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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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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把《大棒经》塞回怀里,“哦,知道了!”昨晚和衣而睡,他站起身穿上靴子,“走吧!”带头离开了寝房。
路过前殿,宋歌走到观音大士的神龛前,跪在蒲团之上,拜了三拜,默默说道:观音大士,你老人家说把美貌徒弟许配给我,她可是我的梦中情人,你可千万要守信用啊,可别到时候说话不算话!然后站起身,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前殿根本没有偏门,更没有回廊。
这下,他彻底迷惑了,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
他无限迷惑,抬头看神龛里的观音大士,只见观音大士的嘴角逐渐弯起,正对他微笑,他吓了一跳,揉揉眼睛仔细再看,看到的却又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泥塑像。
宋歌带着迷惑,带着失落,走出了青碧庵的大门。
青碧庵前,人声鼎沸,所有昨晚在青碧庵住宿,并且想要看日出的人,都在这个时候起床,聚集在这里,准备爬上峰顶,观看海上日出胜景,并迎接早晨的第一缕阳光。
武松、虎妞、方珍已在山门外等候多时,见到宋歌出来,方珍跑了上去,挽着宋歌的手臂,说道:“公子,快点呀,再迟,看不到日出,你可要赔我!”
宋歌笑着说:“怎么赔?大不了一夜七次,我扛得住!”
方珍羞红了脸,嗔怒道:“公子坏了啦,又拿珍儿开玩笑!”
宋歌说:“呵呵,好啦,立刻出发!”
宋歌等人随着人群,开始了登顶的攀登。
青碧庵的尼姑们,显然对前往顶峰的山路进行过休整,山路上不仅没有杂草生长,而且在险要陡峭处,都铺有大石垫脚,因而这段路虽然坡度挺大,但是走起来并不十分费力。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宋歌等人登上了山顶。山顶是个直径三四十尺的圆顶,显然也进行过修整,地上铺了细石,错落有致。
天已蒙蒙亮,站在山顶上,豁然开阔,四周黑黝黝的山峰,都在脚下,油然而生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书生李黑 (2)
望海楼,其实就是一座矗立在山顶上的宝塔,只是这塔显然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塔门紧闭,不让游人进入,估计是为了安全起见。
宋歌等人占据了一方位置,看向东方,东方黑幕未开,迷蒙一片。
过了一会儿,天边逐渐亮堂起来,遥远的黑幕逐渐拉开,显出苍茫的大海,海面上,渐渐泛起五颜六色的波光,仿佛海底点起了五彩的灯笼……
方珍看的高兴,扶住宋歌的手臂欢蹦乱跳,像个头一次看色彩斑斓的烟花的孩子,新鲜而好奇。
宋歌也觉得非常美观,心想:要是有望远镜,那看起来肯定更加美妙。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边更加亮堂起来,东方海平面上,犹如火焰在燃烧,把整片的海水都烧成了红色,海水仿佛沸腾一般,把一个个五彩的水珠弹射入看日出者的眼中!
终于,太阳犹如彤红的火球一般在海底冉冉升起……
胜景当前,一个站在宋歌等人不远也在欣赏海上日出的书生作诗吟诵道:
浩渺云海间,光芒耀万丈;
险阻何足惧,风流挽狂澜。
宋歌好歹也读过十多年书,多多少少还了解一些诗,感觉诗句气势磅礴,非常有力度,于是拍手道:“好诗,好诗!”
书生见宋歌大声称赞,抱拳施礼,“见笑,见笑。”
宋歌急忙行礼,说道:“在下宋歌,敢问尊姓大名。”这两日,碰到方腊、蔡京儿子蔡攸等历史人物,使宋歌渴望碰到更多历史人物,寻思着万一来个大人物,被自己收了当跟班,岂不是美哉。
自从穿越,他早就有收历史上的大人物当小弟的打算,可惜到现在还是一个没有,正在郁闷中……
书生说道:“在下李黑。”书生倒也不是迂腐之人,没有因为宋歌一副公子哥的模样,而自视清高,看轻了宋歌而不愿理睬。
李黑?历史上似乎没这号人物!宋歌寻思着,看来这书生不是个大人物,但是看书生年纪轻轻,估计也就二十出头,却英气逼人,眼中精光四射,至少应该也是个意志坚定之人,也不敢怠慢,就说道:“李黑兄壮志在胸,现在秋试在即,为何不去考功名,寻求建功立业的机会,而跑到这荒山野岭,游山玩水呢?”
