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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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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熟悉太子宫的地形,不费吹灰之力,她已掠入君启彻的寝殿。两个守夜的宫人只感觉眼前一花,未及出声,便已被她放倒在地。长鞭一甩,竟生生将二人扫入君启彻的锦床之下,再瞧不出一丝痕迹。

  睡得迷糊的君启彻,一声轻咛,软软地爬坐了起来,方要开口,却被半月弯瞬间捂住口鼻。她不想伤他性命,只能利用他的身份来脱险。风赢虽不会冒犯太子,但以搜寻刺客为名搜查太子宫,怕也是做得出来的。
  思及时,她亦只能铤而走险,太子身份尊贵,也最好控制,太子宫此时俨然成了半月弯最好的选择。
  本就不太清醒,陡然又被这么一吓,君启彻立时挣扎起来,半月弯不愿伤了他,便也只能闷闷承 受'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君启彻扑腾了一小会儿,突然动作越来越慢,直到最终停了下来,睁大了眼望着浑身是血的半月弯开始掉泪。
  他哭得伤心,半月弯心内如麻,只得沉声又道:“你若是乖乖听话,不叫不闹,我便放手如何?”
  君启彻顺从地点点头,眼泪仍是掉得又急又凶。半月弯心中一软,倒也真的试着松开捂住他嘴的手。谁知手刚离嘴,他便扑了上来,抱着半月弯号啕大哭,“母妃,母妃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本以为君启彻是想要逃跑,岂料却是把她死死抱住,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法,凄厉得如同真的死了亲娘。半月弯突然就呆愣在原地,手脚都不知放在何处。她回过神来,却是竖指轻嘘了一声,而后轻唤道:“彻儿,不要哭,会被别人听到的。”
  才三岁的娃儿却也真的听了进去,直接闭上了嘴,抽抽搭搭地依在半月弯的怀中。
  这种真实的存在感和依赖感,让半月弯觉得窝心,这个和她原本就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此刻却让她感动。
  “母妃,你流了好多血。”
  君启彻从不需要仔细辨认,便能立刻感受到半月弯的存在,一如当初,他明明看到了躺在那里的俞婧婉,却仍旧缠着半月弯认作了母妃。在他眼中,半月弯就是他的母妃,虽然他在外人面前只能唤她迷蝶。
  “我没事的,彻儿不要哭。”伤口还在疼,可半月弯却更心疼这个孩子,只得不停地安抚着他。
  “母妃,是谁打你的?我要父皇打回去。”
  半月弯微微一愣,这应该如何回答?若是告诉他打她的就是他父皇派来的人——风赢,他会不会更加伤心?突然拉开了君启彻,半月弯道:“彻儿,你相信我吗?”
  “嗯。”
  君启彻认真地点头,虽然并不清楚自己要相信什么,但他仍然选择了无条件地相信半月弯。满意地看着君启彻的反应,半月弯认真地对他说:“我一会儿会躲起来,如果有人来找我,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告诉他我来过,知不知道?”
  “好。”
  “乖,好好睡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懂吗?”
  君启彻不再开口,只是挂着眼泪点头,在他幼小的心里,现在最担心的只是半月弯身上流的血越来越多,甚至已染红了他的床榻。
  半月弯起身,抽出床单紧紧包裹在自己身上,再迅速更换了一套新的铺回锦榻。身体渐渐发凉,显然是失血过多的症状,她强撑着意识,想要到一处地方躲起来好好休息。奈何太子宫内可容人之处甚少,仅有的几处,又太容易被人注意,根本无法躲藏。
  正犯着难,君启彻却奔向半月弯使劲把她朝床上拉,半月弯反手握住他,摇首道:“彻儿,你的床藏不了人。”
  君启彻也同样摇首,“母妃,我的床下有地宫呢。”
  地宫?闻此二字,半月弯彻底呆愣。地宫,太子宫里有地宫,为何她从来不知道?迷茫的眼神并未保持太久,半月弯已迅速抱起太子一同跳上了锦榻,君启彻在床上简单地捣腾了几下,太子锦榻靠墙的那一部分,忽而缓缓向上升起,露出一个半人高的入口。来不及细问个中缘由,半月弯迅速地跃入,而君启彻亦自外面关上了地宫的入口。

  地宫内幽暗无比,唯有一处似乎有光点闪耀,半月弯顺着石阶一步一步向下走去,直到终于发现光源所在,而眼前的一切,再一次令她震惊不已。
  一开始,她真的以为君启彻口中的地宫只是一条密道之类,可现在一看,这里的地宫,大得令半月弯不敢相信。
  太子宫的底下,为何会有这个地宫?太子如此之小,为何知道这个秘密?
