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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照彩云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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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谪闻之心惊,嘴里道:“你从来就不欠我的,我当初收养你,的确是居心不良。即便你不是云相亲女,在端王府也逃脱不了被利用。所以,所谓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情都只是一种交易。”手却伸出,抓住了云霁垂在身边的手。
“小霁,不要离开我,我会把女儿找回来,然后我们一家四口。。。。。。”。
云霁的唇讽刺的勾起,“皇上家大业大,您的一家何止四口。”手要从他掌心抽出,李谪死死握着不松手。。
“我不是跟你赌气,我要去西陵。一是要去弄清楚我母亲到底是什么人,二是要去接女儿。这两件事情都不能假手旁人。我不去,骆三很难相信你的人只是去接早早晚晚而已。而且身世之谜我也想自己去揭开。我爹直到断气什么都没告诉我,我不信他对我娘的来历会一无所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就算老爹一开始不知道,但心爱的人无故失踪,他总要动用所有力量去找、去查吧。但是就是一句都没告诉自己。云霁眼神坚定的看着李谪,以示自己决心已下。
“我陪你去。”。
云霁瞪大眼,“你陪我去?”开什么玩笑。。
“我就不信南越宗烨能办到的事,我办不到。”。
哈,还记着这件事呢。
“宗烨能放下国事,化名外出是因为南越有他王兄为他看着,那可是个没有野心的人,连妻室都没有。而且他也不敢跑远了,除了给太后拜寿那次他也没进过炎夏腹地。而且炎夏同南越有邦交,我现在要去的可是西陵。”西陵跟炎夏那可是交战数年啊。
“西陵就西陵,我没兄弟,不过李凛那小子也能看家了。”
“您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臣就万死莫辞了。”云霁看他一副说真的的架势,急了。
“女儿我有有份的,就这么说定了。你做徒弟的都敢去,我当师傅的难道还去不得。走,回去准备准备。”说完抓着云霁就往行宫的方向走。
“你说笑的吧,你跟我怎么能一样呢。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儿戏不得啊。”
“国不可一日无君,我还不可一日无你呢。”李谪横她一眼。
云霁面上有些泛红,这人怎么最近变化这么大啊。这虽然夜色降临,但路上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的。人家看到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像什么样子?像断袖情深的样子。”李谪忽然笑起来,“相爱相杀,西陵那叔侄俩恐怕听了都觉得吃了苍蝇一样。”。
“看着不就像么。”云霁看到牵马的侍卫,赶紧过去翻身上马,李谪随后上去,和她并辔徐行。
“小霁,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皇上,你居然会说这种近似道歉的话,真是不容易。其实,对我们这些没有父母依靠的人来说,王府肯给碗饭吃养大我们,当然是恩情,毕竟王爷您又不是开善堂的,哦?”。
说起来,当时的李谪虽然不是皇帝,但毕竟是亲王,抚养一些炎夏的孤儿,倒也是分内之事。但是,炎夏的孤儿那么多,他怎么管得过来。当然是有目的才会做这些事,对自己无用的人他养来做什么。。
“你别臊我了,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就是你说的,你早已不欠我了。我们从头来过。”看云霁没有说话,李谪伸手拉过她的缰绳,“你怎么说?”。
面对李谪的灼灼逼视,云霁轻道:“要是有得选,我就不希望会再遇到你了。”
握缰绳的手青筋暴起,“你心头终究还是在怨我。”。
云霁轻笑,“我该无怨?皇上,我的人生几乎一直是你和爹爹在替我做主。处在你的位置,总是不得不去利用人,而处在我的位置,视乎不能避免被利用。”。
李谪沉声道:“你我之间,难道就只有利用吗?”他心底一直有种越来越抓不住云霁的想法。
云霁摇头,“也不只是你在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你呢。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这何尝不是互相利用。皇帝用文臣武将一统江山,而文臣武将也借此实现一生抱负。君臣知遇一向就是佳话呢。臣也想与皇上成就这样一段佳话。”。
她只想跟自己有一段君臣知遇的佳话,他要的可不仅止于此。
“你难道不希望成为御心皇后之后名垂后世的另一位皇后?”