李黑说:“太平盛世,入仕何用?到头来,还不是做个不用劳作的米虫而已!朝廷当中,除了勾心斗角,就是争权夺利,又何谈建功立业?”
宋歌听了,纠正道:“非也,大宋朝虽说繁荣富庶,但并未一统天下,只能说偏安一隅,北有契丹,西有西夏、吐蕃,南有大理,俱都虎视眈眈,觊觎大宋,怎说太平盛世?朝廷这些年正与西夏交战,怎说不能建功立业?”
书生李黑 (3)
李黑听宋歌说的头头是道,当即刮目相看。而且听了宋歌的反驳,的确道理深刻,反而把自己的不得志的心态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李黑倒也不忸怩,接着宋歌,慷慨说道:“宋公子言之有理,西夏本是大宋疆土,李氏脱离大宋而建国。而大宋天朝上国,居然任其独立,当真不可思议!当今圣上虽有收回西夏之心,然用兵不善,以文人统兵,以阉人监军,如何战而胜之?而那契丹、吐蕃诸部、大理之流,皆是边荒落后之国,我大宋朝居然还要年年上贡,岂有此理!”说着说着,李黑愤愤然。
宋歌对这段历史相当地了解,但大部分是从小说以及说书上得来的,比如《杨家将》、《水浒传》、《说岳全传》等,也有读书时记住的一些人物及知识,比如苏轼、《清明上河图》、靖康之变、宋徽宗等,但具体到真正的精细的历史事件以及情节,也是泛泛然,不大清楚,于是说:“李兄言之有理。那以李兄之见,该当如何?”
李黑喟叹一番,欲言又止,好一会才说道:“唉,肉食者该思考的事情,我们小民,毋须再谈。快看,好美的景色——”
既然李黑不想再谈时事,那宋歌也就无趣再谈,转而看向风景。
远方的海面上,大红球喷薄而出,天边的云彩镶上了闪闪的金边,浩瀚的云海色彩斑斓,绚丽多姿……
海上日出的景色的确无限迷人。
太阳逐渐升高,阳光也逐渐强烈,天地一片灿烂。
阳光已经刺目,不适合欣赏了!
看日出的人们,欣赏完了美景,这一趟行程也就到此结束。大家都心满意足,收拾物品,陆续下山。
宋歌还有意要和李黑套近乎,主动邀他一同下山。
李黑也欣然答应。
宋歌知道李黑有着无限远大的理想,走近他的时候,轻轻说道:“李兄之志向,可不止封疆啊!”
李黑眺望远方,笑着说道:“李某的志向?哈哈……”
宋歌觉得李黑将来或许还真能混上大宋朝的超级人物,就对他说:“如不嫌弃小弟粗莽,有机会来鄞县县城,小弟当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李兄。”
李黑施礼道:“好说,好说!
回到青碧庵之后,宋歌等人准备顺着瀑布之下的那条山路下山,这样可以去玩一玩水。而李黑走的却是另一条路,他下山之后要离开鄞县北上。
两人就此分离。
宋歌一行人寻路下山,顺着瀑布不远的山崖上的小径往下走,走到瀑布下面,来到一个山涧边,山涧下一个不大的水潭,大家就在水潭边找溪石坐下来休息。
来财来福安守家奴本分,在路口等待。
书生李黑 (4)
武松、虎妞也不想下水,只洗了把脸,就远远地坐在柴草上休息和打情骂俏,这一对非常相配,幸福无边。
方珍蹲在水潭边用手帕掬水洗脸。水中有一些黑白相间的小鱼,看见美女到来,纷纷游了过来,与秀丽的倒影嬉戏。
方珍开心,脱了鞋子,坐在潭边,把白玉般的小脚放到水里。那些小鱼围绕在玉足边上,用嘴轻轻地啄,麻麻的,痒痒的,弄的方珍嘻嘻地笑。
宋歌翻开水中的溪石,捉了一只拇指大小的山螃蟹,拿到她的鼻子边上,吓唬她。
方珍夸张地“呀”然尖叫,掩面而咯咯地笑……
她的笑声是如此的清脆,如此的悦耳,甚至连山中的鸟儿都停止了歌唱,它们也害怕打扰了这美妙的声音。
“大人,就是他们!”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那还愣着干嘛?做了他们!”另一个人狠狠说道。
蔡虎报仇
宋歌抬头一看,发现不远处的山崖之上,聚集了十几个黑衣人,其中就有跟着蔡攸的那四个所谓高手。带领这群黑衣人的,显然就是站在最前面的锦衣青年男子。
只见锦衣青年手一挥,十几个黑衣人跳下山崖,唰唰地在林间劈路而来。
