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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千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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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容摘完了木耳,送到厨房里去了之后,转身又端出了一大盆花生,坐在门口跟凌钱剥花生吃。她看似安闲,但剥着剥着就往自己最里头塞进去了,有时候还塞了几颗都毫无察觉,可见也是心神不安的。
两班人马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中午饭都快做好了之后,终于看到门口出现了两个人影。
“啊,惠儿啊!”等到快要发疯的王婆子见到女儿的身影,那是一蹦三丈高,一溜烟儿的就扑过去抓住了惠娘的手大叫道。
“娘?”惠娘见到王婆子也是吃了一惊,本能的就要往后面躲,但是王婆子比她快了一步,逮了个正着,只能僵硬的站在了原地。
青容见到惠娘出现,反应也就只比王婆子慢了半拍,直接抄上凌钱就跑了过去,偏僻还露不得半点焦急,那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惠娘,你的药买好了吗?”
“药?”惠娘抬头,看在青容在王婆子背后对她眨眼睛,虽然不明白青容怎么知道她的计划,当下忙会心一点头,提着手里头的东西大声说,“买好了啊,这是这几天的,等吃完了还要去拿呢。”
多亏青容提醒,她才想起自己之前做的准备。
不过让凌钱吃惊的是,惠娘手中竟然真的有一串药。
王婆子捏着女儿的手,却看越心惊,原先白皙的脸蛋现在变得黑多了,隐隐还有些发青,眉毛稀稀拉拉,脸上长了不少麻子,从眼下到耳边都是,原来还不觉得有多难看,离近了观察一番,却丑到让人想吐。
吴家是听闻了她女儿的美貌才上门提亲的,要是她敢把这样的人嫁过去,那只怕第二天她就要被吴家的剥皮拆骨了。
“惠娘,你娘说是听说你生病了,特意要带你会去养病呢。我刚才还跟嫂子劝过她,奈何你娘着实关心你,所以你赶快进屋去收拾收拾东西,跟她一起走了。”青容又高声说道,简单的把刚才故事传达给了惠娘。
“娘,你真的要,带我回去?”惠娘听着心中一惊,脸上却装出了欢喜的笑容。
跟巧娘一样,她深谙自家老娘的脾性,有她弄钱的机会,她就比闻到了臭味的苍蝇飞的还勤快,若是要让她从口袋里掏钱,那简直是比铁公鸡拔毛还铁公鸡拔毛。
果然,听了这话,王婆子更碰到了瘟疫一样,一下子就甩开了惠娘的手,“你作死呢,得了那什么烂病,离我远点,免得传染了我!”
虽然是做戏,但是王婆子的反应还是深深的伤到了惠娘,她看着母亲,有些哀戚的叫了声,“娘~”
“叫什么叫,我又没死,叫魂呢啊!”郑婆子没好气的说道,然后扫兴的垂下了眼睛,显出一脸的苦相,“我走了,你没事儿不要回来。不对,有事也不要回来,都找你姐去,她不是爱给你做主么,以后有什么事就让她给你做主吧,不要找我了。”
“慢着,”一直被当做背景墙无视了的凌维昆终于找到出声的机会了,往前跨了一步,“亲家母,你就算要走,也至少得给点汤药费吧。你女儿在我家住了这么久,虽然我小舅子一直以成本价卖药财给她,但所费也不菲,你来看女儿,难道不该跟咱们把账结一结。”
“哎呦,秀才相公~”王婆子实际上早就看到凌维昆了,别看她在巧娘面前不把凌维昆当回事,实际上心里头还是害怕他的,所以一直假装没看到。这会儿凌维昆主动开口,她没办法继续装聋作哑下去,着才仿佛刚看见凌维昆一样,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才假装生气的说,“你开什么玩笑呢,像您这样的人物,那里头瞧得上那几个小钱,我给你这不是打你的脸么。”
“我这样的人物是看不上那几个小钱,这不代表你可以欠我的钱不还。不要紧,你尽管给,我欢迎你来打脸。”凌维昆抱着手臂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王婆子动了动嘴,半天才讷讷的说,“我,我身上没钱。”
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赖到底了,就不信凌维昆很舍下脸子来搜他。
“哦,没钱?来见女儿竟然什么都没带?这说出去谁相信啊!”凌维昆笑吟吟说,就在郑婆子梗着脖子要承认时,他忽然变了脸色,冷脸严厉的问道,“莫非你原本是来找茬的?若是这样,那你太不把我凌家当回事了,看来我该跟你们那里的王公子谈谈了。”
