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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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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横努力的想要睁眼,可是只觉得眼皮似乎是挂了千斤万斤的重担,又似乎全身被重重叠叠的棉絮裹得死死的,无论怎么挣扎努力,就是无法从黑暗中冲出去。
  “哇……这么个美女!居然成了睡美人!太可惜了吧!”一个略显调皮的嗓音说着,似乎凑到了纵横面前,让她似乎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孔上,“要不……我亲她一下,说不定她就会醒来了!”
  这是?!不会吧!这声音明明就是……小喜子啊!他怎么敢在胤祯面前说这样的话?这……难道是自己在做梦?对一定是梦!一定只是一个梦而已!
  “得了吧!”温和的呼吸一下子远离了,胤祯的声音再次响起:“卫仲喜,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星期一美女一直到星期日美女了么?我真搞不懂你!是不是上辈子没娶上媳妇,怎么老是跟女孩子纠缠不清?我警告你,这女孩子可是我救的,你可别乱打人家主意!”
  “哈哈哈……”被称为卫仲喜的家伙不知死活的调皮笑着,似乎用拳头捶了一下床,纵横感觉床面颤了颤,道,“尹继真,你动心了吧?从刚记事儿,我就认识你,却还是头一次看见你为一个女孩子脸这么黑的!是你救了她,还是你看上了她啊?难道一场大雨,让你开了窍了?好、好、好!你别对我呲牙!只要你说一句,你喜欢她,我就保证不招惹她!所谓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卫仲喜还是懂的!怎么样?你说啊!你不说,可就别怪我了!你知道,我看到美女,总是很容易情不自禁的……”
  “你!”那个叫尹继真的好像被气坏了。
  这时李医生冷冷的声音又传来了,似乎又低了两度:“请你们不要在病房里打打闹闹,骚扰到我的病人!这么多仪器,都在观察她的大脑,万一有任何差池,相信你们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是、是!”尹继真道,“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门开合的声音传来,想必是尹继真和那个吵吵闹闹的卫仲喜走了。病房里陷入一片宁静。
  半晌,李医生的声音似乎是就贴在纵横的耳边,多了些暖意:“你快点醒来!知道么?快点醒来!你可是我第一个正式的病人。虽然我只是一个新医生,可是,我确定自己的诊断没有错,你的大脑没有问题,其他部位也没有问题。为什么你不肯醒来呢?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是怎样的一个人?究竟遇上了什么样的事?我……真的忍不住好奇。请你醒来,告诉我,好么?”
  梦……一定是个梦……不然,莫离怎么会说不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什么人?天!这是怎么回事!
  又过了一阵,门开合的声音再次响起,屋里陷入了纯粹的安静。纵横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一次、一次、又一次,还有就是嘀嗒、嘀嗒的响声,跟她的心跳如此的一致。只是刚刚凝聚起来的意识,似乎被一中更大的力量牵扯,就在这样的静寂里再次慢慢涣散了……
  ………
  紫禁城,承乾宫
  银红色的软纱床帐层层叠叠,绣的是大朵牡丹和各色各样的蝴蝶,繁复而美丽,几乎要迷了人的眼睛。
  帐内四平八稳的放着一张红木大床,尺寸特别壮观,雕着喜鹊衔梅的图样,栩栩如生。
  床上面是烟红色锦缎的丝棉被褥,又轻又软,就似夕阳染红的火烧云,一层层一团团的,光看着就让人觉得暖和。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女人,微尖的小脸儿,肤色如雪,粉嫩的唇,挺直的鼻梁,紧闭的双眸下是两排又浓又密的长睫。好精致美丽的一张脸!可是却太沉静,没了那双大眼里璀璨闪耀的神采,没了那张脸上 丰(书)富(网) 多彩的表情,没了那周身上下坚韧的气质,她就成了一幅画,美则美矣,却单薄得让人心头揪疼。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了!巴喇衮噶尔,他的话真的可信么?那看不懂的手札,真的可信么?
  每天看着这张脸,仿佛觉得她不是她了。那个女人,那个灵魂,真的会回来么?
  “唔……”那个女人口中忽然逸出一声呻吟,极轻极淡,但是床边的男人忽然打了个颤。
  她……她醒了!醒了!回来了!
