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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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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可是要给令爱准备嫁妆了?
祖右蓝一愣,虽然听清楚了繁星的话,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是……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繁星,神色不再温和可亲,而是很平静,双眼深邃。
忠侯府嫡长孙的妻主繁星说她是淮南王,可是淮南王并没有娶亲……
而且,面前这女子的性子与传言中冷默阴郁的淮南王可离的远了些。
祖右蓝一瞬间几乎要以为繁星是在跟她开玩笑,做势吓她了。
猛然,想到淮南王失踪后,繁星才出现在池城,顿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升上了心底。
她的目光,由打探怀疑到惊诧不置信,忽而瞪大了眼,呼吸急促了起来。
繁星身后的侍卫少正砚上前,右手一伸,祖右蓝看见,她手上持着的镶银边木牌当中,是一个大大的“淮”字!
她愕然的看了过去,只见面前女子虽是孩子般的动作,一张绝色的脸上却是神情平静无波,一双眼幽冷无比,当既吓得跪了下去,声音都有些不稳:“下官祖右蓝,见过淮南王,王爷安康。”原本还是有些不确定,堂堂淮南王怎么可能成了池城忠侯府谭思成的那个懒惰的、惹事的、胡作非为的、女生男相的妻主?可是在看到淮南王府里的牌子时,她不得不信了。
她只觉头上冒冷汗,前任兵部尚书可是淮南王的人,被皇上弄下去让她接了位,虽说这是皇上的意思,可是她占了原本依附于淮南王的人的位置,谁知这淮南王会怎么想?
刚才的时候,她说话多有无视,没有得罪吧?
祖右蓝心里着急,又有些忍不住的兴奋,淮南王说,如果她能说服皇上放了忠侯府的人,就会娶她的儿子为平夫。
天啊,这可是多大的荣耀啊!
心里刚升起了欢愉,想到另一事,那喜悦就被生生的浇灭了!
淮南王是谁啊,有她在,还用得着她这个兵部尚书吗?这是拿她消遣了吧?!
“怎么,祖尚书不是说要为忠侯府到皇上面前去请命吗,这还不动,可是想食言而肥了?”繁星坐好身子,腰背挺直,眼角瞄到谭思成双手优雅的握着放到小腹前,手指却是捏的有些紧,似有不安,伸手在桌下拍了拍他的手。
祖右蓝心思急转,这怎么听着是说真的啊?要不要去?去了就有可能与淮南王结亲,不去就没这机会了。可是她自己明明能做到,为何要让她去?天下男子这么多,又不可能真是想娶她儿子。
“微臣这就去。”脑子急转,祖右蓝恭敬的应了一声,站起了身来。原本见她是隐龙先生的,嫁儿子只是在押宝,可是如今她是淮南王,这事就繁杂了。这一去,皇上会不会起疑心,认为她投靠了淮南王?那这可两面都不是人了。刚才话都说到了那里,也不敢不去啊。皇上时日不久,淮南王还年轻着,她可不想以后的官途受阻。
祖右蓝只觉心里苦的很,她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女人啊?!她在皇上跟前的面子可比她大多了,自己一句话的事情却拐着变着让自己去,她本来就觉得皇上反常,如今更是觉得这事不会像她刚开始想的那样简单了。
“嗯,你就到王府来回话,本王相信祖大人不会偏说。”繁星冷声平缓,一双晶黑的眸幽幽如潭,祖右蓝原本还想在皇上面前为自己找一些推脱之辞,没想到繁星一眼就将她的心思看透,心里惊了一跳,立刻应声:“下官不敢!”
等人一走,气氛明显的轻松了下来,繁星扫了那些侍卫一眼,夜无月以前的威信太深太重,今天她们见到她一副亲切随和的样子,反是有些不习惯,像是被吓坏了,看了刚刚她的样子,怕是才觉得那是正常的。
歇了脚,两人又继续去逛街,繁星和谭思成走在前边,对着他小声道:“你放心,以目前的情况,皇上是不会答应祖右蓝的,就算她答应了,我不是还可以赖账?”
