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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屯粮-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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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要弄,国家那边也会帮着承担一部分。可塑料大棚小冰雹没事,要是像今年那样的大冰雹,那盖了也是浪费钱,根本防不住。”
  村长喝口姜汤,暖意顺着舌头划过喉管,舒服多了。
  村长也不傻,说这么多,其实也有意亲近林谦一家。林谦见过大世面,爷爷年龄大阅历在那里,还有个住在这里的何阳轩虽说来历不明,可据说以前是当大老板的,三个人没一个简单的。这往后的日子不清楚怎么样,多亲近些总比交恶要好。
  “这么说我们是盖早了?”爷爷开玩笑的道。
  村长笑着摇头:“这话说的,您家里少赚钱了?现在就这菜价,一两个月就能把温室钱赚回来。哪像现在,也就是事情到这份上了才想起来做。之前村里不是有几家想着跟你们家合作弄大棚吗?就一两家弄的温室,现在过得就是比旁人家强。我可还听别人家说了,你们家福大命大的,跟着你们家做事也能沾点福气,交点好运。”
  林谦在村里头的名望水涨船高,这好听的话自然是不会少了。
  这种玩笑话过去就过去了,爷爷眯起眼睛笑道:“合着我家生出来条锦鲤。”
  哈哈一笑过去,何阳轩那边拎着袋子过来,将袋子放桌子上。
  村长有些奇怪,却也不好开口。若是开口问这是什么,就显得想要东西了。
  爷爷拿过来递过去:“你这大冷天的还要忙东忙西的怪不容易的,我家鸡鸭鹅还下蛋呢,暂时也吃不了。你拿回去几个,多吃点蛋,也能暖和暖和。”
  村长连连摇头:“这鸡蛋能卖不少钱呢。”
  “啥钱不钱的,现在数钱最不值钱。来拿着,你这挨家挨户的走也不容易。”爷爷将袋子递给他。
  袋子里是个泡沫箱,这箱子还是之前林谦二人大量购买物资的时候,物资里头带的。之前一直收在何阳轩的空间里,防止占地方,现在拿出来用,箱子外面还贴着快递单号,也就不显得奇怪了。泡沫箱的保温不错,里头放上几枚用稻糠装着的鸡蛋,不怕碰也不怕冻,至少回去一路不怕冻坏。
  村长拿着袋子,有些难为情,又有些感动。越是这种时候,还能把东西往外送就越是珍贵。锦上添花谁都会做,现在才是真正的雪中送炭。
  “也就是你们家厚道。往后别的不说,你们家条件好,指不定能遇到眼红的。要是有事尽管跟我说,大事我管不了,就村里的这些破事,我还是能说两句话的。”
  爷爷要的就是这份承诺。
  相互又说了两句好听的话,爷爷想一想,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我才想起来,就是那高家的媳妇孩子怎么样了?老婆婆跟俩男的都抓起来了,就剩四个女人孩子了,过得还行?”
  虽说高家那母子三人是罪有应得,可孩子是无辜的,两个女人带两个孩子在这种天气里过日子,也着实可怜。
  人是林谦这边举报进去的,爷爷心里头还是在意的。
  村长想想,道:“也就您有这份善心。高老大媳妇带儿子回娘家了,当初高老太太怕自己被抓,把祸水往高老大媳妇的娘家引,弄得他家一身骚。高老大媳妇也是气他,加上人又去蹲笆篱子(蹲监、狱)去了,就干脆带孩子回娘家了,至于还回不回来就不知道了。现在就二媳妇带着闺女守着那么大个物资,日子还算过得去。原本是一家七口用的东西,现在就她们娘俩,不论柴火还是吃的都够。我这边想着,上头有几个特困的名额,要多给些救援物资,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把她们母女俩加上。”
  高老二家原本是一儿一女,俩孩子两年生二个。儿子之前在山上被雹子打死了,就剩个闺女养活了。现在高老二进去了,也就媳妇带个闺女了。
  爷爷点点头:“偷东西的是孩子爹,跟孩子没啥关系。咱村里现在寡妇、鳏(guan)夫带孩子的不少,也有老人独居的。这么一算下来,基本上上头给的名额也都够了。”
  村长点点头:“何止够了,比这个多多了。要是差不多我也不至于这么为难,给谁家都不是事,而且他们也不怎么省心。现在天气冷了,前些日子还好些,还有几个老爷们去我那儿说不要什么政府补助,就想让政府给他娶媳妇。”
  “这多正常,以前日子好的时候不也有人去找扶贫给他娶媳妇吗?自己没本事娶媳妇就别搭理他。”这点事爷爷还是看的明白的。
  村长点点头,站起来:“我也该去下一家了。也别说我说话晦气,我现在走谁家都有点不敢开门,就怕敲不开一进去人冻死了。今年就这么个世道,也不知道过去以后来年还能剩多少人。”
  村长也是心累。村里人一个个接连死去,很多人都没人管,只能村长来管。
  村长也不是没想过放下,可当了好些年的村长了,这种事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而且当村长,好歹能多些优待,家里人能过的好些。这世道,不就是想让日子过下去吗?
