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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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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封管家哭哭啼啼地出来了。
章惇感觉不妙,立即站了起来,“封管家,怎么回事?”
.封管家哭着道:“杜少爷他……他快不行了!”
章惇脸色大变,急忙问道:“人呢?人在哪里?”
背后,李纲带领两个狱卒,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估计还真的要即将死亡的杜誊。
章惇扑了上去,“誊儿,你,你没事吧?”
杜誊奄奄一息,在章惇的呼叫之下,微微睁开了眼睛,见到章惇,脸上肌肉一动,似乎笑了一下,可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仿佛累了,又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
宋歌一见,心说你李纲果真牛啊,不仅把肚疼弄的快死了,就连章惇的封管家也被你搞定了,立即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李纲,赞赏他把事情办的非常圆满,然后对章惇说道:“这种时候,相爷还在和自己的外甥开玩笑,果真风度翩翩啊!您看看,贵外甥七孔流血,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会没事呢?”
章惇回头怒视宋歌,暴跳如雷,“那还不快去请大夫过来!”
宋歌道:“章相,下官早就说了去请狱医来给贵外甥治疗,你又不肯,现在下官以为不需要叫了,以为章相很想看看贵外甥死亡的过程,你又急火急了的吼叫,下官也难办啊,不知道到底叫还是不叫,要是叫来了你不让治疗,那狱医也很难办……”
章惇终于被宋歌的屁话惹恼,怒火中烧,脱下了伪君子的罩子,面目狰狞地抓住宋歌胸前的衣领,“姓宋的,你想死是不是?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夫的厉害!”说着,抬手就往宋歌的脸上掴去。
宋歌不慌不忙,等到章惇的手掌即将打到自己脸颊的时候,迅疾伸手抓住章惇的手腕,猛地一捏,只听“咔嚓”一声,章惇的手腕应声耷拉了下去,一霎那之后,才听到章惇杀猪般嚎叫了起来。
“啊!——”章惇疼痛万分,额上青筋暴突,扶住手腕,怒视宋歌,“你……?”
宋歌假装失手所致,上前抱住章惇的手腕,“哎呀呀,章相,不好意思,下官一时失手,哪里知道章相的手腕骨头这么嘎嘣脆,一捏就碎了呢!”
章惇一把推开宋歌,向后退了三步,怒吼道:“好,姓宋的,既然想死,老夫就成全你!喂,你们这帮混蛋,老夫请你们来是干什么的?难道来吃干饭吗?还不赶快给老夫把这开封府给砸的稀巴烂!还有,把这姓宋的抓住,留下活口,老夫要拔光他的毛,打断他的四肢,敲碎他的牙齿,一颗也不留,不留——”这副样子,哪里还有昔日首辅宰相的风度,简直就是一个被人欺负了正在寻仇的恶霸形象!
宋歌丝毫不惊,欺身上前,拉住章惇的脖子,哈哈笑着道:“章惇,你在开封府里呆了也有四五柱香的时间了吧?你以为开封府的办事效率这么底吗?连你带的这几百号傻大个都收拾不了?好吧,宋某告诉你,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收拾宋某了!”
章惇看着宋歌的神情,顿时胆怯,“姓宋的,你,你什么意思?”
宋歌哈哈大笑,“章惇,你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章惇慢慢地转过头,看到他带来的两百多个打手,个个都已经萎靡不振,站立不稳,在开封府衙役们的推动之下,个个毫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背后,大个子武松哈哈大笑,“宋少爷,这迷魂香还真是好玩啊,比用拳头快多了!”
章惇胆战心惊,颤抖着说道:“宋……宋大人,你,你想要干什么?老夫可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宰相算个鸟!”宋歌大喝一声,伸手拖着自己的太师椅,来到了案台背后,坐了下来,拿起案台上的惊堂木,猛地一拍,“升堂——”
两班衙役立即左右站定,随声附和,“威武——”
章惇见到这个架势,顿时吓破了胆,微颤颤地跪了下来!
粉碎势力
首辅宰相被禁锢在了开封府!
一夜之间,整个京城沸腾了!
