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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舞翩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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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少年还被她搂在怀里呵护过。

    “很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疏远,疼了八年的孩子,冷着脸,话语里还带着些讥诮,让她心里稍稍酸了那么一下,她陪着他长大,看他由一个小

    屁孩长成一个翩翩少年,这中间所经历的一切,都随着她踏出肃亲王府的那刻抹去了吗?舔了舔有些干的唇,回道,但是吐出的这两个字还是干

    巴巴的。

    “额娘不用害怕,我不是来叫你回去的,这是阿玛给你的,今后,你跟肃亲王府,哦,不对,是跟我阿玛没任何关系了”一张纸甩到她手上,富绶

    嗖的咧嘴儿笑了,只是那笑看的人心里头怪憋屈的,因为他的大眼睛里好象有泪珠滚啊滚的。

    “我没有富绶,你阿玛他,他还好吗?”没看手里的那张纸,她知道是什么,苗喵喵低着头小声的问道,她总觉得,豪格是被人给下了什么

    药,那家伙又不是没办法解决生理需要,不然也不会八年都没碰她,她只是不想再见他,可终归还是把他当做朋友的。

    “额娘,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知道阿玛对你做了什么,我也没资格责怪你什么,但是你都不念一点的夫妻情分,连看都不愿意去

    看他一眼,现在关心有什么用,阿玛回不来了,阿玛死了!”再也挂不住冷漠的面具,富绶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下来,他不是阿玛,所以做不到

    阿玛那样,就算在阴暗的牢房里,面对着死亡,依然可以面不改色,仿佛死的那个不是他一样,唯独提到额娘的时候,表情会格外的温柔,这他

    这辈子,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瞧见阿玛的温柔,抖瑟的手已经握不牢笔,却还要坚持着给额娘一个自由身,他看着阿玛咽下最后一口气,阿玛

    去的很安详,嘴角还隐约挂着笑,他知道阿玛一点都不怪额娘,因为错的是阿玛,但是他没办法象阿玛一样,想到每次去宗人府的大牢里见阿玛,

    听到脚步声,阿玛总会到栅栏前探望,他知道,阿玛是期盼着能见额娘一面,因为他瞧见阿玛每次瞧见来的人是他时,眸光都会暗一下,想到他

    稍了几次的信儿给额娘,可她都一直没出现,他不能不怨,不能不怪,他没了阿玛,也没了额娘。

    “开开什么玩笑怎么会呢?”那个大冰山死了?怎么可能嘛,那家伙的身子骨可是好到不行,富绶一定是骗她的,因为生她

    的气,所以骗她,苗喵喵咧着嘴想笑,这笑话太好笑了,可看到富绶腰间的白色缎带,和他一身的素白长衫,她觉得头好晕,扶住一旁的石狮子,

    边摇头,边小声的说道。

    “怎么不会,你当阿玛是铁打的吗?在风里雪里站了一晚,染了风寒,还没来的及瞧病就进了大牢,身上病着,还要被审问拷打,心里还压着对

    你的愧疚,什么人经的起这样的折腾,罢了,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阿玛已经薨了,就算你这会儿大发善心的想去瞧他,也是什么都瞧不到了,

    我只求你,不要太下阿玛的脸子就好。”抹去脸上的眼泪,富绶恢复了冷漠的表情,有那么一刻,苗喵喵觉得豪格就站在她眼前,刚想笑富绶骗

    人的把戏好拙劣,一晃眼,才发现不是,那家伙从来不会哭,不会象个红眼睛的兔子,富绶说什么,她完全没听到,只是傻了一样看着他转身走

    掉,想出声叫住他,嘎巴了几次嘴儿都发不出声音,只觉得心里面堵的慌,那一句阿玛死了,老是在她胸口撞来撞去。

    打开富绶甩给她的纸,跟她想的一样,里面罗列了N多条休了她的理由,没一句好听的,当然要那个大冰山说好听的话,还不如要公鸡下蛋来的

    痛快。

    '别以为爷不做皇帝是为你,爷是知道斗不过十四叔,爷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儿就是娶了你,打从你进门儿,爷的日子就没好过,你就跟个扫帚星

    一样,把爷的福气都给冲了,你没来最好,免得爷看见你就心烦,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儿,就是碰了你,不然也不会一路跌到底,现在可以

