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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照彩云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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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也有五十斤吧,成天戴着晃来晃去的,这种日子我过不了。”什么天下女子的典范,什么母仪天下,老子只想自由自在。就算任性如太后,也不敢真的太过界。我不想那么束缚的活着。退到皇帝身后就做一个女人。更不想跟那些后宫女人争来斗去的,还不想以后生个儿子跟李凛斗得死去活来。
“你这是借酒壮胆哪。”低头一看,云霁说到这里,头一歪靠在他身上已经睡过去了。李谪给云霁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躺在他腿上,头枕在他臂弯,然后一手拿起文书继续看。
段康到了饭点进来请示要不要摆饭,就看到云霁乖乖在李谪怀里睡着,而李谪也仰靠在椅背上养神。
看样子是不忙吃了,唉,这两人。
云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李谪也睡着了,而自己就躺在他腿上,立时不敢稍动。好歹你把我搁床上去嘛。
她没动,浅眠的李谪还是醒了,低头看着她,脸色不虞,“瞧你这德行,是得好好恶补一下什么叫言德容工。”
“要让我去刺鞋作袜、引线绣绒不如直接杀了我。”云霁手在椅背上一撑,准备跳下去,结果被李谪一个巧劲摁倒在龙椅上,人也随之附上。这椅子宽得很,躺一个两个人没有问题。
“我饿了,你不是叫我回来用晚膳么。”
“我比你更饿。”李谪意有所指的说。抓着云霁的手往下移去,云霁被烫到一样把手抽了回去。
“你不是说我们是情人么,情人不该做这个?”
“我不想要。”云霁把头扭开。
李谪也没伸手扭回来,而是俯身直接从脖子开始亲吻。
云霁伸手去格,“你听不懂么,我不想要!”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通常要理解为‘不要停’。”李谪的气息越来越急。
“我不是普通女人,是你把我教养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李谪把她的手合握压在头顶,用腿压住她的,然后腾出一只手去解彼此的衣襟。
“用强很有意思吗?”云霁冷冷的说。
“谁说我在用强,是你喜欢这样来嘛。”李谪刺啦一声扯开了她的前襟,露出缠胸的布帛。
“无耻!”
“女人也会因爱而想要的,这次回去我们就把婚事办了,也算了了先生的心愿,过了明路。”
“咕咕”云霁的肚子叫了起来。
“我说了我饿了,没体力。”云霁想笑。
李谪很想不理会的,结果又叫了两声。明知道可能是云霁自己运气弄出来的响声。但是,要她喂饱他,也不能真把她饿着了。探子说中午在肖府用的饭,下午和宇文单乐喝酒吃菜,但现在已经很晚了,饿了也说得过去。尤其她一向还挺能吃的。
“段康,马上端两碗参汤进来!”李谪撑起身子,用快喷火的声音说。
段康立马亲自端了两碗进来,搁到案上赶紧出去。这幸好是时时都有现成的啊。不然这个时候要,端不出来可就惨了。
他没看到那两人在哪,估计被书案挡着呢。啧啧,直接就在椅子上头。
36
云霁看着书案上的参汤,他居然打算给她一碗参汤吊着,然后和他颠鸾倒凤?
李谪直接端到她面前,“喝!”一脸的威胁。
云霁实在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急色的李谪原来是这副样子的。
看她笑不可抑的,李谪脸上飞上一抹可疑的袖晕,把参汤搁回书案,恶声恶气的说:“不喝算了。”
云霁方才本来就是运气弄出的声响,当下伸脚勾住李谪的腰,她的鞋袜睡着的时候早被他脱了。手也搭到他肩上。
这样明显的邀请,李谪怎么可能不懂,当下大喜,直接凑了上来,云霁在他耳边说:“皇上,我们的女儿。。。。。。”
这个时候还想骗他。他直接堵住云霁的嘴,投入的和她一起共赴极乐。
等到他终于把这两年的怒气、思念统统发泄了出来,云霁这回真饿了。
李谪直起身子,端过早冷得透心的参汤,云霁依旧慵懒的躺在龙椅上,就看到碗被李谪端在手里,汤开始冒出热气来。嗯,这个时候再叫段康弄吃的进来,实在是有点不雅,李谪索性用内功给她热参汤喝。
“太烫了!”云霁推开李谪喂到面前的参汤。
“火候的确难掌握了点,不然那里还有一碗,你试试!”李谪没好气的说,不过还是端着汤碗替她吹着。这种时候被使唤着干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伺候云霁喝完了汤,他才自己喝了。然后和她一起躺在椅子上,“那个小丫头,我说了不会动她的。我犯得着为了个一岁多的娃娃,同时得罪我老婆跟老娘?”
