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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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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很是为两人的默契吃味,不过知道谭思成自有他的道理,就不情愿的去找金创药。
谭思成安静的坐在书房一边的椅子上,面容微沉。
心里,有气难平,
有火,发做不得。
谭思成只觉憋的难受。
这事儿怪不得谁,心里却是真的难受。真要怪,就要怪星星女生男相,长的太美了。
如意跟着进来,看谭思成神色平静的让人害怕,担忧的说:“公子,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谭思成并未看他,只是盯着椅几上的手,半晌,淡淡的道:“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哭。”事情已经发生了,哭有什么用?他可以允许自己有一瞬间的软弱,却绝不允许自己一蹶不振。
不就是与他同睡一床的原来是个女人么?不就是被看了身子么,失了清白么?
又不会死人!
但是,现在怎么办?
嫁给她?
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嫁给她有什么好!
她配得上他吗?
一冷静下来,谭思成觉得,他应该分析一下情况。
嫁给星星,有什么不好?
第一,她不会文不会武,无权无势空有美貌,他遭人耻笑不说,还会被人骂一个男人竟然好女色。可是这些年来,明面上没有,暗地里,有多少人笑过他不守夫道了?早已经被千妇所指,他还怕再多一道妄加的罪名不成?!
第二,她太貌美,会引来太多男子窥视,带来太多麻烦。可是他也如此,这种麻烦遭遇到已经觉得平常,这样刚好打平,谁也不会嫌谁的桃花运太盛。
第三,其实也没什么第三,要说起来,还是星星她没权势地位和才华,可是他要嫁的是一个尊重他的好妻主,而不是权势地位和才华,三皇女有权势,阎容有地位,赵鸿有才华,他还不是一个也不想嫁!?
那么,嫁给星星,有什么好处?
第一,她不会文不会武,什么都要他教,这样刚好可以培养感情。星星单纯的就像是一张白,他想教成什么样就教什么什么样,教成这辈子只能娶他一个不能碰其它男人刚刚好。
第二,她无权无势,而他是忠侯府的实权者,就算她招惹了男子,谁敢来跟他抢妻主?只要一成亲,他就是正夫,大权在握,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就算是皇子看上了她,有他的身份在,他也不会愿意受委屈嫁进来做小。将他挤出正夫就更不可能了,那七出之罪只适应于一般的平民,只要主夫比妻子有权势,哪怕不生,也不会被休弃,这上百年来都是这种风俗。再说了,皇子那样高贵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只有美貌的女子?
第三,他掌管忠侯府下所有的产业,经常外出,根本就不适合嫁到约束太多的大富大贵之家,去与一帮没见识的小男人争宠。要是遇到一个对忠侯府财产有窥视的,要谋害了他去反而累心。
第四,他要的,只是一个与他同心同气、不沾花惹草、一心一意对他好的妻主,而不是什么才高八斗权倾朝野又夫侍成群的人物。但凡女人,只要有点权势,哪个不是三夫四侍?他的骄傲,不允许他以强权压人,让妻主畏惧于他而只娶他一人,他想要一个心甘情愿只娶他一人的女子!可是这话能说么?只要一说出来,怕也是引得全国一片嗤笑。哪怕是受尽宠爱的皇子,嫁人后也不能去管妻主纳侍,从身份上来说,他更没这个资格了。
谭思成想来想去,只有繁星是最最适合他的,关于那什么配不配的问题,只要两人合适了,那根本就不是问题。
可是,他该怎么让她喜欢上自己呢?
谭思成的房间里,他走后,如愿拿来药箱,神色恼怒,语气很冲的念叨起了繁星来:“公子好心收留你,你却毁了他清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恩将仇报?!”
“成成不是女的么?怎么变成男的了?”繁星表情无辜的看着如愿,眨了眨眼睛,一幅做错事有些害怕的样子,神情冤枉。靠,与男人同睡,她还嫌传出去丢脸呢!这个世界没有人会笑话她,她可以认点栽,但忍气吞声就不可能了。
“你……”如愿被堵的气结,指了指繁星,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虽说这池城大部分人都知道“小姐”是男的,可是面前这个人不知道!
“你给我过来!”如愿对着坐在床里边的繁星狠声喊着,坐在床边揭开药箱,还不忘记继续念叨,“就算你看不出来公子是男的,难道你连如意是男的也看不出来?哪有女人对男人这么温柔的?”