王公子就是王婆子她们那里大户的儿子,王婆子家租种了他家不少地,偏偏他又跟着凌维昆有那么一点半点的关系,若是凌维昆在他面前说了什么,那王婆子果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别,别……”王婆子一听到凌维昆这么说,脸色当下变了额,哼哼唧唧的从怀里头摸啊摸,过了大半天终于摸出了一角子银子,跟割她的肉似的丢到了凌维昆面前,“给你,就当给惠娘买药兼补身子了。哎哟,我头疼,在这里呆不得久了,我走了,你们都别送,你们谁都别送啊~”
说完就跟逃了似的跑走了。
巧娘和惠娘站在门口,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简单就解决了,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了半天,最后才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欢笑声。
“你怎么会真的提了药?”巧娘扶着门口笑的直不起腰。
“”
“诺,你娘给你补身子的,收起来。”凌维昆大笑着把银角子扔到了惠娘手里头,然后抱起了凌维昆笑着逗弄道,“慧姐儿今天怎么样啊,有么有想爹爹?”
看着老爹今天表现如此给力,凌钱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开心,啾的一口亲在了父亲脸上。
“还是你厉害,我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能从我娘手里头抠出钱的人。”巧娘扶在门口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对凌维昆举起了大拇指。
“我平常虽然不太管事,可是该知道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凌维昆摆摆手,表示这这是举手之劳,“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我大概也猜得出来,下次有类似的事情别总自己想办法解决了,都是一家人,说出大家都会帮忙的。”
“嗯。”三个女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凌维昆见状便抱着女儿进去了,凌钱趴在父亲的肩头也笑的格外开心。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遇到一点事,更新君遭遇暴躁君,所以更新君就被吞了。
默,最近比较烦,遇到一个很rp的老大,一怒之下真是一百二十分想换工作啊换工作。
☆、考场惊魂
这一年凌家的新年过的很冷清;虽然不至于门可罗雀,但是也相较无几。想当初自从凌维昆中了秀才以来,凌家逢年过节遍宾客盈门,而后等凌维昆在衙门里做了小吏;很有几分实权;于是攀关系走路子的更是络绎不绝;家里头从来没有冷清过;今年这番样子;倒是连丽娘都有些不习惯。
不过好在郑婆子和凌维昆都把持的住;郑婆子不在乎;其它人就是想在乎也不敢说出来;所以家中倒也维持着诡异的平静;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做着自己的事情,也算的有条不紊。
“想必他们都还不知道小叔恢复了正常,要不然咱们去说说?”巧娘是耐不住安静的,心道若单单只是落榜,乡人不至于冷淡如此。毕竟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一考就能中的,凌维昆还年轻,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翁,未必没有翻身的机会。如今这局面,大概是很多人都当凌维昆疯了,这才不敢跟他们打交道的。
“你闹那些事做什么,娘既然不说话,那就必然是自有主张,你别瞎搅合!”凌老二这次倒是厉害了些,制止住了媳妇儿的动作。他面上不多话,却也对邻里亲戚中的冷遇很有些意见,心想着往日我家兄弟风光时,你们上门有所求都无不应承,十二分的出力,现如今哪怕是傻了,你们这做法也太凉薄。哼,不来就不来待往后我弟弟要是富贵了,看你们还有脸登门。
丽娘心中也有些忐忑,她担心的倒是不一样,生怕这情景刺激到了凌维昆,心直道读书人心气儿高些,若是咽不下这口气,一个不对又疯了过去怎么办。她自小在城里头长大,这些落榜读书人的故事听得更多些,所以一日里想的倒比郑婆子她们还多些,生生的愁白了几根头发。
“你就是想的太多。”凌维昆兴之所至,早上帮丽娘梳头,瞧着她藏在发髻里的白发,握在手中半响,最后却是这般幽幽一叹。
“能不想么,你是我相公,若我不想着你,还有什么可想。”丽娘躲藏不及被他发现,只能轻轻的承认道。