云霁抿唇,“你就当我不识好歹吧。”。
李谪想起太后说他自作孽不可活,他教养出的名将之花,真真是一点闺中女儿的情思都不存了。或许曾有过憧憬,也被自己打破了。她谁都不信,谁都不想靠,只想凭着自己立于天地之间。
“有得选择,就不希望遇到我了,那你希望遇到谁?”李谪声音平稳的问,也松开了握着云霁缰绳的手。。
南越宗烨,她也不想遇到,他跟李谪是一类人。一直以来,云霁真没有认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有李谪在那里,她根本无从选择的。
但是这么一想,思路就扩散开了,从那时候知道柳王妃诈死跟着容誉离去就有的羡慕涌上心头;还有骆三对妻子的一诺千金,终身不负;肖俊对凤姨的默默守候。。。。。。。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负。我想遇的,就是这么一个人。不过,下辈子吧。咱们这辈子把什么都撕剐清楚了,下辈子自然就不用遇上了。”云霁其实一直有些怕李谪,不过今天下午在江边吹了一下午江风,忽然不怕了。
李谪看着她,“撕剐清楚,怎么撕剐?”。
“你也说了,我不欠你的了。”。
李谪笑笑,“我欠你的啊。”。
云霁看着他,其实她这么说话、行事,不无试探之意,可李谪真的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无限包容起来。忍不住对着他看了又看。。
“看什么?”。
“你忽然这么温和,我真是有压力啊。这个样子,谁知道你几时又突然变身。”
李谪瞪着她,“你欠人整天骂你不成?”。
“不是,不是”云霁摆手,“一向是习惯了,你永远都不会满意,催我上进。”
“别说得好像我成天拿着鞭子要抽打你一样。”。
我是有那种感觉啊。。
太后看到云霁和李谪一起回来,大为欣慰。没想到云霁却跟可人说她有事要出去办,可能有一段时日不在。
可人立马泪盈余睫,“你要丢我?”。
云霁蹲在她面前,“不告而别才是要丢你,现在不是同你说么?我要去接早早晚晚。”
“那我也要去。”可人行动力很强,拉着萧三通要进屋帮她收拾。萧三通看看太后,太后跟可人说:“一路上很危险,照顾不到你。你放心,她不敢跑的,总之她跑了,婆婆帮你把人捉回来,好不好?”。
可人不买账,“我爹说,方叔是跑惯了的。”。
李谪看着云霁,“可见你多没信用。”。
太后看着他们,“你们俩到底要做什么?”。2
“去接女儿,怕何。。。。。。骆三以为我的人是去捉他的。他小子也是个经年跑惯了的。”
“什么?你也要去?”太后太惊讶,一时没留意到李谪把‘何老三’改成‘骆三’了。
李谪看着可人,“可人,伯伯帮你看着她,她在我眼皮底下是跑不掉的。我还会把早早晚晚一起带回来,还有你的爹娘跟祖母。伯伯说话绝对是算话的,不信的话你就问婆婆和萧三通。”
可人不看别人看着云霁,“真的不带我去?”。
“你爹不是丢你,是他相信方叔会好好照顾你。同理,方叔也绝不是要丢你,是相信婆婆会照顾好你。”云霁试图跟可人沟通。。
“一个丢给一个,还不是丢。”可人呜呜的哭起来。。
萧三通在旁边温言安慰着,“皇上说的话就是圣旨,方叔一定会回来的。”
太后把可人抱着轻声哄劝。。
“拉钩钩!”可人看云霁真的不带她,抽抽搭搭的伸出小指,云霁赶紧伸出手和她拉了。又一再的保证,直到哄得可人睡着才离开。。
从太后那里出来,云霁对李谪说:“皇上,无论到西陵去找到什么,臣绝不会不回来的。您是千金之躯,没有必要涉险。”。
“我是千金之躯,不能涉险。那你呢,你就是微末之人,可以不管身后有多少人在担心,依然故我的去冲锋陷阵?”。
“我——”。
“这里已经是炎夏跟西陵的边境了。去找骆三而已,花不了多少时间。至于你的身世,如果这次没时间查,就让在西陵的探子去查。一个月我们就拖家带口回来。”李谪手放到她肩上,“你试着依赖我一次行不行,女儿也是我的。再说过去我也还有其他打算。”。
39
云霁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个茶杯,“什么事需要你亲自去办啊,就算要议和,派个钦差足够了。”然后低头黯然道:“我不行,西陵人把我当仇人看待。你派个别人去不就是了。”
李谪在想太后那天说着,忽然抱着他流泪的一幕,说自己后悔得不得了,在他父皇生前,
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到如今,先皇都不曾入梦来看过她。她总算悟到的事也没处说去。
李谪当时搂着他娘,头一回觉得她其实是个很脆弱的女人。