  雍正的右手在身边死死的握着拳头,身子却静止着一动不动!
  是她么?真的是她么?
  床上的女人缓缓地张开眼,迷乱的眼神在屋里扫了扫,然后茫然地看着雍正帝,轻分粉唇,问:“你……你是谁?这……这是哪里?医院么?这病房怎么……”
  空气僵了几秒,雍正帝开口回道:“这里是紫禁城,承乾宫!我是你的丈夫。”
  “丈……丈夫?”床上的女人一下子坐起来,晃晃头,皱了眉,没什么反应,似乎只是睡醒了觉,没有想象中那种虚弱感,“不……不是吧?”她指着面前一身明黄龙袍男人:“这个戏服……好逼真哦!”说着还伸手摸了摸他胸前的五爪金龙。
  雍正帝拉住了她的手,眼神晶晶亮的看着她,薄唇抿了抿,然后清楚地告诉她:“现在是雍正元年!”
  “雍正?雍正元年?”女人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喃喃:“我……那场雨?太神了吧?GOD!摔一跤,我就穿越了?”她回握着雍正帝的手:“那……那你真的是……雍正皇帝?”
  雍正帝看着她,没有回答,眼神又直又烈,像是藏着千万句话,又像是藏着千万深情。
  “好像……不是假的……”女人托着下巴看了雍正帝好几圈,然后微微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惹得雍正帝心头一动,只见她掀开身上的棉被,冲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眼里满是惊喜:“这是我?天!活脱脱一个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
  而这张脸,好眼熟呢!宋灵儿觉得自己好像以前就日日得见一样!真是奇妙!
  她转过头,问雍正帝:“那个……不好意思,请问一下,呵呵呵……我是谁?”
  “我的贵妃,年氏!”雍正帝道,似乎毫无疑问,全然事实。
  “我是年妃!?”女人踉跄两步,差点跌倒。
  “你产子中难产出血,产下福沛后,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雍正帝淡淡道。
  真正的年妃,已经死了。而现在的年妃……将是面前的女子。原来纵横的身体、原来纵横的灵魂……他梦寐以求的女人!
  那女子晃晃头,拍拍自己的太阳穴:“宋灵儿,宋灵儿,冷静!冷静点!”接着又问:“那我的名字叫什么?”
  雍正帝深深的看了看她,声音顿了顿,然后才道:“纵横。”
  “年纵横?年……纵横……”纵横念了几遍,“怪怪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呃……我……你……”她伸出手指头在两个人中间比划了两圈,实在不能接受自己依旧有了个比自己大三百岁的丈夫这个事实,而且还……产子?还是难产?
  “爱新觉罗·胤禛!你只需要牢牢记住!我是你的丈夫!”雍正帝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
  他没有用“朕”这个字,而是用了“我”。不但如此,从他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对自己是有一份深厚的感情的。想来……历史上说,雍正帝最宠爱的女人就是年妃,不是没有道理的……
  更何况……
  “胤禛……胤禛……”纵横念着这个名字,双手不由自主地按在自己心头,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烫,像是突然涌起大潮,汹涌得吓了她自己一跳。
  那么熟悉而温暖的感觉啊……就像是这个名字已经由自己的嘴唤出了千次万次,深深地扎根在心窝里。
  在这一刻,纵横终于相信,自己的身体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年妃……雍正皇帝的女人……
  雍正帝上前一步,轻轻地拥住了面前的女子。这个身体、这个灵魂……都是他想要的。在她的视线外,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浓浓的温柔。
  向来不存侥幸之心的他此刻心里竟生出一种庆幸。从不曾有过的一种庆幸!

