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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舞翩纤-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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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还嗡嗡的响,她不怕打,就算多尔滚踢她两脚,摔她两下,她都不会觉得怎样,但是他打她耳光!这或许是一个古代男人管教妻子的方式,但绝对
不是一个爱人该做的事儿,这一耳光煽的不止是她的脸,连同她的心,她与他之间的感情一起打碎,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些年都过来了,到最后得
到的却是一个耳光。
“好啊,今儿你就给爷我滚得远远的,甭以为你们母女俩是什么稀罕物,肯给爷生儿育女的人多的是,少了你们爷我更逍遥,你当爷我为什么要
回京,就是看烦了你那副无知村妇的德行,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不是,爷我堂堂的摄政王,你攀得起吗?”轻蔑的看了一眼拼命忍住眼泪的人
一眼,嘴角上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不同于以往的微笑,冷到人心底去,绝情的彻底,总是带着浓浓深情眷恋的眼睛里,这次透出的是嘲弄和
鄙夷,好象再说,别拿离家出走吓唬他,她这么做,可正合了他的意,他巴不得她赶紧滚蛋呢。
“多尔滚,你有种,以后就算你后悔得要死,也别想再见我们母女一面!”硬是把眼泪给逼回去,第一次,他用厌烦的语气跟她说话,也是第一次,
从他嘴里吐出这么恶毒的话,起初她还不敢相信,还当他是有什么苦衷,可是看到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她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一个男人变了心,他
对你的态度转变之快是你无法想象的,难怪他最近老是睡书房,难怪他们之间越来越沉默,有时候她说了半天,他都不会抬眼瞧她一下,原来他
的心早就不在她这了,他会这么热中权势,是又想从别人手里抢人吧,只是这一回不是她了,原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求之不得”一甩袖子,多尔滚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门,经过她身边时,留下这么一句话,还是轻轻柔柔的嗓音,和以前一样的和煦,但说出的
话,能把人狠狠的撕裂。
街上的人形形色色,大多匆匆赶着路,没人理会街头傻站着的一对母女,抬头看看天,嗬,阴沉得吓人,明明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转眼间就风云
骤起,都说这六月的天,孩子的脸,依她看,是男人的脸才对,说变就变得让人措手不及,真是后悔啊,怎么这么冲动,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来,她
该抓一大把银票才对,怎么说,这么些年下来,就算论斤卖,她的感情也不止这个数了吧,现在可好,身上就这么点儿散碎银子,看来她们母女俩
今晚只能住破庙了。
“额娘,我们去哪里啊,怎么不叫上阿玛呢?”一大早被额娘拎出被窝,急三火四的出了府,结果就是站在街口罚站吗?额娘今天抽的什么风啊,或许
她该把阿玛找来才对。
“东莪,以后不准再想那个臭男人,什么阿玛,你阿玛死了,今后就只有娘了知道吗?”低头看了看女儿,蹲下身,苗喵喵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他
是什么东西,男人而已,少了他咱们照样过得好,她是谁,她是苗喵喵,大不了咱们从操旧业,就不信了,这老破古代真就没女人的活路吗?
“额娘胡说,阿玛才不会死呢!”小丫头纂着拳头,红着眼圈冲额娘吼道,她阿玛怎么会死,在她心里,阿玛跟神一样,没什么能难得住阿玛,
就算是死亡,阿玛也会打败它,阿玛是战无不胜的。
“死了死了,我说死了就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那个臭男人在她心里跟死人没差别,苗喵喵也红着眼睛冲着女
儿吼道,王八蛋,亏女儿那么崇拜你,你配吗,就冲这,她也要把他从女儿心里给赶出去!