我还真看不出来!
繁星在心里大声的道。
别说我这一双眼睛,你们这么多双眼睛都将我看错了,来怪我!
再说,要是看出来了,女尊里的小姐身边,有男的侍候起居再正常不过了,就算看出来了也不会多想。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说,繁星面色委屈,嘟囔的道:“你怎么说我毁了成成的清白?因为我看了他的身子么?”
一句话,引的如愿炸了毛。
两人却不知在窗外,一道身影正在附耳偷听。
☆、019:我的清白不是被你们毁了么
“什么,你看了公子的身子?”如愿手里拿着浓酒吃惊的问,一想都睡在一起了,虽然没发生什么,但这种事的确有可能,刚刚公子刺她一剑时自己还心疼了一下,现在完全没了那种感觉,怒声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白痴的人啊?!看了身子还不算毁了清白,那什么算?清白可是要比性命还重要!公子是心善舍不得杀你,要放了我早都将你斩成七万八千断拉出去埋了!你最好给我闭嘴,要是将这件事传出去,我就将你手筋脚筋挑了,心肝肺挖了扔出去喂猪!”
恨恨的将酒瓶放下,拿了红漆雕花的小盒子打开,看繁星依然靠在墙上,跪在床上过去拉她。
“猪才不吃肉呢!”繁星亮声反驳,如愿气的无语,只感觉跟繁星无法沟通,一口气堵在心里。他郁结的表情让繁星心里舒畅了,让你第一次见面时话说那么快,我一直记着呢!
“我喂狗总成了!?”如愿简直被气的一佛出窍,恨恨的捶了一下床,反是坐在了床边,看着繁星身前大片的血渍,故做清淡道,“再不过来让我上药,血流光了可是会死的,埋在地下全身长虫子,到时候看谁可怜你!”看我不吓死你!
繁星右手臂紧紧的抱住左手臂认真的摇头,面色是小心的戒备:“你给我上药岂不是看去了我身子?那不是又毁了我清白一次?既然清白比命还重要,我就是死了也不让你脱我衣服。”伤了她就一走了事?敢不亲自来给她上药,拿个丫鬟来糊弄她!哦,弄错了,是小厮!
如愿被气的二佛,狠狠的喘了两口气,还是没缓过来,看着繁星那坚决护卫“清白”的样子,大声骂道:“你一个女人哪里有清白!”哦,他的老天,他怎么会遇到这种女人!?
“我的清白不是被你们毁了么……”繁星小声嘀咕,恰到好处的让他听见,气的如愿脸色涨红,一个耐不住“噌”的就从床边站了起来,指着繁星想骂却是不知说什么好,怕再被她气,转身就向外走,受不了的轻喊:“不行了不行了,我要被你气死了!”他一个男子给她上药都不嫌害臊了,她竟然还嫌弃!
如愿进了书房,谭思成抬眸过去,如意轻声问:“药上好了?”
“没上,我快被她气死了!”如愿气大的道,说着来到谭思成面前,将事情都讲了一遍,窝火的看着谭思成,“她一副捍卫贞操的样子,我也不敢强来,怕扯了她伤口,也怕她喊起来被人听到坏事。现在又不能找大夫,她又不上药,怎么办啊公子?”