云霁之前本来是要说早早晚晚的事的,趁着这个时候说,免罚的机会比较大,没想到李谪误会了。
躺了一会儿,李谪问她:“要不要洗洗?”
“嗯。”
李谪起身抱她去泡温泉,等泡好出来,膳桌也摆好了。
云霁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往屋外瞧瞧,这会儿早入更了。
膳桌上的菜兼顾了二人的口味,云霁甚是乖巧的给李谪布菜,他狐疑的看她一眼,“别给我灌迷汤,你又想干嘛?”
这么敏锐做什么。
“皇上,你吃完饭再问不行么?”
李谪瞪着她,“回回心头刚好过点,你就非要给我添堵。”他把筷子‘啪’一声拍在桌上。
云霁的碗端在手里,菜还没送到嘴里,见状也只好把碗放下。
李谪闷坐了一会儿,“你去西陵做什么?”
“我,也许是半个西陵人。”
李谪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云霁猛地抬头,“你知道?你知道还叫我去跟西陵大仗,你太过分了。”
云霁是这么知道的,她有一次无意间哼了曲不完整的小调给刘香听,刘香说在哪里听过。而她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哼的是什么,刘香也说不记得在哪听过。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云霁被西陵人装在箱子里带出城后,她又听到了那首小调。这才慢慢想起,这是幼年时听过的,母亲哼给自己听的。那么,她娘很可能是西陵人。所以,她从那些人手里脱身之后是打算偷偷跟上去潜入西陵的。只是恰好在那个时候发现了妊娠反应而已。
面对云霁的指责,李谪说:“你生父是炎夏人,养父也是炎夏人,你当然是炎夏人。你生母也只是可能是西陵人而已。即便真是,女儿也该随父。”
女儿随父,我女儿偏要随母。云霁打消了告诉他早早晚晚的存在这个念头。
不在这里找气受了,“皇上您慢用,臣告退了。”云霁站起来。
李谪一把拉住她,“又生气了?我说的难道不是正理?”
正理个屁!如果我是半个西陵人,手上却沾了那么多同胞的血,这要怎么接受。
“你就这么出去?”
云霁身上穿的是一件浴衣,自然不能这么出去,可是她的衣服好像被采郁拿出去洗去了。她的眼喵了一圈,这里全是御用的东西,连桌布、窗帘都是有规格的,不能乱借用。
“我就这么出去。”云霁气道。
李谪把她圈在怀里,“好了,别气了。你娘也只是可能是西陵人而已。”
“你怎么会知道她可能是西陵人的?”连我亲爹都不知道。
“当时埋她的时候,在她身上发现了个西陵的独特造型的玉。”
“玉呢?”
李谪想了一下,“好像被你拿去换糖吃了。”
“什么?”云霁伸手要推开他,李谪自然不放手,“后来先生好像拿银子去换回来了。至于现在在哪里,你先去问问展凤。问不到我再帮你找。”
“哼!给我找身衣服,多事,谁叫她拿去洗的。”洗就洗吧,还连替换衣服都不给她找一身。
不给替换衣服,自然是怕云霁出来直接就要走人,还她们又没有好日子过。这是采郁的小小心思。
“都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跑去肖府把展凤从床上叫起来问不成,明日再去吧。”李谪好声好气的哄着。他是觉得云霁是炎夏人,没有必要为了杀了些西陵人而难过。可是她好像很不好受的样子,而且肯定会把气撒在他身上。
就算她要朝他撒气也没办法,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放她离开。不然很可能就又找不回来了。
“天已经这么晚了,我们睡了吧。”
“睡?”这个样子我怎么跟你睡一张床上。
“我要回自己房间。”
“你要回去我就跟你回去。反正只要有你在,我睡哪都没问题。”
“我不想看到你,撒手。”云霁使劲去掰他的手,只是不管被掐还是被挖,李谪紧紧抱着人,就是不松手。
“不行,我们之间不能再有误会。”
“这是误会么?你明知我可能是半个西陵人,还让我去杀西陵人。”
“那何家还是我外家呢,我还不是把何家灭了。”
“我跟你这种冷心冷面的人不一样。”
李谪恨声道:“这么多年,我在你心底就是个冷血的家伙?”