  伤处太多,有些部位甚至自己无法触及,在没有丹药的情况下,想要彻底止血,却也成了难事一桩。半月弯用床单胡乱地包扎了几处明显的外伤,这才找了一处石床躺下休息。
  地宫内听不到外面声响,她亦只能祈求君启彻能够真的听话,毕竟孩子太小,要骗过风赢,实属不易。昏眩瞬间侵袭,半月弯迷迷糊糊的似乎睡了过去,朦胧间,感觉脸上麻痒,挣扎着醒来,似乎只看到一团白影。
  想要坐起身子,却感觉手脚冰冷,伤处已开始慢慢结痂,但她毕竟失血过多,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小白含着眼泪跳到了半月弯的怀里,呜呜地叫着,显然是在心疼半月弯。
  她惨淡一笑,“你怎么在这里?啊,一定是彻儿让你下来陪我的是吗?彻儿可真是个好孩子啊,你也是。”摸着小白软滑的皮毛,半月弯又叹,“就说让你不要跟来了,现在知道这里不好玩了吧?这里啊,是个吃人之地,谁进来了,都不会有好下场。你啊,还是回自己的地方去吧,清静。”她的声音软绵无力。
  小白机灵地扭了扭身子,突然跳下石床,朝一处方向疾奔,不多时便消失在了半月弯的眼前。半月弯只道小白是听懂了她的话要离开这里,便也涩涩一笑,方闭目,却又听到小白疾奔而来的声音。
  未及睁眼,便闻到一阵异香扑鼻,顿觉整个人都身心舒畅了起来,半月弯挣扎着起身,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白口中之物,惊喜地问:“这是何物?”
  小白围着半月弯打转,还不时地拱着半月弯的手,示意她快点吃下去,半月弯深谙医理,见过的仙草灵药也不在少数,可这株通体泛红的奇异仙草,她却从未见过。这东西拿在手里尚有余温,却并不冰冷,半月弯虽不识这是何物,但这仙草所散发出来的异香却甚为熟悉,并未犹豫多久,她便决定大胆一试,吞下了这株仙草。
  本以为这东西会对身体有所帮助,不多时,却感觉到腹痛如绞,半月弯咬紧牙关硬挺了许久,终是不敌痛意,两眼一翻,冷汗涔涔地昏死过去。
  来到太子宫前,风赢已是面色如铁,他不愿意相信是半月弯所为,但方才在她的屋里也确确实实没有见到人。除了眼前的太子宫和鸾凤殿以外,整个锦宫都已找遍,根本没有黑衣人的踪影,而半月弯又恰好在此时失踪,他亦不得不在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假若真的是她,那么,他也决不会姑息。
  只这么一想,心竟然猛烈收缩着,针扎般地痛,仿佛伤了的那个是他自己。明知不可以,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多少个夜晚,他都在提醒着自己的身份,更警告自己应该与她保持距离,可当一切都朝着那个最坏的结果发展,他还是无法自已。
  冷漠地开口,下达着最后一个搜宫的命令,太子宫这里除了离她消失之处最近以外,最为紧要的是,还有一个小太子。无论她的目的何在,若是伤了太子那可是大事。
  步入内殿,竟然见到君卿夜本尊,一旁的梓桐怀中抱着的,正是脸色苍白的小太子。

  “为何才来?”见到风赢,君卿夜面色不佳。不过也难怪,脚下躺着两个还昏迷着的奴才,再加上一个吓得不轻的太子,他自是高兴不起来的。
  “皇上恕罪,末将正在尽力搜寻。”同样看清楚了殿内一切,风赢亦黑了面,早应该先到太子宫的,显然那家伙现在已不在了。
  君卿夜缓缓坐定,冷着一张脸,却也让他愈发显得威严,“让他跑了吗?”
  “皇上恕罪!”
  “是男是女?”
  君卿夜会有此一问,风赢并不奇怪,只是突然联想到了那日君卿夜突然让他布局一事,遂直接反问:“皇上是否心中已有答案?”