  第99章、心底之人

  “奴婢……奴婢给万岁爷……请、请安。万岁万岁万万岁。”黎明前突如其来的一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这是早朝前,天色还没亮起来,雍正皇帝就到了承乾宫。
  忙着跪地请安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宫女。她是三日前才到了承乾宫来服侍的,因年妃夜里从没什么吩咐,算是最轻松的工作之一,所以昨晚她就担负起了值夜的职务,此刻更是第一次有机会见到了皇帝,所以免不了有些紧张。
  听前头就来了的几位宫女姐姐们说,年妃娘娘生下阿哥后,身子一直不好,前后养了三个多月,才算是大好了。万岁爷对这位娘娘可是看成了心头肉,就算人在病榻,也是日日都来呆个半晌。这几天娘娘大好起来,就来得更勤了。每天早朝前,都要先过来看娘娘一眼,细细的吩咐些话。
  说来也怪,年妃娘娘生产之前原本在跟前伺候的几位宫女都在这三个月里陆续不见了。有一个是夜里不小心失足落湖淹死的;还有一个是因没有伺候好年妃娘娘被万岁爷下旨打了板子,当时没什么事,可是后来伤没好又感了风寒,就一病不起,没几天也就过去了;再一个是调到了畅春园去当差,可自此就没有了消息……反正就是一个都不在了。
  宫女们私下里传,说是年妃娘娘虽是还年轻,却是红颜薄命,本是命里注定了今年就要去的。可是万岁爷舍不得,就让那个蒙古喇嘛叫巴喇衮葛尔的使了法子改命。不过,你想想,阎王老子哪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这年贵妃的一条命,就要身边其它人的性命来换才罢!于是这一改,就把晦气转到了他人的头上,身边那些人这才一个接一个的到阎王殿去报到了。
  那个小宫女想着,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知道皇上每天早晨要来,心里生怕有什么差池,所以本是打定了主意这一夜好生伺候,千万不可打盹儿的。谁知道,一夜都熬过去了,这一到早晨,反而有些昏昏欲睡,还被皇帝逮了个正着。
  雍正帝冷冷地道:“平身。”然后一双眸子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小宫女。
  那小宫女缩着双肩,觉得那眼如一把刀,正在解剖自己的那颗心,仔细的往心眼儿里看似的,于是止不住的浑身发抖起来。
  好容易,皇上说话了:“以后,好生伺候,必有奖赏!若是耍滑躲懒,使坏心眼儿,怠慢了你主子,朕必严加惩罚!你……可记住了么?”
  “是!是!”小宫女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奴婢记住了!”
  纵横身边的两个管事宫女,都是他亲自调教过的人,一个叫巧容,一个叫惠裳。忠心自然不必说,服侍人最是细心周到,另外,对宫里的形势也是明明白白的,能说不能说、能做不能做的,也能提醒着纵横些,还可以处处护着纵横,不让她在这个宫里出危险、受委屈。
  他并没有在承乾宫安排太监,于是就命高德庸挑选了十来名小宫女进来伺候。这些小宫女也是百里挑一,定要心底纯善、手脚勤快的,又要没跟过别的主子才行。
  此刻见面前这个女孩子白白净净,很是单纯恭谨的样子,再加上口音听起来是江南出身,还算满意,于是只听雍正皇帝道:“你以后,就改了名儿,叫……”他看了看沉了下去的月牙,那伴了他多少清冷之夜的月,此刻有人相共,再不是对影而成的第三人了,接着道:“就叫……婵娟吧!”
  雍正帝转身,迈步进了房门。
  床上的人儿尚在梦乡之中,可是,显然睡得不太安稳,微蹙蛾眉,轻启红唇,紧握双拳,在梦里嚷着:“胤祯!胤祯!是你么?你别走……要走就带着我一起……带着我一起……”
  雍正皇帝的脸一黑到底,眸中闪出狠唳之色。
  梦中的纵横觉得自己的手上一紧,慢慢的,越来越紧,直到传来一丝痛意,意识终于被拉出了梦境,让她张开了眼。
  果然是他……自从醒来这四、五天,他每天都回来。似乎非要叫醒她,跟她说两句话,才能上朝去。
  纵横下意识地勾唇笑笑:“呃……你来了……”
  雍正皇帝的手也没有丝毫的放松,眼神直直的逼视着她。她隐约能感觉到里头的怒气。
  可是……为什么呢?谁惹了他?不会啊……他是皇帝阿!谁敢惹他?
  “叫我的名!”他冷冷的命令着,薄唇略有些泛白。
  “呃……我……”纵横愣了愣,眼神闪动。
  他总是喜欢自己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让她唤着。可是……纵横却觉得有些别扭。每次那两个字出口,就觉得心头一刺,说不出哪里不对,可是就是每个毛孔都觉得紧绷起来,十足十的难以启口。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以前真的是这么称呼他的么?那为什么此刻总觉得叫不出口?可是……如果不是以前常常这样唤着,那种不容怀疑的熟悉感,又如何解释呢?
