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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重生反转系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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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罢了,他捧着季俨的脸,轻笑问道:“你都把你师尊气哭了,不帮他弄干净,还愣着干什么?”
季俨一愣,转而凑了上去,小心翼翼的舔掉了季禾脸上的水渍。
“衣物都湿了。”
季俨闻言想把他抱出去,却被季禾气急败坏的按住了手,道:“抱出去干什么,脱啊。”
☆、 第57章
季俨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季禾埋头于水下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接下来的事虽说季禾早有预料,但彻底发生时还是让他忍不住想逃。
季禾这穷酸相,可能是没有准备的,季俨也不至于随身带着,于是两人在浴桶里就着水的润滑来了第一次,进入时季禾浑身不适,紧紧抱着季俨,恨不得顺着季俨往上爬,直让他够不着才好,却在季俨的一声‘师尊’里败下阵来,予取予夺。
等到适应后情况就变了,快……感像鞭子一样一道一道抽在季禾身上,热水所带来的酥麻简直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只好在间隙里拉着季俨的胳膊,颤悠悠的喊道:“去床上,别在水里。”
季俨憋的也辛苦,闻言长眉一挑,附在季禾耳边说了什么,他大概是故意的,说话的气息直往季禾耳朵里钻,钻的他撑着木桶的手险些一软,又跌回去。
季禾回头瞪了季俨一眼,他眼角泛红,隐隐还有泪光,看的季俨呼吸一滞,直接把他一把带去了床榻上。
到了床榻上季禾觉得情况好了很多,笑喘道:“季俨,没看出来啊,说吧你心里肖想我多久了。你给屋子弄摆设,画扇面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有没有想把我按在上面,或者想让我这样。。。。。。”
他说着,自发在床榻上跪趴了下来,抓过季俨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后,仰头低喘了一声。
季俨:“。。。。。。”
季俨清楚的听到自己脑海内一根弦彻底崩断,他不等季禾开口再撩第二次,一把握住他的腰,往后一拉。
季禾到这时还没意识到情况如何,一边喘一边笑道:“你别让我等啊,随便你怎么弄。”说着他借跪位起身,向后一仰,反抱住季俨的脖子,凑过去舔了一口季俨的脖子,“弄哭了最好。”
“好。”
季俨身体力行印证了自己那声‘好’,将季禾翻来覆去折腾,起初季禾还有闲心继续撩季俨,很快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季俨有个很神奇的习惯,每回出来时必然要紧紧掐着季禾的腰,让他避无可无,没办法起身也没办法扭动,只有生生受着。而季禾往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喊的声音都哑了,眼角也被逼出了泪水,这时季俨就会凑过去,像匹狼似的叼他的眼睑,舔掉他的泪水,问道:“师尊,哭什么呢?是因为觉得还不够吗?”
季禾咬牙切齿,只觉得这小子还在装大尾巴狼,于是气道:“是啊。”
很快季禾就知道不能嘴硬了,因为季俨的确没打算放过他,很快将他弄的腿一软,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季俨不知什么脾气,情到浓时就爱附在他耳边叫师尊,一声又一声。初时季禾还觉得烦和心酸,渐渐的就品出了一点别的味道,羞耻感将他折腾的连头抬不起来。
“季俨你慢点儿,你别急。。。。。。属狗的你,往哪儿咬呢。。。。。。。轻点,轻点。”
季俨置若罔闻,只在埋头苦干的间隙,叼着季禾的一根手指抬头,注视着季禾哭红的双眼轻轻吻了一下,那过程极其煽情,一瞬间让季禾忘了自己在哪儿,再度失去了一个叫停的机会,生生让季俨折腾到了天大亮时。
季禾满身牙印和红痕,身上虽以清洁干净,体内却还有一点十分微妙的感受,他毫无困意,但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越想越心气不顺,于是趁着季俨帮他拨头发时一口咬住了季俨的手指,而季俨压根儿不在意,看上去还有几分欣然的低头在季禾咬出的牙印上吻了一下。
季禾:“。。。。。。”
上过一次床,人设都变了还是怎么样。
季俨黏人的不行,捏肩按腰都是好的,动不动就要师尊亲一亲才是真的磨人。
季禾起初知道这是季俨心里慌,想做一个确认,因此不说什么,还乐得纵容他,但不知道第多少次后终于忍不住了,怒问道:“让不让人休息了,这么黏糊干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
季俨低眉顺目的认错,行为上贯彻死不悔改,又在季禾身上亲了一口,委屈的问道:“师尊嫌我烦了吗?“
季禾:“。。。。。。。”
季禾头疼道:“没有没有,乖乖,祖宗,宝贝,心肝,你稍微休息休息好不好,你不累吗?”