百姓们好热闹,各种传闻各种版本立即满天飞翔,什么“开封知府与首辅宰相本就有矛盾,相互争权夺利!”“开封知府与首辅宰相一个属火,一个属木,必定相克!”“开封知府与首辅宰相一个本是天上的牛精,一个本是天上的虎精,斗乱天庭,被贬下凡,还是不肯罢休,在人间依旧相斗!“……
反正越传越玄乎,让那些功名考不上的文人窃喜,可以以此为素材,加工创作一两个传奇故事,或许也能博一个历史留名的好机会。
首辅宰相章惇的家属,第二天就聚集了三五百人,大多数是一些老弱残妇,来到了开封府擂冤鼓,喊冤情,要求开封知府宋歌立即放人。而开封府大门紧闭,丝毫不予理睬,她们想要爬墙,则早有网兜伺候,开封府的衙役们用网兜把围墙筑高,当她们爬上来的时候,往外一甩,统统把她们抖落到了围墙的外面。
两天之后,章惇的家族、受过恩惠的学生以及追随章惇的同僚,足足有百十名上品级的官员,联名上疏,到皇帝面前状告枢密使、开封知府宋歌无端绑架首辅宰相章惇,要求皇帝下令,革除宋歌官职,并立即放人!
皇帝赵似端坐在养心殿中,看着这许多官员的联名信,心中发愁,这许多官员要是闹将起来,如何收拾?大声叫唤了道,“宋爱卿!”
宋歌低着头,撩起珠帘,走进了养心殿,给赵似鞠了一个躬,“皇上。”
“宋爱卿呐,你这大便拉的,可真够臭的,臭气都飘到朕的皇宫里来了。”不办章惇,赵似心中不安,办了章惇,赵似依旧无法安心,唉,这皇帝当的,还真是够窝心的。
“皇上,这可是您让微臣拉的。”宋歌笑着回答。
“放屁,朕让你这样拉了吗?我让你要在十足的证据之下,小心谨慎地,最好无声无息地暗中审查章惇。现在,你这样胡乱拉一通大便,却要让朕给你擦屁股,朕擦的干净吗?”赵似显得很激动,很气愤。
“皇上只要愿意擦,肯定擦的干净!”宋歌依旧顶着一副笑盈盈的脸颊,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擦?你倒是给朕说说啊!”赵似把联名告状书拍在了宋歌面前的案子上,“你看看,一百五六十个,从三品到九品都有,你宋歌有本事把他们都搞定,朕给你磕头。”
宋歌没有去拿告状书,“皇上,其实,经过微臣的审讯,章惇已经承认了存有谋逆之心,微臣已经让他签字画押!”
“有个屁用!朕还不知道你宋大人是怎么让他签字画押的?”
“皇上,这可是不一样的。不管用什么手段,能够得到章惇的亲笔画押,那就可以完全另当别论。我们拿这个也不是给章惇看的,而是给那些联名的官员看的。”
“是给他们看啊!可是,他们一个个都是朝廷官员,不是笨蛋,难道他们看不出来这是你刑讯逼供的结果?”
“正因为他们都是聪明人,才能这样使用,要是他们一个个都是愣头青,一根筋,这事就真的不好办了!”
皇帝赵似疑惑地看着宋歌,“宋爱卿,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宋歌道:“皇上,你想想,真的勇士,难道还怕死亡吗?而那章惇在微臣的胁迫和刑讯之下,就签字画押了,不正说明了章惇也是个胆小怕死之人吗?只要我们把这份章惇蓄谋造反的证据拿出去,哪个官员不自我思忖自我肚量一番?虽然他们看出这是开封府刑讯逼供的,可是既然章惇自己怕死,签字画押了,那么,他们又何必死撑着出头,和皇上您对着干呢?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似反复地琢磨了宋歌的这几句话,心想倒好像也有一些道理,“宋歌,你不会是迷惑朕吧?”
宋歌立即道:“皇上,微臣是和你站在一条船上的,依靠这你呢,怎么会迷惑你呢!微臣敢保证,只要皇上把这份证据拿给百官看,并且声明此案只针对章惇一个人,别的人甚至被章惇蛊惑动过谋反心思的人,一律不予追究。那么,肯定会有一大半的官员悄悄地关起门来,不再参与此事。”
“真的?”皇帝赵似依旧有些惴惴不安,“那么,即使真的这样,还有那一半的官员,怎么处置呢?”
“至于那些另外的官员,大致也就分两种人,一种就是章惇的至亲以及依旧依附章惇的官员,这些人是绝对的顽固派,没办法改变,他们的大树倒了,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肯定要报复,还有一种就是曾经受过章惇提拔的官员,这些官员已经不再依附章惇,都是可以改变过来的。”
“怎么改变?”
“一个人,只要有了他,这个问题迎刃而解!”
皇帝赵似疑惑,“谁?宋爱卿,不会又是你吧?”
