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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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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如果你不是蚁人门的人,知道他的话是假的,如果你不是这样信任我,如果今天的事情放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我真的不能想像会是怎么样的结果,我或许……”或许很有可能被他害死!
繁星看谭思成说着说着就哽咽了,眼里有了泪花,心疼的很,恼恨起了如愿来,伸手摸着他的泪:“没事的,不伤心。”
“我是不是很失败?”谭思成掏出手帕来擦着眼泪,哑声问。
谭府里,除了三姨婆和六姨,他最信任的,就数如意如愿了。如意弃了他,如愿叛了他。怪就怪他太敏锐了,如意虽然什么也没说,可是他感觉出来了,他的心被星星收服了,不再是那个只忠于他的如意了。星星是他的妻主他不计较,可到底心里是失落的。也怪他太敏锐,所以太自信,才没有想到如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没有,成成这样聪颖,才思敏捷,又会赚钱,哪里失败了?就算没有如愿,你还有如意呢。这不怪你,皇上那人心思深,要在忠侯府收买一个眼线,别说是你,就是你母亲也未必能发现。”繁星细心的安慰着。
“真的是皇上?”谭思成微微红着眼睛问。如愿是家生奴,跟了他十几年,都是知根底的,平日里从来就没有见有什么异常,谁知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当真是一鸣惊人,将他的手段,学了个八分像!他相信他这十几年来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忠心也不是假装的,只是他的忠心并不够。
如愿性子爽利不藏心事,与谭府也没有什么仇怨过节,能教他背叛的人,手段一定很厉害。他也想过是皇上,却不能肯定。在他成亲时给他下绝生药,皇上她是不想让他有子嗣,不想有人能袭了忠侯的爵位么?
一问出口谭思成就觉浑身发冷,就算是他的孩子将来继承了忠侯的爵位,没有兵权,不在朝为官,哪里对皇权有半分的威胁?姜樯风非要赶尽杀绝才甘心么?!真是狠毒啊,与她以往宽仁为民的形象完全不符。还是说,因为什么不知的事她心底里记恨谭家才这样?
“姜樯风给我府里安插了很多人,我故意留了三个下来,以便有些应该让她知道的消息传到她耳里去。早上有人给我说,那三个人里有人接触了如愿,想来十有不会错了。
你知道我要做的事情,官员方面难免有调动,她也许发现了什么。如果我猜的没有错,她一定是要对我下杀手了,所以才让如愿来给我找不痛快,扰我心神,乱我头脑,好在我‘恼愤烦怒查’时无暇顾及朝廷事务时做一些手脚,我知你冷静坚强,就狠心将计就计做给如愿看,幸好你信我,才没吓到你,也没伤了孩子。所以成成,刚刚对不住,让你难过了,还要委屈你在这里几天。”
繁星解释着,眸光幽深,眼底透出一道不顾一切的狠光来。
自动忽略孩子的事,谭思成心提了起来,神色担忧,却知就算劝她放了手,皇上也不会放过她,如今真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坚定而严肃的看着她:“你一定要好好的,要是你有事,我也不活了。”
以往里,看到电影里有这类的镜头,繁星都会觉得好笑,对一个为了活着而努力逃过无数次死亡的人来说,感情再深,能有命重要?可是如今她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知道,谭思成说的是真的。
“说糊话呢!”繁星捏着谭思成的鼻子摇了摇,笑的轻松,“以我的本事和身份,怎么会有事?就算你听到我有事的消息,那也必定是假的。没有看到尸体做不得数,就算看到了,那也是假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真有了事,你要将孩子生下来,好好养大,不能断了我夜家的香火和你母亲的血脉。”
谭思成先是恼繁星说不吉利的话,听到后来,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一直在回避着这个话题,还是说到上边来了。
他心里有些忐忑,脸色有些白,他不能逃避,也不想骗她,还是逼着自己问了出来:“虽然初进王府午睡的那一日醒来后,我并没有发现身子有什么不对,可是以我对如愿的了解,感觉他的话是对的,他是真的给酒里下了药的。他说有蚁人门的人帮忙,我们听来荒唐,可谁知这是不是皇上让他来试探,试探你与蚁人门之间的关系。如果……万一……这孩子……”
话未,声音里已经有了抹颤抖。他虽不信如愿言他失了清白的说辞,却信他下了药。
什么都不能真正打击到他,如愿的背叛,也只是让他伤心难过,唯有这一点,才是让他最害怕的!