“人一辈子能爱几回,所以,在可以的时候,一定要对你爱的人好一些,省得日后才来后
悔。”
想到这里,李谪很坚定的说:“不,我不要跟你再隔着烽火连天。”
看他态度这么坚决,云霁放下茶杯站起来,“家国天下,陛下自己思量吧。”
“你去哪里'”李谪看云霁转身要走,急急的问。
“我回去睡觉,收拾东西。既然陛下去西陵另有安排,就没有臣置喙的余地了。但臣去纯是
办私事,就不同陛下一道了。”
“你不同我一道,我去做什么?那是你的私事,难道不是我的私事,我是公私两便。你也别
回去收拾了,回头叫彩郁替你准备换洗衣物就是了。”
云霁看着他,”那我也要回去睡觉。”
李谪看着她,“你不是说我们是情人,耶你就应睡在我的床上。”
“也许臣说的不够清楚,于公你是臣宣誓效忠的皇上,臣有责任劝您不要以身涉嫌,千金之
子坐不垂堂,这不是说耍的。皇上若有个好歹,给朝堂带来的动荡,给百姓带来的灾难,请皇上
三思而后行。您若只为了我便深入敌国,那么,我心底会轻视您。臣爱的从来就不是儿女情长的
陛下。”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李谪看着云霁,“你就不能稍微依赖我…次'”
云霁顿了一下,“于私,我不想看到利用我去杀母族人的你。我杀过的人里,或许有我的目
目表兄弟 在你的角度而言,你投有做错。我恨的是我连选择都投有,手上就拈上了亲人
的血。再恨,弑君,那也是不能的。我,不想看到你。”
李谪看她真的连此刻都不愿意看着自己,手狠狠捏成拳,应死的何立德,哪里不好去,偏要
去西陵。
“骆三可曾同你说过,他要走的路线?我已经告诉罗怀秋,那是我们的女儿,断不会伤到她
们。不让我去,那你也别去了。”
“他说过,可是那个随时可能更改的。”
“你说出来,我飞鹊传书让罗怀秋跟着去找,总有条线索。”
这个事情,没有必要同他争,云霁爽快坐下,提笔画图。放笔的时候侧身避开的李谪的暗
算,“陛下,臣现在身心都很累了,您让我安安心心睡一觉吧。”云霁一脸的倦容。
“那你睡就是,既然,我什么都不做还不行么?”
台着自己刚才说不想看到他都是自说了。看着培在门口的人,云霁返身到临窗的确和衣躺
下,翻身背对着李谪。
这样的抗拒姿态,当然让李谪很难受,他就在塌边的凳子上坐下看着云霁的背。看她整个人
是僵直的,半响叹口气,“我去书房不舍再回来,你安心睡吧。”说完把她抱到床上放下,抖开
被子盖上,头也不回的出去。
云霁没法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自己睡在他床上,但既然他说了不会再回来,她便放松下来,
很快入睡。
原来这个人才是她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她上辈子到底欠他多少,这辈子要这么来偿还。
之前云霁向太后问起纤羽的亲事,太后笑说许给云霆了,要待云相孝期之后才完婚,还说她
赶得及喝这杯喜酒。
还有一个月孝期就满了,不过这杯喜酒自己恐怕是赶不及喝了。
她是真的很不想再见李谪了,就像他说的,每次刚刚甜蜜一会儿,就会冒出不窖回避的矛盾
来。他跟她也许真的不适台在一起。
李谪书房的烛火亮了一夜,太后得到回报,叹口气,看来是又闹上了。这两个人,都太强势
了,而自己儿子的确做了很多不对的事,小霁不能接受不能原谅也在所难免。
她儿子要跟着人家一道去西陵,也是表现出了十足的诚意的。换一个女人,怕不感动得痛哭
流涕。但云霁不会,她当时看着云霁的表情,就知道都是自己儿子在自说自话,云霁根本就不赞
同他一起去。
何未央自己也不赞同,觉得李谪有点矫枉过正了。要么对人家就一点都不好,要么就好得让
人无法接受。而且,他也不能忘了,他是皇帝,他肩上担的是九州万方。先帝对何未央再宠,也
没有越过界去,当时何家可没有后来的权势。可是现在李谪一心补过,不顾自身安危。他就不想
想,有个万一,李凛现在当得了这个家么。
何未央去看了下可人,她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旁边睡着萧三通。这小子。自己叫
他看着,不要让可人醒了哭闹,他倒好,爬到可人床上睡下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可人一岁多,
萧三通六岁,倒也无妨。
何未央看过两个孩子,便让人打着灯笼去李谪书房。进去的时候,李谪正在烧什么,一脸的
烦恼,她忍不住问:“你在烧什么?”