季俨继续低眉顺目:“不累。”
季禾:“。。。。。。”
“我累。”
“那师尊休息着,我在一边看着。”
季禾那混成了一滩浆糊的脑子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不太对,问道:“你何时走?“
闻言季俨浑身一颤,季禾立马就知道自己问对了点,于是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问道:“你经常出来找我,这事不稀奇,但若是离开白鹭宫太久,不怕引季鸿怀疑吗?”
季俨大概是心存愧疚,老实了不少,道:“马上就要走了。”
季禾却不在意,还安慰着拍了拍他的手,道:“早些过去,也不用担心我。”
“师尊有何打算?”
“我?”季禾笑了笑,“搅乱天下这事儿就给季鸿好了,我也没什么兴趣。但你先告诉我,外面是怎么传当初的凶手的?”
“。。。。。。。当初杀了潇湘子与江南世家的凶手有一张与季鸿酷似的脸。。。。。。野心勃勃,心狠手辣连天青山也不放过。。。。。。。”
“下一句是人人得而诛之,幸得季宫主斩杀?”
“。。。。。。嗯。”
季禾对这些早有预料,摸摸脸道:“我真厉害。”
季俨:“。。。。。。”
季禾顺道摸了一把他的脸,道:“所以,我得想办法啊弄掉这顶‘帽子’,我戴的脖子都疼。。。。。。说起来,季鸿登顶的这些年来,在众修士面前画了张大饼,许下了今生的权利与富贵,还让他们相信自己是天命所归,插足人间无可厚非。。。。。。这话也就骗骗小年轻了,大能谁也不是个傻子,就是小年轻,也该看见了民间每况愈下,难道就没有人怀疑过?”
“信徒的力量总是比想象中更可怕,季鸿有一批十分狂热的追随者,多数决策季鸿本人其实并未参与,都是手下的人折腾出来的。。。。。。。”
季禾一直以为季鸿十分享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感觉,闻言奇道:“那他做什么?”
季俨想了想,道:“我也不清楚,他有时会叫人过去陪他喝茶,多数时候。。。。。。多数时候还是一人待在九渊楼的重霄九上,谁也不得打扰。”
这就有些奇怪了。。。。。。
季禾又问:“那天青山呢?”
“天青山封山,再无人见过除季鸿外的任意一位峰主。”
季禾心里‘咯噔’一声,他虽觉得季鸿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天青山下手,但难保他突然想不开,毕竟韩诚为什么会死依旧是个迷,季鸿提起时也在掩盖。
“至于大能怀疑的倒是多,其余怀疑的也不是没有。。。。。。。但多半不出声,只是明哲保身。。。。。。雅公子与梦阳君都在其列。”
季禾闻言点头,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正常时期下,对于游白衣梦阳君一类的大能,普通修士可能不过是蜉蝣。但倘若是人心中形成了某种信仰,游白衣这一类的大能纵然积威犹在,在信徒与信仰前也会很容易沦为蜉蝣。
蜉蝣撼大树听上去壮烈,但壮后还跟着个烈,谁也不会随意冒险。
“季鸿纵有通天之能,一旦大能联手,他也难逃一死,不足为据,何况他还没有通天之能。因此,突破口便在这个信仰上。”季禾想了想,“信仰这玩意儿说起来坚不可摧,毁起来却也容易,何况季鸿的说法本身也就经不起推敲。”
“从何毁?”
季禾避而不答,反而问:“梦阳君见着我后有何反应?”
季俨想了想,不知想到了什么,笑道:“他彻底觉得季鸿不是什么好人了。”
原样必不是这样,那位直肠子的梦阳君想必是上蹿下跳才能下此结论,中间又必还有一番纠结波折。
“因此。。。。。。倘若是我真死了——季俨你手松开点,掐疼我了,倘若我真死了,有关于百年惨案一事定然无从翻盘,但若是我没死呢?”季禾拍了拍季俨,“季鸿此前的诸多言论便不攻自破,这总比‘死无对证’好。何况,江南世家之死的凶手另有其人,你我也都知道,把这个先揪出来,扯出萝卜带出泥的,还怕接下来的事不好下手?”