他觉得自己没用,其实不是他没用,也不是他不够坚强,而是爱的太深,恐惧失去,乱了阵脚,才会显得软弱,变的无能为力。
“我都不信,你自己怎么就先信了?只要查一遍,就能清楚七八分了。别害怕,就算我们两个不能生,我也会保住这个孩子,断不会绝了你这辈子做父亲的机会。”繁星轻声安慰他,眼睛扫过床头柜上的沙漏。
一句话,谭思成却是深深的被震住了!
她说,保孩子,如果不是也保!
只是为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心意!
要有多大的包容,多深的爱,才能做到如此?!
这一刻,谭思成对繁星曾经那么深的爱过珍贵妃的那些介怀,全都烟消云散了!
她不是不爱才能说得出这种话,也不是为了公平,将来想要延续夜家血脉找人生才说出这种话,因为万一两人真的不能有孩子,她也完全可以为了女人的颜面不要他的孩子而去找人生,谁都不会指责她半分!
有哪一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有着来历不明的孩子?
“星星……”谭思成哽咽着流下了眼泪,就算她现在说这话为时过早,可是她的态度,已经足以让他震动。
“好了,别哭了,怎么最近总是爱哭?哭一两次还能让人怜惜,哭多了就招人讨厌了,你知道我可是不喜欢男人哭的。”繁星怕谭思成情绪太过激动,取笑他,又忙帮他擦眼泪。
“我没事,你快忙去吧。”谭思成接了繁星的手帕,催促她走。刚刚,他注意到她看时间了,应该很忙,却是最先来安慰他。
“那我让青衣来照顾你,别为如愿那个白眼狼难过。”繁星叮嘱了谭思成一遍,见他点头,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谭思成看她蹲下身子,伸了一条腿到床底下,头发因着她的动作滑到了身前,一时忍不住的冲口叫道:“星星!”
繁星另一条腿正要伸下去,双手已经撑住在了地面上,闻声偏头仰望上去,笑着问:“成成是想给你家妻主来个告别吻么?”
她这一打诨,谭思成心里轻松了起来,伸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还不快走,做事小心一点!”
“遵命!”繁星笑呵呵的应了一声,很快就下到了地道里去,一按机关,床下的石板无声关闭。
谭思成坐在床上认真听,才听到了轻微的声响。他好奇的下了床,找了烛台和火石来点蜡烛,端着到了床边,蹲下身子向床底下看,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扣指在洞口上边的石板上敲了敲,又在别的地方敲了敲,竟然听声音没有什么异样,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看来就是有人有心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也不知这地道是以前就有的,还是她让人挖的。
经繁星一安慰,谭思成心情格外的轻松。他灭了蜡烛,坐在床边,开始回忆成亲那一晚的事来,盘算着如何查那一晚的事以及初来淮南王府那一天的事。
繁星回了房间,拿了自己的令牌来,又看了眼去见谭思成时摔碎的酒杯,闻着屋子里的酒味,又喝了半壶酒,出去一开门,就见门外当中站着桓音,左边是思情三个,右边是如意。
见是桓音,繁星阴沉着的脸好了很多,浑身却还是带着些寒意:“桓音,你怎么来了?”
“你肯出来了?”桓音见繁星出来,笑着问,语气轻柔和缓,像是能安稳人心。他并不急着解释,先是劝慰:“不要一心情不好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喝闷酒,越闷越难受。我是听身边的人说看见你园子里的人去了青院,青衣随后提了药箱就来了,我担心,就过来了,叫你也不应,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呢。出了何事?”
“你来得正好,帮我好好的查一查正月十二那一天下午,凤凰园里的下人都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繁星一听桓音问,想起姜樯风为了设计她连谭思成都牵了进来,脸色又沉了下去,语气冰冷。
“回王爷的话,已经将如意关在了柴房地下室,派严翔家的女婿和吴叔两个守着了。”思情见繁星再没有吩咐,立刻上前一步答道,见她没表示立刻退了下去。
“回王爷的话,思深已经将话传给思浓了。”思深与思情一样的动作语调。
“回王爷的话,车已经备好了。”思意亦然。
因着繁星发怒,几人都非常小心,生怕出了什么错,让繁星逮着了,迁怒到身上去。
繁星一听完,连个表示都没,大步向外而去。
走了十多步,步青衣迎面而来,繁星停也没停,带着怒气的对他吩咐:“到这里来做什么,去东厢里将王妃给我看着!”