    甩开你了,赶紧该干嘛就干嘛去,可别再挡着爷我成仙的路。如果有来生,千万别让我再遇见你*******”字迹歪歪斜斜,不仔细辨认,还真不知道

    划拉些啥,休书的底下还有一段话,笔画简直就象是翠花拿爪子给划拉上去的,上面还有些字被水给渍开了,晕花了,就算把眼睛瞪出来,也是

    无法分辨的,在信的右下角,有一个大大的笑脸。

    “下辈子,我一定躲着你”细碎的纸片随风飞散,转眼就各自奔天涯了,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一朵云彩,灰色的,好象里面藏着太多的雨滴,让

    它透明不起来,那些个字,就算被渍了,被晕了,她不用看也知道,'如果有来生,千万别让我再遇见你,不然你可就再也逃不掉了'他想说的是

    这个吧,这家伙,前面都故意爷来爷去的跟她拉开距离,偏到字迹模糊的时候来上一声我,当她是傻子吗?

    就这么抬着头,看着那片云慢慢的飘走,心里面的酸,早就让她感觉不到她仰着的脖子到底酸还是不酸了,她能想象的到,那个大冰山就算咳的

    肺都要咳出来了,依旧冷着一张脸,哆哆嗦嗦的给她写休书,只是她看错了,原来大冰山也有变小白兔的时候,他走的时候脸上会不会带着笑呢?

    就跟信上的那个笑脸一样,单纯又温暖?他还记得那年她的要求,她就说嘛,这家伙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的,其实就算你不笑给我看,我也原谅你

    了,谁叫咱们是朋友呢,只是,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丫头,你抽的什么风?就算想我十四哥了,也不用急成这样吧”大老远就瞧见十四哥家的石狮子旁边多出了一个雕像,衣服穿的歪七扭八,头发

    乱的象杂草,他还当是十四哥要把王府改成慈行斋,才弄了个乞丐的雕像竖在门口,走近了才发现,是他的'十四嫂'

    看着那朵云越飘越远,苗喵喵缓缓的收回视线,转了转脖子,扭头朝府里走,就当门口那两位爷是透明的一样,屁都没放一个,她是想小多了,但是

    她更气他。

    “怎么回事儿?”把缰绳扔给一旁候着的奴才,多铎摸了摸脑袋,看向多尔滚,这丫头真是抽风了吗?怎么是这个德行?

    “进去再说吧”看了一眼被几只狗狗给簇拥着走进门的苗喵喵,多尔滚微微一笑,这丫头,连生气都学会用漠视来表达了吗。

    寝楼的外间,苗喵喵疏好头发,换好衣服,走出来,看了看坐在一边喝茶的多尔滚,再瞧了瞧猛抓脑袋的多铎,一声没吭,坐一边嗑瓜子去,弄的

    多铎头皮都快给他自己抓下来了,倒是多尔滚,苗喵喵每嗑一个瓜子,就瞪他一下,他依旧头不抬,眼不睁,小口小口的品着茶,对她的瞪视一

    无所觉。

    “你不相信我,你一直都不相信我是不是!”一把瓜子皮扔到多尔滚的茶碗里,某猫不得不承认,论定力,她永远也比过小多,索性也不比了,直接

    跳起来发飚。

    “此话怎讲?”瞄了一眼茶碗,轻轻的放到桌子上,多尔滚勾起个迷死人不偿命的浅笑,细长的丹凤眼眯成弯弯的,轻柔的问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豪格的事儿?为什么不准我去看他?”厚厚狐狸精,都这么些年了,还想用美貌杀死她吗,做梦,想是这么想,可看她

    的表现,语气是温柔的,眼神是闪亮的,分明就是已经被秒杀了嘛。

    “你没问过我啊”大眼睛眨巴眨巴,眼神很无辜,那意思是说,原来你想知道啊,你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嘛,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没

    理由你不想知道我偏要你知道,你想知道我又偏不想你知道(以下省略N多个知道不知道,纯粹是苗喵喵自己解读成这样的)

    “那,那为什么要打他,审问就审问,干什么用刑!”她能想到那家伙会被给打成什么样,因为他跟自己是一样的人,倔的要死,越打越不会服输,

    她一直以为,这次也一样,不过就是削爵罢了,怎么也没想到,会下狱。

    “小十五你怎么说。嗯?”猛然睁大眼睛,随即又恢复,看向一旁的多铎,用刑?他几时这么吩咐过,这事儿与小十五脱不了干系。

    “咳咳那个,问讯口供都是这样的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总不能让其他犯人看着咱们徇私吧”看着苗喵喵发飚看的正过瘾,多尔滚