  雍正爷的眼里火焰更加烈了,可是那张脸却显得更加冷酷。只是……纵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渐渐转向冰冷。
  在那冷酷的背后,也有他所紧张在意到无法放手的东西。而这“东西”,显然就是她本来躯体里的年妃。
  纵横坐了起来,咬咬唇,然后张了张嘴,可是看着他,终究是无法说出自己并不是原来的年妃,而是一个来自三百年后的灵魂。
  唉……就顺着他吧!反正,他也没有进一步亲密的动作。可是能担忧年妃的身体吧。只是说说话……
  “胤禛……”纵横唤着,自顾自地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吧!说不定过两天再下雨,我又莫名其妙的穿回去了。现在要是说,他岂不是把我当作妖孽了?说不定把我咔嚓了!虽说,咔嚓了,说不定我就回去了。可是……就把年妃的躯体也毁了啊。那真正的年妃不就再也回不来了?看他一片深情,要真回不来,岂不是很可怜?”
  听见了自己想要的两个子,又看着她小脸上瞬间变幻莫测的表情,雍正帝的手松了松,却立刻发现她手上泛出红印,一下子撒开了手上的力道。
  纵横明白他是在心疼,反而笑了,安慰道:“没事儿……不疼的。一会儿就散了。其实……你不用每天早晨都来看我的。我已经好多了!这两天,虽也做梦,可是已经比前两天好多了!”
  不知为何!纵横虽然身体无事,可却老是贪睡。而且每天都会做梦,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似乎感觉一切都很真实。可是……这些梦,却总是当她醒来以后就似雾一样散去了。她只记得做过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梦的是什么内容!
  雍正帝看着她,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每根手指、每个关节,一分一寸的,无一丝遗漏,像要织就一张柔情的大网,将她密密的裹起来。
  他怎么能不来?其实……他之所以来,除了为了她,更多的是为了他自己。在他心里,总是莫名的担心,当她醒来,那抹灵魂会到了她的时代,或者是想起过去。那么自己就不再是她心里的胤禛了……
  刚才的他,现在的他……判若两人,可是身上总是带有孤单寂寞的印记。
  很自然的,纵横抬起手,按在他的肩头,可是却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没说什么,可以对于雍正,这已经够了。
  他轻轻地把她按倒,俯视着她,看了几秒,然后转身走了。
  走向朝堂,他是皇帝!
  
  是夜。
  “婵娟?”纵横问道,“这……怎么就改了?”说着,放下手里的药碗。
  婵娟接过了,递上蜜饯,恭敬道:“回禀主子,万岁爷赐名,是奴婢天大的造化!”
  年主子真是不错!人漂亮,脾气也和气。看来自己真是走了大运了!看着主子这两天喝了药,睡得越发好了,那贪睡的症候渐渐轻了,也不大做梦了。婵娟觉得很安心。因为,万一有什么差错,万岁爷只怕就要迁怒他们这些随身伺候的。那样,她就难活命了啊!
  纵横有些无奈的晃晃头:“婵娟……婵娟……”
  她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抬头看着,月牙弯弯,似挂在树梢。
  清冷的月华,寂静的夜色,更深露重。 没来由的,纵横心里忽然苦涩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从脑子里慢慢溢出来,填满全身,占据了她思绪。
  一曲好熟悉的旋律,贯穿这种情绪,涌上心头,她脱口唱道:
  “夜色茫茫
  罩四周
  天边新月如钩
  回忆往事
  恍如梦
  重寻梦境
  何处求
  人隔千里
  路悠悠
  未曾遥问
  心已愁
  请明月
  代问候
  思念的人儿
  泪常流
  月色朦朦
  夜未尽
  周遭寂寞宁静
  桌上寒灯
  光不明
  伴我独坐
  苦孤零
  人隔千里
  无音讯
  欲待遥问
  终无凭
  请明月代传信
  寄我片纸儿
  慰离情”
  好奇怪!这感觉……好真实!纵横觉得自己的眼里居然有些湿润起来。
  歌声未落,忽然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谁准你唱这个!”