宋歌摇了摇头,“这些官员站出来联名上疏,不就是针对微臣吗?微臣又不是活菩萨,怎么能够把他们都搞定呢?”
赵似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是谁,你快说呀!”
宋歌说道:“蔡——京!”
“蔡京?宋歌你有胡说八道了,在朕看来,蔡京和章惇是一伙的?”
“皇上,您真是太天真了!要是蔡京和章惇果真是一伙的话,那么,要么您的皇位早就不保,被他们俩给废除了,要么大宋朝将创下千秋万代的基业,皇上成为千古一帝,这两人成为千古名臣。”
“你又放什么厥词?”
“就是说,这两人要是合作的话,产生的能量就犹如核聚变,释放百倍千倍乃至万倍的能力,势不可挡。按照现在本朝风平浪静的样子来看,他们只是表面上合作,暗中一定在勾心斗角,争斗不断。”
“哦,是吗?”
“这事皇上应该相信。微臣敢打赌,那联名疏上,肯定没有蔡京的大名。微臣估计,这家伙此时正躲在家中偷着乐呢!”
赵似一想,还真的如此啊,联名疏上的确没有蔡京,那蔡京一直和章惇同进同出,表面上志同道合,此时此刻,怎么会不为章惇伸冤呢?看来的确是脸和心不和呀,想通了这一点,赵似又问宋歌:“不过,宋爱卿,那怎么利用蔡京呢?难道朕把蔡京宣进来,然后直接跟他说,让他搞定那些联名上疏当中的两面派官员?”
“不!”宋歌摇摇头,“这样的话,皇上岂不是仿佛在求蔡京了?而且,蔡京也不是简单角色,皇上要是这样恳求他的话,他还可能推辞不干呢,并且趁机蹬鼻子上脸,向皇上讨要过分的好处!”
“那么依宋爱卿之见,朕该怎么做呢?”赵似问道。
宋歌道:“皇上只需这么做:皇上在早朝的时候,把章惇蓄谋造反的假‘事实’在百官中宣布一遍。这时,百官肯定议论纷纷,并且会有骨头硬的官员站出来为章惇说情。然后,皇上不要发表看法,把副相蔡京叫出来,跟他说,‘你是当今大宋朝最大的官员了,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这其实就是让皇向蔡京暗示,他将会取代章惇的位置,成为百官之首。那么,皇上就可以放心了,微臣可以肯定,蔡京即使不在早朝的时候表明态度,早朝过后,他肯定会一个个地通融并说服这些官员。而这些官员,虽然失去了章惇这颗大树,但立即又傍上了蔡京这颗大树,两不吃亏,何乐而不为呢?”
赵似被宋歌说的兴奋,“果真会这样吗?”
宋歌继续说道:“如此一来,最后剩下的就是最顽固的一伙官员了,这些是章惇的至亲以及死党,皇上要么威胁一下,实在不行,就杀无赦!”
赵似道:“那好,朕就依宋爱卿的所言!”
一命呜呼
半个月之后,宰相风波归于平静。
正如宋歌所预料的一样,章惇并不是一个人缘绝佳的好人,在皇帝赵似的压力以及蔡京的斡旋之下,很快就各个击破了为章惇上疏的联名官员。然后,大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娘,日子就又如往常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日就日,该被日就被日,波澜不惊,继续下去。
这一段时间,宋歌天天到府衙监牢里看望章惇,弄几样小菜,几壶好酒,和他一起喝酒,跟他学下围棋。
“宋大人,你又输了!”章惇笑呵呵地对宋歌说道,这阶段每日规律生活,按时睡觉按时起床,又没有女人的打扰,精神倒显得好了许多,说话的声音都似乎变的洪亮了。
“章兄,这玩意宋某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和你相比的!”宋歌丢下棋子,淡淡对章惇说道。
“这棋艺之道,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精通的。老夫读书做官闲暇,就以棋为乐,淫浸其中数十年,哪里是你这十几天功夫能够超过的呢!唉,不过玩阴谋,老夫自以为高明,却输给了你这个小毛头。”章惇叹着气。
宋歌也跟着叹了口气,“唉,章兄,实话跟你说,本来,在下的主要目的不是你,在下要收拾的人,其实是蔡京。”
“老夫知道,你和蔡京有很大的冤仇!”
