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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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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堂姨猜得到三姨婆的心思,担忧的点了点头。母亲在池城待了大半辈子,京城的有些情况她不知道。母亲既已决定,她也不能反驳。那孩子头脑不一般,如此,就希望她能好运了。
繁星一回琼花园,就见青衣在房内,见了她后就道:“主子,定南王逼宫失败了,皇上……”他查了半天都没有查到忠侯府哪里的铺子银子被抢,却是知道了这件事,就打探了清楚才回来。
“我知道了,路上再说。”繁星点着头,将自己从隐龙居里拿来的包袱解开,一阵乱翻,“青衣,哪个东西是我以前常用的,能证明我淮南王的身份?”如今,要救忠侯府,蚁人门门主身份怕是不够的。
步青衣从中翻出来一个手链和一块玉佩交到她手里:“主子有这张脸,还要用东西证明么?”
繁星一拍脑袋,将东西放入怀里,转身就走:“我急坏了。我们现在马上去京城。”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床上的东西,又系好背在身上。
这东西不能留在忠侯府里,她没有以前的记忆,不知道淮南王与皇室真正的关系是如何,要是有人来抄谭府,看见了这样能代表淮南王身份的东西,可别惹出祸事来。要是有人以此嫁祸谭府就不好了。
“青衣,皇上要是来抄谭府的家,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她得防着这一点,与逼宫有关的人可不会秋后问斩,很多时候都是就地格杀,她得保护成成的家人。
“主子能抗旨不成?”步青衣反问,一针见血。就算蚁人门权势大,明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足的。
繁星被赌的一哽,说不出话来。
“主子不用担心,我今天也得到消息,皇上暂时还没有动忠侯府的想法。依此看来,就算有动静,应该也是关押而已,暂时不会出人命。”
繁星点了点头,与步青衣快速出了琼花园,向着马房赶去。蚁人门消息网极为庞大,传播速度也快,谭府里早上应该都得了消息,可是青衣下午才得到,到底是谭府注意着这事用心对待知道的早,还是蚁人门里有人从中阻止了?
繁星一路向着京城急赶,她们不知自己这一走,忠侯府第二天就出了事。
两人昼夜不停,晚上就骑一匹马,一个人驾马一个人小眯一会儿,要是太累了,就在路上睡上一两个时辰,白天就又换成两匹马。
因为有步青衣在,谭思成的消息很快就让蚁人门的人送来,一路不断。繁星在忠侯府出事的第二天才知道了消息,更加着急。
谭思成焦急忠侯府,虽然一路上换的马没有繁星的质量好,可他是拼了命的赶路,与繁星两人用得是同一种方法,速度也不比她慢多少。
急行了七天,早上时繁星又得到消息,说谭思成已经到了京城。繁星更加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让步青衣以她的名义告诉蚁人门的人,让他们尽力的照顾。
谭思成与白绶来了京城,不敢太过张扬,换了平常的衣服,很低调的进了城。
忠侯府很多人都不做官,在京城做官的人更是没有,虽然权势大减,可是这么些年下来,还是有一定的人脉。暗中一番打点,两人在中午时就探清了大致情况,知道如今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人就是平了叛乱的新任皇城护卫军统领范冲,还有新任兵部尚书祖右蓝。
谭思成主张先去找范冲说情,可是白绶不依,坚决反对:“不行,范冲此次平叛立了大功,正是心中得意之时,我们再去找她,说不准她立刻下令将我们抓了,本来没有的事,她一想邀功要是将忠侯府拉下水去就不好了。我觉得应该先找宫里的妃子为好。”
白绶觉得要稳妥一点的好,她可以不在乎忠侯府几百条人命,却不能不在乎谭思成的性命!