如意听得愕然,却是笑问:“被气糊涂了?就算她喊起来,谁会认为她是个女人 ?'…fsktxt'”
“不是怕出意外么!”如愿回道,并不是个没心思的。
谭思成不动声色,却是勾起了唇角。她果然单纯的如一张白纸。
“走吧。”谭思成站起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如意如愿跟在了身后。
进了房间,见繁星头发有些乱,脸色发白,肩头的血已经流过了小腹,染了大半个上身,连床被上都染了很多,样子很是可怜,心里不由一紧,自责了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对着身后的两人道,“你们两先出去。”
如意没走,如愿转身走了一步,突然转过头来:“公子,你该不会要为她亲自上药吧?不行,你身子这么金贵,怎么能给一个女子做这种事情!”他坚决反对,又恶狠狠的瞪了繁星一眼。
“成成,我身子不金贵么?”繁星拉起谭思成的袖子摇了摇,可怜兮兮的问。
谭思成虽然想开了,心里的结也消去了大半,毕竟还留有一丝芥蒂,并不答繁星,只是向后摇了摇手,对着繁星冷淡道:“躺下去。”
如意见谭思成坚决,多少猜出来了他的心思,硬拉着不乐意的如愿出去了。
“如意,你向来维护公子,这次怎么能放任那个死丫头欺负到公子头上来?”繁星乖乖的躺下去时,还听到向外走的如愿不满的说教。
谭思成伸手去揭繁星肩头的衣服,伤口最边缘的血已经凝固,他小心的揭去衣服,目不斜视的看向伤口,见那里又小股小股的向外流血。有些心疼,虽然还在气繁星,却是后悔刚才太过冲动,转身拿了酒瓶拔开塞子倒了酒在一个小碟子里,顿时满屋子扑鼻的酒香。
他拿了镊子夹了棉花沾了酒,小心的去擦试伤口周围的血迹。
“嘶~”伤口传来蜇疼蜇疼的感觉,繁星吸了一口气,咬牙忍着。【蜇:zhe1。】
谭思成倒是有些意外,竟然没喊疼。
“成成,如愿说我看了你就是毁了你清白,可是你们三个也毁了我清白,说起来我还吃亏着呢,你怎么还是不高兴啊!?”繁星注视着谭思成,装出天真不解的样子,声音里有着委屈。
谭思成擦完了血,拿起穿了线的针,低下头去,繁星正有些惊讶的看着,想知道他是不是要给她缝伤口,就见他一针就扎进了她伤口上的肉里,真缝了起来。
意外,很意外。
古代的医疗技术不是很落后么,怎么感觉刚刚像是在消毒?
再一想,都不在一个时空了,什么也不能跟中国古代比,古埃及和汉代的防腐技术现代的人不也办不到么?
一回神,才觉出了痛来。使劲咬着牙,呲牙裂嘴。
“成……成……你,这手是要洗净消毒,再戴干净的手套才不会感染……啊!”没打麻醉剂还真他娘的疼啊!繁星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说到此谭思成手下一顿,失了一点力道,繁星突然想到自己犯了错误,立刻喊了出来,右手抓起被子一角就塞在了嘴里咬着。
谭思成快速缝合好伤口,繁星感觉不太疼了,又拿开了被角。谭思成又用镊子夹了新的棉花团蘸了烈酒再擦了伤口,上了金创药,拿一小块细棉布盖住,又用长条状的棉布给她包扎。
“你怎么知道的?”谭思成一手拿着棉布从繁星腋下绕到她的后背,一手从她后背接过,漫不经心的问。
“诶!”繁星奇怪的看着谭思成,脸上有着不解的表情,然后才道,“就是啊,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没人给我教啊!”一个遇到他时连话都不会说的人,懂这种常识性的问题,定然会让人起疑,真是痛糊涂了,好险啊!
谭思成见没问出什么来,包好后拿剪刀剪断棉布,打了个结。
“成成,我感觉好像就应该是那个样子,你说我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啊?”繁星由深思的疑惑到意外的惊喜,高兴的抬头看着谭思成。
换了个灵魂,能想起来才有鬼!
与其找借口,不如装傻。
这个借口好,以前深刻入骨的记忆,不会让人起疑。
繁星在心里为自己喝彩:繁星你太聪明了,一百八十分!
谭思成消了疑惑,却是心里一沉。
“小姐,出事了!”如愿着急的声音突然从外边传来,帘子一动,只见他人跑了进来,面色慌张的看着谭思成,吞了吞口水,却是不敢说了。
☆、020:敢不敢让我来验身?
又出了什么事?
谭思成忍不住蹙眉。
如意稳重,要是出了一般的事,他会让如愿镇定,自己进来说。可如今他在外边,说明外边的事不好处理,所以如愿才进来了。
“是三夫人,她让人伤了守门的粗夫,带着人冲进来了。”如愿快速说道,谭思成见没了后话不耐道,“继续!”就这样的事,以如愿的身份,她这样放肆,还是敢将她挤兑回去的,所以一定有后文。
“她说有恶徒进了琼花园,带着人来保护公子了。”如愿看谭思成镇定,也跟着冷静下来,接着道,“因为有谨梅做证,青领长跟着来了!”