她一是让祖右蓝去试探皇上的态度,因为她身份特殊,祖右蓝是皇上的人,皇上在忠侯府这件事上对她的态度要是和对祖右蓝的态度一样,就更能确定她们的猜测,要是不一样,可就不太好了。二来么,也是在离间皇上对祖右蓝的信任,那人一看就是个明白的,定会审时度势靠向她这一边。
“无事的。”谭思成刚刚已经想通,她的身份已与以前不两,也有自己的责任,很多事情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他也看出来这里边有的因素。
两人又去逛街,又买了衣服、首饰、杂玩、点心、干果等一大堆,准备带回了王府里,而这期间在外吃了午饭。
在回来路上的时候,繁星让步青衣上了车,提笔写了字,交到他手里:蚁人门有没有长寿的药,很有名的那种?
步青衣写了两个字回去:春生。
繁星将纸条收起,放入到马车里的炉子里烧成了灰。就算是小事,以步青衣和成成的功力,说话也不可能让人偷听了去。不过做事要小心,不能让人知道她主动的在寻长寿的药。
“哎,一天又过去了,这要是一天时辰能长些,该有多好啊!”繁星坐在车里,小声的叹道。
“一天也就十二个时辰,怎么可能再长呢?”谭思成看到了两张纸上的字,与繁星心意相通,也是轻声的说着,语调里带着笑话的意味。
“那要是能活的长久一点就好了,才能做尽想做之事。”繁星觉得马车虽然平衡,一个引枕还是不舒服,又抽了一个靠在了身后,叹着道,“也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吃了能使人长寿的药?”
“传说蚁人门有春生,吃了可身轻体健,延年益寿,有市无价,一瓶千金难求。”步青衣也非常上道,跟着说。他在心里暗叹,主子做事真是比以前更加小心了。
“那看来我是得不到了。”繁星叹惜,这对话就是有心人偷听去了,也只知她是无意提起。
两人回了府,房间的桌子上就放了一个盒子,里边两个玉瓶,附带一张纸,纸上写明春生的用途用法用量和禁忌事项,又有一项要求。繁星一看之下有些起讶异,门里的速度还真是快啊,青衣一直坐在她身边,什么时候将消息传出去的啊?
她带了药,与谭思成拿了些买来的东西去找浩星隐。
两人一进门,浩星隐就看到繁星与谭思成的腰上坠了同样质地的一块青玉,心里沉凉沉凉的。她们的真是相爱呢……
无月,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喜欢你。
繁星从一堆东西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拿出一块青玉,递给浩星隐,眉眼欢愉:“师兄,这个送给你,我买了四块相似的呢,你看我和成成都有,还有一块是老师的。”
浩星隐心情立刻明朗,笑着接过,清宁的声音里染了喜悦:“谢谢。”
“不用谢的,我其实是来找师兄帮忙的,你这里有没有解毒丸,送我一些好的。”繁星坐在桌子旁,拿起茶壶倒了杯水,用手指醮了在桌上写了两个字:白石。
浩星隐一听她要解毒丸有些着急,以为她中了毒,再见了她的字,点了点头。上次和她提起后,他就担心她要是哪一天想起来了问他要,他不能没有,于是就将白石和解药一起抽空制了,费了他好些时间。
繁星又写字问她,将春生与解药合在一起,会不会有不妥。
浩星隐眼睛一亮,点了点头。白石说来其实就是减寿的毒药,解药也能算做是强身健体的,这毒本是从蚁人门传出,与春生同出一门,自然没有多少不妥的地方,只要检查过就可以确定了。
“师兄,你帮我看一下这药,是不是真的春生?”繁星将那两瓶药给了谭思成,他接过道,“我去研看一下。”
随后,浩星隐就去了房间,将白石的解药与春生研末混合,再制成了药丸,等晾凉了才装瓶拿过去,交给繁星:“是真的。”
“啊,真是谢谢你师兄,送一颗给你。”繁星从揭开瓶盖,倒了出来,送了一颗给浩星隐。
浩星隐眸色淡淡,眼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接了过来,道了谢。
等两人道别转身离开,他站在大开的厅里,冬日的冷风灌进来,吹的他的发丝衣摆轻扬,刮在皮肤上很凉,脸上有些冷,心底些微的疼,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那么的般配,心情就如冬日里阴天苍茫的天空一样,空旷、灰暗、低沉、没有色泽。
站了好久才回了神,看了看手里的药,忙找了玉瓶小心翼翼的装好,再放入到紫檀盒子里,到房间里找了好几个地方,都觉得放着不妥,怕给弄丢了,最后只好随身带着。
繁星和谭思成回了凤凰园时,下人来抱说是兵部尚书祖右蓝求见,繁星又去外院见她。
祖右蓝行了礼,繁星并未去坐在上首,而是到了厅里一旁高几上的香鼎旁,将点着的香掐了头,扔在了灰里,这才转过头问她:“祖大人可是要给令爱准备嫁妆了?”
