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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荒有宰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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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已定,看了少年如此利落解决对手的弟子们给季容欢呼、鼓掌,赢得潇洒!
从容收腿,衣摆落下,季容道:“承让。”
宋欣儿跑过去,扶起摔在地上的辛启昊,“昊哥,没事吧。”
辛启昊的脸色很难看,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季容,“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能一招就将我击退,你的手指怎么能扛得住剑锋,不可能!”
“你有问题!”在宋欣儿的搀扶下,辛启昊站起来,指着季容道。
没理会辛启昊的质问,季容走下校场,一些围观的弟子们顺着而季容走去的方向看去,一个个是跟着站起来,恭敬道:“座首。”
季容同围观弟子一起对秦风致和温一夜道:“座首。”
秦风致未看季容,转眸看向辛启昊,他养了这么久,季容身体才好了些,高冷的秦座首责备的话语噼里啪啦砸到季容身上。
“你伤好了?”
“恩?”
“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下山。”
“秦师弟,这么严厉做什么。季容。。。。。。”温一夜这话都没说完,瞅见秦风致眸中冷光,转而拍了拍季容肩膀,“他是为你好,我回去看你的。”
季容同样转眸看辛启昊,真是给了秦风致借题发挥的好理由,他把他光明正大留在元宝峰的时间又多了一些。
这就是这些公子哥的特权吧,随随便便就能认识一峰座首这样的大人物,他自己就算有了强横的功法又如何,在他们这些大人物面前还是抬不起头来。
体内功法流淌汹涌几分,辛启昊的神情变了,变得狠厉,拱手道:“座首,他有问题。”
“我们二人修为相差不多,他的动作却比我快上许多,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脚就将我踹了出去。”
“不仅如此,他还用两根手指接下我的剑锋,他一定隐藏修为。”
“不止如此,请两位座首看我手上的伤口,我将宝剑滴血认主,他敲了一下子后,滴血认主的印记就被抹除。”
“我怀疑他隐藏修为潜入鸿平道,有所图谋。”
辛启昊的话说的十分正气凌然,大有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
季容回首朝辛启昊的方向看了一眼,抬步走到秦风致身后。
“喂,你躲在座首身后是什么意思!”辛启昊说着,面上流露出对季容的不屑来。
伸手从后抱住秦风致的腰,季容从秦风致衣袖下露出半张俊脸,头顶着秦风致衣袖。
季容道:“谁说刚才那些是我做的了,都是秦座首做的,他很怕我再受伤,照顾我可麻烦了。”
“秦座首为什么要照顾你!”辛启昊道。
“你问他啊!”季容道。
从秦风致那玉树临风的身姿转到冷峻的侧颜上,辛启昊果断回头,怎么都感觉他怼不起!
“那你就是输了比试,剑还是我的!”辛启昊道。
“输了就输了,那柄剑就是你了的。”季容道。
季容这毫不在意的态度让辛启昊气结,他实在不相信堂堂一峰座首会做这样的事情。
有秦风致真好,季容第一次这么觉得。
秦风致一手按在少年脑袋上,季容哎呦一声。
秦风致道:“我管教不严,让你见笑了。”
“温座首,把这件事情报给段坤,让他来元宝峰。”留下这句话,秦风致就拎着季容御剑离开。
温一夜目光在全场转了一圈,这秦风致的话听起来没毛病,那有毛病的就是在场的人。
温一夜走到辛启昊面前,一把环过辛启昊恶肩膀,大力拍了拍,道:“让你受委屈了,跟我走,咱把这件事情给段坤说,他肯定给你公道。”
。。。。。。
用人一时爽,事后。。。。。季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他是被秦风致扔到熙泽殿的。
秦风致迈步进入熙泽殿,修长高大的身影走过殿门,袖袍一甩,熙泽殿大门轰然关上。
“生气了?”
“觉得我利用你?”
