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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陪葬太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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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识相地闭嘴,别看月长得十分秀气,生起气来也是很可怕的。将怀里的一个泥人掏出来交给他,“月,保重!”
月看着同伴迅速消失,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泥人,慢慢地放入了怀里,神情复杂难测。
琼宫内院,丫鬟善喜心惊胆颤地看着她家娘娘,自从那日她从陛下的寝宫回来之后就整个人都变了,让人无端地害怕。
“善喜…”肖妃阴郁的脸上滑过一丝怪异的笑容,“善喜,娘娘对你好么?”
“娘娘对奴婢一向很好…”善喜也算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不然也不会在肖妃身边待那么久,“娘娘可是有事让奴婢去做?”
“你走过来…”肖妃在善喜耳畔低声说了几句,善喜惊恐地看着她,疑惑不解地问:“娘娘为什么,您…如果…”
“善喜你照我说的办就可以,一定要办得妥妥当当的,不要让人发现。”
“是,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吧。”
芜芙宫,季阮刚收到来自魅坊的重要情报,这次的情报让她的眉眼都带上了笑意,“红菱,我果然没看错你!”
她慵懒地从软榻上起身,一头披散的青丝软软地垂在肩上直到腰迹,妖娆而魅惑,宽大的白色长衫罩在身上更显得那玲珑的身线,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一双莲足踩在光滑的白瓷砖上,冰冷的触感让她微蹙了一下眉,黑琉璃般的美目里闪动着一丝流光,樱唇轻启:“翠柳,帮我梳一个男子的发式,再找一件普通男子的衣裳过来。”
一番梳妆后,季阮摇身一变就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一身藏青鎏金长衫,头戴玉金冠,腰垂翠屏青玉,手握紫檀折扇,风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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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女人与女人的战争(2)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这是魅阁鎏金匾额下两侧的诗句,多少也显示了魅阁的与众不同。装饰华丽而不铺张,奢华之余又平添几分雅致。白天就像一般的酒楼那样,专门招待一些宴客的达官贵人,夜里华灯初上,魅阁门前就挂起五彩的灯笼,丝竹弦乐之声缓缓升起…春,夏,秋,冬四阁阁主的艳名也传遍京城和邻近的市镇,慕名而来的商贾才俊络绎不绝,一掷千金的贵客也在多数。
一身精致华服的季阮摇着手中的折扇走进魅阁,掌柜马上热情地迎了出来,“这位公子里面请,可有预定厢房?”
季阮环顾了一下四周,现在时辰尚早,魅阁里的人还不算多,她淡淡地说了句:“三楼的天字号房。”
掌柜愣了一下,很慎重地看了眼前面容过于美丽的公子一眼,“公子是?”红老板交代过一旦有人来三楼天字号房就马上通知。
“红老板约了我…”季阮多看了这掌柜一眼,恭谦有度,行事谨慎,看来红菱找人也很有一套。
“公子这边请…”掌柜一路领季阮到了厢房,指着桌上的一份单子说,“公子要点些什么啊?”
“不用了,给我上点茶和点心就可以了。”
表情平淡地喝了一口茶,季阮的目光慢慢地飘到窗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皇宫的一角,明晃晃的颜色在阳光下映出一层金色的光晕,灿烂得迷了她的双眼。
门被轻轻地推开,季阮回头轻轻一笑,“红菱~许久未见了…”
“主人您来了……”红菱看季阮的目光是敬畏的,充满了难言的感激,“主人收到我的情报了。”
季阮轻轻颔首,“你做的很好,比我想象的好。”说完还从怀里掏出一双玉佩,泛着翠绿的色泽,一看就十分的名贵。这是季阮从她的房中无意见找到的,色泽很纯粹,翠玉之上分明用金撰着龙跟凤。“送给你……凤你留着,龙就将来送你的相公吧。”
红菱一脸的受宠若金,眼眶也有些红润,眼前这个女子不但让她脱离了火坑,给她自由和机会,如今还对她这般的好,怎能不感动。“谢谢主人。对了,主人之前不是让我派人注意皇宫的情况,昨日宫中有一个女侍在京郊一家药铺里买了许多的红花……”
“红花?”季阮跟着重复了一遍,她多药理没什么研究,中药更是半点不知,于是满脸疑惑地看着红菱。
“这红花是女子怀孕后堕胎用的。”
说到怀孕,季阮自然是想到肖妃,不过堕胎,那就不好想了。“是否查出是哪位女侍?”