步青衣一愣,可没见过繁星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也未说话,转身又向着旁边东厢的地方而去。
繁星也未要仪仗,轻车从简,只带了桓乐和六个侍卫,匆匆的进了宫。
皇宫里,皇上靠在龙床上,看着一边站着的贺晨光,声音平静的让人心惊:“都准备好了?”
贺晨光眼皮一跳,恭敬至极的回答:“回皇上,已经准备好了。”
皇上面上没什么表情,只面上唇角勾起了很小的弧度。夜无月,这一次,让你有来无回。
☆、098:围杀
贺晨光站在一边,偷眼看了皇上一眼,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直起身子道:“皇上,请饶恕奴才逾越,你真的要这么做么?淮南王她手里也许还有延年益寿的药。”
皇上先前眼里有了一丝怒意,听到后边才安了心,要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为夜无月求情,这人不留也罢!
“严翔的男人已经说了他得来的消息,如愿试探时并没有发现淮南王与蚁人门有关系。留她活着,朕才死的更快!”说到最后一句,语速虽是平缓,却已经是咬着牙了。
身子渐好,她送来的两瓶药,够她撑一段时间了。真要等不了神仙谷的人来,那也是命!
她看不开,也得向开里看!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突兀了?”贺晨光小心的询问。
皇上脸上勾起了笑意来,精神也似好了一些:“连你都觉得突兀,无月更不会想得到。她手握权势,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就算权倾朝野影响也大不过朕去,没有人会觉得淮南王携剑而入,意图弑君,行为不轨,抗旨拒捕,围杀于殿前这事突兀。”
贺晨光也觉得皇上说的有理,可是事情并不一定按想着的来啊:“那要是她解了剑呢,往日里都来解了武器……”没道理这次来就不解啊,况且,重要的事,为什么淮南王府发生了事,淮南王就一定要进宫?
皇上靠在床上闭着眼,右手指头敲打着金黄的被子:“夜无月有一个最大的致命伤,就是用情太深。无论是对珍贵妃,还是对谭思成,皆是如此。往日里就算发生再大的事她都会小心注意,可是自己深爱的男人有可能有了别的女人的骨肉,她就会失了理智变的冲动了。”只要侍卫不主动要她解武器,她就会忽略了。
贺晨光心里一惊,脊背发凉。跟了皇上几乎一辈子,整日里相处,帮她掌管探卫,她都不知道淮南王喜欢珍贵妃,而听皇上的口气竟然早就清楚,她竟连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都不知道!
皇上说淮南王拒捕,可是如果她没有拒捕……没有拒捕关起来,想做什么岂不是更方便?
说到这里,贺晨光也再没有话话了。她在皇上的示意下站了起来,一会儿看到门口有人显了身出来,又隐藏了下去,她恭敬的行了礼,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站在旁边小声道:“淮南王已经让桓音彻查凤凰园,依她的反应看来,是停了如愿的说辞。”
皇上闭着眼睛不应,好一会儿,语气里才有了些叹惜:“其实,我心里还是喜欢月儿的。”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你是带着叹惜,贺晨光听到这里,默默无语。喜欢又能怎么样?当年她喜欢的人多了,到现在,还有哪一个人能让她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有太监进来说有侍卫求见,贺晨光示意宣,果真听到她说淮南王携剑而入了。
贺晨光让人退了下去,对于皇上的头脑越加的佩服起来。按照商量好的吩咐宫男布菜,提起了心做自己的事来。
繁星一路走来,也未觉得气氛有什么不对,可是不知怎么的,心底里总是有一股不好的感觉。桓乐跟在她旁边,隔了两步远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寒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来,一时也并未注意到其它的事。
到了皇上的寝宫,太监通传进去,繁星在外等着,右手握在了剑柄上,心里突的一跳。她说起来是王爷,可是算是武官,以前的并不看挎剑,后来有了多了一份记忆,有些习惯也跟着变了。她忘记了卸武器,难道侍卫都忘记让她卸了么?嗯,今天值班的人,是她这一溜派的,如此看来,是觉得她权力大,就可以目无纲常嚣张无忌了?