  “大约和你想的是同样一个人,只是苦无证据。”君卿夜淡漠地开口。
  风赢拧眉,以君卿夜的个性,是宁错杀,不放过,明明怀疑却不肯动手,非要找到证据,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在意她。
  “皇上,太子宫内可有线索?”
  “除了这两个没用的奴才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
  风赢无言,却是看向了君启彻。君启彻见他一直瞅着自己,也不出声,只是害怕地落下泪来,钻进梓桐怀中,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梓桐是看着君启彻长大的,也自是心疼得不行,开口道:“皇上,太子许是吓着了,要不要着太医来看看?”
  君启彻面色青白,却也不是假装。外人只道他是受了惊吓,却无人明白他只是害怕君卿夜发现地宫里的人所以才吓成这样。
  君卿夜本也就心疼这孩子,见他这样,倒也并未怀疑。
  受了小小惊吓便要请太医,这不是他君家的风格。假若君启彻不能快速成长,那么未来也挑不起大周国的重任,是以,君卿夜虽然心疼,却也只道:“不必了,今晚朕亲自照顾他,便不回去了。”
  闻言,君启彻的小脸再次垮下,但也并不敢多嘴,只软软地依在梓桐怀中,不敢朝那地宫入口多看一下。三岁多的他,明白自己的父皇有多么的厉害,不想给半月弯惹麻烦的他,也只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暂且乖乖听话。
  身在皇家,自是不同一般平常老百姓,君启彻自出生之日起,便有了专人照料,从未留在君卿夜身边过夜,不想此次竟有了机会,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自也是欢喜异常的。紧紧地窝在君卿夜的怀中,君启彻兴奋得小脸通红。
  “父皇,儿臣以后能经常和父皇一起睡吗?”
  “嗯,偶尔。”君卿夜心中有事,便也答得模糊。
  即便如此,君启彻同样很高兴,心中想着至少父皇没有一口否决。他自幼丧母,对君卿夜的感情自是不一般,是以,仍旧贪心地想得到更多的关怀。
  “父皇小时候皇爷爷也会像现在这样抱着父皇睡吗?”
  “父皇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该是没有的吧。”君卿夜淡淡地笑着,似乎真的在努力回忆,却也真的想不起来了。
  皱着小脸,君启彻老气横秋地一叹,不满意地问:“为何皇爷爷不这么做呢?”
  听出来小家伙的话外之意,君卿夜轻轻地摸着他的头,语重心长道:“彻儿,身为储君身负重任,年纪再小也决不可懈怠。父皇之所以不常来陪你,不是父皇不爱你,只是倘若你一直在父皇的庇佑之下,便难以成长。只有你自己变得强大了,才能保护好你自己,还有你最想保护的人,懂吗?”
  三岁的娃儿,听不太懂这么复杂的话,也不明白什么是身负重任,但他却实实在在地听懂了一句,只有自己变得强大才能保护最想保护的人。那么,就是因为他还不够强大,所以才会让母妃受伤的吗?
  “原来是这样啊!”
  他终于恍然大悟,并在心底暗暗发誓,自己以后一定要听夫子的话,一定要听风将军的话,他要快快地变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
  君卿夜自是不懂孩子的心思,只道他是明白了他的话,疼惜地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方才可是吓着彻儿了?那恶人来时,可有看清他的长相?”
  僵直了身体,君启彻的头摇得好比拨浪鼓,还故意大声道:“没有,他包着脸,脸上还有血,好吓人的。”
  “那彻儿可能分辨得出,那恶人是男是女?”一步一步引诱着孩子开口,君卿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会对一个孩子这么地用心试探。
  “肯定是男的呀,女人哪有那么厉害?”他理所当然地说着,哪知却更引起了君卿夜的怀疑。虽然不太肯定那人是不是沙迷蝶,可若真是她,彻儿真的会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撒下弥天大谎吗?假若真的如此,那么,沙迷蝶此人,当真深不可测。
  不由自主地瞟向地宫入口之处,是自己多心了吗?还是说,他真的有必要到里头一探究竟?他只是多看了几眼,君启彻却爬起了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父皇,你干吗一直看着那里啊?父皇想进去看看吗?”
  “嗯,彻儿进去过吗?”