“冤仇嘛,的确很大,蔡京的大儿子杭州知府蔡虎,是被在下弄死的,他的二儿子蔡攸,也被我废掉了老二。”
“哈哈,废了他两个儿子,这冤仇是够大的。”
“章兄实在是不该听了蔡京的怂恿,合起伙来对付在下,在下被逼无奈,只得甩阴谋还击,没想到就先把章兄给击倒了!思想起来,实在抱歉,抱歉。”
“其实,老夫要对付宋大人,根本就不是蔡京怂恿的,而是老夫对于宋大人的平步青云感到了危机,心中生出了嫉妒。因而,败在宋大人的手中,本就是自作自受,丝毫不悔!”
宋歌听了这样的话,端起身前的酒杯,喝了下去,沉默着没有再说话,这是章惇的最后矜持,他没有必要再和他分辨出最后的结论。
“看的出来,宋大人今天的情绪与往日不同。”章惇也把身前的一杯酒喝干,过了一会儿,悠悠地说道:“看来,老夫能和宋大人下棋喝酒的时日不多了。”既然被定罪为谋反,那么地府之路是在所难免的,章惇似乎也看的开了,说的很坦然。
宋歌拿起酒壶,给章惇倒满,再给自己倒上,端了起来敬章惇,“章兄,是宋某对不起你!来,干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来对得起对不起之说?嗯,干!”章惇一干而尽,很有几分豪侠的风度。
宋歌放下酒杯,这才慢慢地说道:“皇上已判定章兄为谋逆大罪,诛灭三族,即日施刑。”
章惇虽然早就心理准备,但是当听到这个判罚结果的时候,他还是愣了半响,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半响,才低沉着声音道:“老夫死不足惜,那些不学无术,跟着老夫吃喝玩乐嫖赌的不肖子孙,也死不足惜,只可惜了章家无后,章惇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唉,早知如此,当初何不终老山野,读书写字作画,多少乐趣啊,何必要出来寻觅高官厚禄,一时风光,却留万古悔恨!”说着说着,眼中流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宋歌道:“章兄放心,在下已经为章兄留下了子孙。章相有一个二十一岁的小妾朱氏,去年刚为章相生了一个儿子,还有章相的第五个孙子,今年也刚两岁,这两个孩子,在下已经让人给抱走了,养在山野良善人家,在下会不时地让人照看着,直到两人成年!”让人断子绝孙是要遭天谴的,宋歌做了一回好人,以为子孙博几分阴德。
章惇眼光大盛,盯着宋歌,突然趴了下去,推倒了棋盘,跪在地上给宋歌磕头,“宋大人大恩大德,章惇此生无以为报,来世定当结草衔环相报。”
宋歌急忙扶起章惇,“章兄请起,请起!”
章惇坐回之后,对宋歌道:“宋大人,章家那两个子孙,就不要让他们读书了,只要能够健康地长大,娶妻生子,平安到老,既是莫大福分。”
这就是这个曾经位极人臣首辅宰相的对子孙所说的真心话呀!宋歌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只要宋某还能活在世上,就会为他们购得一亩三分田,娶一个贤惠持家的媳妇,为章家延续香火。”
章惇老泪纵横,满是感激地看着宋歌。
宋歌看着眼前这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一副感激不尽而不住地点头的模样,哪里还能看的出来他就是曾经的大宋朝首辅宰相章惇啊,悠悠地说道:“章相,若你还想终老的话,在下愿意为您找一处僻静的山野,修筑一处茅草屋,供章兄安度晚年。”
章惇摇了摇头,“不了,不了,活即是死,死即是活,有何区别?老夫已经活够,死才是归宿。”
宋歌默然,回头一招手,“来,把酒菜端上来!”
一名狱卒随即端来一大盘子上好菜肴,鸡鸭鱼肉都有,还有一壶好酒,摆在了案子上。
章惇把这盘好菜挪了过去,惨笑一下,“宋大人,这盘酒菜,老夫就不和大人分享了!”说着,拿起一个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章惇满口都是肌肉,但没有咽下去,他使劲地咽了几口,无法咽的下去,就吐了出来,拿起了拿壶酒,在自己的杯子里倒满,端起来对宋歌说道:“宋大人,老夫到阎王那里报到去了!”说着,一扬脖子,一饮而尽。
几乎就在瞬间之后,章惇就脸色发黑,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地上。
宋歌的眼中,也流出了泪水……
……
时间悠悠而过,一晃进入了初夏,大宋朝廷的人事关系已经发生了变化。
蔡京如愿以偿地当上了首辅宰相的位置,意气风发,风光无限,当然,他也无时不刻地筹划着除掉宋歌,为儿子报仇。
老臣韩忠彦做上了副相的位置,这是皇帝赵似的意思,他寻思着蔡京不得不提,毕竟君无戏言,已经答应出去的,必须兑现承诺。宋歌官已经够大,而且诡计多端,不能再提拔。而满朝文武当中,能和蔡京对抗的,且又不是宋歌一伙的,只有几位老臣了,老臣当中,韩忠彦最年轻,也最忠诚,只好选他了。对皇帝赵似来说,不管是蔡京还是宋歌,威胁到皇权的人,都不能让他继续做大!把老臣韩忠彦提拔上来,是培养自己党羽的最好契机。
宋歌虽然官职一成不变,依旧是枢密使兼开封知府,不过名气却已响彻云霄,威震海内,不管边疆、地方还是中央,他都立了大功,可谓是赫赫功劳,累累功勋啦!