看起来没有问题……
繁星低着眼睛,眼底的寒气更重了。
等太监宣了繁星进去,她行了礼,站起来一看,龙床前摆着一张桌子,皇上造在床上,正在由贺晨光侍候着用膳。
“月儿可是吃过了?没吃过与我一起用吧。”
“臣未吃。”繁星应着,语气听来就觉得心情是不好的。
“哦,这会儿了,怎么还未吃?”皇上的语调稍稍扬高,挥了挥手,贺晨光向着旁边侍候的太监扫了两眼,很快就有人抬了桌子过来,备了食物放到了繁星面前。
繁星在桌前坐下,并没有立刻回答,停了一下,才应着:“心情不好,不想吃。”以前与皇上“相熟”,这类的家常也谈过,所以也不能表现出异常来。
“呀,这可是巧了,皇上也刚是有了胃口呢!”贺晨光笑着接了一句,她是大总管,在皇宫里地位超然,自然也不会像别人那样拘束,想说一句话都份量太清而没有胆子说。
“你莫不是又……想来讨酒喝了?”皇上轻咳了一句,扫了贺晨光一眼,她对着旁边的太监小声吩咐:“去将那瓶绿光拿来。”
繁星低沉着脸,并未动筷,心里有了危险的感觉,不过一想自己所来的目的,便也没有一分的担心了。她挎剑而入,皇上态度无变,没什么表示可以理解,这人深沉,看不出心思是正常,可是连贺晨光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她的剑,她就不信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她一个探卫总领会注意不到这一点!
酒来了,皇上笑着道:“这几日身子好了些,可是能陪你半杯了。”
“皇上正吃着药,还是少喝酒为好。”繁星没有什么真心的劝了一句。
贺晨光接过盘子放到桌上,拿了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了皇上的桌前,一杯让旁边的小太监送到了繁星的面前。
繁星看着眼前的酒,未动,贺晨光的心提了起来,就算忍着不让自己看过去,心底里还是有些紧张。
繁星摩搓了右手的三指一下,扫了身边侍候的太监一眼,没见她有什么异常,终于端起了酒杯来。贺晨光一看她这个动作,心里松了口气。端了就好,端了就好,那毒是下在酒里,无色无味的,哪怕她不喝,杯子外也是抹了毒的,只要她一碰,必然中毒,不然以淮南王的功夫,要抓住她可不简单。
繁星端起了酒杯,向着唇边喂酒,动作到了半路上,却是心烦的放下了酒杯,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皇上挥了挥手,贺晨光就让人下去,她才问:“何事这样急?”
“今日里,淮南王妃身边的一个侍主叛主弃义,说曾下过绝生药给我们,臣想请郝御医诊诊。”繁星眼底的寒气更重,身上带了戾气,盯着皇上看。
御医都是只给皇上看病,连一般的妃子皇子还没有用的资格,不像是太医那样,重臣也可以请来。
“哦?”皇上微扎了声音,看着繁星,语气里带了沉重的关心来,“那等奴才,应该处以极刑。”果然不提淮南王妃有孕之事,就算那种是她让人传了假消息给如愿,推敲起来可信度并不高,怕也会在她心里起了怀疑。没有一个女人,能将这种没脸的事说出来。
繁星也没从皇上脸上看出什么不对的情景来,接着道:“那侍子说,有蚁人门的人相助,陷害了王妃,不知蚁人门如此做,是不是代表了对朝廷有什么不满?”