  认真地望着君卿夜,君启彻只是摇头,“儿臣打开过门,可是没有进去过。父皇说过,不可以告诉别人这里有地宫的。可是不告诉别人,儿臣一个人不敢下去,里面好黑好可怕的。”
  “那彻儿谁也没有告诉过,对吗?”微笑着,君卿夜的口气一直很温和。
  “嗯。”
  并未犹豫,君启彻竟是重重点头。他不想骗父皇的,可他更不想再次失去母妃,他不要别人说他是没有母妃的孩子,就算他是太子,他也会害怕。所以,他再一次选择了对君卿夜撒谎,他太小,不会明白这些事情对大人们来说有多复杂,他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最想保护的人,用了自己唯一的办法。
  定定地望着君启彻扑闪的一双大眼,君卿夜终于打消了去地宫看看的念头,只是道:“彻儿做得对,这里不可以对任何人讲。但若是彻儿想进去看看,一个人又觉得害怕,可以叫上父皇,父皇陪你下去,如何?”
  “真的吗?”
  “父皇可是君无戏言的喔,当然是真的。”他开着玩笑,也十分享受这样单独和儿子相处的温馨时刻。
  “那我们拉钩。”君启彻竖起小小的手指,送至君卿夜眼前。
  他温温一笑,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第十章 因祸得福
  半月弯是在小白的啃咬之下刺痛着醒来的。小白用了软劲,并未伤着半月弯,却还是很疼,她缩回手臂,有些不甘地骂道:“小白你干吗?敢咬我?”
  小白咬着她的衣衫呜呜直叫,还一个劲儿地把她朝一边拖。半月弯环顾四周,终于发现自己并不在原先的石床之上,而是被小白拖行了几十米,正躺在地宫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正疑惑间,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不经意地抬腕转动着,竟发现手臂已不再疼痛,快速地拆开缠绕在手臂之上的床单,半月弯吓得张大了嘴,方才还皮开肉绽的伤口处,竟然已经完全愈合,甚至连伤痕也找不见一处。
  为何会如此诡异?半月弯不经意地想到那株仙草,望向小白时,却见那小家伙一脸神气,仿佛知道半月弯要夸它一般。半月弯起身,试着触摸所有伤处,和她预料中一样,根本毫无痛感。这一夕之间,似乎一切都变了,她迫不及待地问着小白:“真的是那株仙草的作用对不对?”
  小白像个懂事的孩子般点了点头,而后又开始咬着她的裤角朝前拖。
  半月弯看出它的意思,便也爽快道:“要带我去哪儿就带路吧,我跟着你。”闻言,小白欢快地松开了半月弯的裤角,撒开脚丫子就朝前跑,半月弯亦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
  早知道这地宫并非一般,却不承想,竟还有沐浴用的温泉。泉水清冽,似乎还是天然的泉眼所出,满满的一池,碧波荡漾,再加上池面的轻烟袅袅,竟仿佛仙泉一般。
  今夜,半月弯已有太多惊喜,是以,也只愣了一小会儿,便主动褪了衫子入泉,不多时,那原本清碧的泉面,已漾过一圈又一圈殷红的血水。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便是清洗一下身子,竟也能将那碧泉染得鲜红似血。
  将一身血污洗净,半月弯再一次惊叹于那仙草之效,她的伤不但处处痊愈,且无一处留有疤痕,最令人诧异的是,那仙草似乎除了能活血生肌,更兼美容之效用,她整个人似乎也脱胎换骨了一般。本就凝脂如雪的肌肤,现下更是宛如初生婴孩一般细腻柔滑。
  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光洁的肌肤,半月弯也疑惑不已。正要回头找小白问个清楚,却见它不知刚从哪里回来,摇摇摆摆地走着不说,嘴里还叼着一套裙衫,待它将裙衫摆在了池边。半月弯终于发现,那竟是她的衣物。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中成形,她立时靠向了岸边,激动地问它:“小白,是不是这地宫还有其他出口?”