宋歌一惊,急忙喊道:“武松、虎妞,有人袭击。”
武松、虎妞已经看到了山崖上的黑衣人,跳起来做好打斗的准备。
宋歌拉着方珍的手,也急忙离开了水潭,站到了岸边上。
转眼之间,黑衣人已经蹿出了树林,来到了水潭边,首当其冲的来财来福两人,被黑衣人在行进中一掌一拳就打中脑袋,毫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黑衣人显然已经知道武松、虎妞的武功不弱,没有贸然进攻,而是十几个人把武松、虎妞围住,抛出带钩的绳索,对武松、虎妞实行天罗地网式的围攻战术。
武松见对方使用手段,如果不主动出击,肯定成困兽之斗,以致坐以待毙,于是喊了一句:“冲——”虎吼一声,朝着自己面对的黑衣人冲了过去。
虎妞听到武松的喊声,也一声吼,冲向了一名黑衣人。
无奈黑衣人根本不和他们接触,在他们冲过去的时候,黑衣人立即转起了圈子,躲避和武松、虎妞正面对抗。
显然,他们这天罗地网的阵法,修习已久,非常熟练,而且专门对付单打独斗比他们武功高的人,对于武松、虎妞,他们早已有了对策。
武松、虎妞一招落空,转而攻击其他人,但是绳索羁绊,腾挪非常不方便,几下兜转,他们被逼回了绳索的圈子中间。
待他们再次选定目标攻击的时候,黑衣人又转圈躲避过去,如此几次,圈子越来越小。
当圈子足够小的时候,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了朴刀……
那边,锦衣青年也已经来到了水潭边,他的身边,还有四个黑衣人在侧,只见他冷眼看着水潭边站立的宋歌和方珍,阴阴地笑。
宋歌看到这样的形势,敌强我弱,硬拼的话,必败无疑,于是,伸出右手食指,含在嘴里,鼓气用力吹了一个极其嘹亮的口哨——
锦衣青年眉头一皱,对身边的黑衣人说:“捉住那对男女!”
他身边的四个黑衣人纵身而起,朝着宋歌和方珍腾挪而去。
宋歌和方珍没有抵抗,站在原地,任凭黑衣人反剪了他们的双手,架到了锦衣青年的身边。
“放了他们!”锦衣青年对黑衣人说。
黑衣人放了宋歌和方珍。
宋歌站直身子,冷冷盯着锦衣青年,突然问道:“你也姓蔡?”
好奇怪的一个问句!
锦衣青年说道:“死到临头,还有兴趣问我姓什么?难道你就不想活命了?不想求我放过你?”
宋歌说:“死到临头?那可未必!”
锦衣青年哈哈大笑,“宋公子真会开玩笑,你的性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我现在只要一声令下,你和这位漂亮的小妞立刻就会人头落地,死在当场。”
宋歌也大笑了起来,“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你下令试一试,看看会发生什么?”
锦衣青年对宋歌镇定的表情,也是莫名其妙,猜不透他的意思,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他都认为宋歌无法搬到救兵,于是说道:“宋公子真是个嘴硬的人!可是嘴硬救不了你,既然你这么要寻死,那么,我就成全你吧!”然后对黑衣人说:“宰了他!”
方珍脸色惨白,胆怯地抱住宋歌的胳膊,但是没有说话。
“慢——”宋歌突然喊道。
锦衣青年认为宋歌害怕了,狂笑起来,“我还以为宋公子当真是不怕死的汉子,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宋歌微笑着说:“我只是想再问一句:你是不是也姓蔡?省的等会你死掉了我都不知道你姓什么?”
锦衣青年脸色一变,说道:“姓蔡又怎么样?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死的瞑目。我就是杭州知府蔡虎,蔡京之子,蔡攸之兄,你伤了我的兄弟,我来报仇。好了,宋公子,现在该去死了吧!”
“蔡虎!”宋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该去死了!”
蔡虎大笑一声,手一挥,“动手!”