皇上的脸色也是凝重了起来,淡淡道:“蚁人门一向安分,不与朝廷做对,如今这事……到底是她们与你的……私人恩怨,还是真扯……入了朝廷,一时还真不好说。”断断续续的说完,皇上又咳嗽了起来,喘了两下,看着面前的酒杯,苦笑道,“看来这酒,真是陪不成淮南王了。”
不管姜樯风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可是从她坐上皇位起,除了为了她们姜氏的江山杀了很多重臣外,她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皇帝。可是她明明知道蚁人门的重要,如今却是这样的态度,繁星的脸上露出了疑惑来。
她脸色忽然一惊,起身道:“皇上,臣还有事,向告退了。”
皇上只是看着她笑而不语,却并不应她退下,繁星再说了一句,还是不见应,转身就向外走去。
“大胆,淮南王,你这是忤逆圣上!”贺晨光在一边大声喝道。她应该是发现自己中毒了吧?只要她再走一步,她就让人拿下她。
一见繁星并不停,贺晨光手一挥,殿里突然就多了八个人出来。
繁星看了眼屋子里的人一眼,又转过了身子,面色上多了愕然,向后退了几步,突然一转身,跪拜在了地上:“臣有罪,请皇上饶恕臣的无礼!”
皇上脸上的笑意很浓,说话也有了些精神:“淮南王,你一向是识识务,如今果然如此。”她说着,目光落到了她桌前的酒杯上。被抓起来,就算很快就会死,可这一小段时间里会发生什么意外,没有人能知道。与其将她抓起来,还不如直接围杀与殿内!
她心里明白,才退的如此迅速!
皇上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了繁星一句。
☆、099:欺负我的男人,都该死!
“淮南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携剑入宫!”此时,贺晨光又喊了一条繁星的罪名。
繁星抬起头来,脸上显出明显的怒气来,伸手一解腰间的剑,向着一旁一扔,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来,目光冷凝,隐忍的看着姜樯风:“臣一时心急,忘记了解武器,只是宫门口的守卫也太不尽职了。”
她盯着姜樯风,语气里抹嘲讽的意味很浓烈。
姜樯风不愧是了多年的人物,听到这种话脸上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甚至唇角勾起了一后抹笑意来。
她用的毒很是厉害,单看淮南王如今的样子,就知她已中毒,不然以她的性子,可不会是如今这般反应了。
贺晨光一看她将剑远远的抛开了,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就算是中毒,也怕这淮南王狗急跳墙,手里有武器到底不安全。
“就算是犯了错,也不至于让皇室里的探卫来抓臣吧?皇上就不怕以此罪名抓了臣向其它朝臣交待?”繁星站起来,眸光森冷,犀利的看向了坐直身子的姜樯风。
这话一出,姜樯风脸上终于有了些细微的变化,眼角猛跳了几下,突然间有了不太好的感觉来。以淮南王的头脑,应该知道她不怀好意,可是她现在到底明不明白她不想杀了她?要是不明白,就不对劲;要是明白,说这样的话更是不对劲。
这两句话,那几人已经走到了繁星面前,贺晨光一个眼色,那几人拿起了刀来,向着繁星发出了最强的一击招式。虽然知道淮南王中了毒,可是面对的是淮南王,就不得不全力而为了。
只要这一击下去,定能将人砍成碎块!
正在此时,异变突起!
一道暗黄的光芒闪过,围拢着繁星的八人身子皆是一僵,贺晨光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却已经感受到一股危险的降临“
繁星一招杀了那八人,就向着贺晨光攻去。这个太监是探卫首领,武功极高,直攻姜樯风定会被她所阻,还不如先发制人。
手里内劲一使,从袖子上扯下的布条犹如利剑一般坚硬,就向着贺晨光攻去。贺晨光早已经运了内力暗中防备,此时拂尘一扬,忙挡向了繁星的攻击,口里忙呼一声:”你没中毒?!
一边的姜樯风反应极快,眼看产生异变,左手肘在床头的矮柜上一磕,右手在床边一拍,龙床猛然打开,她连人带被的掉了进去,贺晨光借此机会也跟着投身而入。
而姜樯风刚按了机关的时候,樯面上已经射出了数道暗器,繁星抡圆了灌了内力的长袖,将身前的暗器全都扫了干净,就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再看时,姜樯风与贺晨光已经不见了身影。
她冷笑一声,快步到了了殿内的墙角处,在墙角底部第二块装饰的石片上一按,地面上有一块光洁的石砖突了出来,她抬起石块,扭动里边的机关,房中厚重的面板打开,她跳下去,一连开了三道机关,才出现了洞口,人就向着里边坠去。
等她一落下去,地面上的洞口一层层的合上。
而房中,那八个人,此时才“碰碰碰”的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
地道里,贺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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