    一句话甩过来,让多铎差点被自己的吐沫星子给呛死,咳了两声,眼神四下乱瞄的回道。

    “你吃饱了撑的是不是,他是你侄子耶,你怎么就下的去手,看着他死,你开心了是不是”终于找到幕后黑手了,苗喵喵把整座火山都扔到多铎

    头顶,马上就把他给烤冒烟了。

    “我开心?我有什么好开心的,要不是为了你们两个傻瓜,我也不用这么着急让他招供,就算你从来没看我一眼,但我一直以为咱们是朋友,结果

    是我自做多情了,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冷血又自私,都比上豪格是吧!”火山对火山,寝楼里浓烟地起,让府里的下人都躲墙角哆嗦去了,

    多铎一口气吼完,重重的喘着气,眼眶还有点红,就象受伤的狮子一样,身上的毛都立起来。

    “对不起”看到多铎受伤的眼神,苗喵喵愧疚的低下头,小小声的道歉,她太冲动了,多铎虽然暴躁,但绝对不是冷血的人。

    一只手把她扯过去搂进怀里,轻微的叹息声由头顶传来,苗喵喵窝在熟悉的怀里悄悄的落泪了,没人会希望豪格死,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也许

    有不对的地方,但豪格的死没人会开心。

    多铎颓然的坐到椅子上,如果当时知道豪格是病着的,说什么他也不会下黑手,这小子,平时就是个冰山脸,一点表情都舍不得流露,除了当时他

    的嘴唇白了点,他连声咳簌都不给他听,直到吐了一大滩的血,才让人知道他病了,急急的请来御医,结果是,他就要蹬腿了,连医治的机会都

    没有,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好象是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吧,没想到这么强劲的一个对手,就这么走了。

    “小多,以前是我等你,现在你能等我一年吗?”扯过多尔滚的手臂,把鼻涕眼泪都给蹭到他的衣袖上,苗喵喵对上那双总是什么都看的穿的眼睛。

    “好,先去睡一下吧,晚些时候,我送你过去”轻轻一笑,抚了抚她的头发,莫说一年,就算十年八年,他也会等的,就如她等他一样,拉着她进

    去内室,这样也好,一年的时间,她可以弥补对豪格的亏欠,而他也可以利用这一年的时间,安排好一些事情,再见面时,就是他带着她远离是非,

    自在优游的四海遨游,做一对神仙眷属的时候,世间的纷争将跟他们再无关系



连理枝



以前的肃亲王府,现在不过就是个皇亲宗室的深宅大院而已,一年前的一院素白,换成了今天的满目绯红,豪格住过的寝室里,一个穿着大红的嫁衣,

    手里纂着绣有大大喜字的红盖头,红色的绣花平地云鞋,由头到尾,一身喜庆的人,缓缓抚过屋内的每一处,嘴角扬着愉悦的笑,灿烂而明媚,她来

    跟他道别了,有人说,怀念一个人的方法不是哭,而是笑,把那些曾经的美好都记在脑袋里,这样他也会一直活在你的心里。

    “额娘,花轿已经到了,你怎么还在这!”推门而入的人一脑门子汗,看来是急的够戗,一进来就直接走过去,抢过她手里的红盖头,往她脑袋

    上一蒙,拉着她急急忙忙朝外走,没法不急,门口吹喇叭的吹的腮帮子都快肿了。

    “你就这么急着把额娘给踹出去!”新娘子把盖头又给扯下来,笑骂道。

    “你嫁出去,阿玛走的才放心啊”停下脚步,又把盖头给她蒙上,不让她瞧见红了的眼眶,这一回,额娘是真的走了。

    一年前,他看到来敲门的额娘,一盆水泼出去,淋了她一身,这府里的人,没有一个想看见她的,三月的天还很冷,额娘就那么湿淋淋的守在门

    口,冻的浑身哆嗦。

    “你走吧,我不会让你给阿玛上香的”扭着头不去看她,硬下心肠轰她走,其实是怕阿玛的其他女人把她给撕了,才不得不狠毒一点,只是他

    好象忘了,她的脸皮一向厚的很。

    “凭凭凭凭什么?”抖的都快散架子了,嘴唇也开始发青,但还是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叫唤道。