……
可悲下场
黑衣人在天罗地网越缩越小,刀剑能够砍到武松、虎妞的时候,抽出了朴刀,朝着他们两人砍去。
但是,近距离战斗是武松、虎妞的强项,他们眼疾手快,前后躲避,也并不会任意被砍中,而且出手如风,躲避的同时,给予还击。
无奈双拳难敌四手,武松、虎妞毕竟不是三头六臂,前后兼顾。
一不小心,虎妞的肩头被一把朴刀砍了一刀,她一声呼叫,鲜血顿时如注而下。
武松大喝一声,回过头来击出一掌,解了黑衣人对虎妞的下一刀攻击,但是同时,武松的背后,却也被划了一刀,鲜血淋漓。
武松暴怒,长臂回击,拳头扫过一名黑衣人的太阳穴上,把他打瘫在地,可是由于这拳招式用老,缩回太慢,被两把朴刀同时削中,手臂上顿时开出两刀大口……
虎妞在武松替她解围的同时,拳头出击,打中了砍她肩膀的黑衣人的下巴,直接把那人的下巴打歪,满口牙齿顿时四处飞溅,可是对方人多,瞬间又有四五把朴刀朝她袭击而来,她躲无可躲……
黑衣人数量多,而且战术恰当,尽量不给武松、虎妞正面攻击的机会,他们立于不败之地,很快,武松、虎妞的肩上,臂上,腰间,已被砍数刀,血流如注,体力也逐渐不支……
……
听到蔡虎说“动手”,身边的黑衣人立即抽出朴刀,朝着宋歌的脖子砍去——
方珍“啊——”声尖叫,闭上了眼睛。
“嗷——”半空中响起一声霹雳,一头猛兽从天而降,张开血盆大口,咬在了抽刀的黑衣人的脖子上,直接把这黑衣人撂倒在地,当场断气,猛兽刚一落地,脖子一甩,把尸体扔出三丈开外。
这头猛兽正是小可怜!
蔡虎和他身边的三个黑衣见到如此猛兽,吓了一跳,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三步。
三个黑衣人立即抽出朴刀,架在身前。
小可怜在宋歌和方珍的身边绕了一圈,怒视着朝蔡虎,威武地慢慢走过去,每走一步,肩头的肌肉凸起一次,有一种自然而强大的震慑力。
看着凶猛的山豹慢慢地走过来,黑衣人拿着朴刀的手,颤抖不已。
小可怜显然不急着进攻,它走的很慢,但是却很有气势,一种威逼的气势,而对黑衣人来说,死亡的气势,窒息一般朝他们逼迫而去——
终于,一个黑衣人顶不住这股气息,举起朴刀,一声吼叫,朝着山豹冲了过去。
只见山豹突然纵身跃起,花纹一闪,黑衣人已倒地气绝,许久,“哐当——”,黑衣人手中的朴刀才落地。
另外两个黑衣人吓得眼睛灰暗,丢下朴刀,“救命啊——”转身撒腿就跑!
蔡虎也面无血色,汗涔涔而下,见到自己的保镖逃跑,也想跟着逃跑。
宋歌叫了一声,“小可怜,抓住他!”
小可怜“嗷——”跳了上去,几下就扑到了蔡虎的身后,张口咬住蔡虎的小腿,把他拖了回来。
蔡虎吃痛,哇哇地叫。
宋歌走上去,“小可怜,放了他,快去帮助武松和虎妞。”
小可怜叼下蔡虎的一块肉,吐在了地上,奔过去帮助武松和虎妞。
蔡虎的小腿被山豹咬了一块肉,疼痛的爬不起来,在地上哀嚎。
宋歌蹲下去,拍拍他的脸,说道:“看到了没,你死还是我死?”
“哼!”蔡虎居然还挺有骨气,冷笑一声,手一挥,不让宋歌继续拍他的脸,维护自己失败的尊严,一脸的肃然。
宋歌站了起来,漠然说道:“你们蔡家,个个都不是好人,就是死一万次也赎不了罪。你既然想要我的命,那我也不会让你活下去,好吧,看你也算是个汉子,自己选择怎么个死法吧!”……
那边,正当武松、虎妞招架不住,呼呼大叫的时候,山豹小可怜冲入了战团,战况瞬间发生变化,小可怜的几次扑击,立即咬翻了几个黑衣人,武松、虎妞的压力顿减,左拳头右踢腿,没几下,就把这帮黑衣人打翻在地。
胜利之后,小可怜满嘴鲜血,威风凛凛的站立在岩石之上。
而武松、虎妞全身血淋淋,犹如刚从血池里走出来。
虎妞见打赢了,胸中那口气一泄,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虎妞!”武松急忙抱住她,不让她倒在地上。
方珍迎了上去,对武松说:“武大哥,快把虎妞姐放在阴凉的地方,我给她止血。”
武松点头,找了个树荫底下,把虎妞放在了地上。
方珍上前,看了看虎妞的伤势,对武松说:“武大哥,你走开一点,我先给虎姐包扎,你自己按住伤口,等会帮你止血!”