当然也有他的好事,那就是当今皇帝的姐姐,朱皇太后的大女儿,徐国长公主赵颖,将要下嫁给宋歌做妾!虽然公主做妾,古今未闻,但此时的宋歌,几乎是所有国人的崇拜偶像,满足了所有国人平步青云、年轻有为的YY幻想,也就坦然接受了!
吐蕃出兵
皇帝赵似果然很大方,毕竟赵颖是他唯一的姐姐,曾经一度在蔡州与母亲三人相依为命,同时这也是他做皇帝以来第一次操办喜事,至少也要摆出皇家的大贵风范吧!
整个京城,只要有人的地方,都挂上了喜庆的灯笼;人们聚集的场所,闹市、街口、旅舍、酒馆等,都摆上了流水席,供人们免费吃喝三天;每天入夜,全城放焰火两个时辰,五彩缤纷,空中犹如万花殿;任何人只要有能让人发笑的本事,而且在京城任何人中间表演,都可以到礼部登记并按照能力高低得到一笔不菲的外快;红地毯从皇宫后宫出口一直铺到宋家的清苑,皇宫里面以及清苑里,铺的都是波斯地毯,马路上铺的是国产货……措施很多,使得整个汴梁沉浸在欢乐的海洋当中,也让这次婚礼流传百世!
反正大宋朝钱多,作为皇帝,这样玩一次也不会把国家玩垮掉。
宋歌穿着新衣,在清苑门口迎客,脸上喜气洋洋的,但是却并没有普通新郎那样的渴望、迫切的心情。毕竟,他根本已不算是新郎,而是老郎了,最近半年之内,他结婚三次。并且,今日娶进来的新娘子,公主赵颖,也早已被宋歌压在身下,数度飘飘欲.仙,早已是他的女人了!
话说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大多与此时的宋歌类似,早就同居,为了迫不得已的情况,才被逼结婚。唉,新婚之夜,洞房里却没有特别的吸引力,不知是一种悲哀还是一种幸福!
客人很多,凭着宋歌现在的盛名,以及此次所娶的小妾是当今朝最正宗的公主,文武百官,哪个不想靠近来拍马屁?就怕连拍马屁的资格都没有!
宋府的下人们,喊客来喊到嗓子哑,收礼收到手抽筋,端茶端到脚步颤抖,就连宋歌的笑脸,都快成了固定的模子,想要回复原来的样子,都很困难!
夜幕来临,大婚正餐即将开始的时候,宋歌准备收摊,放下自己脸部麻木的笑容,揉了又揉,回复本来面目,准备进府陪客人喝酒。
正在此时,宋歌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不似脂粉的古怪香味,呃,不,是淡淡的臭味,说不准臭味还是香味,反正,宋歌知道,蔡京来了!
蔡京曾经在庆元府被宋歌囚禁在猪栏里,沾染上了猪窝的臭气,深入骨髓,无法清除,只得用浓烈的脂粉来掩饰臭气!
同殿为臣,而且两人站立在面对面,宋歌是武臣之首,蔡京是文臣之首,这恶心的怪味,宋歌也不是第一次闻了。
只是,他们两人是不同戴天的仇敌,虽说没有表面化,但是暗中都恨不得对方立即死在自己的面前,他怎么会来呢?来庆贺还是来捣乱?
老子是和公主大婚,要是来捣乱,顺便灭了他!宋歌心中这样说着,立即又在脸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蔡相,好一阵大风,把你给吹来了!”
蔡京从众保镖中走了出来,满面春风地挽住宋歌,“宋驸马,恭喜恭喜!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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