  村长走了,林谦回头看爷爷,爷爷看看林谦,再看看何阳轩:“听见没,今年也就这样了。”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何阳轩坐在爷爷身边,“咱家也只能自己顾得好自己了。”
  “是这么说啊。”爷爷站起身,准备去上头躺一会儿:“你们俩一会儿把牲口喂了。”
  村长来的当天傍晚,就出事了。
  出事的倒不是林谦家,只是找上门来帮忙了。
  林谦跟何阳轩都躺床上了,爷爷也在楼上看电视了。外面大门被敲得砰砰作响,林谦的房间有极好的隔音效果听不见,倒是爷爷听见声音,穿上衣服下楼去看看。
  夜里气温比白天低得多,也更加难熬,爷爷一开门就打个哆嗦,几步出去到了门口,瞧见的是同样脸冻得铁青的人。
  开门将人迎进来,天太冷了,也不能站门口问怎么了。
  一进屋那人声音都打哆嗦,只问:“您还记得张长喜吗?他被人捅了出了不少血。问别人家都说外面太冷车打不着,我记得你家有越野车,情况能好点,能不能帮个忙把人送医院去?”
  声音颤得厉害,爷爷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这大冷天的大部分都是窝在家里取暖,怎么会有人被捅了?
  “咋能被人捅了?”爷爷问。
  那人叹口气,有些难为情道:“也是他自己作死!大冷天的不在家好好待着,跑你们这条街老刘那姑娘家里占便宜去了。人家姑娘害怕,就用刀把他捅了!也是活该!可怎么说人命关天,人还得救。”
  话一说完,爷爷那眉毛已经皱起来了,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恶心:“这么大冷的天哪还能有车能开?越野车也是车,天太冷也受不了。这么冷的天还出去占人便宜,也是老天爷看不顺眼了。”
  爷爷话说的硬气,那人也知道这不是人干的事,又道:“可好歹是条人命,咱能帮就帮一下。现在这世道就死不少人了,多留下一个是一个。”
  “这种废物死一万个也不多。”话虽这么说,爷爷却还是转头上楼去叫人去。
  林谦正跟何阳轩腻歪呢,门突然被敲响了。林谦一把将在身上啃的何阳轩推开:“咱爷过来了!”
  何阳轩撑起身子皱皱眉头:“都这点儿了。”
  “就是这点过来才是有事了。起来!”
  林谦将刚解开扣子的睡衣重新系好,擦擦嘴去开门。
  何阳轩小兄弟还立着,也不好出门见人,要是被爷爷看见怪丢人的。
  “咋了?”林谦开门,伸头出去问。
  “村里头出事了。说是张家张长喜去欺负人家姑娘,被人家姑娘给攮(刺)了。别人家车子打不着火,过来问问小轩越野车能不能行?”
  林谦回头看一眼何阳轩,何阳轩用被子盖住下身,皱眉道:“流氓?”
  爷爷点点头:“说是欺负咱们一条街的姓刘的姑娘,谦谦,弄不好是你那同学。”
  别的还好说,被欺负的还是认识的人,林谦脸瞬间黑下来了,那表情跟爷爷如出一辙。
  何阳轩直接道:“现在温度零下七十多,要说降到零下八十也有可能。越野车也是车又不是火箭,这么冷的天哪能打着火?”
  爷爷点点头,转过身下楼跟他明说了。
  这么冷的天开不了车也是没办法,说白了就是这命。这人选择这种极端的天气下干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成了这种结果只能说是老天爷罚他。
  爷爷去把人打发了,林谦关上门转过头问何阳轩:“真开不了?”