“是肖妃的随身女侍善喜,因为魅在宫中也安插了不少人,所以有人识得。”
唇边绽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季阮支起手肋,玩味地道:“红菱看来有人迫不及待想演好戏给我看了,你派人去盯着郑光希的府上,有什么动劲就通知我。另外我交给薛离的事,你也一并看着吧。”
“是……”
从魅阁出来的时候季阮没有直接回皇宫而是打算在街上游荡一圈,那个明晃晃的皇宫总是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她也四处转转,一个现代人走在古代的大街上,这样的机会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季阮走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伯面前停下了脚步,这个东西,她很小的时候见过,又让她想起了曾经的往事。懊恼地甩了甩头,轻声问道:“老伯~这个怎么卖?”
卖冰糖葫芦的老伯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公子,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慈爱的笑,“这个啊,五文钱一串,公子要来一串么?”
“好啊……”季阮从怀里掏出一碇银子递了过去,这是出宫时翠柳在她怀里塞的,正好可以买些东西。
“公子……这太多了,老夫找不开啊……”老人家看着那一碇银子,这可够他一家老小大半年的花费,他哪有钱找这个小公子啊。
皱了皱眉,季阮看看手中的银子又看了看那红通通的冰糖葫芦有些为难,身后却有一人正好递了五文钱过来,“老人家这给你吧。”
季阮接过老人家递过来的糖葫芦,转身看着帮她解围的年轻人,道:“谢谢……”
一身青衫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看上去很是憨厚的样子,“公子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嗯。”季阮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伸出舌舔了一下手中的冰糖葫芦,很甜的味道,细细地舔舐着,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味道立刻充满了口腔,又伸出粉红色的舌舔了舔唇。
这样的动作在季阮做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别人看着确是一阵心慌,特别是离她最近的青年,心里直嘀咕,这公子长得如此漂亮,吃东西的样子也很漂亮。
被那样怪异的眼神看着季阮只当没看见,提脚就向前走去,没想到那青年居然一直跟在她身后,不过看他似乎没什么恶意,季阮也就不当回事,一边四处看看,一边向前走去。
熙攘的人群中竟然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季阮一愣,没想到居然看到那个一直没有来找她的严锦飞和林柯在一起,两人的样子还极为亲密。玩味地眯起眼,季阮脸上多了一丝明显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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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戏中戏
林柯挽着身旁的严锦飞脸上洋溢着幸福,强势火爆的性格突然转变为小鸟依人,在繁闹的街头一路走来,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严锦飞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心中始终是存在着另一个女子的身影,那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那块她送的玉佩牢牢地系在颈上却像是一种最大的讽刺,他已经失去了追随她的资格。突然一道视线落在了他身上,仅仅是一瞬间,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微微的心悸。抬头望去便怎么也无法移开视线了!
“锦飞…”察觉到身旁人奇怪的举动,林柯疑惑地问道,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个面容过分精致的少年站在离他们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戏耍目光。“锦飞,你认识他么?”
“不……不认识。”慌乱过后,严锦飞只觉得不地自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柯儿我们先走吧。”
“啊?哦……好的。”林柯虽觉得奇怪但也不会去逆心上人的意思,两个人转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渐渐地消失在季阮的视线里。
勾了勾唇角,季阮淡淡地收回目光,拿起手里的糖葫芦又舔了一口,却突然失去了逛街的心情,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行至皇宫宫门前,季阮才无奈地转身对身后一直跟着她的人说:“我要进去了,你还打算跟么?”
“公子……公子是皇宫里的人 ?'…fsktxt'”憨厚的青年窘迫地低垂着头,掩住了满脸的失落,“那我还能见到公子么?”
“一般来说,不太可能。”季阮看了眼那巍峨辉煌的皇宫,它阻隔的何止是距离。记得前世她也到过北京的故宫,站在最富丽堂皇,庄严绚丽的金銮殿前,那时候只觉得那座汉白玉堆砌而成的宫殿是如此的金碧辉煌,却怎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觉得皇宫是一座让人透不过起来的牢笼。
“公子,三月后我会参加文举,希望一朝荣等恩科,能与公子再见,珍重!”