说着,季容从地上爬起来,秦风致放话限制他的自由,他怎么也要回敬回去。
“季容,我竟不知你的胆子这么大。”
秦风致剑眉凤眸不见怒意,话语平淡而冷漠。
季容冷哼,“所以说,照顾我可麻烦了,是你给自己找麻烦。”
秦风致抬手,一柄长剑出鞘,直直朝季容飞去。
步伐一换,季容身形后撤,后背嗵地一下撞到熙泽殿内柱子上。
而那柄长剑贴着季容白皙的脖颈,当真避得惊险。
步伐雅正,秦风致走到季容面前,手拿住剑柄,横在季容脖颈前。
季容本垂首喘气,平息因刚才惊险而急促的呼吸。
剑锋贴着季容的下颌,使季容缓缓抬起头来,和秦风致对视,眸光没有丝毫闪烁。
冰凉的剑锋上抬,迫使季容下巴跟着上抬两分。
秦风致一手撑在殿内柱子上,一手握长剑横于季容脖颈前,将季容困守在自己身前。
俯身,秦风致在季容耳边道:
“你是羊入狼口,却不自知。”
“小羊羔。”
反手将长剑掷到地上,剑锋斜插入地面。
又逼近季容两分,手抚在季容侧脸,点水的吻落在季容淡色的唇上。
眸子缓缓睁大,季容一时无法思考。
手推在秦风致肩膀上,秦风致就顺从地被他推了出去,凤眸中似乎有些许笑意,还用指腹摩擦在薄唇上。
第16章 十六
福泽出鞘,季容右臂微区,脚步后移,剑锋直至秦风致。
“不叫阎玉出来和我打?”季容听秦风致道,男子微勾了唇角,笑的淡漠。
“嘁。”
“秦风致,你真的有表面这么淡然?”
“你忍了很久吧。”
将福泽收入剑鞘,季容伸手勾住秦风致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少年的吻生涩,但带着灼人的炽烈,引人沉沦。
反而是秦风致冷了眉眼。
伸手,掐在季容下颌上。
对于秦风致的动作,季容并不理会。
季容另一只手扣在秦风致腰间,手下用力,带着秦风致转身。
砰地一声,秦风致的后背撞到熙泽殿柱子上。
秦风致的眸子越来越暗,掐着季容下巴的手迟迟没有用力。
秦风致比季容高,他又是主动的哪一方,脖子都酸了。
压在秦风致肩膀上的手用力,季容要秦风致矮了身形,以此来配合他。
秦风致就依着少年手下的力道,靠着柱子,缓缓坐了下来。
这样季容就轻松许多,在对秦风致进行长时间唇齿间的掠夺后,他需要停下来喘口气。
身体慢慢后撤,季容再抬眸看秦风致时,狭长的凤眸中已是漆黑一片。
季容并未准备结束,手抚在秦风致修白如玉的脖颈上,手指顺着秦风致衣襟处摩擦,慢慢向下。
因为动作并不急切,季容还分了心神在想之后的事情,今天过后,他就会离开鸿平道。
从季容主动吻上他开始,秦风致凤眸中除了季容,便再容不下任何其他。
季容的走神,自然也被秦风致看在眼中。
伸手扣住季容手腕,季容一愣,还没回过神来,就因秦风致覆压而来的身躯嗵地一下躺倒地上。
熙泽殿地面上铺着绣有织纹的毯子,又有秦风致胳膊垫着,季容倒是不疼。
只是接下来,季容的心神全被秦风致夺了去。。。。。。
。。。。。。
天还黑着,季容睁开眼,身边的秦风致倒是睡颜安稳。
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季容从桑海戒中取出一件白衣穿上。
季容下床,走到熙泽殿中那扇落地的镜子面前,半开衣襟,看了看那只仿佛烙印在皮肤上的黑龙印记。
从少年胸膛蜿蜒到后腰,都是黑龙妖魅而狰狞的印记。
这就是秦风致中的蛊。
龙性本淫,阎玉的妖魂被生生割裂成两部分,另外有着性淫的那部分,被南蛮制成妖蛊,一直种在秦风致身上。
季容说秦风致忍了很久,是因为他一直在寻找阎玉的另一半妖魂,他不向大燕那位帝君妥协,愈发磨练他的意志力。