谭思成脸色沉了下去,看了繁星一眼,向外走去。
出了正屋,在游廊中间看到了青领长一列人快速向这边走来。谭思成反是不急,站在原地等着她们过来。
一群人看到谭思成挡在前边,全都停了下来。
“小姐。”没挡住人的如意看到谭思成,站到了他的身后。
“如意,恶意破坏忠侯府名声者,按家法该当何罪?”谭思成瞥了一眼面前这个比他只大了七岁的女人,淡淡的语气里却有着威严的气势。
“回公子,轻者杖五,罚例银三月,重者杖十五,罚例银一年。更重者,由掌侯府府印之人处决。”如意恭敬的回答。
“青领长,你还等什么?”谭思成望向三姨身边领头的那个额头带刀疤的女人,语气平淡,久处高位所养成的气势却是让他不怒自威,虽神色无变,却是让人觉得严厉。
“青领长,还不将三夫人带下去!”如愿见此,立在谭思成后边接着道。
“公子,我这是带人来保护你,你二话不说就加了这样大的罪名在我身上,如何服众?”谭思成的三姨挑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虽是同样轻的语气,置问的意味轻易就能闻的出来。
“哦,三姨,我这琼花园里又没有发出有危险的信号,你白天里带女人闯入我一个男子所住的园子,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乱想?这不知道的,定是以为我这园子里藏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是恶意败坏忠侯府名声是什么!?”谭思成先前说的平淡,到了后来已经是厉声喝问,听的跟着过来的护卫心里皆是一凌,明白了事情的严重。
“我可不是空穴来风,这是担心公子,才带着人来的。”三姨眼光沉沉的看着谭思成,一字字的道,末了,轻唤道,“谨梅。”
一个男子应声从她身后站了出来,低着头先对谭思成行了一礼。
“是你看到的。”谭思成头也没低,似是不屑,不等来人回答就冷冷的问。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压的小厮心里一阵惊跳,只觉害怕,却还是鼓起勇气来指认,“是的,公……公……小姐,奴才亲眼看到有女子昨晚进了你的房间。”
一口气说完,谨梅已经觉得浑身出了一层冷汗。他是三夫人的人,竟然不敢改了公子定下的称呼,还是叫他“小姐”了。
三姨双目微眯,盯着跪在地上的谨梅看。
她这侄子可真是好本事啊!威慑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谨梅此话一出,四周人皆是变了脸色,吃惊过后,大都怒目瞪向了他,看来大部分人都不相信他说的话。
如意如愿心里一沉,如愿上前去“啪”的就给了谨梅一巴掌,噼里啪啦的大声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看见?你去哪里看见?你怎么看见?你几时看见?你一个二等小厮不在公子身边侍候怎么进得了公子居室的门前?”
此话一出,众多了悟,看来是陷害公子清誉了,于是很多人都把目光悄悄转到了三姨身上。
这三夫人想夺了掌府之权,是侯府里谁都知道的事!
谭思成不语,只是拿一双泼墨般的黑眸盯着三姨看。
谨梅脸上火辣辣的疼,一手捂着,心里虽怒,却是害怕如愿而不敢言。知道自己说谎,也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咬牙道:“昨夜晚上子时,我起夜时听见窗外有脚步声,跟出去看见了一个女人进了公子的屋,从檐灯下能看到穿的是藕合色的衣服。”
连衣服颜色都出来了,众人都信了五六分。
如愿有些紧张,星小姐可不是穿的藕合色衣服?他面上一愣,却是一副被气笑了的表情,“呸”的一口吐在了谨梅的脸上,指着他向着大家道:“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见主子有可能出事不求救,却在现在才说出来,这幸好昨儿个晚上是公子身子不舒服,我去小厨房熬的生姜红糖水,这要真是有了恶人进去,这种奴才十条命运也不够给公子赔的!”公子确实是来了,这让人去查去!
气谨梅不忠,如愿一脚就踹在了他胸前,力气大的让他倒地不起。
众人都晃然,公子身边近身侍候的人都穿的是女装,难怪他认错了,于是看着谨梅的神情就不善起来。真见出了事早不说,到现在才开口,果然没安好心!
“我那藕合色的衣服还在,你们要不信我拿了给你们瞧。”如愿对着众人说,未了狠狠的瞪着谨梅,这件事了了后,看他怎么收拾这贱人!幸好星星的衣服大都是穿他的,这件衣服他以前也穿过,应该让人信得过。
如愿这话,更是加深了众人信任,明白是谨梅诬陷谭思成。
谨梅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置信的看着如愿,才知自己被骗了!