谭思成觉得她考虑的方向是对的,可这也要因人因事而定,事情紧急,他有自己的想法:“范冲此人贪财,抓了我们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并不能得太多的好处,没有我们给的钱财来得实惠。如今京城并没有抓捕我们和其它家族里一些逃脱在外的人,虽然怪异,可也说明皇上并不是非要我们死。我们去找她,反倒显得坦荡一点。
皇上当年既不是嫡女又不是长女,从十几位皇女中夺得皇位,你以为她是吃素的?她一生是明君,虽然年势已高,不代表她分不清楚好坏,此次不问清白抓人,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她可以绞杀叛臣,但是为保自己的一世声名,应该不会将其它有关的朝臣斩杀,或许她是在为某个要继承皇位的人做准备,不过是想要给朝堂换血而已。”
白绶一愣,没有想到谭思成会想得如此深,心里不由佩服。
“可是公子,你自己心里也不能确定吧?”
谭思成沉默了。帝王之心不可猜测,他虽是这样想的,但并不代表皇上真的会顾忌自己的名声,她要是狠下杀心,为下一位即将上位的帝王清除后患也不是没可能。所以说,忠侯府还是有危险的。
“即使范冲不帮忙,收了我们的好处,也不会将我们供出去,那个人虽爱财却不是个卑鄙的。要是去找宫里的妃子,我们没有人,光打通关节就要浪费好长时间,如今的我们等不得,谁又知道那些个男人为了争宠会不会做出什么来?宫里的环境太繁杂,任何一个意外都可以置我们于死地,不是我们可以掌控的。”谭思成盯着白绶的眼,平静的道,“白绶,你要相信我的直觉。”
“我相信公子的直觉,可是定南王她已经死了!”白绶一听谭思成的想法,虽然觉得有道理,却还是不想让他去冒险。她没劝他一个人逃而是同他一起来京城,已经不容易了。
谭思成心里一痛,脸色突的惨白。他辜负了母亲,将忠侯府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实在是有愧于母亲对他的期望。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将忠侯府置身事外是最好的选择。
白绶见谭思成受了打击,知道自己的话说的重了,神色缓了下来,忍不住道:“你要是嫁一个有权势的,说不定现在还有人能帮上我们呢!”她对于谭思成嫁于繁星,一直有微词,不惜一切机会想要谭思成在心里对繁星生出不喜来,让他看清繁星是怎样无用的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有权势的不会落井下石?”嫁了有权势的,到时候怎么让对方轻易同意他的女儿跟他姓,继承忠侯的爵位?无论他是什么下场,星星她不会落井下石,也不会冷眼旁观。
“你……”白绶被反驳的说不出话来,知道自己在军事上的头脑要好很多,可是对朝堂的事情懂的真的不如谭思成,只好同意他的想法。
两人敲定了去找范冲,就去做准备。
正是新年,此时是访亲拜友结交朝臣拉拢关系的好时间,等范冲去拜官回府的时候,坐在马车里突然觉得车外有人靠近,车帘就被掀开,她警戒的正要反击,就见有一个东西被扔了进来。
“大人,你没事吧?”车外立刻有随从问。
“出了何事?”范冲盯了一眼车厢底上躲着的东西,冷静的问。
“刚好像有一个人突然冲了过来。”车外的随从回答。
“无事。”范冲的声音平静,心里却是有些吃惊的。对于自己的随从她了解,虽然没有多少功夫,人却是极警戒的,谁的武功高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随从都没有看清?
她答完,随手从身上掏出一双手套来套在手上,才拿起车厢里的信封,可见其性子谨慎。正反一看,没有任何署名。打开一望,只见最上边一张纸上写着“城东汇翔楼密见,有事相求”十一个字,也无署名。信纸下边是一张向外翻着的银票,正面对着她眼睛的,是三个刺眼的字:五百两。
范冲拿起了银票,脸上露出了笑意来。这字是最常用的舒体,写的工整简洁,极为标准,很难从字迹上看出来是谁下得笔。而且写字用的纸墨,都是平常人会用的东西,从中也很难猜出身份来。做事如此谨慎,与这样的人合作,不怕对方出错,就怕对方挖陷阱。
她将东西收入袖子里,闭着眼靠在了马车上。
白绶在远处一家酒楼二楼上的一间房子里看着,也不见她马车掉转方向,不由有些着急的问刚回来的谭思成:“公子,她是不是不愿意啊,怎么没动静?还是嫌银子少了?”