虽然没有在处理国事,但这个时候能进书房的就只有两个女人,云霁是不可能来技他的。所
以听到脚步声,李谪头都没抬。
“没什么,宫里来的书信。”
何未央拉凳子坐下,“说什么?让你这么烦。”
李谪抬头,“蒋捷妤怀孕了。”
太后露出愕然的表情,“怎么会'”她知道李谪为了避免将来云霁生了儿子,有太多敌手,
所以根本没有让后宫嫔妃再有受孕的机会,尤其是这个很有背景的蒋捷妤。何家垮了,虽然皇帝
又扶了新家的家族起来。但蒋家的势力不可忽视。第一个要防的就是蒋婕妤了。
“也许是药出了问题。”
太后不知为何突然起了看戏的心,“那现在耍怎么办'”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本来就
搞不定云霁了,又冒出这件事来。难怪半夜睡不着,一脸烦闷了。
“母后,你半夜专为过来看戏'”许是太后声音里幸灾乐祸的成分太明显,李谪一下就听出
来了。
“我事先又不知道,我是来劝你不要去西陵的。你看,蒋家根本不是现在的李凛对付得了
的,他自己后院还一团乱麻似的拧这呢。”
李谝想到李凛那三个肚子大小不一的妻妾也皱眉,年纪这么接近,以后不是正好出乱子么。
贤妃还觉得多子多福的,那个蠹女人。
太后看他蹙眉,继续说:“你跟小霁又怎么了,半夜被撵到书房来睡。”
“她不要我一道去西陵,我说我不去,那还一直担心小霁万一跟我年轻时一样不懂事,你现在
又恨不得拱手河山讨她欢的样子。”
李谪向后靠着椅背,“她只当自己是臣子,当我是君上。私人的感情全给这个让步。在她心
底,这个端帝盛世也有她一份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毁于一旦,哪怕是我,也不能做这事。不
然,她会轻视我。”
太后眨眼,“以前我还想帮你改造一下她,现在看来,我也无能为力。她根本就是女人中的
男人。这样也好啊,不必困于这后宫之中,天高任乌飞啊。”太后面色现出艳羡之色。
“母后羡慕'”李改惊诧道。
“嗯。”
“可是父皇待母后千依百顺 ”
“可是人家是不倚仗男人的爱才能括啊。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精彩。御心皇后本也可以
有这样的精彩,可是被应帝困住了。母后可不行,母后就是一林必须要用爱来浇灌的温室之花。
困住这个词李谪不认同,“应帝是用爱留住了御心皇后。”
“也不过是用爱画地为牢罢了。”太后轻道。
“母后,你站哪边的'”李谪看太后就要倒戈了,不满的问。
“你这边,你这边,你是我亲儿子嘛。”
“女儿都给我生了,还不肯嫁。”李谪愤愤的说。
太后看他那副样子,笑笑,“那么多女人想偷你的种,你不屑一顾。这一个嘛,不稀罕你,
你倒是上赶着贴上去。人哪,都是 ”看李谪面色不菩盯着自己, ‘犯贱’两字终是吞了回
去。
“那我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把她关着吧。我是想要她心甘情愿的跟着我,难道我表现出
的诚意还不够'还是你支的招不管用'”
“够了,够了。只是我料错了云霁,一般的女人见皇帝一时把自己看得比江山还重,肯定是
感动莫名的。谁知道她是个事业至上的。”
40
“那现在怎么办'”
“想在她心里占有最特殊的位置,那就是把她看重的事业经营好。就是你当一个她认可的
愿意打从心底效忠的好皇帝。”
李谪的脸有些扭曲,“我本来不就是这样的。你非说我这不对那不对的。可是我做个好皇
帝,她也不过是远远的看着,守好做臣子的本分。我要她心甘情愿戴上后冠。”
太后看着他,不容易啊,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了。这个云霁果然了得,令得李谪都不敢用应帝