祖右蓝头上有了一层薄汗,微弯着腰道:“犬子福薄,高攀不起王爷。”
“皇上怎么说?”繁星从袖时掏了一块锦帕出来,轻拭着染了灰的手指,望着祖右蓝问。
“回王爷的话,皇上什么也没说,睡着了。”祖右蓝缓缓道,本来只是对皇上抓那么多人有点意外,以为帝王心难测,她是一个圣明的帝王,如今事情风声弱了些下去,要救人只要以忠诚的臣子的面貌出现讲明道理,难度应该不大,可是皇上理也不理,根本不给她说这事的机会,她才觉得这事不是一般的反常,不得不让她深思起了背后的深意。
“拜安吧!”繁星擦好手指,看着祖右蓝行了礼,回了凤凰园,让人通知桓乐准备仪仗,换了衣服,与谭思成说了一声,就去了皇宫。
这次太监去通了报,一会儿就出来了,进去行了礼,问了好,繁星站在一旁,直接开口道:“皇上,今年过年时听说东南一些小部落雪大,很多牛羊都被冻死了,怕是不久就会骚扰边境子民,臣想派人先行过去,将之收服了。尤其是金戈族,这些个又不安份了。”
皇上疲惫的看了繁星一眼靠在高枕上问:“谁?”这是意思,是在问派谁去了。
“回皇上的话,臣认为派威盛将军敖广去最是妥当。”知道皇上身子不好,繁星长话短说。
皇上点了点头,繁星又问:“那收了俘虏,是像以前一样集体格杀,还是带回来?”
皇上原本无神的眼光里忽尔一闪而过的凌厉,喘了半晌,才应道:“带回来。”
繁星心里道了声果然,尊了声,又道:“今日里在车上提起了春生,不想回府后就发现桌子上有两瓶,来求臣在皇上面前说情,求您开恩放了忠侯府的人。”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过来的太监,让她拿了去。
那太监拿好,走过去打开给皇上看,皇上本来平静的脸在看到盒子里的瓶子时,顿时一惊,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大眼看着盒子里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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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全国都在下雨啊,冷死了我个。本不想说,可我表妹今天来说,她手机被偷了,来向我借钱买手机,这下我要紧着钱花,吃一个多月的泡面了。上次偷我钱包、偷我钥匙、偷我美容卡、偷我会员卡,这次偷我妹手机,于是,我诅咒两市全省和全国的小偷!诅咒那些人爱而不得求而背道相驰,尤其诅咒这次偷了我东西和以前偷了我手机、偷过我东西的家伙!
借此宝地让我发泄一下,把怨念传到那些损人利已的人身上,请亲们跟我念:
我诅咒所有偷过妃东西的小偷,诅咒他们爱而不得求而背道相驰,诅咒他们一辈子发不了大财,诅咒他们每发一次小财都倒一次大霉运,尤其诅咒这次偷了妃钱包和偷了妃表妹手机的那两个家伙!
☆、080:诬陷
繁星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只是质地一般的白玉瓶,色泽并不纯,圆肚短颈,瓶身上刻着一些简单的花纹,除此之外,看样子不过是常用之物,并不是什么古董,这皇上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皇上?”繁星试探的唤,暗中将那玉瓶的形状、大小、质地、色泽、花纹等信息一一记住,想着回去时问步青衣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这才回了神,失了力气一般靠在了高枕上,虚弱的道:“人老了,也眼花了,以为是紫玉呢。”
繁星看了眼盒子里的紫绸,了悟的笑了笑,附合道:“皇上乃天之子,定会长命百岁。”说什么千岁万岁的,虽然好听,不过却太虚假了,在一个病重的人面前,说她百岁比千岁万岁更得人心。
好可不信什么紫玉的说法,就算瓶子是世间少有的紫玉,身为帝王身么样的稀罕物没见过什么样的风雨没经历过,怎么可能以为看到了两个紫玉瓶而如此失态?