谭思成喝了一口茶,吃了几块点头,才道:“把你用在军事上的头脑,用到这件事情上来。”
白绶受教,觉得自己还是不够稳重,开始动脑:“她刚去拜访,穿着官服,这样太显眼。能做到护卫军统领,不是靠关系,那么也是有点头脑的,只一个邀约就是五百两,够她几年的俸禄,那么应该能猜到我们所求之时能让她得到更好的好处,她应该会去。我们说是密见,那么她很有可能会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再去。”
谭思成点头,“先去休息半个时辰,我们再去。”过年着呢,就穿着官服,这是向同去的人炫耀,也是抬高和巩固自己的地位。此人没后台,这样做,真可以看出来是个要强的。
“公子,怎么现在不去?”白绶很是意外。
谭思成喝了一口水:“凡是贪财之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得了一两还想得二两,范冲没有多少背景能做到如今这个位置,不止只靠运气,她知道我们所求之事应该很重要,一定会做足了姿态,不会急着赴约,好能多敲我们一笔。我们一路走来太过紧急,精神都不好,她一看我们的神态就知我们焦急,更会想狠敲我们一笔,只有精神好些,才不会让她看出我们的急切,不会让我们太被动。怕是我们去了,还得再等一两刻钟。”
说定以后,就在房间里小睡了半个时辰。白绶不放心,只睡了两刻就醒了。
两人去了汇翔楼,在大堂里等了两刻钟,才见范冲来了,带了个随从,要了一间雅间,上楼去了。
没有相约,这就是聪明人之间的默契。范冲知道想求她的人一定用了心,会跟着过去。
白绶早已知道谭思成料事之精准,还是有些惊讶。
谭思成看着桌上的菜,等了一小会儿,估摸着小二给范冲上了菜,他进去不会再被人打扰以后,才跟着上了楼。
白绶付了钱,趁人不注意,也跟着上去了。
范冲点了一些能快速上上来的菜,等菜上来以后,也不见人来,拿着筷子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就听到门口有了声响。
她也不急,头也不抬,缓缓的吃着。该急的是别人,做足姿态,才好拿捏对方,得更多的好处。
谭思成一声不响的在范冲对面坐下,感觉那随从一直盯着自己,抬眼一看,见对方满面的惊艳,心里不由有些不悦。他已经尽力穿的平常,又在脸上施了黄粉,遮住白皙的肤色了。虽然是个随从,可跟着主子应该见过大世面了,无论女人男人,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怎么还这种反应?
范冲觉出了不对来,抬眼一看,只见端坐在对面女子打扮的人面容俊逸绝美,墨眸沉沉,虽然肤色微黑,可是浑身矜贵,自有一股清华的气质,真是个气度翩翩的好女儿。她细细的盯着谭思成看了半晌,才道:“公子不以真面目示人,可是不够诚心啊!”
谭思成从小扮女装,无论神情动作都极为熟练,能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看穿,还是不多见的。一听这话,他就站起身来要去洗脸。这种雅间里,都设有水盆。
“小姐!”白绶声音急快,皱眉出声阻止。公子的容貌太过迷人,就算赶路急促累了身体,身上的那股深邃之感也让他的魅力有增无减。她有些担心,正要与范冲说话,却被谭思成出声阻止了:“范统领说的对,是我失礼了。”他给白绶使了个眼色,去将脸冼了。
这一出来,范冲看到谭思成的真面目时筷子差点都拿不住。只见面前男子发如墨染,唇似新樱,容光之艳朗,姿逸之无双,使一股逼人的风华扑面而来,不由有些微怔。
貌美的男子她不是没见过,可美到这种程度的还真没见过第二个!相貌好看也就不说了,可是浑身的那种深邃的气质带着些神秘,很是迷人。
谁家的男儿?京城里可没听说过啊!