  “我哪知道?”何阳轩拍拍床,“咱继续。”
  林谦走过去,何阳轩一把抱住压在身下。
  林谦继续问:“你说实话。”
  “八成不行,就算能打着火,也随时可能熄灭。外面这么冷,还刮着风,风一吹就能熄火。真要是开到半路上熄火了,不化冻就打不着火,这种温度,根本弄不了只能等死。就算不熄火,轮胎也有可能冻掉。零下五十度就不适合开车出行了,更何况现在?为了这种人渣不值当。”
  这样的环境下出行就是在玩命,何阳轩还没到为了这个欺负人的人渣把命豁出去的地步。更何况那车何阳轩宝贝着呢,除非是林谦或者爷爷,否则谁都别想让他在这种温度下发动。
  林谦一听是这个道理,想想又道:“我有点担心刘志凤了,她养个妈还有个孩子,现在又被畜生欺负捅了人,我想过去看看。”
  好歹以前是同学,还认识,出事了去看看也理所应当。
  “人家刚出这种事你去容易引闲话。”何阳轩分析了一下,“以前就算是城里头,哪个女孩被欺负了身边都会有闲话说是女的不正经,苍蝇不叮没缝的蛋,更何况是村里头?本来出这事她就少不了被别人说三道四,这大半夜的你过去看,嘴碎的添油加醋再说一下,就算你脸皮厚不在乎,人家一个女人还带个孩子,哪吃得了这个亏?明儿早肯定还有人在那安慰人,你再过去以咱爷爷的名义送过去点东西,那是咱爷爷疼孩子,总好过你大半夜去。”
  到底是人言可畏。流言蜚语,尤其是对这样的单身女人来说真的是能杀人的。眼下她已是受了大委屈,林谦就别过去火上浇油了。
  林谦深觉何阳轩说的有道理,叹了口气:“也是命苦。”
  何阳轩心里头泛酸,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再说那刘志凤确实是个苦命人,打从高考之后父亲的一念之差,就埋下了她悲剧的伏笔。
  本来学习那么好,未来可以风光无限好,现如今窝在小村子里赡养母亲养活女儿,还要被畜生欺负。
  前头说的没错。在农村,一个寡妇日子过的苦,不光是家里缺少个劳动力,更多是来自别人的白眼和欺辱。
  刘志凤倒不是寡妇,她是离婚。可家里没个健壮的男人在,那就是等着受欺负的。
  白天才听说村里有人让政府给娶媳妇,这晚上就出了这种事。自己没本事娶就跟政府要,政府不给就去抢,私以为极端天气报警也没用,或者刘志凤为了母亲和孩子忍下来,哪里知道刘志凤性子烈,一刀捅了他。
  原本张长喜以为这极寒是他的保护伞,哪里知道,其实这是他的催命符。
  “睡觉睡觉,明儿早上过去看看。”林谦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要睡。
  何阳轩推推人:“就这么睡了?”
  “明儿早还要早起,别闹,乖。”林谦拉着他躺下,闭眼睛睡去。
  何阳轩一脸幽怨的看着林谦,瞧着他呼吸都均匀了,也舍不得再叫起来。
  叹了口气,何阳轩伸手扯扯林谦的脸蛋,也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谦起来也没叫何阳轩,开始穿衣服。何阳轩是被林谦穿衣服的声音吵起来的。
  何阳轩坐起身揉揉眼睛:“起这么早干嘛?”
  “去刘志凤家看看。你继续睡吧,不着急。”
  何阳轩清醒了些,也开始穿衣服:“我陪你去。”
  二人穿好衣服,出门见爷爷早早起来了。
  “爷,我去看看刘志凤。”林谦道。
  “正好我准备了点东西,你去一道拎着了。你去记得说两句,等天暖和了让她带闺女上咱这走走,就说我喜欢闺女。”
  这话半真半假,好歹对刘志凤是个帮助。
  爷爷昨晚上就猜到林谦今早会过去看看,所以一早上起来就给准备了。袋子里是用泡沫箱装着的一些蔬菜和鸡蛋,还有一小罐蜂蜜和一点茶叶,用来压惊不错。
  到底是亲爷爷,了解自家孙子。
  林谦二人穿上外套,拎上爷爷给准备的东西,出门顶着风往刘志凤家里走。
  走到门口就能看到一大滩的血迹,那血往外面路上还有一点,而门口到院子里的血更多。
  就从这血迹看,就能猜得出昨天晚上是怎样的惊魂。
  出事的真的是刘志凤家里,现在恐怕刘志凤也吓坏了。
  外面大门开着,人往里走,刚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咆哮声音:“你必须给个说法!我儿子怎么好好的就死你们家了!我要报警!你杀我儿子必须偿命!”