“这时人心必已动荡,只要民间再流言四起。。。。。。”
届时舆论方向变化,‘轰’的一声,全都能炸掉。
季俨明白了,道:“梦阳君常年出没在这一带,不稀奇。雅公子与梦阳君一向交好,串个门也不稀奇。。。。。。”
“你来此地找我的事必然有人知道,若是你再和游白衣一起过来,游明琰必然起疑。”
“说起来。”季俨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游明琰早就暗中监视着雅公子的一举一动了,生怕当初的事迹败露。雅公子其实早有察觉,但完全不在意。。。。。。”
“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了。”
“游明琰黏雅公子,雅公子宠游明琰,这谁都知道,发展至今,连给雅公子扔帕子的人都没有了。只可惜。。。。。。“
只可惜君心不似我心,皆负相思意。
旁观者清,季禾也忍不住唏嘘,有时伤春悲秋时也忍不住想——倘若当初游白衣多关心一些游明琰,没让他在大乱中遭遇那些龌龊,事后又会不会走到这一步呢?
只当是一步错 ,步步错吧。
没两句的正事说完了,季禾是不愿意辜负和季俨不多的重逢时光的,捏起季俨的下巴,眯眼道:“我看郎君明月之姿,斜飞入鬓的多情眉,含笑的勾人眼。。。。。。这是有桃花的面向。。。。。。说,大姑娘小媳妇扔给你的帕子,私藏了多少了?”
季俨面不改色的牵起了他一只手,在掌心亲了亲后,认真道:“我只有师尊这一朵桃花。”
“那还是有帕子了?”
“帕子都拿去擦花坛,给师尊种花了。”
“你还真种了花树?”
季俨想了想,点头道:“嗯。”
季禾来了兴致,追问道:“是什么花?好看吗?红色的?下回要是我过去,花谢了怎么办?”
“花不会谢,我刻了咒,四季常开,飘花满天。是红色的,好不好看师尊说了算。”
“我说不好看你还能把它砍了?”
季俨认真的点头:“嗯。”
季禾:“。。。。。。。”
季禾忙解释道:“不不不,好看,我不在乎是什么花,只要是你种下的,种在咱们院子里的就行。”
季俨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一声,像是只小狼崽子,说道:“师尊就算真要追问是什么花,我也想不起来了。。。。。。那花是当初师尊。。。。。。被我刺中后。。。。。。。我在路边随手折的。。。。。。。后来修宅子时,我随手插在了院里,没想到如今长这么大了。。。。。。”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亲手所植,如今已亭亭如盖矣。
百年够一株小树苗长成合抱粗的大树,路边随手折来的花枝也有飞花漫天的一日,还好季俨等来了季禾。
季禾心里一疼,捏了捏季俨的手,道:“这么大了不好吗,以后你我二人可以爬上树冠,坐在树巅,藏在花枝里,谁也看不见。。。。。。”
谁也看不见之后呢?两人心照不宣。
季禾虽然累的半死,但也真是爽到了,爽的恨不得再来几回,可惜还有正经事要解决。
季俨离开,季禾因身体不适不便相送而躺在床上,看的季俨心里一酸,又腻歪了好半天,直到被季禾一巴掌给扇了出去才道:“师尊等几日,我将雅公子与梦阳君带过来。”
季禾示意自己知道了,挥手示意他快滚,直到季俨一步三回头的彻底离去了,季禾才从被子里艰难的爬出来。他自己的身体不比剑修季鸿,练剑也不过是这几十年的事,如今腰酸背疼,险些又跌回了被子里。
季禾揉了揉腰,脑海里不停闪过之前的那些画面,想起自己又哭又叫,转眼又看见自己手臂上的牙印,顿时脸都红了,骂了一声:“这属狼的。”
☆、 第58章
由于季鸿和季俨一直处于相互制约又相互提防的关系,纵使季俨心里着急,也还是花了半个月才把游白衣和梦阳君带来。
梦阳君和魔族关系较好,早从一些魔族口中听到了有关‘季雁卿’的评价,从来就觉得如今的季鸿和描述里的人不搭,加之旷野外曾和季禾有一面之缘,因此对季俨口中半遮半掩的事实早已信了七七八八。而游白衣虽说一直持中立态度,对季鸿的所作所为却也并不苟同,甚至一度因为季鸿伤害到了游家之本而颇有微词,在听到季禾对百花深处的种种细致描述描述后,干脆也直接信了他。
这直接来的有些草率,背后的意图也不怎么‘纯正’,多半和利益挂了勾,但是季禾并不在意。
结果四人对坐时,最气定神闲的反而是季禾。
游白衣手边的茶水一口未动,摩着杯沿问道:“倘若你真是季峰主,那如今坐在白鹭宫的那位又是谁?”