“其实,事情不若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经不住事的人,念了这么多年说,怎么都有些宠辱不惊的肚量的。”凌维昆扶着丽娘的肩,看着镜子里的两人,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还是张了口,“我上次昏迷那件事,是另有隐情的。”
竟然真的让自己猜中了?在床上趴着的凌钱听到这话,一下子咕噜噜的爬了起来坐在床边。
“什么?”丽娘惊愕的差点跳起来,被凌维昆按在凳子上捂住了嘴,“你别惊慌,小心别让外人知道了,我当初不愿意说,也就是怕你们担心。”
“相公,到底是怎么回事。”丽娘紧紧的反握住凌维昆的手,有些颤抖的问。
“我疯了不是因为没考好试受不了打击,”凌维昆按着丽娘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道,“虽然先前抱了破釜沉舟的念头,但是我自己也知道世事未必尽如人意,所以并没有钻牛角尖。”
“可是,”丽娘听着这话,眼睛里泪光在闪烁。
“那个时候,我们才考完试,谁都不知道结果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在那当头就疯了。”凌维昆拉了张凳子坐下,将丽娘的手护在手心,“更何况,我考完试就知道自己答得并不差,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呢。”
“你考的很好?”丽娘有些迟疑的问道。
“是,虽然可能不到三甲,但是也相差不多,至少中举是没问题的。”凌维昆严肃的说道,“这并非我吹嘘,岳父为我找来了之前数年的中举文章,我都细细的揣摩过,主考官的文章和平时的大作我也研读过,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清楚他的口味,写文章时也是按照他的喜好去做的,所以落榜的几率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小。”
“可我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考中,而且名次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的靠后。这说不通的,因为之前我还特意点播过柳兄,然后根据他做的文章猜测他今年的名次应该在二十名左右,最后我去查榜时发现他果然在第二十一名,这说明我猜的是很准的。”凌维昆轻轻的敲着脑袋说道。
听老爹这么一说,凌钱也算是明白了,看来老爹根本就是抓住了应试的技巧,的确不应该考得太差。
“怎,怎么会这样。”丽娘也是第一次听凌维昆说到这些,整个人都呆掉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凌维昆握着妻子的手,淡淡的说,“那天考完试,我考的很不错,心中欢喜,只想赶快回家跟你们分享,所以就拒绝了同窗们的邀约,自己一个人在旅店里打包。然后,”
“然后怎么了?”丽娘脸色煞白的说。
“然后,我这次去城里头考试的时候,遇到一个姓王的考生。王生籍贯在我们这里,但说家里头老父经商,所以跟着东南西北的闯荡,并不在此地读书,故而大家也都不认识他。”凌维昆顿了顿,却说出了另外一桩事。
“他那个人冷清的很,性子也不热闹,大家作文聊诗时也从不参与,因此跟同行的人都很疏远。我开始并未注意到他,直到后来入了城,发现大家比邻而居,也才熟了起来。”凌维昆淡淡的说道,“因为离考试还有一段时间,我并没有去其它地方闲逛,只安心温书,他的作息跟我差不多,常常带着酒食来找我讨教。”
“你知道我向来节省,所以选的地方也不是多好的,他既然住我隔壁,所以我猜测他的家境应该与我相仿,心中便颇有几分亲近之意,但凡他来讨教,必当尽心解答,所以我们俩的关系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凌维昆回忆着说道,“见了他写的东西,我也才知道为何先前的文会他一概不参加,不是他不想,只是他写的东西实在是拿不出手,若放了出去,必定让人笑话。”
“我后来问他,他便也承认了,说是年少无知的时候没有用功读书,现在只能重头补起,此次参加考试也是为了积累经验,并不抱希望得中。我见他说的诚恳,心中也颇为佩服他的勇气,便经常在许多作文的方面将自己的心得传授与他,他也听得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仔细。”凌维昆虽然说得平静,可是语气中却渐渐有了愤懑之气,“那天我收拾好东西,本来打算第二日返家,却遇到半夜他提着酒来找我,说是第二天就要走了,此番算是饯别。”