第68章 倔强【已捉虫】
  二人打开外屋门,刘志凤家厨房到卧室的墙上有个玻璃窗户,打不开但是能看见里面。
  一个头发白了一半的老大爷站在屋里头挺着腰在那里讨说法,里头还有个女人声音,开口想反驳却咳得厉害。
  还有几个女人在屋里,开口劝两句,结果那人气焰更嚣张,张牙舞爪地连喊带骂一点没有饶人的意思。
  林谦打开卧室门,屋里头七八个女人在,有两个男人站在窗户口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炕不知是谁给烧了火,屋里头还不算太冷。
  见又有人过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这边。林谦在家呆习惯了,突然人多起来还真不习惯。
  小姑娘坐在炕边上抽抽搭搭的,吓得不轻,炕上还躺着老太太,此时脸憋得通红咳嗽着,边上有人拍着背帮忙顺气。而这屋子里的主角刘志凤此时坐在炕边的中间,看着那正在叫嚣的大爷表情复杂。
  气氛有些尴尬,林谦直接走到了刘志凤的面前,将手里的袋子递过去:“我爷让我过来看看,顺便送点吃的。”
  林谦也没直视刘志凤,而是看向那小姑娘,小一年没见了,孩子也长大了不少。
  “孩子又长高不少,还是我爷总惦记说你家姑娘懂事讨人喜欢,来时候特意让我说一声,等天气好的时候多让你闺女过去陪陪我爷,我爷这辈子就稀罕闺女,偏偏孙子辈就我一个。你家里屋里屋外都你一个人打理,平时没空看孩子,领我家去也能给我爷找点活干。”
  林谦将东西放炕边上,也没提昨晚的事情,对着炕上脸憋通红的刘老太太点点头。
  刘老太太听清楚了林谦说的话,脸色好了些,对着林谦点点头。
  林谦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了。刘志凤家里是因为没个男人受欺负,这回林谦说这么一番话,就是给刘志凤家站场子。既然爷爷喜欢刘志凤的闺女,那爱屋及乌,以后刘志凤的事,爷爷也出面管了。
  站在屋里头的那大爷是张长喜的爸爸,他就这么一根独苗,一直捧在心尖里宠着。打到了适婚的年龄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到后来28了就彻底找不着了。
  因为溺爱孩子,张长喜初中一年没念完就学着混社会了。一直以来无所事事,偶尔出去混带回来点,更多的都是张大爷贴补。前两年世道好的时候还拿着张大爷的钱去城里嫖,眼下世道不好了出不去了,张长喜憋了几个月没消火,这才把主意打到刘志凤身上。
  刘志凤是村里头少见的单身母亲,家里又没个男人,是个标准的好欺负的人。
  结果张长喜被刘志凤捅了,昨晚上又因为找不到车去县里抢救,早上时候就不行了。张大爷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没了,自然不肯罢休,现在就找上门来讨要说法来了。
  其实要说张大爷有多硬气也不见得,不外乎跟儿子差不多的想法,这家里没个男人就好欺负。唯一的儿子死了,若是换个厉害的人家,张大爷都要考虑一下要不要上门,毕竟自家儿子被人正当防卫捅的,人死是因为没车去城里。可现在捅人的人家是一家女人,三个女人就一个能干活的,不正好是好捏的软柿子?
  想要给儿子报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张大爷也想给自己以后的日子找条路。自己儿子死了,没人养老了,人是刘志凤捅死的,就让刘志凤给养老。
  只要眼下刘志凤没了主意什么都答应,明天他就收拾行李过来让刘志凤伺候他。
  人往往就是这么现实,死的人已经走了,活的人总要多为自己考虑。
  “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姓刘的你也别不说话!我告诉你,杀人偿命打天边上也占理!你杀了我儿子!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谦瞧着自己说这么一番话他还在闹,走上前两步看看张大爷,道:“你也别欺负我不知道,你儿子怎么被捅的谁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昨晚上要不是捅一下,你今早是不是就过来逼着结婚了?怎么理都往你们家长了?”