“范统领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谭思成在原本的位置上坐下,四平八稳的样子,不过他有些高估了范冲的头脑。
“都下去吧!”范冲回了神,收了失态。她其实还没有点想到,对着自己的随从一挥手,用这个短暂的时间快速的在脑子里翻着。一个邀约就送五百两银子,相求的一定是大事。最近朝廷里也就定南王逼宫这一大事,与此有关,又相貌绝美的……
白绶不放心的看了谭思成一眼,也跟着范冲的随从出去了。
“谭公子好快的速度!”范冲笑容满面,微微的抬了抬下巴,指了指谭思成面前的碗筷。
这事发才半个月,人就已经来了,要是一般的速度,半个月怕也只能从京城到池城了。可看他容颜美好,神色安定,样子又不像是很着急。先不管他急不急,能让人摸不透的人,总是不简单,这能得到的好处会有多少也不知道了。
谭思成拿起筷子吃饭,对方既然已经开口了,他也就没必要与人斗心机了:“家母已逝多年,忠侯府早已不理朝堂之事,只是如今逆臣做乱,天子震怒,皇上虽然是个英明的,可架不住三人成虎,以前祖母与母亲在世时忠侯府也是结了些仇怨的,我恐有人趁机陷害,污我谭氏清白,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说着,手上递上了厚厚的一沓银票。他要是接了就好办,证明还是有余地的。要是不接,真就危险了。
范冲看着那一沓厚厚的银票,怕是有四万两之多,没想到谭思成会如此大方,这也才知道他是着急的,更是对忠侯府用了心的,不由心里怦怦直跳,不过她没有接,也没有开口说不帮。
谭思成注视着范冲的神色,知道现在打的是心理战,一咬牙,从袖子里掏出了同刚才一半厚的银票,放低姿态道:“还请统领多多照顾。”
范冲笑了,接过银票,细看了一番,有些急切的放入袖子里:“好说,好说。在皇上面前说句话的功夫,我还是有的。”
六万两银子就买一句话,可真是值钱啊!
谭思成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并没有下死心,不然在这关键时刻,没有人敢有小动作。没银票送不悲惨,悲惨的是有银票没处送。
“范统领能力卓绝,年纪轻轻就凭真本事坐上统领之位,真是让我辈仰慕。今日见到你的英姿,真是我的荣幸。”谭思成拿起酒壶,给两人倒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这一杯来,“这一杯敬统领。”拍马屁的话,不是谁都会说的,要说到点子上,可不容易。
范冲听了谭思成的话,就深感此人知心。她家里没有什么背景,能坐上皇城护卫军统领的位置真不是容易,这也一直是让她骄傲的事情。
两人边吃边喝,谭思成极力的与范冲拉近感情。
“谭府也没多少银子,内院之人和侍卫加起来,有一千多人要养,虽然做些生意,每月里的花费不止两千两,如今虽说钱财出去了大半,能买到平安最好。要是不够,还请范统领直接开口,就算花光忠侯府的钱还不够,我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的。”
谭思成开始哭穷。爱钱的人总是贪婪的,所以你最好让她将你的钱搬的一文不剩,才能让对方有成就感。他这些年来为忠侯府赚了不少银子,可是连侯府里的人都不太清楚他赚了多少,更别说外人了。
范冲有美人相陪,酒喝的就多了,虽然还没醉,也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的嘴:“谭公子给你说实话,皇上早已下了密旨,让人去捉拿你忠侯府的人来京,你可要当心啊!”
谭思成不想听到这样的消息,吃了一惊,呼吸有些重,却是笑道:“范统领真会说笑,要真这样,你敢收我银子?”话是这样说,不过也是试探,心里惴惴不安。只拿钱不办事的人,他听说的多了,尤其是像这种爱钱的人。我就拿了你的钱,没人见证,你还能拿我怎么着?!
范冲摇了摇手指,舌头有些大:“这你就不懂了,我是看你情面上才收了你的银票,可以帮你说几句话,但是左右不了皇上的决定。皇上的心思是谁能猜得到的?如今,我也只有以命担保,或许还有些作用。”
谭思成听此,倒是微微有些放了心。说什么以命担保,这世上有这么无私的官?这是想要更多的好处呢!