    “凭你跟我们家没任何关系了”一件外杉兜头罩上她的脸,富绶语气很冷,但做的事儿却很让人温暖,终究是恨不起来她呀,有怨,有气,但不

    是恨,疼他八年不是假的。

    “放放屁谁谁谁说的,证据据据据”这边这个也不客气,把外杉当围巾,把脖子捂了个严实,颈部以下还是疯狂痉挛中,

    以至于说话都带回音儿的。

    “阿玛的休书不就是证据?”她是太健忘了,还是没看?他可是今天才把阿玛的休书扔给她的,他以为她该高兴的在摄政王府摆酒欢呼才对,干嘛

    跑来这里惹他生气!

    “哪哪哪里,亮亮亮亮出来看看看看看”把颤抖的爪子摊在他眼前,嘿嘿讲证据是吧,拿出来呀!本来想亮出个超级奸诈的

    笑容给他看,结果因为嘴唇抖动的太厉害,导致整个面部跟着来回扯动,于是新一位脑血栓患者就这样产生了。

    “你,你,总之,你回去吧”拉住那只冰凉的手,实在看不下去了,连脸色也有变青的趋势,这样下去,非得风寒不可,富绶决定,亲自送她回去。

    “额娘!额娘!”还没走几步,身后的人就软趴趴的趴到他身上去了,低头一看,双眼紧闭,连嘴唇都不哆嗦了,整个人跟个大冰块一样,富绶惊

    了,想起那天早上,在门口扶起阿玛时,阿玛的身上也是这么凉,顿时什么怨啊,什么气啊,就都没有了,抱着她,赶紧飞跑进府,他已经没了阿玛

    了,不能连额娘也没了!

    就因为太担心她了,所以没看见额娘贼贼的笑,这么给她赖进府,要不是那些姨娘们蹦出来准备把她给大卸八块时,她扑棱一个挺身,龇牙咧嘴

    的教训人,他一定不会发现自己给她骗了,没进来都这么难缠,何况现在呢,想把人踢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把那些个姨娘先请出去,让额娘

    赶紧把湿衣服换下来,其实他心里也是希望额娘能留下来的不是。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先不说她回来的时候,连阿玛的灵堂都没去,更别提上什么香了,接下来这几个月,吃的好,睡

    的香,一点难过的表情都没有,他真不知道她究竟回来做什么,这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还招了戏班子来府里搭台唱戏!而且还招呼着其他姨娘们

    一起来胡闹,她是非要他恨她不可是吧,是用这种方法继续报复阿玛吗?阿玛都已经死了,还不放过他吗?戏一散,富绶铁青着脸,拦住欲回寝楼

    的苗喵喵。

    “富绶,你看,天上的星星很多是不是?”看都没看他一眼,苗喵喵一屁股坐到院中的草地上,仰着头,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那么近又那么远。

    “别想转开话题,明天,明天一早,你马上给我离开,永远也不要再踏进我们家。”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情绪,免得不小心把她给掐死,富绶