  屋里头一圈人都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劝,毕竟人家刚没了唯一的儿子,这时候说什么都感觉像是落井下石。
  说是淳朴也好,至少在农村里,人命大于天,人死了,甭管他生前做过什么都不重要了,那死者的家属怎么闹也都是应该的,人家心里头难受,总要迁就。
  所以固然可怜刘志凤,这一大早就过来陪着安慰,在面对张大爷的时候,也没法子劝。
  林谦就不是个懂规矩的人,此时也没那么多的顾忌。在他眼里,那被捅的是人渣,此时站在眼前的这位也不是好东西。儿子刚走,不想着怎么发送,先过来闹事来,就算拿着丧子之痛的老父亲标榜他也站不住脚。
  “你算什么东西!我家里头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了?我特么告诉你!我儿子没了,我也不打算过了!今儿老刘家不给我说法,我,我特么就拿斧子都砍了!你别他妈给我找事,再瞎逼逼我连你一起砍!”
  “你要闹随便,不过我告诉你,就算现在停电了,我家也有电,我有卫星电话,即便是这种天气我也能打电话报警,屋里头坏一样东西我立马打电话。别说车动不了,警、察想抓你直升机都能开过来!刘志凤是正当防卫,你要是过来砸那就是寻衅滋事。就现在这世道,蹲个三五年不成问题。你要是真没人养活想让监狱给你养老说一声,别那么麻烦。”
  林谦将手机拿出来按下了110。
  林谦人长得壮实,何阳轩也是个人高马大的,两人临近三十,正是最壮硕的时候,站在那里很有压迫力的。
  张大爷此时又急又愤,看着林谦恨不得咬一口下来,可又怕真把人惹急了过来揍他。
  只有林谦手里的手机能报警,这要是林谦过来打人没人报警,那打死了也没人管。
  “关你什么事!姓刘的捅死我儿子,我过来讨账你瞎掺和什么!别告诉我你来她家当家来了!咋孩子管你叫爹?”
  林谦刚要开口,旁边的何阳轩先开口了:“这话倒是不至于,不过这事跟我们家有点关系。”
  林谦看一眼何阳轩,发现何阳轩一边眉毛往起挑,林谦熟悉这表情,这是他生气了。
  张大爷瞧着又一个开口了,冷笑道:“这刘家姑娘还真好客!”
  这话的重量可不轻。张大爷这边上门挑事,有看不过去的帮忙,张大爷口一开就说这俩人都是刘志凤的姘头,标准的拉所有人下水。
  何阳轩也不在乎他的脏水,而是开口道:“昨晚上有人过来找我,问我的车能不能开,我说不能。这我没说实话,我就是憋着那畜生死!这世上畜生千千万,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强、奸、犯,这种人死一万个都不嫌多。所以你要讹人也别指着人家女孩,有本事冲我来。人虽然是这位女士捅的,可没救人的责任在我。”
  何阳轩走过去两步,看着张大爷:“我随时欢迎你来找我索赔。不过我把话说前头,我的车随时都能发动,村长我也认识,你要是敢站我们家门口,我就开车撞死你!到时候我自己报警,说你是碰瓷致死,村长帮我证明,撞死了你白撞。不信咱们试试,撞不死你我车给你!”
  何阳轩语气嚣张,在场的人都吸了口冷气。
  刘志凤看着何阳轩说这么一番话,嘴皮子动一动,再看看那张大爷,深吸口气,胆子也壮了起来。
  “你儿子是我捅死的,这个我承认,你说我好客,我也承认,是个男人来就行。”
  刘志凤话一出口,她身后炕上躺着的她妈吓坏了,忙伸手拉她。刘志凤可不能一直一个人养活一家,总要嫁人,这话说出口以后还怎么找婆家?
  刘志凤将亲妈手甩开,继续道:“可我的刀子也好客!所有人来了我都欢迎,过来问我好的,我用家里的吃的喝的招待,想过来占我便宜的,我用刀子招待!来一个我捅一个!你给我记住了!我手上沾了血,我杀过人,就不怕再杀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你敢来我就敢捅!别看我一个女人就好欺负,我性子软,可我刀子硬,捅谁肚子里都是红着出来的!”
  刘志凤也是高中的学历,且学习好,在农村已经是极高的学历了。倒退二十年,那小学教书的都是高中学历。刘志凤肚子里有墨水,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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