“呜哇哇呜哇哇额娘骗人,我不要听,我要回去找阿玛”小丫头被额娘吼得愣了愣,随即哇的一声哭出来,边用两只小手捂住耳朵,边转
身往回跑,额娘好坏,老是说谎骗她,这次她再也不要上当了,她现在就回去找阿玛告状,阿玛一定会把她搂进温暖的怀里,不象额娘,就只会
吼她。
“死丫头,当老娘的话是放屁吗,说你阿玛死了就死了,以后不准在去那个什么破王府,不然老娘我打断你的腿”喀嚓一个响雷,斗大的雨点砸下
来,和着她的眼泪,追上去抓住小娃娃,死命的搂在怀里,轰隆隆的雷声,压不下她的怒吼,对不起东莪,我知道你很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你阿玛,但是现在他
不要咱们了,早知道这样,当初说什么娘也不会把你生下来的。
“爷,何必呢,你知道大姐她”街头的拐角处,两个人站在雨里,其中一个在看到那母女俩的争执时,忍不住想跑过去,结果却被身边的
人给拉住了。
“把这个给她们送去”递出一包东西,又看了眼雨中还在互相吼叫的那对母女,转身朝回走,优雅的脚步还是那般沉稳,只是仔细看,可以看到
他的双肩有细微的抖动,由她跨出摄政王府的那刻起,他就一直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茫然的站在街头,他很想冲出去把她拥进怀里,但是他什么
也没做,这样很好,他没看错人,他的丫头,什么时候都会很坚强,即便没有他,也一样会过得很好,今生他可能要失言了,来世,他定会找到
她,然后实现来不及实现的诺言。
雨越下越猛,雷声也越来越大,慢慢的模糊了他的视线,胸口一阵翻腾,嗓子一咸,殷红的鲜血溢出唇畔,抬手抹去,微微一笑,人生还真是无偿,
谁能料得到今后的事儿呢,唯有早做安排,即使不能万全,但求能保护到她们就好,放心,他会一直在她身边,人不在心在,心不在魂在,这是
她曾经说过的话,如今换他来说。
归尘4
分手是应该先去哭泣,还是先去忘记?转回头,望着来时的方向,倾盆的大雨阻断了回去的路。
如果哭泣能让她不心痛,那她选择哭泣,可低头看看怀里还在挣扎的女儿,算了吧,如果连她都不坚强,那女儿今后要靠谁?
如果忘记能让她潇洒的离开,那她选择忘记,但是问问自己的心,就算是痛也还想要记着他,这还真是一道挺有难度的选择题。
颓然坐到地上,脸埋在女儿小小的肩头深呼吸,再呼吸,真希望这场可以把世界都冲洗干净的大雨,连同她对他的爱,一起冲刷的干干净净。
“额娘,你别哭,东莪听你的话,东莪再也不提阿玛了!”细弱的手臂环上额娘的因拼命压抑哭声,而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的肩头。
刚刚还在挣扎要脱离魔爪的小娃娃,忽然间就安静下来,这样的额娘是她不曾见过的,在她心里,阿玛是神,而额娘则是太阳。
不管什么时候,总是那样灿烂,那样生机勃勃,可此刻,额娘身上看不见任何光亮,就如同这黑得锅底的天一样,仿佛随时都可能塌下来,她现在该做的,是撑着她的天,至于阿玛,他是神嘛,少了她们两个也不会怎样的。
“对不起,是额娘自私了”原本只是气话,只是想吓唬他的,谁成想会演变成这样。
其实,如果当时她只说要自己走的话,相信以他的性子,是不会把女儿给扔出来的,就算现在女儿回去,他一样还会当宝贝一样的疼女儿,因为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是自己的责任,就永远不会逃避,他那副肩膀,可以扛起任何该他去扛的责任。只是,没了女儿,她不晓得自己还有什么借口继续坚强。
“丫头,要沐浴请回十四爷那,站在这里多不雅”随着愉悦的说笑声,一柄油纸伞出现在母女俩的头顶上方,伞下是一张温暖的脸,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青灰的长衫底摆有一些水渍,却不影响他一身的书卷气。
“范先生?这种天气你还出来瞎溜达什么?”猛的抬起头。