他刚刚问的那些话,原来是想根据他的回答来做说辞!他其实昨晚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女人,只是如愿这反应也太快了,难道刚好凑巧昨晚他出去过?
谨梅禁不住怀疑了起来,身上又是一层冷汗。这公子还没说话呢,要是连个如愿都应付不来,就算他屋子里真有女人,他们怎么能斗得过公子!
“啪啪啪!”三姨鼓起了掌来,笑着对谭思成道,“公子啊,隐末算是见识到了,你不愧是侯府的管理者,连身边的一个奴才都这般厉害。啧啧啧,瞧瞧,瞧瞧这伶牙俐齿的样子,都学着点儿啊!”
“小姐,谨……”如意开口,正要请求谭思成处罚谨梅,却被他背在身后的手敲了一下,立刻住嘴。心里有些疑惑,公子这是怎么了?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让人快快的封了谨梅的嘴,让人处理了去,万一三夫人还有什么其它的招,可不好应付。
如愿也是如此想,所以比如意更加的意外。
谭思成不让如意说,就是了解他这个三姨,头脑好,心思重,又沉得住气,她要是来找岔,自然已经做好了多方打算,不可能轻易罢休,就算处置了谨梅也没用,因为她一定还有其它办法。现在真处置了,一会儿反而惹人怀疑,所以要以静制动,多说多错。果然——
“谨梅,你何必为了公子清誉而拐弯抹角,你就直说你刚才打扫院子时听见如愿在骂那个星小姐毁了公子清白不就得了?”三姨谭隐末笑吟吟的,好像说出来的话是什么逗人的笑话,而不是多么让人惊心的事。
众人都是一惊,皆是看向了谭思成。
繁星基本不出去,知道谭思成的院子里多了这样一个人的人并不多,可是经过阎容中午那一闹,这下子府里大半的人都知道有一个貌美男子住在她们公子院子里了。可是,三夫人她,她竟然说那公子是个女的?
谭思成面色平静,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只是笑着轻摇了摇头。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见谭思成还如此镇定,谭隐末有些沉不住气了:“公子笑什么?莫不是以为隐末在胡说?那么,敢不敢让我来验验那‘星公子’的身?”
所有人,包括如意如愿,全把目光放在了谭思成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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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请将“三姨”“三夫人”当成男尊里的“三叔”“三老爷”来看。
谢谢亲亲【chayeshism】送的一颗钻石还有十朵花花,啊,这是这本文第一次收到钻钻和花花呢,太高兴了,呵呵,抱住狂亲o(╯3╰)o。
☆、021:“脱了衣服验么?”
谭隐末说是让她来验,自然不是她亲自来验,而是让谭思成同意她叫人来验。
如愿脸色有些不好,如意却是在此时开口:“三夫人,你这话就太过了。公子若是让你叫人验了,那星公子的名声也就不清不白了,若是不叫你让人验,别人又会觉得公子心里有鬼。公子里的园子里住着谁,你会比公子更清楚?”前边说的语气平淡,到了后一句,已经神色凝敛,厉声质问。
谭隐末心里一堵,火气上升,仗着在谭思成身边侍候,如今连一个小厮也敢来质问她!
“就算我院子里住了女人又怎么样?”谭思成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他表情淡淡的扫了谭隐末一眼,嘲讽的意味在话未隐于平静的语调中,“你一直费尽心思,如今又收买谨梅,不就是想找个借口来召集姨婆去书房里议事,以我名声不保为由来夺了这侯府的府印么?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去召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么输的!”
不承认,也不否认,谭思成自己知道这话说的模糊,可是有了后边这两句,却是轻易的让众人误解为三夫人为了侯府的权势而来陷害他。
谭思成敢肯定大家都误会,是因为府里的人都明白谭隐末不服气。
奶奶极为的爱爷爷,成亲十多年并没有纳侍,她们只生有母亲一个女儿,后来有一个心计深沉的男人在母亲十二岁那一年用了手段上了奶奶的床,生了一对龙凤胎,他的二叔与三姨,奶奶只好纳他为侍。而母亲也是极爱父亲,同样没有纳侍,可惜前边两个孩子不保,就只生了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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