要什么?那条胡同儿,咱这轿子也进不去啊……”
  胤祯二话没说,已经利落的下了轿来,往那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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