“你说,这是别人送你府里的?”皇上这才漫不经心的问,眼睛里带了些神采,看着不再是有病态的样子。
“回皇上的话,臣今日早上去了西市,路上车内与府里大夫闲聊时听他提起过春生,不想回府就在外室里看到了这个盒子。臣担心其中有诈,就找了住在府里精医懂毒的朋友问,他说药是没问题的,臣就带来献给皇上了。”繁星小心的说着,暗中思考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青衣是知道皇上中了毒的,知道这药是要给皇上的,一定会吩咐下人,注意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这一样不是他犯的错,那么,是不是说门里有人于自己为难?她被设计了吧?
“这么好的东西,你不留些……给自己,怎么就……全带来了?”皇上喘着气说完,语气里一副责怪的样子,又似有欣慰的意思。
“回皇上的话,臣并没有全带来,留了一颗,送给了我那验药的朋友,他是个药痴。这春生珍贵,也只有皇上配用,皇上长寿了,享福的是国家的百姓。”繁星恭敬的回答,随便的就给浩星隐加了个称号。反正那师兄真的对药很有研究,也不怕露马脚。她心底里鄙视这个老婆子,明明一副很想要狠不能全吞了的样子,还虚伪个什么。
皇上初听繁星说没全带来,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再听她说只留了一颗,且是留给了验药之人,一来是收买人心让人认真做事,二来也是做事小心,以防宫里这边出了什么意外,好能对证。再听到最后一句恭维话,心里就高兴了。
繁星看她心情好,趁机道:“皇上,忠侯府的事……”
皇上动了动手指,那太监立刻从盒子里拿了一个药瓶,掏出手帕快速擦干净了,才递到皇上手里。
繁星心里暗恼,这上次装睡,这次装听不见,每次都装死,恨恨恨!
不过她心里也能理解,皇上心里应该是愿意放了忠侯府的,可是这可不是放了忠侯府的人那样简单。因为她抓的不只有忠侯府一族,罪名都是勾结亲王朝臣,意图弑君罔上,很多都没有确实的证据,在定南王逼宫这一件事情的影响下,朝中人人心惊,敢站出来说话的并没有几个,可要是忠侯府的人一放,其它家族里的人就有些坐不住了,像成成那样落网的人和他们残留的势力说不定会闹起来,或许有朝臣看皇上脑子明白了,就会上谏,到时候就又是一番麻烦。
也或许人家想的深,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个出尔反尔的人,如果真要死,也不想把自己一生明君的形象给污染了,到时候随便栽赃在哪个过皇女皇亲的头上,说她自己被挟持了,到时候将人一放,她就成了救世主,成了明君,成了别人感恩戴德的对象。
繁星一时猜不出皇上是什么心思,又缓声道:“皇上,这药还是要请宫里品行好信得过的御医先验过了,方才可信用,臣朋友虽医术好,到底担心他太年轻。”她也是知道夜无月与皇上最少表面上亲近,才敢这样说话,不然她可不会这样说。
请品行好信得过的御医,那不是在说宫里的御医不全是忠于皇上的吗?这话可不好听。
皇上点着头,因为身体衰老,也是有气无力,本想说几句,也无力开口。
繁星见还是没戏,知道这人做了一辈子上位者,比谁都精明,不能强逼,不然反是不好,也就退而求其次,趁机说:“淮南王妃思亲心切,臣斗胆,恳请皇上赐一张能入羁留司探监的金牌。”
皇上听说要探监的牌子,这才抬起了头来,瞄了繁星一眼,对着身边的太监摆了摆手,那太监就小声着其它人小心侍候,自己出去了。
好一会儿,那太监端了个盘子过来,上边放着一张金牌,繁星放过恩,行了礼,然后走了。
殿里极为的安静,好一会儿,皇上才开口,声音低微无力:“禀。”
太监贺晨光伸手挥退了另两个小太监,这才俯身过去,小声,而又用皇上能听得到的声音道:“回皇上的话,确如淮南王所说,她是在回府里的路上和人提起过春生这药,淮南王府里的探子也确实说是药是她从凤凰园带出去的。只是淮南王身边最亲近侍候的人里没有我们的人,并不知这药是如何来的。”
繁星此时要是在此,听到两人的对话,也不会太过吃惊。毕竟皇上活了大半辈子,经营的时间可要比她前身那个只活了二十一年的人来长的多,夜无月就算再权势鼎盛,还是在皇权之下,哪怕是蚁人门门主,也不一定能做到事事密不透风。淮南王府里有一两个皇上的人是正常的,就如同皇宫里有淮南王的人一样。不过是谁的人多谁的人少而已。
皇上听了贺晨光的话,手猛然捏紧了玉瓶,虚弱的目光里透出了一抹深邃,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瓶,对着那花纹出神。
小时候,她还只是姜家里一个小小的庶女,曾在奶奶的书房里看到过相似的玉瓶与花纹,后来母亲有了争逐天下的野心,她长大后随母出征,上阵杀敌,因军功慢慢的在家族里有了地位,在母亲心中的份量也越来越重,知道的隐秘也就越来越多了。
蚁人门的东西么?