强留的老招数了。
“难哦,她现在压根对你不抱幻想。偶尔跟你鱼水一番我看她是不介意的,可是耍让她心甘
情愿戴上后冠,几乎不可能。之前就不可能了,又发现了你故意不告诉人家可能是半个西陵人,就
要人家上阵杀敌。现在又出了蒋婕妤的事。我记得她之前跟你有一阵很甜蜜的,可是后来突然就
冷了。时间同蒋婕妤进宫的时间很吻合。”
李谪回忆了一下,好像的确是的。
“你瞒得了一辈子啊?嗯,女人心底跟男人一样,都是想要独占的。没道理你三千佳丽,让
人家守身如玉。你想一想,万一她啥时为了某些目的,同别的男人,你能接受么?算了,儿孙自
有儿孙福,这个女人超出我以前的认知,我也拿她没辙。只有一句话,以诚动之,而且需持之以
恒。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李谪脸上有点舍不得,太后说:”你要的是一生一世,不是一时一地把。如果你要强留,你
先废她武功。如果她还要跑,你再断她四肢。让她就每天自床上等着你临幸好了。舍得么,如此
良玉美才。”太后打个哈欠,“我要回去睡了。”
既然不去西陵了,那她也不操心别的了。至于他到底能不能挽回云霁的心,那得看他自己本
事了。
李谪进太后回去,然后也不想会书房了。
他又回去寝殿了。是,他出尔反尔了。这两天他出尔反尔的还少么。
云霁拥被坐起,看李谝坐床边脱靴子,“皇上,您 ”不是说不会回来了,让我安心睡
“私底下的一些说话可以不当真,但你说了的不管是西陵找到什么你都会回到我身边,这话
给我牢牢记住了。”
云霁讶然挑眉,这么说同意她独自去了。是什么令他改变主意的?
“我说的是我会回炎夏来。”
李谪钻进被子拥着她,“回到我身边来。不然,别怪我用手段。”
云霁没应声,没精力也不想这个时候同他吵架。
“以后,我不会再碰别的女人。”
啥?咋突然说到这个上头来了?
云霁带着几分惶恐的说:“别别别,皇上您本来是怎样的就怎样好了,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这个人从来都不吃亏的,主动说起这事,后面绝对是要求她怎样怎样。
果然,“你以后在外头,也绝不许给朕戴绿帽子。”
李谪盯着云霁,看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看来太后说对了,她根本就没有要为他守身的意
思。
云彝伸手摸摸李谪的额头,没发烧啊。低头想了下,“皇上最近变化挺大的,是不是太后跟
您说了什么?”
“你们俩简直可以撇开朕,做知己了。”李谪没好气的说。
“相互欣赏,嘿嘿。”果然是太后在给皇帝当军师呢,怪不得觉得他变化怎各这么大。唉,
你还是从前那副德行,我没压力啊。
“嗯,干嘛要跟我特意强调守身的事啊'”我又还没有找到看得顺眼,可以春风一度的人。
“厄”李谪表情有点不自然,想了想还是说了,“后宫有女子怀孕了。”
云霁看着他,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又不是和尚,后宫女人又没有如我一样避孕。然后想到
他那位厉害的军师,“是蒋婕妤'”太后可真是一双利眼,姜还是老的辣啊。
当初看到的李谪练武,蒋婕妤弹琴助并的一幕又涌上心头。说了不在意了,怎么还是放不
李谪小心翼翼观察着云霁的表情,果然如太后所说。她当初就是因为蒋家姐妹才对他死了
“以后不会了,你什么都不同我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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