青年在说这话时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超凡的自信,让季阮不觉展颜一笑,“一言为定!”
回到芜芙宫时,殿内竟意外的安静,连一丝人声都没有,季阮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狐疑,凝眉四下观察了一番,淡淡地扯出一抹笑,“这是在跟我捉秘藏么,我亲爱的陛下?”
烈湛从藏身处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阮儿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季阮故作神秘地一笑,“这是秘密……”说完很主动地张开双手,“湛~抱我,好累!”
躬下身将撒娇的人儿抱到怀里,顺带附上一串碎吻,最后吻上那张诱惑的唇,轻啄了几口之后就长驱直入,直接卷起那细滑新的小舌,交缠在一起。
“嗯……湛……”季阮疑惑地抬眼看他,“怎……怎么了?”
霸道的帝王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反而有点责怪怀里人儿不专心的表情,倾入的舌更深地探了进去,充满占有意味地吮吸着,纠缠住欲逃离的小东西,一遍一遍地吻着。
季阮本能地回应着,因为青涩而绯红的双颊异常地艳丽,甚至觉得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整个心神似乎都要被对方吸过去,那样足以煅烧神经的热吻,让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里的人,烈湛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她被吻得红润肿胀的唇瓣,“阮儿,我不是交过你要用鼻子呼吸么?”这话里多少有些逗弄的意味。
“哼~”季阮冷哼了一声,突然倾声一口咬上烈湛左侧的耳垂,很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喘。
被咬的人只能无奈地勾起一抹苦笑,看来阮儿近来的乖顺让他忘了她的爪子可是相当的锋利,错把老虎当做猫儿就是这样子么?“阮儿,我可以当做你在调戏我么?”
“当然……”季阮毫不在意地点头,她可不是这时代那些懦弱矜持的女人,爱就爱了,没什么好掩饰的。
“呵……我的阮儿真是个坦白的小东西。”
对小东西这个称呼似乎有所不满,季阮皱了皱眉,道:“谁是小东西啊,对了,你怎么这时候来?”
说到这个,烈湛只笑了笑,将她一路抱进内殿,边走边解释道:“肖妃有孕,按祖例,阮儿得以太后的身份赐汤。”
“汤?什么汤?为什么要我赐?”突然想到今天红菱说的事,季阮心里隐隐有些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做出一副疑惑的模样。
“是虚国的族例,每位妃子怀孕都得有太后赐汤,以求母子平安,延续我虚国的血脉。这汤其实也只是一种安胎药。”
果然如此,季阮心中了然,面上却是一副恍然不悟的样子,估计这肖妃也是早知道这件事所以让善喜去宫外买堕胎药,是要嫁祸她么?没那么容易!
见她沉默,烈湛的脸色也有些复杂,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温柔地在季阮额上烙下一吻,“阮儿若是不愿,我绝不会勉强的。”
季阮一愣,马上知道烈湛误会了,却不打算解释,只淡淡一笑,“我没有不愿,真的。湛,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这个不算什么。”更何况她还想好好看看肖妃演的好戏呢!
她的话说得云轻风淡,他的心却慢慢地浮上了怜惜和疼爱,“阮儿,委屈你了……”
(谢谢支持的亲……)
作品相关 第一百八十章 戏中戏(2)
肖妃挺着隆起的肚子站在琼宫的前院,精致的脸上带着些许惆怅,手轻轻按着隆起的肚子,幽幽地道:“我的孩子,母妃一定会把父皇抢回来,你说好不好?”