只不过表面上,他已然向大燕帝君臣服,在某些时候,是大燕帝君手中锋锐的剑柄。
那位大燕帝君不知道,他父亲留给他的屏障,这些年被秦风致除去七八,他的计划,在秦风致插手后,只会土崩瓦解。
“取之,予之,我们的交易很公平。”
少年的嗓音不复之前的清冽,带着沙哑。
整了衣襟,季容双手结印,一层一层的符咒在熙泽殿内浮现开来。
黄色的咒纸上是朱砂书写的咒言,一条一条纵横的红线串着符纸,同样在大殿内浮现开来。
一线灵力划破指尖,季容在空中写下一个个繁奥的古言,难以辨认。
这些血色的古语带着难言的森奥,一竖排一竖排静静悬浮在熙泽殿内。
待写完最后一笔,季容两指一并,一张咒纸出现在季容指间。
随着季容咒言的念动,指尖的咒纸被火焰吞噬。
季容走到床边,坐下来。
秦风致到此时还没醒。
这些年妖蛊一直将秦风致修为压制在渡劫期,如今季容将他的妖蛊除去,被压制的修为缓缓攀升,身体乃至心神都沉浸在修炼中,连对周围的感知都隔绝,同昏迷无二。
在季容阵法成型后,秦风致额间一个三色的图纹浮现出来。
季容手指抚摸在那隐隐带来远古洪荒威压的图纹之上。
“娲皇的生之庇佑,我取走了。”
三色纹路中那条天青色的纹路随着季容手指划过的纹路渐渐散去。
少年额前,天青色的纹路缓缓浮现出来。
走出熙泽大殿,季容关上门,在门上贴了个咒纸,又拍了两下。
在熙泽殿周围,一圈穿着红线的咒纸浮现,很快又隐匿下去。
。。。。。。
天衍卫沿着山路在鸿平道内巡防。
临近鸿平道宗门口,领队那人忽然凛了神色,比了手势,手抚道剑柄上,全队进入戒备状态。
月色下,一个个黑衣蒙面身影越过高墙,进入鸿平道之内。
“来者何人!”领队的天衍卫喝道,剑已出鞘。
然而蒙面黑衣人并未停下身形,朝鸿平道内九峰方向奔了过去。
有外敌入侵,这对天衍卫的副手拉响通信烟花。
翻身踏于剑上,天衍卫迅速寻着黑衣人的方向追了过去。
同样的烟火在鸿平道上空绽放,一时山垄见灯火摇曳,寂静的夜有了些许喧闹。
在鸿平道宗门前的白玉石阶前,停着一辆马车。
车夫位置上,坐着的是一名女子,身着素色衣裙,容颜美而冷艳,在眉心处点了红妆。
鸿平道宗门缓缓打开,女子站起身来,行至白玉石阶前停下。
女子双手交叠在小腹处,对着鸿平道大门处垂首。
少年步伐从容雅致,一步步从白玉阶梯上下来。
在少年身后,是鸿平道错落于山水间的亭台楼阁和气象万千的山峦体势力。
还有那追逐满山乱跑黑衣人的天衍卫。
行至一半,少年顿住脚步,一人御剑而至,翻身下剑之时,长生便已经搁到少年颈边。
“你要走?”
佩剑长生,无非是牧青行来了。
“如你所见。”季容伸手推开长生剑锋。
季容道:“别担心,当时喂给你的药丸只是温养经脉的。”
少年容颜如初见的昳丽俊美,身姿卓绝出尘。
“当初见到福泽,我就认出你来。”牧青行道。
季容并未惊讶,勾了唇角道:“果然。可那是死人佩剑,易主也并非没有可能。”
“那日出言试探是假的。”
“帝丹出世那日,我本来御剑跟在你之后,可是被你给甩掉了。”
“那天你昏迷前,是秦座首在北岸接住你。”
“如果他没有去,我会去接住你。”
“你出现在鸿平道,说明这里有你要的东西,你一定还会回来,所以我就在洛河北岸等着。”
“现在你要走,无非是要取的东西已经取到,从秦座首那里?”
“算是吧。”季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现在也告完别了,我要走了。”
“我是死人,还是不要想着与我相见为好。”
季容已然转身离开,只是给牧青行挥了挥手。
不相见为好?