错不了,这个跟他一样温暖清透,就是少了一股子柔和的声音!除了范文程,不会有别人了。
怎么越是狼狈的时候,就越遇到熟人呢,幸好是下雨,让她有个借口,胡乱抹了把脸,一咧嘴儿,露出个耀眼的笑容,雨滴打在纸伞上摔得粉碎,向四周飞溅,使得周围好似罩上一层淡淡的雾,让她的眼睛看起来不那么清亮。
“你不用笑给我看,我又不会说你什么,走吧,我有话想同你说”噗嗤笑出声,爱逞强又倔强的丫头,这会子还护着多尔滚吗,要不是有人去找他,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俩人会这么胡闹。
把伞柄塞到某落汤鸡手里,唉,其实她现在打不打伞也没多大分别,弯腰抱起那个小的,嗬,这母女俩这回可洗得过瘾了,不过刚把东莪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很快由里到外湿个彻底,摇摇头,腾出一只手,撑开另一把伞,朝不远处的一家客栈走过去,身后的人愣了愣,随后跟上他的脚步。
大雨天,客栈里的人很少,要了间上房,扔给小二一锭银子,让小二歪着嘴巴冲进雨里抱回了两套衣服,待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折腾了半天,换好衣服楼时,范文程点的一壶菊花茶已经喝下去一半了。
“你觉得他是个把感情当儿戏的人吗?”听了苗喵喵一会垂头丧气,一会义愤填膺,一会又咬牙切齿的叙述完事情的始末后,范文程沉默半晌,端起桌上已经冷了的那盏茶轻呷了一口后问道。
“他已经这么做了”换上干爽的衣服,感觉清爽不少,心情也跟着恢复了一些,不似刚刚那般阴郁。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缘分也是一样,注定什么时候结束,怎样都无法改变,与其去憎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以后该怎么办,所以她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而没有刚刚的半点激动。
“我以为你知他就如他知你一样”这两个人之间的那份默契是他最羡慕的,不必说话,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举手,一抬足,都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
如今多尔滚去刻意的破坏这份感情,聪明如她,应该想得到才对啊,怎么反而这么轻易就被骗过了呢?难道说,感情这东西,真的会让人连判断力都变迟钝吗?
“你什么意思?”眯起眼睛看向对面,范先生知道什么吗?干嘛不明着说?难道说,小多是故意的?
“一个人真的会一夕间就性情大变吗?如果是,那他有太多机会去变了”这么些年,看着他们两个一路跌跌撞撞,伤痕累累的走过来。
无论多困难,那双手,始终不断的牵着,这样的感情如果变了,那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变的呢?丫头,不该糊涂的时候,你不是一向都很精明的吗?
“哼,人都有占有欲,总是认为得不到的才最美,就象钓鱼,你见过鱼上钩了,还喂饵的吗?”
没错,她是了解他,前提是他愿意让她去了解,但是,人不止只有一面,她也许了解他一面两面,却未必了解他的第三面第四面,她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成为彼此的习惯,可结果呢,一个耳光把什么都打碎了。
“丫头,你又何必嘴硬呢,我只问你,倘若没有发生今天的事儿,有天他不在了,你会如何?”
得不到的最美吗?之于有情人来讲,他是宁愿不要那种美的吧,谁不想天长地久,谁不想白头偕老呢,脸上渐渐出现的皱纹,每一道都是爱情的见证,这样才是最美的吧。
那种相濡以沫就如同他手中这盏冷茶,没有了甘甜,却越发的香醇,这么些年的朋友,他会不知道多尔滚要的是什么吗?