善喜看着她家的娘娘,心里不禁有些心酸,向前走了一步,“娘娘…您吩咐的事善喜都办好了。”
肖妃温柔地一笑,“善喜,本宫的将来就拜托你了。”
善喜迟疑了一下,“娘娘您放心吧,这儿风大,我们进去吧。”
“好。”肖妃任善喜将她拉进殿内,眼里却蒙上一层阴郁和隐隐的得意,她怎么可能让别人轻易毁了她多年经营的一切。
整个皇宫这阵子一直因为肖妃的怀孕而陷入一片喜气之中,而这时做为太后必须以长辈的身份给肖妃赐汤,汤药是由御医院众御医一同调配,然后由太后亲自熬煮以示赐福保胎。
御医院将汤药配好后,司徒俊作为医官之首利理所当然地由他将汤药带到芙芙宫。
“娘娘……”司徒俊面无表情地唤了声,过于拘谨的语气反而显出他的紧张。
“坐……”季阮对这个人始终是存着些愧疚的,上次又说了那样绝情的话,“司徒大人是来送汤药的吧,辛苦了……”
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司徒俊垂眼扫了翠柳一眼,对方马上很自觉地走了出去。
“菀儿你到底想做什么?”司徒俊面色突变,紧张地看着季阮,眼里是满满的担心和忧虑,斯文的脸庞上的关心和爱意让季阮有些黯然。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季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很多时候其实她并不太擅长处理这些问题。艳丽倾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丝的无奈,紧抿的唇瓣显得有些苍白,“司徒大人想问本宫什么,本宫实在不明白。”
“菀儿你一定要这样么?我知道从皇后到太后,这都不是你想要的,我们当初的约定你难得一点也不记得了么”司徒俊满脸铁青,他真想冲上前狠狠地将眼前的人搂进怀里好好地责问,却为她冷漠的样子而怯弱。“你还在怪我当年没有答应你私奔么?菀儿你一直是明白的我的,不是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沉默了一会,季阮深究地看着他,心中转了无数的弯,问道:“我们当初约定了什么,我想听你说。”季菀琴与司徒俊发生过的事她又如何会知道,然而听到他说的这番话,季阮的心却颤动了一下,这个男人对季菀琴的感情令她动容。
司徒俊没有回答只颓然地看着她,转移了话题,“菀儿~你真的爱上了烈湛,为什么?”不同于刚才的质问,司徒俊现在的话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就像费劲了心力去爱惜的东西再也不会属于自己的那种感觉,无奈和不甘。
“这个重要么?司徒俊,你为什么那么爱季菀琴呢?是因为她的倾城容貌还是?她已经成了帝王的女人,与你再也不可能了,你明白么?”
血色从司徒俊脸上褪尽,他无力地站起身沉默地走了出去,他还能做什么,该死心了!
季阮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句,“司徒俊不要怪我无情,季菀琴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不会!”说完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香袋,里面装的正是司徒俊交给翠柳的香料。季阮神情淡漠地将它倒在地上,清淡好闻的香味马上充满了房间,久久都没有散去。
翌日,季阮在御膳房的帮助下煮好了汤药,由侍女们端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琼宫。
“臣妾(奴婢)参加太后,太后万安……”肖妃和琼宫的侍女们站在宫门前行礼,迎汤。
“起身吧。”季阮唇角勾起一抹笑,打量着一脸温和的肖妃,嗯,演技不错。
汤药被放在桌上,按族例,肖妃应该先沐浴洗礼喝下汤药后,再与太后一同去太庙祈福。
肖妃看着善喜盛了一碗汤药端到她面前放着,微微垂下脸,脸上挂着一个诡异无比的笑,被垂下的青丝挡着,转瞬便消失在脸上。
药有些苦,肖妃喝下后脸不由皱了皱,善喜马上贴心地递上事先准备好的蜜饯。
蜜饯甘甜的味道马上盖过了口中的苦涩也让肖妃的表情恢复了自然,她盈盈地起身,笑着说:“太后娘娘我们一起去太庙……啊……好疼啊……”肖妃话未说完,人却突然倒了下来,一张脸也瞬间变得惨白无比。
善喜马上扶住自家娘娘,脸上满是担心,“娘娘……娘娘……你怎么了……你别吓奴婢啊……”
房内的人顿时都慌乱了起来,人人脸上都出现了惊慌的表情,只有季阮的脸上滑过一丝疑惑,然后就镇定地让善喜将肖妃扶到床上,并派人去请了御医。
肖妃躺在床上,手紧紧地按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衣裳也快湿透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好痛……好痛……陛下救我……孩子……”