母皇临死之前,曾说蚁人门是个巨大的威胁,只可招安,不可歼灭,否则会动摇国本,颠覆皇朝也说不定,这些年来她一定在努力,只是蚁人门一来安分,二来她也找不到有头领,每一你有了消息,不是莫名其妙的中断,就是查出来无用的消息。
如今,淮南王与蚁人门牵上线了么?或者说,蚁人门主动与淮南王牵上线了?
她给无月的势力已经很大了,她要是再靠上了蚁人门这颗大树,那就真的脱出了她的控制范围了。
据说,蚁人门与神仙谷有着很深的关系,有可能,蚁人门只是请淮南王帮忙,也有可能,淮南王已经拉拢了蚁人门,
莞儿,你的孩子,如今看来,怕是她将来不会安分了。
皇帝闭上了眼,遮住了眼底的一道杀机,感觉心口微微的有些痛意。
贺晨光静静的等着,过了两盏茶的功夫,皇上才睁开了眼,望向了她:“看看。”要说起来,太医署里的御医,可未必有小贺懂的多。辨药方面,信她们,还不如信小贺,她对她绝对忠心。
贺晨光到一旁端了个盘子过来,倒出一小颗药,拿镊子夹着仔细的看了,又闻了味道,后拿了小刀刮了一些粉末下来,沾指尝了,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来。她再拿小刀切了,将药的截面也看了,又刮了一些尝,惊喜道:“皇上,这药是好的!”
“真是春生?”皇上眼底也有了一丝喜意,因为存着一份向往,是以也信了几分。
贺晨光立刻摇头,笑道:“老奴未见过春生,可是看这药的材料,有黄精、黄苓、柏实、龙骨、鹿茸、龟板胶等多种药材,实是能延年益寿的!”
“快!”皇上急忙道,她在病榻上卧了有大半年,这一听之下心里也喜了,就算神仙谷的人会来,她也要有命等啊!
贺晨光应了一声,从切开的半颗药里切了一小片吃了,当地盘腿坐下行功,过了快一柱香的时间,起来满面喜色道:“皇上,无事的。”
皇上就将那药吃了,贺晨光给她行功,半个时辰后,不知是起了药效,还是皇上心情好,总觉得身体轻松了些,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笑容,话也说的通顺了:“再几天身体好些,可以出去晒晒太阳。”
“皇上。”贺晨光突然红着眼睛哽咽。
“怎么了这是?”皇上笑问。
“好着呢,老奴这是为皇上高兴。”贺晨光忙擦了一下眼睛。
这个贺晨光,是忠于皇上的人,其实也是知道皇上中毒的,可是她不敢说。因为皇上的饮食都是她经手的,皇上中了毒,第一个遭殃的是她,哪怕她是侍候了皇上一辈子的人也是如此,因为她只是个太监,命不值钱。这毒很是不常见,她也就瞒了下来,建议皇上选太医署里一些对她身体有好处的药来暗中调理。
她虽不识白石的毒和其解药,却懂药理,刚尝了繁星拿来的“春生”,就知道至少能解了皇上身上一半的毒,心里高兴的同,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繁星,以为毒是她下的。可是再一想她要是下了毒,也没有必要又拿了解药过来,虽说淮南王失忆了,可是皇上说她性子并没有变,人还是以前的人,又将这怀疑给取消了。
“淮南王真是有心,不愧朕疼她一番。”皇上幽幽的道,声音轻轻的,目光望着半空。
贺晨光跟了皇上一辈子,知道她很多事,不敢随意接话,只站在一边。
殿外这时传来吵闹声,贺晨光皱眉,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扰皇上静修!?
她看了皇上一眼,悄悄退出去,只见一个小太监匆匆而来,到她面前急声道:“贺总管,九皇女要进来见皇上,被挡住后从宫外冲了进来,正一路吵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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