  小白呜呜地叫着,算是回答了半月弯。半月弯天生有与小白沟通的能力,这下完全明白了小白的意思,地宫的另一个出口在锦宫的后山。得知这个惊人的消息,半月弯兴奋不已,也顾不上继续清洗身子,便钻出了水面,迅速穿戴整齐后,打算尽快离开这里。
  地宫之大确实出乎半月弯的意料,若不是有小白在前面带路,这迷宫一般的地形,怕是很难找到出口的。走了一阵便要经过一处大殿,半月弯双眼余光不经意地瞥见那大殿中间,似有一物被高高供起,并用明黄龙纹丝锦包裹着。
  灵光一闪,半月弯似又想到了什么,遂停了步朝那东西走去,边走边道:“小白等一等,我看看是何宝贝。”小白听话地奔回她身边,围在她脚边打转。
  地宫中的内殿,似乎都差不多,半月弯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一间,却是因为这东西太过显眼。待走近后,半月弯轻手取过此物,沉沉的,似乎挺有分量。并未多想,她便开始解着龙纹丝锦,待这东西完全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狂热。

  四四方方一块碧玉石,上刻龙形,下刻字,便是不去细读字的内容,她业已猜到是何物。只是,那怀南不是曾经提到过这传位圣旨乃是天然血玉所成,为何这个竟然是碧绿玉石?
  回想着之前种种,先是灯会上怀南不经意的提醒,接着又是怀南被迫说出的芳丹苑藏物所在,然后是风赢的出现,还有假东西,这一切的一切,绝对是一个局,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是以,她可不可以假设怀南其实也是一枚弃子?是君卿夜为了引出她而选择了牺牲他?
  如此一来,或者她手里这块,才是真正的传位圣旨,只不过,君卿夜为了混淆视听,故意弄了个所谓的血玉一说。越想越觉有可能,半月弯迅速地翻转过这块玉石,打算看看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传位于大周第二十六代嫡皇孙太子君卿夜,钦此!”
  虽心中早有过猜测,可真的看到这样的结果,半月弯还是有一瞬的怔愣,难道君卿欢从未预见过这个结局?他这样肯定传位圣旨之上一定是他的名字,所以君卿夜才会不肯示于人前,可现在这东西又算是什么?
  这东西会不会是假的?还是说,真的只是君卿欢太过于自信了呢?
  本已平复的心,再度纷乱,一时间,半月弯也有些迷茫,到底这东西要不要带走。本不是想要的结果,便是带走也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万一让君卿夜发觉,更有可能打草惊蛇。可若是不带这东西出去,口说无凭,君卿欢又如何信她所说,难不成冒险带他来地宫不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半月弯亦觉得心中恼火,只是也不能就在此地干等,思前想后,半月弯终是包好了手中之物,决定带出去再说。若是她这一番出去还能好好地活着,那么,她也一定有机会在君卿夜发现东西不见之前,再偷偷送回地宫。
  心意一定,半月弯也不再烦恼,只带着小白又迅速前行。兜兜转转有一炷香的时间,在穿过了无数的中殿,拐过了无数的房间后,小白终于在一间有着龙纹雕刻的石屋内停了下来。
  半月弯心知出口就在这里,却看不出有什么门的痕迹,正纳闷间,却见小白忽而飞扑直上,狠狠朝那龙头撞去。只听得咔嚓几声,那龙的右眼竟然被小白撞了进去,而后,石室的半面龙墙顺着腾龙的曲线,竟然裂开了一条缝,缓缓打开。
  惊叹半晌,半月弯兴奋地抱起小白狠狠亲了一口,“小东西,要没有你,这地儿怕是我一辈子也发现不了。”小白听了这些话,在半月弯怀里拱了又拱,心里似乎也颇为得意。半月弯宠溺地笑了笑,看着出口已完全打开,便带着小白迅速跃了出去。
  出了地宫,半月弯才发现,原来时辰还早,天还未全亮,也就是说,她还有机会再搏一次。
  后山之大,半月弯运气狂奔了许久,方才远远看到锦宫侧门,正欲借机跃入,似又想到什么,遂将身后之物解下,牢牢系在了小白腹下,“小白,把这东西带到婉妃娘娘那里,一定要亲自交到她手里,明白吗?”
  听到婉妃两字,小白似乎多有不愿,但看半月弯面带恳求,便也只得呜呜叫唤了几声算是答应,朝着和她不同的方向疾奔而去。半月弯也只能在心内祈祷,但愿俞婧婉能明白她的意思,尽快将此物交到君卿欢的手上,也但愿君卿欢能尽早明白此路不通,另想办法。
  被缠着说了太久的话,君卿夜整夜未眠,而身侧的小人儿却已是累到极致,挂着满足的笑意沉沉睡去,不时还吧唧吧唧地咂着小嘴儿,特别可爱。君卿夜心头一软,大手不由自主又落在了孩子的小脸上。

  墨一般的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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