“我当然会”这问题的答案根本就不用想,自己说过什么怎么会忘,然而刚吐出几个字,忽然灵光一现,原来是这样啊,知道她是认真的说出那样的话,所以小多用这种方式拒绝她。
“范先生,谢谢你”抱起东莪,起身朝客栈外面就跑。
就算依旧是大雨滂沱,却再也不会阻断她的路,就快踏出门的时候,苗喵喵转回头,对着范文程露出一抹真正灿烂的笑,随即踩着欢快的脚步冲进雨里,雨依然还是不停歇的倾倒下来,天却已经不再那么阴沉,渐渐的,越来越亮。
“这雨就快停了吧”端起桌上那盏冷茶又呷了一小口,扔下几个铜板,站起身,走出客栈。
抬头看了看天,范文程自言自语完,撑起伞慢慢的晃进雨里,客栈里某一桌的椅子上,一把油纸伞静静的躺在那,青灰的身影在雨雾中飘远。
是不是他上辈子做尽了缺德事儿,所以老天爷瞧他格外的不顺眼?不然怎么会一再打碎他的美梦,湿淋淋躺在床上的人疲惫的闭起眼睛,唉,分开也不过几刻钟而已,他已经想她不知几千遍了,那双受伤的眼睛,让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怎么,舍不得荣华富贵,又回来跟爷我摇尾乞怜吗”熟悉的味道忽然充斥鼻端,猛然睁开眼睛,一张咧着大嘴的笑脸近在咫尺,互相瞪视了半晌后,懒懒的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嘲讽的说道。
“装,你接着给我装”直起身,站好三七步,哼笑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熟了,我会看不懂你刚才睁眼时一刹那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样不好吧,说谎的孩子容易尿床哦,都这么大的人了,再画地图的话,会把福伯仅存的两颗大板儿牙也给笑掉的。
“滚出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淡淡的语气,就好象对底下的奴才们一样,床上的人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刚刚平躺着的地方湿了一大片,看吧,她说什么来着。
“想让我滚?嘿嘿,我今儿还就狗皮膏药粘住了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一脚踹向那边装酷的人。
没有大冰山的气质,就别给她玩儿什么南极气功,怎么样,我不仅要粘死你,我还要报仇,你煽我的脸,我就踹你屁股,那个,因为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让她实在下不去手,所以换个地方好了。
“好大的胆子啊,当真以为爷我不会要你的脑袋吗?”这小妮子可真是脚下没留情,床上的人被踹得差点贴到墙上。
慢慢转回身,慢慢起床,下地,慢慢站到她眼前,那双眼睛始终不曾看向她,负手而立,刚好遮住屁股上面那个大脚印。
“爱新觉罗。多尔滚,你给我听好了,两条路让你选,要么给我上表请辞,要么我现在死在这儿”
嘿嘿一笑,一翻手,一把雪亮的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虽然武器逊了点,谁叫她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刀啊剑啊的,将就凑合一下吧,但是这效果是一样的,一滴血沿着刀刃滚动着。
“怎么,以为爷我”四下游移的视线刷得集中到那滴还在滚来滚去的血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完全呼吸不到空气,脑袋里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嘴巴开开合合,说出不知道演练了多少遍的绝情的话,但是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脑袋里断掉的那根弦连上了。
“哈哈,以为你怎么样?甭跟我来这套,我数三声,给我个明确的答案,不然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就凭他一下子褪净血色的脸,她确定自己是胜券在握了,扬起下巴,笑的那叫一个嚣张,不过这说出的话,怎么听怎么不象是要抹自己的脖子,反倒是象要把多尔滚给一刀劈了一样。
“我上表请辞”喊什么一二三,零点五都不让你喊,赶快把那把碍眼的菜刀给我扔了!
不等她把话说完,这边感觉手脚都已经冰凉的人,赶紧抢着说道,隐约可以看见,他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没人比他更了解她,说的出,就一定做得到!
“卑鄙,无耻,小人!”菜刀在脖子上晃来晃去,某人指着对面男人的鼻子尖儿骂道,至于骂出来的话是不是与事实相符,无须考证,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看他敢说半个不字儿给她听听。
“是是是,娘子教训的是”知道所有计划宣告破灭,他也就用不着再演什么戏,当务之急,是把她手里那把菜刀弄下来。
早在看到那滴血的时候,他的所有伪装都已经被她敲个稀巴烂了,做那样的事儿,不就是为了让她能好好的活着,闹成如今这样,他都是白忙和了,暗暗叹了口气,陪上笑脸,多尔滚连连点头称是,不着痕迹的向那个抓狂的女人靠近再靠近。