武松离开之后,方珍解开虎妞的上衣,扯下自己的裙边,给虎妞包扎伤口。
武松根本就不捂自己的伤口,任凭鲜血直流,他趔趄着走到了宋歌身边,宋歌正在让蔡虎选择怎么个死法。
蔡虎兀自嚣张,昂起头,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刁民,居然敢让本府选择怎么个死法?我是杭州知府,朝廷命官,你能奈何我?乖乖的把本府放了,本府或许还能放过你们的小命……”
武松听着蔡虎放肆的话,看着他嚣张的表情,气氛难当,突然瞪圆眼睛,握紧拳头,迈步上前,对准他的脑袋,就是狠狠一拳。
这一拳重如千钧,砸在蔡虎的脑袋上,哪里还有命在?
只见蔡虎的脑袋,整边都凹陷了进去,瞬间耷拉了下来,像被一根细线悬挂着的破球。他甚至没来得及呼叫一声,立时断气!
不尿知府
庆元府的旱情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逐渐袭来的小范围的蝗灾,更让百姓人心惶惶。今年由于干旱严重,收成本就无比糟糕,此时又是庄稼将熟未熟之际,收割起来,颗粒不饱满,可惜了;不收割,万一蝗灾突然来袭,恐怕就要颗粒无收。
大多数百姓家庭,米瓮里的大米已经所剩无几,甚至很多人家早已经米瓮空空,饥一餐饱一顿的依靠救济过日子。而他们家中即使砸锅卖铁,能够凑的出的钱财,也根本无法购买价格高昂的大米。要是田里再颗粒无收,这个冬天就等于宣判了全家的死刑。
百姓们唉声叹气,民怨蒸腾。
此时,最坐不住的就是庆元府知府宗泽,他犹如被人架在火上烤,坐立不安。他无计可施,决定渴求最后一根汪洋中的稻草——亲自到宋府拜访宋歌,以求一剂良方。
可是,当他带着跟班,恭敬地把名帖递到宋府,却被告知宋歌不在府上,接待他的是宋府总管家宋明。
宋明一面立即派了宋府家奴来禄快马到宋家庄去请宋歌,一面邀请知府到同福酒楼小坐,等待少爷宋歌的到来。
等到天黑,家奴来禄从宋家庄回来了,却不见宋歌回来。
宋明询问他,“少爷呢?”
他怯怯地回答:“少爷没有回来,他要知府大人亲自到宋家庄去见他!”
宋明陪着笑,十分为难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知府大人。
宗泽非常恼火,他以知府的身份,投贴到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商人府上,已是礼贤下下下士,给足了这小子面子,这小子居然还不领情,还要让他到二三十里之外的乡村去,真是岂有此理!哼,要是这小子给我叽叽歪歪,本府也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妄自尊大,扰乱市场,发国难财的罪名,也够他受的。
但是生气归生气,他却无可奈何。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难道把这小子抓回来问话不成?
宗泽毕竟是宗泽,第二天,他带领宗厚、王捕头,还有几个下人,在宋府家奴来禄的带路下,去了宋家庄。
宗厚是反对宗泽屈尊到宋家庄见宋歌的,表示今年的大灾属于天灾而非人祸,人力不可挽回,想必圣上也不会太过怪罪,又何必去向一个刁民讨教良方呢?再说,这小刁民说不定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狗屁不通也不一定!
宗泽严厉地批评了宗厚,他觉得,即使是天灾,也不等于说就可以放弃对庆元府的治理以及对百姓的救助,他认为即使有一丝希望,就要尽百分的努力。
这一丝希望,就系在宋歌身上。
临近午时,这一行七八人,冒着酷热,终于来到了宋家庄。
当宗泽看见宋家庄村前的水田,郁郁葱葱,谷穗颗粒饱满,丰收在望,而远处山边地势高处的地里,大豆已黄,许多村民正在忙碌,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与其他村庄满目疮痍比起来,有天壤之别,心中寻思:皆是本府之错呀!当时要是相信宋歌的话,让他帮忙处理今年的抗灾事宜,或许整个庆元府都会是这个样子,即使大旱蝗灾,也无法撼动江南的富庶。可惜已经错过了,无法重新来过。
众人来到宋家庄村前的大榕树下乘凉,来禄立即跑到庄主宋老牛家,寻找宋老牛接待知府大人。
庄主送老牛不在家里,正在地里收豆子。来禄就叫宋小四去地里叫父亲,“小四,快去把你爹叫回来,就说知府大人来了!”
宋小四听说大官来了,一溜烟跑去了地里。
宋老牛听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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