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地响起,断断续续地揪着听的人的心,御医还没有来,肖妃却好似疼得快死去了一般。
季阮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奇怪,眼神牢牢地盯着肖妃,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品相关 第一百八十一章 孩子
匆匆赶来的御医神色慌张地进了屋,肖妃被旁边的女侍按住手脚好让御医诊脉,她翻动地太厉害了。
“不好,这是流产之象!”情况紧急,御医只能动作迅速地写下药方好让官人速去御医院煮药,并用金针暂时封住血脉施治,想尽办法去保胎。
一番动作之后肖妃手脚都发了软,金针封穴后减轻了不少疼痛,湿润的眼眸里盈满了哀求,她一直哭嚷着:“救我的孩子…救他…求求你救他……”
“娘娘放心,下官自当尽力。”御医尽量安抚肖妃的情绪,手心里渗出了不少冷汗,看情况十分凶险,这胎怕是要保不住了。
季阮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而刚才还在她身旁的翠柳却不知去向。脑中的念头快速地飞转起来,唇边泛起了一丝寒意,季阮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禁有些同情起了这个可怜的肖妃。
身体里的剧痛一点点地消失了,肖妃却莫名地恐慌起来,她瞪大了双眼突然疯狂地叫喊了起来,“不要…不要…我的孩子…啊…救我的孩子…不要…”
“发生了什么事?”烈帝威严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屋里的人瞬间跪了一地,人人自危都紧张地看着突然到来的烈帝。
肖妃看到了烈帝,惊叫的声音更激烈,“陛下…陛下…救救我们的孩子…陛下…”
烈帝的视线从季阮身上扫过一眼,然后快步走到床边,握住肖妃的手,对一旁的御医厉声道:“肖妃如何了?”帝王看现在的情况大致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禀陛下…娘娘她…她食入了红花,腹中胎儿恐怕…”御医在烈帝凌厉的眼神下将情况言明,“不过臣已经用金针暂时封住娘娘的几个重要穴位,再以药辅佐,胎儿能否保住还未知。”
这时官人们正拿着煮好的药进来,烈帝亲手接过汤药,一匙匙地喂,肖妃乖巧地张嘴配合,刚喝了几口就脸色大变。
“痛…好痛…啊…啊啊…”肖妃痛苦地按着肚子,脸色扭曲了起来,整张脸惨白如纸。肖妃的惨叫一直持续了很久,胎儿最后还是没有保住。
烈帝看了床上昏睡过去的肖妃,帮她盖好被子,神情复杂地站了起来,走到善喜面前居高临下地质问,“说,肖妃怎么会食用了红花?”
阴冷的语气让善喜腿软地跪倒在地,“奴婢也不知,娘娘早晨起来没有用早膳,由奴婢们侍候着沐浴更新等太后娘娘来赐汤,什么也没有吃过,只是喝了太后赐的汤药。难道是…”善喜故做吃惊地边说边望向季阮,连带着屋里所有的人都表情各异看着季阮。
“大胆奴婢,你这话是何意?”不知何时又再次站在季阮的翠柳怒斥了一声,瞪着一双黑亮大眼睛,看上去竟也气势万分。
季阮只是神情淡淡地听着,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看向烈湛的目光也无比的淡然,她沉默地等待着,这出戏已经拉开了序幕,就是不知准备如何落幕,又有多少人参演呢,还真是让人期待!
气氛一时间显得紧张起来,众人都屏息等待着烈帝的命令。烈湛敛眉,深邃的眼眸一片阴沉,让人不敢仰望,他将屋内众人都扫视了一遍,声音低沉地道:“那汤药何在?速去拿来…”
已经有些冷意的汤药连同蜜饯都被端了过来,御医在烈帝的命令之下对汤药进行了检验。
善喜还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泪水,心情却万分忐忑,她也是满心的疑惑,明明已经试过分量,娘娘的孩子怎么会?她一定得把戏演下去,不然怎么对得起娘娘!
“禀陛下,臣已经仔细验过这汤药没有问题,是按着昨日御医院配的,没有一丝的不同。”御医的声音充满了平静,善喜却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那…陛下…娘娘还吃了蜜饯,说不定是蜜饯出了问题。蜜饯是苏妃娘娘拿来的,说不定就是蜜饯有问题!”
一道冰冷刺骨的眼神突然落在了狼狈的善喜身上,她知道是太后,却低垂着头不敢看她,那样的眼神如芒刺在背几乎将她刺穿!
御医又上前检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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