云霁咬咬牙,“差不多,这世上就没有你不能利用的人跟事。”
李谪的后槽牙咬得死紧,最后一指点在云霁穴位上,“反正我也是冷面冷心又冷血了,也不怕再多一样。大晚上的,你就别闹腾了,上床睡觉。”
李谪把云霁抱到床上放下,自己也上床,紧贴着她睡下,一手拉开被子,给两人盖上。心头也是有火,每次刚甜蜜一会儿,就会以吵架收场。她又想要走了,他就容得她这么丢了一回又一回。当他是什么,用完了就丢。
当真以为那个小丫头安全了,你就可以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来人,给朕加紧追查何立德的下落,一旦找到,连他身边的人,统统格杀勿论!”
“不行,你不能杀他。”云霁听到身后他这么下令,急急出声。
“我为什么不能杀他,他是何家余孽。至于那个小丫头,我看在你跟母后面上就饶她一条小命。回去我就给她个正式的封号,就说是你在外头给我生的。不过,你们谁要是告诉她真相,可就怪不得我了。”
“李谪,你不能杀何立德,更不能杀他身边的人。”
“睡觉,不然我连你哑穴一起点上。”
这个时候,云霁顾不上赌气了,“我们的女儿跟着何立德在。”
什么?李谪大惊,把向着床里侧的云霁反过来。他是不想看到云霁恨恨的眼,所以只从后面贴着她。
“你再说一遍?”
“我给你生了两个女儿,现在就跟在何立德身边在。”云霁的穴道这会儿也冲开了,索性坐起来,“谁告诉你女人生了孩子一定会有妊娠纹,我就没有。”
李谪伸手比了个‘二’,“两个?”
“双胞胎。”云霁看他一副乐傻了样子,转开脸说。
李谪喜滋滋的坐起来,“双胞胎啊。”
云霁看他一副喜样,伸手去推他,“你快点收回成命啊!”
“哦!”李谪又把人叫回来,还是要加紧寻找,但是不得伤了何立德一行人。
“便宜那小子了,跟我两个女儿在一处。总不能当着她们把人给杀了。嗯,她们叫什么?长得像你多些,还是像我多些?嗯,不是劳军那回,那就是在云府的时候。嗯,该有一岁零三个月了。”李谪现在简直是恨不能马上把两个女儿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当初听说那个西贝货的时候,就激动了一场,可是一看之下就觉得有些不对。这回既然是云霁亲口说的,肯定是真的了。他就说嘛,他这么卖力,怎么会没有动静。
他不知道早早跟晚晚是云霁避孕失败的结果。
“方早早,云晚晚。长得很像你。”
“为什么不姓李?”
云霁冷笑,怎么可能跟你姓。当时骆三一手抱一个问她,你要是生了三胞胎,那老三总该姓李了吧。
她想都不想,要是有老三,就姓季。
37
翌日,云霁一早起来,就要去肖府。李谪让采郁给她盛粥添菜。。
“去凤姨那里还能饿着我了不成。”。
“家里有现成吃的,干嘛去麻烦外人。”李谪一副喂你吃饱是我责任的样子。
采郁只觉得古怪,昨天破天荒的出尔反尔,今天一早简直是眉眼带笑。她心头微酸,皇帝外露的情绪很少,而这样起起伏伏的变化也只会因为眼前这人。
出门在外不用上朝,李谪又叮嘱了几句按时回来的话。
“我知道,你别唠叨了行不行。”我在乎的人一大半都在这里,我敢不回来么。
采郁见她这副态度对皇帝说话,皇帝也不恼,居然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这才觉得这就是命。
云霁出去了,李谪索性跑到太后那里去。。
远远看到可人一个人在庭院里走来走去,旁边跟着几个宫女、太监。。
可人看到那个穿黄衣服的人又来了,想起萧三通的话,便就地跪下,“皇上万岁!”