“我知道他考的并不好,于是便陪着他喝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喝醉了,然后”凌维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过了半响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一句话来,“等我醒来已经是半年后,连慧姐儿都长大到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这,这,”丽娘痉挛的抓着凌维昆的手,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爬上来,牙齿打架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且,我去查看今年中举的名册时,竟然也看到了他的名字。”凌维昆语气有些飘忽的说道,“竟然是第三名。”
“什么!”丽娘失态的叫了出来,手心里满是冷汗。
凌钱在床上听到这些话,也是整个人都傻了。通过凌维昆的讲述以及她以往看电视的经验,老爹分明成了一场科场舞弊案的受害人了。
“他是决计考不上的,我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清楚这一点,可是他不但考上了,而且是高中。”凌维昆摆摆手,示意丽娘不要出声,“这让我想不多想都不可能。可是我却不能声张,甚至,还得装作对此事一无察觉。”
“这,这怎么可以!”丽娘憋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脸色通红的抓着凌维昆的手,“咱们得去告状,一层层往上考,这么大的事情,你差点都被人害死了,我们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冷静些。”凌维昆抱住了丽娘,拍着她的背让她冷静下来,“你不懂得这事情牵扯有多大,你以为试卷是那么好弄假的?能做出这种事还不被人发现的,那都是些手眼通天的人物!”
“本朝实行弥录滕封制度,考生的卷子都要经过重新抄录登记在册,然后再送上阅览,其中牵扯的人员众多,我不清楚他们到底买通了哪些环节,更不明白到底有多少人是知情者,多少人是帮凶。”凌维昆摇摇头,“万一我们贸然告状,撞到了他们人的手里,那恐怕是真的要死一遭了。”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王生越是低调,对他记得的人越少,越是便宜他们行事。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深浅,所以对他的高中不会有任何异议。而他之所以那晚拦住我,也是怕我回家之后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家人。喝完酒之后他就消失了,我问过其它人,没有人记得他,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甚至我发现除了我之外,很多人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若不是他的名字出现在榜单上,我还会以为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凌维昆痛苦的闭上了眼,“越是这般,便显得他背后的实力深不可测,于是我只有装傻,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默,上个礼拜工作上有些麻烦,耽误了更新。从今天起恢复更新》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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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写可怕的段子,可是写着写着就好想把王生跟凌爹的故事写成狐狸精跟书生的那啥啥了》《
☆、二柱回乡
凌维昆所经历的这些;都是凌钱从来没有想象到的。怪不得父亲当初听到落榜时的表情那么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那些天他的神经质她们都当是那场病的后遗症,直到此刻凌钱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这次跟丽娘的交谈,打消了丽娘对于凌维昆的担忧;却也让她对于仕途变得不热心了。这才是刚刚开始;谁知道后面还会遇到什么事。凌维昆倒是一如往昔;他是个坚毅的人;这番不明不白的遭了这些;定然要弄个分明才是。不过这番心肠却是不必跟别人说了;除了偶尔抱着女儿时自言自语两句;其它时候很好的扮演了一个赋闲在家的书生这个角色。