牧青行一把抓住少年给他挥手那只手的手腕,对他道:“我的师傅,给我讲名士列传的时候,说到相府篇章。”
“当时我就在想,好无聊啊,这些成了国之栋梁、有治世之才的宰相们全都是老头子。”
“唯有你,师傅讲你的事迹时,听起来和那些名相并无不同。”
“我师傅一戒尺敲到我的脑袋上,问我,知不知道你的年岁。”
“我就说,知道啊,最少也上百了。”
“我这么回答后,师傅又是一戒尺敲到我的脑袋上,对我说,他在被封相时,才十六岁。”
“怎么可能?于是我搜集了书中所有关于你的记载,现在,你画像还挂在我房中。”
“越是接近你,我会不自觉地被你吸引。”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所以,你一定会再见到我。”
季容动了手腕,挣脱牧青行的手,对牧青行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彻骨的凉薄和冷漠,季容踩着白玉石阶下走,下至最后一级石阶。
而牧青行,还在白玉石阶上站着,只是目送少年远去的身影。
女子扶了季容上车后,坐到车夫的位置。
打鞭御马,马车的车轮咕噜噜转动起来,沿着路下山去了。
。。。。。。
晨光熹微,太道峰上,楚晟的脸色很难看,对唐尘拱手道:“掌门师兄。”
唐尘在太道峰主殿主坐上,道:“楚师弟,坐吧,说说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楚晟落座,“昨天寅时,有人夜潜到鸿平道内,据看见的天衍卫说,是一群蒙面黑衣人。”
“这群黑衣人最先潜入的地点是正门,之后在北、东、西均有一队人潜入。”
“有人趁夜潜入鸿平道,天衍卫自然追踪而去。”
“只是这群黑衣人像是把我鸿平道当成自家后花园一般,漫山遍野地溜,好几次都让各自追踪的天衍卫撞到一起。”
“掌门师兄。”在楚晟和唐尘说话间,岁丰馆易君然迈步进入殿中。
“岁丰馆弟子清点宗内物品,并无丢失。并且到我来太道峰之前,也并内外门也无弟子上报有物品丢失。”易君然道。
唐尘皱眉思索,“如此说来,这群人目的几何,不伤人,不为法器而来。。。。。。”
这么说着,唐尘就抬眼看楚晟和易君然二人,三人似是同时想到什么,唐尘道:“你们二人去清点九峰七十二峦人数,看少了谁。”
“是。”楚晟和易君然领命。
在楚晟和易君然还未走出太道峰主殿,就见船夫打扮的师祖从一柄钝剑上跳下来。
唐尘站起身来,同楚晟和易君然对老头恭敬道:“师祖。”
老头名为陆岹,是鸿平道上上任掌门。
陆岹对唐尘三人道:“不必找了,他已经走了。”
“他?师祖说的他。。。。。。”唐尘出声询问。
“昨天夜里在鸿平道闹出这么大动静,不伤人,不盗法器,只是因为他们要接他走。”
“如果我没猜错,以他的身体状况,是连御剑飞行都做不到,所以才让人引走天衍卫。”
“他应是从正门走出去的。”
唐尘扶陆岹落座,“师祖说的他,到底是谁?”
“北荒宰辅。”
“姬家,姬岚。”
作者有话要说:
鸿平道篇章告一段落。
北荒。一
第17章 十七(已修)
“师祖,姬岚他,应是身陨四象山。师祖是如何断定在鸿平道那人是姬岚?”唐尘道。
陆岹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捏着自己一缕胡子目露思索,“是啊,可那样一手符咒之术,除了他还有谁。。。。。。”
“致儿来了。”正思索着,陆岹话锋一转,转首朝正殿大门处看去。
“师祖。”秦风致拱手敬道,又对唐尘等人颔首。
陆岹放下手中茶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对秦风致道:“坐下来。”
言罢后陆岹摆了摆手,让唐尘等人别站着,也坐下来。
秦风致依言坐下,陆岹伸手捉了秦风致手腕,在此时给秦风致切起脉来。
在秦风致进入大殿之时,唐尘等人便察觉到他灵息衰弱,修为竟从渡劫期跌落至大乘期。
陆岹给秦风致切了会儿脉,收回手来,唐尘问道:“师祖,秦师弟他这是。。。。。。”
陆岹却是摇摇头,“我看不出来,宁丫头在,说不还能看出一二。风致,还是你说说,昨天夜里在元宝峰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是为此而来。”说着,秦风致伸出右手来。
唐尘等人注意到,之前秦风致是在右手中指上的桑海戒,而此时,秦风致右手上并无桑海戒。
桑海戒相当于修士的随身空间,许多器皿物什都会存放其中。
“他厨艺尚佳,做出的食物很味道也尚可。。。。。。”
“尚佳?尚可?”易君然挑眉看秦风致,“我在温一夜那里吃了柠檬酒块,味道很是不错。”
在师祖陆岹身边坐着的男子,修为衰弱两分,那肃冷清寂的气场可未减弱分毫,转眸看过来时,易君然回之一笑。
他这个秦师弟小时候就不爱笑,等长大了,更刻板无趣。
小时候他带他去洛城玩,他也是一脸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回到鸿平道就把自己关到房门中修炼。
说起来除了宗内大事,他还真没见过秦风致下元宝峰。
陆岹道:“所以这几日你吃了他做的东西,修为受损,被他夺去了桑海戒。”
秦风致颔首,“确是如此。”
“秦师弟,你的桑海戒来历,不用我多说。。。。。。”唐尘站起身来,目露严厉,掌门威严尽显。
秦风致那枚桑海戒,名为“卿卿”,是鸿平道祖师婆婆送给祖师爷的定情信物,所传非历代掌门,而是元宝峰座首。
只因元宝峰第一位座首,便是那位祖师婆婆。
陆岹手下压,示意唐尘坐下,“尘儿,桑海戒丢失非风致本意,这不能怪他。”
“师祖,风致的修为比我差上一些,当时我说把‘卿卿’交给我保管,您不同意,可如今,这叫我怎么给师尊,还有鸿平道历代掌门交代!”