“那是谁有什么打紧的呢?”季禾一笑,用滴落在桌上的茶水在桌上乱涂乱画,“一个不幸生于乱世的可怜人罢了。”
只要能找出一个‘元凶’,最好还能让季鸿下台,那么季鸿到底是谁对于大多数人而言的确没什么作用,游白衣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道:“即便是我与梦阳君相信了季峰主这番说辞,你又如何能保证别人会信呢?恕我直言,如今这位季宫主比当初的季峰主有人望的多。”
“在回答此问题之前,雁卿有几个疑问,还望雅公子与梦阳君解答。”
“但说无妨。”
“如今世人对修真的态度如何。”
“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不该知道的只当是一个江湖组织。”
“修士中,对那位‘季宫主’的态度如何?”
“追随者有之,更多的则对真凶一事持有疑惑,还在观望。”
“观望什么?”
游白衣此时犹豫了一下,倒是梦阳君毫无芥蒂的说了出来:“有什么好瞒的,老子早看他那副神神叨叨的做派不顺眼了。实话告诉你,那些人哪里是观望,是因为还未触及自身的根本,不敢公然与季宫主对抗罢了。真有机会,那群老鼠胆子滚的比狗还快。”
梦阳君光杆司令一个,大不了一死,说的义愤填膺,倒是游白衣尴尬的咳了一声。
季禾将他们的反应收归眼底,看了看季俨,说道:“倘若真相大白,他不再是白鹭宫宫主,而我对他所谓的经营也一点兴趣都没有,两位大可放心。“
“事关重大,成与不成皆没个定数,不好麻烦两位太多,只消帮雁卿传个话即可。”
他说着,单手一挥,无数封帖子在桌上一字排开,他又一握,那些帖子便又成堆摆好。
“两位只需替我将拜帖送到即可。”
“只是如此?”
梦阳君要投诚,果然就是一派赤城,季禾在游白衣不忍心的偏过头去,季俨没忍住笑了时,冲梦阳君道:“如果梦阳君不嫌麻烦,帮我散布个谣言倒也是可以的。”
梦阳君完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拍拍胸脯,豪气云天的说道:“说。南疆众人虽然不服管,但传谣言这事儿他们平常可没少干。你尽管说,黑的可以替你传成白的。”想了想又补充,“麻的也行。”
季禾:“。。。。。。。”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豪的点在哪里。
“倒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传出‘白鹭宫那位季宫主是冒牌货’就成了。”
梦阳君有些纳闷,想找游白衣商讨一下,奈何游白衣嫌弃的低头去喝茶了,懒得搭理他,只好又问:“这不是事实?为何还要传谣?”
季禾在桌下打掉了季俨闲着没事玩他的衣角的手,道:“比起真相,人们似乎总是更喜欢谣传一些。”
“你这帖子上写了一个月后。。。。。。天青山季雁卿有事相告。。。。。。是有什么布置?”
“诚如雅公子所言,我并不如季宫主有分量,人微言轻,说话可能也没什么人信。。。。。。但倘若我用了剖丹术呢?”
此言一出,在座三人皆是震惊,游白衣看他的眼神终于更认真了一些,其中反应最激烈的是季俨——摇光君差点掀了桌子。
“什么都好,但绝不能是剖丹术!”
就连游白衣想了想,也犹豫道:“是啊,季。。。。。。。峰主,剖丹术为上古禁术,着实太危险了一些。况且。。。。。。。”他看了眼季俨,“有人还挂心着你呢。”
梦阳君没太摸清楚情况,左右瞟了一眼,正准备发出些高见,就被游白衣在桌子下狠狠的踩了一脚,疼的他立马‘嗷’了一嗓子,惊问:“白衣你这是做什么?!”