春节期间;他的几个好友也登门拜访了;兄弟们见面自然是好一番寒暄,更让凌钱大囧的是竟然把他儿子也带来了。这次说起两家的亲事,凌家人竟然也没再找理由反对,竟然还喜敦敦的把他们俩放一块儿。凌钱知道这多半是由于凌维昆昏迷时还仗义执言的缘故,不过想到自己的未来就这样被敲定心中还是磕磕绊绊的。
除了这些意料中的人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出现就让凌家人有些吃惊了,那就是二柱子也回来了。
从那日在小村外分别到现在,掐指一算竟然也大半年过去了,惠娘口上没说什么,可凌钱瞧着她的做派,分明是有些放到心上去了,这会儿二柱子回来,她竟然脸上也罕见的路出了羞涩的样子。
可是,凌钱心里头却有些突突,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究其原因,却还是在惠娘的那张脸上。
为了吓跑王婆子,惠娘的脸一直没有恢复过来,而且还日日添了膏药上去敷,把一张脸搞得蜡黄蜡黄的,硬将一个小美人弄成了丑八怪。凌家人心知肚明,在外面也不曾解释,所以现在惠娘也以另外一种形式出名了。
二柱子回来,多半也听到这些“故事”;面对了没有美貌的惠娘,他还会记得曾经许下的诺言吗?
老实说,凌钱很没有信心。
所以自从二柱子进门之后,她站在角落里看着那满脸紧张之色的年轻人,显得心事重重。
二柱子虽然是为了惠娘而来,可也没道理一进门就进后院,所以还是规规矩矩的在前面跟郑婆子问了安,然后跟着凌家兄弟说话。他们讲的也是无非近半年来的琐事,凌钱听了一会儿觉得没有太大意思,转身就跑到了后面。
厨房里就只有青容跟惠娘两个人,托盘上放着热气腾腾的三杯茶,青容淡淡的问道,“这茶,是你端还是我端?”
“我,”惠娘也不知道青容怎么知道她的心思;不过这句话问出后,却令她忍不住扭捏了起来。
“再不送去,茶都要凉了。”青容也没有逼她,只实事求是的说道。
“我去送。”惠娘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的一跺脚,然后端起托盘出去了。
青容站在原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表情忧伤而怅惘,看到门边的凌钱,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路出了一个哀伤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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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容向来不多话,跟个锯嘴葫芦似的,凌钱每次跟她相处总觉得心里头发憷,所以这次也是一样,呆了一小会儿就借故跑开了,借着自己的身子小不引人注意,又跑到了前面去听动静儿。
只是这次,她还没跑到前厅就看到了惠娘抱着空托盘过来的身影,本来想迎上去,却发觉她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儿,便赶紧躲在一旁,悄悄的缀在了她身后。
惠娘一路上急急的出了门,连凌钱这个小尾巴都没有发现,直到了后门没有人来的地方,才自己靠在桥上抱着托盘低低的哭了起来。凌钱站在转弯处看了,心中禁不住一沉,而后又升起一股子怒气,转身迈着小短腿往前厅跑去。
一定是在那里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情,才让惠娘这么难过!
凌钱人小,也才刚学会走路,还不是很稳,但庆幸凌家并不大,所以从后门跑到前门也没花多少时间,不过不符合她想象的是,那里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甚至,还一片和乐融融。
“三叔这想法是极好的,不过我觉得既然咱们自己能做,那就不必再将东西转托给镇上的大客商了。”说话的是二柱子,声音朗朗,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
在村子里头他的辈分比凌维昆矮上一辈儿,所以喊凌维昆为叔。
“只是这事情三弟不方便做啊。”凌钱的二叔凌维明正坐在堂上,两手端着茶杯,脸上的表情极为苦恼,看了看二柱子,又看了看凌维昆,最后摇了摇头,“不妥不妥,没道理为了点小钱坏了你的名声,你将来可是要做大事业的。”
他们这话没头没脑的,好像在商量什么东西,凌钱听得莫名,直接就迈着小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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