“掌门师兄,‘卿卿’是在我手中丢失,与你无关,为何会被鸿平道先辈责备?”
秦风致问得淡然,唐尘脸色阴沉下去,一掌拍于桌案之上,道:“秦师弟!是我们其余八峰太纵着你,以至你如今不知天高地厚!”
“‘卿卿’中有祖师遗物,且不说丹药等物,单是半部《雍合》,就不能落入歹人之手!”
秦风致唇角勾了淡雅的笑意,安抚唐尘道:“《雍合》虽是祖师弥留之际写下的功法,但只有半部,另外半部无人知晓其下落,掌门师兄不必过于忧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尘压下怒意,刚才他太过失态。
“半部《雍合》,比不上《钧宇》。”
“掌门师兄。”
所谓《钧宇》,便是鸿平道正统心法。
唐尘负在身后的手缓缓收紧,秦风致是看出什么?
“尘儿。”陆岹微微叹了口气,“致儿他说的没错,半部《雍合》,比不上《钧宇》,不会动摇鸿平道根本。”
“你是掌门,要比别人更看的清,遇事更稳重。”
唐尘闭了闭眼睛,长舒一口气后已神色如常,对陆岹道:“是,师祖。”
。。。。。。
从洛城通往商城的官道上,马蹄踏踏行的缓慢。
马车上,一女子坐在车夫位置,素手执马鞭。
一队人马迎面而来,将官道站了大半,为首那人拉住缰绳,在不远处对队伍比了停的手势。
为首那人身着轻甲,拱手道:“黛儿姑娘。”
“原来是慕将军。”余黛儿道,“既是来接公子,那便走吧。”
慕涟华抬手,身后的轻骑将马车围起来,护卫在其左右。
余黛儿驾车,慕涟华打马跟在马车左边。
慕涟华目光落在余黛儿身上,他是燕九州的将领,还让他的人将马车围住,陷己方于被动。
而除非,是车中之人的意思。这么想着,慕涟华转眸看向车窗,恰巧车帘被挑了起来。
挑帘的那只手修长白皙,看见无名指上的桑海戒,倒是让慕涟华愣了楞。
也只是一瞬,慕涟华垂首道:“公子。”
“慕将军会护我,还有黛儿周全,姬岚在此谢过。”
姬岚清俊的侧颜上笑意温和,慕涟华却是眉头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公子的话,末将不太明白。”
话音落下,看着那骑马出现在马车前的那人,慕涟华便明白过来。
“吴统领,是接公子去西山的?”慕涟华道。
马车前那人,正是吴哲。
吴哲身着锦衣,理了理锦衣上的皱褶,道:“慕将军不也是请公子留在燕九州。”
“公子还要回北荒,就不听二位闲谈,告辞。”
说着,余黛儿扬了马鞭,四匹拉车的马抬了蹄子,在官道上整齐地奔行起来。
马车迎面是吴哲,吴哲对于冲撞过来的马车不闪不避,手下虚抚在琴弦,一个个黑衣人隐藏在山林间的身影显现出来。
慕涟华合眼,那枚桑海戒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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