“我需要做什么,还请统领直说。”谭思成摸了摸袖子,从腰上解下来一块白玉吉祥佩,递到了范冲的手边:“出来的急,没有带多少值钱的东西。”
但凡求人做事,只要不是太笨的,不可能一次将银子全拿出来,总会依情势而定,我现在让你将好处都得了,再想要银子,那就得帮我办事。
不得不说,谭思成将人的心理把握的很好,范冲见了谭思成摸袖的动作心里满意了。她拿起来玉佩,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这说起来简单,就单看公子愿不愿意救你忠侯府数百条人的性命了。”
谭思成见了她的动作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沉着脸不语。天下第一美男嫁了个不务正业的纨绔,这消息早都传到了京城里,他言语之间也提及妻主,表明他已经成了亲,这人想干什么?
“思成,今日一见,范某心中倾慕,你跟了我吧!”范冲说着,伸手握住了谭思成的手,深望着他。心里有些微跳,这样的男子,不止只有美貌,性子更不多见呢!
谭思成心里气怒之极,很想甩了面前这个轻薄他的女人的脏手,再上去踹她几脚。可是他不能,这个女人是他要求着帮忙的。
“统领喝多了,忘记我已经成了亲。”谭思成笑着抽出了自己的手,动作自然。
范冲原本想着他会答应,被拒绝后瞬间变了脸,不过谭思成话说的得体,她面子上过得去,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冷笑着道:“就你那妻主,随时和离了她敢说什么!你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你出去到蚁人门打听一下就知我是不是说真的。要不是看上你,我才不想冒险。你要做我的男人,我就帮你,今晚我在思文楼里三层庚子间等你,你要是不来,可别怪忠侯府下场不好!”
说完,挥着袖子离开。
最后一句话里,谭思成听不出是陈述还是威胁,无论怎样,忠侯府的下场也不会好。他心里如坠冰窖,只觉寒意侵体。等人走远了,听不到声音时,才一把掀了桌子,饭菜碟碗摔了一地。他不解恨,又一脚将桌子踢远,才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身子。
这一刻,满心的无助。
星星,你从来不会逼迫我。
和离的文书,怕是早已经办好了吧?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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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平夫
房间里很安静,谭思成静静的蹲在地上,只觉空气里都是沉凝的味道。
范冲说让他跟了她,不是偷偷的养着就是让他做侍子。可是他是谁,他是忠侯府嫡长孙,是上任忠侯的嫡长子,身份高贵,就范冲那种货色,她配?!
别说让他做侍子,就是让他嫁给她,她也万万配不上!
什么东西,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谭思成虽然对范冲心里极为的恶心,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范冲的确是能帮得上他的。对她来说,这就是一场交易。因为皇上这次有些反常,所以她也是冒着危险的。
这个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事情,不可能别人要冒着危险白白的帮他,凭什么?
去与不去?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考虑。
且不说,范冲并没有十成的把握,他就算将自己搭进去了,真的就能救了忠侯府众人的性命了吗?以那人品性,他看着到时候怕是占了他的便宜,又不帮他办事,那他岂不是亏死了!
就算他不去,忠侯府也不一定会灭亡不是?现在并不是只有她范冲一个女人才能帮到他。
冬日里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带着一丝的温暖,谭思成脑海中忽然想起繁星的笑意,不觉心里失起了愧疚。
如果,如果忠侯府的人真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如果真的只有范冲一个人能救满族人的性命,那他会不会去?一想起忠侯府一张张亲人的脸,谭思成就觉的惭愧。
他想,他应该去的。
“对不起,星星!”虽然我这次不会背叛你,可是我的心到底没有为你付出全部。我的身上,有着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
轻缓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谭思成也是不理。那脚步声慢慢的靠近,谭思成看到了一双厚底的深蓝色靴子,他就知道,来人是个有权势富贵的人。
他站了起来,看到面前的人,眼底快速掠过一摸讶异,瞬间隐于眸底深处。
兵部尚书 ?'fsktxt'
她怎么会来这里?
“祖大人是想来看谭某的笑话么?”刚才的无助与脆弱好早就消失,抬起的眸底有着深暗的光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谭思成瞬间恢复成了那个矜贵天然的忠侯府当家之主。
兵部尚书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一张脸看起来极为的和蔼,脸上的笑意就像是家中的长辈一样让人觉得亲近,实在让人想不到她是个当官的。
“祖某早就听闻谭公子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人中之龙凤啊。”祖右蓝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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