游白衣好整以暇,目不斜视的喝了口茶,随口道:“对不住,没看见。”
梦阳君:“。。。。。。”
另一边季俨的脸色阴沉的仿佛随时能滴水,季禾好言相劝半晌也没有结果,反而快被他委屈的眼神给说服了,只好巧舌如簧的搪塞了过去。
说起剖丹这事儿季禾心里也苦,他从前一直不知道原来这世界还有这么逆天的禁术。系统服务员233号引咎辞职后,新上任的那位要靠谱许多,不光替季禾制定了与季俨重逢的计划,连如何自证都规划好了,顺带还给了他剖丹术,对此系统是这么说的:
【尊敬的用户您好,禁术·剖丹为自证清白时的绝佳圣品,希望能帮助您顺利通关】
听上去似乎十分靠谱,但是季禾一听,干脆连同他那糟心的剑一同摔了出去。
坑爹呢?!剖丹?!我剖丹了你还让我活?
【尊敬的用户您好,只要您不说假话,就不会有问题】
在系统以职位,升职,加薪,对象为誓,再三保证每一句话都属实,并且绝没有副作用后,季禾才算是接受了这个设定。
但他接受了,季俨并不打算接受。
尊贵的摇光君看上去无限落寞,微微侧头,自嘲般的笑了笑:“师尊总是做这样危险的事。。。。。。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考虑过啊,怎么能没考虑过呢。
但季禾只是捏了捏季俨的耳朵,轻声道:“不用担心。”
季俨偏头在他的掌心上蹭了蹭:“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师尊。。。。。。只想着时时刻刻都和师尊在一起,你过去还说让我把你叼去魔界没人的角落里,我现在倒想这么做了。。。。。。外界兴衰荣辱又与我们有何关系。”他叹了口气,“我一直很担心师尊不见了,我又见不到你了。。。。。。“
你就不害怕吗?
你不想与我在一起吗?
后面的话季俨没有问出口,他比谁都明白,他能得到季禾的感情绝不仅是因为狼崽子季俨会撒娇能照顾人,更因为他是摇光君。
季禾要是知道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大概能揍他一顿。实不相瞒,季禾天天记挂着季俨的狼耳朵与狼尾巴。
季禾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突然神色一变,不止他,另外三人也明显感觉到了荒野院落外设置的结界一动——有人进来了。
虽说二次反转开启之路势必困难重重,但季禾也不想刚开头就受阻,于是他果断起身拜别:“先前所托之事劳烦二位,雁卿先行一步。”
而他前脚刚踏出去,后脚就有人轻扣屋门了。
扣门之人并未掩藏自己的气息,运行的功法都在气息里透露无疑——游明琰。
游白衣脸色一变,蓦然想起了来时之路上季俨与他说过的话。
“江南世家之事,如今看来颇有蹊跷。凶手知道如何完美的错开游家家主的视线,也知道一些阵法的画法——如果我没记错,好些阵法在游家书楼里也有一份?”
游白衣展开自己的‘秋水人家’挡着脸,只露出了一双含笑的眼睛:“摇光君这是何意。”
“没什么。”季俨随手从路边薅了一片叶子,“只是突然想起当年的狮子巷书寓死的有些蹊跷,听说她也是潇湘人士,还是明琰公子带我们去见的。”
他的话点到即止,游白衣起初并未深思,现在才觉得有些不对。
游明琰逛花楼?谁能比游家人更清楚游家的安排,又有谁能够随意进出游家书楼?为何百年来游明琰一直盯着他?到底是因为担心他,还是。。。。。。怕他知道什么事情。
门外是游明琰,他无视了门内三人不甚好看的脸色,第一眼看见自己的兄长后,才算松了口气:“兄长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还和摇光君,梦阳君一道。。。。。。。我刚在外等的不耐烦了,便贸然进来了,没打扰到你们吗?”
“明琰。。。。。。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处。”
“百年惨案的凶手虽以落网,但我心里总没个踏实,向来担心有人对兄长不利,多少有些留意,这些兄长不也知道吗?”
游白衣的脸色在此刻有些莫名:“留意?”他轻笑了一声,玩笑般说道,“我险些以为是监视了。”
游明琰脸色不变,脸上有一些矜持的无辜:“兄长怎么会这样以为?”他的眼神从季俨和梦阳君脸上扫过,往破烂的里屋里忘了一眼,“还是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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