“退后,你给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不对我做这种无聊的算计!”开玩笑,她要是一点警觉性都没有,早八百年前就被条子抓去蹲单间了。
虽说过了这么些年安逸的生活,但是溶到骨子里的东西,怎么能连渣都不剩呢,就在多尔滚测好距离,准备来个饿虎扑食,抢下她手里的菜刀时,某人眼珠子一转,向后猛退了三大步,不好意思,请跟我保持一定距离。
“我发誓,以后绝不对娘子你用心计”慌忙把左手举起来贴在胸前,因为他看见她脖子上已经出现一条细长的血痕。
这世上,能让一向冷静沉着,优雅淡然的多尔滚失了方寸的,除了某个疯子变态一样的女人,估计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倘若你再给我玩阴的,我就一把火烧了这王府,咱们大家伙儿谁也别想跑”威胁的话说完,咣当把菜刀一扔,助跑,起跳,咻的一下扎进他怀里,嘿嘿,抓住了,以后甭想再甩开她,大嘴一咧,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这是怎么一回子事儿,嗯?”紧紧把她搂在怀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果然,他们是不适合分离的,相互温暖着的感觉真好,心疼的目光落到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上,手指微颤的抚上那道伤口,这丫头还真是倔强啊,感动如起伏的波涛一样撞击着胸口,却在触及那道伤口时,变成汹涌澎湃的怒潮。
看看手指上的血红,在看看地上默默躺着的菜刀,深吸了一口气,多尔滚带着温柔的笑,眯起眼睛看向怀里的女人。
“啊?啊哈哈哈那个嘿嘿”糟糕,露馅了,一时太得意忘形,忘了应该先湮灭证据,某人抓了抓脑袋,心虚的打着哈哈,这也不能怪她嘛,大家彼此彼此啦。
某人脖子上那道血痕断了一处,地上那把菜刀的刀背上涂着一层胭脂,至于滚来滚去的那滴血,他猜,是鸡血吧,趁他视线四处游走的时候滴上去的,不然桌角那也不会有一块还湿淋淋的血抹布。
“唉我知道你的心意,算了”这是关己则乱吧,刚刚太慌张了,才会没发现这丫头的障眼法,居然连刀背刀刃都看不清楚。
不过。经过这一次,他也明白就算她不在他身边,一旦得知他亡故的消息,她一样都会跟着来的,拉住欲逃跑的人,又带回怀里,就这样吧,死在一处也好,免得各自孤单寂寞,至于东莪,他只好另做安排了。
“小多,我答应你,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很坚强很坚强,我会活得很快乐很快乐,连同你的份儿一起算上”
伸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死都不怕,她还怕活着吗?反正她知道他会一直都在,这样就够了,光只念着他的名字,她就觉得自己没什么坎儿跨不过去,所以放心吧,不用再为这个担心,她要做个跟他一样的人,扛起自己该扛的责任,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道绚烂的彩虹挂在洗过的天空上。
顺治七年,六月丁丑,加封富授为和硕显亲王,次日,皇父摄政王多尔滚请辞,率部往两白旗驻地喀喇城。
结局篇(上篇)
凛冽的北风夹着雪花打到脸上,象刀刮一样,生疼生疼的,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这样的天气,人们宁愿呆在屋子里喝稀粥,也不愿意出来谋生活,所以极少见到
人影,但是此刻官道上,一队人正在顶着风雪,艰难的前进着。
白车,白马,白衫,白鞋,白袜子,连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底端的流苏都是白色的,腰间系着一尺来长的白绫,虽然没有哭声,但由他们身上透着的悲凉看,不用问
是送殡的队伍,更何况,最后面的马车上,还有一口乌黑的大棺材。
“大姐,前面传来话,说是还有六十里就到京城”另一辆马车里,江牛牛看了看一直坐在车窗处的人,叹了口气说道,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呢,结果转来转
去,又回到这里,只是这一次,那个挺拔的身影已然不在,他们的山,塌了,少了那张温暖的笑脸,马车里冰冷冰冷的。
“大姐你能不能说句话,打从爷走的那天开始,你就没开口说半个字儿”半天,窗口的人还是痴痴的望着后面马车上的那口大棺材,眼睛都没眨一下,对他说的话
充耳不闻,江牛牛坐到自家老大身旁,央求道,十来天了,除了吃饭喝水,其他时候她的嘴就跟个蚌壳一样,闭得死紧,任凭你怎么敲,半条缝也不给你露。
“大姐,我知道你难过,你伤心,那你哭出来,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他好怀念那个动不动就骂他臭小子,一脚就能把他踹出老远的大姐,很怀念老是咧着大嘴,
乌拉哇啦的冲着他猛喷口水的大姐,更怀念那个笑的一脸灿烂,什么事儿都拉着他一道的大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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