  当他看着一身红衣的纵横站在窗前,披着的黑发被风儿吹得飞散飘舞,白瓷般的小脸上映着月光,清清冷冷,眉宇间幽幽含愁,美眸微红微湿、脉脉含情。那个模样,又听她唱着思念,唱着回忆,他觉得心里似被大锤狠狠的敲打!因为那歌词里的意思被她唱得太真实,就像是……像是唱给守陵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怕是真的望月到天明,苦苦的等着她呢!
  纵横不明就里的回过头,看见雍正帝脸色发白,黑眸摄人,如鬼魅附身,整个人阴冷得可怕,忙道:“我……只是随口唱唱的。因为听说你给宫女改了名儿,叫婵娟,所以偶然想起这个歌儿……”
  “来人!将婵娟拖下去……”他冷冷的声音如刀。
  “不!”纵横扑上去,拉着他的胳膊,“你不能!她有什么错呢?名儿是你改的!歌儿是我唱的啊!要是有错,就是我的错,你处罚我吧!”
  雍正帝抓住她的双臂,紧紧的,将她的脸与自己贴近只不到一寸的距离:“不许再唱!不许再唱这样的歌儿!听见没有!”
  “可是……”纵横想要问清楚到底为了什么,可是眼睛扫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婵娟,只能答道:“好!我不唱……不唱了!行了吧!”
  雍正帝并未满意,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还有这红衣……不许穿!不许穿!”
  “刺啦”,昂贵的丝绸哪里受不住这般拉扯?立刻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纵横的圆润肩头。
  纵横心中大骇,心中大喊着不能,使劲儿挣开,退到门口,双手护住胸口,戒备地看着面前的皇帝,死死的咬着唇。
  他这是怎么了?不是已经打算好,要有耐心,让她爱上自己的么?现在这样……
  那双指控的双眼,让雍正帝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无法面对着一颗,于是,猛然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望着远去的背影和关上的门,这下,纵横倒有些惊讶。
  他……不生气么?这个身体,是她最宠爱的妃子啊!就算……就算真的有什么,也是应该的。可是,面对自己的拒绝,他为什么走了?
  逃过一劫的婵娟手脚并用的爬过来,道:“主……主子……奴婢谢主子大恩大德!呜呜呜……奴婢给主子更衣……”
  纵横木木的,任由婵娟扶着到了屏风后面,脱去了原来的一身红色衣裳,换上了素雅的湖蓝。
  她看着那件破损破损的衣裳躺在地上,红艳艳的颜色在灯火下异常抢眼,如火堆,发出光和热,脑子里没来由的闪过这样一句话,就似在耳畔一样。那是一个男人深情款款的嗓音:“我最爱你穿红……却怕极了你身上染血的样子……”
  纵横的心里生出柔情万千,似乎只一句话,已经感动了她。
  可是……那个最爱她穿红的男人……真的是面前的这个胤禛么?如果不是,还能是谁呢?
  本章音乐:蔡琴 明月千里寄相思》
  

  第100章、计划出宫

  “让我出去走走吧!就一会儿!真的就一小……会儿!”纵横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几乎贴在一起,差不多要被视觉忽略的距离,央求着面前的人。
  “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婵娟为难极了,一张脸都快皱在一起了,就想着跪下来磕头。
  年妃娘娘心慈。遇上什么事,只要诚心实意的求一求,她也就松口准了。
  可是没想到,纵横这次学乖了,死死的撑着她双肘,让她要跪也跪不下。婵娟无计可施,只能努力劝道:“主子!这可是万岁爷千叮万嘱过的。您这身子,可是金枝玉叶啊!在屋里歇着,不是挺好的么?若是受了风,可怎么好呢?”
  纵横微微噘起嘴,说:“歇着歇着……有什么好歇的?我现在好好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呀。自打吃了药,贪睡的毛病,做梦的毛病,不是都好了么?吃得下,睡得着,干嘛非要我天天这么呆着!”斜眼看了看婵娟,又嘟囔:“什么都得他吩咐。若是他不让你上茅房尿尿,你也能忍着么?真是!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啊?什么叫阳奉阴违懂不懂?”
  那个家伙,从那天走了,好几天了都没来过。他后宫这么多女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再想起自己啊?等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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