    冷冷的甩出一句话,转身就走。

    “我会走,但不是现在,富绶,传说天上的星星对应着地上的人,每当一个人死去,天上的星星就多一颗,你猜,哪一颗是你阿玛呢?”依旧没

    理会他,双手向后撑在草地上,伸直了腿,盯着天上的星星,嘴角勾起愉快的笑,她找到了,最大最亮的那颗。

    脚步声停在她身边,旁边一个人挨着她坐下,没说话,跟她用一样的姿势,头仰成一样的角度,看着墨蓝天空中,数不清的星星一闪一闪,但只

    有一颗是最亮最亮的。

    “富绶,传说黄泉路不能回头,黄泉路的底下是永不熄灭的烈焰,一但回头,就会被烈焰吞噬,以你阿玛的性子,听见咱们天天哭哭啼啼的,一定

    会回头,眉头一皱,冷冷说一句,没出息,怀念一个人不一定要哭,回忆着美好的事,会觉得他一直都在你身边,所以你要活的更快乐,把他的快

    乐一起带上,替他去感受,替他活的更精彩,你阿玛一直活着,在这里,懂吗?”大力的拍了拍富绶的胸口,看着那颗最亮的星星一闪一闪,象

    是在对她笑,大冰山,不用那么感动啦,你会一直都活在我心里,一个最好最好的朋友。

    那天后,府里的笑声越来越多,多半都是额娘领着诸位姨娘在八卦阿玛生前的事,有时候,还会来个以画会友,画出许多张不同面貌的阿玛,有笑

    的,有哭的,有生气的,有发怒的,就是没有冷冰冰的阿玛,一张一张,在阿玛的寝室铺了一地,虽然,呃,哪个画的实在是不怎么样,但是这

    是阿玛在他们心里的模样吧。

    晚上看星星的时候,他笑着对阿玛说,阿玛,你的女人都是疯子,尤其是额娘,只有把她踢出去,你的形象才不会继续被破坏,所以,咱们就把

    她踢走吧。

    “唉呦我说新娘子,今儿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在闺房等着出嫁,四处乱走是很不合规矩的,姑娘家,就该有姑娘的样子,幸亏是少爷把你

    给找到了,不然误了吉时,多不吉利,要说啊,拜堂成亲,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虽说咱们新郎官没说什么,但是你这个样子,到了婆家也是很

    难得宠的,要知道女子的言行要谨慎,不要象个不知规矩的野丫头,免得给人瞧轻了才是正理”扶着苗喵喵回到寝楼,迎面被滔滔不绝的

    口水给打断冥想,门口的喜婆跺了半天的脚,最怕就是新娘子跑了,那她的红包不也跑了吗,这会见到大红包出现在眼前,还不喷个过瘾!

    喜婆在那边发洪水发的过瘾,没注意新娘的红盖头在那边颤抖啊颤抖,妈的,小多哪里找来这么一位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演讲的主儿,天啊,来个雷劈倒这个唐僧

    吧,不然她真的别指望嫁出去了。

    “女诫说的好,正色端操,以事夫主,清静自守,无好戏笑,妇不贤,则无以事夫,你说这女子的操守该是多么重要的事儿,要知道,女子一旦

    失德败行可是”长篇废话依然滔滔不觉,这回不止盖头颤抖,新娘子浑身都开始颤抖了,不止新娘子颤抖,连一旁的富绶,寝楼内外的

    下人们跟着一起颤抖,富绶的眉毛一挑一挑的,想开口阻止,又觉得这么好看的戏不看怪可惜的,他猜额娘的脸该是青的了吧。

    “富绶,去,给我拿针线来!”猛的扯下盖头,那脸岂是一个青字了得,简直黑的快冒烟了,行,小多还找了个有文化的主儿,可惜呀,老娘我

    是文盲!

    “呃?额娘你要针线干什么?”尽管不解,富绶还是摆了摆手,叫身后的下人去给她拿。

    “救命啊,杀人啦”极恐怖的尖叫声直冲天际,富绶死死的抱住苗喵喵,拼命往后拽,下人们也赶紧上来掰她的手,不是要喜庆吗,大家就

    一起热闹吧,来个鸡飞狗跳最好。

    “你他妈的再叫,老娘掐死你”总算把她的手给掰开了,喜婆在一旁猛喘气,苗喵喵一手针一手线的在人家眼前乱舞,要针线干嘛?就是干这个

    的,她要把这老家伙的嘴巴给缝起来!

    “唔唔”猛摇头,狂摆手,叫?她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了,这哪是新娘子啊,分明就是个母夜叉,她还是溜吧,这种红包,不要也罢,也

    怪自己,早就退出江湖了,就因为前来找她的人是个俊俏的小伙子,才色迷心窍的答应了,喜婆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额娘,别闹了,在不上轿就真的误时辰了”一手拎住喜婆的衣领子,一手又拿过红盖头给新娘子蒙上,手上一转,把喜婆给转了个,把苗喵喵

    给扶到喜婆的背上去。

    “富绶,我走了,记得额娘对你说过的话,照顾好自己”两手勒住喜婆的脖子,老家伙,想跑,把刚才说废话的精神头拿出来,赶紧把老娘背出

    去啦,喜婆菜着一张脸,知道再劫难逃了是,无奈的背起人,朝门口迈步,就要走出大门的时候,苗喵喵扭头,掀开盖头,冲着富绶喊道。

    喧闹的鼓乐声盖去了她大部分声音,富绶听不清她喊了什么,但是感觉的到她的那份关心,笑着冲她摆了摆手,看着她放下盖头,被喜婆给背出

    了府门,门外,高头大马上,端坐着越发成熟稳重的一个男子,嘴角的笑透着无尽的喜悦和幸福,他身边是一乘八抬大轿。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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