管她是谁家孩子,李谪现在是看到一岁出头的小女孩就倍感亲切,竟然弯腰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往里走。。
“可人,你想不想早早晚晚?”。
可人不疑有他,反正方叔叮嘱不能告诉别人自己不是他女儿,没说别的,便直接点头,
“想见她们吗?”。
“想,可想了。”。
“什么早早晚晚啊?”太后从里头出来,她听说儿子来了,急急便迎了出来。没想到迎面就看见李谪抱着可人笑容可掬的进来。心道:怎么回事?难道我想岔了。这竟不是侄孙女,而是孙女。
李谪看他老娘一眼,“你孙女。”。
“孙女?”太后疑惑的看一眼可人。
“不是她,是何老三身边的两个。”
“两个?”。
“双胞胎啊。”。a
“啊——”太后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原来云霁真生了女儿啊,还是两个。现在跟在小三身边在。。
李谪把可人递给太后,“说是长得很像朕。”。
可人听到这里忽然抬头看着李谪,还伸手摸他的脸,李谪今日看她是无比顺眼,就任由她摸着。太后看着觉得她儿子今天纯是吃错药了。
“你又不是没有公主,至于这样么?”。
“嘿嘿,能一样么。”。
这个时候可人发表看法,“嗯,皇上你真的长得很像早早晚晚,我才发现呢。”
“是么?那你跟朕说说她们。”说着又把可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何未央看着他,忽然微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李谪的父皇也是这样偏疼偏爱。
可人捏着自己胖乎乎的手指,“她们啊,长得一模一样的,还时常一起说一样的话,特逗。”
李谪便想象了一下两个长得很像自己的小女娃,一起开口说同样的话,一起叫他‘父皇’的场景。。
连太后都想了一下,嗯,双胞胎啊,应该很好玩才是,可是看这情形,即便找了回来,儿子也是不会放在她身边的。。
“还有呢?”李谪又催着可人再说一些。。
可人便说着说着就把早早晚晚干过的淘气事一件件讲了出来,听得李谪哈哈大笑。叫后一步走出来的萧三通吓了一跳,皇上今天怎么了。如此的和蔼可亲。甚至对他也是,摆摆手就免了他行礼,还拍拍旁边的凳子叫他坐。。
虽然萧三通心底把皇帝划倒美人这个范畴,可心底也知道这个美人跟别的美人不太一样,平日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的。今天却大着胆子多看了好几眼,简直和煦如春风一般。
可人的话说多了,萧三通端了杯水递到她面前让她好喝。太后就瞅瞅李谪,看到没有,学着点!
李谪接收到这个眼神信号,看一眼萧三通,萧三通顿觉心头有点毛毛的。这是怎么了,看我做什么,我又没有什么反常的。。
李谪又开始问起可人来,可人怎么经得住他一问再问的,说着说着就露了马脚,“嗯,我爹待她们比待我还好,我娘对她们也很好。她们俩可想走出大门去了,可是大人都不让。方叔隔个几天就会回来看她们。”。
太后知道李谪什么都知道了,也没制止可人继续说下去。倒是一旁的萧三通听迷糊了。算了,不关他事,入他耳,不会出他嘴。。
这边絮絮说着,那边难得清闲的肖俊眼见云霁又登门了,“你咋又来了?”都知道是我老婆把你带大的,可是至少明面上这男女有别嘛。。
“你吃过了没有啊?”。
云霁点头,对肖俊说:“你出去一下。”。
肖俊腹诽,大清早的跑到我府上,把我从我老婆身边赶走,然后你们单独相处,这像话么?可是看云霁面色不好,还是出去了。这看着长大的小丫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主子娘娘了,远远看到都得磕头的,还是不要惹她了。好歹她当初还给自己行了个方便嘛。。
当初展凤的的确确是带着方府一半家产嫁过来的,因为云霁给兄长是明确说过这事的。不然,那个过继的方侯如果不同意,展凤身为方家人也是不能再嫁的。。
展凤看云霁的样子,就是有事情发生,所以肖俊一出去赶紧问:“出什么事了?皇帝又欺负你?”。
云霁伸手比划,问起小时候身上带的那块玉。漠北地处边关,有不少外族人往来,所以她身上戴一块西陵特色的玉佩也并无人惊奇。。
“哦,那个啊,当初先生交给我保管,还特意叮嘱,如果你忘了就不用给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等着啊,我去拿。”。
云霁拿了玉佩,什么都没说,一个人走到护城河边坐下,慢慢摩挲手上的玉佩。
肖俊怕处什么事,远远的跟在后头。看她就一个人在河边不言不语的坐着。到了吃饭的时辰让人把饭菜给她送去也没有动。。
心道这是出什么大事了,问展凤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他寻思要不要给皇帝报个讯去,就见到微服的皇帝正往这边来,身后跟了个段公公。。
“爷!”。
李谪看他一眼,“你回去吧。”。
“是。”。
李谪慢慢走过去,看一眼没动过的饭菜,然后在云霁身边坐下。他今日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太后听了。。
太后嗔他一眼,“人家生气是应该的,你们这么做确实太过分了。当日收养人家是为了日后对付人家的亲爹,虽然后来因为利益和人亲爹结成了联盟。结果又利用人家上阵杀敌,去杀自己的母族。你还拿何家来举例子,说什么孩子随父。我实话告诉你,何家的事我至今仍在恨你。只是,你是我儿子,小时候又被我错待,我无法真的去恨你。这回这个心结可大了。”。e
“可是。。。。。。”。
“还可是。你就不会设身处地为人着想。你想想,如果小三有抱负之心,教早早晚晚武功,还告诉她们,说她们是何家的女儿,你就是他们的灭族仇人,然后让她们练好武艺来杀你。”
这个假设让李谪怒火中烧,何立德,他敢!。
“你对云相跟云霁做的不就是同样的事情。”。
“那、那现在要怎么办?”。
“好在你跟云相后来没有死磕。而云霁的母亲也只是可能是西陵人。即便是,国与家也是不同的。你得让她自己想明白,她的作为是在卫国,西陵屡犯边关,炎夏并不是侵略。以杀止杀,以暴制暴。只是,她心底始终还是会有一个心结。要想她接受你,就更难了。”。
李谪立时脸色灰白,这才知道了两个女儿的事,还没高兴过呢。又闹出新的矛盾来了。
“你这纯是自作孽、不可活。你一开始把这件事当回事告诉人家,让人家自己去取舍、判断,现在不也就没这回事了。现在让人家怎么去想,当然是觉得被你欺骗利用,双手沾满了族人的血。其实你对付云相可能她还能接受一点,因为一早知道你是为这个才收养她的。可是,母亲是她心底最温馨的所在,在被你们逼迫、打压时肯定都是想着母亲才觉得心底有一丝暖意。可是如今,你们让她觉得自己都不配去想母亲。反正云相已经不在了,这事儿你就自己兜着吧。好像云相也没叫她上战场去杀西陵人,都是你干的。”。
“那事情没有转圜余地了?”李谪之前不觉得这是大问题,他觉得自己是炎夏的皇帝,云霁也该算是炎夏人,上阵杀敌是分内事,理所应当。可是听太后这么一分析,好像她生气、伤心的确是有道理的,理亏的是自己。。
太后说得对,他从来想事情都是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觉得别人为他做出种种牺牲都是该当的。可是,云霁好像被他欺负的是太可怜了。
太后还安慰他:“当皇帝的人都这样,你也不算特别坏的。”
38
云霁无声的望着江面,李谪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陪她静静的坐着。
直到夜幕降临,云霁拍拍手站起来,“皇上,时至今日,我欠你的,应该还完了吧?”
李谪闻之心惊,嘴里道:“你从来就不欠我的,我当初收养你,的确是居心不良。即便你不是云相亲女,在端王府也逃脱不了被利用。所以,所谓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情都只是一种交易。”手却伸出,抓住了云霁垂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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